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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天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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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常郢带头请喝酒,巫马、林沐风还有那两个守了大半夜的虎贲士卒立刻两眼放光,脸上的横肉都抖开了。

    …………

    张府的内院之中,因及时禀报军情得了常郢赏赐的张府的下人张三,此刻正在心满意足的抱着他那好容易才到手的美娇娘凤仙儿,上上下下的啃呢

    就在这时候,他却陡然听到外面院子里响起了常郢沙哑的声音。

    “大军往北是死路,往西和往东是绝路,只有往南去泉州才是活路,但逐县刘守一的漳州府兵绝不会让我军顺顺当当地离开,他一定会在南下泉州的路上设置陷阱等着我们!这一次,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佯装南下袭取泉州德县,实则回戈一击,再占清河,运气好的话就能在清河县干掉刘守一那老家伙。”

    “干掉刘守一!”

    “干掉刘守一!”

    巫马和虎贲士卒顿时小声的振臂怒吼。

    常郢厉声大喝道:“典虎听令!”

    “在!”

    典虎厉声响应,正在房里啪啪啪的张三了小凤仙都被震得耳膜隐隐生痛。

    “命你点起本部两百弟兄,驱赶清河百姓为先驱,摆出南攻逐县的架势,沿途可以敲锣打鼓,一定要把声势造大。”

    “遵命!”

    “王天存。”

    “在!”

    “点齐四百弟兄于城北密林中埋伏,但见北门火起,则率军袭取清河。”

    “遵命!”

    “巫马、林沐风。”

    “在!”

    “率两百精锐军士埋伏于北门之内,官军至后不可与战,但等天黑,趁官军不备袭占北门,尔后举火为号。”

    “遵命!”

    ……………

    德县,昭夷城。

    残阳西斜,一骑如飞风卷残云般冲了过来,骑士双手控缰,策马急驰,脸上满是风尘寒霜,神情疲惫不堪,只有那对乌黑的眸子依然明亮。骑士背后斜挎一卷布帛,布帛上插有一面三角令旗,正迎风猎猎招展。

    “快让开,让开!”

    守门的士卒见了,赶紧开始驱散城门口的行人,给骑士让开一条通道。

    “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踏碎了一地泥泞,水花四溅,瞬息之间已经穿过城门冲进了北正门。

    盏茶功夫之后,漳州刺史刘守一的八百里加急传书已经呈到了驻扎在德县昭夷城的,的案头,一名门下小吏小心地解开布帛,将刘守一的亲笔书简缓缓展开。

    宋秉武放下酒杯,捧起书简一目十行阅过,脸色骤然大变,失声道:“啊呀,不好,这唐军溃兵竟弃了清河县径奔逐县来了,这便如何是好?”

    时有军中都尉周侗,兵曹掾赵寇恰好在这清源军督检使宋秉武府上饮宴,周侗闻言长身而起,朗声道:“大人休要惊慌,唐军溃兵不来便罢,如若来了,下官定教他们来得去不得。”

    赵寇亦作色道:“下官愿与周大人一道破贼。”

    宋秉武闻言顿时心神大定,喜道:“德县有周侗、赵寇二位大人,无忧矣。”

    ……………

    雨过却尚未天晴,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的晚,八百虎贲士卒已经倾巢出动。

    典虎率领两百人马挟裹百姓去了逐县,王天存率四百余人去了城北密林埋伏,巫马和石大海则是领二百余士卒混迹于市井之间,踪影沓无,清河县城俨然已成空城一座。

    常郢和林沐风则是带领着数十人马押着陈广平等俘虏是最后一批离开的,一行人趁着夜色向南方急急而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常郢和八百虎贲士卒连夜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张府,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同样也没有将那知情的张府下人张三杀掉灭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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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常郢七日定漳泉(十七)() 
第六十八章常郢七日定漳泉(十七)

    逐县,漳州府兵军营,张俊义脚步匆匆直进中军大营,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刘守一,见张俊义有军情禀报,刘守一忙自己勉力支撑着欠身坐起来。

    “大人,咱们的斥候刚刚回报,傍晚时分有万余唐军人马出复阳,杀奔德县去了。”

    刘守一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唐军溃兵止有八百余人,何来万余人马?”

    张俊义道:“咱们的斥候看的真切,的确有万余人马,火把齐明,队伍延绵足有十数里长。”

    刘守一愕然道:“这便如何是好?却不知莫不是唐国又派大军骤然前来与常郢的人马汇合?如此一来,大事急?不可图也。”

    张俊义略一思忖,沉声说道:“学生想来,大人可不必忧虑,学生倒不认为这是唐军悄无声息派来的兵马,许是那唐军溃兵挟裹百姓以壮其声势,故而趁夜赶路,以掩人耳目,今唐军虽得万余人众,其实为其裹挟的清河百姓,可战之兵仍不过千余旧部。此等乌合之众,其心必异,常郢如此行为,可谓自取灭亡耳。”

    刘守一一拍额头,释然道:“本官缠绵病榻,方寸乱矣,幸有仲达你相助,否则恐大事休矣。”

    张俊义忙恭敬地说道:“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乃学生份内事也。”

    刘守一欣然点头道:“今唐军溃兵果如仲达你所料,弃清河而取德县,德县此刻正有宋秉武督检使和清源军大军在城,如若那唐军残部冒冒然撞上去,呵,那便无异于自投死路,破贼当在此时,传本官令,即刻召诸将来大营议事。”

    三通鼓罢,

    张昌平、周德禄、陆雄等军中将领都尉尽皆闻讯而至。

    刘守一在张俊义和张昌平两人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口冷气,低声说道:“唐军溃兵挟裹清河百姓,已于傍晚时分弃复阳南下,直取随县,破贼时机至矣,张昌平听令。”

    “卑职在。”

    张昌平闻言忙昂然向前一步,双手作揖。

    “命你率军一千,轻装疾进直取阳谷关,截断流寇往东逃逸之路。”

    “遵命。”

    “陆雄听令。”

    “卑职在。”

    “本官命你领兵一千,轻装疾进直取三里乡,截断唐军溃兵向西流窜之路。”

    “卑职遵命。”

    “周德禄听令。”

    “卑职在,”

    “命你率军八百,尾随唐军溃兵之后掩杀,阻断贼兵北返退路。”

    “卑职遵命。”

    “仲达你可率四百人马随本官进驻清河县,坐镇中军。”

    “遵命。”

    “诸位将军可多派探马,严密监控,但有唐军溃兵行踪即刻通报另外两路军马,任何一路遇袭,万不可轻易与战,需待另外两路兵马赶到形成合围,方可与之交战,务求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剿灭这股唐军溃兵。”

    陆雄浓眉轻蹙,问道:“大人,若唐军溃兵见机不对,绕德县而过径奔泉州而去,为之奈何?”

    刘守一和张俊义交换了一个眼神,眸子里浮起一抹森冷的寒意,低声道:“如此,可协同公子陈文显在泉州的平海军兵马在德县以南、泉州…峒县一带铁壁合围,届时,常郢及贼军人马死期至矣!”

    见诸将目露困惑之色,张俊义伸手在锦帛地图上重重一拍,解释道:“大人已经八百里加急传书,请求德县的清源军督检使宋秉武大人派兵朔江而北上,于德县至清河县一带阻击唐军溃兵,若如八百唐军残部一头撞进重围之中,我军三路人马尾随掩杀而至,则四面合围,大局定也。”

    陆雄诸将尽皆目露恍然之色。

    刘守一道:“诸将速速点齐军马,即刻出发。”

    “不好了,有人袭营,快快护卫中军,保护大人。”

    “护卫中军,保护大人。”

    刘守一话音方落,账外就响起杂乱的喊叫声,直透大营而入,其间还杂夹着军士的怒骂和军官的喝斥声,隐隐还有兵刃撞击发出的清脆声,听声势似是有人冲入军营,直取大营而来了。

    张俊义脸色陡然一沉,这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突入大营行刺不成?

    “大人休要惊慌,待末将取了来人脑袋便是。”

    陆雄摞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要出账,张俊义忽然眉头一皱,沉声道:“陆大人且慢,听声音好像是我族内府上的人。”

    “你们张家的人?”刘守一神色一动,惑然问道,“清河县不是已经落入了敌军的手里了吗?张府的人也已经陷入贼手,如何又会在逐县出现?”

    张俊义忙道:“待下官出营察看便知。”

    张俊义在陆雄和几个兵士的护卫下出得大营,只见营中已然大乱,一骑如飞正突破官军的重重阻截,直奔大营而来,马背上一名长相猥琐的马脸干瘦汉子,正一脸惊慌的勒着马缰绳,被一群士卒给围在了中间。

    火光下看的真切,尤其是那颗标志性的黑色大痣更是显得颇有特色,显然,这人却不是自己家府上的下人张三还有谁。

    “住手,快住手,通通住手!”张俊义喝住官军,转向张三沉声惊问道,“张三,你怎么会在这里?”

    “哈,原来是堂公子啊,此事说来话长,你快带我去见刘大人,小人有紧急军情禀报。”

    从常郢那里,张三知道刘守一的漳州府兵已经到了逐县,所以在常郢和八百唐军士卒撤兵之后,赶忙脱身就急奔逐县而来,因为他知道八百唐军溃兵其实并没有真正杀奔逐县而去,常郢已经在清河县摆开了一张大网,静静地等着刘守一毫无防备地一头钻进去,然后将这个漳州的最高将官一举成擒。

    只要刘守一一死,漳州失了刺史,必然群龙无首,对八百唐军士卒的追剿势必分崩离析,那时候,整个漳州之地岂不是任由八百唐军溃兵来去自如、予取予求?岂不是更多像清河县的百姓要遭殃?要受到常郢和八百唐军溃兵的祸害?

    ”张俊义道:“张三,你回来了便好,有什么事待会先与我说说族中的老太爷的事情之后再说,现在大军开拨在即,且不可添乱。”

    张三急道:“大哥,大军不能开拨,常郢的八百士卒并没有南下德县,南下的只是清河百姓和一小部分人马,是疑兵,八百唐军士卒的大部人众其实还埋伏在清河城北的密林里,就等着刘大人一头钻进去呢。”

    张俊义凛然道:“此话当真?!”

    “当真!”张三肃然道。

    “那你到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三急道:“大哥,那常郢早就料到了你们会在南下途中设计对付他们,所以他便将计就计,摆出南取德县的架势,实际上却在清河静待时机,一旦漳州府兵大军尾随南下,唐军溃兵人马就会尽出伏兵,联络城中事先埋伏的内应,一举重占清河。”

    张俊义勃然色变道:“你说什么!?”

    不由得张俊义不变色,如果那常郢当真如此设计,漳州府兵官军也仍按原来计划行事,张昌平、陆雄、周德禄各率一路军马南下追击,届时张俊义和刘守一就会率剩下的四百人坐镇清河县,静等前方捷报,这时候,如果常郢伏兵尽出,重占清河,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张俊义和刘守一尽皆要成为八百唐军溃兵的阶下囚呀!这个常郢,心计竟如此毒辣,一旦事成,漳州府兵三军无头不行,必然不战自乱,情势危矣。

    想到惊险处,张俊义早已经吓出一身冷汗,惊悸地掠了张三一眼,问道:“阿三,此话当真?”

    张三道:“这是小人亲耳所闻,句句属实。”

    张俊义倒吸一口冷气,向张三道:“快走,随我一道去见刘大人。”

    不多时,逐县,漳州府兵大营。

    刚刚发布的军令被临时取消,刘守一再一次聚集了诸将议事,摇曳的烛光映着刘守一青白的脸色,无神的眸子里有两团小火苗正在幽幽燃烧。

    听完那张三的叙述,诸将脸上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只有张俊义浓眉轻蹙,正陷入沉思。

    刘守一的目光最终落在张俊义脸上,问道:“仲达,你意下如何?”

    张俊义有愧色,叹息道:?“常郢此人诡诈如狐,竟设下如此毒计,学生愚昧,险些置大人于死地,罪该万死。”

    刘守一摆手道:“此事错不在你,委实是常郢过于阴险。”

    张俊义道:“大人,所幸这张三及时报信,助我等识破常郢奸计,不如将计就计,命人乔妆大人引四百人马入城,待唐军溃兵内应举火,城北伏兵尽出杀入城内时,我漳州府兵三军尽出、四面合围、内外夹攻,则唐军残部几成瓮中之鳖矣。”

    刘守一微微颔首,挥手示意陆雄诸将先行离去,独留下张俊义。

    张俊义发现刘守一神色有异,心头不禁掠过一抹阴云。

    待陆雄张昌平等人尽皆离去,刘守一始幽幽一叹,说道:“仲达,可曾发觉你府下人有何异样?”

    张俊义摇头道:“下官实不曾发觉。”

    刘守一皱眉道:“仲达你到底还是阅历浅薄,那常郢奸诈老练之辈,如此重要之军情又怎会如此轻易的被张三一介区区下人所知,故而这张三所言不可不信亦不可全信,仲达,你看这其中是否有诈?”

    张俊义闻言勃然色变,刘守一这是在暗示张三可能通敌了!“这个时候,如果有张家的人通敌,那可算无疑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张俊义当即摇了摇头道,“不会,这张三虽只是个小小的下人,不过应该不会做出此等通贼背节之事。”

    刘守一表情尴尬,其实刚才那番话他说完就后悔了,见张俊义反应如此激烈,只得讪讪解释道:“本官别无他意,只恐这张三被贼人利用而已,仲达休要多想。本官病势日甚,深感力不从心,也罢,但愿都是本官多想,仲达,这清河战事就拜托仲达你了。”

    张俊义拱手一揖,肃然道:“学生必定不负大人所托。”

    ………………

    夜半,北风呼嚎,星月惨淡。

    幽暗的苍穹下,一支约莫五六百人的人马正向着南方埋头疾进,常郢神情凝霜,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巫马策马提刀,如影随行跟在常郢身后。

    林沐风终掩饰不住眉宇间的得意,仰天长笑三声,朗声说道:“哈哈哈,孟图先生,等刘守一领着漳州府兵在清河县拉开架势,想诱出我们的六百伏兵时,我们的人却早已经远在百里之外,并且趁虚攻占逐县了,痛快,哈哈哈,?真是痛快。”

    黑暗中,常郢森然一笑,事情岂止如此而已?

    …………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声东击西() 
第六十九章声东击西(二更,求订阅)

    逐县,地处漳州最南,紧邻泉州。

    在漳州各地贼势浩大之时,逐县却是贼踪沓沓。

    只因这逐县县令萧黎平此人为官清廉,与民无犯,所以并不曾劳师动众修缉城墙、加固武备。

    方漳泉节度使陈洪进之整军备战的诏令至逐县,下令征召县中精壮男子,得数百壮丁,于农忙闲暇时勤勉操练,蔚然成军。

    唐军骤然兵至,逐县虽是无险可守,不过萧黎平却夷然不惧,点起兵马出城迎敌。

    望着一队队官军军容整齐从城中开出,常郢脸沉似水。

    这逐县虽无城墙,也无护城河可以倚仗,但守城官军的表现却出乎常郢的预料,看上去逐县的六百官军似乎要比清河的官军强悍许多。

    兵力上,在漳州府兵离开之后,逐县官军只有五百余人,而唐军士卒则有六百来人,双方相差无几,从形势上看来,唐军今天要想攻占逐县,势必会有一场恶战,八百唐军溃兵也将会付出不小的伤亡!

    换作往日,常郢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保存实力,带着士卒们继续转进,根本不给官军正面决战的机会,但是今天,常郢决定和逐县的官军来一场正面决战!

    哪怕会有一定的伤亡!他们也将不惜一战!

    八百唐军溃兵要想迈过官军,蜕变成一支精锐之师,势必要经历一到两次惨烈、残酷的恶战,常郢不能一味地带着他们四处流窜。常郢需要一支虎狼之师,如果没有一支虎狼之师做倚仗,就算常郢算无遗策、料事如神,那也只能是纸上谈兵。

    仅仅只是到处流窜,是无法将这伙唐军溃兵驯成虎狼之师的。

    这就像是一次成人洗礼,始终是要经历的。

    然而,惨烈的恶战虽不能避免,恶战的对手却可以选择,毫无疑问,随县官军是最合适不过的对手。

    现在,面对的敌人还不算强大,八百唐军溃兵定然还能从容应付,可一等泉州的平海军大军喘过气来,一被扫灭,届时抽调精锐官军铁壁合围、前来清剿,八百唐军溃兵还能像现在这样从容自如吗?再一次陷入敌军的重重围剿和陷阱之中,还能再一次逃脱吗?

    当然不能!奇迹如果再发生第二次,那就不能再称之为奇迹了。

    时不我待,分秒必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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