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4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陛下春秋正盛,若臣没记错的话,陛下贵庚应是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之人呢。”
赵祯笑道:“果然,你不提我都忘了自己才三十多岁的人,晏相六十、去岁没了的吕相也七十多才仙去,杜枢密也五十许人,算算朝中大臣,倒是有一大半的岁数比我大的多呢;苏锦啊,你今年多大了?”
苏锦道:“臣十九了,到了今年十月里过了生日便二十了。”
赵祯咋舌道:“你都快二十了,记得朕第一次见你,你才十六岁,转眼间四年便过去了,日子过的好快。”
苏锦笑道:“是啊,臣都有儿子了,确实快的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赵祯沉思道:“二十岁将有表字了,朕给你取个表字如何?”
苏锦忙道:“这如何敢当,这等小事岂敢让皇上操心。”
赵祯仰头看了看天上的白云道:“你给朕的印象总是很奇怪,朕总觉得你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好像有些事你总是未卜先知一般,朕给你起个表字叫‘子聪’如何?”
苏锦心中一惊,不动声色的拱手笑道:“多谢皇上赐予表字,不过我怎么会给皇上这种感觉呢?臣愚鲁不堪,又怎会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呢。”
赵祯看着苏锦道:“也许是朕多心,也许是巧合吧,那一年在应天府你说太祖爷托梦于你,告知你太庙遗训之事,朕当时便有此感了,朕也信佛,但朕心里很明白,所谓托梦之说并不可信,故世之人若能托梦于后人,为何朕挚爱的母后和父皇却从未托梦于我,朕做了成千上百个梦,也没有一件能和现实相对应,而你却能从梦中得知太庙石碑上的遗训,叙述出来半字不差,岂不是奇哉怪也。”
苏锦没想到赵祯还念念不忘此事,也没想到赵祯能如此清醒地看待鬼怪之说,本以为在这个年代人人都是迷信的愚昧的,却原来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或许真如皇上所言,是个例外的巧合罢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既虚无缥缈却又实实在在地发生着,臣也无从解释此事,臣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赵祯微笑道:“说的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倒也没什么不能发生的,不过你似乎真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譬如新政之事,你本是首先提出策论十弊的始作俑者,但却坚决不愿意参与新政,相反还劝阻范仲淹韩琦等不要推行新政,给朕的感觉是,你似乎早已预料到新政必将夭折,不愿踏入此泥潭之中,事实证明,新政确实难以推行,而范仲淹韩琦等人也因新政成为千夫所指之人,你告诉朕,你是如何判断新政终将失败的?”
苏锦心头大跳,定定神道:“皇上把臣说得也太神了,新政之事臣不是不想参与,而是臣自己觉得在其中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范大人韩大人领衔足矣,他们都推行不了,臣跟着瞎起哄也不起作用;臣确实不看好新政的成功,那倒不是新政的内容有什么毛病,而是别有原因。”
赵祯道:“原因在何处?”
苏锦摇头道:“臣不想说,臣不想让皇上不开心。”
赵祯凝眉沉思了一小会道:“你是说原因在朕身上?”
苏锦摇头道:“臣不说,这一切都已过去,不提也罢。”
赵祯道:“苏锦,朕今日在御花园接见你,便是希望你我之间能够像朋友一般的开诚布公,朕身为天下之君,虽然百官环绕万民仰望,但真正能称作朋友的却一个没有,朕不想一辈子没个能和朕说真心话的人;你和朕之间本来很有可能发展成朋友大于君臣的关系,但朕觉得,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之间嫌隙已生,很多事你已经不愿跟朕明言,是不是人一入官场之后,便会如此呢?”
苏锦微笑道:“多谢皇上另眼相看,君是君臣是臣,先贤已定三纲五常,岂能乱了纲常?我和皇上之间永远是君臣关系,成不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不是臣不想,而是臣不能。”
赵祯微微点头道:“那朕便以皇上的名义命你说出你心中的话,你会说么?”
苏锦道:“臣可以编造些虚假的话来骗您,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便皇上是天下之主,也不能猜透我心中真正像的是什么吧。”
赵祯叹道:“这便是朕的可悲之处,坐拥天下,难知本心,这便是朕的可悲之处。”
赵祯连说两句可悲之处,神情落寞萧索,眼睛也空洞地看着远处嬉笑的宫女们晃动的身影。
苏锦笑道:“皇上大可不必如此,这些都不重要。”
赵祯转过头来微笑道:“说的对,这些都不重要,朕的使命是让我大宋江山永固,在朕的手中完完整整的传下去,一直穿到千秋万世,这才是朕真正要做的事情。”
苏锦道:“臣等的使命便是辅佐皇上将这个目标实现,同时也能光宗耀祖建功立业,在史书上皇上的名字旁边留下薄名,这便是全部的目的。”
赵祯笑道:“你算是说了句真心话,有人对朕表白说不为名利只为朕的江山着想,朕知道那是虚言,光宗耀祖史书留名也是目的之一,朕不怀疑他们的忠心,但朕也不喜他们的不尽不实。”
苏锦道:“皇上明白就好,又何必说出来,臣子们是人,焉能没有人的欲望,这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赵祯道:“说的对,否则新政何以失败,便是朕想当然了,只想让臣子们尽忠报国,却没想到伤害到他们的利益。”
苏锦点点头,赵祯不糊涂,他明白症结所在,只是晚了些。
“朕知道,你进宫见朕是想推辞掉鄜延环庆两路的路使之职是么?”赵祯坐直身子,端起案上的绿茶喝了一口。
苏锦道:“臣是有此意,臣实话实说吧,臣的能力不足以让四路百姓皆能安居乐业,况且皇上将这个胆子压在臣的肩膀上不是对臣的褒奖,而是对臣的……对臣的惩罚。臣确实在某些事上让皇上下不来台,但皇上也不必如此惩罚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若对臣不满大可一道圣旨革职抄家拿办便是,又何须如此?”
赵祯瞪着苏锦道:“你便是如此看朕的?在你的心中朕和那些前朝的昏君有何两样?”
苏锦忙道:“臣冒犯在先,非皇上之过,皇上对臣已经很宽容了。”
赵祯叹道:“这便是朕刚才所言感觉你我君臣之间已生嫌隙之故,难怪你作此想,朕也不妨和你明言,西北鄜延环庆两路交予你手,朕确实是存着私心的,西北门户之地,其位置之冲要不言而喻,而西北不稳我大宋则无法安然发展,朕知道你有一套,譬如向朕要了一块荒地,转眼间便在荒地之上寻出了石炭矿来,朕也知道你在炼制火油,恐怕储存了有上万桶之多了吧,朕不想问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石炭,也不想问你是如何知道火油提炼之法,朕知道你一定不会回答;但朕相信你一定不会坐视大宋百姓困苦流离。”
苏锦忙道:“皇上切莫见疑,火油储备乃是为防备西贼入侵所备,臣之所以未报于皇上,是因为火油太过昂贵,我若报上来,似有逼迫朝廷采购之嫌;臣将火油分散西北各州都部署分文未取,这一点您可闻讯延州知府狄青大人。”
赵祯微笑道:“不必解释,朕不是怀疑你,朕若怀疑你,你还能坐在这里和朕对饮么?”
苏锦心头咚咚直跳,这件事确实凶险,看来赵祯的耳目无处不在,也许宝山炼制火油之事刚刚开始,赵祯便得了消息了,虽然自己并无其他的意图,但这件事一旦被人做了文章,那便百口莫辩;苏锦暗下决心,今后做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身边之人要绝对可靠,否则迟早一天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完蛋。
第875章 长亭送别
赵祯续道:“朕不妨告诉你一桩机密之事,广南蛮族头目侬智高已经叛宋自立,建了大历国,并自称皇帝;广南诸州派兵围剿,但均败于叛匪,朕一直没有将此事公开,便是因为西北初定,怕再生祸端;唯有西北稳定,防务坚固,朕才能抽调兵马前去剿灭那个侬智高;所以朕只能将这个重任交给你,朝廷的钱税吃紧,你颇有聚财的手段,朕也许你特权,西北四路但有矿场所在,你皆可使人开掘,以备西北之需,但朕却是无钱无粮供应与你了。”
苏锦亦喜亦忧,喜得是赵祯推诚置腹说出了真话,这说明赵祯还是颇有诚意,并未遮遮掩掩,忧的是矿产这东西可不是说找便能找到的,虽然根据自己的记忆中,后世西北的矿产绝对不少,但如何分辨,如何开采,却是个大问题。
但此事对苏锦的诱惑极大,大宋的铜铁石炭火油无所不缺,一旦有机会开采,所得之利极大;苏锦的心中早有个雄心勃勃的自下而上的变革计划,这个庞大的计划需巨额的金钱和物资作为后盾,这深埋在地下的矿藏,不仅是材料来源,也是物资的来源。
更好的一点是,矿藏开采不会涉及他人之利,不会引起利益纠葛,只要朝廷允许,商榷好分成之策,那便是朝廷个人双双受益的事情,在这个矿产资源没得到重视的时代,自己的优势便是比被人更能看到矿产的价值所在。
“皇上,您这是在赶鸭子上架啊,西北哪里有那么多的矿产?矿产深埋地下,臣又如何能开采出来?宝山石炭矿那是臣的误打误撞,运气罢了,您若以此来押宝,臣可不敢接。”
赵祯道:“朕也知道这事有些勉为其难,不过西北确有矿产,三司盐铁司主事梁适曾奏报,按照找矿之法,确定有矿,但苦于无法开采;朕可将他调配与你,他可是找矿的行家,至于如何开采,那便需要你来想办法了,话说回来,火油提炼你都能想出办法来,在此事上应该也有办法吧。”
苏锦挠头道:“既如此臣便试一试,但臣有一疑问,西北若有矿产,一旦顺利开采,这矿山属于谁?皇上一文不出,空手套白狼可不成。”
赵祯莞尔道:“你放宽心,除却西北军政开支,朝廷与你五五分成如何?这也算是朕与你合伙开采,朕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朝廷得利,臣子也要得利,你既升了官,又能从中得了好处,何乐而不为?”
苏锦叹道:“八字还没一撇,皇上倒好像给了臣多大好处一般。”
赵祯点着苏锦的鼻子道:“知足吧,西北四路尽归你管辖,这是何等重要之责,你已是西北之王,还想怎样?”
苏锦道:“说的好听,皇上这是要把我苏锦剥皮抽筋剥削的沿街乞讨去。”
赵祯啐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对了,朕为了减轻你的负担,给你派了一名副手,河东路转运使高若纳曾知永兴军,是武职出身,他对西北比较熟悉;朕派他给你当副手,嗯……便命他管管兵马吧,但有军事行动,你二人共议而决;其他的事不用他插手,你要和他和睦相处同心协力,朕便将西北交给你们两个了。”
苏锦心知肚明,赵祯这是在自己身边安了一个钉子,高若纳专管军务,实际上便是剥夺了苏锦的军事调动专断之权,两人共议而决便是说有一个不同意便不能调动军队。说到底,赵祯还是留了一手,不过这也不能简单的归结为赵祯对自己有所怀疑,大宋军制中有监军的职位,这便是皇帝派在将领们身边的耳目,也是一种正常的监视手段。
与赵祯的这次谈话多少缓和了两人之间略显尴尬的关系,但裂痕既生,想弥补的严丝合缝那是千难万难,苏锦心里明白,难免会有今日,赵祯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行动,从新政之事可以窥得一斑,赵祯是个从善如流之人,但同时又是个从恶如流之人,换言之他是个软耳朵;这种人的性格里有一种瞻前顾后的多疑症状,相处的越久,苏锦便对此了解的越深,这和后世对于赵祯的评价渐行渐远。
后世史学家研究者赋予赵祯‘仁君’之称,称他宽恕仁厚无为而治,让仁宗一朝呈现出具自由的风气云云,苏锦并不否认实际上的结果,不过他逐渐意识到不是赵祯故意这么做,而是他的软弱和多疑让他在很多事上没有准主意,所以迟迟不能下决定,不过仁宗一朝能人贤相多不胜数,臣子的优秀弥补了赵祯的缺点,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也算是赵祯的运气不错吧。(个人观点,不喜勿喷。)
范仲淹韩琦富弼等人被贬斥出京,离京之际岂是个冷清了得,昔日新政一党作鸟兽散,群臣唯恐避之不及,走之时也无人相送。
众人都知道范仲淹等人被贬之后,苏锦反获荣升,已有流言蜂起,说苏锦假仁假义猫哭老鼠,但苏锦管不了这些,赵祯宣旨命自己执掌环庆鄜延的那一刻起,便免不了会有这样那样的议论,苏锦也无法阻止流言的产生。
非但如此,在范仲淹离京前往彬县赴任之时,苏锦带人在西门外十里长亭摆酒相送。
范仲淹对于苏锦不避嫌隙公然相送的情谊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激动,似乎他早就知道苏锦要来送自己一般,两人如老友一般对坐小酌,范仲淹谈笑风生的指点着官道左近的麦田中半尺高的麦苗,笑言今年又是个丰收之年。
苏锦终于忍不住问道:“范公,经此一事,可知新政之难,如果时光倒流,您还愿意碰新政之事么?”
范仲淹微笑道:“苏大人,老夫佩服你的机变,佩服你的审时度势,但你来送老夫,若日后有人说你和老夫一党,你会后悔么?”
苏锦笑道:“我最怕闲言碎语,也许会后悔吧,不过虽然也许会后悔,但不来送别范公我会更后悔。”
范仲淹呵呵笑道:“老夫本来并不太欣赏你,总觉得你过于功利,年起轻轻却显得谨慎有余,不过你能坦言后悔,足见你的真诚,倒是让老夫又佩服你三分了。”
苏锦笑道:“范公谬赞,您还没回答我呢。”
范仲淹把酒临风略一思索道:“若说此事老夫全无后悔之意那也是假话,但万事总有人先,我范某人出自贫寒之家,年少时在应天书院读书便立下志愿,此身效忠朝廷,无论荣辱无怨无悔;为官之后,更是以强宋富民为己任,对于个人的荣辱得失更是不放在心上;老夫闲时所思,身为大宋臣子,该有如此境界方可无愧于天地,那便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惟其如此,方能淡定心境,不悔此生。”
这可能是范仲淹这句千古名言的首次发布,几年后范仲淹写下千古名篇《岳阳楼记》之时在此重复这句话,后世之人也都是从这篇文章中得知范仲淹的这一名句,却无人知道,最早的版本是范仲淹和一位叫做苏锦的官员送别之时率先说出。
苏锦真心佩服范仲淹,毋庸置疑,能说出这两句话的人必有有广阔的胸襟和远大的理想,以国家民族的振兴为己任,不计较个人的荣辱得失,范仲淹确实是这种人,虽然在苏锦看来,他缺少了机变转弯的智谋,也选错了实现理想的时机,不过这并不妨害范仲淹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愈发的高大起来;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终于有一个人跟自己后世记忆中的印象相吻合,只不过带着太多的悲剧色彩罢了。
苏锦长鞠到地,送别范仲淹,范仲淹拒绝了苏锦赠予的钱物和车马,只携数名家眷,登上一辆驴车拱手而去,驴车狭小,范仲淹只得和老车夫挤在车辕上,车行处,他花白的鬓发在春风中舞动,成为苏锦心中永久的记忆。
第876章 广开财路
数日后,苏锦携三司盐铁司主事梁适,新任西北四路经略安抚副使高若纳一行数十人离京。
三月小阳春,新绿乍起,碧水微澜,虽是喜人的景色,可不知为何,苏锦的心中总是笼罩着一股淤塞之气久久难平。
苏锦又升官的消息早已传到西北,苏家上下自然是喜不自胜,连西北四路各州府的文武官员也纷纷聚集秦州迎接苏锦的归来,即便是赵祯跟自己貌似推心置腹了一番,但苏锦还是在心中种下了戒备的种子。
无论如何升官总是好事,苏锦也不想煞风景,在秦州大摆筵席,招待前来道贺的官员们,当然有些敏感的官员看到跟着苏锦前来的高若纳,并得知他的身份的时候,还是会隐隐的察觉到什么。
宴席过后,苏锦处理完几桩急务,拉着李重、潘江、魏松鹤等心腹之人小坐饮茶,苏锦也不隐瞒,将京中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李重等人,当然关乎夏竦等人伪造信件陷害富弼石介的内情还是不便透露,朝廷邸报虽已到达各州府,但众人对于其中的详情还是知之甚少,听苏锦道来,更有一番唏嘘感叹。
李重叹道:“范帅和韩帅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叫人难以想象,不过卑职私底下认为,结党之说未免牵强,以此为借口贬斥几位大人,似乎有点不太妥当。”
魏松鹤道:“可是欧永叔写的那篇《朋党论》便是自承确有其事,也难怪有人借此大做文章。皇上岂会容许有人公然结党,自然是要处罚的。”
苏锦微笑道:“欧永叔确实这一招棋走的过了,教人抓住了把柄,不过归根结底而言,还是新政的问题,新政施行过程中犯了不少错误,弄得怨声载道,皇上是想赶紧结束新政,欧阳大人在恰当的时机给了恰当的理由罢了。”
魏松鹤低声道:“您的意思是……欧阳修故意这么做的?故意借此机会让皇上下台阶,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