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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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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道:“果真是如此,这有什么不对么?他们积极争先为朝廷采买,难道也有什么不当之处么?”

苏锦差点就把赵祯当白痴了,这皇帝怕是从小生活在蜜罐子里,对那些家伙的心思居然毫无察觉,这让苏锦很是吃惊。

苏锦决定毁掉赵祯的童年,将现实无情的展露给他看。

“臣可不认为他们争着为朝廷效力,臣认为他们争着捞钱呢。”

“怎么会?每年截留的钱款采买之后都要对账稽核,又非白给他们花的。”

苏锦摇头道:“皇上,你该下去走一遭了。现如今这些人的手段花样繁多,截留的钱款用于采买,这是不错的;朝廷稽核也是按照市价稽核,这也没有问题;可是这些人争取到这份差事之后,在当地的采买过程中那可就花样太多了;最常见的便是压价收购,赚取差价;市价一贯,他们从百姓手中收购的怕只有五百文,现官不如现管,告示一出,官差打着朝廷采买的旗号如狼似虎的这么一吓唬,哪个百姓敢不乖乖的售给官家?于是乎差价便产生了,而陛下的藏富于民的政策也就此泡汤了。”

赵祯愕然,低头想了想道:“有道理,若是真的如此的话,还真难以稽核出来,除非百姓举报。”

苏锦哂道:“哪个百姓没事去告官?况且朝廷为显官威,规定了个不成文的规矩,民告官不管有理无理先打十五大板,谁吃饱了撑的跑去送给别人打屁股?而且告赢了也没多大好处,最多是赔偿损失,被告官员革官免职罢了,可是那百姓便从此落个告官闹事的名声,下届官员到任之后,有他好果子吃么?甚至连本土本乡也容不下他了;总之告官的成本太大,谁也不会干的,偶尔为之者也都下场很惨。”

赵祯听得额头冒汗,瞋目道:“竟然还有这些门道。为何朕一直不知道呢?”

苏锦道:“手段多着呢,除了盘剥百姓牟利之外,他们还会官商勾结牟利。”

赵祯道:“这不太可能吧,低价向商户购买,那叫盘剥商贾,又怎么能勾结的起来。”

苏锦笑道:“皇上,臣家中是庐州商贾出身,我家卖得的布匹从次到好共有十品,一品布织工印染原料无不上乘,一匹要三十贯,而最次的十品布不过一匹一贯钱,同样花色的布匹,价格相差三十倍;朝廷采购军服时若是按照五贯一匹的官价来买,我会将两贯一匹的布当做六品一匹五贯价格的布卖给他,而我便可每匹暴赚三贯有余;然后这批赚的暴利我只取五百文,剩下的两贯五百文钱您猜给谁?”

赵祯吸了口冷气道:“给采购的当地府衙?”

苏锦又问:“府衙会将这笔多余的钱款上缴朝廷么?”

赵祯默然无语,不住的摇头,咬牙道:“原来如此,朕都被蒙在鼓里了,但是满朝文武竟然没一个告知朕,任由这帮人胡作非为,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锦摆手道:“皇上,您误会他们了,他们其实也不知道;您想,每年三司会同有关各衙门都有人下去稽查采买之事,为何稽核不出来?不排除有稽核官员被收买的缘故,但每年数批数十人专程下去稽核对账,不可能全部被收买;若是稽核出来,岂有不上报之理?而晏三司和吕相等人也都是勤勉忠义之臣,又怎会隐瞒此事;真相便是,大家都被蒙在鼓里,这些人作假的手段绝对高明。”

赵祯点头道:“说的有理,定是在官买票据上做文章,而货物验收之时也定然偷梁换柱,毕竟验收过后的发运还是由当地负责,他们再调换回来便是。”

苏锦发现赵祯还真是个好学生,这么快便上手开窍了;可见学好难学坏人人都会。

“朝廷每年采买的何止是军服一项,粮食、油料、粮草、布匹、牲畜、木石料、药材总而言之每年至少要被地方截留下巨额钱银,而这些钱最终会有多少比例变成等值的货物,臣也不知道。”

赵祯简直要嚎啕大哭,一股子愤懑之气憋在肚子里无法发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苏锦见状赶紧帮他倒了杯茶水,伺候他喝了下去,安慰道:“皇上莫急,既然知道这些勾当,只有应付之道。”

赵祯缓了口气忽然问道:“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的?”

苏锦微笑道:“微臣不是刚刚抓了一个知府么?庐州知府朱世庸便是个中老手,抓他的时候在他家中搜出了一本账簿,上面罗列的私账清清楚楚,以此为据,这才将真相大白于天下;据此臣举一反三,得出如上结果,或有小谬,当无大差。”

第569章 糜烂(下)

赵祯默默点头,他不能指责苏锦以点代面以偏概全,联系到每年各地州府截留税钱采买的情形,赵祯基本上可以断定苏锦的推测是准确的。

每年朝廷各部门都要草拟一个采买的清单,皇宫内外,两府三司,三省六部二十司都会将各部门的预算汇总上来,集中道三司衙门统一上报审核,批准之后再分派给相应的各地方路州府;而每一年的采买预算最终都成为最揪心劳神之事。

就拿去年来说,前年的全年财税总收约三千八百万缗,而这笔钱地方截留的钱银便达到一千六百万缗,但这还不够,陆陆续续有各地州府来京城吵着要钱,说朝廷划拨的钱银根本不够,市价上浮,如今还欠着百姓和商家钱款云云。

赵祯也是个心软的,每当这些人拿百姓说事,赵祯总是不顾晏殊的反对批准曾款拨款;一来二去,到最后真正运到国库中的税钱变成了区区一千万缗,活生生被截留了七成。

紧接着西北战事连败,抚恤,修缮,赈灾,个方面意外的支出层出不穷,最后连科举都没办成,到了秋后,又闹饥荒,原本每年增长的税收一下子缩水了一半,而年后报上来的今年的预算却有所增加,可以预见,今年是捉襟见肘的一年。

苏锦的话提醒了赵祯,无论如何去年也花不掉那么多钱,最大的可能便是很多州府将朝廷的钱给贪墨了。

赵祯越想越是心惊,感觉自己就是个冤大头,自己连一碗莲子汤都舍不得放多几个莲子,甚至不惜下“减餐令”号召节约,而有一帮人却张着血盆大口咬开自己的血管吸血;想想都不寒而栗。

“苏爱卿!朕信你说的都是事实,那你有没有良策应对呢?”不知不觉中,连称呼都变了,从略带蔑视的‘苏舍人’变成了‘苏锦’再到苏爱卿,直接便是三连跳。

苏锦心道:知道怕了吧,日子可没你想的那么安逸。

“皇上,办法无非是两条,一则整饬吏治,二则改革财税制度,您认为走那一条道呢?”

“为何不能双管齐下?”赵祯道。

苏锦道:“皇上心里比臣清楚,皇上说选那一条路,臣便根据这条路来分析分析。”

赵祯想了想道:“那就选变革之途吧。”

苏锦一笑道:“皇上圣明,但臣想听听皇上不选整饬吏治的理由,臣想跟皇上长长见识。”

赵祯叹了口气道:“岂是高明,实是无奈之举;如今大宋可谓内外皆忧,西贼与我交战,辽人蠢蠢欲动,国内又刚刚经历大饥荒,各地匪患也有抬头之势;这时候不宜大动干戈,一旦内部乱起来,官员们人心惶惶,未能安内,必不能攘外了。”

苏锦理解赵祯的心情,既痛恨这些人,却又要依靠这些人,确实很无奈。

“臣受教了,大病初愈不宜进大补,反而是静卧调养更为恰当。”苏锦道。

“正是这个道理,时机不对,决不能胡来。”

“如此便只能变革制度,使之更加完善,让他们没有漏洞可钻。”

赵祯蹙起眉头道:“可是朕也担心的很,变革之事也曾试过几次,例如宋祁上书之后,朕便曾下诏肃清冗费之事,可是一样是困难重重不了了之。你难道有更好的办法?”

苏锦道:“臣不敢说这个办法有多好,但臣的思路和宋公的思路不同;宋公所言之冗费之事乃是病症所在,只不过他同样开的是虎狼之药,力道够猛,反弹也就越加激烈;况他所提的三冗三费之事,从根本上来说还是属于整饬吏治精简人员之举,引起反对之声也在意料之中。”

赵祯急道:“你的办法是?”

苏锦道:“我的办法是纯粹从财税收支制度上入手,实行开源节流之策,很简单,从支出上来说,所有的支出都需朝廷经手,杜绝地方插手的可能,换言之便是将地方采买截留之权收回朝廷。”

赵祯道:“那如何采买物资呢?”

苏锦道:“命三司独立设立采买司便是,采买人员由朝廷指派下去,既和地方上官员不熟悉,又和商贾不熟悉,再加上严格的稽核,便能让每一文钱都花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敢断定,最少能省下三成采买的费用;一年的截留税钱以一千五百万缗计算的话,起码可以每年节省下来五百万缗,可以足够朝廷做好几件大事了。”

赵祯默不作声,沉思半晌道:“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只是怕是行不通。”

苏锦道:“为何行不通?怕人反对么?决计不会;采买之事本就是三司职权,地方州府衙门乃是委托代办,他们没理由闹,一闹便是曝光了老底了,只能捏住鼻子不出声;最多暗中作梗罢了。”

赵祯摇头道:“朕不是担心这个,朕是说所有钱税都递解进京,然后再从京城由运送到各州设立的采买司手中采买,一来一去,岂不是你所说的脱了……脱了裤子放屁么?来来往往要派大队人马押送,我大宋数十州府,每年数次,近百次押运,途耗多少人力物力?这一点你想过么?”

苏锦微微一笑道:“皇上考虑的真周到,不过这件事臣还真想好了,臣有办法让这些钱银自如来去,而不需劳动军力财力。”

赵祯斥道:“在朕面前也敢信口大话,钱银能长腿不成?”

苏锦道:“臣可不是大话,臣自有妙策让钱银有腿自走,但在此之前,臣还是想恳请皇上兑现承诺,出面将晏小姐和庞家的婚约解除,让臣能不失言于人。”

赵祯看着苏锦道:“你这算是要挟么?”

苏锦挠头道:“皇上怎么会这么想,臣是恳请而已;或者把这当做是交易,我为朝廷献策省下每年五百万缗的财税收入,就当拿这五百万买您一次金面,替微臣解决这个难题如何?”

赵祯哂道:“朕这面子只值五百万缗?”

苏锦赔笑道:“账可不能这么算,今年五百万,明年五百万,十年呢?百年呢?我大宋万世不朽之基业,该省下多少亿万财税,该能做多少件大事,臣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赵祯不觉莞尔道:“你这是画饼子让朕闻么?想拿个虚幻的愿景来糊弄朕么?”

苏锦想了想道:“这样吧,既然皇上不放心,臣就跟您将此事禀明,您觉得能成,便帮臣一次;您觉得不成,便作罢,臣扭头就走,不再烦您;如何?”

赵祯冷笑道:“扭头就走?你走得了么?办法可行的话,朕便帮你一次,办法不行的话,你身子可以走,头摇留下;刚才朕说的话难道不算数么?”

苏锦很是郁闷,绕了半天,皇上还是没忘了要自己脑袋这件事;不过苏锦对自己的计划及其有信心;没想到自己能死中求活绝处逢生,不但躲过一劫,弄不好还会一石三鸟,一并将自己心头的两件大事给解决了。

我他娘的太有才了!苏锦自恋了。

……

晏殊在文德殿门口来回地踱步,本来散朝之后他便直接回到了三司衙门,苏锦受皇上单独召见这是意料之中的是,在晏殊看来,苏锦最多是跟皇上赌赌气,抗议给了他不公的待遇,皇上定然会温言安慰一番,然后该干嘛还是干嘛。

苏锦既然已经答应了赵祯的条件,虽然是个惫懒人物,还是会努力争胜的,晏殊甚至已经考虑要人拿着自己的名牌去知会一下史馆编修张方平;请他多多看顾将要去史馆任职的苏锦,尽量让苏锦多些时间温书,毕竟离大考只有一个月,时间极为紧迫。

可转眼间,晏殊便觉得自己的眼光也太远了,因为就在刚刚不久之前,富弼偷偷地从文德殿溜了出来,急吼吼的跑到三司衙门报信,说苏锦跟皇上在文德殿干上了;虽然不准人进去打搅,却听到皇上喊打喊杀的说的数遍,吓得富弼魂都要飞了,赶紧来找晏殊讨主意。

晏殊何尝不是魂飞天外,一路上捶胸顿足痛心疾首,这个苏锦简直是个刺儿头,在皇上面前也不老实,惹得皇上喊打喊杀这还是晏殊第一次听闻。

皇上一向不温不火额温热水脾气,居然被气成这样,可见苏锦有多么放肆了。

到了文德殿门口,内侍挡驾不准进入,晏殊也没办法;皇上都下了严令不准无干人出入了,看来苏锦的小命是保不住了;晏殊左右踱步,思量着该如何善后。

苏锦若是要被杀了,自己虽不一定便跟着倒霉,但影响绝对恶劣;自己推荐的人被杀了,无论从感情上还是士气上都是一大打击,自己还凭借什么去争夺相位?然则晏碧云又会怎么样?这丫头外柔内刚,一旦想不开来,那可就……

晏殊脑子里思绪纷乱,乱糟糟的像被人塞进去一团乱麻,简直理不出头绪来,正彷徨无计之时,却殿内走廊上笑语传来。

晏殊和富弼转头一看,顿时呆若木鸡,只见皇上和苏锦并肩有说有笑的走来,苏锦手中还捧着一方砚台,看样子是皇上赏赐的,看这两人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哪里是刚刚喊打喊杀的光景,分明就像是一对老友促膝畅谈之后,依依不舍的分别模样。

晏殊和富弼的四颗眼珠子在地上乱蹦,捡都捡不回来。

第570章 贺喜

赵祯看见晏殊傻愣愣的站在殿外,颇为奇怪地问道:“晏爱卿,你怎么站在此处?是有事见朕么?”

晏殊支支吾吾道:“这个……,老臣确实有事启奏皇上,便是关于今春各州府开兴水利之事的计划,想请皇上定夺。”

赵祯皱眉道:“这件事前几日你不是说了么?朕已经给了你批复,怎的又来请奏?”

晏殊面红耳赤,慌忙之间想拿话来搪塞,却不料漏了马脚。

赵祯心里跟明镜儿一般,定是晏殊得了消息说苏锦有难,准备跑来求情的。

当下也不说破,微笑道:“晏爱卿,你来得正好,朕正要找你说事;庞爱卿后日便要回西北前线,所以朕想今晚请他入宫赐宴,你来作陪吧。”

晏殊一怔,心道:皇上明知我和庞籍不合,请庞籍赴宴却请我去作陪,这是何意?

疑惑间,看见苏锦在皇上身后朝他直挤眼,心里一下子便亮堂了,定是皇上要出面解决晏碧云的婚约之事,顿时心头大喜;看来皇上答应了苏锦的请求,这可实在是不容易;身为皇上理应倡导节义之风,却能被苏锦所动,竟然真的为这件事出面,足见苏锦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和苏锦说服人的能力。

晏殊赶紧答应,带着苏锦告辞出宫。

时近中午,也不回衙门了,直接将苏锦拉回晏府中,进了书房中屏退仆役,急吼吼地问道:“你到底搞什么鬼?彦国来报信的时候差点没把老夫给急死,说你跟皇上大吵大闹,皇上喊打喊杀呢。”

苏锦若无其事的端起新沏的绿茶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道:“老大人莫要着急,这么大的喜讯怎不先跟晏小姐分享,我也两日未见她了,请晏小姐来了之后,在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您老。”

晏殊没办法,只得差人去请晏碧云,没过一会儿,晏碧云便已经快步来到书房中,给晏殊和苏锦行过礼之后,静静坐在一边。

苏锦偷眼看着晏碧云,这两日天气晴好,气温回升,晏碧云也脱去了笨重厚实的衣服,外边只罩着一件嫣红色的小棉袄,下边也是一条红裙;高高的发髻挽起来,随意插了几根玉钗;修长的脖子裸露着,一根金项链若隐若现的挂在脖子上;整个人打扮的高贵娇俏,像个待嫁的新娘子。

苏锦记得这跟金项链正是自己在庐州和晏碧云初识的时候送给她的,现在看起来显得有些俗气,但这么俗气的一件饰物挂在晏碧云的脖子上居然也显得那么的得体,倒也真是奇哉怪也。

晏殊见苏锦目不转睛的看着晏碧云,皱眉大声咳嗽了一声,苏锦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收回眼光,端起茶杯喝茶掩饰,一大口热茶喝入口中,烫的他捂嘴直哼哼。

晏碧云掩口葫芦,轻声道:“没喝过茶么?这么猴急。”

苏锦听这话相当的有歧义,就好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奴家,看的这么急色。

晏殊面前,苏锦不敢造次接话茬儿,要是在平时无人的时候,早就出言调戏一番了;只得忍住烫将茶水咽下,连连呼气。

晏殊不再理他,对这晏碧云道:“我儿今日未出门么?怎地一叫便到了。”

晏碧云笑道:“伯父大人,奴家和苏家几位姐妹原打算上街市去逛逛,但今日是苏公子上朝听封的日子,所以便都呆在后院花园里便玩耍边等消息呢。但不知情形如何啊,看苏公子这气色,想来定是封了个大官吧,奴家这里向苏公子贺喜了。”

说罢起身要道万福贺喜,苏锦赶紧摆手道:“别别,晏小姐,你这不是哪壶不就爱提哪壶么?别提了。”

晏碧云奇道:“怎么了?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皇上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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