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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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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让我说点肉麻的话吗?没问题,当然是因为我爱你。”
“为什么?”她又问,“我知道你爱以前那个方纪。干净、纯粹、坚定、磊落,可我现在全变了,那些特质都没有了,你还爱我什么?”
云琛不禁笑起来,“还有什么变了?DNA变了没有?没变,我就还爱你。”
方纪看着他,过了好一会,什么都没说,转身打开了门。
云琛又拉住她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柔声道:“别慌着进去,我们在外面谈谈。”
他身上微醺的酒气包围了她。
“你喝酒了?”
是的,他喝酒了。他需要一点酒精才能和她谈这个问题,也需要外面凉爽的空气让他稍稍清醒。
“方纪,我已经让阿越离开了。”
怀里柔软的身体顿时一僵,她推开他问:“你说什么?”
云琛平静地看着她,“我让他离开T市了,先到外面单独过一段时间,你们现在这个情形不适宜隔得太近。”
对,他说得也对,可是,她不信!
“……就算阿越要离开也不会不告而别就这么走。云琛,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就像你说的,他是我弟弟,我不可能永远关着他,当然,也不可能让我弟弟和我老婆在我眼皮底下像痴男怨女一样暧昧不清。我只能让他离开。”
“我没说你做错了,”她盯着他,“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云琛沉默下来,看着方纪的眼睛,他想起那晚叶晓荫那晚那些话……缓缓道:“他当然不愿意走,所以,我和他定下一个赌约。”
“什么?”
“我和他约好,如果十年之后他还是像现在这么喜欢你,那么,他再回来和我一争!”
方纪望着他,明亮的眼眸里渐渐迷茫和纷乱,过了许久,“……真荒唐、真荒唐,云琛,我不信你会干这么荒唐的事!”
“为什么荒唐?难道这不是最好的法子?”他微微笑起来,“阿越还年轻,从小到大身边就只有你一个重要的女人,日久生情喜欢上你也没什么稀奇,可十年以后就不一样了。时间能造就很多东西,也能冲淡很多、改变很多。
你看看你,现在才三十几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人也还挺漂亮,不过十年之后必定走在下坡路上了。你现在和阿越看起来只相差五六岁,十年后,就是十五六岁。你老了,而他更强,那时候他身边多得是漂亮迷人的女人,你认为他还会想现在这样迷恋你?”
方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过了几秒钟,哈哈哈冷笑三声,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然后“蹬蹬蹬”一口气爬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混蛋,就算他说的都是实话,也没必要就这么直接说出来吧?
过了没多久,那个混蛋就推门走进来,眼底眉梢居然还压着笑意。他咳了咳,走过来微微浅笑地看着她。
她等着他继续讲讲男女在年龄面前的差异性。
结果他拉住她柔声问:“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我没回来睡不着?”
她一下子就怒了,“恬不知耻!你忘了曾经让我独守空房多久?睡不着?睡不着才邪了门了!”
他眼神微微一黯,张臂将她抱在怀里。
她推他却没能推开。
他说:“都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方纪,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没有很多要求,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每天回来看看儿子,然后抱着老婆睡觉,我就心满意足了。”
方纪冷冷地说:“云总,何必这么卡着自己?我提醒你一句,十年后,你依然处在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周围多得是漂亮迷人的女人,何必委屈自己屈就一个老太太!”
云琛绷不住笑了出来,他一用力,两人就倒在了床上,“我说那些话让你生气了?”
“生气什么?你说的都是实话。那敢情好,你们这些讨厌的男人都走了我就清净了。”
“傻瓜,我只想告诉你,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希望你快些变老、快些变丑的男人,”他低头吻着她,“这样,就没有人和我抢你了。”
她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很没用?作为丈夫,我该想尽法子让你常葆青春才是。方纪,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能给你,只要是属于我的东西。”
他接着吻她,用带着微微酒味的舌勾卷,他拉起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变得有些急。只剥了她的下衣,半褪下自己的长裤就冲了进去。微微沙哑地低哼一声,就开始一下一下地顶!他咬着她不停地问:“你信不信我,方纪,你信不信我?”
信什么?
信他的心永远是她的?
信他的爱可以穿越伤痛和时间?
这个总是蛮横地欺负和欺骗她的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跪起来,抬高她的腰,缓缓拔出自己的性。器,冷冷看着□那个一跳一跳地勃。动着随时着要发起攻击的猛兽。
她睁开眼睛,迷蒙乌黑的眼眸折射出一片奇异瑰丽的光晕,嫣红色的双唇微微张开似乎在叫他的名字。
腰肢轻轻难耐地扭动,她要他,现在,此刻!
他没有动,又问一遍:“你信不信我?”
她目光一冷,眼中露出负气的神情,咬着唇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
他看着她,良久,微微叹了一口,轻声道:“想要?给你。”
垂眸看着那个淫艳的地方、看着粗大的顶端慢慢进入那片嫣然的美地。紧紧地契合、猛烈地进攻、执拗地加速、而后疯狂地大开大阖!
***
女人抵挡不住汹涌而至的热流,失声尖叫起来,右手握住自己的长发、无法遏制地仰起颈。
真要命,她这一刻的样子真要人命!
男人紧紧盯着她,目光似狂非狂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他把她抱起来紧紧地贴着自己,继续在她身上一阵强似一阵、一阵深似一阵地冲顶。奔腾的烈焰、**的快|感、绝妙的狂喜像岩浆般攀升,他低下头吻她――吻着她的人赫然从自己变成了大哥!
云越猛然睁开了眼睛,浑身一半滚烫一半冰冷。直到天明,他都不知是否该重新闭上眼睛,重回那天堂又地狱般的逢魔一刻。
73、诛情(下)
有时候方纪会困惑于自己和云琛目前的关系。情?好像多了子女和责任。夫妻?却又看不透未来。不过;至少表面上他们一家三口与任何正常的家庭无异。“丈夫”顾家体贴;孩子聪明健康;她可以毫无压力地选择做一个家庭主妇或是做些自己有兴趣的事情。
云琛和她谈过,认为她不该浪费自己的天赋,应该重新回到大学去。她拒绝了这个建议,回不回大学对她而言没有分别,数学的研究和探索哪里都可以完成。
闲暇的时间她开始整理父亲的旧稿,希望可以把他没有完成的部分编纂修补。
而黎曼假设的证明遇到了瓶颈,毫无突围而出的灵感。有时她不禁想:如果阿越或许就能闯过去了。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迷惑,虽然云琛给她讲明云越的事情,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可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过这件事也只能和破解数学迷题一样;着急无用;只能静静等待灵感和真相的出现。至少有一点她不用担心,那就是云越的安全。
总之生活很平稳。她现蛋糕烤得很不错,一个私交不错的朋友开了一家蛋糕店,她每周二、周五会去帮忙。想要买到她自创的榛子热巧克力蛋糕必须提前一周预订。而周一到周五的剩下三天,她会去另一个私家菜坊帮忙。与其说是帮忙其实是去偷师。
她偶尔来这家菜馆吃过一次饭,结果一“吃”钟情恋恋不忘非常想学。云琛见她这个样子,便连着三周天天带着她和小东来吃饭,硬是和老板混熟了,这才开口让方纪来这里学学,保证只家里做绝不外传。老板不好推拒,只得答应。
云琛……方纪必须承认,他待她真的挺好。这种好不于送给她余额惊的黑金卡,而于他悄悄把卡放她的钱包里,她半年没用一次他也不动声色毫无反应,可如果她偶尔刷刷那张卡他便会开心一整天。
是的,她现也会做做让他开心的事情:替他买衣服、做他喜欢的菜式、约他和小东一起看电影……既然两个必须相处,那么当然要尽量相处得好一些。云琛也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相处得很不错,甚至可以说很愉快。只是他们都知道,他们之间始终隔了一层,始终有一个禁忌。
夜色中,方纪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他睡了,谁知过了一会,他掀开她的丝被进来,高大的躯体贴近她,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的手自然地握住她的胸部,不带情。欲,身体和肌肤却带着让舒适和安心的温度。
她闭上眼睛轻轻笑了一下。习惯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二十岁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对某种东西产生依赖症似的情绪,可结婚之后他夜夜这般抱着她,她从别扭抗拒渐渐到没有他的怀抱就睡不着觉。后来他总是不,她重新养成了独自入眠的习惯,哪怕他回来了她也坚持两分被而睡,否则就浑身不自。
可现这段时间,她居然又可以睡着了——当他抱着她的时候。
没什么好怕的,即便她再失去这个怀抱一次。她想她最终还是会习惯不依赖任何一个生活,哪怕他对她有如毒瘾。
云琛的手轻轻摸到她的脸上,一片无声的沁凉。他的声音不禁一凛,“哭什么?!”
她转过身吻他,云琛顿了顿,然后翻身和她交缠一起。黑暗之中响应着彼此动情的心率。既然情债永远偿不清,既然未来无可知,既然难免会伤害和分离,那么就让他们这一刻尽情地沉沦。
***
云越看着手中的合同长久无语。
罗庆生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次拍下的矿山用的是的名字。老了,当年年少气盛走错了路,到现底子还没洗干净,所以几十年一直有盯着,就想找机会把和罗氏一锅端了。所以也得找个机会帮罗氏洗底重新开始,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入选。阿越,现把这个机会交给了。”
云越抬起头来,“罗总,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这么大一笔财富,不怕占为己有?”
罗庆生轻松地笑了起来,“活了这么大岁数,别的自信没有,看还是看得准的。没有儿子,如果想贪图富贵,当初收当契子时就根本不会拒绝。
再说上了岁数很多想法也变了,现只想安安稳稳多享几天清福,过段时间就准备和老伴一起移民去加拿大,这座矿山迟早还是得交给一个可靠的。”
云越不禁微微动容,他正色道:“罗总,既然这么信得过,那么这份知遇之恩也一辈子不会忘记!您放心,这座矿山即便用秦越的名字,但它永远都是和夫的。”
罗庆生叹了口气,目光柔和地看着他,“呀……真是个实心眼重情义的孩子,这样吧,既然不愿意当的契子,那以后就叫叔叔吧。”
这件事于是敲定。
***
几天后,云越去往西山。因为是新开的矿,千头万绪、事务纷杂,云越便吃住都呆矿上。
程矿长看着他蒙着一层灰的俊挺面庞不禁笑道:“秦总,这才几天啊,这白面书生的就大变样了,弟妹看见了一准得心疼。”
云越当然知道他们打趣的是谁,不禁皱眉道:“别乱开玩笑,倒无所谓,这种话传多了对女孩子的名声不好。”
程矿长哈哈笑道:“还保守个啥,瞧家大姑娘都找上山来了。”
云越一怔,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叶晓荫正背着个大背包艰难地行进矿区坑坑洼洼的路上。
她一路走近,清丽的笑容也越来越分明,“越哥。”清婉的声音如溪水般流动透明。周围这些粗糙的汉子们不禁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微微发愣地看着她。
云越问:“怎么来了?”
程矿长偷偷推了他一下,暗道这说话怎么这硬邦邦呢?他满面堆笑地对叶晓萌说:“小叶来了啊,快去办公室坐坐,外面乱七八糟的。哎呀,那么重个包,秦总快帮着拿一下。”
“不用了……”
“来吧。”
云越打断她的话,接过了她肩上的包。
两一路无话走进矿区临时搭建的办公室,云越把那个沉甸甸的包放椅子上。
叶晓荫脸色微微红了红,说:“这是干妈让给带来的一点吃的,对了还给拿了几本书。”
云越说:“这里什么都有,不用再大老远送过来了。”
晓荫自然地笑道:“没什么,也是顺便。最近和几个朋友西山这边玩。对啦,东西送到了就走了,云大哥,再见。”
云越点点头,说:“好。”
矿区上难得见到一个女,叶晓荫的出现让众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幸好这是来找云越的,要是别,一准得摸上去“听床”去。
一个高瘦的小伙子咽着口水说:“矿长,秦总的媳妇条可真正,这会儿不是里面**吧。”
众一阵哄笑。
这头还没笑完呢,那头两已经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大伙不由都愣住了。云越对刚才那个高瘦的小伙子说:“陈星,开个车送她下山去。”
“啊?”陈星有点摸不清状况地看着云越。
云越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陈星又摸着头走进来,“秦总,她不让送自个走了。”
云越微微一怔,点点头道:“知道了。”
跟着进来的程矿长说:“秦总,要不还是去送送,这荒山野岭的不安全。”
云越有些被胁迫的愤懑,她不让别送显然只有他亲自送,那下一次呢?他是不是只有再一次被迫接受她的好意?
他淡淡地说:“行了,知道了。”
叶晓荫坐石阶上等,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看见一个影。
她站起来冷笑一声,“姓云的,算有种!”
狠狠一踢,脚下的石子直落山涧。
云越躺床上看书,看了没几页,眼前又出现叶晓荫小巷中被几个流氓按地上的情形,他低声咒骂一声,扔下了手中的书。
这丫头要真是因为他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也别想安心。
***
云越往下山的路上赶过去,还没到半山就看见了叶晓荫的背影,不过她前面还堵着两个不怀好意的男。
云越正准备快步赶过去,却看见那个瘦弱的少女以她不可能具有的力量和极其精巧的格斗手法,瞬息之间将那两个男掀翻地,然后她缓缓走过去,抬起脚踩其中一个的鼻子上。
然后杀猪一样的声音响起。
叶晓萌看着脚下那张恶心的脸,目光冰冷地继续用力,仿佛要将对云越的愤懑全部倾泻这个身上。忽然,她一回头,就瞟见了一个修长熟悉的身影。
她猛然转过身,脸色刷白。
不远处,云越站那里,静静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全都明白了,这一路行来他一直被这个看似柔软的女牵引到这里,叶晓荫、何曾、罗庆生……全部,都是大哥安排的。
大哥……大哥!
他不由笑了一下。
他为他安排得真好,生活、事业、财富、女,他为他铺好了路,如果沿着这条道走想必是一条舒舒服服的康庄大道,可是他有没有问他愿不愿意?!
当然,这不能怪大哥,谁让他爱慕自己的嫂子呢?
卧榻之侧;岂容他鼾睡?
只要他还方纪身边就让寝食难安,哪怕他只是想默默陪那个女身边,守着她、看着她也不行!
所以大哥才费尽心机布了这么大个局,只为诛灭他这个混账弟弟痴心妄想的感情。
只不过,对那个女的感情再大逆不道、再罪该万死,也是他云越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由不得别强行剥夺!
诛了她不如诛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还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激烈的一个**,我有些为难。
我有一个精彩的情节,但是和本来的初衷不大相符。这个故事里我不想把任何人写得太坏,无论云琛、云越,还是方纪。
感谢大家有耐心看这么个漫长的故事,再稍等一下,希望最后能给故事一个精彩又合适的结局。
74、震
叶晓荫把云越失踪的消息告诉云琛,“……是我不小心露了马脚,我会请兰爷按定金的三倍退赔给你。”
云琛手持电话静静看着对面书房里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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