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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传天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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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潜虽心里这样想,却也并不惧怕。昂首阔步迎出来一看,来的竟然是熟人。这鲁掌柜正是当日在武都城外阻拦他们进城的那人。鲁掌柜见李潜迎出来,立刻满脸堆笑,只是笑容有些尴尬。他疾走两步,迎上去躬身行礼道:“恭喜李公子结婚大喜。小的奉唐长史之命前来向李公子道贺。”

李潜听到他说的唐长史,心中了然。田家这次是冲着徐简的面子来的,不是来找麻烦的。于是李潜客气的道谢。

鲁掌柜奉上礼单,低声道:“以前小的鲁莽,冲撞了公子,小的向你赔不是了,您大人有大量……”

李潜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头,道:“鲁掌柜说的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你冲撞过我?”

鲁掌柜看他面色,心里立刻明白李潜已经放过他了。便长揖到底,不再多言。

李潜看了看礼单,上面写的也是锦缎玉器,贺礼十万钱,与公孙辙的礼单相差无几。暗忖,莫非这两家是商量好的?

李潜收了礼单,向鲁掌柜道了谢。鲁掌柜低声对李潜道:“唐长史吩咐小的向您带一句话。”说着,他抬头看了看李潜,见李潜没什么表示,便道:“他说上次的事谢谢您。”

李潜思忖片刻明白了唐长史的意思。看来他已经找到了在凉州驿站刺杀李潜的幕后黑手。李潜微微一笑,对鲁掌柜道:“请转告唐长史,就说李潜谢谢他的厚礼。”鲁掌柜虽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何意,但也不敢多问。

李潜将鲁掌柜请进正厅,与梅宗颖等人见了面,宾主客套一番后安排他落座。

这边刚消停片刻,那边仆人又传唱,“项公子贺使到。”

李潜一听,心念急转,立刻明白项公子是谁,急忙迎出。

代表项公子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只是面生的紧,李潜正望着他迟疑,他已迈步上前,便拱手说了句贺喜,奉上礼单便告辞离开。

李潜知他担心有人认出他的身份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便未做挽留。等他走了,李潜看了看礼单。上面写着:锦缎各百匹,玉瓶一对,官窑瓷器若干,贺礼十万钱。

李潜回到正厅刚喘口气,正准备举行婚礼,又听到仆人传唱:“武威公贺使到。”此话一出,立刻嘈杂的院子变的鸦雀无声。武威公是何人,大楚国没有不知道的。那是一个功勋堪比卫霍,跺跺脚就能在西北引发一场大地震的大楚头号牛人。听到他派人来向梅家道贺,所有人都被震住了。一场苏州四海商号嫁干女儿的婚礼竟然会惊动武威公,而且他还派使道贺,这是何其荣耀啊?简直比皇帝陛下遣使道贺还要有面子。毕竟皇帝多的是,而能建立堪比卫霍的不世功绩,已经名垂青史的战神级人物几百年也未必能出一个。

在场的贺客中有不少年纪超过了四十岁的苏州本地人。武威公遣使道贺的消息让他们震惊之余,却也钩起了他们早已扔到记忆角落的一段陈年往事。二十多年前,苏州就有风传,说四海商号的大东家离开商号投奔虎贲军去了,后来还和当时的虎贲中郎将,现在的武威公一道千里奔袭突厥汗帐,而且立了大功,当了大官。只是这些传言从未得到过四海商号的证实,而且大东家也从未衣锦还乡过,更没人见过他。随后,这种风传就演变成了多种版本,有人说大东家根本没投奔威武公,所有的这些传言全是假的。也有人说大东家的确投奔了武威公,只是运气不济,死在草原来。还有人说,大东家的确在武威公手下当了大官,只是他和武威公闹翻了,投靠了突厥。只是,这些变异的版本如原版那样依旧没得到四海商号任何人的证实。时间久了,这些传言便被人扔进了记忆的角落,传言风波也渐渐平息了。但所有人都没想到二十多年后,武威公竟然会遣使来向四海商号道贺嫁干女儿之喜。这让这些曾听过、传播过那些传言的人不禁纳闷,难道传言是真的?这些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梅宗颍,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方珏对梅宗际与李腾之间的恩怨纠葛也不甚了解。他只知道梅宗际的确参加了那场让所有汉人扬眉吐气的战役,后来还担任了从三品的西域都护府的副都护,只是几年后他就挂冠而去,离开了西域。其中的原因方珏也不知晓。所以,他拿不定主意,将目光转向了梅宗颍。

李潜此刻也在心念急转。他不清楚为什么李腾会在这时候横插一杠子,更不知道该不该接受李腾的道贺。他也拿不定主意,便将目光投向梅宗颖。

梅宗颖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沉思片刻对李潜道:“来的都是客,总不能拒人门外。”

李潜点点头,便迎出去。

来的人李潜不认识。那人四十多岁年纪,留着短髯,穿着一身儒服,只是身材魁梧,与身上的儒服不甚协调。

那人见李潜过来,上前拱手道:“鄙人李服,奉武威公之命,特来向公子道贺。”说着将礼单奉上。

李潜回了礼,接过礼单看了一眼,便立刻呆在那里。那张薄薄地礼单上写着:苏州南城五进宅院一处,护卫二十名,仆人二十名,侍女二十名,管家一人,锦百匹,缎百匹,汗血宝马一匹,西域好马十匹,贺礼黄金千两。

这礼单要折合成铜钱,岂止十万贯!别的不说,千两黄金,按十贯钱一两黄金算就已经值万贯铜钱。汗血宝马更是少的可怜,千金也买不到。迄今为止,李潜只见过田究有一匹,当时他差点动心想干掉田究夺马潜逃呢。而西域好马,也是价值不菲,每匹都不少于五六千贯。至于那座五进的宅院,恐怕也不少于上万贯。

“这,这……”李潜从惊呆中清醒过来,指着礼单对李服道:“这么贵重的贺礼,在下不能收。”

李服也不明白武威公为什么要向李潜送这么大的贺礼,但他不敢问,他只能按照武威公的吩咐办事。

李服道:“武威公一番美意,公子不要推辞。”

李潜摇头,道:“无功不受禄。如此贵重的贺礼,在下真的不能收。请转告武威公,他的好意在下心领。”

李服面色不悦,道:“难道公子连武威公的面子也不给吗?”

第一一三章 结婚进行时(二)

“难道公子连武威公的面子也不给吗?”李服把这句话讲的慢声细语,云淡风轻。这句话听起来象是恐吓或者威胁,但李服的脸上并没表现出恐吓或威胁的情绪。因为他不需要,威武公三个字已经足够威势,足以让几乎所有人心生敬畏。这也难怪,李腾在大楚民众中几乎是神一般的人物,这样的人肯派人来给一个无名小子道贺,那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何况还送了那些重的让人无法不震撼的贺礼。

但李潜不是普通人。他不畏惧李腾也不狂热的崇拜他,虽然李腾做出的那些功绩让他很敬佩,甚至以其为偶像。两人是血缘上的父子,原本应该是最亲近的人,但因“老变态”师父梅宗际和生身母亲的原因让他与李腾的关系很不和谐。他对李腾采取的是敬而远之的态度,不愿与李腾发生有任何纠葛。所以,听到李服这句威势十足的话,李潜心中有些气忿,本想冷笑一声,说句,“威武公有什么了不得?在下就是不给他这个面子。”只是想到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他不愿节外生枝,增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便忍住了怒气。

李潜正在思忖如何组织词语,婉转的拒绝他,却听门口有人道:“武威公的面子,我可以不给。”这句话从那人嘴里说出来,声音平静,语调悠然平缓,没有任何强横或愤怒的意味,仿佛就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实一般。然而就是这样一句声音不大也没有附加太多感情色彩的话却震惊在这场的所有人。

李潜听到这声音,心中大喜,连忙拽者吉服的前襟快步跑过去,一撩衣摆跪在那人面前,冲着他喜滋滋地叫了声“师父。”

来人一身白衣,神情孤傲,正是李潜的“老变态”师父--梅宗际。在他身后站着一个铁塔般的壮汉正是牛弼的父亲牛大叔。这两人的出现让门口围观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敢对武威公如此不客气。其中有些年纪大的,仔细打量了梅宗际许久,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梅宗际没有理会围观众人的反应,伸手扶起李潜温言道:“你做的很对。”

得到梅宗际的夸奖,李潜心中很是高兴。牛大叔上前摸着李潜的头笑道:“臭小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娶媳妇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大叔说一声?”

李潜尴尬的一笑,辩解道:“本来想通知你们的,可怎么找不到你们,让我上哪里告诉去?”

梅宗际道:“这些事以后再说。”说罢,他缓步走到李服面前。

李服无比惊讶地望着梅宗际,等他走到自己面前,他才反应过来,正身,肃容,长揖到底道:“拜见梅副都护。”

梅宗际没理会他的客套。他向前倾了倾身子,低声对李服道:“看来你也明白了。你回去告诉他,就说这孩子命很苦,我不希望他再受到什么伤害。”

李服是武威公李腾的堂弟,跟随李腾多年,曾参加过二十多年前那场名垂青史的千里奔袭战,自然知道李腾与梅宗际的纠葛。看到梅宗际,知道了李潜和梅宗际的关系,他立刻就明白了李腾和李潜的关系。自然也就明白了为什么李腾会送给李潜这么重的一份贺礼,而且还让自己亲自来道贺。

李服满脸苦笑,低声道:“可惜我现在才知道。只是……罢了,罢了。既然副都护吩咐,我照做就是。”他说完走到李潜身边眼神复杂地上下打量了一会,便快步离去。

李潜待李服离开,疾步走到正往院子里进的梅宗际身边,满脸忐忑地道:“师父,先前没法找到您,徒儿便自作主张请了方刺史来主持婚礼。”李潜心里很清楚,自己结婚,最有资格座在榻上等着自己和紫澜叩拜的就是“老变态”师父,因为是他十八年来一把屎一把尿地将自己养大,自己的这条命和一身本领都是他给予的,他比自己的生身父亲还要亲。自己结婚找了苏州刺史方珏来主持婚礼,乃是没办法的权益之计,现在正主来了,按道理说方珏应该退避了。但李潜却不能考虑的这么单纯。方珏能来是看着徐简的面子上,若是现在让他退避,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即便他能看在徐简的面子上不当场发作,只怕也会心生芥蒂。俗话说灭门的府尹,破家的县令。何况方珏是掌控一方大权的刺史。他若心中不忿,难保会对梅家不利。但若让方珏继续主持婚礼,梅宗际会怎么想?对于“老变态”师父的性格,李潜太了解了。鼎鼎大名的武威公他都可以说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更何况是个刺史?所以,李潜只能将事情告诉梅宗际,由他自己决定。而且李潜已经做好了被梅宗际痛骂的准备。

出乎李潜意料的是梅宗际并没有痛骂他,也没有任何迟疑,反而笑道:“你是我徒弟,紫澜是我侄女,你们结婚,你说我是婆家人还是娘家人?”

李潜听了一愣,暗忖,怎么忘记这茬了。从感情上来说,李潜跟梅宗际更亲一些,但梅宗际与梅宗颍是亲兄弟,从亲缘上来说,梅宗际与紫澜却是实实在在的至亲。再者说了,弟弟嫁女儿,哥哥能当男方的家长吗?传出去,不明白的还以为是叔伯兄妹结婚呢,岂不成为众人的笑柄?

梅宗际道:“这个时候我不方便出面,我们先到后院休息。为了能在今天赶回来,我和你牛大叔可是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李潜听了心中无比感动,眼中雾蒙蒙地,激动地道:“是徒儿的错,徒儿早该……”说到这李潜说不下去了。早该通知梅宗际吗?那也得能找到他呀。不然他怎么会叫梅宗际(没踪迹)呢?

梅宗际微微一笑,笑骂道:“别在这卖乖了,赶紧忙你的去吧。过了时辰就不吉利了。”

正说着,陈管家匆匆自里面疾步走过来,看到梅宗际,陈管家一愣,立刻疾趋上前,跪在梅宗际面前,泪流满面,激动难平地道:“大老爷回来了。”

梅宗际上前扶起陈管家道:“老陈,你还好吗?”

陈管家连连点头,道:“劳大老爷挂念,小的这把老骨头硬着呢。大老爷您这些年一向可好?”

梅宗际点点头,道:“还好。你怎么来了?”

陈管家道:“二老爷见姑爷久没回去,特的让小的来看看。”

梅宗际转头对李潜道:“你赶紧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李潜依言,辞别梅宗际和牛大叔,回到正厅。梅宗颍望了他一眼,李潜回了个“没问题了”的眼神。

梅宗颍放下心里,对方珏示意道:“方大人……”

方珏点点头,起身向众人行礼,说了一套欢迎宾朋的客套话,然后婚礼正式开始。

拜天地、拜高堂、拜亲朋,将新娘送入洞房后,酒宴开始。这时候才是李潜最忙的时候。因为他身为新郎要挨桌敬酒。如果单纯是敬酒也没什么,诸如梅家的亲友和那些与梅家有业务往来商号代表,他们要顾忌梅家的面子,当然是敬了就喝,不会再节外生枝为难李潜。怕的是那些自以为满腹经纶才高八斗的士子借机发难。所以,李潜特意将他们放在最后再敬。因为敬酒的桌数太多,需要很长时间,李潜希望这些士子们最好能熬不住提前离开,这样就少了许多麻烦。

但李潜失望了。他低估了这些士子们的耐心。当他来到士子就席的偏厅时,看到里面二十多个士子个个都危襟正坐,摆好了阵式,就等他过来了。

李潜无奈,只得面带微笑,向众士子们拱手道:“诸位拨冗前来参加在下的婚礼,在下感激不尽。”说着打了个手势。随同李潜过来的庄小虎、鲁成奎赶紧分工合作斟了一杯酒送到李潜手中。

李潜接了酒杯道:“诸位的深情厚谊,在下无以为报,只能以一杯水酒略表谢意。诸位,请。”说着李潜便要一饮而尽。

“且慢。”坐在正中床榻上的一位年轻士子直身站起来,迈步来到李潜面前道:“李公子,今日我等厚颜前来,一者是恭贺李公子洞房之喜,二者也是专程来向李公子讨教一二。”

李潜心中暗忖,讨教个屁。有本事你们都去考进士啊。我结个婚容易吗?你们怎么就不能让我消停消停呢?但这念头他也不过是在心里嘀咕而已,是万万不能表现出来的。一者,士农工商,士人阶层排第一位,身份清高,一向看不起其他阶层。梅家虽不是商籍,但经商多年,更何况紫澜乃是商籍,社会地位不高,本来就被士人阶层所轻视。现在他们肯来道贺,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于情于理应该对他们客气点。二者,李潜考虑到紫澜已怀孕近四个月,再过不到半年孩子就要出生了,这帮士子俱是苏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掌握了苏州的舆论风向,若得罪了他们,他们定然会怀恨在心,指不定以后怎么污蔑紫澜呢,这让紫澜和他们的孩子还怎么在苏州生活?三者,李潜知道这帮士子真正的目的还是冲着徐简来的,身为徐简的学生,他不能给恩师丢脸。所以,李潜放下酒杯,面带微笑道:“还未请教?”

那年轻士子道:“在下姓陆,单名籍,草字子复。”

“原来是陆兄。”李潜笑道:“不知陆兄要请教些什么?”说着,李潜心中暗笑,虽然我不愿节外生枝,但既然你们想讨教,我就满足你们的要求。小样,既然你自己蹦出来我就不客气了,首先拿你开刀。我就不信多学了一千多年的知识还治不了你。

陆籍听了李潜的话不由得一愣,暗忖,这厮脸皮可真够厚的,自己客套说向他讨教,他竟然顺杆爬,将讨教说成请教。不过,士子们之见言词交锋,互相占便宜也属常事。遂,陆籍虽心中不悦,仍面色如常道:“不才怎敢妄自请教,只是有几句俗语想请李公子斧正。”这话意思是你还不配教我,我只不过是出题难为你而已。你还是好好接受我的难为吧。

李潜笑笑,道:“在下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籍道:“如此,不才便大胆讲了。俗语有云,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不知李兄以为然否?”

李潜点点头道:“然也。这四喜的确是难得。不知陆兄可曾遇到这四喜?”

陆籍面色微红,道:“惭愧,惭愧,小可还未曾遇到其中一个,不过,小可相信佳期不远已。”

李潜拱手道:“如此,在下先预祝公子了。”

陆籍连连摇头,自矜地笑道:“不敢,不敢。”

李潜端起酒杯道:“在下敬陆公子一杯。”

陆籍诧异,道:“在下尚未出题,李公子如何又提敬酒一事?”

李潜故作诧异,道:“刚才陆兄不是问了在下以为然否吗?在下也已经回答了,如何不算出题呢?”

第一一四章 结婚进行时(三)

陆籍听了李潜的反问,忽然醒悟,李潜抓住了他的话中的疏漏,故意将那句以为然否当成了问题。他立刻辩解道:“李公子,刚才在下只是随口一问,其实还未出题。”

李潜正色道:“在座的同道不少,若都问个没完,在下如何应付的来?还请陆公子原谅,今日在下只能每人回答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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