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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淇传-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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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子和努力张着嘴,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眼睛忽然闭上,之后晕倒了。云淇正要晃荀子和的时候,国安忽然伸过手来,使劲摇着,边摇边喊:“师兄!师兄!你醒醒,你醒醒啊!”

    (本章完)

第122章 燕山是非() 
这时,柳晗卿跑了过来,看到如此情景,登时吓了一跳,人还没有到跟前,话已经飞了出来,“国师兄?怎么回事?”

    云淇正准备回答,却看到柳晗卿已经来到国安身边。柳晗卿见国安一手捂着手臂,忙近前扶着,关切道:“师兄,你受伤了?严重不?”

    国安看看柳晗卿焦急的神色,气愤道:“刚才一个蒙面人把荀师兄打伤了,我急忙上前帮助时,谁知道也中了暗器,估计暗器上有毒。”国安捂着胳膊,似乎感觉越来越疼了。

    柳晗卿这时看看云淇,问道:“荀师兄怎么样了?”

    云淇摇摇头,“中了毒暗器,目前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这时,庞清领着一些闻道庄的弟子跑来了,一个个手持兵刃,气势汹汹。

    庞清进得院门,见柳晗卿扶着国安站了起来,忙走过去。走到跟前,才发现荀子和双眼紧闭躺在地上,心里禁不住咯噔了一下,“荀师弟怎么样了?”

    “中了毒暗器。”云淇道。

    庞清扭头摆了摆手,乐正珩这时来到荀子和跟前,蹲下来把着脉,然后慢慢道:“荀师兄受了内伤,不过于性命无虞,吃两颗九天回尘丸,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听到这话,庞清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他看见国安眼睛无神,仿佛丢了魂魄一般,忙问道:“国师弟,你怎么了?”

    “国师兄好像也中了毒暗器。”云淇道。

    庞清看了看云淇,然后盯着国安。

    “我——”国安斜了一眼云淇,忽然想起在上善台打架的事,不知怎么,怒火居然一下子又上来了,可是又不敢发作,正准备说话时,就觉得脑袋“嗡”得一声就大了,之后就感觉周围的东西都在往上飞,越飞越快,越飞越多,看得他眼睛都花了,看得眼皮也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之后就闭上眼了。

    柳晗卿眼疾手快,急忙搂住了国安,“国师兄?你怎么了?”

    庞清一看国安也晕倒了,心里有些烦,他回头看看乐正珩,乐正珩忙挪过来把国安的脉,又拨开眼皮看了看,慢声道:“他应该是中毒了。”

    乐正珩这时仔细把着脉,慢慢眨着眼,疑问道:“不对,这毒很奇怪,和无名散很像。”说到这里时,乐正珩赶紧又拨开了荀子和的眼皮。

    庞清这时指着身边几个人道:“速把荀师弟和国师弟送到丹房,乐正珩和江伯言禀告你们相鹤师兄,一起诊治。其他人跟我来。”

    各人领命而去。

    庞清领着众人搜查了抵巇堂,除了看到凌乱的书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领着众人又急忙回到居实厅,相鹤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怎么样了?”庞清见到相鹤第一句话。

    “荀师兄并没有中毒,已经吃了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国安的确中了无名散,已经服了九天回尘丸,乐正珩在照看着,性命算是保住了,但要恢复如常,还需解药才行。另外,我已经派人封锁了山庄,加强了巡逻,尤其是道生厅和后院。待师父午休后,我再去禀报。”

    庞清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这无名散乃是燕山黄柏阳师叔独门药散,外人何尝会用?莫非,燕山内部出了叛徒?”

    苏名远近前一步,“这个不好说。庄内向来平安无事,怎么会忽然有不速之客,而且还和恒无派有瓜葛,此事说来蹊跷。”

    “是啊,师父布下的飞箝阵,寻常人根本走不出。即便他是燕山派的弟子,也不见得能破阵。”张海丰也很不解。

    “对了……”相鹤打断了大家的猜测,说道:“刚才荀师兄醒来后,我问他具体情况,他也说不太清,只是对方使得像是明拙剑法,所来是为了得到《孙子兵书》。”

    “明拙剑?”云淇一听这个名词,顿时觉得很熟悉,忍不住说出了声,说出之后,又觉得自己嘴太快了。

    庞清看了看云淇,见云淇微微低下了头,也没有说他什么。

    “明拙剑法的确是我恒无派密不外传的,只是师祖将明拙剑赐给燕山黄柏阳师叔时,将剑法精髓也赐给了燕山。我等虽在师父教导下,也认得明拙剑法,而且多少也会比划几下,但远不得剑法精妙。”相鹤若有所思地说着,他看到微微低着头的云淇,继续说道:“云淇师弟若不是遇到了吴起师叔,恐怕也不会学得这么多招式的明拙剑法。”

    云淇听到这里,更加不好意思了,只是挠着头。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紧急的钟声。

    “不好,道生厅出事了。”相鹤侧耳倾听,肯定地说道。

    “相鹤,你和几位师弟还留在这里,我们现在去道生厅。”说着,庞清领着众人就跑出去了。

    刚进了道生厅的院子,就见王叔瑨弯着腰站在门口抖着,准备随时出击一般,手握一根黑黑的棍子,上面似乎还闪着光。院子中间站着一个蒙面人,手持利剑。

    王叔瑨见来了援手,大声喊道:“大家小……心暗器。”

    听见王叔瑨的喊声,蒙面人忙扭头看去。

    苏名远眼疾手快,脚还没有站稳,趁着蒙面人扭头的时机,手中就飞出去一个石子。

    “哎呀!”蒙面人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手中的利剑登时掉在了地上。他也顾不得许多,忙俯身去拾剑,手刚伸出来,就又结结实实挨了几石子,只打得比针刺还疼,手都快握不住了。这时,他也不去拾剑了,左手摸进衣袖,准备发暗器。谁知,他的手刚伸进去,一个石子又飞了过来,躲闪之间,他发现云淇朝这里跑来,像一阵风般,他赶紧掏出飞针,正准备甩出去时,云淇已经到了跟前,将剑使劲按在他的脖子上。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云淇厉声道。蒙面人犹豫着。云淇把剑又使劲按了按,锋刃分明划到了肉,已经流出一道血。

    这时,庞清等已经来到了跟前。王叔瑨举着棍子要打蒙面人。庞清忙用剑抵住了,“瑨叔,使不得。”王叔瑨这才停住了手,愤愤不平道:“王……王八……蛋……蛋……,欺负……我……”

    苏名远上前赶紧夺走了飞针。张海丰正准备上前摘去蒙面人脸上的布时,院门口忽然跑进来了牧春风。牧春风满头大汗,累得气喘吁吁,他连汗也顾不上擦,大声道:“不好了!有人闯飞箝阵了。”

    大家听到喊声,都下意识地扭头朝院门口看去。

    这时,只听见“咚”的一声,院子中间冒出一团白烟,浓烈而刺眼鼻。

    “咳咳……”大家受不了白烟的气味,都禁不住咳嗽了起来。云淇的鼻子也忽然很难受,眼睛被熏得快流泪了。这时,他忽然感觉剑轻了许多。“不好!”云淇小声叫了一声,睁开眼努力看时,早已没有了蒙面人。

    “跑……了!”王叔瑨气得大喊道,边喊还边用棍子捣着地。

    众人从烟中散向了四边,一个个揉着眼睛。

    庞清忙问道:“跑到哪儿了?”

    王叔瑨赶紧摇摇头。这时,牧春风已经跑到了庞清跟前,抱拳道:“大师兄,有一伙人硬闯飞箝阵,又是放火又是砍树的,我们该怎么办?”

    “多少人?”庞清问道。

    “暂时还不清楚。”牧春风声音低了一些。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其他人跟我去飞箝阵。”庞清指了指周围的几个人,然后带领剩下的人跑向飞箝阵。

    来到闻道庄城垣上,只见飞箝阵的确升起一股浓烟。

    “这可怎么办?”云淇显得很焦急,似乎已经站立不住了。

    叶名诚看了看周围,眨动着机灵的小眼睛,把云淇往旁边拽了拽,低声说道:“师弟不用着急,这林中乃是落叶松,即便有大火,也只能把它的表皮烤糊,而树里面却不能被破坏。退一步讲,就算树干被烧伤了,它也能分泌一种棕色透明的树脂,将伤口涂满,然后凝固来保护自己。而且林中还有常春藤,它们接触火苗后本身并不燃烧,只是表皮发焦,因而也能阻止火焰蔓延。我们的师父何其神机妙算,摆阵的时候早就算到火攻了。”

    云淇听到后,才稍稍少了些焦虑。

    “云淇、张海丰、叶名诚、云千画、文梦龙在城上守着,见机行事,其他人跟我进屋拿东西。”庞清掏出身上的钥匙,领着其他人进了屋子。云淇本来正准备说话,嘴还没有张开,庞清便扭头走了。不一会儿,庞清他们又出来了,不过身上都披了札甲。

    “大师兄,让我也去吧。”云淇赶紧抱拳道。

    叶名诚急忙在后面使劲拽了拽云淇,云淇并不理会。庞清愣了一下,看了看云淇,然后才说道:“你留在这里,听几个师兄吩咐。”说完,庞清不由云淇开口,领着人便下去了。

    云淇回头,见大家都在看着他,但是都没有说话,云淇也不说话了。

    庞清领着人进了飞箝阵,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寻遍了半个阵,找到了冒烟的地方,是一小堆枯草,但是并没有烧着,周围也没有火光。他们正准备继续前进的时候,庞清忽然伸出一个停止的手势。大家都敛声屏气,躲到了草丛里面。

    (本章完)

第123章 国安追人()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色深衣的男子警觉地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五个年轻人。黑衣男子手持一把其貌不扬的剑,面容清朗,眼睛虽不大,但颇为有神,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着:“真是好阵法,走了这几圈,还没有走出去。”

    庞清看清了对方,忽然钻出了草丛,“尚徐清师弟怎么来了?”

    “哎呀!”尚徐清愣了一下,倒持剑抱拳,惊讶道:“原来是大师兄啊?久违久违了。”尚徐清是燕山黄柏阳的大弟子,而黄柏阳是清溪先生的师弟。

    庞清看看面前的几个人,微笑道:“黄师叔没有来吗?”

    尚徐清叹了口气,摇头道:“真是一言难尽啊!师门不幸,我燕山出了叛徒了。”

    “啊?”庞清顿时嘴都张大了。

    “走吧,带我进庄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尚徐清一边将剑放回鞘中,一边说道,“烟都快放完了,你怎么才来。刚才我们正与叛贼打斗,需要人手,想着让你们帮忙,谁知道一个人也没有。多亏了我手中的这把明拙剑,否则还打不过他们呢。”

    “叛徒呢?”庞清追问道。

    “被我们打跑了。”尚徐清掸了掸身上的土。

    庞清听到这话,心里才松出一口气,扭头道:“大家都出来吧,都是自己人。”这时,草丛中的人才都出来了。

    尚徐清见状,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点着庞清,“你呀!真是拿着鹅蛋走冰路——特别小心。师伯有你这样的弟子,真是云梦山的福气。”

    双方的人互相介绍了下,庞清便领着尚徐清进了闻道庄。

    却说潜入抵巇堂的蒙面人的确是黄柏阳的弟子,名叫孟见素。他盗取了黄柏阳号令弟子的燕山令,取得一部分师弟的信任,又盗了无名散。这次跟随他下山的一共有七位师弟。

    从云梦山下来时,孟见素走路已觉吃力,目前他不过是破伞有骨只管撑。

    “师兄,”萧德谷见孟见素额头上渗出许多汗,又想起方才被尚徐清打败,于是放慢了脚步,“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重伤?”

    “师兄,你没事吧?”路光尘见孟见素走路似乎不如从前矫健,忙上前伸手准备搀扶。孟见素微笑着按下了路光尘的手,“我没事,大家不用担心。”

    “我看师兄的脸色有些不对呀!”荀守静见孟见素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忙说道:“师兄一向坦诚,这次可不要碍于世俗的成见瞒着我们啊!”

    “是啊!都是大老爷们儿,不用计较那么多。”路光尘看着孟见素,大声道。

    牧勤行本来并没有在意,听到路光尘和荀守静的话,忙回头看看孟见素。这一看,也觉得不对劲,他一言不发,疾步来到孟见素身边,拽出他的右手,把起脉来。

    “怎么样?”曲则全离得本来有些远,这时也凑到跟前,急切地看着牧勤行。

    “孟师兄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萧德谷见大家关心的神情,于是满不在意地笑着。

    孟见素的左手这时藏在袖子中,疼得直抖,听见萧德谷的话,又看到其他人或关心或疑问的表情,慢慢扭过头来,努力瞪大了眼睛,微笑着说道:“多谢师弟们关心了。虽然这次没有成功,但路径我已经熟悉了。我们燕山不能总被云梦山压着一头,师父宅心仁厚,不肯与师伯计较,我们当徒弟的得为师父争口气。”

    “怎么样了?”谈一慈就在孟见素的身边,他见牧勤行眉头紧锁,嘴唇紧闭,眼睛眯着,感到事情不妙。

    牧勤行偷偷把一颗药丸塞到孟见素的手中,可是孟见素手伸得直直的,根本不接。没有办法,牧勤行只好把孟见素的手轻轻放下了,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

    “我说没事吧?你们非得多此一问。”孟见素努力笑着说道,他额头上的汗倒渗得更多了,就算一点儿医术不懂的人看到这样的情景,都觉得情况不对。

    “不对吧?”守中从萧德谷身边来到孟见素旁边,看到牧勤行的眼睛有些湿润,问道:“师兄的脸色怎么看起来越来越差了?牧师兄,孟师兄到底怎么了?”

    萧德谷看到孟见素额头上闪闪发光的汗珠,佯装轻声问道:“刚才大师兄是不是把燕山令从你的手中夺走了?”

    其他人一听这个话题,不约而同地都停住了,目不转晴地看着孟见素。

    萧德谷的话语虽然温柔得像是春日里和煦的春风,但是吹进孟见素的心中,却像卷带着荆棘的北风不断撞击着他快速跳动的心脏。他只觉得手似乎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心跳也越来越快,疼痛已经从胳膊传遍了全身,像有无数的大蚂蚁正张开嘴贪婪地咬着他的肌肤,又像无数钢针同时刺进他的身体。他虽然也立住不动,但却觉得天旋地转,而且脚下的地似乎也越来越软了。

    萧德谷微笑地看着孟见素。孟见素的怒火此时熊熊燃烧着,他强打精神,瞪着萧德谷。萧德谷看到孟见素的眼睛瞪得出奇得大,忽然觉得有些恐怖,他的目光此时再也定不住了,只好转移到一边。

    “我奉师父密令下山,尚徐清不知就里,夺走我燕山令,坏我大事,等我回到燕山,再向师父详禀。我自幼就在师父身边,师父待我如亲生一般,我怎么会叛变呢?那岂不是大逆不道吗?”孟见素额头的汗水不断流了下来,他一边用右手擦汗,一边说着。

    萧德谷不屑道:“我不过随便问问,师兄何必又摆自己的资历……”

    “放——”听到萧德谷的话,又看到他不温不火的表情,孟见素此时再也压制不住怒火了,大喊了出来,谁承想,才喊出一个字,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胸中涌起,直从喉咙冲了出来。孟见素当时口中喷出鲜血来,身体朝前倾去。

    见此情景,萧德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往旁边一闪,一时愣住了。

    “师兄?”旁边的牧勤行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扶住了孟见素。牧勤行将孟见素慢慢扶到旁边的一块大石边,让他倚着。周围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这一口血,将孟见素的精气神全带走了。只见他双眼无神,嘴唇已经有些发白,头微微侧着,像是没有了筋骨般柔软。

    “师兄?”荀守静紧紧握着孟见素的手,发现他的手越来越凉了,看到他越发苍白的脸,禁不住哽咽道:“您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路光尘也急忙蹲了下来,拽住牧勤行的胳膊,怒视着他,“师兄这是咋了?”牧勤行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嘴唇紧闭着。路光尘一边晃着牧勤行,一边焦急地问:“师兄咋了?师兄咋了?”

    曲则全和谈一慈也围在孟见素身边,表情沉重。

    孟见素努力睁开眼睛,他本来还想扭头,但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好扫视了一下,然后声若游丝地说:“我怕是不行了……”

    “师兄!”听到这话,守中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滴在了孟见素的手上,“师兄人那么好,武功又那么好,老天不会让你走的,师兄今后的路还长着呢!”

    “瞎说啥了?”路光尘一把推开守中,瞪着他说:“我们有时还流鼻血了,师兄吐点儿血不也正常吗?”

    孟见素这时紧紧抓住牧勤行的手,已经抓得有些颤抖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然而却无神。牧勤行见状,闭口不语了。旁边的人的眼睛也红润润的,开始抽泣了。

    “云梦山深不可测,”说到这里,孟见素忽然想起了王叔瑨狠狠打他的几烧火棍,他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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