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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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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老公现在失业了。”廖文韬说。
“啥?”安安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现在失业了。酒吧生意不怎么好,老板就花重金请了一个黑人DJ过来助场子。胖子一个人留在伊然,你老公我就下岗了。”
然后大家都没说话了。
廖文韬见安安不说话,心里就很失落,他怕安安离开自己。
安安却是在心里拼命思索怎样安慰廖文韬,却想不出来,毕竟有些突然。
她想申明自己会一直支持他,不管他在社会上是个什么地位,却组织不出一条通顺的话,于是索性也跟着沉默,以为这就是表现了对廖文韬最大的信任――别用这些琐事,去怀疑我们的爱情,不多解释,心照不宣。
两个人,走在深夜的解放碑,各怀心事。
“你是不是在想用什么借口离开我?反正我已经不再月薪五千。”廖文韬问,还假装一副轻松的样子,像开玩笑般的说话。
安安望着廖文韬,突然就很想骂他。
她想骂:你就这么怀疑我们的爱情?
却又实在不想多解释什么,只说了句:“没有。”
廖文韬就不说话了,他想,自己是不是还不能真正了解安安的心。
他看着安安的脸,灯光下显示的是美丽与年轻。安安有一张女人特有的脸,漂亮散发魅力。
女人?廖文韬觉得顿然醒悟:女人就是金钱与物欲的综合。
走了一阵不知道是谁开始的,两个人都很夸张的活跃起来,廖文韬故作轻松的说笑,安安做作的配合。廖文韬说我这么年轻就下岗了明天去“再就业市场找工作”,安安接着说干脆带着擦皮鞋的工具直接上岗。
说到最后两个人都很不自然的笑,“哈哈哈哈。”奇怪的是笑声在宁静的夜里回荡,竟凄凉。
到家后睡不着,廖文韬说饿了。安安就提议给他做饺子吃,得到强烈赞同。
然后廖文韬去上网,安安则在厨房拿出超市买的冰冻饺子,烧水,开始煮。
电脑上挂着安安的QQ号,安安的网名叫“苦糖”。廖文韬盯着这个曾经很迷惑自己的名字,就觉得这几个月好像在做梦,初次见面时,安安好象一只彩色小虫,戴了美丽的头巾,是一股草原上的自然风。
安安突然从厨房里露出半个脑袋问廖文韬饺子需要调料吗。廖文韬说不用。
安安就消失在厨房门口,廖文韬叹了口气,心想这么好的女孩,自己要怎样给她幸福。以前的自负与自信,在得到这个噩耗时烟消云散。
乌云来了,太阳就不用呼吸。
廖文韬吃着安安煮的饺子,幻想这是最后的晚餐。很伤感。
苦糖有动静了,有个“好友”对安安的QQ说话。
廖文韬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下了跳动的头像,却在看见内容时大吃一惊,脸色立马变得青白――“妹妹你还欠我一次一夜情呢!”
廖文韬马上对旁边的安安笑着说:“呵呵,你还喜欢搞一夜情呢?”
“不是啊!我都不认识他!”
“那他怎么说要和你一夜情?而且还明确的说你欠了他的。”廖文韬咄咄逼人的问。
安安在心里咒骂QQ里那疯子以后断子绝孙,在嘴上却说:“不就是第一次遇到你,和你过了一夜吗?后来那个人问到,就说什么时候也和他一起试一次,我当然也没答应啊,我就下线了。”安安着急的解释,看见廖文韬那脸不信任,心都凉了。
然后她从容的把那男人从QQ里删掉,一边平淡的说:“真是不认识的。”
“还真看不出你,哈哈,一脸清纯简单的样子。”廖文韬克制住心里的狂怒,装出很开心不在乎的样子。他逼迫自己大度点相信安安,却在突然经历这么多事情后有些力不从心,思想不受控制的狂奔。
安安不说话了,她实在觉得没必要再解释。
凌晨三点,躺在床上,安安问廖文韬以后有什么打算。
“唉,就先去打包房呗。等着其他酒吧大厅的场子招人啊。”廖文韬轻描淡写的说,却不想那嘴角的叹息已经泄露了沮丧:他以前是那样得意。
今天之前的廖文韬是很自负的,廖文韬觉得自己有实力,有实力的人是不该去打小包房的。他觉得打包房就好象坐台一般――和一大群等着打包房的DJ坐在一起,等着客人的“宠幸”。客人觉得你不错,就带进包房里打碟。而且挑选歌曲上都由不得自己,得看那些完全不懂音乐的客人的爱好。客人还会在半夜里突然拿钱叫包房里的DJ去买烟或者摇头丸,充其量就是个服务员般的性质。最后客人会在兴致高昂时,从一叠叠纸钞中抽出几张赏给DJ,遇到不厚道的人还会在给钱时顺带一句“拿去养家。”
照廖文韬的话说,打包房的DJ就和坐台小姐一个性质――你给钱,我就卖。
不过一个是卖尊严,一个的卖脱。却都是另类艺术的诠释。
廖文韬觉得做包房是对人格的屈辱,他一直认为打包房的DJ是最下等的,
廖文韬在以前就对安安说过,自己饿死也不打包房。说那句话时,安安还记得,他自信满满的样子:高高的抬着头,目空一切。
回想初次见到廖文韬时,他那样骄傲的告诉自己“怎么说我也算个城市里的小白领啊!”安安就觉得很难过。她心疼廖文韬,又怕说多了招来廖文韬的怀疑。
此刻的廖文韬,只是一个脆弱的孩子。
廖文韬却失业的时候看见苦糖里的那网友,那句“你还欠我一次一夜情。”
然后他突然说:“好象我们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这样睡在一起了。”
安安没多想什么,点头说是呀。安安天真的以为廖文韬只是想和自己回顾一下刚认识时的片段。
“那么是不是,不管是谁,你那天都会去和他见面?”廖文韬闷闷的问,见安安没理会过来,又换了种说法“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哪个男人,你都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躺在他床上?”
安安看着廖文韬,她想你总算说出来了,这个搁在他心里几个月的话题――他们因为一夜情而认识,而安安第一次和廖文韬做爱时,已经不是处女。原本廖文韬发现安安不是处女时,心里在小落寞一阵后,就没去计较了,毕竟谁都有谁的以往。廖文韬依然对安安很好,依然把安安当宝。
可是廖文韬在此刻问出这个明显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安安就觉得很可悲,不管她怎样的努力,却始终逃不过“一夜情”这个词对世间男女的烙印:你有这个历史,你就逃不掉是放荡。不管当时在什么状况下。
于是安安无奈却诚实的说:“是的。”只是,吐字好像史比的叫声,很细微,很轻。
后来廖文韬和安安做爱,狠狠的毫不怜惜的上了她。完事后转过身背对着安安,说我睡了。
以前廖文韬从来都是空出一只手,枕在安安的脑袋下,然后另一只手就满足的放在安安胸上,让两个人都睡得安稳甜蜜。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安安盯着头顶上的台灯,安安想起曾几何时,廖文韬对自己说“虫虫我要给你一盏灯。”
不知从何时起,廖文韬习惯关灯睡觉了。
泪,无声,留痕。
正文 第二十章 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
书香中文网 更新时间:2008…2…26 8:42:25 本章字数:4235
暑假意味着什么?在夏天。夏天除了热还标志着什么?美女半裸着。
我走在酷日当头的重庆街头,既兴高采烈又满脸迷茫。我不能习惯重庆太阳的暴晒,却实在欢喜重庆美女在夏天的穿着――除了不穿其他什么都敢穿。
我抬头望了望正上方的骄阳,射进我眼睛里的一定是金色的刺!因为我痛得睁不开眼。胡柯就骂我是白痴:“只有白痴才抬头直视8月正午的太阳。”
我承认了我是个白痴了,因为也只有白痴才会在38摄氏度的夏天里陪女友出来购物――
“小阳儿明天我们去解放碑买东西吧!”胡柯的电话。
“啊?为什么,我才不想去,天气那么热。”
“不行!你一定得去!”
“理由?”
“因为我要去。”
Good!理由充分!
然后我现在就在街上被胡柯拖着到处走。我说胡柯你不怕晒黑吗?我希望说出来吓吓她,因为女孩子一定是很怕黑呀胖啊之类的。
“不会,我晒不黑。”胡柯眯着眼睛说,太阳很厉害,照得街上的人都张不开眼睛。“你少抱怨了,难道你每天就在家陪妹妹啊?”
我想了想,也对,陪自己的亲妹妹是世界上最亏本的事。
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现在是夏天,现在38摄氏度,我走在38摄氏度的大街上,充分感染着重庆高温的镇压与重庆美女的清凉。在阳光与火热的笼罩下,美女们穿着清淡的夏装,嫩绿淡黄粉红纯白……迷你裙,短裤,露背装,就好象一盘盘鲜果刨冰在翩翩起舞,然后胡柯很歹毒的递我一张卫生纸叫我擦擦口水。
右边一美女MM穿着小可爱背心,露出精致的肚脐,我突然觉得那里很刺眼,我觉得那里是蜘蛛精的暗器发射处――小时候看西游记,里面的蜘蛛精就是从肚脐射出毒丝缠死人。但是我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无限美丽的风光,我想就算是死路一条也值。这就是妖精的致命之处――你明明知道有陷阱却还往下跳,心甘情愿,并死而无憾。
我的目光又顺着她的肚脐来到她美丽的大腿,那两根好象玉般通透的腿很长,可惜稍微弯曲了些,我皱着眉头为她不值。美女大概也有25、6了,我看着她的超短裙下摆,猜想里面的内裤颜色,和女人那花儿,想到最后都出幻觉了:我感到她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似乎就在若隐若现。然后就感到脚背被一个东西使劲踩着,痛极!
“你低着脑袋在看什么!哪有看美女内裤都看成你这样子了的?你当我不存在呢?”原来是发怒的胡柯用她细细的鞋跟在对我进行体罚。
然后我才连忙站直身子,我看着身边生气嘟着红唇的胡柯,我痞子般的去偷了个香,“呵呵,我没看她的内裤,我只是在研究她用的什么牌子的卫生巾。”
于是,不用说,又糟到一顿暴凑。
最近我终于在何贼大呼“重庆女孩脾气好火暴”时,不再以胡柯为榜样反驳他。
我摸着生痛的脚背,暗叫不好!胡柯最近把娇小姐的特权全发挥出来了,动则对我一顿修理,她说男人不能不管,我在一边点头哈腰后,一转身又把这句话改了两个字然后copy给阿树:“女人不能不管!”
由于本人很瘦,用捏的对我也不会有什么效用,于是她一般对我的用刑就是把她尖细的高跟鞋死命踏在我可怜的脚背上,还或左或右的做着360度转体。美其名曰:因材施教。
我面对着胡柯,她红褐色的墨镜里的眼睛已经瞪得滚圆,暴晒后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但绝对在白皙的肤色上点缀得恰倒好处。胡柯今天穿着一条纯净的连衣裙,套了件淡黄色小背心,手上提着实际效用没有但视觉效果一流的红色小包包。举止动人,巧笑倩兮。我偷偷把胡柯跟那位超短裙比较了一下,最后得出:胡柯小胜。心里就很得意,出色的胡柯是我女友!于是兴高采烈的去挽胡柯的手。挺直腰板欣赏其他男人对我的羡慕。虚荣心就得到最大的满足。
下午带胡柯吃西餐。一家很不入流的那种,却因为是个洋名而在重庆倍受欢迎。
细致的美女胡柯幽雅的吃,小口小口的,我吃完好久了就歪着头研究比较她和史比谁吃饭快些,最后得出答案:平分秋色。我就一直盯着她的唇,看它一动一动的,闭着嘴嚼,嘴唇很明亮,我不知道那是油还是唇彩,我只晓得我那时又想干坏事了。
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看什么看!不许看!”胡柯实在是娇赧的语气都与众不同。她喜欢用大声咆哮来掩饰自己的羞涩。我看出她害羞了,也就不再看她。
于是我把视线调了一个方向,那边刚好是WC。有个很漂亮的女孩,二十出头,进去了;有两个男人出来了;又有个小孩跟他妈进去,再然后……
半小时很快过了。胡柯还在吃。来这里吃饭的人来了又去了;上厕所的人进了又出了。胡柯碗里终于少了一半。她现在很认真细致的在牛排上划着,我怀疑她是不是在搜寻有没有生存下来的牛虱。
我想我盯着厕所这么久还是有效果的:我发现第一个进厕所的那二十出头的美女还没出来,我就又想当英雄了,我猜她一定是遇坏蛋了。正考虑冲进厕所时她出来了,满面春风,头型理顺了,口红补好了……我就一直纳闷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在厕所里补妆。我就不能不怀疑她是否在厕所里挖鼻孔扯鼻毛。想到这些自己就觉得恶心。
我再次把目光调回到干净清爽的胡柯这边,她老人家终于已经吃下了三分之二。
“无聊吗?”胡柯总算良心发现,体会到对面的男人要睡着了。她面无表情的说:“我包里有本‘安妮宝贝’的书,想看可以自己拿。”
胡柯的包现在是我拿着的,但是我盯着这红色的小包包,没敢动。
“唉,还是你帮我拿吧,我不喜欢翻别人的包。”特别是女人的,我在心里补充到,搞不好安妮宝贝没找到,翻出一包“安尔乐”来。
然后胡柯从包里取出书放在我手里。书名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胡柯就说我不吃了。
“我吃不下了。”胡柯说,她皱着眉头装胆怯作可爱。
我拉她起来,我说没什么没什么,然后顺势用手楼着她的脖子,手掌就在她的胸部上有意无意的撞了一下。
胡柯感觉到了,她死命的瞪了我一眼,她爱面子,也没对我大声指责。
偷袭成功的我就印证了一个事实: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分手前提议明天去游泳,以二比零的票数安全通过。
回到家就看见我那活泼又精力无限的小妹妹蹲靠在沙发里,两眼无神,精神委靡的样子捧着手机,一脸痴呆。
我说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又失恋了。
原本已经做好了接招的动作,谁知安安只是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就又把视线投入在手机上。也没有动武的先兆。
我心想这下事情大条了,安安太反常了。
我跑到阳台上,看见玫玫又坐在阳台上画画。
下午的太阳虽不及正午强烈,却也是很具杀伤力的。我看着玫玫薄得几乎透明的皮肤被太阳毫不留情的直射。就不忍。
小时候妈妈讲故事,说太阳光之所以照在人身上那么痛,是因为太阳公公有很多很硬的胡须。
我想象现在太阳的胡须毫不保留的刺在玫玫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就很心疼。
我说玫玫这么热先进屋吹空调吧,等太阳阴下去了再画。
妹妹抬起头,一看是我,给了我一个浅笑。飘飘然,轻灵得无法触摸。我就想玫玫难道你真是个仙女?
玫玫穿着浅绿色的裙子,古韵微荡,衬托着她白净的肌肤,像一颗晃动欲滴的果冻般娇嫩。我恨自己瞟到玫玫胸前的眼睛,虽然是无意识的,但心里却久久不想移开。我安慰自己一定是接触女友胡柯太久了,一看见女人眼睛就出现条件反射的直接往那儿靠。
但是很快就反驳了自己的观点:胡柯是尘世里所能找到的,胡柯就像王宫里的贵妃,虽然迷人艳丽,却摆脱不了始终是凡夫的俗。而玫玫是仙界的精灵,不能说话是她对拥有美貌的回报,不能言语的安静却又让她更具灵慧。
玫玫是仙女,玫玫是我妹妹。论情论理,都不能对她有丝毫非分之念,想想都有罪,想都不能想。她虽动人,我却不能动心。
玫玫站起身来,望着我,弯如新月的眼睛,有清水在里面平静的流淌。她轻盈的用右手食指在左拳中指骨节处点了一下,代表第二个季节。又把左手伸出拇指和食指,微微弯曲,置于头侧上方,右手五指虚撮,从右手虎口内斜着向下移,同时方开五指,象征太阳的光芒。
第二个季节是夏季。玫玫说她在捕捉夏天。既然是夏天,那么当然就要有太阳。
我想你画画命都不要啦?这么大的太阳你捉得了吗?我又劝了她几句,才把她叫进屋内。进屋后玫玫又忙着去给我拿冰冻饮料和水果,微笑着提醒我吃东西前先洗手。
我望着开心异常的玫玫,又看看仍然呆在沙发上不声不响的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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