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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房车回大唐-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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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闻言一阵尴尬,但此事他又不好隐瞒,便将自己准备用猛虎谋杀李浩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他说得比较含糊,只说自己想杀李浩,却被李浩反用猛虎攻击自己,若是详细述说,只怕自己的丑态就全部暴露在袁天罡面前了,太丢人。

    袁天罡蹙着双眉听完,然后缓缓道:“王爷,恕老朽斗胆,李浩……不能杀。”

    李恪闻言一愣,随即皱眉不悦地问:“为何不能杀?”

    袁天罡道:“殿下有所不知,李浩这个人……老朽留意他很久了,此人身负绝世大才,将来殿下若是夺了皇位,还必须要仰仗此人,方能让国家振兴昌盛,击破一切蛮夷,威服天下!”

    “哦?”李恪闻言疑惑问,“先生的大才也比不上李浩吗?”

    袁天罡道:“术业有专攻,李浩的兵法和政事才能只是小道,远不如老朽,他最大的才能,便是科学,科学二字,不知殿下可有听说过?”

    李恪摇头:“这个本王闻所未闻。”

    袁天罡道:“科学一词,李浩也才推出不足一年,尚未传至巴蜀,殿下没听过,也不足为奇,但殿下应该知道李浩所做过的一些大事,譬如关中大旱,李浩创出风力水车,解决了关中旱情。”

    “嗯。”李恪闻言点头道,“风力水车确实解决了关中的大半旱情,难道这风力水车便是科学?”

    袁天罡道:“回殿下,这风力水车,连科学的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殿下应该知道,老朽给出的高炉炼铁冶金法吧,这才是真正的科学范畴,其实这冶金之技,是老朽从李浩那里偷来的。”

    李恪闻言浑身一震,高炉冶金法他自然知道,正因为高炉冶金法的出现,他们大唐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兵器,他有袁天罡进献的资料,在所有工匠的摸索下,实现了高炉冶金,暗中打造了无数兵甲,随时准备造反用,没想到这也是李浩的杰作。

    李恪缓缓点头沉吟:“难怪现在满大唐有那么多的炼钢厂,原来都是李浩的杰作,冶金关乎一国兵事,此乃国之大事,如此说来,这李浩当真了不得。”

    “是的,殿下。”袁天罡道,“正因为科学乃是强国之本,而李浩精通科学,所以他才了不得,所以这李浩,杀不得。”

    李恪狐疑问:“冶金术已然十分厉害了,难道李浩还有其他科学?”

    说到现在,李恪还不知道什么是科学,他以为科学只是一项或者几项技艺。

    袁天罡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因为他在前世的时候也没怎么读过书,对科学知之甚少,不过他亲眼见证过科学的霸道,他看过飞机,见过大炮,知道电灯电话,火车,汽车等等高科技的东西,他的见识也就这么多,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物理,什么是化学,但他已经对科学无比的向往和崇拜了,所以他十分羡慕李浩。

    袁天罡只能笼统地说道:“殿下,科学不是某项技艺,而是数门学问的统称,这数门学问,研究的乃是天地间的至理,相互结合之下,可以创造出无数神奇的东西,比如,可以载人飞天的器械,无需任何牲畜之力便载数百人一日行驶数千里的车,不需任何燃料便可亮的灯,还要让两人数千里外通话的神奇器械,科学十分神奇,而且永无止境,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李恪闻言震惊得瞠目结舌,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袁天罡,许久之后才难以置信地问:“军师你莫不是诓骗于我?”

    “老朽岂敢骗殿下。”袁天罡道,“老朽所说,句句属实,老朽在关中盘桓如此之久,已经打听到,李浩最近正在命人建造那载人数百人日行数千里的车,而那不用任何燃料便能亮的灯,在关中某些地方,已然出现了,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亲自派人去打听,便知虚实。”

    李恪见他说得信誓旦旦,自然不再怀疑,连番惊叹科学之神奇,良久之后,他才道:“如此说来,李浩确实不能杀,本王这次实在冒失了,本王以为他就兵法厉害而已,心想他或许会成为我们将来举事的阻力,不如趁他远离关中的时候将他解决掉。”

    袁天罡道:“殿下放心,老朽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举事之时,老朽定能一举击溃李浩。”

    李恪还是有点担忧,想了想,道:“军师,你看看咱们可否将李浩笼络过来……”

    袁天罡摇头叹道:“殿下,其实老朽已经与李浩接触过了,此人性格执拗,而且心中有自己的谋国打算,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

    李恪皱眉问:“哪怕就是武媚娘篡夺我大唐江山,他也不远助本王对付武媚娘么?”

    袁天罡叹道:“殿下,您并非皇上的嫡系血脉,就算武媚娘篡位,李浩也是扶持嫡系血脉,不会上您的船的。”

    李恪闻言大觉失望,但他任不甘心地问:“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实在不行,将他绑来便是了。”

    袁天罡闻言双眼一亮,似是被李恪提醒了,忽然道:“殿下,老朽有一言。”

    李恪赶忙道:“讲!”

673章:舌灿莲花袁天罡() 
    袁天罡道:“殿下,就如您说的,将李浩绑过来。”

    李恪闻言一愣,皱眉摆手道:“军师莫闹,本王方才只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怎能当真?”

    “殿下稍安勿躁,请听老朽详言。”袁天罡缓缓分析道,“殿下,李浩平时身旁总有无数高手护卫,而且久居长安,根本难以对其下手,老朽虽然或许可以做到,但老朽与他有言在先,所以不便出手,而殿下不同,殿下您与他并无任何约定,大可想办法将他抓过来。”

    李恪闻言想了想,摇头道:“不行,若是在本王府内擒他,父皇必会怀疑本王,若在府外,他带着五千精兵,自身武艺又高,本王又如何能擒他。”

    袁天罡道:“王爷,此事您千万不可自己动手,否则一旦事败,将难以解释,必须借他人之力。”

    李恪忙问:“借谁的力?”

    袁天罡一字一字道:“南诏王,细奴逻。”

    “细奴逻?”李恪闻言一脸不置信地问,“他敢绑李浩?他可是很惧怕咱们大唐的。”

    “殿下有所不知。”袁天罡道,“此次细奴逻的儿子盛罗带领南诏使者赴唐,请求册封,但却被人毒杀,死在了大唐,虽说皇上给了说法,但咱们可以扭曲这个说法,挑拨南诏与大唐之间的关系,让细奴逻投靠我们,杀子之仇啊,殿下想想,细奴逻还会效忠大唐吗?”

    李恪闻言双眼一亮,随即坏笑问袁天罡:“军师,那盛罗的死,想必是你的杰作吧。”

    袁天罡若有深意的一笑,也不回答,继续说道:“殿下,其实想要擒拿李浩,也不能让细奴逻出手,因为细奴逻只怕也没能力擒住李浩,不过咱们可以让细奴逻邀请江湖势力出手。”

    “江湖势力?”李恪闻言讶问,“什么江湖势力这么厉害?能擒李浩?”

    “还真有一个。”袁天罡拈须道,“殿下久居益州,对南僵的事情可能不甚了解,现在南诏附近已成江湖之人聚集之地,但那些江湖人是肯定无法与李浩抗衡的,唯独一个势力除外。”

    “哦?什么势力?”李恪满面好奇地望着袁天罡。

    袁天罡得意一笑,道:“就是藏于五毒岭的五圣教,也称五毒教。”

    “五毒教”李恪若有所思道,“这个名字,本王听都未曾听过,当真如此厉害?”

    “五毒教定居于五毒岭,近乎与世隔绝,许多人到了五毒岭却找不到五毒教在哪,殿下没有听说过,也是正常。”袁天罡缓缓道,“五毒教的人最擅用毒和炼蛊,还会驱策大量毒虫毒蛇,寻常士兵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也亏五毒教的人少,而且与世隔绝,名声不显,否则皇上得知的话一定会派兵来剿。”

    李恪听得一阵毛骨悚然,他对于南疆蛊术略有耳闻,深知其可怕,再想象一下一人驱赶无数毒虫毒蛇的画面,那些毒虫毒蛇防不胜防,他能不毛骨悚然吗,如此一来,他也认为这五毒教确实有能力擒住李浩,便问道:“细奴逻能驱使得动五毒教?”

    袁天罡道:“五毒教一向行事怪异,特立独行,不受任何势力驱使,不过细奴逻曾有恩于五毒教的某位长老,他若请五毒教帮这个小忙,应该不成问题。”

    “那真是太好了!”李恪闻言狂喜,仔细想了想,道,“军师,本王现在便修书一封,你带此书信去招揽细奴逻,同时让他去请五毒教出手,拿下李浩,拿住李浩后,由军师你亲自将其带回来。”

    袁天罡肃然行礼:“是,老朽一定不辱使命。”

    李恪当即寻来纸笔,唰唰唰一通写,然后盖上自己的私印,将信纸塞入信封,封上蜜蜡,袁天罡接了过来,转身离去。

    袁天罡和梁鼎二人连夜出了益州城,直奔南诏而去,五天之后,他们二人到了南诏太和城(云南大理)。南诏原称蒙舍诏,都城在蒙舍城,但在灭了其他五诏之后,细奴逻迁都太和城,所以现在南诏的国都在太和。

    袁天罡和梁鼎二人来到太和城后,便找了个地方住下,直到夜晚时分,袁天罡独自外出,直奔南诏王宫。

    南诏国的王宫并不像大唐皇宫,没有高大的宫墙,也没有无数的侍卫把守,袁天罡凭借自己高超的轻功,很轻易地便潜入了南诏王宫。

    此时此刻,已是深夜,但南诏王细奴逻并未睡下,而是手持一张羊皮,坐在书案前傻傻地看着,唉声叹气,羊皮之上,写着几行歪歪斜斜的汉字,细奴逻对着羊皮,萧瑟叹道:“盛罗啊,还记得那年你才七岁,父王告诉你,要想让我们孟舍强大,便要学习唐人的文化,所以父王打小便让你读唐人的书,学唐人的字,你当初很不愿意,还与父王耍性子,没少挨父王的鞭子,后来你渐渐听话了,乖乖地学,这是你第一次完整地写出了唐人的一首诗,你可知道父王当时看到的时候,是多么开心么”他说着说着,悲情上涌,已经双眼发红,似要垂泪。

    就在他抬头之时,忽然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自己跟前,吓了他一大跳,本能大喊:“什么人!”

    袁天罡摘下头上斗笠,满面微笑地行了个礼,道:“袁守成拜见南诏王,南诏王不必惊慌,贫道没有恶意。”

    你说没恶意就没恶意啊,老子的安全最重要,细奴逻的心中就是这么想的,当即便大喊起来:“来人!有刺客!快来人!”

    然而他叫了好一会儿,竟没一个人过来,袁天罡再次微笑道:“南诏王不必再喊了,周围的守卫,已经尽数被袁某打晕,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到的。”

    细奴逻满面惊恐地望着袁天罡,难以相信这一切,附近的侍卫少说也有两百人,眼前这人竟说将他们全部打晕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但他不相信也没办法,因为他叫到现在确实没人过来。

    于是他只能瞪眼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来找本王,有何意图?”

    袁天罡彬彬有礼道:“南诏王请息怒,因为袁某有一些十分机密之话要与你说,不能让任何人听见,不得已之下,只能将你的守卫都打晕,请见谅。”

    “机密之话?”细奴逻没好气道,“本王与你没什么话好说的!”

    袁天罡笑容不减道:“是么?倘若是关于盛罗被杀的真相呢?”

    细奴逻闻言浑身一颤,赶忙问:“真相?什么真相?杀盛罗的元凶,不是那个什么王氏吗?”

    “南诏王你太善良了,也太天真了。”袁天罡悠悠叹了一声,原地盘膝坐下,与细奴逻只隔一个书案,缓缓道,“这一切,只不过是唐人的障眼法而已,其实盛罗之死,另有内幕。”

    细奴逻闻言震惊不已,赶忙瞪眼急叫:“快,什么内幕,快告诉本王!”

    袁天罡见他如此激动,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一半了,他最擅长机辩,对于不同的人,只要挑准话题,总能引起对方的兴趣,换句话说,叫对症下药,而那些人一旦与他交谈,那就肯定着了他的道,除非那人四大皆空,戒贪嗔痴念,无欲无求,但一半作为掌权者,哪里会无欲无求,所以袁天罡自出山以来,无论是哪国君主,无论是哪个势力的领导者,他都能说得动,骗得对方团团转,绝不输于当年的苏秦张仪。

    袁天罡故意臊了细奴逻片刻,这才缓缓说道:“其实,这是一个唐人的阴谋,阴谋的发起者,就是唐皇,而这个阴谋的执行者,就是琼南王李浩,这个阴谋是用来对付太原王氏的,盛罗很不幸地成为了他们的一颗棋子。”

    “什么?”细奴逻闻言双眼瞪得滚圆,听袁天罡的意思,是唐皇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但袁天罡说得又太含糊,于是他急切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清楚!”

    袁天罡淡定地摆了摆手:“南诏王请稍安勿躁,你这样的情绪,我很难给你说清楚。”

    细奴逻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瞪着一双大眼,道:“你仔细说,说清楚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袁天罡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说起来:“不知南诏王你可知道,在大唐,有很多门阀士族,就好像你们南诏的贵族一样,这些门阀士族,在大唐拥有很大的力量,他们资产丰厚,富可敌国,他们家中有很多人在朝中官居高位,他们在文人士子之中,拥有很大的影响力,他们甚至能够直接影响政事的走向”

    细奴逻忽然抬手止住他,打断道:“你别说这些,这些本王大致能知道,我们南诏的贵族,对南诏的影响也很大,你说的那些士族,差不多就是这样。”

    “不。”袁天罡摇头道,“那些士族远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很多,就连唐皇都忌惮他们三分。”

    细奴逻闻言一惊,没想到大唐的士族如此厉害,只听袁天罡接着说道:“这些士族已经让唐皇忌惮了,唐皇如此高傲,自然不会容他们,所以唐皇有心要除掉这些士族,大唐门阀士族之中,有五姓七望只说,也就是说,最大的门阀士族,一共有七个,前些年,唐皇联合琼南王李浩除掉了博陵崔氏和范阳卢氏,现在,他们准备除掉太原王氏,可是最近大唐过于太平,找不出借口来除掉王氏,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于是李浩进献一计,谋杀外邦使者,嫁祸给王氏,借机大肆削减王氏势力,最后让其灭族。”

    听到这里,细奴逻就算再傻也明白了,失声惊叫起来:“所以他们就杀了我们南诏的使者?杀了我的儿子盛罗?”

674章:细奴逻的决定() 
    袁天罡满面悲悯之色点头,叹息道:“南诏王请节哀。”

    “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细奴逻难以置信地摇头,绝望大叫,“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唐皇害死了我的儿子盛罗,这怎么可能!”

    袁天罡满面肃然道:“请南诏王相信袁某的话,倘若真是太原王氏所为,必定会做的滴水不漏,又怎会让朝廷查出来,而且这么快就被查出来,显然是有人事先安排好了一切,刻意留下一些证据,将矛头指向太原王氏,太原王氏为求自保,只能主动承认了,不然就是反抗朝廷,到时候可就不是罚款罚田这么简单了,那可是谋反之罪,谋反二字,南诏王应该比袁某更清楚吧。”

    细奴逻听到这里,已是满面泪水,口中不断以南诏语低吟:“竟是唐皇害死了我儿,竟是唐皇……是唐皇……”

    他太伤心了,原本失去儿子就很伤心了,他还以为唐皇已经替他儿子报了仇,却没想到,真正的凶手就是唐皇,亏他之前还对唐皇心存感激,都是骗人的,他现在很仇恨唐皇,然而,再仇恨也没有用,大唐太强大了,强大到让他窒息,他根本没法替自己的儿子报仇,他伤心,憋屈,愤怒,所以他身为堂堂南诏王,只能流泪,连报仇的勇气都没有。

    哭泣了片刻,细奴逻拭去泪水,抬眼望着袁天罡,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这种隐秘的事都能知道?”

    袁天罡缓缓道:“在下袁守成,乃吴王府上的幕僚军师,吴王在长安布有眼线,对朝中任何风吹草动都了如指掌,此事虽然隐秘,但却逃不过吴王的眼线,唐皇虽然是吴王的父皇,但吴王生性高洁,不耻唐皇的所作所为,所以派袁某来通知南诏王。”

    “你是益州吴王的人?”细奴逻闻言惊讶地望着袁天罡,吴王他并不陌生,虽然未曾见过,但他给吴王送过礼,而且崇州都督和姚州都督似乎都与吴王关系匪浅,数次在他面前称颂吴王贤德,大唐之所以支持他们孟舍诏讨伐其他五诏,据说也是吴王鼎力相助,可以这么说,没有吴王,就没有今日的南诏,所以吴王对他们南诏有浩大恩情,在细奴逻的心中,吴王就是恩公一般的存在。

    袁天罡微笑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过去,道:“这是吴王的亲笔书信。”

    南诏王赶忙恭敬无比地双手接过书信,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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