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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淇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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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站,到了。

    马上的官兵都下了马,车上的人也终于可以下来了。驿站的人连忙出来接待,公孙桀在指挥着。虽然是走来走去的人,可并不杂乱,一切还算井然有序。

    云夫人下了马车,右手捂着胃,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只是灯光昏暗,没有谁注意到,也不会有谁注意到。云乔也下了马车,找到云夫人,“你怎么了?胃不舒服啊?”

    云夫人微微点了点头。

    “唉!再挨会儿吧,等会儿吃了饭估计会好些,可能是一天不吃饭饿着了。”说着,云乔伸过手扶住了云夫人。

    “有刺客!”忽然,不知哪个士兵大喊了一声。只见大门口灯光下一名士兵已经中箭倒下了。

    “啊!——”“呜——”“娘——”……现场顿时乱作一团,有往屋里跑的,有往车底钻的,有躲到假山后面的,有疯了似得找人的。

    “不要乱跑,都赶快进屋!”公孙桀倒是临危不惧,镇定地大声命令,“兄弟们,不要慌。方将军带领一队用盾牌掩护家眷进屋,其他人准备好战斗。”

    “嗖!”“嗖!”“嗖!”利箭一支支飞来。

    士兵掩护着家眷顺利进了屋,不过还是有些士兵被箭射中,强忍着进了屋。公孙桀带领士兵出了驿站,用盾牌抵着,朝箭射来的方向走去。不时有士兵倒下。

    忽然,箭停了。

    “啊!——”喊声四起,一群群黑衣人跳出来,手持利刃冲了过来。公孙桀率士兵迎了上去。

    另外一群黑衣人朝驿站冲过去。

    “嗖搜”,驿站的士兵朝黑衣人射箭,也不时有黑衣人倒下。黑衣人暂时还不能攻入驿站。不过,忽然从房顶上下来一些黑衣人,跳到驿站里,驿站的士兵腹背受敌,开始招架不住了。

    齐康公早吓得躲在了人群中,而且把光亮的衣服也脱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件土褐色的衣服就披上了,结果太大,穿上去实在很宽松,而且有一股浓浓的汗臭味,虽然很熏得慌,但是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哪里还顾得味道。

    诸位大夫和家眷也都躲在士兵后面,而士兵在等着黑衣人进来后,和他们决一死战。

    云夫人右手捂着胃,挣脱了云乔的手,挤到了一张桌子边,桌子上摆着一个茶壶和一圈杯子。她把杯子摆到一起,拿起茶壶砸了起来,茶壶和一些杯子砸碎了,剩下一堆瓷片碴子。

    云乔好不容易挤到她跟前,“你干什么呢?”

    “老爷,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这些东西等会儿有用。”正说话间,外面的黑衣人有的向屋里冲进来,屋里的士兵准备还击,忽见几片白色的东西连续飞过去,陆续打在马上要冲进门的黑衣人的眼上脸上,黑衣人“啊”地立即捂住眼睛或脸,手中的剑也丢掉了。士兵看到时机,快步向前,不等黑衣人捡起剑,就把他们刺死了。

    外面为首的黑衣人发现是云夫人在掷着瓷片,怒火顿时就上来了,背后抽出一支箭,搭上弓,稍微一瞄,就射了出去,正中云夫人的左肩。

    “啊!”,云夫人惨叫一声,倒了下去。云乔看到,赶忙挤了过去,搂住了云夫人,“怎么样?一定要撑住!”云乔焦急的左右看看,黑衣人已经攻入了屋子,大臣和家眷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他赶紧抱着云夫人挪到墙角的案几后面,眼泪止不住地滴在云夫人身上。

    “老爷,不用担心,没什么大碍,等会击退了敌人,大夫把箭拔出来,包扎一下就行了。”云夫人强忍着剧痛,尽量装作平和地对云乔讲,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

    奇怪的是,黑衣人冲进屋,除了砍杀反抗的士兵外,并不杀大臣和家眷。为首的黑衣人声若洪钟地喊道:“我们此番前来,乃是请君上姜贷商议大事,请君上站出来,随我们走一趟,其他人无需紧张。”

    齐康公听到这样的话,开始还愣了一下,可是马上想到自己就是黑衣人口中说的该死的“君上”,他吓的更不敢出去了,躲在人群中,低着头。

    “把头都抬起来!”为首的黑衣人大声喊道,“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那只有送你们见自己的列祖列宗了!”大臣和家眷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

    这时,一个黑衣人已经拉满了弓,正在瞄向惶惶然而眼神飘忽不定的齐康公。在黑衣人右手松开箭弦的那一刻,齐康公旁边的大夫杜守忽然扑在他面前,利箭射在了杜守的后背上。

    黑衣人一看没有射住齐康公,准备走进人群将齐康公抓出来。可是,院子里忽然跳下两个人。

    (本章完)

第14章 朝堂是非() 
跳下来的一个是兰馨,手握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一个是申柯,手持一把与夜色相融的八棱锏。他们左劈右打,来势凶猛,黑衣人不得不转身对付他们两个。这时,屋里生还的士兵也握紧兵器,开始进攻黑衣人。公孙桀这时领着士兵呐喊着开始冲向驿站。

    忽然,想起一声哨响,院子里“咚”的响了一下,然后就是滚滚白烟,气味并不熏人,只是遮挡了人们的视线,看不见黑衣人了。黑衣人抓紧时间,手中使劲抛出钩子,挂在了屋顶上,紧接着他们纷纷拽着绳子迅速爬上了屋顶,然后翻过去了。

    公孙桀率兵冲到驿站里时,烟雾已消散得差不多。听到方礼禀告,又赶紧率兵绕到屋后,早已不见了人影。

    公孙桀回到驿站,看到地上躺着士兵和黑衣人,俯身撕开一个黑衣人胳膊上的衣服,看了看后臂,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进屋之后,看到齐康公正抱着杜守在那里哭,云乔正搂着云夫人。公孙桀急忙走到云乔旁边,看到云夫人中了箭,急忙摸了摸她的脉,然后偷偷从袖子中摸出一粒药丸塞进了云夫人的口中,云夫人咽下去了。云乔准备问的时候,公孙桀转而怒吼道:“赶紧请大夫!”

    驿站的人这时出来了,战战兢兢地说:“禀将军,这时请大夫,片刻之间是请不来的。”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赶紧去请,抓也得抓来!”公孙桀有点儿歇斯底里了。他走到驿丞跟前,揪起驿丞的衣领,使劲往上提着,揪得驿丞的后脚跟都离了地。只见驿丞的脸憋得通红,两只手想去推开公孙桀的手,可是又不敢。驿站的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不再说话,赶紧吩咐人出去找大夫了。公孙桀看到驿站的人出去了,气得猛然松开了手,驿丞的脚便忽然都着地了。他急忙往后退了两步,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使劲喘着气。

    申柯走到公孙桀面前,抱拳施礼道:“禀将军,在下曾学过岐黄之术,可否让在下看一看?”

    公孙桀正在着急,抬头看看申柯,发现此人气息均匀,神态自若,眉宇之间有英雄气概,见他右手握一柄八棱锏,猜想他或许是武林中人。因此,压了压火气,降低了些声音说:“那麻烦侠士了。”说着,公孙桀往后退了退。

    申柯先摸摸云夫人的脉搏,再看看云夫人的表情,轻轻扒开眼睛看了看,发现箭上有毒,而且中毒颇深,箭又离心脏比较近,已经毒气攻心了。

    “禀将军。”申柯扭过来脸,往旁边走了几步,公孙桀跟了上来,急切地看着申柯,“箭上有毒,这种毒太厉害,而且箭又离心脏比较近,又耽搁了最好的治疗时间,恐怕是不行了。”

    公孙桀正准备问申柯话,就听见云夫人大吐了一声,两人扭头一看,见云夫人吐出一摊血,云乔已经泣不成声,两人急忙走到跟前,可是看到云夫人的情况,已经气若游丝,回天无力了。兰馨这时也握着云夫人的手,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夫人!夫人!您睁开眼睛看一看,我是小兰呐……”

    恍惚中,云夫人听到小兰的声音,使劲抬抬眼皮,总算露出了一条缝。看到云夫人睁开了眼,小兰破涕为笑,但是笑容早淹没在泪水中了。

    “夫人,您一定会好起来的。申愈晴被关进柴房,是我通知李氏的,李氏对我有恩,我只想让她领着申愈晴赶紧离开,不想您看到她生气。我不该擅自行动,结果让李氏来云家大吵大闹,又惹您生气,都是我的不对……”

    听到小兰的哭诉,云夫人越发有些激动了,使劲握着小兰的手,都把小兰握疼了。“夫人,您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云夫人努力抬起头,张大嘴,刚吐出这两个字,头忽然就倒下了,歪在一边,手重重打在了地上。

    申柯赶紧俯身去摸云夫人的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公孙桀头扭在一边,眼泪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可是心里却很疑惑,刚才明明给她吃的是解药,怎么反而毒性发作更快呢?

    “夫人!——”小兰扑在云夫人身上,失控了似的大哭,哭得屋子里阴森森的仿佛都是侵人的凉气。

    云乔倒显的很平静,只是目光呆滞,愣在那里,脸上都是泪水。

    另一边,杜守在呻吟着,申柯走到杜守旁边,把了一下他的脉,和云夫人的脉象相似之处很多,只是中毒没有云夫人深,但是,没有解药的话,也命不久矣了。

    齐康公呆坐着,吓得哭个不停。

    公孙桀从悲痛中醒过来,命令士兵和驿站的人赶紧将院子清理了,另外清点了一下人数,命方礼派人向君上报告此事,请君上派兵增援,而且重点让士兵加强巡逻,提高警惕。

    云乔无奈地倚在墙上,看着无声的黑夜,思绪飞得哪儿都是。

    夜色终于恢复了它原本应该有的宁静,颠簸了几天的人们蜷缩在驿站里,也终于进入了梦乡,不管白天人们有多少的忧愁烦恼,最终都会无一例外地进入睡眠。刚才一个时辰发生的事情,也许比他们几十年经历的事情都刻骨铭心,但是从他们的酣睡中,谁也看不出方才有过惊心动魄的打斗。因此,只有这睡觉的时间,是真正属于人的,也许强权可以剥夺人的名誉和财富,也许不公可以侵袭人的心情和信仰,也许名利可以吞噬人的真诚和快乐,但世间还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夺走人的睡眠。即便是强权,哪怕是不公,纵然是名利,这些红尘中的层层迷障,它们也有休息的时刻,也有不再强势的那一天。也许,醒来之后的明天还有很多更痛苦更纠结的事,但目前这宁静的睡眠,就足以让人心静。人往往苦恼于得不到理想中的东西,却没有仔细享受自己拥有的东西。安然的睡眠,恬然的醒来,这何尝不是一种公平的拥有?只不过,它太过于自然,自然到许多人以为这是自己应得的,因此没有注意。

    越往东走,越靠近自然的宁静和安详,而西边的国都临淄,却笼罩在过节一般的喜庆当中。田和大赦齐国,还减免了赋税,百姓当然手舞足蹈的欢迎,他们也许对于谁来当国王并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哪个国王能给他们带来实际的好处。

    田和在逐齐康公之前,就已经计算好了日期,然后派沈朔去洛阳向周天子报告,希望使周天子降下诏书,讨来封号等,以为登基大典做好准备,这样作为齐国君主就名正言顺了。

    沈朔奉命,星夜赶路,到了洛阳,但并没有急着去朝拜周天子,而是先到了东周右卿士单嘏的府上。

    沈朔候在大厅中,刚端起茶杯,就见单嘏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曲裾深衣,看起来像是朝服,颇为庄重。浓浓的直眉,此时充满笑意。虽然眼角有了皱纹,可大大的眼睛看起来还是很有精神,将岁月的沧桑掩饰了过去。有点蒜头鼻子,嘴唇也有些厚,然而也被笑容包围了。方正的脸,居然有些清瘦,长长的胡须飘在胸前,的确有长者的风范。

    “齐国大夫沈朔拜见大冢宰。”说着,沈朔就跪在了地上。

    单嘏快走到跟前,拉起了沈朔,且笑着说道:“沈大夫多礼了,这又不是朝堂,乃是自家厅堂,又没有外人,不需这些繁文缛节。不知千里迢迢,所来何事呀?”

    沈朔站起身来,急忙从怀中掏出田和的书信,递给了单嘏。单嘏打开,仔细翻了翻,除了信件,还有一张礼单,他看过之后,脸上的笑容依然荡漾着,不过,似乎更高兴更真诚了。“这个好办,明天上朝,你奏明天子,我可以在旁助你一臂之力。不过……”

    “不过什么?还望大人指教!”沈朔佯装不解,追问道。

    “不过,你还得去拜访一下左卿士刘肃。如果他不同意的话,估计这事有可能不顺利。”

    “多谢大人指点了!没有大人指点,几乎辜负了君上的重托。”

    听到沈朔的话,单嘏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之后,沈朔问了刘肃的一些情况,单嘏都愉快地回答了。

    沈朔赶紧又跪下谢过单嘏,“齐国贫瘠,没有什么佳品,一些土特产暂放在大人后院,也是君上的一点心意。”

    “来人!”单嘏顿时严肃了起来,进来一个仆人,单嘏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人便出去了。

    “既然如此,那下臣就告退了,不敢打搅大人。”说着,沈朔起身,要出去的样子。

    “就在这里用饭吧。”单嘏也站起身了,看着沈朔要走,于是向外送着,“替我向你们君上问好。”

    “我一定把大人的问候带到,吃饭的事不敢叨扰大人了。我还得赶紧到刘大人家拜访一下,不然,耽误了君上的事,我可担当不起。”说着,沈朔退出大厅,向外走去。

    看到沈朔走出大门,上了马车,等到马车走了之后,又等了一会儿,单嘏才高兴地急忙跑到后厅,见到屋子里放着两个箱子,感到大喜过望,于是连忙从方才的信件中拿出钥匙,打开了箱子。只见珠光宝气,璀璨夺目,耀得眼前祥云朵朵,喜得心中繁花怒放。他急忙抓起两只白璧,仔细端详了半天,似乎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了,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狂喜。他轻轻放下白璧,又迫不及待地打开另一个箱子,一镒一镒的黄金刺的他眼睛都看不过来了。这真是激动人心的时刻!他可以好好在屋子里呆着享受了。

    沈朔很快就来到了左卿士刘肃家。

    沈朔候在大厅中,已经喝了三盏茶,却迟迟不见刘肃过来。

    “刘冢宰什么时候到啊?”沈朔看到已近黄昏了,心中不免着急。

    “你慌什么?”旁边侍候的仆人不耐烦地说道,“大人马上就到了。”

    沈朔一听这话,火气立即就起来了。可是,虽然是个仆人,却也不能冲他发出来,于是只好忍着。这时,刘肃慢慢地走了出来,故意咳嗽了一声,但是声音不大。沈朔扭头,看见了老爷打扮的人,穿着黑底暗红色花纹的深衣。却见他浓眉僵直,小眼冷峻,鼻子塌着,大嘴紧闭,长脸倒是丰腴。此时他正步伐悠闲,表情慵懒,还伸手打打衣服,似乎是沾染了灰尘。沈朔猜想这一定就是刘肃了。

    “齐国大夫沈朔拜见刘冢宰。”说着,沈朔就跪在了地上。

    刘肃坐到主位,慢条斯理地说道:“沈大夫起来吧。不知道这么急着找老夫,有何事呀?”

    沈朔站起身来,急忙从怀中掏出田和的书信,递给了刘肃。刘肃打开,看到了信件,脸色忽然就变得阴沉了起来,阴阳怪气地说道:“齐国乃是我大周武王钦封太师姜尚之地,太师功高荫泽子孙,此亦天理!大周立国六百余年,国祚绵长,旷古未有,皆因上下有序,敬天法祖,若要不尊祖宗法制,恐怕会招致杀身之祸!”

    沈朔听着刘肃慷慨激昂的演讲,实在感觉很无聊,但是越听越不对劲,实在没有办法,于是只好打断了,“大人,恕下官无礼。田相后面还有一封信?”沈朔也顾不上刘肃有些生气的表情,用手指指信的下面。

    刘肃很不耐烦地看了看后面的一封信,是张礼单,浏览之后,脸上略过欣喜的神情,但很快又归于庄重。他想了想,转而说道:“怎奈我大周自平王东迁后,天威有损,诸侯无礼,不尊礼乐,郑卿士陈兵反周,楚蛮子问鼎洛水,简直罪该万死……”刘肃发现越说越有点远了,想了想,继续说道:“上古时期,本为禅让,此亦有例可循。明天上朝,你奏明天子即可。”

    沈朔赶紧又跪下谢过,“齐国贫瘠,没有什么佳品,一些土特产暂放在大人后院,也是田相一番心意,望大人笑纳。”

    “本官清正廉洁,两袖清风,若非看齐侯面上,这些许的土产品是断然不会收的,免得留给别人什么把柄。”说着,刘肃对旁边的侍者挥了挥手,侍者就下去了。

    “大人公忠体国,公正廉明,世人皆知。一些土产品,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是齐国百姓的心意,若是大人拒绝,岂不是伤了齐国百姓的心,也寒了天下百姓的心?大人日理万机,下臣就不打搅了。下臣告退。”说着,沈朔起身,要出去的样子。

    “那好吧,老夫就不远送了。”刘肃也不起身。

    “下官告退!”说着,沈朔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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