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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王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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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好可是的!男子汉在战场上靠的是大刀来说话,还能指望着用花里胡梢的名字吓死敌人吗!”军主的背影摇头晃脑,“老子的大刀一共斩下过二百七十八颗首级,有突厥人,也有汉人和鲜卑人。”
  “哦!改日一定要见识一下您的大刀。”
  木兰的惊叹发自内心,当然也希望这样的恭维能够改变对方那不友好的态度。然而,换来的却是军主不领情的冷笑:
  “见过老子的大刀的只有一种人!”
  “什么人?”
  “死人!”
  听到这样的回答,木兰也只能闭嘴了。接下来的一段路途,双方都保持着沉默。直到前方的视野内露出一片黄不棱登的村庄和一名站在营地前的士兵。天上,奄奄一息的太阳正在吐出黑紫色的气息,象一条毒牙都掉了的老蟒蛇,有气无力。
  “军主大人,您回来了。”
  士兵望见王大刀和木兰后,就连忙跑着迎上来打招呼,行礼。却遭到军主劈头盖脸的呵斥:
  “你娘的!怎么不骑马?要是不会骑马,就别在老子的骑兵队里混!”
  此时,木兰已经从军主的身上了解到何谓真正的前线部队,那些不可思议的粗野、蛮横与残暴,在这里被当作一种金科玉律而受到尊崇,自己所受到的挖苦讽刺,不过是这巨大冰上的一角罢了。今后,还不知要遭受多少更为苛烈的折磨和蹂躏。如果自己不能证明对别人的存在价值,那么即使被弄死,也不算一件稀奇的事情。
  “这是新来的副军主,就交给你来安置啦!”
  交待完这句话之后,军主王大刀把木兰当作一块被丢弃的破抹布一样扔给了别人,自己飞快地打着马跑向村子。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是本队的军需官,副军主大人如果有什么要求,请尽管吩咐。只要是在下能力所及,定当效力。”
  对方的和善态度,令一路上饱受冷嘲热讽和侮辱谩骂的木兰相当惊讶。在最初的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看到木兰在愣怔,军需官面带歉意地微笑着说:
  “这些从北地来的野胡们专拿新来的人开涮,劝阻不了。来头再大的人在这儿也会气得七窍生烟。您呀,最好能抢点东西或者去搞个女人来吧,那就能取得这些人的好感……”
  他说着,就走到木兰的马头前,寻找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事情。见木兰除了背上的一个小包袱之外,再没别的行李,这才走到前方来引路。
  木兰勒着马缰,让马迈着小碎步跟从着他,向村子缓缓走来。在进入村口的时候,军需官忽然驻足,又倒退一步。迟疑片刻后,这才心一横,跑进了左手第一个场院里。木兰下马跟进去后,看到骑兵队的士兵们正在坐在干草上晒太阳。房东,一位上年纪的老女人则警惕地蹲在破厢房的门口,看守着家中唯一的老母鸡。她禁止它靠近这些看上去不怎么令人放心的房客们。
  “喂!兄弟们。”
  军需官打着招呼,却没人搭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木兰这个方向。眼神中露出贪婪、羡慕和审视。木兰知道,这些目光不是给自己的,而是针对身后那匹秦王杨广赠送的名驹。她在心中自嘲着,在这些人看来,自己的价值远不如一头牲口。
  “欢迎一下吧,这位是咱们新来的副军主。”说完,军需官又歉然转向木兰道,“真不好意思,忘记请教老爷的官讳了。”
  “滚你娘的臭鸭蛋!”有人回过神来,开始骂起军需官来,“少在这儿舔兔儿爷的腚沟子!”
  “对!”有人附和,“这兔儿爷是你一个人的老爷,在俺眼里却连个屁也不如!”
  军需官的脸立刻涨的通红,却不敢反唇相讥,头也不回的跑掉了。路过木兰身边的时候,留下一个爱莫能助的眼色。木兰刚想张嘴介绍自己,就有一个蓄着栗色卷发,生有一张典型胡人脸庞的小伙子突然跳到木兰背后,一把抢过木兰的包袱,顺手扔出院外。然后又飞快地转到木兰面前,掉过身子,把屁股对准她,爆出一连串难听更难闻的巨大声响。
  “战鼓齐鸣!”一个年纪略大的士兵朝着这边又笑又嚷,“伺候老爷们的兔儿爷没尝过这味道吧?那些体面的大老爷们就从来不放屁么?”
  他的话又引起了一连串的怪笑。那小伙子在施展完自己的解数后,就象个凯旋的将军般走回同伴那里,接受他们的称赞。
  这个龌龊的欢迎仪式,打消了木兰以通报名姓的方式接触他们的妄念。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所谓副军主的身份,反而变成他们敌视、嘲弄自己的新口实。她默默走出门外,心中祈求着某个未知的神能够阻止那些士兵侵犯自己的马,蹲在地上,收拾着散落在地的包袱。那几件替换的旧衣并无所谓,但父亲赠与的短剑却是绝不容丢失的。她把它们用包袱皮随便一卷,夹在腋下。
  场院角落处支起一口大镬,几种不同动物的肉被丢在里面一起煮着,香味混杂着热气一起蒸腾起来,就像从远方家乡村舍中飘出的炊烟,引动了木兰的一腔乡愁和满腹饥肠。
  回到场院里面的时候,那些不三不四的士兵们果然正在包围住那匹马,研究着它的毛色、体形和漂亮的鞍骣。听口气,这马显然已经是他们的财产了,只是在分配由谁来接收的具体问题上还存在很大的分歧。
  木兰决定先不和他们争执什么,再说争执也无用。从适才的一连串遭遇之中,她已经了解到凭言词是无法和这些人进行交涉的。于是安静地走到一个墙角里,拿些干草来铺开,把松开的包袱放下重新整理。士兵们从她的身边走来走去的,不时有轻蔑的目光和不怀好意的笑声投过来。这些,木兰都不理,只是凝神抚摩着父亲传下来的那柄短剑,回忆父亲传授的剑法。
  那个栗色头发的小伙子还在乐此不疲地拿木兰取笑,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以至于父亲花弧的音容笑貌沿着曲折蜿沿的小路一直走过来,却总是走不到木兰眼前。
  木兰心中开始升腾起一股怒气。在怒气的驱使下,她突然握住短剑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房东老女人的面前。
  “老婆子,拿点东西给老子吃!”
  木兰被自己的恶声恶调吓了一跳。这一半是心中的怒气使然,另一半则有些装腔作势了。又看到是对这么一位比自己妈妈的年纪都大的老太太,一股歉然之意又浮了上来。但是,当她发现有几个士兵的目光已经被吸引过来的时候,就把它压制了下去,心一横,继续喝问着:
  “死老婆子,快回答!”
  “我说军爷,”老女人翻着溃烂的眼皮,用长了白内障的眼睛瞅了瞅木兰,又垂了下去,小声说,“您一定要吃的,就吃了老身吧。”
  妈妈的眼睛也长了白内障!
  木兰心中一紧,复杂的情绪就象一团乱麻在搅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继续下去了。忽然,她听到那个上年纪的老兵小声嘀咕着“这小子手里的那把剑恐怕连只鸡都宰不了”,心中的怒气立刻爆发了出来。
  “奶奶的!”木兰顾不得为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脏话而震惊,脚尖已经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老女人的身上,“敢骗老子!”
  接下来的瞬间,木兰从呻吟倒地的老女人身上跨过去,然后一脚踩住了那只兀自闲庭信步的老母鸡,手中白光一闪,鸡脑袋就在军靴下面和身体分家了。木兰不顾那些肮脏的血和粪便,以及还在扑棱着的翅膀,就这么用手把它提了起来,然后丢进卧倒在地,已经目瞪口呆的老女人怀里,说声“拿去给爷整置干净”!然后就转身走回自己的包袱旁边,把短剑拿在手中比划着,借着从锯齿般错落的山峰方向射来的阳光,欣赏着这柄不见血的利刃。
  老女人终于喘着粗气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怀抱着老母鸡的残尸,却没哭。沉默片刻后,说了声“怎么不吃了老身”,就蹒跚着走到厨房里去了。临关门前,又念叨了一声,“怎么不吃了老身”,这才带上了门。
  木兰一直在观察短剑,其实是不敢碰老女人那双长着白内障的眼睛。她怕自己会因良心的谴责而放声痛哭。
  全过程中,士兵们从最初的袖手旁观到切切私语,直到木兰杀鸡的时候,则完全沉默了下来。他们或站或坐在夕阳的背景里,象些庙里的泥胎小鬼。
  “这小子还可以。”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那个老兵就拿了一个大水舀子,从煮肉锅里捞了一块肉和一些汤,捧着走向木兰。中途,被那嘲笑木兰最烈的小伙子拦住,拿出一个边缘残破的黑粗瓷大碗,示意他倒进来。然后自己捧了走到木兰身边,贼忒兮兮的笑着说:
  “那只鸡还没熟呢,先喝口汤,吃点咱们的肉。它们的来历可不比你的鸡差到哪里去。”
  后来,木兰和他们一起把所有的食物一扫而光。至于那只鸡落在谁的肚子里,则化作了一个永久的悬案。
  

第十二章 得失之间的徘徊(4)
“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呢!”
  月夜之中,木兰被来自背后声音所惊动。这是……木兰一阵狂喜。
  睡到中夜里,她忽然觉得胃痛,感觉白天喝下的肉汤在肚子里结了冰。老女人眼中的白内障就象一个挥之不去的梦厣,无论睁眼还是闭眼,都难以逃避。于是,她悄然起身,跑出场院,一直跑到八公山脚的小树林里,这才停下来,扶着一棵树喘粗气,然后便呕吐起来。先是胃里残留的食物,再就是苦胆汁……直到杨广出现之前,她已经怀疑自己再这么吐下去,会把五脏六腑都倒干净。幸好,杨广出现了,很及时。
  不待木兰回身,一只温暖舒适的手已经落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几下。
  “感觉怎么样?”他问。
  “好多了。”木兰缓缓直起腰来回答道。双腿一软,几乎瘫在身后那人的怀里。那人连忙搀着木兰坐下来。
  “看来这个白天你吃了不少的苦啊。”
  “大哥……”
  对方的一句话,勾起了木兰的满腹伤心,忍不住想哭。然,欲哭无泪。
  “都告诉吧,说出来会好些。”
  在男子的引导下,木兰开始讲述白天发生的一幕。
  “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先杀了房东老妇,再杀了军主、中军,然后是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最后连父母也……”
  “我听见了。”杨广叹息着,目光投向夜空。
  昏黄的月亮呆滞地停留在树梢上,既不敢升,亦不敢落,仿佛被木兰的恶梦给吓住了。突如其来的寂静,使夜风都凝固在二人的周围。从木兰的诉说中,男子分明看到一颗鲜血泡透了,被罪孽感压抑着的心,它一直在呻吟,并有血在滴下。
  “如果不能坚持的话,就不要坚持了吧。”
  “去做韩擒虎将军的侍卫?”木兰忽然睁大了眼睛,“不!我不想就这样逃走,不然此前的努力,犯下的罪孽,都变成徒劳无益了!”
  “你真的要见识战争吗?要和心中的恶魔决一胜负吗?”
  男子追问着,表情严肃。木兰则象个亢奋的聋子一样,几乎声嘶力竭地叫着“是的……是的……”,直到精疲力竭,全身的骨节如散了架似的,后背靠在大树上颓然下滑。
  在男子的搀扶下,木兰就坐在那棵大树下,双眼失神地凝望着天边的月色。男子也陪着她坐下,也在望月。而那只夜魔的独眼,也在偷窥着地面上这两个既彼此熟悉,又互相陌生的人类,猜测着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自天顶直落而下的风贴着树梢飞速掠过,被静夜中共鸣,原野上扩散,化作巨大的声浪,冲击着耳鼓,仿佛虚空中的天河在奔流,而那些星在瞬间变幻成一些带着异样鳞光的美丽鱼儿,随波逐流,嬉戏游弋,倏聚倏散,乍分乍和。
  风不是这夜里唯一的律动,其间也不时插入一些无名夜鸟或夜兽的鸣叫。这时,风的河水就像遇到了突出的礁石般,碰撞出不和谐的音符。
  “是狼!”木兰本能地缩着身子,靠住杨广的肩头。直到此时为止,她也仅仅知道对方是了不起的人物,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正在和统领五十万大军的皇子坐在一起。
  “子英怕狼吗?”杨广用极富感染力的微笑安慰木兰,“狼是种奇怪的动物,有时成群结队,有时又独来独往。”
  “听父亲说,半夜出击的狼是死神的仆人,专门捕捉旷野中的孤魂野鬼,把他们送往幽冥地狱。”说着,木兰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木兰,杨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揽住她的肩头,同时用怜惜的眼神注视着她。就像一位能工巧匠呵护着自己刚刚制作出来的名贵器物。
  “子英,你知道北方的突厥人吗?”
  “突厥人?那是一些和咱们过着不同生活的骑马民族啊!”木兰的目光中露出追忆的神色,“听父亲说过,在那个民族中,即使是妇女儿童也精通骑马射箭,中原最了不起的勇士也无法超过他们。”
  “诚然如此!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强悍吗?”木兰的摇头原是在杨广的意料之中,所以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停顿,“因为他们是狼的后裔!”
  “人怎么会是狼的后裔?!”
  骇异的情绪透过木兰的语气,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杨广的面前,解说的语调中透着深沉的意味。
  “突厥人的先世原本居住在西方大海中的岛屿之上,后来遭到邻国的征服,其族人被斩杀殆尽,只剩下一个男子,也被砍去了双手双足,丢在沼泽里任其自生自灭。子英,你说他的命运会怎样?”
  “是狼救了他吗?”
  “你的猜测大致不错,却未尽然。”杨广的声音象是从天外飘来的,“每天,都有一只母狼叼着肉来喂他。就靠着吃生肉,和泥洼里的脏水,男子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再后来,他索性就娶了母狼为妻,还生下了十个儿子,从此子孙繁衍,世代以狼为神,将狼的形象绣在自己的战旗上。他们象狼一样挽弓驰骋,残忍嗜血,是我大隋的劲敌啊!”
  “那该怎么办?”木兰担心的问道。
  “只有狼才能战胜狼!要战胜突厥,则我大隋必须拥有狼的锐气和爪牙!我们不能仅仅依靠巨龙般的长城来自卫,更要以狼的牙齿作为我们的反击之剑!”
  从杨广大声说出自己的理想时,木兰一直痴痴地望着他的脸。月光下,人的影子在黑色松林的背景下异常生动,不久即吸收了夜的精华,幻化为莫可名状的姿态。
  木兰觉得,眼前的这名男子,其本身的才气和野望就像一对同时孕育出来的孪生子,当然不可能会满足于现状。
  “长久以来,中原的朝廷都在面临来自北方塞外的威胁,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决心于将自己的旗帜招展于北方草原之上者寥寥无几,而最终能够登上狼居胥山顶祭祀天地者更是屈指可数!”
  追溯中原定居民族与北方游牧民族之间的种种纠葛,至隋代已有尽千年的历史。战国乱世之末,中国北方的边境上就出现了所谓“胡骑”的影子。在那时候,草原上还未出现象突厥这样强大的威胁,秦朝筑起一道长城就足以防御他们的侵袭。直到汉代,这种来自北方“胡骑”的威胁才凸现出来。
  汉的开国皇帝高祖刘邦想象征服天下那样去征服这个被称作匈奴的邻居,却一败涂地。到汉文帝治世的时候,国内平静,但还是不断受到匈奴人的攻击,因此每年在花费大量金钱来安抚的同时,还要把皇室的公主嫁给游牧首领,名为和亲。现在的隋文帝则不同,他对多年来困扰中国北方边境的游牧人采取了军事和计略两方面的合力打击。
  隋文帝所面对的游牧民族已经不是汉文帝时代的匈奴,却是更为强大的突厥人。匈奴人的首领叫做单于,而突厥首领则自称可汗。这些自称狼族的对手也有着狼一般凶猛残忍的性格,早在北周和北齐相持不下的时候,突厥在被中国史书称为土门可汗的率领下崛起于北方的草原,开始不断南下侵扰。周、齐两国为了消灭对方,争相接纳突厥,每年献上大量财帛加以收买,希望获得助力。周武帝甚至迎取了一位突厥可汗的女儿为妻。
  这种情况令当时还是北周大臣的隋文帝十分担忧,曾经暗中对心腹将领韩擒虎说:
  “堂堂中国居然要看突厥人的脸色来行事,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呢?除了使敌人更加轻视我们之外,还能获得什么好处呢?”
  从后来突厥他钵可汗将周、齐二国视为孝顺儿子的言论之中可见,隋文帝的忧虑不无道理。所以,在他执政后,首要任务就是彻底剪除这个日益欲壑难填的可怕邻居。
  第一步,他数次征发天下民夫修筑长城,将齐、周两国的长城连接起来并修葺一新,摆出一副坚决抵抗的姿态,召示出新帝国将巩固国防,再不会对外人献媚妥协的决心。这是隋文帝当政时期除了建设东西两座京城之外少有的大规模劳役。
  接下来的第二步就比较困难了。对于所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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