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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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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齐扑上去:“医生!怎么样?”    
    出来的人却总是不说话,匆匆而去。他们是不会想到我们的心情有多焦急的。一会儿医生就又急急的进了手术室,推着一辆装着血浆的铁架。    
    进去的人,一会又出来。我们不厌其烦的扑上。只会再次失望。出来的人又进去,增加了几袋血浆……我被那红得刺眼的袋装的血浆弄得快要崩溃了,我那个白得透明的妹妹,怎么可能流那么多血?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去年带她去游泳时,她白得明晃晃的脸,和干净的笑。    
    我们又坐回到椅子上,安安却没回到座位,她如一头困兽般的来回走动。坐立难安。母亲还在抽搐着抹泪,我哭不出来,我早早的就在心底把泪水流干了。    
    母亲突然像个孩子似的趴在我背上哭出声来:“我可怜的女儿!她会不会离开我们……”其实谁也不知道答案,谁都在猜测,却是谁也不敢想,想了也不敢说。    
    母亲在这时来问我,我知道母亲一定是撑不住了,寻求一个暂时的心灵上的安慰。    
    母亲的眼睛已经肿到张不开了,浑浊的眼泪还在不断的往下掉,她目光一片溃散,我不敢想象,如果妹妹有什么不测……最可怜的是养育我们二十多年的老母亲。    
    “妈!你乱说什么!姐姐是天使!姐姐的父亲是上帝呢!上帝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那么轻易的就走掉?”安安跑过来,哭着责备并摇晃着本就摇摇欲坠的母亲。    
    “可是……上帝会不会嫉妒我们家,要收回玫玫了?”    
    “不会不会!上帝再有权力也不能乱来吧!妈你放心吧!”我强笑着安慰母亲,“这是全国顶级的医院,我们的运气非常好,刚巧又遇到顶级的医生为玫玫主刀!不会有事的!”    
    母亲这才安静一会。靠在我肩上,大概是太累了,她终于在玫玫进手术室快4个小时后,睡着。眼角的眼泪,却是抹了又涌,永远不尽。    
    安安也哭累了,倒在我身边,闭上眼睛。我看着小妹妹安安,我想起不久前她还为争夺亲人的温暖而嫉妒,为玫玫对她的施压的而哭泣。她此刻还挂念着和姐姐的“仇恨”吗?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意义重大了,母亲和妹妹都是女人,女人一遇事一着急就不知所措,女人习惯性的就会依赖男人……我看着身边的母亲和妹妹,原来我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    
    刚才安慰母亲时说的,什么最顶级的医院最顶级的医生,全是为稳定母亲的心。    
    谁都知道,越好的医院,死亡率越高,离天堂也就越近。    
    我闭上眼睛,我虔诚的祈祷。    
    “谁是杨玫的家属?”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母亲和安安一跃而起,“我!”“我是!”两个女人就一起扑向那位穿青色外褂的医生。    
    “医生,我是病人的哥哥,请问我妹妹脱离危险了吗?”    
    “哦,病人失血太多血型特殊我们医院的血浆不够用,而其他医院的血正在护送途中害怕时间赶不上所以需要亲人输血!”这位说话不带逗号的医生的严肃,让我们大家着实出了把冷汗。    
    “我是她妹妹,亲妹妹!双胞胎妹妹!”安安急得窜出来,大声申明道,“医生,我的血一定符合!抽我的!”    
    “可是我们需要大量的血你那么瘦最多抽500C。C。”    
    “不行!一定得抽我的,因为,姐姐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医生!我是她亲哥哥!也抽我的。”我总算遇到点空隙能说上一句话了。    
    “嗯,那好,你们都跟我进来。”    
    各自输了500毫升,我勉强挺住,安安已经有些站不住。    
    母亲买了3个盒饭,再给我和安安买了碗猪踢汤。    
    回来时听到那个意外的惊喜:“玫玫脱离生命危险了。”    
    我和安安不顾身体的虚弱,大呼大叫的抱在一起,又叫又跳,像个疯子。    
    感谢神明,让我的妹妹死而后生!    
    母亲激动于女儿的平安之后,看了我和安安一眼,满是感激。母亲居然跟我和安安说谢谢。    
    安安兴奋的责备母亲:“妈,您是老昏头啦?姐姐有危险,我们出点力是责任,我们是比亲人更亲的兄妹啊!”    
    母亲忙点头说是是,擦拭着抹不干的泪。    
    第二天玫玫清醒后,安安说的第一句话是:“姐姐,我好想你!”    
    玫玫虚弱笑了。她缓慢的伸出手,用一手五指并拢,举于额际,先做“敬礼”手势,然后下放改伸小指,在胸部点几下,代表“对不起”之意。    
    玫玫对着小妹妹安安道歉,安安就又哭了。安安哭着说我们是两姐妹啊。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啊!    
    后来两个妹妹抱在一起大哭。似乎谁也不记得以前的过失。冰释前贤是最完美的结束,也是崭新的开始。    
    安安总是责备玫玫不该去挡那把刀,玫玫也永远只是牵着妹妹,温柔的笑。你看着病房里那相同的五官融合着不一样的表情,是会莫名感动的。那天我的眼眶一直热忽忽的。当亲情已一发不可收拾的局势冒出时,那气势是锐不可挡的。    
    我流着泪说我爱你们后,安安那不知死活的丫头又开始说着破坏气氛的话:“切!谁要你的爱啊!肉麻!”然后我就去打她,安安就跑开。母亲惊呼小心别摔了,玫玫坐在床上安静的笑,病房里充满安安的笑,和尖叫……其乐融融,不能言喻。    
    身体里流动着我和安安的血液的玫玫,在母亲和安安精细的照料下,脸开始红润,又可以笑得那般干净清新。母亲细心的照料玫玫时,安安不再躲避也不再吃醋,跟着母亲一起,把姐姐的身体一点一点从死亡边缘挽救回来。    
    安安说,亲情,是剪不断的最牢固的相连。    
    亲情?我想起在我衣兜里的那张信纸,可能也没人在想起。那曾是在亲情的掩护下,潜埋了十几年的畸形的爱。    
    现在母亲和安安在欢天喜地的照顾着玫玫,玫玫似乎对安安已经大彻大悟,而安安更是在经过一番生死相隔之后对姐姐不记前嫌。母亲乐呵呵的对失而复得的女儿问这问那,唠叨不休。    
    不知什么时候,玫玫已经不再把目光投向我。我走出医院,风迎面扑来,清爽而回味着不知名的香。    
    我至今都不敢确认妹妹对我说的爱,是怎样。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我却每天都在面对;就好像我从来不清楚太阳到底从哪里升起,却每天都在欣赏。    
    “玫玫,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妹妹!我永远是你的哥哥。所以……我也爱你。”走出医院前我说。说完后安安又骂我肉麻,我笑笑不语,那实在是我心底,憋了一辈子的话。那也是我一生,唯一对妹妹说过的爱。我不知道能不能缝补她对我十多年来的情伤。    
    其实,当亲情融生为爱意,也可以是依旧纯洁,伟大的升华。





    正文 第四十章 栀子花开
    书香中文网 更新时间:2008…2…26 8:42:26 本章字数:5249

6月30号晚,不知是谁提出的去网吧上通宵。得到寝室一致赞同。    
    说梦话高明到极点那位兄弟本来抗议,他说他寝室里的电脑刚刚卖掉,干什么还要去网吧。此话一出,就差点被其他人用电脑给砸死:“谁没玩腻电脑?去网吧不过是为了怀念。”    
    怀念什么?就没人问了。不过谁都知道,毕业了,出了校门,就不会再有上通宵网的时候。至少不会再有和兄弟们一起在网吧杀CS到通亮的经历。    
    按网吧的规矩,上通宵是从晚上11点,到早上8点。    
    上大学没重修过的朋友,我们称之为另类;上大学没玩过通宵游戏的朋友,我则猜测他们是火星来的。    
    想刚进大一时,背负着全家人的希望,胸怀大志,同学们一个个每天按时起床吃饭拉屎早自习,中午准时出现在学校食堂……那时给自己的目标规划得相当完美:拥党爱国,读研考博。而到大四了,真正找到工作的是不会考研的。    
    毕业生都流行见面直接问:“你考研吗?”而不是“你签工作了吗?”    
    大一新生,是一条透明的没经污染的溪水,清澈流淌,安分守纪,前途无量。    
    大二时就开始水段就变成绿色了。偶尔逃了课,就像个犯了千古大罪一般,逃课时还要费尽心思编逃课的理由,被老师逮到说出默背了N遍的理由时还要手脚发软,最后高度自觉的写好检讨,晚上睡觉祈祷老师不要把逃课一事挂上档案。    
    大三就是到了江河的混合处了,流动缓慢。大三是彩色的。睡觉睡到自然醒,反正校规有新生去执行;家庭重担是毕业生的活,每天生活在神仙般的日子中,打牌上网泡美女……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无所事事。    
    水流到了大四,就汇海了。当你意识到你已经在一片汪洋无际的领域里,大千世界都只等着你独自一人去拼撞时,而又高手如云,竞争激烈……欲哭无泪也不过如此。才开始怀念,小溪流域时,为何不把清澈安分的精神坚持到最后。最后莫极之后,拥有的仅仅是怀念。    
    我们在大四,我们就在怀念中。怀念仅剩的学生美好,和最真实的兄弟情义。    
    于是先在寝室里等到11点,然后集体出发,进军网吧。另外的几个寝室的兄弟也响应号召,加入我们。大家坐在寝室里一起吹牛打屁。后来有位朋友提出为何不打牌。于是又把一本本崭新的书垫在屁股下面坐着,斗地主。    
    大家看上去和以前无异,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是滋味万千的――谁知道以后什么时候才会有这般清闲。    
    斗到一半时有位哥们为了活跃气氛,出了一个自创式谜语:“什么动物又怕冷又怕热又怕烫,又怕蚊子又怕太阳!”    
    这是个什么怪物?大家冥思苦想,最后通通说不知。    
    “答案是:女朋友!”    
    答案一出,先是一片寂静,尔后“哦。”声连绵不断。我立即就想起了我的前女友胡柯,对号如座,果然果然,妙极妙极!    
    女人,就是什么都怕,娇气得让人心甘情愿去心疼。    
    寝室在那后陷入了一片低潮,原本想活跃气氛的一个谜语,搞得大家心思绵绵。在座的兄弟谁没在大学交过女朋友?又有谁能在走出校门时欢快的继续牵着女友的手?    
    更加郁闷。    
    好不容易等到11点,在寝室管理员快要关门之际,一群哥们呼啸而出。    
    在网吧上网果然很有感觉!那种烟雾弥漫的境界中,各自忘我的效果是在家里或寝室所达不到的。相当困时,趴下睡一会。在教室课桌上和网吧里是睡觉最美妙的地方。一闭上眼睛就能飘然如仙。    
    但上通宵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网络里撕杀而过的。    
    本人特喜欢吃网吧里准备的桶装方便面。叫老板买方便面时是很有意思的。一般是在凌晨3、4点,老板都早已昏然入梦时大叫:“老板,方便面!”    
    “哦,要多少?”    
    “来两桶!”    
    全网吧哗然。    
    上通宵之后是快乐的睡觉,一睡就死的那种。    
    今天是唯一一次上了通宵之后没睡觉的。因为我已经收拾好装备,准备回家了。昨天是在大学里的最后一晚,大家在网吧里过的,居然也可以过得痛快并惆怅。    
    “昨天交学生证,图书证时,意外的升起一股依依不舍之情,好象对着离别的恋人。”何贼这种粗人居然也能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我就觉得实在诧异。但是我没把自己的奇怪感表现出来,我只是沉重的点点头,表示强烈默认。    
    大学四年下来,教科书居然可以卖到1元2毛每公斤,握着上万元换来的书卖出的几十元钱,我就产生了对大学强烈的不满。    
    我背着我那只在四年前远从家乡背来的大背包,走在四年前用同样的步子踏进的马路。不过心情远远不同。寝室的兄弟上了通宵实在坚持不住了,就那样睡在了没有棉絮的光床板上。我答应了玫玫要早点回家,所以我现在背着我四年下来的仅剩装备,回归。    
    四年前重大用一张通知书把我召唤进来,四年后它又不声不响的脱光我的年华再把我踢了出去。唯一陪伴的,是校园里,偶尔一角栽种的栀子花。花香四逸。    
    又到了栀子花开的时节,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栀子花对于毕业生来说,是一种感伤:就连那香味,似乎都满载着离别。    
    我走在重大A区的门口,我最后回首校园,我不知道,我遗落了些什么,青春?理想?纯真?音容笑貌?远大抱负?或是那些个曾令我们为之疯狂的所谓的爱情。    
    我不是在装深沉,朋友你们一定都懂的,不是舍不得大学,我眼眶里差点流出的泪,是在对我的青春之尾,追随留恋。    
    终于踏出了大门,我自由了。自由来得突然,来得很猛。我像以前一样习惯性的昂着脑袋走路,就差点被学校门口的一步台阶给绊倒。    
    一个踉跄使我快速的扑向前,脑袋就一下子撞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本就通宵没睡的我,被撞得头昏脑涨,只差没晕过去。在晕过去的前一秒我闻到一股花香,栀子花的独特的味道。    
    “喂!你怎么还是那样习惯昂着头走路呢?”一个熟悉得令我兴奋的女声,在我头顶响起。    
    我惊讶,清醒不少,睁开眼睛一看,美丽的系花,胡柯!    
    胡柯本来在蹲着身子在一个花贩子前买栀子花的,结果就被上了通宵又无限自由的我给撞翻了。    
    我望着瞪大眼睛,拿着栀子花束的女孩,她那生气时,特有的可爱表情熟悉到让我小鹿乱跳。    
    “你……在看花儿啊!”我问,傻愣愣的表情。    
    “是买花!”    
    “哦!那……那……我毕业了。”我说,经不住鼻子一酸。    
    胡柯虽然比我小几个月,却是在某些时候比我成熟的。比如说对于看待毕业一说。胡柯以前就说过毕业是新的开始,是很值得期待了。所以那时每当我为毕业感伤时,就会找胡柯倾诉。    
    看来已经有了惯性了。看见胡柯的我,习惯性的就对她诉苦。    
    “呵呵。我知道。”胡柯以昔日的笑来安慰我,那感觉很塌实。塌实之后想到以后再不属于我,又是一阵心酸。    
    “我毕业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你能陪我走一段吗?”我说,那要求是无比真切的,从内心里发出。    
    “好的。”胡柯拿着花,笑,花儿美,胡柯比花更美。风吹动她肩上的长发,我知道胡柯是夏季的一阵清凉。    
    一路走过,无言。我和前女友胡柯走在经历无数次的路上,而身边的女孩已经快要结婚。    
    那种感觉真他*的怪异,反正不爽。    
    “你男朋友对你还好吧?”还得问问这些事,以表示自己对她已无杂念,表示我是男人感情我拿得起放得下。    
    “男朋友?呵呵,你是说李建华?”胡柯天真的问。    
    “是啊。”难不成她又换了?我心里一紧。看着胡柯假装无邪的样子,觉得心烦。    
    “我只和他交往了一周。就分手了。”胡柯说着,不咸不淡。    
    “啊?!”虽然拼命克制惊讶的情绪以证明你的事老子是不屑的,但却在那一声“啊”中,泄露无疑。“为什么?”    
    “因为性格不合。他太专横。”    
    我有些不满,我想你分手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又有些暗爽在心,但是没表现出来。    
    “那你父亲没反对吗?”    
    “反对啊,但是我用绝食威胁他!”    
    对是,胡柯以前也是喜欢用绝食来威胁我的。    
    努力克制内心的惊喜,我平淡的说:“哦,以后会找到一个合适的。”然后盯着胡柯,注视她的表情。    
    结果稍微失望,她的表情是没有表情。    
    “哦!对了,你呢?你妹妹……好象很喜欢你。”    
    我知道胡柯是指玫玫,想到那个让人心疼的哑巴女孩,心里就有说不清楚的疼爱。但绝不是恋人之间的爱,那是亲人特有的情。    
    “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她永远是我的妹妹。”    
    “那不是很伤她的心?”    
    “我也没办法。毕竟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以后会明白的。”    
    我说着,望着远方。太阳在这时刚刚升起,微热就又开始作祟。    
    两人又不说话了。默默的走。    
    我不知道胡柯在想什么,只是我在思考,要怎样重新牵起美丽的系花的手。    
    “喂!”胡柯转向我,喊。    
    “哎!”刚好同一时间,我也鼓起勇气,叫她。    
    “啊,你说。”我让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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