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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蒙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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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人,去见一人。”他的语气有些凝滞,似是踌躇着,只是转而清朗,像是想开了一般。
“谁?”我自然知道那人是谁的,只是嘴角牵起的笑意不改。
日头高升,路上旅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车马喧嚣,尘烟漫漫。
“‘‘‘‘‘顾飞白。”宫谓常却是紧紧握着马缰,握得指节青白。
“原来他竟还没死么?”我叹道,却是想到了一事,又像是被逗乐了,便不由得嗤笑道,“宫谓常,几日前你不是还说让我不要再出现在顾飞白面前么?怎么今日又要请我去见他了?如今这是说话权当放屁呵,还是你以为你是谁!又觉得我是什么呢?容得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独步寻,也许你如今去,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宫谓常听了我的话,面色有些冷然,却是镇定如故。
我想要的东西?我捉摸着这几个字,哈!什么是我要的东西呢?那是我身上此毒的线索?解药?亦或是顾飞白的命!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么?”我语气不善,你挡着我的道,难道我便不会绕道走么?于是牵着马就要走开,当然,想必他说的也全非假话,不然他大可现在便要了我的性命而非与我言语这许多。
他紧紧勒着手上缰绳,又松开,像是叹了一口气,却是再次挡住了我的去路,阴影投落下来,“顾飞白········疯了。”一字一句,说得有些凉意,“只有你或许还能、唤醒他。”
“疯了?”乍听此语,我忍不住出言,说没有一丝诧异是不可能的,只是看来灵犀蝶一名幻生真是不假,无怪乎能够名列“江湖四奇”之一了,所谓邯郸路上,枕石不觉,而幻生一梦,一梦烂柯‘‘‘‘‘‘
然而心里倒是澹然的,但听此语,也没翻出什么滋味,只是一阵风呼呼地吹过时,感觉心间空空荡荡。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天是渐渐地转凉了。
疯了啊?疯了‘‘‘‘‘我在心间辗转着这几个字。
“疯了不是很好么?清醒的人都要买醉,疯了,就不用再醒了。”我叹道,人若是疯了多好,不用像清醒的时候还有那么许多计较,也无需在乎他人眼光,争那些蜗角虚名,蝇头微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恬然自在,全然无忧无虑啊。
而且,如果顾飞白疯了,那就形同废人,我也就不用再费什么心思要杀他了。
“我常常在想,为什么那年乞巧节的西湖之上,救下他的,是你、不是我?”宫谓常听了我的话,静默良久,他座下那马似乎也与主人心意相通,极为傲气,正不耐地喷着鼻息。
“天命不可为违呵,也许是顾飞白长得太过漂亮了,想逃也逃不过我的眼睛啊,毕竟我对于美人,总是很难拒绝的。”我笑笑,语出轻佻。
这人真是个傻子,既然顾飞白已经疯了,这又并非他的错,也便没没有什么愧疚负担,那就让其继续疯癫下去又如何呢?一个疯了却不爱你的人和一个清醒的却依旧不爱你的人,总是前者更可爱,更好控制,不是么?
这样想来,我倒还真想劝他一劝。
“独步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宫谓常话语中却是再难掩了恨意。
是啊,我得到了他想要却从来也得不到的东西,而且如此轻易抛掷了,就像抛掷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什。
“这是哪里的话?火莲教右使敬我的必然是美酒,我岂会不喝?”我却是一笑,只是转而肃然,“你们的人马跟了我们几时了?”
“七日。”也许是自觉失态,他便又恢复了那像是什么也无所谓的清贵冷然——就是这副脸面,骗了我许多年呵。
“哈,七日。”七日萦怀‘‘‘‘‘恐怕是特意等了七日,才出面来见我,这弃你当中于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亦不可能不知,此刻我的面色不由得有些僵硬,那笑意也维持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也就休怪我无情了。
“好吧,我原本要往西南而去的,既然你如此‘力邀’,和你走一趟又有何妨?但是,作为目前让我改道的交换条件之一,我要你,把那几日路上跟着我的、所有人,都杀了,包括你们的人马,江蓝笙的人马,如何?当然,恐怕你是不会自戕的。”我淡笑道,语带调侃,若是宫谓常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自绝,那该是多么荒唐可笑。
我知道江蓝笙恐怕下不了手,宫谓常这人,却是不顾这些的。
“好。”他没有丝毫惊诧,只是忽而问道,目光锐利,声音泠然,“那江蓝笙呢?”
我定住了脚步。
‘‘‘‘‘‘
那个字极轻极轻,孤零零地在晨曦里晃荡了一会儿,便消逝得渺无踪迹了。
从灵州前往苏州的行程,马车缓缓急急,一路走了四日,然而与宫谓常快马加鞭,却只用了一日半。
只是那匹大宛良马到最后却口吐白沫累死了,看来这回又是有借无还,真该向江蓝笙说声抱歉,只是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呵‘‘‘‘‘‘
这回倒是不用做梁上君子,而是走了大门,顾宅之前,那铆着铜钉的朱漆大门缓缓打开,当先一面麒麟照壁着了视线,可也只里面廊苑深深,顾府之内,依旧富丽堂皇,只是富丽少了人气,堂皇多了凄凉。
只不过碧湖假山池塘如何布置精美,一树树石榴花开得如何恣意娇艳嫣红似火,一朵朵红莲怎样妖袅招展清丽绝色,也一瞬间便被池畔那人夺去了眼目。
顾飞白‘‘‘‘‘‘即使疯了,也依旧那么美,美得惊心动魄。我心底不由得浮上些许兴味。
我欲上前,却被宫谓常拉住了衣袖,我看看他,笑了笑便罢,却是对着那红衣人朗声说道:“顾飞白,原来你还没死么?”
原以为,自己不会平淡如斯,没想到,倒是比自己认为得还要薄情呵。
作者有话要说:
☆、着红衣
【假作真时真亦假,大梦不觉平生愿。】
然而顾飞白没有回答我,他像是看也未看见我。
此刻他临水而立,深碧的池水攀着他的衣,像是梅雨时节灰白墙壁上蔓生湿凉的青苔,濡湿一身茜色红衣的下摆,修长的身形倒依旧是端庄妍秀,犹如一株凌波傲水的灼灼芙蕖,只是衣衫头发皆有些凌乱,然而即使凌乱也依旧难掩其风华昳丽,还是那芙蓉为面娟眉飞扬,还是那是玉肌清痣郁烈流芳,只是似乎清减了好些,眉梢悬着的那颗朱砂痣,衬着如雪肌肤,却是哀感顽艳,犹如一点凝着的转眼便似要坠下的血泪,又像是夏末最后一朵莲花,美得浓烈、美得恣意,曳动了观者的心魂,亦晃疼了别人的眼。
他右手持剑,那剑在阳光下泛着点点红芒——正是赤魅,左手却是微微抬起,他垂眸看着自己的左袖,仿佛望着此生最最纯挚深切的爱人,要把一生的光景都停在自己的这一凝眸里了,忽而轻笑着,又有些素肌不污天真的稚然情态,嘴中呢喃轻语着什么,遥遥隔着,听不真切。
顾飞白素性有些刚烈又心思深敛,是绝对不会这般表露温柔的,即使温柔,也是要了命的缠绵妩媚,温柔蚀骨,至于天真娇憨的情态,则更是与他没有半分瓜葛。
然而仔细看他的袖子上,却只是停着数只蝴蝶,微微翕动着蓝色的轻翅,偶尔一只轻盈飞起,在他的眼前抖落一些荧蓝色的细细粉末,好像一缕幽渺的蓝雾,阳光下,亦看不真切。
他的臂上似是破了一个口子,细细的血珠垂落下来,如同红线,化在碧水里,荡起一圈圈似有若无的涟漪。
他随着眼前蝴蝶的飞舞,缓缓挪动脚步,竟然欲往池子的深处走去,好在后来蝴蝶飞回他的手臂上,他才止了步。
他是疯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他最怕水的啊。
我如此想着。
那些蝴蝶在不断地吸食他的鲜血,注入美梦的毒素。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欤,不知周也‘‘‘‘‘‘
我总是会想,顾飞白恐怕是西子湖畔的红莲修炼成人的罢‘‘‘‘‘那年画舫之上笙歌曼舞,醇酒美人丝竹清歌,我一定是魔怔了,才放了怀中美人纤细轻软的腰肢,要临着湖水吹吹夏夜的凉风,那时候湖中深水漆黑一片,偶尔映出天上的烟火斑斑驳驳、支离破碎,也没什么美态,然而怎么会不错眼就看见他了,怎么想也没想就伸手拉了他出来,看见他湿漉漉一身狼狈,少年虽然青稚,却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所以我熔了藏蛟,铸了一把剑赠他,却取名为赤魅。
看着他,想着这些,我心中便涌起一些奇异的感觉,却是旋即转脸对宫谓常笑道:“你却是骗我了,我看顾飞白好好的,怎么就疯了?”
他没有作答,只是拍了拍手。
立时,便有人从假山之后出来了,那人端着食盒与一个小小药箱,却是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顾飞白,只是还未走几步,便被顾飞白发现了,他猛地抬起头,似有些惊慌失措,然而旋儿便镇定了,像是捍卫自己的领地一般,提起手中的剑,向那人胡乱劈砍去。
灵犀蝶翩翩飞了起来。
这剑意凌乱,毫无章法,只是十分蛮横,威势甚猛,每一剑都欲要直取性命。
好在那人亦是武功不俗,险险躲了过去,却是肩背上被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食盒中的饭菜撒了一地。
那人亦极是惶恐,在宫谓常身前跪了下来,宫谓常挥了挥手让其退下,另去准备饭食。
“这几日来,已经如是死了三十一人了。”宫谓常对着我,淡淡说道,目光清冷。
“哦‘‘‘‘这样。”我随手折了身旁的一枝石榴花,回答得漫不经心,石榴那重重叠叠的花瓣,如火嫣红而绯艳,又像美人的裙裾一般,真是美丽。
只是转手又将那石榴花抛了。
“给我准备的住处呢?”我负手转身,欲要离去。
“你去哪里?”宫谓常却是不想让我走的,一声轻叱,显得有些焦切。
“这样的情况,总该让我好好想想,你看,他对我似乎毫无反应,也许你找错人了可也说不定。”我无奈,劝慰似地笑笑。
宫谓常像是还想说什么,看了看我,却缄了口,不再言语。
高床软枕,锦被轻盈,然而长夜漫漫,却亦无心睡眠。
便起身欲要随便走走。
脚步停下时,已经身处东厢房门口了,却是顾飞白所宿之处。
我凝神细听,里间一点生息也无,心下有些疑惑,便试着推动那木门,里面并未拴上,于是缓缓推开了那门,借着明澈月光,在外室里逡巡片刻,却不见那幅画了,果然是被收起来了啊‘‘‘‘‘
重重帘幔隔着内室,望不见里面是何光景。我将手放在腰间的三尺雪上,这三尺雪,自从岛上带出来之后,皆由江蓝笙一路保管,只是现在既然决心离开他,当然是自己随身携带了,好在这剑,已经被江蓝笙以白玉制了剑鞘。
白玉剑鞘·······呵!
江家再富贵,如此之举,恐怕也稍显浮夸了‘‘‘这样想着,一把掀起那厚重帘帐,绕过屏风,看那之后的拔步床上,被褥整齐——并无人在。
······
庭中如积水空明,花树横斜的枝影如曼曼招摇的水藻青荇,然而假山巉岩,树木浓茂,野蔓横生,风弄影来,枝影晃动,显得有些诡谲奇异之态,并有寒凉之意。
今日是下弦月,月上中天,冷月如玉钩,想来已经过了子时了。
耳畔是夏夜里清亮的蝉鸣声、促织声,以及鼓鼓蛙声。
却听一个人的伶仃脚步,踏着月华,踽踽独行。
我向来人处看去,与我一般无心睡眠的,原来竟是顾飞白‘‘‘‘‘遥遥见了他,身形便于假山后微敛。
我不由得攥紧袖中的手,转而拂上了腰间的佩剑,然而他身后却另跟着一人,那人亦步亦趋,始终保持在顾飞白之后十几步远。
呵‘‘‘‘‘‘却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如我一般,是大半夜不睡觉的闲人,有这等奇情逸致,信步空庭以赏夜景啊。
这样想着,袖间握着的手转而又松开。
只见顾飞白越走越近,一身红衣,在月色下显得十分惨然哀凄,只是眸光是奇异的幽幽发亮,绯丽如同一个艳鬼,走得近了,方才听见他自言自语所说的话。
却听他道,“不能睡、不能睡‘‘‘‘‘‘好好牵着我呀,一定要好好牵着,他们都要把你夺去,把你从我手中夺去‘‘‘‘‘我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升起一缕悲意,只是转而便被压下去了。
怪不得,怪不得‘‘‘‘‘‘我不住地想着。
我终于明白为何宫谓常会请我来了,只是让我再与顾飞白见面,他心中也是极为不甘的吧,然而,顾飞白如此不吃不喝不睡也不包扎伤口,死亡,不过是时日问题,而且时日已然无多了‘‘‘‘‘‘
顾飞白身后那人亦走至月光之下,足下轻软,没有半点声息,半面脸掩藏在阴影之中,轮廓清朗深俊,却是宫谓常,他也像是看见了我,然而对视只是霎那。
“顾飞白!”我离顾飞白还有几步远,拂开身前枝叶,石榴花瓣簌簌落了些,触在肌肤上,轻软如同的折了的云翼,我缓缓走出蔽身之所,对着他唤道,声音清冷。
顾飞白的脚步停了,身形像是怔了怔。
我心中不由得稍喜。
然而却见他又像是没有看见我一般,倒是望着眼前那飞舞的荧蓝色蝴蝶,欣喜地说道,“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缠绵而清悦,只是其中搀着一丝奇异的稚气。
‘‘‘‘‘‘
我对着宫谓常摊手,表示无力。
他以目示意我——再试试看。
好吧‘‘‘‘‘‘
“阿容‘‘‘‘‘”这次,我倒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声音温柔如水,缠绵旖旎。
而他却像是怔忪了一会儿,缓缓投眸朝我这边望来,眉目是素淡中的冶丽,像是碧绿枝头即将燃尽的艳色石榴花朵,只是旋儿又像什么都没看到般,转回头去,继续对他挚爱的蝴蝶呢喃细语,彷如劝哄着突然恼了的情人。
我叹了口气,对宫谓常表示——这回我是真无法了呵。
我叹了口气。
这样看来,至少得把那灵犀蝶给杀了,只是这个疯子武功奇高,谁也近身不得。若是还在以前,我倒是能制住他的,这样想着,心间便有了些凉意。
只是·······疯子啊、疯子,你废了我武功,这会儿却是自作自受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痴情人
【人心真伪何须辨?曼曼痴情可堪怜。】
这日宫谓常如以往一样,非要拉着我一并跟在顾飞白身边。
顾飞白和他的宝贝蝴蝶在郁郁花丛间追逐嬉戏,又是一副奇异的娇憨情态,宫谓常凝着红衣身影,却是看得出神,眸中是掩不去的爱意,以及深浓得化不开的哀愁。
这几日他在我面前倒是不再遮掩了。
呵,又是一个痴心人‘‘‘‘‘这世上的人,到有些痴缠意味。
不知人生忽如远行客,不知尘缘从来如流水,今朝有酒,且尽一杯。
我不由地想。
这几日,想着欲杀了这灵犀蝴蝶,也已经试了许多法子,然而却皆以失败告终,不过好歹引着这噬人心魂的蝴蝶,让顾飞白吃了稍许饭食。
此处为顾家后院的花圃,其中植着许多奇花异草,这些花草争奇斗艳,芳香馥郁浓烈,然而皆是十分脆弱娇贵的,需要人小心看护。
此刻便有一人,佝偻着身形,颤着脚步,一勺一勺地施着花肥,那大概是一株大理国移栽而来的十分稀有的茶花——花鹤翎,只是时值夏末,早已过了花期了。
我以袖掩鼻,这人‘‘‘‘‘也忒无眼色了点。
这人,脸上带着十分沉重的铁质面具······只是,身影竟是如此熟悉。
我欲要仔细打量他,然而这人却是急忙避开了目光,只是眸中的浓烈灼烧的恨意,令我心中一动。
“你不认识他了?他是青洪帮的总舵主木青良啊!”宫谓常却是踱到我身边,也终于肯收回了目光,看着我,声音里却带着恨意与嘲讽,像是终于可以找机会在言语上驳回我一般,笑道:“飞白废了他的武功,挑了他的手脚筋脉,将火烙的铁面具安在了他脸上,又让人轮了他三天三夜,不过他的命真是硬啊,怎么也死不了,可叹,可敬!”
我听了他的话,不禁敛眉,却没有像以往那般争锋相对了。
木青良、木青良······
一些不那么美好的回忆渐渐涌上心头。
谁让他非要以顾飞白作为交换条件呢?呵······
原是这木青良,人称“翻江蛟”,是霸占着长江下游漕运的数个帮派之中的最大帮派——青洪帮的帮主,长江水域的漕运一块,因为利益十分巨大,而朝廷又管辖不力,百年来便盘亘着许多江湖势力,其中鱼龙混杂,而青洪帮,却是这些势力当中真正能够呼风唤雨的角色,青洪帮坐拥十二片水域,每年有无数商贾巨富为了通行便利,为其送来源源不断的钱银珍宝,而这木青良,一身腾龙功法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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