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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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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被商会钻了空子。”

“奴家知道了,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跟公子说。”柔娘有些迟疑。

苏锦调笑道:“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不是你偷偷喜欢上了一个小厮了?求爷成全你们?”

“公子爷,你说这话,好没道理;奴家……奴家的心思你还不懂么?身为公子人死为公子鬼,你若再说这样的玩笑话,柔娘便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以表心迹。”柔娘气的珠泪乱滚。

苏锦赶忙搂住她道歉,心里既感动又尴尬,自己无意间就将她当成后世的女子了,后世这样的玩笑话很寻常很普通,但是在大宋朝,这话便是对女子的羞辱了。

“好柔娘,莫生气,我就是随口开玩笑的,谁敢打我家柔娘的主意,爷我直接削了他脑袋当夜壶。”

柔娘这才破涕为笑,道:“公子爷,这件事很是蹊跷,约莫十余日前,奴家在成衣铺内帮忙,门外来了个汉子,鬼鬼祟祟的说要找公子爷说话,奴家便告诉他,公子爷来应天读书了;那人二话不说便走,奴家便叫住他问缘由,那人只道‘此事只同你家公子讲话,其他人一概不说。’,您说奇怪不奇怪?”

苏锦思量着,摸不清头绪来,微微点头道:“是有些蹊跷,后来见过此人么?”

柔娘伸手拿了案几上的茶盅抿了一小口道:“这次我来应天,出了自家人知道,无干人等本不知晓,可是在过淮南府地界蒋家沟的一座山下,被几人拦下骡车,奴家初时还以为碰到光天化日劫道的匪徒,却不料领头的正是那日来铺子中的汉子,赶车的老叔上前理论,那人却指名道姓的指着要跟我说话,奴家只好将尖刀藏在袖中下车跟他们说话……”

“你带刀干什么?你能打得过几名大汉?”苏锦道。

“傻公子,世间路不太平,万一他们起了歹意我有尖刀在手便不怕了。”

“你会武艺?能宰得了他们?”苏锦更是迷糊。

“杀不了他们,奴家还杀不了自己么?一旦事情紧急,奴家自然是自己了断,以免为盗跖所污。”

苏锦吓了一跳,睁大眼睛道:“你怎可这样想,保护自己有很多种办法,偏偏你选最极端的办法,糊涂!”

柔娘一笑道:“且不说这些,好在那几人并无歹意,那汉子只问我是否是去应天府来见公子爷,奴家据实以答,于是那人便要我带一句话给你……”

“什么话?”苏锦隐隐感到事情不简单了。

“那人道,欲知黑七死因,且上淮南八公山山寨寻他,他叫邱大宝,还说有个什么诨号叫做‘钻山豹’。”柔娘原话转述。

苏锦一惊,心念急转,遍搜记忆,自己根本不认识一个脚邱大宝的人,但此人居然说知道刘黑七的死因,而且知道自己跟这件事有着莫大的关连,看来定然是当日在庐州的当时人之一,只不过他认识自己,自己不认识他罢了。

“奴家见那人神神秘秘,怕此事乱了公子的心绪,庐州之事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公子爷想是不愿提及,但一想,这事或许关系公子安危,所以便说出来了。”柔娘见苏锦脸色凝重,心下惴惴。

“柔娘,这事很重要,包大人临行之际曾留下话给我,要我小心探查消息,搜集证据报于他知,这事非同小可,庐州知府和商会等人草菅人命,害了十几条人命,此事我一直未跟你们说,或许此人亲历此事,真的知道缘由也未可知。”

柔娘白了脸,嗓音也变得颤抖道:“十几……十几条人命么?”

苏锦点头道:“说起来那里边有七八名盗匪,烧我苏记粮仓,杀秦大郎的也在内,也是死有余辜之辈,但另有几人则是被灭口,如此无法无天的罪恶行径,岂能坐视不管。”

“公子爷,你如何能管得?朱大人和商会一伙既然如此狠毒,你如何斗得过他们。”柔娘攥紧了苏锦的胳膊,仿佛生怕苏锦正义感泛滥直接便要去硬斗一般。

苏锦拍拍她的后背道:“放心,有包大人在呢,此事还轮不到我出头,我只是从旁协助罢了。”

“然则……公子爷是要去那八公山寻那钻山豹么?那可是匪窝啊。”

“自然要去,不过不是现在,书院放假回去的途中,我顺便去拜访这位钻山豹,看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放心,我有王朝马汉他们保护,寻常十来个汉子需奈何我不得。”

柔娘忧心忡忡,悔不该将这个消息告诉苏锦,苏锦宽慰她良久,这才勉强将心思放下。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话,苏锦感觉又上来了,搂着柔娘在春凳上梅开二度。

赖不住性子的小穗儿终于还是来偷听了,窗棂下小小的身影一会站直一会弯腰,手中的丝帕都快要绞碎了,直到里边两人发出满意的轻喊,那小小的人影这才手软脚软的悄悄离去。

西首一间卧房内,浣娘托着腮,脸上红红的,盯着跳跃的烛火,呆呆出神。

第193章 枫叶红了

柔娘的到来,带来了家中的好消息,这给苏锦近来略显灰暗的心情添上一抹亮色,家中生意欣欣向荣,众人对自己的殷殷期待都是推动苏锦前行的动力。

早起时,苏锦心情大好,洗漱完毕,对小穗儿道:“穗儿跟浣娘带你柔娘姐姐出去玩玩,我需进学去用功几日,中秋节当有假期,到时候带你们去西山看枫叶去。”

小穗儿道:“枫叶有什么好看的,还莫如去街上吃东西呢。”

苏锦和浣娘柔娘等人顿时语塞,这丫头没读过书,哪懂这些文雅之事,若是让她来选择,赏月看花还不如去勾栏中看段小丑戏了。

接下来几日,苏锦恢复到潜心读书的境界,晚间苦读有浣娘和柔娘两姐妹红袖添香,这苦差也变成了美差了;姐妹二人对诗书倒有几分见解,谈谈说说之间也偶尔能促进苏锦的灵感,只是姐妹同时在场,苏锦倒不敢搂搂抱抱的为非作歹,脑海中左拥右抱的香艳想法,始终未能得到实施。

书院中秋佳节放假一日,众学子大多是外府之人,月满之时独自在外倒平添了诸多的愁绪,像王安石等人,倒可以回家小聚;苏锦很想邀约几名交好的学子一起共渡中秋,但恼火的是自己那日偏偏答应了滕王随之一起去西山赏枫叶,苏锦不想再这个当口得罪滕王,于是想了个两全其美之策。

中秋当日,当王府小厮前来请苏锦的时候,苏锦早已经呼朋唤友,将魏松鹤、吴恒心、卢大奎等一干交好的学子全部集中起来,一股脑儿全部塞进车内,跟自己一起赶往藤王府。

走之前,苏锦叫柔娘等人准备果碟酒水,并要她们去请晏碧云傍晚时分前来,晚上一起赏月饮酒,对于白天的赏枫叶之行,苏锦便将之当做一场敷衍的把戏,带去三五好友,也免得气闷之时无人说话聊天。

滕王对于苏锦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很是郁闷,诗社中均是官宦子弟士绅之后,虽对苏锦没什么偏见,毕竟都知道苏锦是王爷推崇的小才子,但眼见苏锦带来五六名学子有的衣衫俗陋,有的相貌粗鄙,特别是有个黑大个,说话跟打雷一般,一看就不是什么懂得作词赋诗之人,不由的对苏锦也多了几分看法;能跟这种粗鄙之人结交的人,还能好到哪儿去?

滕王虽郁闷,但终究不愿显得过于小家子气,自己要向世人表明自己是亲民的,是礼贤下士的,总不能板着脸呵斥这些泥腿子别跟着去吧?又要当婊子,又要竖牌坊,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所以苏锦引着众人参见滕王之时,滕王倒是满脸的亲切自然,一番温言寒暄之后,滕王登上自己的专用车驾——两匹高头大马拉着的豪华大车,当先去了。

秦先生在后面招呼众人道:“王爷在西山下的清风驿等着大伙,诸位赶紧上车跟着我的车驾,我来给诸位引路。”

“如何敢当……”

“多谢秦先生了……”

酸秀才们在一起总是客套话特别多,一番乱哄哄之后,秦先生总算是满头大汗的上了马车当先行去,一众秀才们这才各自上了车,苏锦这时才体会到自己是多么的寒酸,是个人都有一匹骏马拉着的车驾,自己和几名学子却只能交腿叠股的挤在自家的小车厢内。

六名学子,加上赶车的小柱子,七个人,其中倒有四个胖子,把个拉着的小青挣的龇牙咧嘴,眼珠子都快挣的蹦出来了,眼白上满是血丝。

小柱子心疼的直啧啧,不断的俯身安慰这头娇生惯养惯了的骡子,同时口中唠唠叨叨的埋怨苏锦为什么不多叫一辆车,这一趟来回可要了小青的亲命了云云。

小青确实受不了,小斜坡便死活拉不上去,众人便只得下车步行到坡顶,然后再上车,遇到坡度再下再上,周而复始的折腾;这帮人累的够呛不说,时间耽误的实在太久。

西山距离应天府仅仅三十里,按照正常的骡车速度,半个时辰多一点足矣,可是七人一骡花了近一个时辰,辰时初刻出发,直到巳时才赶到了清风驿,一干诗社才子们和滕王殿下早已经伸着脖子等了半天了。

几人一冒头,顿时遭来众人一顿白眼,秦飞倒是很识趣,上来便自责自家照顾不周,没想到分两人跟着自己的马车,又自责没有在府中叫辆马车来替换骡车。

苏锦看着众人的那副嘴脸,心里暗骂:也不是买不起马匹,爷是不想买而已,想当年红粉知己送我一匹大白马,爷都不愿意收。

滕王在清风官驿中已经喝了满肚子的茶水,苏锦等人一到,便吩咐上山。众人将车驾停好,秦飞安排了六七名小厮挑着六七个大箱笼跟随众人上山,随行的七八名使女拎着糕点酒壶、酒杯、水囊等物,排场浩大,不像是诗社郊游,倒像是大官出行。

吴恒心本来就对苏锦怀着一种近乎崇拜的心理,见苏锦居然能跟王爷攀上交情,更是对苏锦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一般;此人逻辑混乱,放着王爷不去崇拜,倒是将一双大环眼可劲的对着苏锦放电,真是个怪胎子。

滕王拉着苏锦跟他一起登山,边走边像一个正儿八经的文人骚客一般向苏锦介绍着这座西山。

从他的口中,苏锦得知了西山的大致情形。

西山并不高,一座主峰两座矮小的附属山峰而已,主峰按照后世的换算尺寸来说,海拔不过五百到七百米左右。

西山也不险峻,奇石、怪松、云海一样没有,但西山妙就妙在它唯一的一条山谷中遍布枫树,每到金秋时节,漫山遍野宛如一片彩云之海,诗云:霜叶红于二月花,西山秋景便如三春之花开遍山崖,居然能引来彩蝶飞舞,显然是将枫叶误作鲜花了。

边走边说,不觉东坡上了一小半了,山势平缓,一处平地上几座小凉亭精致小巧的立在那里,亭内几名游人正在歇脚。

秦飞一使眼色,两三名仆役放下担挑子快步上前吆喝道:“滕王殿下游山,要在此歇息,无关人等速速离开此地。”

苏锦大蹙眉头,这也太跋扈了吧,滕王虽尊贵,但这里可不是大堂衙口,需要讲面子谈排场,这里是山野之地,来的人都是游玩散心的,这么一闹腾,任谁也没有好心情再游山玩水了。

苏锦偷看滕王表情,却见他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之处,苏锦心中大骂:狗日的仗着自己是皇族血统,把自己看的比天还重要,若是在后世,这般装逼的人物,管你是什么人,第二天便要上网络上遭人轰炸唾骂;便是在此刻,若是自己坐在那亭子中,少不得要争辩一番。

苏锦正想着,远远的便听到那厅中果然有人高声道:“这是何种道理?山是大宋河山,亭子是前任府尹晏殊大人所筑,且这里又非衙门街口,我几人占了亭子一角稍歇而已,王爷来了地方大得很,恁般硬气叫我等退避,是何道理?”

苏锦听那声音耳熟的很,只是离得较远,中间隔着的稀疏树丛随风晃来晃去挡了视线,一时看不清面容,正想间,只听对面亭子里传出王府仆役的喝骂声。

“哪里来的穷措大,王爷来了叫你退避你倒有恁般话说,这大宋的一草一木都是皇上家的,我家王爷便是当今皇上的侄儿,你是糊涂了还是皮痒了,要不要爷们帮你挠挠?”

“管你什么皇亲贵胄,大宋那一条律法规定了庶民不得在山间亭子里歇息,怕是皇上亲来,也不会作此规矩吧,你家王爷这般派头,倒是真叫人可叹。”

苏锦脑子里一亮,这回算是听出来是谁了,原来是他……

第194章 忍无可忍

两人的对话,众人听得分明,赵宗旦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此人出言不逊,混没将自家放在眼里,面子上实在挂不住,扭头对秦飞道:“去看看是什么人在这里大放厥词,皇亲国戚都不算什么,他是天王老子不成?”

秦飞应诺一声,快步趋前,苏锦忙跟了上去,他已经听出来前面亭中说话之人是王安石,显然王安石也是借着中秋学假前来赏玩枫叶,倒是不谋而合。

“呔,那狂生,在此胡言乱语作甚?快快闪开一旁,莫要惹得我家王爷恼怒,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秦飞一走进亭中便大声喝斥。

苏锦走在秦飞身后,王安石似乎没有看清他,只是将目光盯在秦飞脸上冷笑道:“天下间焉有是理,便是如厕也有个先来后到之分,今日我便不走了,难道这西山典给了你家王爷不成?倒是真真好笑。”

王安石气的脸色发白,情绪激愤,跟他一起游玩的两人左右拉着他的胳膊劝解,想要拉他出亭子。

秦飞没想到这个青年书生这般牙尖嘴利,等下阴沉着脸对站在一边的几名王府仆役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拖出去!若是嘴上再毛躁,便脱下你们的鞋子给我掌嘴,谁耐烦跟他啰嗦。”

“你们敢!没了王法不成?”王安石变色道。

“王法么?”滕王淡淡的声音传来,说话间已经到了亭子外。

“……本王就是王法,看你这样子也是个读书人,我大宋尊重读书之人,但可不是纵容你们来藐视官长,亵渎尊贵的。”

王安石大笑道:“久仰滕王大名,人称贤王,又称礼贤下士,又言为人高义,今日一见,不过尔尔。”

“拖出去,目无尊长一介狂徒,本王不屑与你多言。”赵宗旦昂首向天,连看都不看王安石一眼。

几名王府仆役如狼似虎的扑上去,扭手的扭手,抱脚的抱脚,驾着王安石便往亭外轰。

王安石奋力挣扎,口中大叫道:“如此强霸,和匪徒何异?当今圣上仁治天下,身为皇家子侄,你这是在丢圣上的脸。”

赵宗旦勃然大怒,喝道:“掌嘴!如此狂徒,将来必为叛逆之徒,今日不加以惩戒,你便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拿了板子重重的掌嘴,若再胡言乱语,便扒了衣衫,用藤条鞭臀四十。”

苏锦大惊,这滕王跋扈的不像样子了,掌嘴鞭臀这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侮辱,似王安石这等心高气傲之人,这么一来便等于是要了他的命了,苏锦心中翻腾不休,一股怒气在心底升腾起来。

王安石大声叫骂,无奈双手双脚被固定的死死的,一名仆役拿了板子狞笑着朝王安石走近,王安石大声呼道:“你们若是碰我一个汗毛,我王安石誓不与你们干休,或将告上京城,将你们这帮跋扈之辈绳之于法。”

滕王哈哈大笑道:“告御状么?你也不打量打量自己,就凭你也能见到皇上?别说中书大门,怕是连刑部大门也进不去,不自量力的东西。”

跟王安石一起来的两位好友早已跪倒在地磕头求情,一人哀求道:“王爷开恩,王贤弟一时口不择言,王爷雅量,便饶了他这一回吧;王贤弟之父乃是虞城县令王损之,王爷不看僧面看佛面,稍后便请王县令带着他去府上谢罪。”

王安石睚眦尽裂吼道:“陈默,你怎可说出如此话来,求他作甚,我便是死,也绝不向他认错。”

苏锦此刻的心情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从王安石身上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渺小来,如此烈骨铮铮才是真的汉子,在权势面前王安石真正做到了富贵不能淫,相较于他,自己羞愧无地。

就像这次的事情,自己不但没有勇于揭发整件事的始末,却和这赵宗旦虚与委蛇打成一片,内心对赵宗旦极为不齿,行为上却又一团和气,虽则有诸多考虑,但如此圆滑,终将为人所不齿。

考虑到身边人的安全是个道理,但这般低声下气的周旋,实际上丧失了应有的气节;想做而不敢做,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心口不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人,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苏锦;难怪当日晏碧云在自己说出这所谓的示敌以弱之计之后,曾经很奇怪地看了自己一眼,当时自己处在纷争有望解决的喜悦中,居然没有注意到那个眼神的含义;现在想来,那眼神中包含这些许失望和鄙夷。

是的,是鄙夷,自己被心爱的女子鄙夷了!苏锦羞愧欲死。

滕王兀自鼻孔朝天的道:“你们听听,宁愿死也不给我认错,多么铁骨铮铮的汉子;你倒是想落个不畏强权的好名声,可惜你用错了地方,慢说你父是个八品小县令,便是朝廷一品大员,本王要怎样还不是怎样,岂会皱个眉头!给我重重的掌嘴,留下一颗牙齿,拿你们试问。”

仆役们不再犹豫,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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