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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天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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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守一突然从噩梦中惊醒,火盘里熊熊燃烧的烈火竟不能温暖他那颗冰冷的心脏,刘守一感到浑身如堕冰窟,几乎快要冻僵了,深深地吸了口热气,刘守一以沙哑的声音嘶吼道:“来人,快来人……”

    一名随军小吏匆匆跑了进来,恭敬地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刘守一问道:“外面何处号角声?”

    那小吏笑道:“大人不必惊慌,王都尉大人正在北门外率军追杀唐军溃兵呢。”

    “呼,缘来如此。”

    刘守一长长地舒了口气,心神方定,陡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并且迅速由远及近,然后房门被人一把重重推开,却是自己随身小吏刘筒已经大步而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急之色。

    “大人不好了!唐军大队人马已然夺了南门,眼下直杀奔县衙而来了!”

    “什么!”刘守一大病之身,竟然也惊得站了起来,失声道,?“唐军溃兵!?”

    “是的,大人,就是唐军溃兵!我看见那杆写着南唐虎贲的大旗了。”

    刘守一圆睁双眼,厉声喝问道:“唐军溃兵怎会到了清河!又是如何夺了南门的?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刘守一连问三个怎么可能,足见他心中是何等吃惊。

    刘筒道:“常郢在城墙里藏有伏兵!号角一起,伏兵尽出,守城官军寡不敌众呀,等王都尉率领大队府兵人马从军营杀出时,唐军溃兵早已经夺了南门杀进城来了!”

    “真有伏兵?真有伏兵!伏兵竟藏在城墙里!好个常郢,好个常郢!咕咕咕……”

    刘守一神色怪异,喉咙底下忽然响起一阵怪响,旋即脸色变得赤红,仰天喷出一逢血雾,高喊道,“气煞我也!”

    “嗷吼~~”城内,巫马一声虎吼,手中长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猛劈而下,将一名试图顽抗的府兵士卒屯将斩杀当场,尔后嗔目欲裂,厉声大吼道:“放下兵器!”

    “放下兵器!”

    目睹那巫马如此声势,淳于越浑然不顾身负重伤,跟着振臂怒嚎,甚至连蓬乱的头发都根根竖起,状极狰狞。

    “放下兵器!”

    “放下兵器!”

    从长街两端蜂拥而至的虎贲士卒与前来唐军人马将那漳州府兵都尉和数百府兵士卒团团围住,声嘶力竭地挥舞着手中钢刀,狼嚎响应。

    重重围困中,那名都尉脸色苍白,目光散乱,脸上一片血污,早已经没了平时威严和气度。

    那名都尉的身边,数百漳州府兵个个体如筛糠、心胆俱寒,以前的绵羊现在变成恶狼了,世道真的变了。

    败了,又一次败了!

    中计了,又一次中计了!

    常郢,该死的常郢,那名府兵都尉猛地感到眼前一阵发黑,气血翻涌下一头从马背上栽落下来。

    “当!”?那都尉人未落地,手中的钢刀率先着地,撞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眼巴巴等着主将下令的漳州府兵将士们长出一口气,然后忙不迭地扔掉了手中兵刃。

    赢了,终于赢了!

    淳于越长长地舒了口气,骤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早已经不堪摧残的身躯立刻就像散了架一般软瘫下来,双腿一软仆的一声栽倒在地。

    一名唐军士卒抢上前来想扶起淳于越,可他才往前迈了一步,也跟着仆倒在地,一缕污血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沁出,濡红了地面,原本明亮的眸子顷刻间黯淡下来,永远地失去了光彩……

    “噗噗~~”?身躯倒地的声音相继响起,堵住长街北端的两百多唐军士卒们倒有一多半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唐军溃兵的后阵,常郢看到来人的身份之后瞬间了然,应是皇上得知自己平叛漳州遇阻之后派来驰援自己的人马,心头感动的同时深沉的眸子里也倏然掠过一丝异样的厉色,多好的汉子啊!这些铁打的汉子!

    他们没有死在漳泉叛军的刀兵下,却是死于饥寒交迫呀!猛然转过身来,常郢森然盯着方才抓住的几个城里的郎中,眸子里的眼神比冰冷的虚空还要寒冷。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活这些弟兄!”

    ……………………

    清河县城外,却见那刘守一的随身小吏刘筒正催马往南疾行,当火光冲天的清河县城堪堪就要隐入夜色,与黑暗的天穹融为一体时,刘筒倏然勒马回头,明亮的黑眸里流露出一丝凄惶,三分不甘和六分仇恨。

    杀出重围前,那漳州府兵的王都尉最后的咆哮仍在他的耳际回荡。

    “快!快杀出城去,去逐县找张俊义将军,命他速速领军回援清河!”

    清河县,我刘筒还会回来的。

    大人,我刘筒发誓,一定要把你从唐军溃兵手中救回来。

    常郢,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迟早会带着大军杀回来的。

    “驾!”?刘筒狠狠一鞭抽在马股上,?坐骑吃痛,咴律律长嘶一声,放开四蹄往南狂奔,不一会,一人一骑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

    “嘭!”

    巫马飞起一脚,将紧闭的房门重重踹开,躲在门后偷窥的门下小吏躲避不及,被弹开的门扉撞得当场倒飞出去,一头撞在身后石墙上,只听噗的一声,一颗脑袋已经像西瓜般碎裂开来,红白之物溅了一墙。

    常郢站在管巫马身后游目望去,只见屋里火塘燃的正旺,站在门外都能感到熊熊暖意,紧挨着火塘放着一张软榻,软榻上仰卧一人,双眼圆睁,表情狰狞,?熊熊的火焰映在他那双幽黑的瞳孔里,竟然像鬼火一般骇人。

    “刘守一!”?常郢霎时瞪大了两眼,竟然是刘守一!

    早在前来漳泉二州平叛之前,常郢便对漳州之地的主要人物了解了个透彻,这刘守一身为漳州刺史,他的画像常郢自然也是见过的。

    刘守一竟在清河县,难怪他竟在清河县留了整整近千兵马,缘来如此!?巫马大步走进屋里,一脚踹在刘守一的裆部,刘守一的身体弹了弹,身体陡然变得像根木头似的,已经是毫无生气了。

    “常大人,已经死透了!”

    “死了!?”?常郢再次愕然,缓步走到刘守一的软榻之前,只见刘守一嘴角兀自挂着一缕污血,身上盖的丝被上,还有地上,胸口上都是一片殷红,血迹犹未干透,看样子,竟然是急火攻心、吐血而死了。

    逐渐的,常郢蹙紧的眉头开始放松,一抹阴冷的微笑开始在常郢的嘴角凝结,常郢转向巫马,沉声道:“巫马,可知道他是谁吗?”

    巫马却不认得刘守一,问道:“常大人,这人是谁啊?”

    常郢冷笑道:“此人便是漳州府兵的统帅,漳州刺史——刘守一!”

    “什么,他就是一路领兵追杀我们的漳州刺史刘守一!?”

    巫马双眸一厉,锵然拔出佩剑意欲割下刘守一头颅解恨,这个刽子手,不知道多少虎贲士卒弟兄被他的人马削掉了脑袋,今天就算死透了,也要枭其首级替死难的弟兄们出一口恶气。

    “巫将军且慢!”常郢一把拉住了巫马的胳膊,森然道,“不忙枭首,留着他的全尸,老朽自有妙用!”

    “留他全尸有甚鸟用?”

    “袭取漳州城,非他不可。”

    “哦,留着他是要袭取漳州城啊?”巫马嘀咕了一声,过了数息时间后方才反应过来,直勾勾地瞪着常郢,惊问道,“什么?常大人你说啥?袭……袭取漳州城?你是说,咱们接下来还要去攻打漳州城?就凭着咱们这千把人马?”

    “对,接下来我们还要去攻打漳州城!”常郢目光深邃,森然道:“就凭着咱们这千把人马!而且,一定会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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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军心大振() 
第七十七章军心大振

    巫马闻言不禁凛然,委实是常郢所说的话委实过于骇人。

    漳州城作为一州主城,那坚固程度,防御力度又岂是这些乡野小县城可比的,现在常郢手下只有区区一千不到的人马,竟然就想去攻打漳州城,而且还自信一定能攻克!?

    可是,自从追随常郢一路纵横驰骋漳州之地以来,常郢这老头已经带给巫马太多的不可思议了。

    许多事情在巫马这颗简单的脑袋想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最终不照样被常郢做到了?就说这一次,巫马和林沐风几人都觉的不可能打下清河县,因为清河县的漳州府兵不但有坚城可守,而且还占据兵力上的优势,可常郢最终不还是做到了?

    只要是常郢说过的话,还没有他做不到的!巫马深深地凝视着常郢,只感到体内的热血一阵阵地沸腾,一种强烈的感觉在他的胸际猛烈地翻腾,亢奋起来直恨不得将世界都翻了过来,把整个天下,把皇帝陛下李煜的所有敌人都踩在脚下……

    常郢脸色阴沉,目光如炯遥望北方,凛冽的寒风吹打在他的?身上,整个身影凝固得就像一颗千年的苍劲古松。

    只凭这千余唐军的疲惫之师就想袭取漳州城,这听起来的确有些疯狂,但常郢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非心血来潮、头脑发热!常言道,小石头也有砸碎大瓦缸的时候,唐军人马虽然人少,可没准有朝一日还能打下泉州城呢。

    将来的事情又有谁能预知,又有谁敢预言?一切只看因缘际会、因势利导罢了。

    常郢如此自信能袭取漳州城,自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原因的。

    首先,漳州城防备空虚!

    平海军大军已被陈文显领军北上泉州,刘守一麾下的漳州府兵总共不过三千余人,眼下三千大军又被张俊义带去了逐县,留在清河县的八百余守军府兵已然全军崩溃,最后还剩下两千余清源军人马,不但要驻守漳州城,还要分兵把守德县、夷陵等等诸县,几处分摊下来,漳州还能剩下多少兵马?

    五百?八百?一千?

    顶多也就一千人而已!?其次,常郢手中还有刘守一这张王牌!刘守一虽然已经死透,可眼下知道死讯的人还没有几个,如果这时候,突然有一支全军缟素的漳州府兵扶着刘守一的灵柩返回宛城,就算护灵的官军陌生,可这漳州刺史刘守一的尸体却是真的,守城官军是开城迎接还是拒之城外?

    倒是可怜的刘守一,死了都还要被人废物利用一次,不知道泉下有知是否会气得生生活过来,然后再死上一次?

    ………………

    清河县衙大牢。

    张老太爷使劲地捶着自己的腰板,连连叹息道:“痛煞老夫,痛煞老夫也!”

    老家伙平日里鱼肉乡间、骄奢婬逸的日子过惯了,如何受得了唐军虎贲的这等行军之苦?为了不让这张老太爷累死,常郢还特意法外开恩拨了一匹马给他这俘虏骑,可这张老太爷毕竟年老体衰,这几百里路颠簸下来,身子骨儿早就吃不消了。

    边上,清河县令张揾也是一边使劲地揉着自己的小腿,一边心里愤愤不平地忖道,你个老家伙有马骑还叫啥苦?没看我这读书人还跟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唐军溃兵跑了几百里路吗?哎哟,这腿真是跟石头一般硬了,他一个堂堂的县令大老爷啥时候受过这等苦处哟?

    倒是那陈广平毕竟武人出身,同样被俘虏的逐县县令萧黎平也是年富力强,虽然也累个半死,可这会已经缓过气来,还有心思在一边聊天攀交情。

    “哈哈,原来足下便是陈雄陈广平啊?闻名已久,萧某失敬失敬。”

    “呵呵,萧大人兄乃是一县之尊,才学渊博,广平不过一介武夫,实不敢当哪。”

    “唉,说甚大才,逐县一战还不是当了唐军残部的俘虏!”

    同是天涯沦落人,陈广平闻言亦是不禁苦笑道:“呵、在下还不是一样。”

    萧黎平摇头道:“至今我都未弄明白,这逐县一战如何会败在唐军区区六百不到的人马的手下?”

    陈广平听罢恨恨的击节道:“唉,斜月坡一战,在下还不是败的稀里糊涂?古今兵法,从未有记载用兵如常郢者神出鬼没,毫无章法,无从考证,无从考证哪!”

    “行了,都别吵了,都给老子马上起来,准备集合!”

    陈广平话音方落,一声炸雷般的断喝陡然从牢外响起,生生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两人相视苦笑,知道唐军人马又要开始新的奔波了,这个常郢倒不但是用兵如鬼,折腾起人来也像个恶鬼呀,只可惜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要是出身士族肯为大宋朝廷效力,那该有多好。

    …………

    清河县衙堂前,庭院里。

    淳于越仅剩下的两百唐军残兵已经迎着猎猎寒风列阵完毕,原本的四百多号人,一路上有冻死的,有饿死的,有在清河城下被射杀的,也有昨夜死于混战的、伤重不治的,总之,现在就剩下这么两百来号人了,并且大多带着伤。

    不过,大浪淘汰,去掉都是些一些不中用的,剩下的却都是些金子。

    别看这两百号人大多带着伤,但一个个精气神却挺足,想想也是,能够好几天不吃不喝,缺衣少穿,又扛着大雨,冒着山陡路滑,长途跋涉数百里,然后又熬过两场厮杀,最终活下来,多不容易?那简直就是一次炼狱般的选拔哪!

    常郢神情凛然,缓步走到一名柱着木拐的唐军士卒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牛霸儿!”

    “嗯,不错!这精神头儿像头壮牛。”常郢一捋柳须,目光赞赏的捶了捶牛霸儿的腰板,森然道,“虽然少了个脚掌,可只要往马背上一骑,还是铁骨铮铮一条汉子!”

    说着,常郢的目光越过牛霸儿落在一名独臂唐军士卒的脸上,独臂唐军士卒不等常郢问话抢先说道:“我叫铁蛋!”

    常郢嘿嘿一笑,颔首道:“呵呵,像个铁打的爷们儿,还少了只胳膊,不过,是个男人有根卵,就算没了双手双脚,就算只剩根柱子,也照样能够戳死人!”

    不单两百号新来的唐军士卒哄然大笑,就是对面的跟随常郢已久的七百多号人马也跟着鼓噪起来,转瞬之间,常郢和新来的几百唐军人马的距离便无限拉近了。

    人声鼎沸,聒噪一片,庭院里的声势霎时变得热烈起来,常郢趁势跳到台阶上,握手成拳厉声大喝道:“从泉州一路杀过来的唐军弟兄们,你们……都是好样的!”

    新来的唐军士卒和老部虎贲士卒们的哄笑声嘎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霎时聚焦在了常郢苍老的脸上。

    常郢浑浊的目光微凛,扫视一周,森然道:“没人能够不吃不喝,缺衣少穿还要冒着瓢泼大雨,山陡路滑走过几百里山路,还有力气跟叛军厮杀,老朽常郢就做不到。可是,你们却做到了!所以,老朽常郢佩服你们,你们是真男人,真汉子,是铁打的汉子!”

    两百号唐军士卒纷纷目露激荡之色。

    “拍拍你们的铁打的胸脯,问问!这世上还有什么你们做不到的?哪怕天塌下来,老朽相信你们都能用肩膀顶回去!”

    顿时,唐军士卒的眼神开始变得灼热起来,一个个感到心中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烧,这个常大人,他说的话就像是一颗火星,狠狠地扔进了他们心中窝藏的那堆干柴里,霎时就点燃了他们心中那团原始的烈火。

    “老朽常郢,一介名不见经传的老匹夫,两边肩膀顶个脑袋,没什么别的本事,就会为皇帝陛下杀杀敌军,抢抢粮食,有酒的时候就和弟兄们一起喝酒,有肉的时候就一起吃肉,没酒没肉的时候就只好和弟兄们忍饥挨饿!要是将来发迹了,还打算要封侯拜将,领了皇上赏赐下来的军饷和奖励衣锦还乡,回家养老去!”

    数百士卒顿时哄然,谁不想过这样的日子?谁不想要这等的风光

    “老朽敬佩你们这样的真男儿,铁血汉子,你们要是想离开,老朽绝不留难!你们要是愿意跟着老朽一起为皇上分忧解难,平定漳泉的,我们七百余南唐虎贲人马敞开双臂欢迎!老朽对天盟誓,绝不把你们当外人看,有我虎贲士卒一口肉吃,就绝不让弟兄们喝汤。”

    “还有什么说的,咱淳于越这条命是常大人你给的,从今天开始,这两百来斤肉就卖给大唐,卖给皇上和常大人你了,刀山油锅、水里火起,只要常大人一声令下,我淳于越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他娘的是婊、子养的。”?经过清河县数名郎中一晚上的紧急救治、调养,黑塔似的硬汉淳于越居然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对,淳于将军说的对,我们这条命都是大唐和常大人给的,从今天开始,我们就铁心为大唐效力,一门心思的听常大人你的。”新到的两百多号唐军士卒们顿时纷纷响应,真是一伙要钱不要命的流民啊,被常郢几句话一煸,竟然没有一个愿意离去。

    “好!”常郢大喝一声,森然道,“既然这样,那从现在开始,大伙都是兄弟了,既然是兄弟,那老朽可就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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