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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观察日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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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槿一脸忧郁,“我真的昏聩无能吗?”
简轻侯讶异道:“这你都听懂了?”
“……我上过国子监的。”他看起来真的很像弱智吗?!
唐观不着痕迹地瞪了简轻侯一眼,继续安慰道:“陛下向来聪明,不用理会那些吹毛求疵的人。”
“哦。”云槿点点头,但脸色还是不太好。任谁被人臭骂一顿还被逼着让出皇位,心里都不会好受。
“那这般,我们不如先回皇宫吧。”唐观说着,让侍卫把那些刺客依次押了出去。
云槿突然扯住他的衣袖,“这家店怎么办?”
刚才和刺客的一番打斗,客人全跑了,桌椅碗筷也被打了一地,老板算是损失惨重。
唐观愣了一下,笑道:“是我疏忽了。”
其实不用云槿说,也是会有善后的侍卫留下来打点和调查的。但既然小皇帝开了口,唐观自然要当面赔偿。他将被圣驾和刺客吓得战战兢兢的老板唤来,给了他一锭金子。
老板起初还不敢收,被唐观一瞪,只好笑得苦哈哈地收下了。他哪里预料得到,开店不过半年,皇帝来了不说,刺客也被招来了,万幸没有被牵连进去,他家中可还是有老婆孩子要养活的。
临走时,云槿还颇有些留恋地看了那只鹦鹉一眼。自己被刺杀已然成了习惯,可怜那些老百姓和这只小鸟,平白遭了劫难。
回宫的路上,云槿千叮咛万嘱咐,让简轻侯和唐观不要把被刺杀的事情张扬出去。
简轻侯不解道:“为何?你出了事难道不该报备太后?”
云槿苦着脸道:“要是在宫里遇刺倒好了。如果让师父和母后知道我私自出宫,还遇到刺客,非骂死我不可……师父还会罚我QAQ!”
一想到唐定虚的处罚,云槿就浑身发麻。
简轻侯皱眉:“其实我一直不太清楚……你与你师父之间的相处模式。”
以前见面,只觉唐定虚严肃清冷。白天再见,又觉云槿和他亲如父子,比与太后还要亲近几分。现下看来,云槿似乎还挺惧怕这位师父的?
云槿道:“你也知晓我是父皇的遗腹子吧。”
简轻侯点头。
先皇云楼为人软弱,在君臣关系上比云槿还要不如几分。传闻在十六多年前宫中突然传出他驾崩的消息,只说是暴毙,却是有很多人都猜测他是有了继承人之后便自动退位,不知去哪里云游四海去了。
顺便一提,这位先皇的后妃比云槿还要少,只有当时的皇后,现在的贺庄太后一位。
云槿继续道:“师父便是自我记事起就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父皇去得早,师父于我来说等同于父亲。他待我也是极好的,启蒙和学武,都是师父教授的。我本来很厌烦的,后来在我六岁时中了毒,师父说我根基坏了,便不再逼我习武。之后他也一直留在宫中,直到两年前回倚苍山。”
简轻侯沉吟道:“你可知他为何回去?”
云槿摇摇头道:“这我哪里会知道。我只记得师父走后我哭了两天。”
简轻侯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那如果这次他再回去呢?”
云槿一怔,失落道:“应当也会难过吧。可师父总不能陪我一辈子。”
简轻侯将他搂进怀里,柔声道:“没关系,我会陪你一辈子。”
云槿轻应了一声,随即一把把他推开,不满道:“这还需要承诺吗?!”
简轻侯一怔,旋即是扑面而来的狂喜。
就听云槿幽幽地嘟囔道:“你都是我的皇后了,难不成以后还会跟人私奔?”
简轻侯心头的热流就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虽不说凝结成冰,却也阻碍了流畅,顿时有些空落落的。
是啊,他是他的皇后,自然是要与他白头偕老的。不仅如此,云槿还会跟那些后妃们一起在宫中度过余生。
只是想想,简轻侯就觉得心头发堵。
“……你又不高兴了吗?”云槿看他脸色变化莫测,小心翼翼地询问。
简轻侯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试探道:“如果我让你遣散后宫,你可愿意?”
云槿还来不及感受唇上的余温,就被他的问题问得一惊,哭丧着脸道:“你看上了哪个?”
“什么?”简轻侯被问得莫名其妙。
云槿沮丧道:“若非你有中意的,怎么会让我遣散后宫。”
他是有中意的,可不在那群女人之中啊!简轻侯脸色一黑。
云槿把简轻侯的脸色误认为否认,他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难、难不成……是全看上了?”
简轻侯身上开始散发寒气。
“你怎么能这样呢!”有了色狼堂哥也就罢了,现在表哥也这样,还让不让人好好当皇帝了!
云槿还沉浸在表哥也在觊觎他后宫的悲惨发现中,丝毫没发现马车内愈发低沉的气压。
“表哥你……”还是回头是岸吧。
云槿话未说完,就被扑上来的简轻侯压在了车厢壁上,堵住了嘴。
马车重重地晃了一下。
简轻侯用力啃咬着云槿的嘴唇,试图压下自己蒸腾起来的怒气。
这个蠢货!不会说话就干脆不要说!
云槿被咬得疼了,挣扎起来。
窗帘突然被人挑起,简轻侯用眼角一扫,是唐观。他也不予理睬,继续大业。
唐观面色难看,没想到简轻侯竟然已经到了当着他的面也敢明目张胆的地步,低喝道:“你适可而止一些吧!这是在马车里!”
简轻侯动作一顿,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手。
云槿得到自由,立马捂住火辣辣的嘴唇。
唐观见简轻侯并无继续非礼的意图,这才放下窗帘,安心骑马。
云槿和简轻侯坐在车厢里,大眼瞪小眼。
云槿在心里腹诽,想抢人家妃子还这么理直气壮,表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简轻侯则是在心里郁闷,也不知这个小蠢货何时才能察觉自己的心意。
两人无声地对瞪了一会儿,云槿先认输,别过头,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简轻侯却趁机捂住他的嘴巴,将云槿抱到了自己的膝上坐下。云槿刚要挣扎,简轻侯就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妈妈妈蛋表哥要吃人啦!唐观救命QAQ!
云槿叫不出声音,用力把头往一边侧,却更是把脖子暴露在了简轻侯的嘴下。简轻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吮了好几个红印才罢休。
云槿被松开,眼眶微红地瞪着他。
简轻侯被看得下腹一紧,直想把他按到身下。
云槿被戳得多了,这种眼神猜也猜得到代表了什么,暗骂表哥禽兽。脖子一缩,侧过身子,不再理他。
简轻侯也暗暗呼出一口气,他还没奔放到在马车里做那事。
到了宫门口,云槿跳下车,拉着唐观就跑。
唐观从上至下,看到云槿脖子上新添的红痕,扭头狠狠地瞪了简轻侯一眼。
简轻侯无关痛痒,径自跟在后面。
虽说云槿关照了不要把事情说出去,但唐观身为他的安全负责人还是需要向上级禀报的。所以云槿才在房间里休息了没多久,唐定虚和太后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云槿怕挨骂,眼明手快地躺到床上装虚弱。
唐定虚进门,一见到他这幅摸样就皱眉了,“不是说没受伤吗?”
唐观道:“是没受伤,但受了惊吓。”
唐定虚一想就了然了,“那就是装的了。快滚起来!”后面那句是对云槿说的。
简轻侯闻言微微皱眉,他的语气仿佛云槿真是他儿子,随性得很。虽然自己对云槿也不怎么恭敬便是了。
云槿不情不愿地从床上下来,还穿着外套。
唐定虚嗤笑道:“这么大人了,装也不知道要装得像些。”
云槿羞愧地低下头。
唐定虚突然厉声道:“谁让你随便跑出去玩儿的?”
云槿低头不语。
简轻侯诧异,他居然不把责任推到唐观身上?
唐定虚又摆手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了。但从明天开始,你要重新习武!”
“什么?!”云槿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脸色刷白,“师父,这也太狠了点吧!”
唐定虚道:“狠什么?练武受益的是你自己。”
云槿想了想,又哭道:“可是我肚子里已经有宝宝了。”
简轻侯脸色顿时变得怪异。
唐定虚一愣,但显然对云槿的语出惊人习以为常,随意道:“练武能强身健体,更能助你腹中胎儿健康成长。”
云槿还想说什么,唐定虚已经甩袖离去了。
简轻侯:“……”
他想,他大概知道云槿为什么这么蠢了。
从小被骗出来的啊……
云槿哭丧着脸,连晚膳多加了几道点心都不能让他开心起来。
简轻侯不忍道:“其实练武也没什么坏处。”
云槿哭道:“你懂什么!刺客骂我逼我让位,师父逼我练武,你又要抢我妃子。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呜呜——”
云槿不提还好,一提简轻侯火气也上来了。
“什么叫我要抢你妃子?!”
云槿拍桌道:“否则你让我遣散后宫做什么!母后给我选的都是个顶个的大美女,虽然胸平了点,但好歹还有。哪像你,一马平川,有点肉还是硬邦邦的,还老是戳我,不让我睡觉。我都快烦死你了,我今天不要跟你睡觉了,你去找那些妃子好了,反正你迟早也要把她们带走,还不如唔!唔唔——”
简轻侯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忍不住揍人,把人扛起扔到了床上。
云槿见表哥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在床上滚了一圈,缩进角落,抱头道:“你、你又要打我!你说过,不打我了……救命啊!”
简轻侯抓住他的脚踝,拖进怀里,握住他的细腰,阴森森地磨牙:“没关系,多做两次,把孩子做掉就没事了。”
云槿:“………………”
丧心病狂!
******
******
我叫云槿,今年十六岁。
回到宫之后师父就来找我了,不知道哪个上茅厕没草纸的打小报告。
师父说从明天开始要我重拾武功,可是凄惨!
最可恨的是表哥不但不安慰我,还戳了我一晚上。
还扬言要把我肚子里的宝宝做掉。
惨无人道。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不是小萌段】
有些东西只要写出来让人看到,就能直接对读者产生巨大的精神伤害,比如
“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可以说是现实世界中的咒语。
我个人见过最具有广谱杀伤力的是这句话:
“想象一下,把牙签插在大脚趾的趾甲缝里……然后对着墙用力踹上去……”
☆、第016章
第016章主要事件:妈蛋师父逼朕去睡女人啊!
大周朝,云英帝十七年,十一月十三,阴。
简轻侯觉得很头疼。
因为云槿已经哭了一个早晨了。从睁眼一看到自己就在哭,连早朝也没去。
简轻侯被他哭得心烦意乱。
“你也够了吧!谁都知道你肚子里不可能有孩子的!”简轻侯气急败坏地说道。
“现在当然没有了啦!”云槿抽噎着道,“宝宝都已经被你做掉了,怎么可能还有。”
“你……不可理喻!”简轻侯气得甩袖。
云槿哭得更大声了,“表哥真是太可恶了,把我宝宝做没了,还这么凶呜呜——”
简轻侯看到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都是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只觉得尴尬至极:“你怎么知道你肚子里一定有宝宝。”
云槿哭道:“连师父都说要宝宝健康成长了,怎么可能没有!”
简轻侯嘴角一抽,道:“你就这么相信你师父说的话?”
云槿道:“当然相信啦,师父对我这么好。而且我有那么蠢吗,真话假话都分不清楚。”
简轻侯:“……”
就是因为你连真话假话都分不清楚,才会被这么多人骗!
简轻侯在心底腹诽。
云槿又道:“而且我之前明明看到自己肚子凸出来了,怎么可能没宝宝!”
因为那是一团肉啊笨蛋!
简轻侯深吸一口气,强笑道:“你看,你的肚子现在不还是凸着的吗?宝宝还在里面呢。”
云槿闻言愣了愣,立马撩起衣服查看,小肚皮上布满了简轻侯昨夜留下的点点红痕,并且和前几天一样微微凸起。
云槿默默地放下衣服,有些愧疚的瞟了简轻侯一眼。
简轻侯被看得喉咙发干,努力表现得和蔼可亲,“你看,宝宝是不是还在?”
云槿讷讷地点了点头。
简轻侯微笑道:“所以以后不要随便怪表哥,也不要再随便哭了好不好?”
云槿脸颊上泛起红晕,用力地点了点头。
简轻侯这才呼出一口气,这件乌龙事总算是雨过天晴了。
这时,房门被敲了两下。
唐观探头进来,发现没有正在进行的少儿不宜的场面后,才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道:“陛下,父亲在御花园等候你多时了。”
“为什么等我?”云槿不解。
简轻侯解释道:“你还记得你师父昨天对你说了些什么吗?”
云槿细细一回想,立马苦了脸,扭扭捏捏地不肯下床。
简轻侯略一思索,朝他附耳说了句什么。云槿一听眼睛就亮了,迫不及待地跳下床,结果因为腰酸而差点摔了个大马趴,幸好简轻侯及时伸手将他捞了回来。
云槿腰酸背痛,两人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整装待发。
走出房间,在经过唐观身边的时候,他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刚才对他说了什么?”
简轻侯暧昧一笑,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养胎。”
唐观顿时就被雷劈了一道。
云槿闻言也一脸幸福地捧住脸,“是啊,我肚子有宝宝了呢,要好好练功保护他。”
唐观:“………………”
谁、谁能来告诉他,仅仅过了一夜,他可爱的弟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唐观失魂落魄地跟在两人后面来到了御花园。
唐定虚诧异地看了眼长子奇差无比的脸色,却并没有过多询问,直接抓过云槿让他先练基础——蹲马步。
蹲马步对于云槿来说并不陌生。从五岁开始练武起,他就每天要蹲一个时辰,虽然每次都没能顺利完成功课,但也足足练了一年。八年过去了,云槿重拾荒废多年的武学,虽没有多出色,但也稍稍坚持了那么一小会儿。嗯,大约……两柱香的时间吧。
趁着云槿坐在地上和唐定虚撒娇打滚耍赖皮,唐观将简轻侯扯到了一边,低声道:“你刚才说的养胎……究竟是何意思?”
简轻侯耸耸肩:“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唐观低吼道:“你莫不是以为我是云槿?我哪有这么好骗!”
简轻侯微微侧头,鄙夷地扫了他一眼:“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唐观一愣。
简轻侯道:“你既知云槿是男子,便不必做这些胡乱猜想。”
唐观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
简轻侯嗤笑道:“你竟然相信云槿的胡话么?”
唐观尴尬道:“那你刚才还、还说什么养胎,害得我以为……”
简轻侯望向不远处正抱住唐定虚大腿不肯放的小皇帝,眼神一柔:“我只不过是陪着他胡闹罢了。”否则,不知道又要哭闹到何时才了。
唐观察觉到简轻侯眼底毫不掩饰的情意,心头微震。
刹那间,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心头——其实让简轻侯陪云槿度过一世,也未尝不可。
只是父亲那边……
唐观用力地甩了甩头,想要把这个荒唐的念头驱逐出去。
简轻侯莫名其妙地看着唐观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色,默默地朝边上移开了两步。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笑谈声。
云槿没有内力,耳力没有另外三人那么好。他一直到被唐定虚从地上拽起来,整理了一番衣服,还依旧在云里雾里。
师父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友好了?
刚才不还踹了自己两脚么。
但他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伴随着女子的嬉笑声,贵妃和贤妃带着一众宫侍浩浩荡荡地抵达了。
两人似乎没料到御花园在这个时候会有人,愣了一下,才想到要向云槿和简轻侯行礼,福身道:“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云槿愣愣地点头。
唐定虚面无表情地在云槿背后一拍,以示不满。
云槿往前冲了一下,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点不体面,却不愿再多做补救。
唐定虚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云槿硬着头皮顶下。
两位妃子对视一眼,贵妃率先开口:“陛下在这里做什么呢?”
贵妃就是那个从小就对云槿爱答不理并且十分不矜持的贵妃。
云槿干巴巴道:“练武。”
贵妃“哦”了一声,道:“我们是来赏鲤的。”
“哦。”云槿漫应一声。
真看不出你女汉子一般粗狂的性格之下还会有一颗懂得赏鲤的纤细内心。
贵妃脸上是一成不变的标准微笑:“既然陛下要用御花园,那臣妾和妹妹就过些时候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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