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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淇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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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晗卿一看庞清怪罪了下来,低着头往旁边挪了挪。

    顾泽走上前去,说道:“大师兄也莫急,如今恐怕国安师兄已经到了郑国,我们在这里怨天尤人也没有用,还是赶紧禀告师父,听他老人家的安排吧。”

    庞清看了看顾泽,拍了拍额头,“我真是昏了头了,走吧,赶紧去符言居吧。”

    相鹤这时微笑着走了过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了?”

    庞清回头,问道:“知道师父在哪儿不?”

    相鹤道:“这个时候,大概在午休了,有事还是等师父醒来再说吧。”

    “唉!”庞清忍不住叹了口气,之后又摇了摇头。

    相鹤顿时来了疑问,他看看旁边的柳晗卿,又看看低头的云淇,问顾泽:“怎么不见国安和张海丰?”

    顾泽将国安送信的事简略说了。

    相鹤听后,略微想了想,说:“这件事凶多吉少。”然后他又冲云淇道:“师弟最清楚常筹的为人,怎么就不提醒提醒你国安师兄呢?而且郑国正在多事之秋,韩赵魏本来源出晋国,近来又多有联合,韩郑连年交战,仇恨越来越大,韩强郑弱,郑国已有亡国迹象,送信虽然并非大事,但环境复杂,总该先请示师父才对。”

    云淇低头抱拳:“师兄说的是,我的确做得不好,等会儿见了师父,我自然会向师父请罪。”

    (本章完)

第147章 云梦议事() 
顾泽微笑地看了看云淇,又看了看相鹤,“当时的情况也不能怪云师弟,他也是有口难言,我们还是先见师父吧。”

    于是五人一起朝后院走去。刚进后院,就发现符言居的门关着。

    “师父在午休,看来,我们得等会儿了。”相鹤止住了脚步,看了看大家,轻声说道。

    庞清显得有些着急,搓着手,微锁眉头,“这可如何是好?”

    “走吧,我们先回贵道院休息会儿吧。”柳晗卿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眼泪在眼眶里转了起来。

    云淇试探着问:“要不,我去敲门试试吧?”

    柳晗卿正在眨眼努力将眼泪收回去,听到云淇的话,忽然转头瞪大了眼睛有些藐视地看着他。

    相鹤拍了拍云淇的肩膀,“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师父午休的时候也不会见,莫说云师弟你了。”

    云淇惊讶地看着相鹤,“要是武当山有紧急的事情呢?”

    庞清看看一脸难以置信表情的云淇,无奈地说道:“难道师父未出生之前,这世道就不朝前发展了吗?”

    “这……”云淇一时更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顾泽看看庞清和相鹤,“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后院吧,如果等会儿吵醒了师父,都该吃不了兜着走了。”

    庞清一听,连忙摆了摆手,自己先走出了院子,其他人并没有说话,也紧跟着出来了。

    庞清等人回到了贵道院。清溪先生午休之后,将庞清、相鹤、柳晗卿、顾泽、云淇叫了过去,知道了国安送信之事。

    清溪先生微眯着眼睛,捻须问云淇道:“云淇,你觉得此事该怎么办?”

    云淇见清溪先生直接问了自己,觉得有些尴尬,轻声说道:“常筹为人极有城府,我们与他素不相识,他出手相助,此事本来便有蹊跷。我觉得一定有什么陷阱,国师兄大概也会遇到些麻烦,只是,徒儿暂时没有想出什么对策。”

    清溪先生依然是超然的思索神情,“相鹤,你呢?”

    相鹤抱拳,微躬着腰,“国安此去定然有不平遭遇,隔岸观火尚且有失策之处,暗中摸索难免悲喜难测,还请师父垂训。”

    庞清这时也抱拳弓腰道:“请师父垂训。”

    清溪先生这时站起身来,将手背在身后,往前轻轻走了几步,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对庞清道:“庞清,你把大家召集到居实厅,为师要布置任务。”

    “是!”庞清抱拳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清溪先生与众弟子都在居实厅议事。

    “前几日,为师派国安等至魏国送信,事有波折,如今恐怕国安已经身陷郑国。尔等上山学艺,无非要建功于世,然世事变化,白云苍狗,必须经历磨难,才能羽翼丰满。这世间,本来就没有隐士,我云梦山虽然处江湖之远,也终究有庙堂之忧。若想逍遥山林,不有非凡之功,必有摒世之志,志不强者功难就,念不深者心不安,凡事必有因果,也终将成为历史,慌乱焦躁,徒增忧愁。国安此去郑国送信,的确凶多吉少,虽然张海丰有通权达变之智,但宦海浮沉,政局诡谲,目前还不是他所能完全了解并掌控的。故此,把大家叫来,就是要商讨营救的办法。为师经过考虑,欲派苏名远、柳晗卿、牧春风、云淇、叶名诚、云千画、文梦龙下山,不知你们有何看法?”

    这时,被点名的苏名远、柳晗卿、牧春风、云淇、叶名诚、云千画、文梦龙站了出来抱拳异口同声道:“谨遵师父安排。”

    “既然如此,你们也不必耽搁,兵贵神速,你们收拾一下,即刻出发吧。”清溪先生道:“你们七人留下,为师还有事要交待,其他人散去吧。”

    众弟子领命而去。

    清溪先生微笑地看着苏名远,捻须道:“苏名远,你学游学时间最长,上次君闲山的盗贼被困,为师就曾派你前去。不过,世事变化很快,不能刻舟求剑。”清溪先生又看看柳晗卿、云淇、文梦龙,道:“游学的精神根基在于,必先理智而后谋略,先淡泊而后镇静,游学最忌急功近利,一躁千智绝,一气万事败,你们要切记!”

    众弟子抱拳道:“谨遵师父教诲!”

    清溪先生轻声道:“好了,话再多难测事深浅,你们得随机应变。你们七人先至郑国,若应如璋不放人,则苏名远、柳晗卿、云淇、牧春风,你们四人去韩国,游说韩国攻郑,叶名诚、文梦龙、云千画,你们三人至郑国,先找到应如璋的一个下属叫申不害,此人虽然位卑言轻,但是极有见识,遇事可向他咨询,你们要说服韩国攻郑,韩国进攻,郑国必反抗,郑弱韩强,郑国必定败多胜少,朝中必有变故,你们要抓住时机救出国安。国安救出,即刻返回云梦山,不可再节外生枝。”

    文梦龙这时锁着眉头,抱拳道:“师父,如果韩国真和郑国打起来,那战争我们如何能控制得了?百姓不是又要遭受涂炭之苦了吗?”

    云淇这时也应和道:“是啊,我也担心真打起仗来,不是我们的罪过吗?”

    叶名诚偷偷看了看清溪先生的表情,然后道:“裂土分疆与天下一统,哪个才容易战火纷飞?如今列国征战,正是由于当初大周天子分封天下造成的。现在七国争雄,都想统一华夏,从长远来看,乃是利国利民之举,以一时之征战,换万代之清平,我们不过顺应历史趋势,又何罪之有?”

    清溪先生虽然还是微笑着,但却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柳晗卿看着清溪先生的表情,忙说道:“叶师弟言之有理,况且我们此去乃是救人,并非要挑起战争,若应如璋放人,则兵戈不起,如果他不放人,我们也没有办法。要说战争,那也是因为应如璋,国有权臣,朝无善政,自古皆然,就算这次不打,郑国也终究难逃亡国的命运。”

    牧春风扫视了一下,道:“师父安排,自有师父的道理。天下大势,尽在师父的掌控之中,我们在这里讨论,徒劳无功,还是赶紧按照师父的吩咐去做事吧。”

    云千画站得直直的,表情严肃,嘴巴紧闭着,像一尊新刻的石像。

    苏名远这时赶紧扭头朝大家使了使眼色。

    清溪先生笑道:“你们说得都有道理,此次下山,先去救人,其中的道理,等救人回来慢慢参悟,终究会想通的。为师又买了四匹马,这次你们七人下山,每人一匹。”

    听到这儿,柳晗卿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他这才想起,黄龙马的事还没有来得及向清溪先生禀报。他偷偷看看周围的师兄弟,发现知道事情的人目前只有他和云淇,但云淇上山不久,与黄龙马自然没用什么感情。

    清溪先生瞥见柳晗卿的神情,轻声问道:“柳晗卿,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柳晗卿抬头一看清溪先生笑而含威的神态,心跳不禁加快跳动了,脸上的肌肉也开始僵硬起来,“我……我……”

    苏名远在旁边拽了拽柳晗卿的衣袖,提示他赶快说,因为清溪先生很讨厌弟子在他面前吞吞吐吐的。

    这一拽,倒把柳晗卿拽得清醒了不少,他心道:“反正早晚也要知道的,反正也不是我把黄龙马害死的,反正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想到这儿,他抱拳道:“方才来居实厅前,本来要向师父禀告的,只是因为师父要布置任务,怕耽误了大事,所以才没有说。我们在魏国的时候,遇到一些麻烦,黄龙……”说到这儿的时候,柳晗卿故意偷偷看了看清溪先生的表情,发现忽然严肃了不少,可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黄龙马的眼睛中了暗器,惊了,乱跑起来,结果被守城的官兵一箭射死了……”

    “啊——”苏名远忍不住惊讶了出来,其他人听后,也惊讶地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又不约而同地静静看了看清溪先生。

    说到这儿,柳晗卿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他知道清溪先生不喜欢徒弟当面哭,所以赶紧拭干了泪,只是,脑子里忽然浮现起平时与黄龙马在一起的时光,它那充满灵性的眼睛,仿佛能读懂人的内心。想到这儿,柳晗卿心里酸楚的感觉像巨浪袭来,怎么压制也压制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落了下来。

    屋子里陷入了悲伤的安静,其他人的眼圈也都红红的,不时有人拭泪。

    清溪先生闭起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了出来,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酸楚的巨浪同样拍打着他心灵的堤岸,不过他的堤岸饱受风云变幻的考验,自然比常人坚固许多。

    清溪先生盯着柳晗卿,轻声问道:“后来呢?”

    柳晗卿这时完全沉浸在悲恸之中了,一时竟没有听见清溪先生的话。苏名远急忙又拽了拽他,“师父问你话呢?后来呢?”

    柳晗卿赶紧拭干眼泪,“后来?……这事儿跟常司空的女儿有关,常太……小姐出钱派人厚葬了黄龙,作为补偿,她又央求常大人给我们买了一匹千里马。”

    “你们收下了?”清溪先生问道。

    柳晗卿忐忑地点了点头。

    “唉!”清溪先生叹了口气,“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教训了,收下就收下吧。黄龙可不是一般的千里马,他平时也像我的弟子一样……好了,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世间的常态,谁也避免不了,还是珍惜身边拥有的吧。人最宝贵的是感情,人最危险的也是因为有感情。天下之事,有一利必有一弊,凡事需从冷静看,得失才能不扰人。人在天地之间,明为万物的主宰,却时时受万物的控制而不能自拔,名缰利锁,患得患失,酒色财气,喜怒哀惧,皆是如此,没有情感的人,必定孤单终老,完全情感用事的人,也必定亲朋远离。因此,凡事皆有限度,物极必反,水到渠成,上次下山去魏国,我曾送十六字箴言给你们,还记得否?”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水到渠成,道法自然。”叶名诚看了看大家,抢先说道。

    清溪先生问道,“正是如此,上次我还送了几句话,不知道现在能解释了吗?”

    (本章完)

第148章 应府受阻() 
柳晗卿这时说道:“‘良家不良家,不寻常寻常,月照通达处,寒冰夜正凉。’是这几句吗?”

    清溪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

    柳晗卿眉头皱起来,思索着,“我们猜出来‘良家’指的是梁大人家,‘不良家’就是找梁大人这次没有用,‘寻常’指的是找常筹常大人有用。”

    清溪先生微笑地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

    “只是后两句,弟子便不得而知了。还请师父明示。”柳晗卿抱拳弯腰道。

    清溪先生看了看其他的弟子,“你们呢?”

    大家看了看,目光都落在苏名远的身上。叶名诚眨着机灵的小眼睛,嘴巴紧闭着,也静静地看着苏名远。

    苏名远想了想,道:“‘月照通达处’应该指在常越卿的帮助下,事情会比较顺利,‘寒冰’自然指韩国之兵,‘正凉’大概指郑国每况愈下吧,‘寒冰’也来,郑国自然更加凄凉。”

    清溪先生听后,满意地点着头,捋着胡须道:“苏名远说得不错,大概意思也就是这样。不过,凡事皆有天意人为,不能全部指望上天的预兆,人们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事。此次去郑国,也是如此,遇事要静,你们几个都是同门师兄弟,‘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群策群力,集思广益,才能将事情办好。为师要说的也就这些了,更多的道理还得你们亲自历练才能有更深的体会,你们下去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

    众弟子领命而去。

    却说国安和张海丰快马到了郑国,很快便找到了应如璋的居所。只见两只大石狮子威严地蹲在府门口,一下就显出不凡的气势。

    张海丰跳下马来,将马缰绳递给了国安,自己刚走到应府门口,就听见从门房传来了底气十足的声音:“干什么的?!”

    张海丰仔细看时,从门房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穿戴整齐,络腮胡子透出浓浓的江湖气息,头高傲地抬着,不屑一顾地斜着眼睛,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根雕了花纹的棍子,棍子不停地轻轻拍在左手上,身子也跟着得意地晃动着。他打量了一下张海丰,不耐烦地说道:“你干什么的?应府也是你随便闯的吗?”

    张海丰一看,忙抱拳弓腰道:“这位大叔,在下是从魏国安邑城而来,受了魏国司空常大人的指派,前来给应大人送信的,还望大叔可以通报一声,小的也好完成差事,尽早回去复命。”

    门房一听,立即站直了身子,换做了笑容,也抱拳道:“原来是司空大人的信使,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叫董忠,在这应府下人中,算是年长的,一般大家都喊我老董,你也可以喊我老董。哈哈!你在这儿先等会儿,我这就通报去。”董忠刚转身准备离开,蓦地回头问道:“不知你家司空大人怎么称呼?”

    张海丰抱拳道:“常筹常司空。”

    董忠一听,立即转过身来,站直了身子,冷笑道:“我以为是哪个常大人,原来是这个常大人。”说着,脸就沉了下来,用棍子一指门外,“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我脑子不好使,刚刚想起来,我家老爷不在家,等我家老爷下朝回来的时候,你再来吧。”

    张海丰看到董忠傲慢的神情,简直如堕五里雾中,转瞬之间,他的表情都变了三次了。张海丰看看西方,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禁不住问道:“郑国下午还有朝会吗?”

    董忠厌恶地说道:“朝廷的事,我怎么会知道,你可以去王宫问问,不就知道了?没事儿,赶紧找个地方住下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去晚了,露宿街头,可是丢得你们常司空大人的尊贵无比的脸面。”

    听着这话,张海丰心里也腾起怒火,可是又不能发作,这不禁让他想起在魏国梁固门口吃闭门羹时的情景,简直如出一辙。张海丰也不争辩,扭头就走了。

    董忠见张海丰转身了,大声道:“二狗!赶紧过来把门口扫一扫,好端端的被不要脸的给站脏了!”

    张海丰一听,停住不动了,这话简直像风里带着油,吹落在胸中的怒火中,火苗立即熊熊燃烧起来,他感觉一股无名怒火从脚底腾得顺着脉络直往头上窜,这窜的速度就像一只刚刚离弦的箭,气势挡都挡不住。他紧紧握着拳头,狠狠咬着牙,使劲喘着气,简直快把眼角都瞪裂了。

    董忠见张海丰站着不动,藐视地笑着,然后厉声道:“该死的二狗,还不赶紧滚出来,门外也被不干净的东西踩脏了,再不打扫,要是让老爷知道了,非剥了你的狗皮。”

    这时,慌慌张张从院里跑出来一个人,正是董忠所说的二狗,他真名本叫王福,董忠故意喊作“汪夫汪夫”,而且“夫”字的发音很轻,听上去,确像狗叫一般,因此得了外号“二狗”,在董忠的提倡下,大家都这么叫了,他的真名反倒没有几个人知道了。二狗手里握着扫帚,董忠一看,上前就是一脚,登时便把他踹翻了。董忠破口骂道:“你个狗奴才,这么半天才来,以为这应府是让你来消遣的吗?也不睁开狗眼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张海丰现在觉得脑子都大了,只是,还是站着。国安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见张海丰站着不动,知道事情不妙。他牵着马走到张海丰身边,又看到董忠得意忘形的笑容,不高兴地说道:“他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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