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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天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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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能!奇迹如果再发生第二次,那就不能再称之为奇迹了。

    时不我待,分秒必争!

    森然的寒芒从常郢眸子里浮起,常郢策马走到虎贲士卒的阵前,倏然高举右臂,军阵骚乱的杂音顷刻间平息下来,四周一片肃杀,只有士卒们粗重的呼息声还有远处官军那悠长绵远的号子声清晰可闻。

    “弟兄们,盐津山一战,数万官军四面围困、水泄不通,连只耗子都逃不出去,可最后我们不还是逃了出来?不还是活得的好好的!我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把玩女人,官军能奈我何!?”

    “吼!!”

    士卒们轰然回应,气势高涨。

    “弯月崖一战,漳州名士张俊义,堪称智谋无双,万人敌,可照样被我们杀得溃不成军,落荒而逃,官军不过如此!”

    “吼~~”

    唐军溃兵们奋力挥舞手中钢刀,狼嚎响应,气势越发高涨。

    “斜阳坡一战,那些懦弱的官军就像绵羊一样葡伏在我们脚下,恳求我们的饶恕,所谓的官军,土鸡瓦狗尔。”

    “吼吼!~~”

    顿时,士卒们群情激愤,一个个眸子里流露出灼热的杀意,跃跃欲试。

    常郢以佩剑虚指前方,厉声?喝道:“前方官军,与彼等何异?弟兄们,握紧手中的钢刀,挺直了胯下那根卵,斩军夺帅,破敌屠城,当在今日,杀~~”

    “杀!杀!“!””

    马跃狼嚎一声,拨转马头,高举钢刀,向着随县官军森冷的军阵疾驰而去。

    “杀!”

    石大海虎啸一声,嗔目欲裂,沸腾的热血激荡着心胸,紧紧跟着大军前锋巫马的身后,奋勇向前。

    “杀~~~~!”

    排山倒海般的吼声中,六百唐军士卒亡命向前,如决堤的滔滔洪流向着逐县官军席卷而来,那一片冰冷的钢刀,映寒了荒芜的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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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常郢七日定漳泉(十八)() 
第七十章常郢七日定漳泉(十八)

    逐县县令萧黎平是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相貌中正威严,留着山羊须的中年人。

    虽为文官,萧黎平却生的一副武将的好模样。

    说起来,萧黎平当这逐县县令也有整整十余年的时间了,却因为刚直不阿,公正严明的而得罪了不少的世家大族和漳州权贵,是以在逐县留任多年,却未获得升迁。

    逐县官军阵前,萧黎平心跳如鼓,目光如炬,神色傲然。

    身后的这五百余逐县府兵虽然训练有素,奈何从未曾经历过沙场征战,浴血厮杀,贼军势头如此凶猛,不单出乎萧黎平预料,更令五百五逐县府兵心胆俱寒。

    这真是被杀的狼狈逃窜的唐军溃兵吗?萧黎平只曾闻,先前这股溃兵曾攻下清河县,聚万余人马,不过却多是乌合之众,只需数百精兵就可击而破之。

    可是眼前这支虎狼般冲杀过来的贼寇,真的是传说中的唐军溃兵吗?

    骚乱,像瘟疫一样在逐县府兵的军阵中漫延,所有人惶然四顾,都担心别人会偷偷溜走,把他独自一人抛弃在战场上送死,有人往后退却了一小步,便立刻引发雪崩效应,更多的士兵跟着往后退缩,如果这股退缩的风潮不能及时扼止,最终就会演变成溃退,然后溃退会变成溃败,最后溃败会变成屠杀……

    声势再浩荡,阵形再强大又如何?不过土鸡瓦狗尔!

    危急中,萧黎平眉头紧锁,沉吟片刻,锵然拨出宝剑,厉声大喝道:“镇定,这不过是区区的数百乌合之众,何惧之有?诸军各归本阵,殊死抗敌,不得后退半步!违令者——斩立决!!”

    萧黎平的当机立断挽救了官军,所有士卒见主将如此镇静和自信,不由顿时心神大定,大阵的退缩和骚乱终于平息了,如虎似虎的唐军虎贲士卒已经潮水般冲杀过来,距离逐县官军军阵只有百步之遥了。

    萧黎平稳住心神,深吸一口冷气,厉声喝道:“弓箭手准备~~”

    百余名官军弓箭手手忙脚乱地从背上卸下长弓,又手忙脚乱地从箭壶中抽出羽箭搭于弦上……

    “竖盾~~加快脚步,杀!”

    唐军阵前,巫马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森冷的寒焰,凄厉的吼声压过滚滚的脚步声清晰地送进了每一名士卒的耳际,灼热的杀机裹着沸腾的热血,在每一名虎贲士卒的胸腔里翻腾。

    “死!”巫马嗔目如裂,从马背上弯下腰来,手中钢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冷的弧线,冲着一名逐县军官的颈项飞斩而至。

    “吼!”

    那军官却夷然不惧,虎啸一声,举剑相迎。

    “当!”?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那逐县官军的长剑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撞击竟齐根而折,巫马厚重的钢刀余势犹疾,冰冷地从官军肩膀上扫过,热血激溅,官军的一颗头颅已经凌空飞起,虽身首异处眉目却犹自狰狞,死死地盯着巫马狰狞可怖的面容不放。

    “呃啊~~”?凄厉的惨叫从地下传来,巫马不用低头都知道,哪个倒霉的官军已经被他的坐骑踩踏在了马蹄下,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地送入他的耳际,他知道,这个官军就算留下性命,也是生不如死了。

    “吼啊~~”

    “哇喝~~”?声嘶力竭的嚎叫从左右两侧同时传来,两杆冰冷的长枪毒蛇般直取巫马左右胸口,锋利的枪尖已经近在咫尺!那是两名精壮的官军,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眸子里闪烁着疯狂的热焰,与魔鬼无异,此时此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杀!”

    “呔!”

    巫马将钢刀奋力掷出,双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了疾刺而至的枪尖,借着坐骑狂野的冲击,?巫马大喝一声双臂同时发力使劲往前一挑,手执枪杆兀自不肯松手的两名官军已经被凌空挑起,两具百十斤的身躯就像两柄疯狂的重锤往后撞去,后继的官军顷刻倒下两片。

    “咴律律~~”?巫马胯下的坐骑昂首一声悲嘶,再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往前狠狠栽倒,将巫马重重地甩了出去。

    人在空中,巫马却清晰地看到战马巨大的身躯已经整个翻转过来,将三名逐县官军重重地压在身下,又是清脆的骨骼碎裂声轰然响起……

    呼啸的寒风在耳际呼号,森冷的矛刃迷乱了巫马的双眼。

    十几支冰冷的长矛已经汇集成密集的死亡森林,静静地等待着巫马从空中摔落,然后将他刺成蜂窝!巫马甚至能够看清每一名逐县官军脸上那狰狞疯狂的表情。

    人在空中,无从借力无从躲避!?巫马攥紧手里的两支长矛,并且将它们并在一起,现在这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

    “嗷~”?巫马狼嚎一声,并在一起的两杆长矛使劲下掼,韧劲十足的矛杆霎时弯成了弓形,在那名逐县官军长矛刺中巫马之前,巫马的长矛已经狠狠地掼在了一名逐县官军的背上。

    一声闷响,那名逐县官军当场吐血而亡,披着布甲的背部早已经血肉模糊。

    借着反震之力,巫马庞大的身躯在空中艰难地往前又滑行数步,‘噗’的跌落在雨后冰冷泥泞的烂泥上,冰冷的泥浆混着粘稠的血水无情地灌进了他的嘴里,陡然,有耀眼的寒芒映入巫马眼帘,惊抬头,刚才奋力掷出的钢刀正冰冷地插在泥泞的土地上。

    阴冷的朔风中,兀自颤抖不已。

    巫马翻身爬起,猛回首,唐军士卒和逐县官军激战正烈。

    一名唐军士卒腹部插着两支折断的长矛,一截肠子流淌在体外,犹自死战不息,通红的眸子里正燃烧着野兽般的光芒,一名与之敌对的逐县官军心胆俱寒,不曾想却被唐军士卒突然双刀合并,像剪刀一样剪下了头颅。

    待剪下官军的头颅之后,那唐军士卒的脑袋也像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来,眼神灼灼的紧盯着金陵皇城的方向,片刻之后,一双黝黑的双眸陡然变得无神并且逐渐涣散开来,却是就此气绝身亡。

    一名逐县官军仗着自己刀法纯熟,一刀横扫将一名唐军士卒的双腿齐根削去,可那官军还来不及兴奋,那名唐军士卒却已经凶狠地扑了过来,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咽喉,官军大骇,以刀疯狂地戳捅唐军士卒胸腹。

    霎时间,唐军士卒的胸腹已经一片模糊,却犹自圆睁怒目,双手死掐不放,有殷红的血迹从他瞪裂的眼眶滑落,狰狞如鬼。

    不远处,一名精壮官军将一名唐军士卒敌对的官军见状,不禁心胆俱寒,惊愕之下霎时便被唐军士卒一棒打爆了头颅,顿时脑浆崩裂,红白之物溅落一地。

    战阵的最前方,数名官军小卒正将一名身材壮硕的唐军小校骑在胯下,数双大手死死扼住了那唐军小校的咽喉,正欲往死里使劲,无数支冰冷的长矛已经无情地戳穿了他们宽阔结实的肩背,数名官军的双眼同时猛然一瞪,一缕殷红的鲜血已经从他的嘴角缓缓溢出,由此而始,家中妻儿将再也见不到他的归去。

    朔风呼啸,卷起漫天突如其来的绵绵细雨,冰冷地拍打着萧黎平坚毅的脸庞,此刻,萧黎平的心就跟这冷冷的秋雨一样,寒冷刺骨……

    败了!官军败了!

    意然是在几乎同等兵力,正面对战的情况下败了,这……是真的吗?萧黎平眼前一阵阵发黑,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便是那漳州府兵口中不堪一击的唐军溃兵吗?可笑在一炷香之前,自己甚至还在心头嘲笑他们不过是一群只仗声势的土鸡瓦狗,此刻看来,却是那样可笑。

    萧黎平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路狼狈逃窜的唐军溃兵变得如此强悍了?什么时候,那些不堪一战的唐军士卒变得如此骠悍了?

    片刻之后,巫马将冰冷的钢刀平压在萧黎平肩头,回首杀场,战火已熄。

    这一战,六百余唐军士卒完胜!?林沐风拭去脸上那斑斑血迹,手提长枪走到巫马跟前,巫马森然一笑,沉声道:“林队正,我们赢了!”

    林沐风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上赫然沾满了血迹。

    “我们赢了!”?巫马振臂长嚎。

    “赢了!”?林沐风弃刀于地,双手握紧成拳,跟着疯狂地咆哮起来,因为用力过度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凸了出来。

    “赢了!”

    “赢了!”?一路奔逃的唐军士卒们像火山喷发般咆哮起来,炸雷般的呐喊激荡在空寂的原野上空,经久不息。

    唐军士卒们狂乱不已,而此时,在阵中后军位置压阵的常郢却心沉似水,逐县已得,他们,是时候可以开始思考下一步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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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常郢七日定漳泉(十九)() 
第七十一章常郢七日定漳泉(十九)

    清河城东十里,张俊义率领五百余官军静悄悄地埋伏在山谷里。

    在五个时辰前,乔妆打扮的假好的“刘守一”已经领着五百余漳州府兵开进了清河县城,陆雄、周德禄、张昌平几人也各率一千余兵马分别去西、北、南三门外设伏了,但等城中火起,则四路伏兵齐出,将清河县城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然而,半天时间过去了,清河城中却平静得跟一潭死水似的,毫无动静。

    “咳咳咳……”?急促的咳嗽声中,两名府兵士卒已经抬着刘守一来到了张俊义面前,刘守一病体虚弱,为了隐匿形迹又不能升火取暖,这会已经冻得脸色青紫,虽裹着两层羊皮却犹自颤抖不已。

    “咳咳……仲达,清河城中可有动静?”

    张俊义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答道:“回大人,尚无动静。”

    刘守一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皱眉道:“莫非那八百唐军溃兵要等天黑之后始才发动?”

    张俊义道:“大人,咱们不如即刻发兵城北密林,将溃军伏兵驱出而后击之?”

    “不可。”刘守一摇头道,“城北密林浩渺,急切间难知唐军溃兵确切藏身处,一旦行事不慎被八百唐军溃兵遁走,再欲追之难矣。”

    刘守一话音方落,急促的马蹄声就惊碎了山谷的宁静,一骑如飞已经从谷口冲了进来,张俊义脸色一变,沉声道:“大人,是军中的斥候打探军情回来了。”

    “报~~!”稍顷,那斥候已经急驰而至,不及坐骑停稳就翻身落马,仆地跪倒在秦颉软榻之前,高喊道,“万余唐军溃兵大军从清河往南前行约五十里,遂不再南行,于今日中午时分,溃兵大军忽然自行崩溃。”

    “什么!?”张俊义吃了一惊,“唐军溃兵大军自行崩溃了?”

    那斥候陡然道:“回大人,正是,那唐军溃兵大军已经散成无数小股,一哄而散了。”

    “这……”?张俊义心头一跳,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常郢挟裹百姓以为疑兵,目的只是想掩盖八百唐军溃兵的真正动向,这本在张俊义意料之中,可如今清河县城伏兵未出,?疑兵目的未达,如何就作鸟兽散了?莫非这其中另有玄机?

    ………………

    逐县,此时已在六百余唐军溃兵的铁蹄下呻吟,溃兵们虽然疯狂,却仍然恪守着不得祸害平民百姓的戒律,以鲜血和生命铸起的的铁律,印象总是特别深刻。

    林沐风神色凝重地来到常郢的跟前,沉声道:“常大人,死了十三个士卒,重伤两个已然不救了,三个弟兄残废,还有多个弟兄轻伤,王将军领着一帮弟兄们抓了城中不少的大夫正在抢救。”

    常郢神情一黯,低声道:“林将军,带上人把阵亡的弟兄找个隐秘的地方埋了,做好标记,如果……相信很快,很快就有一天,我们还能杀回来,再给他们树碑!”

    “是!”

    “照顾好受伤的,还有残废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能扔下不顾!”

    “是!”?林沐风答应一声,眸子里不经意间掠过一丝暖意。

    “去吧。”?林沐风领命去了,常郢深深地吸了口冷气,翘首望天,典虎……差不多也该前来随县跟大队人马汇合了吧。

    中午时分,一杆大旗在随县城北迎风飘扬,上书‘南唐虎贲’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旗下,常郢仗剑肃立,神情凝霜。

    一名流寇将牛角号从背上卸下凑到嘴里,鼓着腮帮子使劲地吹将起来。

    霎时间,沉重悠长的牛角号声已经冲霄而起。

    悠长的牛角号声将唐军士卒们从睡梦中惊醒,乱哄哄地从富户大族的深宅大院里窜了出来,奔向牛角号声传来的方向集结。

    虽然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中午长途奔行了足足百余里,昨天下午又在逐县郊外跟官军狠狠干了一仗,但毕竟都是些年轻的精壮汉子,经过半个晚上的放纵,到现在体力和精神就都差不多恢复了。

    典虎的两百来人马在完成任务之后也赶来汇合了,虽然疲惫不堪,但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休整了,八百虎贲士卒必须马上转进,奔赴新的征途。

    昨天下午攻克逐县之后,常郢并没有全力追杀从逐县逃走的官员士绅,这会儿逐县沦陷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到了清河,想必刘守一等人大概都已经知道了,他们闻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会如何应对?一丝狰狞的笑意在常郢嘴角绽放,届时,漳州府兵想不被调动起来都困难。

    就让那些可怜的漳州府兵来跟八百虎贲士卒比拼脚力吧,到时候只怕是按下葫芦又起了瓢,顾头顾不了尾吧?

    牛角号声嘎然而止,整齐严肃,如出一辙的唐军士卒军阵突然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一个个都把腰杆挺得笔直,炯炯有神的眼神直直地凝视前方。

    常郢心中暗自点头,令他感到欣喜的不单是这些流寇所展现出来的那股精气神。

    常郢放眼望去,所有的虎贲士卒无一不是神情肃穆,除了肩上的干粮袋和手中的武器,所有虎贲士卒身上再没有任何多余的杂物。

    很显然,这伙曾经的农夫正在逐渐摆脱小农意识对他们根深蒂固的控制。

    他们,在向着精兵和虎贲士卒的方向迅速的转变着………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常郢七日定漳泉(二十)() 
第七十二章常郢七日定漳泉(二十)

    数千漳州府兵忍饥挨饿在清河城外埋伏了整整一夜,绵绵细雨也整整下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漳州府兵士卒们都快要冻僵的时候,清河城中却依旧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张俊义再也沉不住气,旋即立刻谴快马与城中官军联系,回报说城中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官军搜遍了整座清河城,也未发现任何唐军溃兵的踪迹。

    张俊义激泠泠打了个冷颤,刘守一竟被严酷的冷气和寒风生生冻醒,凄厉地咳嗽两声后,望着身边眉目间尽是疲惫问道:“仲达,流寇可有动静?”

    张俊义表情凝重地摇头道:“大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刘守一色变道:“仲达,你说会不会是我军行动已经被唐军溃兵所察觉,故而唐军溃兵不敢发动偷袭便径直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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