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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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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唇角扬起,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一个兴奋极了的笑容,拉住她的手,“方纪,走,咱们到书房里谈。”
  ***
  两人来到书房,关上门,云越按住她的双肩让她做到椅子上,然后将手中的纸铺开放在她面前的书桌上,微笑道:“看一看。”
  方纪低下头认真地看,过了许久,抬起头缓缓道:“黎曼假设。”
  他看着她,“是的,黎曼假设。”
  黎曼假设,七大世纪数学难题之一,人类智慧金字塔上不断被冲击却至今无人摘取的桂冠。
  他将她的座椅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眼眸深邃而闪亮,说:“方纪,让咱们用十年的时间解决这个难题,也解决我们之间的难题。十年后,我们并肩站在沃尔夫数学奖的领奖台上。”
  这是他能想出的唯一的办法了吧?
  十年
  十年……
  这个男人愿以自己十载最好的年华做赌注为他们搏一个未来。
  那样的屈辱他不在乎吗?明知道这个女人即便在床上也会想起别的男人。可他还是愿意用十年岁月换取她的心,这颗千疮百孔毫不美好的心。
  方纪缓缓站起身,望着他,眼眸之中无尽的悲凉和泪光闪动。
  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对不起,阿越,我……不能陪你站在那里。”
  他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赌注,就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我们……分手吧。”她终于说出了那个词。
  “为什么?”他平静地问。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阿越,我活了三十几岁,前三十年一直活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理想、责任、爱上你大哥、决意离开他……每一件事都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该怎么做。可是这一两年我完全过得浑浑噩噩,放不下心结又忘不掉你哥,生活没有目标,钱挣了不少人却越来越麻木……生活除了养大小东毫无意义,我很困扰也很烦躁、想摆脱又看不到一点方向和出路。阿越,我一直很难过……除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你让我觉得温暖也让我感到慰藉,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暂时忘记那些折磨人的烦恼。你的感情那么炙热纯真,虽然为世不容、为人不齿,但这感情本身却是无比美好珍贵的。我忍不住起了贪心,想要拥有你,想要拥抱这份温暖和珍贵,即便明知道难以长久。
  我是个自私的人,为了自己的一念贪心把你我陷入了这样难堪的境地。阿越,我们只能抽身,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不仅是因为身份年纪,更因为我没法做到心无旁骛,根本给不了你完整的回报和专一的感情……”
  他忽然打断她:“我不在乎。”
  方纪一愕,“什么?”
  他的面容从容而平静,就像结了冰的江面,“你和大哥在一起十多年,心里有他是自然而然的事,我能够理解,也能给你足够的时间慢慢淡忘他。”
  方纪不禁有些无措,说:“不,阿越,那不可能……”
  “是不愿意还是不可能?!”他问,平静的声音中忽然就带出犀利的锋芒!
  方纪怔住。
  他微微笑了起来,温柔而和煦,仿佛方才让人窒息的凌厉根本不曾存在似的,他柔声道:“方纪,没有人规定必须清空了自己才能重新开始。很多时候如果不开始一段新感情就会一直沉浸在旧感情里,就像有的树,新叶子不长出来旧叶子永远不会落下。你如果不尝试怎么知道不行?”
  方纪艰涩无比地说:“阿越,你不要这样,世界上那么多光明的路,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没有出口的这条走。我的感情我自己知道,如果真能忘了你哥我早就已经忘了。”
  “你和哥准备和好了对吗?”他问。
  那晚,她窗前那两个相依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
  他好不容易说服主办方提前了他做报告的时间,会议还没结束就匆匆赶了回来……在此之前他一直在想她,想她在他怀里的样子,想她叫着哥哥的名字,在此之前他从不知爱情会如此这般一点点撕啃人心……在此之前的那一日,他曾经多么开心。
  “不,不会。”她说。
  怎么可能?以前不可能,现在就更加不可能了。
  云越盯着她脸上凄然的笑意也笑了起来,柔声道:“大嫂,到了现在,你何必还不承认?迟早你还得当我大嫂不是。”
  方纪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他冰凉的眼眸和陌生的笑容让她忽然手足发冷。
  “难道不是吗?”他说:“你一直爱着我哥,但又放不下他对你的伤害。现在你报复得也够了,总算可以放下心结开开心心地和他鸳梦重温!”
  方纪心里轰然巨震,急切道:“不,不是的!”
  “方纪,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如果喜欢怎么可以轻而易举说出这些话?!
  他盯着她眼神渐渐变得凌乱而绝望,唇角却继续留着那抹让人心寒又让人心碎的笑意,“是啊,你说过你喜欢的……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句喜欢等了多少年?你知不知道为了这句话我打算背弃全世界!”
  方纪的泪水流了下来,“阿越,对不起。”
  “现在你说对不起,你说要抽身,是,你当然可以全身而退。你大可以把我当货架上的小玩意一样拿起来看看不合意再接着放回去。不过,我不行!”
  方纪心中一骇,猛然睁大了眼睛。
  他亦回视着她……方纪,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有多残忍?世界上最残酷的事不是你爱的人一直不肯给你机会,而是她给了,转过头又轻描淡写地说,对不起,这是一个错误,咱们得赶紧结束了!
  他说:“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只不过想踩我过河。不过……没关系,我说过,即便你耍我,也别想我放过你!”
  ————————————————————————————————————————
  他平静无比的声音却砸得方纪跄然后退。
  云越冰寒彻骨的眼眸中忽然爆出狂猛噬人的火光,上前一步攥过她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狂风巨浪般恨意席卷的舌让她惊骇到麻木,她想起某日那个青涩到无措的吻,想起那个年轻人温柔到虔诚的爱情。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阿越。”慌乱抗拒的声音让人愤恨得发狂。
  他将她压倒在地毯铺就的地板上,控制住不断挣扎的肢体,推高衣物,含住了舔吮,裹住了搓揉。白玉凝脂的肌肤在他齿嗫的韵律下艳美的颤栗。
  跨下巨。物膨胀欲裂,戮刺着凶骇地跃跃欲试。他在她耳边野兽般地喘息着,撩起她的裙子,狂热的手伸进腿间抚摸。
  方纪猛然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冷声道:“你要,我就给你!从此之后你我恩断义绝、两不相欠!”
  压在上方的人顿时凝住,体温渐渐从沸腾降到冰点。
  她缓缓睁开眼睛,
  两个人静静对视着。
  从来不曾想过,从来不敢想象,有一天彼此竟会用这样的目光对视。
  楼下,院子外的电子大门忽然打开,一辆汽车开了进来。透过单面可视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看见从车上走下的人——云琛!
  方纪的脸上刹那间血色全无。
  楼下的门铃声响起。
  云越盯着她的脸色笑了起来,笑得那样凌乱、凄苦、自弃、绝望而又狂放,他轻声笑道:“好,我成全你,让你和哥从此没人打扰双宿双栖!”
  说完起身大步走向房门。
  方纪不由惊骇欲绝——他疯了,他疯了,他要这样走出去和云琛对峙!
  ***
  门外,云琛微微蹙眉继续按着门铃。不在吗?方才他打电话去过她公司,说她今天休息。
  他犹豫片刻,取出了备用钥匙。
  在他即将打开大门的一霎那,方纪奔过来挡在房门和面色如纸的云越之间。
  她望着他低声乞求道:“不要,求你,不要。”
  她从没露出过这样恐惧失措的神色,她为什么这么怕?难道她以为他会向哥哥吐露他们之间的私情?
  傻瓜,他只会说自己卑劣无耻慕恋大嫂,说自己刚才差点禽兽不如强|奸了她!让哥惩罚他好了,最好一枪打死他,绝了他的念想和她的麻烦!
  “恩断义绝、两不相欠”!!!
  沉稳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云越将手伸向门上的旋锁,方纪死死攥住他的手,望着他无声道:“不要,不要让我们再也回不了头。”
  怕谁再也回不来头?
  是他和大哥?
  还是她和大哥?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拽入怀中,凝视片刻低下了头,她偏过头,他顿了顿,最后落在她的颈间血脉跳动的地方,缓缓张开唇慢慢慢慢用力地咬下去,而后,又变成缠绵怜惜的吮吸。
  ***
  门外,是愈来愈近的脚步,颈间是无法面对的痴恋,这一切像是一场怪异无比的梦。
  是吗?真的只是一场梦……
  脚步声在门口顿住,她静静看向窗外,麻木地等待着末日的宣判。
  厚重的橡木门隔绝着内外的一切。
  云琛走过这间安静的书房时,不知为何脚步微微顿了顿,而后继续方纪的房间走去。
  ***
  窗外秋日的阳光灿烂而温柔,仿佛初见时他的笑容。
  彼时,秋日的阳光映照在他脸上,他的脸忽然呈现出半明半暗的光影,一半自信、豪迈、明朗、坚毅,一半阴暗、狠厉、幽深、决绝。
  她一阵恍惚,不由走得更近些。
  他一怔,柔声问:“怎么了?”
  她说:“我怕你不小心掉下去,不要那样……还有好多人等着你发工资。”
  他看着她笑了起来,清俊而不乏英气的面容耀眼如秋之日、温柔如云之辉。
  楼下院中的树木繁茂葱葱,往年的此时,她和阿越最爱趁着这秋鱼肥美的季节带着小东去钓鱼,然后便在院子里自己架起烧烤炉烤着吃。个子小小的小东,人如碧树的阿越,还有会心而笑的自己,他们的身影,他们的身影仿佛还走在回家路上。
  再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云琛拉着她的手第一次来到这所枫林掩映如油画般美丽的房子前,她说:“云琛,我喜欢这所房子。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陪着你住在里面,或者陪着你一起从里面被赶出去。”
  ……
  她和云琛之间美好的一切,
  她和云越之间美好的一切,
  都被自己的一念之差毁掉了。
  ……
  云越愈来愈热地吻着她,在她光洁的颈间留下一片片不知是爱是怨的昳丽。
  他想起这么多年痴狂的慕恋、想起那刚刚采摘的欢愉、想起那日胜过一切的喜悦、想起她叫哥哥名字时的样子……
  胸口只回荡着一个声音:回头看我一眼,方纪,回头看我一眼。
  她没有回头,只有一行泪从茫然的眼角无声滑落下来。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被抽空了。
  ***
  云琛走到方纪的床头,将手中的书轻轻放在她的枕边。想象一下晚些时候,她回到家看到这本书的神情,唇角不禁挑起一抹比这秋之煦日更加温存的笑容。
  院中花蕊还未开放,只有风从旁叹息走过。————泰戈尔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故事就要揭穿了,我要稍许酝酿几天,然后尽量连贯地给写出来。大家稍等几天~





61、心头云涌
    
    方纪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放在床头的书不觉目光一怔:她父亲方伦生前与人合著的《数理与哲学》,今年九月重新修订再版。

    过了好一会儿,她走过去拿起书;一页一页翻看,往事也随之一页一页翻开。

    当年清癯轩举的父亲、当年洒脱爽朗的自己;父女相视而笑的样子,一切恍如隔世。

    尽管她父亲是以一个疯子的形象离开人世,但留下的却是一部精妙严谨的著作,他卓绝的智力、丰沛的内心、高贵的灵魂全都凝结在这里面。

    他说得是对的;尽管他最终自己也失败了,可他教她的一切都是对的。他说做人要坦荡清白、俯仰无愧;要选择一条正确的路走,然后永不言悔。那样的人生虽然艰难;但却踏实无悔。

    可是,她现在已经走错了路该怎么回头?怎样才能回到正确的路?

    坦诚一切勇敢地去面对和承担?

    “……无论什么事,我希望你自己告诉我。”

    那一夜,他对她如是说。

    某一瞬她真想这么做:不如干脆都说出来的好,随他怎么样,自己做的事自己就敢担。

    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起来,到了这一步她当然不可能再如以往那般单纯,说得倒好听,自己的事自己担!她能承担什么呢?那样做,只不过是把煎熬的选择扔给另一个人,然后他们三个人都陷进一滩烂泥里。

    ***

    她闭目躺在床上,把翻开的书盖在脸上。

    新书油墨的气息幽幽侵入鼻端,

    她忽然看见不久之前云琛弯下腰轻轻将书放在床头的样子。

    ……

    有人揭开她脸上的书,问:“怎么就这么睡着了?”

    她躺在床上没有动:“你怎么来了?”

    他在微暗的暮色中微微一笑:“听小东说你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这已经是七天之后。

    她摇摇头,“那孩子就喜欢大惊小怪的。我没事,只是头有些晕,睡一觉就好了。”

    他说:“那你好好休息吧,肚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她说:“我吃过了。谢谢,不用麻烦了。”

    两人遂已无话。

    他静立片刻,夜色中的身形修长而萧索。

    过了一会,似有人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知是他还是她。

    他上前一步坐到她床头,看着她旁边的书顿了顿,然后伸出手轻轻按揉她的太阳穴并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

    她没有动,也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睁开了眼睛。

    室内的光线已经昏暗,可他修眉朗目的面容却格外分明,也格外温柔。

    方纪问:“云琛,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对不起?”

    他想了一下,“好像说过。”

    “如果说过,那也只是说的客套话。”

    云琛轩了轩浓黑俊逸的眉,唇角微微扬起,“哦?”

    她说:“我坚持认为我对得住你,尽管很多人都不这么认为。”

    他点头,“当然,这点我承认,对于我们的婚姻你已经尽力了,都怪我太混蛋。”

    她执拗地说:“我确实也伤了你,可终究还是你伤我比较多!”

    他露出莞尔笑意,“这很重要吗?好吧,确实是这么回事。”

    方纪一点也不想笑,这很重要吗?她干嘛欲盖弥彰地计较这个?过了好一会,她说:“对不起。”

    曾经有一次,她看完一部恩怨情仇纠结至极的长剧集,心血来潮地问:“云琛,如果有人骗了你,你会怎么办?”

    云琛皱眉,“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她说:“就随便问问,说说看。”

    不知道云琛会不会和剧中人物一样在仇恨和原谅之间挣扎摇摆?

    云琛想了想,说:“那我会告诉他,竟然你已经骗了我,那就这样吧,不用解释也不用认错,这件事结束了。”

    方纪没有接着问“然后呢?”,因为他说“这件事结束了”时冷漠的神情已经说明一切。

    等他知道时,一切都结束了,他不需要她的解释和认错,她也不想解释和认错。

    对不起……

    这句话就现在说了吧。尽管不愿意承认,可终究还是她伤他比较多。

    ***

    云琛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盯着她的眼睛问:“为什么说对不起?”

    方纪笑道:“怎么?不习惯?那我收回。”

    他沉默地看着她,目光深不见底,忽然便低下头覆在她的嘴唇上。

    或许他不该这么唐突,可是她此刻伤感难言的笑容让他非得这么做不可!

    她究竟怎么了,这个狠心绝情的女人?!究竟什么事能让她对他说对不起!

    她的唇正好微笑着恰恰容他的舌钻入,方触到内里小小滑嫩的舌尖,轻盈微妙的电流便迅速从那里穿过,直接穿到彼此心中。他猛然用力,全部侵入占领,狂野席卷的舌瞬息将她纠缠绞住……

    她一瞬间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只是没有任何反应,任他越吻越悲凉。

    他心里问:你到底怎么了?

    手却毫不犹豫地解开她的衣襟。

    方纪想:如果事情能够再糟糕一点就是这个了。她说:“云琛,咱们不要再绕旧路了,再做一两次爱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云琛说:“怎么解决不了问题?再不做我就要废了,万一你以后后悔了,我是个废人了你也要?”

    方纪觉着云琛简直是有特异功能,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能把话说得匪夷所思!

    “你解决生理饥渴的法子多得是,没人要你旱在那里,也没人会承你的情!”

    云琛不禁僵住,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忽地从她身上起来,她不由松了一口气,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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