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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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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苏锦不是个服输的人,倔脾气上来之后,他反倒无比期待即将到来的挑战,办理粮务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就像是无从下手一般,而且那时候还有生命之虞,自己也只是个无官无职的鸟专使,若非借了皇上的御赐金牌狐假虎威,很多事根本无从下手;现在身为堂堂四品知府,反倒畏缩不前,焉有此理?
在秦州逗留了半日,苏锦便带着五百马军亲卫和苏记的伙计以及小穗儿和夏思菱一路往北,前往渭州。
越往北,景象越是荒凉凄清,官道两旁的广袤大地被太阳烤的炙热皲裂,树和草都很少,就算有也是黄蔫蔫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沿途的村落都已经破败不堪,显然战火曾经也席卷过这里;放眼望去满目是裸露的黄土,大风吹过,尘土飞卷,迷人眼目。
苏锦暗自咋舌,果然是条件艰苦的所在,看来这一趟果真是苦差;平坦的黄土大地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天后,在翻过数道向上的山岭之后,苏锦忽然惊喜的发现,远处居然能看见一座巍峨连绵的山脉,山顶上的皑皑白雪都清晰可见,随行的都是第一次来这里,也不知道这是哪座山,不过正值夏日,山顶上却有白雪皑皑,那高度定然不会低。
望山跑死马,虽然看着山就在不远处,但足足走了半天,那山依旧还在远处,倒是遇到了好几条大河,想必是山上的雪水融化而下汇聚而成。
苏锦心头稍安,有山有水的地方总不至于太差吧,若是战争结束,农业生产倒是可以进行下去,也许自己将来还会带人挖渠修路大兴水利呢。
傍晚时分,苏锦等人终于赶到了渭州城南门外,傍晚的夕阳映照之下,渭州城的城墙显得异常的高大坚固,城门紧闭,城头上的士兵来往不止,一副戒备森严的模样。
远远的便有士兵射箭警告,乍见一队数百人的马队,让城头上的士兵们都警觉起来。
“来者何人?不准靠近城门处,否则箭支无眼。”有人高喊道。
王朝策马上前笼口向上喊话:“新任渭州知府苏大人前来上任,尔等速速开门迎接。”
城头上的士兵一惊,有人立刻禀报守城将领,不多时一名大胡子都头模样的人上了城楼,高声喊话道:“未得王路使首肯,不能开城门,你们且先少待片刻,已经有人去禀报王大人了。”
马汉跳脚叫道:“你们胆子不小,新任知府到了居然拒之门外,今后有你苦头吃了。”
苏锦赶紧拦住道:“这是什么话?渭州是最前线的边城,小心些自然是应该的,这些士兵也是遵守命令罢了。”
马汉道:“也不看看咱们的穿着打扮,西夏狗能是这副打扮么?”
苏锦斥道:“装扮还不简单?刺杀辽使的拓跋峰的等人便是扮成汉人潜入京城的,若不是抓住了他们,你便是跟他们照面也决计认不出他们是党项人,如今你也是马军都头,行事可要过脑子,莫要胡言乱语。”
马汉哦了一声,忽然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巾来扎在脸上,苏锦愕然道:“干什么?”
马汉道:“遵公子爷之命,行事过脑子啊,我这幅相貌进城之后定然吓了大姑娘小媳妇们,所以用布扎起来,免得吓到他人。”
众人轰然大笑,苏锦笑骂道:“真是没办法,能够想到这一节,倒也不容易,不过你难道没想到你一蒙上布巾更加显得咱们鬼鬼祟祟似有不轨企图么?”
马汉愕然,赶紧伸手拽下面巾道:“也是,搞得跟打家劫舍的强人一般。”
约莫一炷香之后,城门处有了动静,高大的吊桥轰然放下,城门也缓缓的打开,一队宋军策马奔出,来到苏锦等人面前先是排好了架势弯弓搭箭对准众人。
马汉又忍不住叫道:“你们可稳着点,手头拿捏不住箭射出来伤了人可不好。”
正在此时,另一队步兵簇拥着一人出了城门,那人白须飘飘一副老当益壮的模样,拿眼上下打量着苏锦等人,一名随行官员高声道:“请问哪位是新任的知州苏大人?”
苏锦拱手道:“是我。”
那官员看了看苏锦疑惑地道:“是你?你便是新任的府尊大人?”
苏锦笑道:“不像是么?王朝,拿文书给他看。”
王朝递过去任命文书,那人接了扫了一眼,慌忙交予身边的老者,那老者仔细看了看,顿时脸上起了笑容,清了清嗓子道:“果真是苏大人远道而来了,老朽王沿,迎接来迟,失礼了。”
苏锦赶紧上前施礼道:“果真是王路使,下官苏锦见过王路使。”
那王沿哈呵呵笑道:“你终于来了,老朽也能回京城享清福去了,快请快请。”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城去,厚重的城门再次关上,吊桥也高高的被拉起,不一会城门处便恢复了平静。
夕阳西沉之后,暮色迅速的笼罩了大地,此地昼夜温差巨大,太阳一落天地间骤然变得寒冷起来,可是苏锦的心头却燃起了一团火,那是对未来未知的一切所激发的希望之火;在这边塞的雄关之中,将有什么样的未来等着他呢。
第722章 暴君(上)
夏都兴庆府。
虽是西北苦寒之地上的城市,但兴庆府的规模和繁华却丝毫不逊色于大宋或辽国的任何一座中等城池。
整座城市规划的很是严格,是个标准的长方形,周长十八余里,护城河阔十丈,引黄河之水灌满,深可行舟;城中宽阔的道路交错成方格形,交叉之处形成数十座繁华的坊区;近五十万百姓居住其中,丝毫不显得逼仄。
党项族亦笃信佛教,城中寺庙林立,著名如承天寺、高台寺、戒坛寺、佛祖院等皆气势宏伟香火鼎盛。
李元昊的皇宫位置在兴庆府北门附近,宫门向南,背靠秀山,取面南背北帝王之态。
和往常一样,李元昊从一夜疯狂中醒来,宽大的龙床上躺着三名肌肤娇嫩身材玲珑的少女,这些少女身上的青紫和脸上的隐隐泪痕都表明昨夜是个癫狂的夜晚,少女们羞处如蜜桃般的裂开之处残留着殷殷处子之血,对她们而言,昨夜是她们人生中最不寻常的夜晚。
但对于李元昊而言,这只是他最为平常不过的一天罢了,自从父亲李德明将大夏的基业交到自己的手上之后,短短数年间,李元昊便将国内反对自己的所有人诛杀干净,李元昊雄心勃勃的要建立一个无比空前强大的大夏国,吞宋灭辽是他自小便立下的志向,现在他正在想自己心中的那个梦想一步步的迈进。
有谁能想到,十几年前还是弱小到靠在宋辽之间卑躬屈膝的讨好逢源方能生存下来的大夏,如今竟然能挺着腰板跟辽国叫板,更能打得强大的宋朝龟缩起来做防御之态呢?
要问这一切归功于谁的话,李元昊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朕!唯有朕才能做到。
李元昊下得床来,被惊醒的三名宫女赶紧起身穿上衣服,李元昊摆摆手让她们走人,他无意给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封赏,她们只是宫中千万个等待自己恩宠的少女中的三个罢了,虽然经过了昨夜自己的恩宠,但她们的身份却丝毫不会改变,她们依旧会是宫女,所不同的是,她们从此之后没有了被自己再次恩宠的资格,因为她们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身边伺候的宫女端来半盆清晨在御花园中的花草上采集的晨露,元昊喜欢用这样露水洗漱,那是天降的甘霖,自己是天之骄子,所用之水自然是要上天赐予的甘霖才最为适合;洗漱的方式也是元昊所独创,元昊赤身裸体的躺在软榻上,宫女们口含晨露用柔软芳香的丁香之舌替他将全身上下舔个遍,嘴巴里的污垢、鼻孔中的秽物、耳朵、眼睛、腋窝、腿弯、脚丫、甚至是沾着处子之血的那个部位。
元昊眯着眼静静地享受着七八条软舌在身上游走的感觉,他兴奋的身体再次坚挺的直立着,这让元昊很是自豪,自己能从昨夜的疯狂之后恢复过来,这是个好的迹象,这说明自己的身体和少年时一样的健壮,还有很长的时间享受这人间最为尊崇的权力和荣华。
一名宫女舔着那里,那物散发出的腥臭之味让她恶心得想吐,虽然强自忍耐,但她的喉咙中还是发出了一声干呕之声,这一声干呕声音虽小,但听在宫女们的耳中不啻是一个炸雷,她们惊惶的眼神迅速的瞟向了元昊的脸。
元昊的眉头紧紧皱起,高耸的鹰钩鼻子中轻轻的哼了一声,慢慢睁开眯着的眼睛。
“皇上饶命,奴婢……奴婢该死!”
那宫女赶紧跪地磕头,吓得花容失色,脸如白纸。
李元昊伸手取过毛巾擦干身子,伺候穿衣的宫女赶紧递过来松软的袍子帮他穿上,又端来清茶让他漱口之后吐在铜盆之中。
自始至终李元昊没有看那宫女一眼,那宫女也没有停止磕头,地面上虽然铺着绒毯,但很快那宫女的额头已经见了血。
“抬起头来。”
那宫女满眼惊惶地抬起俏脸,嘴角上还沾着一根弯曲的黑毛。
“你觉得朕让你恶心是么?”李元昊俯下身子瞪着那宫女明媚的眸子冷冷道。
“奴婢该死,奴婢不是那意思,奴婢是昨夜吃得多了,有些停食不消,所以打了个饱嗝……皇上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哦?是个饱嗝是么?既然你肠胃不消化,朕便来帮帮你。”
那宫女惨白着脸道:“岂敢有劳皇上,奴婢自己去调理便是。”
李元昊哈哈笑道:“你自己调理不好,这回朕一定要帮你才成,你吃的太饱了,须得将腹中的食物取出来方可,朕来帮你。”
那宫女惊慌的摇头道:“不要……皇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李元昊沉声喝道:“你还敢忤逆朕的旨意么?朕说了帮你,你居然说不要。”
那宫女嘴唇颤抖,双目惊恐的盯着李元昊,再不敢说话了。
李元昊轻声道:“放心,朕会让你从此之后不再有停食不消之虞。”说罢冷声喝道:“内侍何在?”
帐外随侍的内侍赶紧进来磕头,李元昊一字一顿的道:“将这贱婢拉到御花园中,将她肠胃中吃下去的食物全部给我挖出来,再查明她的家世,诛杀其三族,遴选举荐她进宫的内务主事赐死。”
内侍点头答应,上前揪了那宫女便走,那宫女面无人色双目呆滞,只喃喃道:“皇上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李元昊看都没看她一眼,喝道:“还不拖走?”
内侍用力拉着那宫女往外拖,那宫女忽然像是被惊醒的母狮子一般,挣脱内侍的手掌朝李元昊直冲过来,内侍一把没拉住,被那宫女冲到李元昊的面前数步,才被一旁的宫女将其拦住。
“暴君,你这个暴君,我刚在应该一口咬下你那肮脏的玩意儿,你这个淫母霸媳的暴君,我在阴间等着你,你会不得好死,到了阴间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来折磨你,挖你的眼,挖你的心,拔了你的舌头;你这个党项人的恶魔,普天下党项人恨不得食你之肉饮你之血,你等着报应吧……啊呸!”
那宫女猛地一口唾沫吐出,不偏不倚正中李元昊的眉心,李元昊伸手一抹,只觉腥臊难闻,明白是自己身体上的秽物所致,瞠目大喝道:“还不拿住她,反了反了。”
帐外奔进三四名内侍,上前将那宫女紧紧钳住双臂,要她动弹不得。
那宫女兀自狂骂不已,将胸中所知的所有怨毒之言当作弓箭长矛统统朝李元昊抛去。
“堵住她的嘴,拿铁钩子来。”李元昊暴喝道。
内侍赶紧捏住那宫女的嘴巴,让她口不能言,与此同时,一柄锋利的小铁钩也送到了元昊手中。
李元昊冷笑上前,挥手给了那宫女两个嘴巴,骂道:“贱人,你要挖朕的心,挖朕的眼,拔朕的舌头是么?朕先让你尝尝挖心挖眼拔舌的滋味。”
那宫女被捏住脸颊,口不能言,但依旧呜呜作声,从神态上能看的出依旧是在叫骂。
李元昊伸手将精巧锋利的铁钩直捅进那宫女口中,一顿胡乱搅动,锋利的铁钩顿时将那宫女的口腔捅穿,李元昊铁青着脸,咬牙用钩子勾穿那条蠕动的舌头,用力往外一拉,就听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舌头没勾出来,却被从中硬生生的撕裂开来。
“朕叫你胡言乱语……朕乃天之子,岂容你这等贱民诋毁……朕辛辛苦苦为大夏百姓谋福祉,到你口中竟然一文不值,还被冠以暴君之名,朕……”
李元昊每骂一句,手中的铁钩便在哪宫女口中划拉一下,七八钩划过,那宫女的舌头已经成了一条条的肉糜,嘴巴两侧也被扯裂到腮,皮肉收缩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来。
旁边的众宫女身子瑟瑟发抖双手捂脸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都给朕看着,谁不看,朕让她受同样的刑罚。”李元昊怒喝道。
众宫女只得战战兢兢的将手移开,看着面前已经面目全非的伙伴,又亲眼看着李元昊用钩子将她的两只眼珠子勾了出来,场面实在太过血腥,有的宫女实在挺不住了,接连昏过去好几个。
李元昊喘着气住手,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宫女兀自不解恨,吩咐道:“拖走,将她吊在雨轩阁中三日,教宫内所有的人看看她,这便是对朕不敬的下场。”
内侍们赶紧将血肉淋漓一息尚存的宫女架出寝殿,元昊吐着唾沫,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口中兀自怒骂不休。
缓过神来的宫女们赶紧清理狼藉的地面,将染血的驼绒地毯换掉,又熏香除去房中血腥味,不一会寝殿中便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李元昊依旧恼怒不已,好好的一天被这个卑贱如狗的贱婢给毁了,怎不叫他恼怒。帐幕外内侍轻声的回禀道:“皇上,有人想觐见皇上。”
李元昊喝道:“不见,谁也不见。”
那内侍迟疑道:“是宥州李济迁求见,也不见么?”
李元昊一愣道:“李济迁?他不在宥州统领嘉宁军与宋朝作战,回京作甚?”
内侍道:“那,见还是不见呢?”
李元昊想了想起身道:“请李统领去泽丰苑等候。来人,替朕更衣。”
第723章 暴君(下)
李济迁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连连磕头,自小和李元昊一起长大的李济迁对自己这个堂弟自然是极为了解的,很小的时候,李元昊便长得比同龄人高大,强壮的身躯盛气凌人的眼神有一种让人不可逼视的震慑力。
少年时候的李元昊喜欢穿着长袖白袍,头戴黑色高冠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手下的百余名护卫呼啸来去,而李济迁便是跟随在他身后的其中一员;虽然是有着血肉亲情的嫡堂弟兄,但李济迁知道,在皇族之家谈亲情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所以当儿时的玩伴一个个因有意或者无意间的得罪而被李元昊一个个诛杀之后,硕果仅存的也只剩下那三两个了。
这其中倒也没什么秘诀,李济迁只学会了一招便足以保住性命,而且还能得到李元昊的信任,当上了十二监军司之一左厢宥州嘉宁军的统领,一切的一切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平时装软蛋,不真地位不争土地金钱,李元昊给什么就要什么,而关键的时候,却要不惜性命维护李元昊的尊严。
平时的李济迁说话做事都表现得很低调,但也会时常做几件不靠谱的缺德事,让的名声变得很不好;李济迁很清楚,光是低调还不成,一味的当老好人会给元昊一种想拉帮结派的感觉,那样的话,自己的死期便要到了。
从小到大每次李元昊和他人有了冲突,不管谁是谁非,李济迁都是毫不犹豫的上去打第一拳,哪怕是被打得遍体鳞伤,也一定会高呼:元昊先走,我来挡住!
和宋国作战也是一样,李济迁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急先锋的角色,像个愣头青一般的将自己的嘉宁军的老底子打耗了不少,但他知道,军队没了可以招募,若是脑袋没了可不会重新长出来。
但是这一回,李宁明之事却让李济迁害怕了,那可是太子啊,李元昊让他待在嘉宁军中只是想历练一番,可是太子爷立功心切,硬是要去劫宋军的物资,李济迁也实在是拗不过他;李济迁可不想得罪太子,在未来的国主心中自己的印象极为重要,可问题是,越是想左右逢源,便越是要出差错,从来出入宋境都如入无人之境的大夏铁骑,这一回居然被一只送物资的队伍给打的全军覆没,连太子爷也被俘虏了,这是捅了天大的漏子了。
得知这个噩耗的李济迁一夜没睡,捂着不是办法,只能如实禀报;派人去禀报也不是办法,只能自己去当面禀报,恳请宽恕;凭着自己对元昊的了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李元昊看着面前嚎啕大哭的李济迁,皱眉道:“怎么了?你不在宥州都督军务,跑到朕面前大哭作甚?难道是宥州失守么?”
李济迁磕头如捣蒜,哭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李元昊大惊道:“怎么?难道真的是宥州失守么?”
李济迁忙道:“不是不是,宥州安然无恙,宋兵龟缩在城池之中,根本不敢露头。”
李元昊长吁一口气,微笑道:“吓了朕一跳,只要不是宥州失守,还有什么天大的事让你李大统领哭成这样,说吧,只要不是大错,朕原谅你就是了。”
李济迁抹着眼泪道:“皇上,太子宁明被宋军俘虏了,臣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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