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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淇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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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吴起不以为然地说,他不想母亲再为他操劳了。

    “我今天下午不是告诉你了。世人愚钝,常非议高行之士;俗人庸见,多不晓智者之谋。知己志向,尽力而为,无需在意闲言碎语。”

    “孩儿知道。”

    吴起吃过饭,就回自己的房间了,看了会儿书,觉得疲倦就睡下了。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些吵闹,因为太累,眼皮也睁不开,以为是在梦境里。

    早上吃饭的时候,吴起的哥哥吴超说道:“你们知道不,昨天夜里乱吵吵的发生什么事了?我清早去地里的时候,从后街过,有几户人家的房子被烧的只剩几堵墙了,听说烧死三十多人。后来怎么听他们议论好像跟吴起有关系?说吴起怎么怎么威胁他们了。”

    “简直血口喷人!”吴母听到后,生气地把碗放在了案几上,差点儿没有把碗震碎,吓得吴超立即住口了。

    吴母道:“起儿昨夜很早就睡了,一夜都没有出门,难道是梦里烧的不成?”

    “也是的。我昨夜也没有看见吴起出去,他虽然花钱大方了点,但是心地善良,杀人放火的事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吴超一看老母生气了,赶紧顺着说。

    “起儿,吃过饭之后,为娘送你出去。虽然我们都知道这火不是你放的,但是闲话有时候很烦人。官府若是糊涂,肯定会拿你是问,即便问不出什么,你也还是受罪的。”吴母放下了筷子。

    “那岂不是连累了母亲和哥哥?”吴起不忍心。

    “连累什么?他们说是你放的,我还说是他们放的呢?我们和他们又没有什么冤仇,为什么放火。没事儿,你只管离开,这群人就是欺软怕硬,好嚼舌根,再加上我们家道中落,让人家说两句也是正常的。再者说,县丞江大人与你父亲是故交,又跟我学过‘致金术’。有他在,也不用担心官府无端抓人。虽然如此说,我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走为上计。”

    吴起点了点头,觉得母亲说的在理。

    吃完饭后,吴母领着家人送吴起出了门,周围的人看到吴母出来了,先前议论的也都闭口不语了。送到大路上,吴起忽然咬着自己的胳膊,然后发誓说:“我吴起不为卿相,不复入卫。”之后,搂住母亲哭了一会儿,然后就一去不回头的消失在了吴母的视野中。吴母看着儿子渐渐远去,心里实在很难受,吴超催着母亲赶紧回家,说是外面风大。

    儒家此时是显学,而且孔子的嫡传弟子曾参就在鲁国。所以吴起跑到鲁国,拜在曾参门下。曾参看到吴起英气勃发,目光如炬,像是可塑之才,所以就收下了。

    吴起始终不忘他对母亲的誓言,为了出人头地,改变在乡人们心中的形象,他昼研夜诵,不知辛苦。粗茶淡饭不以为苦,读书万卷不以为多。每次曾子问话,都对答如流,而且颇有见地,总能问一些比其他人要高深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也同时是曾子感兴趣的。曾子内心十分高兴:这样聪明刻苦的学生我许久都没有见到了,单是好学方面,恐怕师兄颜回也不过如此。而且学习的劲头特别大,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这种勤奋而且有灵气的学生实在让人喜欢的不得了,只是在待人处事上,他没有颜回的“仁人”,好在白玉微瑕,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想到这里,曾子也觉得情有可原,如果学生把一切都做好了,要老师还有什么用呢?这样想来,曾子有了一个念头:把自己认为最精深的学问也传给吴起。

    齐国有个大夫叫田居,这时来到鲁国。田居喜好儒学,而鲁国乃是儒家的发源地,况且此时曾参就在此传播孔子的学说。所以,田居兴致勃勃地来拜访曾参。

    曾参外出未归,弟子们说他快回来了,所以田居就在客厅中等曾参。吴起这时端了茶水送到了客厅。

    “大人请用茶。”吴起文质彬彬地把茶水放到了田居手边。田居抬头一看,只见吴起,面若冠玉,清新脱俗,如见竹林清静;眉目疏朗,英气流露,仿佛化雨春风;鼻如悬胆,荣华隐现,只羡蓬莱云烟;唇似涂脂,温文尔雅,若闻清泉潺潺。嘴角稍起,笑意微微,一派俊逸之貌,举止从容,丰采高雅,通身不群之气。田居见他仪表非凡,内心里欢喜不已。

    “阁下是……”田居故意犹豫着。

    “晚辈吴起,乃先生弟子。先生不在,故晚生端茶敬奉大人。”吴起站在旁边,头微微低着。

    “坐下吧,反正你老师还没有来。陪我说说话,不用那么拘谨,也不用那么客气。”田居看看吴起,毕竟还年轻,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与长辈聊天。不过,这次不管愿意与否,都必须聊了,因为田居要试试他的才学。

    于是田居与吴起聊起来。果然没有枉费这段时间的勤苦学习,也没有辜负曾子对他的谆谆教导,田居与吴起聊谈下来,对他的喜爱又增加了一倍,果然是才貌双全。谈论快结束的时候,曾子回来了。吴起见老师回来了,就退出去了。

    田居见到曾子后,嘴笑得都合不拢了。

    曾子看到田居的表情,赶紧摸摸自己的头,捋捋自己的胡须,伸展伸展衣袖,来回仔细看着,“我没有什么可笑的地方啊?”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你的高徒吴起,不仅长得仪表堂堂,而且谈吐文雅,见识不凡,将来定有一番大的作为。不知先生对他的看法如何?”田居觉得征求曾子的看法是最有说服力的。

    “你说吴起啊?”曾子坐了下来,微笑着说道:“这段时间,我也十分喜欢这个学生,学习特别的刻苦,但他不是死学,总能提出一些不凡的见解,有些都是我没有想到,或者没有深想的。这种勤奋的态度,的确是我的弟子中少见的,像着魔一样。所以,我也准备把我最精深的学问传授给他。”

    田居听到曾子的话,情不自禁地拍了一下大腿,“好了!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想把小女许配给他,不知道可否合适?”

    曾子大笑了起来,“不愧比我大几岁,果然老谋深算。反正是你的女儿,你想把她嫁给谁,就嫁给谁,反正我又不是他的公公。”

    田居听到曾子的话,知道这门亲事成了,于是与曾子一同大笑了起来。田居觉得自己不好说出口,所以就托曾子做这个牵红线的人了。曾子倒乐得成就一对好姻缘。

    曾子单独把吴起叫到书房。

    “你觉得上午和你聊天的那个田大人如何呢?”曾子问吴起。

    吴起想想,倒也佩服他的洒脱与蔼然,学识与谈吐,“学生觉得他谈吐风趣,学识渊博,虚怀若谷,高山仰止。实在是学生学习的榜样,奋斗的方向。”

    曾子听到吴起的话,会心地笑了起来,“我知道问你,你一定会说出一堆恭维的话。好吧。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田大人看你好学,人品端正,相貌堂堂,想把小女许你为妻,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

    听到曾子的话,吴起心里有些惊喜,惊是因为天上忽然掉下这样的好事,田居居然相中了尚在读书的他;喜的是齐国乃大国,田氏又是齐国的实力派,如能成了这门亲事,自然是如虎添翼。可是他的脸上却不愿意,“学生好不容易才跟随先生学习。如今要是娶妻生子的话,不知道学业会不会因此荒废掉。”

    看到吴起的表情,听到他的回答,曾子由衷的感到高兴和欣慰,“你此言差矣。我的老师孔子,很多高深的学问都是成家之后才参悟出来的。所以,学习境界的高低与否,不在于有没有成家,而在于你是不是始终保持着活到老学到老的决心和毅力。我老师晚年的时候还喜欢《易》,以致韦编三绝,难道他没有儿子孙子吗?而且,成家之后,你也会真正成人,以不同的视角观察这个社会,以前学过的理论,更多的可以在实践中检验。有的人一辈子不成家,也是一事无成。原因就在于他们并没有真正领悟到学习的本质。你再好好想想。”

    吴起装着思索了会儿,脸上露出一些欣喜,“老师教诲的是。学生茅塞顿开,受益匪浅,我接受这门亲事。”

    既然双方都同意了,田居就挑选了良辰吉日,将小女嫁给了吴起。吴起虽然成了家,可是学习依然十分刻苦。曾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是,吴起的妻子田氏,却心有怨言。谁料,这一怨,便留下一段历史上颇具争议的故事。

    (本章完)

第24章 吴起学艺() 
吴起学习归来。

    “整天就吃这些素菜,一点儿荤腥不见,我都快成兔子了。”田氏抱怨道:“真不知道,你除了长相好一点儿外,有哪些地方会被我爹爹看中,居然大老远的把我嫁给你?齐国那么多官宦子弟,我爹爹不挑,偏偏挑中你,看来老天爷也不是时时刻刻都睁着眼,也有打瞌睡的时候。”

    吴起听着田氏喋喋不休的唠叨,也不接她的话茬,而是倒了一杯茶端了过去。

    “干什么?嫌我话多了,让我润润喉咙再说?”田氏接过茶杯,“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茶杯被摔得粉碎。吴起也不着急,又倒了一杯茶水端到田氏的面前,“啪”的又一声。吴起依然面不改色,仍旧倒了一杯茶,端到田氏跟前,“啪”的自然又是一声。吴起这时憋着笑,依旧倒了一杯茶端到田氏手边,“啪”的这一声似乎更响了。

    “好了。”吴起坐到旁边,笑嘻嘻地说:“都说事不过三,你今天已经摔了四个茶杯,咱家一共六个茶杯,现在只剩下两个了。如今你也知道,我拮据得很,不然的话,你也不会想起在齐国荣华富贵的日子。所以,买茶杯的钱我现在是拿不出来了。反正来了客人,端茶倒水,都是你去准备,拿不出茶杯,我就说你摔掉了。”

    田氏一看吴起这样说,杏核眼一瞪,“我还说你打老婆的时候摔了呢!哼!”

    “那好!岳父看中我,是因为我文雅知礼节,诚实不蛮横。你尽可以去外面说我摔的茶杯,就说我打你了,你看看有人相信你没有?我如此的谦逊,人家一定以为我的妻子也很贤惠,连大声说话都不会。如果你对别人大呼小叫,哭诉什么事的话,别人肯定会相信摔茶杯的人是你,不是我。而且别人一定会同情,吴起那么好,怎么找了个媳妇却是这样啊?那个田大夫这不是害吴起了吗?吴起的命真是太苦了。如果你不相信,你明天可以试试。”吴起也不生气,也不着急,像讲故事一样说着,而且端坐着。

    田氏听了吴起的话,一时愣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吴起看看田氏发愣的表情,也不理她,径直进书房读书了。

    吴起正在读书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敲书房的门,“进来吧。”

    田氏满面笑容地端了一杯茶慢慢走了进来,“我怕你读书读累了,所以给你端杯茶。刚才都是我脾气不好,我已经把茶杯的碎片都扫了,明天我就买新的茶杯,绝不用你操心,也不用你掏钱。”

    吴起倒有点儿奇怪了,这个女人也变得太快了吧,“你怎么醒悟醒这么快呢,我书还没有读完呢?”

    “唉!我怪我妈。她怕我吃亏,让我嫁过来后,一定要厉害,把你镇住,让你听我的话。不然的话,今后你一定会欺负我。男人三妻四妾的,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样呢?如果你对我不好,我依靠谁呢?”说着,田氏的泪水像山泉一样倾泻而出。

    吴起正听她说话呢,忽然就见眼睛明晃晃的,“怎么好好的,哭什么啊?刚才你都那样了,我生你的气了吗?况且摔坏了东西,还不是我们自己买?摔东西能得到什么呢?除了一堆毁坏了的东西。”

    “你都不懂人家……”田氏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吴起看这样的情况,将田氏搂在怀中。田氏又喜又气,不知道怎么表达,狠狠咬着吴起的手臂。吴起忽然感觉巨疼,想要收回手臂,可知道不能前功尽弃,于是任田氏咬着。田氏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赶紧松了口,用手轻轻摸着,抬头问吴起,“疼不疼?”

    吴起低头看着田氏,“你可以照着我手臂上的牙印咬你自己,看疼不疼,要不让我咬也行。”

    “你敢?”田氏撒娇道。

    吴起伸手向田氏膈肢窝内两肋下乱挠,“你看我敢不敢?你看我敢不敢!”

    “哈哈!”田氏笑的眼泪又出来了。

    世上过得最快而活得又最长的莫过于时间了,从古到今都没有停止步伐。只有它见证了所有事物的产生和灭亡,但又只有它是自然界中最简单又最复杂的,看不见,也摸不到,没有味道,又无处不在。古往今来的帝王都想要长生不老,其实无非是想永远跟上时间的步伐。区区我们的人类,才有多少心智,居然想与时间并肩行走,这本身就是个荒诞的问题,自作聪明的人类是永远找不到答案的。吴起知道时间的宝贵,所以依然抓紧时间读书。寒往暑来,转眼又是几个春秋过去了。

    一日,曾子把吴起叫到跟前。吴起看着曾子,发现情况似乎不对。曾子此时,微细的剑眉耸着,眉梢朝上翘起,虽然平时仁慈,可是现在却觉得严苛,眉头微锁,丹凤眼使劲睁着,严厉的目光似乎能将眼前的盆景都冷得枯萎了,微塌的鼻子喘着粗气,小嘴禁闭着,八字胡朝下。一张长脸,此时充满不满。

    “你游学已经六年了,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作为人子,你心里安宁吗?再说,鲁国与卫国并未远隔千山万水,来去并不麻烦。”

    看到曾子的表情,又听到这样的话,吴起知道老师生气了,“我何尝不想念自己的老母亲呢?可是,我出门的时候曾经发过誓:‘不为卿相,不入卫城。’”

    曾子看着低着头的吴起,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一直很器重,有些不忍心责备,可是听到吴起的回答,不仅不认错,反而认为自己很有理,曾子此时就心生厌恶了。没有好气地说:“跟其他人可以发誓,跟自己的母亲也发誓吗?

    曾子之后不再说话,摆了摆手。

    俗话说:‘等人易久,嫌人易丑。”这之后,曾子再见到吴起后,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吴起来问问题,他就冷言冷语地应付两句,吴起不问,他也不理睬。而且越看到吴起,曾子越觉得吴起像是个为了名利富贵不择手段而且无情无义的人,心里的厌恶也越来越严重了。听到吴起说话,都觉得声音很恶心。尤其是看到吴起和田氏在一起的时候,曾子心里的感觉就更加复杂,像吃了几只苍蝇。他真后悔当初怎么头脑一热就帮田居说合了这门亲事。越是看到吴起和田氏恩爱,曾子的心里就越难受。可是,厌恶归厌恶,吴起又没有犯什么大错,也不好把他赶走。这一段时间,曾子真觉得度日如年,简直过得太难受了。

    不料没有多少时间,卫国有消息传了过来,原来是吴起的母亲病故了。吴起听到消息后,仰天大叫了三声,眼泪如注,想起离别时的情景,宛如昨天的事情,临别的誓言还清晰的回荡在耳中。可是,如今六年已经过去了,吴起依然一事无成,哪里有面目回家呢?想到这些事情,吴起悲从中来,心中像刀绞一样难受,无奈的拳头打在院中的树上,树上慢慢流下了殷红的血迹。可是想想自己还是平头百姓一个,他立即擦干了眼泪,收回了拳头,像往常一样认真读起书来。

    “你没事吧?”田氏也知道了自己婆婆过时的消息,虽然一面也没有见过,可是听吴起不止一次地提及婆婆的伟大。她看到吴起依然镇定地读着书,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心里有些害怕了。

    “我没事。我心里虽然很难受,但是,母亲已经远去,我又不能让她复生。只好刻苦攻读,尽早实现我对母亲许下的诺言,让母亲泉下有知,可以瞑目吧。”吴起深情地看着田氏。田氏看到吴起没有事,放心不少。可是看到吴起如此的坚决,似乎有点怀疑他平时讲的故事倒底是不是真的。

    曾子当然也知道吴起母亲的消息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曾子心中暗暗高兴,虽然这样的高兴是绝对不能也不该有的,可是他忍不住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他并没有立即找吴起问话。他在一天一天地等,等得忐忑非常,他害怕吴起忽然来找他请假。等到一天过去后,而吴起没有来找,曾子就长长舒一口气,而且心中的忐忑就会少一些,而感觉离自由就近了一步。半个月终于在这样揪心地期盼中过去了,曾子胜券在握,将弟子召集了起来。

    “吴起,你母亲都去世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回去?”曾子坐在上面,一副不可侵犯的威严随着严厉的声音传至每个弟子的耳中,又重重地落在他们的心中。

    “我……”吴起期期艾艾着,看着一屋子人,不知道该怎么说。

    曾子故意等吴起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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