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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只男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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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题是,床。
叶檀:……床要怎么剪!题目出成这样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叶檀剪了个带着一条细长杆的长方形,满怀希冀地看着玉白衣。
底下的起哄干扰答案:
“嘛,这是椅子!”
“不对,明明就是浴缸!”
“像古代砍头的刀,诶,那个叫啥名来着?”
玉白衣平静抬眼看了一下,淡定地说,“床。”
叶檀兴奋地“嗷”了一嗓子,超级开心地狂点头,“对啊对啊男神你好棒!”
玉白衣表情平静,面容极其清俊,整个脸部线条雅致干脆,唇色很淡,微微抿着,目光也格外淡定,不动如风,就是这样严肃清淡的性子,却永远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看见她如此高兴,他眼里浅浅地浅浅地有着极其欣悦的神色,极为内敛的情绪外露,你只能感觉他整个人的气场更为温淡了一些。
同样背对题板的一群人:“……不科学,这样都能猜到!那是床吗?你家床长这样!”
叶檀迅速稳定情绪有些骄傲地想:大概这就是,语言不通的时候,培养的默契吧(≧▽≦)。
下一题:菜刀。
颇有信心了的叶檀又剪了个长方形带一条细短杆子。
底下一群懵逼:
“……这个和之前的那个有区别吗?”
“有的,这次倒过来拿着,而且更小了,更短了。”
“所以是旗帜?”
“枪?”
“水勺?”
玉白衣:“刀。”
叶檀激动地拿着自己剪的刀做了个剁菜的动作。
玉白衣:“菜刀。”
叶檀:“嗷嗷嗷,男神我最爱你了!”
玉白衣眼里的笑意更清晰了一些,明明对方只是一时激动兴奋地脱口而出,可他却非常认真地低声回应:“我也是。”
旁边一群人:
“……这个默契度也是开挂了吧。”
“少女你剪的那是菜刀吗?你是从师抽象派的吧?”
“这个已经不是默契了,这叫做上天的想象力。”
“不要在节目里趁机示爱好吗,当我们是死的吗?来来来来,夕云,我最爱你了!”
陆夕云:……幼稚的男人。
第三题:戒指。
这个好简单!
叶檀眼睛一亮,想剪个圆环往自己手里一套,玉白衣妥妥的就知道答案了。
几道题玩下来:
“……这样的默契我们还跟他们两个玩什么呢?”
玩嗨了的叶檀兴致勃勃地把纸剪的圆环套在他带着婚戒的手指上,然后笑眯眯地问他,“好看吗?”
玉白衣反握住叶檀的手,摸了摸她小脑袋,“非常好看。”
“喜欢吗?”
“很喜欢。”
旁边一群人:喂!你们讨论的东西好像只是个歪歪扭扭的、称之劣质都侮辱劣质这个词的“纸”环吧?玉白衣你宠妻不能这样宠,总要以事实说话→_→。
然后他们就听见叶檀又问,“最喜欢吗?”
“不。”
众人略感欣慰,结果玉白衣的下一句:“最喜欢的是你。”
众人:……马勒戈壁。
叶檀的好心情就一直保持到陆夕云姥姥教她们剪窗花。
节目组备了剪刀和刻刀,姥姥讲得很有耐心,叶檀就听得格外认真,到自己动手操作的时候,叶檀和玉白衣窃窃低语:“男神,我要给你剪条大龙,当然啦,简单的大龙。”
玉白衣看了一眼叶檀画幼稚的底样,然后拿着笔,在旁边又画了一个小女孩。
同样非常幼稚的画法,三角形的裙子,几根波浪线的头发,圆形的手,叶檀一看就笑了。
“男神,画的我吗?”
“恩,”玉白衣目光落向纸面,他伸手揉着她的头发,嗓音那样沉凉,“我们。”
“所以在男神眼里我果然还是个小女孩,啧,”叶檀嘟哝,“不跟老男人计较了,嗯哼。”
结果最后“我们”没剪出来,叶檀却伤了手。
整个刻刀削破她手指的时候,那一刹那叶檀是没有感觉的,没有疼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刮空了纸而刮到自己。
直到玉白衣眼疾手快地握着她的手之后,她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中指指腹有一小块肉被削了下来,鲜血迅速地浸湿了桌上的剪纸,疼痛让叶檀忍不住轻嘶了几口气。
可当她看向玉白衣的神情后,她就连轻呼都不敢,只能屏着呼吸忍着痛撒娇似的说,“不疼,真的不疼,男神我不疼。”
玉白衣紧紧抿着嘴角,工作人员很快拿来了酒精纱布和药,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地拿过酒精,在给她清理伤口的时候,叶檀一个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嘶——”
玉白衣整张脸越发严肃冰冷,嘴巴已经快抿成直线。
可他动作却越来越轻,越来越快,包扎完了他搂过叶檀,吻在她眉心,声音非常轻。
“对不起,”他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反复说着,“对不起。”
受伤的手被玉白衣一只手轻轻托着,叶檀伸出另外一只手,回抱着他的腰,带着几分不解地问,“啊,不管你的事啊男神,是我自己不小心,而且其实也不疼。”
“我什么都不能做。”
叶檀在他怀里没有看见,这个一向云淡风轻的苍山上神,抱着她的时候,红了眼眶。
而看见的人,除了不解,就是震撼。
接触过这个人你才知道,他那样清冷而淡定的性子,看破万事视为云烟的出尘世外,这样一个心性睿智强悍的男人,会为了妻子一次不算特别大的受伤而微红了眼眶。
他表情那样严肃认真,那样内敛的情绪表达第一次有这样清晰的心疼和害怕。
就像生离死别似的。
看得人既觉得感动,又觉得,哭笑不得。
自从叶檀受了伤之后,她才发现玉白衣有多介意她会受伤这件事情。
他开始沉默,开始寡言,有时候一个下午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淡,又执拗地认真。
叶檀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不至于吧,就掉了一小块一小块肉而已啊。
可是每一次叶檀问他,他都不愿意回答,要么就搂着她,要么就亲吻她。
……头一回觉得男神的心思海底针呢╮(╯_╰)╭。
又过了几天,玉白衣生病了。
叶檀发现他温度异常高的时候,是不可置信的,她甚至在想玉白衣不会又是到了发情期吧?
可是他开始咳嗽,脸色开始苍白,身体开始虚弱,她摸上他的额头,当机立断:“男神我们去医院。”
“不去,”他默默退到一边,非常冷静地固执回答,“我不去。”
“可是你发烧了!”
“我没有,”玉白衣微顿了顿,“不会有事的,叶子。”
叶檀也非常固执,“可是你就是生病了。”
玉白衣看着叶檀格外坚持的神色,他急促地低咳几声,然后退了一步靠到墙上,“我不去。”
接下来的几天,玉白衣咳嗽的频率越来越高,高烧不退,察觉到不对劲的叶檀这时候才恍然想起来——他是神啊,为什么会生病?
怎么会生病?
她沉默地看着玉白衣苍白如纸的脸色,他坐在沙发上看书,天光浅淡,他神色温静从容。
他哪怕生着病,气势都不曾弱下半分。
察觉到叶檀长久的目光,他侧过头问她,“怎么了?”
“……在想男神生病了之后真不听话。”
叶檀蹭到玉白衣身边想亲他,玉白衣微微避开,低咳之后说,“不要靠太近,不好。”
叶檀定定地看着他,问,“只是普通的生病对吗?”
“对,”玉白衣伸手轻轻弹她脑门,“只是发烧,过几天就会好的。”
“那我们不去医院了,”叶檀轻轻地说,“普通的发烧而已,我出去给你买药。”
叶檀出门进了电梯,就蹲下来捂着脸流泪——
她早该想到的,从她站在他后面偷听他讲电话他都没能察觉的时候开始,或者是更早,他真正和她一起睡着开始,他开始吃饭开始,她就应该想到,这一天终将来临。
他已经是一个,会感觉到饥饿疲惫,会想要吃饭睡觉,也会生病的,普通人了。
☆、68。第 68 章
叶檀提着感冒药回到家的时候,玉白衣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叶檀轻手轻脚地坐在他旁边,玉白衣微皱了眉头便松开,睁开眼,侧头看她。
“回来了。”
他开口,嗓子沙哑得很,脸色苍白,但眼角却有些病态的潮红。
“恩,”叶檀低声,轻轻地用手背去探他额头的温度,“烧的太厉害了,男神,我们还是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
他淡淡地应着,虚虚握着叶檀的手放在自己掌心,他垂眼看了一会儿,就说,“我没有事,只是普通的生病。”
“可是烧的太厉害了。”
叶檀凑过去想用自己的额头贴上玉白衣的额头,却被他避开了。
玉白衣微握紧叶檀的手,沙哑着嗓音重复地强调,“我没有事。”
叶檀抬眼定定地看着他。
“你无法接受自己成为普通人了是吗?”
叶檀的声音弱弱的,小小的,却很清晰,“无法接受一个会感觉到饥饿,会感觉到寒冷,会想要吃饭睡觉,会疲惫,会生病的自己,对吗?”
“这几天你总是沉默,是不是因为,我受伤的时候你才意识到,”叶檀的嗓音开始轻轻地颤抖,“就算我受了伤,你也无能为力了?”
她抽出手,从玉白衣苍白的面孔划过,从嘴巴到鼻子到眼睛,她讲话的语调悲伤又眷恋:
“被折去了原有的苍穹,但又没办法折去自己的骄傲,所以,玉白衣,你是在逞强吗?”
玉白衣静静地看着叶檀,他的唇很干燥,唇色本就浅淡,因为生病则更为苍白,他整个人因此看起来更加淡漠清冷,不可接近。
“不是逞强,”他静静地回答,“是害怕。”
很害怕。
他从来不曾觉得自己为神或为人有什么区别,为神也好,为人也罢,他还是他自己,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自己身体的变化早有预兆,他一直都平静安然地等待着最后的宣判,可当那个日子真正来临,怀里的姑娘受了伤,他半分神力都抽不出,那一刹那他才明白,不再为神他就什么做不了。
而最重要的是,他留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到了尽头。
这样的认知如此猝不及防。
“叶子,我才发现自己也是会害怕的人,会害怕一切会让你不开心的事,”玉白衣平静的目光凝视着这个自己千万年来唯一动心过的姑娘,伸手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他告诉她,“我要走了,我的姑娘。”
叶檀一时之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真正从玉白衣里嘴里听见确切的答案,叶檀内心的所有彷徨却突然都放下了,她奇异地没有任何悲伤,也没有自己曾经想象过的痛苦,也不觉得无法接受。
她那一刹那,竟然是满心安宁。
她知道了答案,她要好好珍惜,她永远都会等他,所以反而义无反顾。
叶檀忍不住在玉白衣掌心乖巧的蹭了蹭,她搂过他的脖子,靠睡在他胸膛上,她没有抬头看他,就闷在他怀里问,“你还能留下几天?”
“……五天。”
“你回去了,就没事了对不对?”她低低地、轻轻地问,“你还会是那个上神梵徽吗?”
她说话的声音没有哭腔,就是静静的,轻轻地,可玉白衣知道她哭了。
玉白衣搂紧她,“别哭,”他吻着她的乌发,低低哑哑地安抚怀里的妻子,“小姑娘,别哭。”
“我希望你好好的。”
“我不哭,我也会好好的,”叶檀蹭到他脖子那,满怀眷恋地贴着,“我会好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不过就是,漫长而没有终点的等待。
“现在我可以亲你吗?”
“不可以。”
“我很听你的话,你不奖励我吗?”
玉白衣看着叶檀一脸讨赏的表情,低低地笑了,温柔纵容,“我生了病,所以不可以。”
叶檀就跟蛮牛似的搂紧他脖子,不管不顾地啃他嘴巴。
玉白衣沉默了一会儿,就伸手扣住她后脑勺反攻,温柔而强势地把她压在了沙发面上,细心而认真地吻她,勾着她的舌头交缠,抵过她柔软湿热的内壁,极尽缠绵。
后来叶檀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角,弯着眉眼笑得媚意十足,“你的嘴巴不干啦。”
她搂着玉白衣脖子把他拉低一点,吻着他嘴角,细细地说,“男神,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你留一个孩子给我,好不好?”
她根本不给玉白衣回答的机会,就热情似火地吻他撩拨他。
结果事完了之后……
叶檀:(ノ=Д=)ノ┻━┻必须把家里阻止生育的一切玩意全扔了。
接下来几天的相处模式就是——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凡人,所以不想我给你生孩子?”
“吃药。”
“明明是你生病为什么是我吃药?”
“怕你生病。”
“不对,我们明明说孩子的事,不许转移话题!你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所以不愿意和我生宝宝!”
被胡搅蛮缠的叶檀打败了的玉白衣:“……”
又过了两天。
“你最近对我性致缺缺,是不是我已经变成黄脸婆所以你不爱我了,心都碎了。”
玉白衣:“……”
他把她抱在怀里,那个时候叶檀其实只是嘴巴上念叨着,她怕自己不说话,就会在玉白衣面前哭出来。
玉白衣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那次是他少见的清醒时刻。
他就安静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说:
“小姑娘,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握着她的手,声音那样虚弱却又那样字句慎重,他特有的寡淡悠远的味道,低低的像誓言那般,“我很爱你。”
“我有没有亲口告诉过你,我原以为,我是很喜欢你,后来才发现,我深爱你。”
“没有,”叶檀呼吸都轻了,“我不用你告诉我,我只希望你陪着我。”
“……叶子,你一定会好好的,带着祝福,一直好好的。”
玉白衣伸手摸向叶檀手指上的婚戒,他低语,“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细心温柔吻去她的眼泪,安静地哄她,“叶子,不要哭,不要哭。”
“你要走了是吗?”
叶檀抓紧他胸前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可以不走吗?男神,可不可以不走?我很想放手坚强地和你说,男神我一个人可以的,我能够好好的,可是我真的做不到,你不是答应过我留下来的吗?不是还有三十年的吗?”
叶檀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要走。”
玉白衣摸着她脑袋,很温静。
“我不走,”他说,“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秘密,想让你自己去看看。”
“在我们原来的家里,我在卧室里放了一个杯子,你把戒指放进去。”玉白衣眉目清素温和,“我有一句话给你。”
他目光安然,却是充满鼓励的味道。
“快去看看,我在这里等你。”
叶檀搂着他拼命摇头,“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要不就一起去。”
“叶子,我走不动了,”他的声音弱下来,“我准备了很久,希望知道你看见之后的心情,你去了,才能告诉我。”
叶檀最后出门的时候,小梵徽咬着她的裙角不让她走,后来小梵徽看见玉白衣的眼神,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嘴。
叶檀走得很急很急,平时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她愣是半个小时赶到了,推开门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旧时光味道。
她在卧室里找到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有着冰凉的水,水里起浮着雪花,在光线下上下浮游,折射着清亮的微光,非常美。
叶檀把戒指取下来放进去,指环散开了一圈银色的薄膜。
当叶檀再次把戒指从杯子里拿出来,她看见指环内壁刻了三个字,从未出现过的三个字。
一辈子。
他的字迹,一笔一划遒劲的三个刻字,一辈子。
他从未和她许诺过的字眼,就是一辈子。
叶檀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她紧握着戒指转身夺门而出,却在刚踏入客厅的时候,整个客厅的木质地板浮起浅淡的红光,细细的红线在她脚下刹那之间,画出巨大的龙型符阵。
叶檀一时就止住脚步,锁骨间的白色玉片同时也亮起炙热的光芒。
她的脸色顿时煞白。
叶檀赶回去的时候,玉白衣原先坐着的沙发已经空无一人。
“你来了,”白婉舒倚在墙上,抬眼,“他走了。”
他走了。
像魔咒一样,叶檀紧握的指环摔在地上,指环内壁上的“一辈子”面向天光沉默。
☆、69。结 局 章
“他说过会等我的,”叶檀盯着沙发,无意识地重复,“他说过会等我的,会在这里等我回来,”她颓然地瘫坐靠在沙发边上,然后紧紧地抱膝蹲坐着,“戒指上刻的一辈子啊,可以给我三十年,不,十年,我都心满意足了。”
“可是他最后还是走了。”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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