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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淇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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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海丰看孟之信确实很认真,而且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只好说道:“云淇,你就收下吧。不然,真得生分了,莫要忘了乘车戴笠的典故。”

    云淇看看张海丰,又看看孟之信,将手伸开,接住了钱。

    “你们赶紧走吧,少爷马上就回来了,我也不便多说了。”孟之信抱拳道。

    云淇无可奈何,只好抱拳与孟之信告别。孟之信转身朝梁府走去。

    柳晗卿牵着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见张海丰和云淇垂头丧气地过来了,抱怨道:“我就说嘛!这么富贵的人家,我们肯定是没有缘分住进去了,别说住进去,现在连进都进不去了……”

    “我们还是赶紧先找个住的地方吧。”顾泽急忙打断了柳晗卿的话。

    云淇的脸阴沉着,嘴紧绷着,一句话也不说。

    张海丰见云淇不高兴,说道:“我看,我们也不要去麻烦冯聿信大人了,直接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再做打算。云兄弟,你说呢?”

    云淇只觉得脸烫得厉害,一直在后悔轻松地答应了清溪先生下山的事。另外,他也在猜测梁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正是收获的时节,南来北往的商贾也很多,许多客栈都已经人满为患了。四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位置有些偏僻的叫做盛源客栈的旅店,掌柜姓富。

    张海丰进了客栈,跑堂的自然前来招呼,这位跑堂的名叫散杰。

    “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散杰微微弯着腰,满脸堆笑。

    张海丰看到跑堂的职业笑容,也微笑着说道:“住店。”

    “您来得正好,正好还有几间上房。”跑堂打量了一下张海丰,又往张海丰身后看了看,见门外站着三个牵马的人,笑容更加灿烂了,“敢问客官几个人?”

    “四个。”张海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倒发现这里的生意并不是很好。

    散杰明知故问道:“其他人呢?”

    富掌柜看到散杰一脸的谄笑,又看到张海丰衣着也很一般,心中很是不悦,于是大声道:“散杰!你不把客人迎进来,在门口啰嗦什么?”

    散杰回头,笑着点点头,然后对张海丰道:“您请进!”

    富掌柜见张海丰朝自己走来,却佯装认真地看着账本,见张海丰走近了,才懒懒地问道:“客官几个人,要几间房啊?”

    张海丰看了一眼富掌柜,并没有理睬他,而对旁边的散杰微笑地说道:“你去门口把我的三个兄弟喊过来吧,顺便把我们的四匹马拉到马棚里,好好喂养一下,务必要照看好。我不会亏待你的,不过,如果你照看不好,也别想讨赏。”

    散杰看了看富掌柜,富掌柜听罢,像变出来的笑容一样,急忙从柜台里笑盈盈地走了出来,对散杰摆摆手,“赶紧去赶紧去!要是客人的马叫唤一声,你就睡马棚里。”

    “好嘞!”散杰高兴地跑了出去。

    富掌柜兴奋道:“听客官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啊!不过,我们的客栈会让您宾至如归的。客官真有福气,楼上正好还有几间上房,要是再晚一天,就被来安邑做买卖的人住满了。”

    这时,柳晗卿、顾泽、云淇也都进来了。富掌柜瞟了一眼,心里一惊,不过脸上还是一贯的笑容,“几位到来,真是小店的荣幸啊!”

    张海丰也始终微笑着,“给我们两间上房吧。”

    “可以可以!”富掌柜扭头对散杰道:“快领客官到房间看看,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赶紧下来告诉我。”

    散杰点头哈腰地领着张海丰他们上楼了。

    四个人总算有了落脚的地方,于是开始分头行动。柳晗卿和顾泽去打听国安的下落,张海丰和云淇去找冯聿信了。

    柳晗卿在客栈的床上躺着,顾泽把国安、张海丰、云淇的剑都放好了。他们并没有立即出去。不一会儿,客栈的伙计端着一托盘酒菜来了。

    “客官,您点的酒菜。”伙计敲着门。

    柳晗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迅速来到门口。他打开门,笑眯眯地看着伙计,见这伙计眉毛浓黑,眼睛不大,略显细长,此时笑意深深,眼睛越发看起来小了,鼻子倒是有点大,适中的嘴正微张着,露出还算白的牙齿。柳晗卿左手一伸,“辛苦兄弟了!进来吧。”

    伙计把酒菜放好之后,正准备出去,柳晗卿道:“兄弟等一下。”

    伙计回头,微微弯着腰,笑着说:“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柳晗卿从袖子里摸出一些钱,走到伙计跟前,“我看兄弟面善,挺投缘的。而且兄弟面相不似凡人,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伺候别人。不过,将来一定可以出人头地。方才在楼下,我见掌柜冷言冷语,甚是不懂知人善任,就深为兄弟的遭遇鸣不平。但我一个路人,也不好多说什么,这点儿身外之物,权当做我的一点儿心意。”

    伙计高兴地接过钱,“多谢客官赏识了,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顾泽从袖子里摸出些钱,塞到伙计的手中,“后院有我们的四匹马,还麻烦兄弟好好代为照看。我们此次远道而来,乃是奉主人之命,来拜见公叔相爷,怎奈天色已晚,不便打搅,所以才来贵店歇息。”

    伙计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没有了,惊慌起来,忙把钱又塞回顾泽的手中,“既是相国大人的客人,小人怎么敢在这里放肆。客官真是抬举小人了。”

    顾泽并没有接过钱,柳晗卿伸手把钱按在伙计的手里,“兄弟这话就见外了,我们也是为主人办事,办完事就回去了。人们常说‘有千里的朋友,没有千里的威风’,从古到今,谁能永保荣华富贵,谁能一辈子不求人?出门在外,多交朋友,道路自然宽阔。我看兄弟也是豪爽之人,怎么反倒也和世俗的人一样了?”

    “哈……”伙计正准备大笑,忽然看看周围,笑着说:“这位老弟说话真实在。既然这样的话,您的马,我一定照看得好好的。有什么能帮助的,我一定尽量帮助,不过,我一个客栈的伙计,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

    柳晗卿拉着伙计的衣服,双方都坐下了。柳晗卿道:“大哥这话就不对了。莫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就说‘县官不如现管’,客栈里人来人往,五湖四海,各行各业的,您不知见识过多少贫富贵贱的人。这表面上虽是一个客栈,实际却是人心险恶的江湖,大哥在这复杂的环境中,见识比我们不知多多少呢!所以,什么场面没见过,又有什么消息打听不出来?这才是‘虽然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呢!”

    伙计一听,来了兴致,有些自豪地说:“你说这话,那我不反对。就说今天下午吧,在南城门就发生了一件怪事。也真巧了,是几个像你们一样的外乡人,不过,听说他们武艺高强,胆子也很大,居然跟司空府常大人家的千金打了起来。说起这个常大人的千金,你们是外地人,肯定不知道,那是麻雀过路分公母——一个厉害角色。长得真是美艳勾人,这一点儿也不夸张,我还亲眼见过呢,那真叫一个勾魂儿!可这么一个好看的小妮儿,居然泼辣得比个二杆子还横,再加上她伯老子又是当朝的大官儿,她伯老子又可疼爱这个小妮儿,就由着她的脾气,也又不知道从哪儿请了高手,没事儿就教这小妮儿武艺。你还别说,这小妮儿学得还真快。那次,一个齐国的使者来我大魏办事儿,车马不小心冲撞了这位姑奶奶,结果,这姑奶奶差点儿把这堂堂的齐国使者暴打一顿。从此以后,她在这京城就出了名了,谁也不敢招惹她。可今天偏有不怕死的外乡人,居然把这位姑奶奶打了一顿,听说,打得很惨。不过,人家毕竟是权贵的千金,听说,打她的那个年轻后生的马已经被官兵射死了,人也被抓进安邑大牢了。”说到这里,伙计叹气地摇了摇头。

    顾泽听到这伙计说的正是他们的遭遇,惊喜地说:“我们就是……”

    (本章完)

第131章 越卿动心() 
柳晗卿的左手赶紧朝后打了顾泽几下,他的脸并没有转动,依然是微笑的表情,“我们就是人生地不熟,害怕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向大哥问些情况。常言说的好,‘入山问樵夫,近水问渔人’,辛亏我们问了大哥,不然的话,说不定我们还真冒犯了这位千金。”

    “呵呵!”伙计看看门口,绷着嘴笑了起来,“没事,其他的我也不会,打听些小道消息的本事还是有的。”

    “大哥怎么知道人被抓进安邑大牢了呢?”柳晗卿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守城门口的就是安邑衙门的人,抓那后生的是守城门的兵,自然就被关在安邑大牢了。”伙计十分肯定地说,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功勋一般。

    柳晗卿笑着抱拳道:“大哥真是见多识广啊!跟大哥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说了这么长时间,小弟也忘了请教大哥尊姓大名了。”

    伙计也紧忙抱拳道:“这位老弟太客气了,你们读书人的礼节还真是多啊。我姓富,说句惭愧的话,家父也是个读书人,只是书读得没有半箩筐,但是却对我寄予厚望,因此给我取名‘闻达’,说是孔夫子《论语》中的话,叫什么‘在邦必闻,在家必闻;在邦必达,在家必达’。谁能料到,到了我读书的年龄,家里却遭了灾,不是干旱就是大水,不是蝗虫,就是重税,根本没有钱再送我读书。所以,我十来岁就被家父送来这盛源客栈干活了。你们别看我不大,我已经在这儿干了十年了。不过,我现在这穷酸样,估计这辈子也不可能‘闻达’了,要说闻达的话,也就是‘闻达于楼上楼下,闻达于厨房茅房’了。”

    “哈哈……”顾泽忽然大笑了出来,可是刚一笑就憋住了。

    “有时候,我也觉得好笑,起了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却过着这么下贱的生活。想想,觉得这生活好像也没有啥意思,白天伺候客人一天,好不容易晚上可以休息会儿,掌柜的有时候还让我们给他接着干活。你不干吧,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虽说我大魏一直打胜仗,可打了胜仗照样得死人啊!所以,在这客栈还可以保全一条性命,想到这儿,也不奢望什么了。什么闻达,什么名字,慢慢也都快忘了,要不是今天老弟提起,我几乎也都快忘了我叫啥名儿了。”

    顾泽静静地听富闻达讲述着,唯恐漏下了一字一句。柳晗卿则装作鼻子不通,故意朝一边低头轻声擤鼻子,趁着低头的时机,眼睛瞟向窗外。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晚霞也过了灿烂的时刻,已经有了夜幕的修饰。

    富闻达看到柳晗卿的动作,忙笑着说道:“好了,真好像碰见了老乡似的,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住了。你们忙着,我得招呼客人去了,不然掌柜的又要骂我了。”说着,富闻达站了起来。

    柳晗卿也急忙回过头站了起来,“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富大哥的阅历果然比我们多许多,怪不得这般沉稳不迫,不像我们遇到点儿小事儿就着急得不行。以后有需要我们兄弟帮忙的地方,富大哥也尽管开口。”

    顾泽也站了起来,微笑地看着富闻达,“富大哥真是一个豪爽的人,一点儿没有江湖中人的圆滑流气。小弟姓顾,照顾的顾,名泽,恩泽的泽,以后有机会,还要多多向大哥请教些人情世故呢!”说着,顾泽高兴地抱起了拳。

    富闻达忙将托盘抓在右手,左手握在右手上,“叶兄弟见外了,‘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再者说,我们也是投缘,才能说这么多。要是有的客人,我一个字还不想多说呢!你们先忙着,我先出去了。”说完,富闻达笑了笑,拿着托盘下楼去了。

    看到富闻达下了楼,柳晗卿急忙将门关上了。门刚关上,柳晗卿就不耐烦地说道:“这个什么富闻达真是老太太讲往事——啰嗦没完了,还自称见过江湖,见过世面呢!我不过多跟他说了几句话,他倒把你当知己了,喋喋不休地能一直说。如果他再这样说下去,我们肯定打探不了四哥的消息了。”说着,柳晗卿坐了下来,抄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嗯!这小店儿的菜还不错,比家里的好吃多了。顾泽,你也赶紧来尝尝!”

    顾泽冷冷地看了看柳晗卿,慢慢坐了下来,夹了一口菜,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

    “怎么样?”柳晗卿一边慢慢咀嚼着一边高兴地问道。

    顾泽嚼了几下,微微笑着:“还不错。”

    富闻达下楼之后,散杰笑眯眯地走上前来,小声说道:“富大哥,你刚才去楼上客人那儿了?怎么样,他们很有钱吧?”

    富闻达冷笑道:“不过就是赶路的人为了方便,牵了几匹瘦马而已,谈不上什么有钱。”

    散杰不屑道:“我看他们言谈举止不像一般人,估计那几匹也不是普通的马。”他的眼珠一转,坏笑道:“是不是他们给了你打赏啊?”

    “给了。”富闻达笑了起来。

    散杰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关切道:“给了多少?”

    “给了个——屁!”富闻达故作严肃地慢慢说道。

    散杰一听,指着富闻达,“看你实在是个老实人,居然也是‘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富闻达依然笑着,“那还不是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长了?”

    散杰碰了一鼻子灰,悻悻道:“不和你在这儿屁呀屁的,我要去干活了。”说着,他便走开了。

    富闻达看着散杰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

    散杰悄悄来到富掌柜的屋子,见掌柜正在看账本,于是小声道:“掌柜的正忙着呢?”

    富掌柜瞟了一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有啥事儿?”

    散杰眨着机灵的小眼睛,迅速看了看门窗,然后悄悄走到富掌柜身边,小声说道:“小的看下午来那几个人,虽然穿着平常,但是给人的感觉不像一般人,不过,听口音,倒不像本地的。小的虽然不懂马,但看他们几个牵来的马,肥壮高大,应该也不是一般的马。”

    富掌柜看着贼头贼脑的散杰,笑道:“你这小子,怪不得长不高,一身的精力都攻到脑子上了。你留意一下这几个人,找机会看看这几匹马,先弄清楚了再说。”

    “好嘞!”散杰高兴地说:“小的有个朋友正好精通相马,可以把他叫过来看看吧?”

    富掌柜一摆手,“没有啥事儿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嘞!您先忙着,小的先下去了。”说着,散杰抱拳弓腰,然后退了出来。

    散杰出来后,笑着走到富闻达跟前,“兄弟我有点儿事儿要出去一趟,我看现在也不是很忙,有事的话,大哥先帮我盯着会儿,掌柜那儿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富闻达看着笑眯眯的散杰,摆摆手:“赶紧去吧,磕一个头放三次屁——好事少,瞎事多。”

    散杰也不争论,便出去了。散杰径直到了相马的朋友家。这个相马的人叫秦承,家里做着贩马的生意,他的父亲秦牙是有名的相马名家,与伯乐名气相当。秦承虽然年纪和散杰相仿,也就二十来岁,但从小与马打交道,自然懂得不少马的常识。

    散杰见了秦承,只是笑,并不说话。

    秦承看着散杰机灵的小眼儿,忍不住笑道:“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就你这脾气,还能憋住话,等会儿憋死了,我还得给你烧钱,烧媳妇儿,还不够麻烦的。”

    “呸呸呸!”散杰急忙朝地上啐了几口,说道“‘赌咒不灵,放屁不疼’,过路神仙别听他胡扯。”

    秦承哈哈笑了起来,“你人不大,还怪迷信了。”

    散杰抬头,严肃地说:“你瞎说啥了,举头三尺有神明……”散杰说着便停住了,他看看四周,将秦承拉到一边,说道:“我那里有几匹好马,想让你过去看看,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秦承一听,立即警觉起来,郑重地说:“你不要打客人的主意啊!如果是好马,那主人也肯定不是一般人,最好不要惹。你们开店的,讲究的是‘笑迎八方客,和生四海财’,本分才能长远,再说了,这君上脚下,更得小心……”

    “哎呀!”散杰故意显出不耐烦地样子,“我就说了一句,你像个没牙的老太婆一样叨叨个没完没了了。是有客人想卖马,掌柜的想让我找人看看,怕被人吭了。”

    秦承一把搂住散杰的脖子,笑着说:“不是我小心,是我们家以前吃过这方面的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小心总没有错的。”

    “知道了——秦太婆!”散杰故意拖长了声音。

    秦承忽然伸手抓住了散杰的下体,笑着说:“我现在就把你蛋子儿挤出来,让你变成散公公。一公一婆,咱俩正好凑成一对儿。”

    “哎呦!”散杰忙伸手也去抓秦承的下体,秦承松开了散杰,跳在一边,冲他咧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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