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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冒牌新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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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一瞬间死在了脸上,她可怜兮兮的拉着男人的衣角,“别嘛,这个惩罚太重了,要不罚我给你讲个笑话,逗你笑一笑吧。”
“也行,你能逗我笑,我就不计较刚才的事。”
一听这话,小女人来了兴致,一直喋喋不休的讲了许多笑话,可也不知道是他笑点太高,还是定力太好,从始到终他竟是一笑都没有效果。
安筱染近乎于崩溃的望着他,“你这也是故意的吗?”
“是你讲的笑话都太不好笑了。”
男人淡淡的说着,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了小女人的身上。
轻声叹息着,安筱染惆怅不已都看着眼前的男人,最后一狠心走上前,直接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若是旁的女人有这样的举动,他一定认为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可偏偏是这个小女人,突然有了这样的举动,让欧阳凌天整个身子都是一僵,竟有那么一瞬间大脑中一片的空白。
小女人的两根手指头推着男人的嘴角,挤出了一个类似笑容的弧度,“好了,你笑了,我过关了,我们去吃饭吧。”
她的笑靥明媚动人,看得欧阳凌天一阵阵的心碎。
他捉紧了她的手,将急于起身去餐厅的小女人,按坐在自己身边。
细细的打量着她,轻抚过她的脸颊,看尽她每一分的容貌。
他未开口前,眸子中已然有了忧色,“是否这样,以后想起我来,满满的都是这些有趣的回忆?是否这样,以后想起我来,就不会恨我了?”
“你怎么了?”
安筱染被问糊涂了,很是茫然的眨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闪动着,引得男人落下了他的吻。
“没怎么,就是很好奇我们之间是以那样的方式开始,却不可思议的走到了今天,甚至感情还越来越好。我只是突然好奇,在你心里,你会怎样看我?”
欧阳凌天解释着,却似乎只是为了解释。
他抛出了问题,对答案却没有兴趣。率先站起身来,他说:“好了,不说这些,我们去吃饭。”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安筱染只觉得一?得一阵阵的莫名其妙。
她茫然无所知,却觉得心里很慌很乱。坐在餐桌前,她显得很是心不在焉,有好几次都是傻乎乎的啃着刀叉,刀叉上却早已没了食物。
欧阳凌天后悔了,他方才问的那是什么破烂问题啊。
好好的一天,好好的浪漫气氛都被破坏了。
“你别这样。”
他起身,来到了小女人身旁,将她圈进了自己怀里,“看你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感情上的事居然这么多心。相信我,相信作为你老公的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一问。至于没听你的答案,是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照这样的趋势下去,我们该是一辈子恩恩爱爱的好夫妻。可谁能保证一定会这样,万一你变心了,怎么办?”
“我才不会呢。”
小女人娇声的埋怨着,跺了跺脚道:“要是我们两个,有一个人变心,那个人也肯定是你,花心大少欧阳凌天。你不想听我的答案,我偏要告诉你。现在我想起你,心里满满的都是讨厌。你霸道,你自私,你坏,你没事就捉弄我,欺负我。不许我这,不许我那,做了蠢事还不许人笑。你就是个混蛋,超级大混蛋,哼!”
小女人的一番埋怨没有让他生气,反是让他笑了起来,“那我过去得对你多不好啊,才让你这样看我。”
说着,他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酒送入了小女人的口中,他是强迫着她将酒喝了下去,而后说:“酒喝了,就相逢一笑泯恩仇,过去的事都不提了,以后记着我的好,成不?”
“不成。”小女人有些的醉了,动作愈发的夸张,眼神愈发的迷离,声音愈发的娇媚,“你瞧瞧你,就这一件事,还这么霸道。我就不忘记过去的事怎么了,何况你哪有什么值得我记住的好?就是霸道,就是坏……”
一杯红酒下肚,安筱染只觉得双颊火辣辣的烫。
顷刻间,她就醉了,说了一堆胡话,说到最后她只是迷离的抱着欧阳凌天,喃喃低语着,“你那么坏,可我为什么对你这么着迷?我是不是傻掉了?”
“不傻。”欧阳凌天一字一句的说着,“一点都不傻。”
这一夜,夜色那样的迷离,美人那样的娇美。
无数个瞬间,欧阳凌天都恍惚的觉得,身旁的小女人,就是那夜他在酒吧遇到,给他永生难忘感觉的女子。
那么熟悉的感觉,让他愈发的肯定了他的身份,却也让他迷茫。
他想,他会比以前更在意这小女人,可偏偏他的心中,有了解不开的死结。
他起身,站在窗边,大口大口的抽着雪茄烟,却仍是不自觉的去想去猜疑。
颜家虽然没落了,可终究还没到需要她出卖身体换钱的地步。何况,那一夜是她的……,是她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
似她这样心性的女孩子,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又怎会跑到酒吧去。
那天,白玫瑰说过,她是因为特别的缺钱,才恳求她让她去接待那夜的客人。
可是,她根本就不可能缺钱,哪怕颜夫人对她再不好,也不至于不给她吃不给她穿。难道是因为太物质了,需要买名牌包包,名牌首饰?
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个小女人,连衣服的牌子都认不全,高档的服装店,首饰店更是不曾出入,她怎么可能是因为拜金才做那样的事。
“啊!”
欧阳凌天近乎于崩溃的低吼着,深夜里这样的声音,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惊醒。
“不要吵,不要吵,让我睡会。”
她娇媚的低吟着,那声音让欧阳凌天听得很不痛快。
他一个箭步冲了到了床边,将还抱着枕头安睡的小女人拉得坐起了身来,而后握紧了小女人的肩头,用力的摇晃着。
安筱染睡蒙了,口中惊呼着“地震了”终是醒了过来。
她睡眼迷蒙,就看到欧阳凌天那一双写满了隐隐愠怒与受伤之色的眸子。
“以前,我对你不好,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女人恶心,费尽心机的嫁进我家里。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不该给我一种与那也的女子就是同一个人的感觉。你给了,让我愈发的不痛快,所以不能对你好。”
“现在,我了解了你的为人,认清了你的心,想好好对你,为什么你要出这样一个难题给我?”
男人近乎于疯狂的问着,他一双眸子中,有愤怒的火焰喷涌而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筱染的心,一阵阵的疼。为了这件事,她同样是受尽了委屈,吃尽了苦头。
可关于真相,她一个字都不能说,她只能装傻。
男人那双有力的大手,直接扼紧了小女人的脖颈,死死的扼着,“我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吧遇到的人是你。”
“什么酒吧,我不知道。”
小女人吃力的说着,气得欧阳凌天又加重了几分手劲,“女人,我告诉你,我有过无数的女人。那夜是不是你,我心里很清楚。”
“就算是我又如何,我也是成年人,就不能找点乐子吗?”安筱染知道瞒不过去了,索性任了,昂着头望着欧阳凌天,就看他想做什么。
这样近乎于无耻的话语,听得他心里一阵阵的痛,不自觉的他抬起了手来,却因为看到了小女人那双很有些凄然的眸子,他不忍了。
手僵在了半空中良久,复又掐住了小女人的脖颈,“为了找乐子,第一次就那么随便吗?”
“我不就是个随便的人吗?”良久的沉默,无言以对后,小女人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
一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欧阳凌天不信的摇头,“不,你不是,你不是。”
他吼着,咆哮着,不断的晃动着小女人的身子,“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那晚要以那种方式毁了自己的清白?”
“我…”她几乎冲动的想说出真相。
颜夫人恶毒的话语,却适时的在她耳边回荡,让她把那些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微微闭目,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凌天,我爱你,真的爱上你了。但是对不起,那一夜我无话可说。如果你介怀,如果你生气,你恨我,你就掐死我吧。”
“掐死你?”欧阳凌天被这话气得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愤然甩手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掐死你做什么?我只想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那晚,你遇到的人不是我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 当爱成伤害
她黯然失神,长长的睫毛低垂,试图遮盖住那双眸子中的全部情感。
欧阳凌天不许,他直接强迫的捧起她的脸来,双眸中带着怒火与伤痛紧锁这小女人的眸子,他不肯放过那一丝一毫情感的流露与变化。
被捧起了脸来,安筱染的选择依旧是逃避,她错开了男人的目光,不去看他,却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他疯狂的摇晃着她的身体,疯狂的质问着,“回答我啊?”
她默然不语,这是无法回答的问题,无论是真相还是谎言都难以启齿。
一层氤氲的雾气浮在了她的眼底,她叹息着抬头,“那个时候,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你要和我追究那个时候的事情?欧阳凌天,你是不是觉得玩够了,想甩了我,所以千方百计的找借口。从我和你在一起到现在,你挑不出我的错,你就挑在一起之前做过的错事,犯过的错误?”
小女人声音略约提高了几分的喊了起来,她试图将话题引到别的事情,却发现她失败了。
欧阳凌天是个执着的男人,他要弄清楚的事情,无论你玩弄多少手段,都无法改变他弄清楚事情的决心。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在意你,所以当我不能理解,为何那一夜你要出现在酒吧,做那种事情时,我心里打了个结,一个解不开的结。我不想甩了你,我只想弄清楚答案。你告诉我。”
他嘶声力竭的喊着,她无能回答,只好默然无语的坐在大床上。
一室的温情,一室的浪漫,骤然间降温。
所有的绵绵情意,都早已荡然无存。
欧阳凌天松开了紧握着小女人肩头的手,他站起身来,在房中原地踱步了三圈,最后他站定在小女人对面,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不肯说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吗?”
“我没什么可说的。”安筱染轻声的说着。
欧阳凌天笑了起来,那是连连的冷笑,“好,好,好。你没什么可说的,那我来问你。是不是那晚,不管出现在你面前的男人是谁,你都会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
安筱染选择沉默,就听到那男人近乎于残忍的宣判,“默认了是吗?好,我再问你,是不是你出卖自己与钱无关?”
小女人几乎冲动的想要说,那夜她会那样只是为了钱。
可想想这样说的后果,她选择了沉默。为什么需要钱,区区二十万颜家怎么可能拿不出来,种种的问题都是她回答不了的问题。
轻声叹息着,她依旧无言。
欧阳凌天的心揪在了一起,狠狠的痛着。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是聪明人,也是完美的推理家。他已然得出了结论,只差将那个足以让他窒息,让他疯狂的结论问出口,来??,来求证。
“你不缺钱,却选择在与我相亲前,出卖你的身体,毁掉你的清白,是因为你讨厌我,更厌恶与我之间的婚姻,你不想把人生中宝贵的第一次留给我,所以你宁愿随便找一个男人毁掉,是不是?”
男人一字一句的质问着,他双眸中冒出的火焰,愤怒的燃烧着。
那么近,安筱染几乎被那双炙热的眸子融化。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这不是真相,但她却已然决定认下。
昂起头来,她无视了他眼中的愤恨,幽幽叹着,“这是你自找的,原本过去的事,我不想说,也不想提。既然你非要来纠缠,我就告诉你真相。你说对了,那晚无论出现在房间里的人是谁,我都会留下他来一度春风。原因如你所说那般,无爱的婚姻,无爱的男人,不配得到我的第一次,不配。”
安筱染失声的喊了起来,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只可惜,天意弄人,那晚居然会是你。你知道吗?这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
今夜注定了她必须要承认下什么,眼前男人的刨根问底纠缠不休,注定了她要么开诚布公的坦白真相,要么顺着他的思路认下所有一切来。
她可以让自己受到伤害,却不能将下落不明的母亲和养父,推入危险的漩涡。
她选择了后者,哪怕从此以后,这个男人恨自己入骨;哪怕从此以后,是无休止的折磨,她都只能这样选。
她以为,她认下了所有的一切,事情就该结束了。
可她错了,欧阳凌天的刨根问底,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依旧在质问,愈发狂暴的质问,“女人,你别给我说谎。当初我可没说非你不娶,你没有理由在事情尘埃落定前,就先毁了自己的身子来报复我。万一相亲的时候,我根本就没看上你呢?你那晚岂不是要更屈辱,为了区区二十万,就把第一次给卖了?”
安筱染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这个男人是魔鬼,他都暴怒成了这个样子,却依旧保持着理智,保持着头脑的清明。
想要骗过他,绝非易事。
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费心去想着合理的解释,解释清楚所有的一切。
“因为我妈妈逼迫我,我若是不嫁进欧阳家,她就去自杀。”安筱染低下了头,说谎的她无能正视男人的眸子。
冷漠的近乎于无情的声音随之而来,“女人,你要是说,就一次把话给我说清楚,少在我面前避轻就重。我不是白痴,也不是傻帽。你妈妈以死相逼让你嫁给我,还不足以构成你对我的恨,对我的报复吧?”
说着,他直接扼住了小女人的下颚,抬起她的脸来,迫得她不得不与他的眸子对视。
“除非,那个时候,你心里已经装着别的男人,又摆脱不掉和我之间的婚姻,所以才恨我,才去酒吧找人破你的身,你是想恶心我对吗?”
男人的声音阴冷至极,如同冰锥一般,扎进了小女人的心底。
她真想说,她对他的想象力佩服至极,也只有他能脑补出这样一个故事来。
这样的话,她不能说,她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低头垂目坐在那里,由着他去脑补,等他脑补够了,今夜的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男人俯身,依旧紧锁着她的眸子,而后一字一句的问:“是否,你心里装着的男人,就是陆浩宇?”
被这样一问,小女人惊得身子一震,她已然领略到了欧阳凌天想象力的丰富程度,却从来不敢想,竟是如此的丰富,如此的骇人。
真亏他能想的出来。
还不及解释什么,她便已然得到了来自地狱深渊的审判,“很好,果然是他。难怪订婚宴上你们就在洗手间私会,婚礼当天又在化妆间里极致暧昧。我可真是蠢啊,居然没有早点把你们给看穿。女人,你会为你的种种行为,付出代价的。”
“你脑子有毛病吧?还付出代价?我为什么要付出代价?你娶得是结婚后的我,有什么资格去追究以前的事?”
安筱染不满的控诉着,“何况谁没有过去,你就干净吗?你的那些女人,我知道的就不止一个,什么燕艳,什么蓉蓉,还有那些不知道姓名的,我怎么没见你为旧日里的花天酒地,对我做出补偿?”
男人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是在努力克制内心中的愤怒,却失败了。
猛然间抬手,一巴掌打在小女人的脸上,将她打得跌落下床。
他迈步上前,将她拉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警告着:“不许你把蓉蓉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
安筱染被激怒了,她不管不顾的喊了起来,“虚伪,说这样的话,也不觉得恶心。说什么不要把蓉蓉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蓉蓉不过是这世间最可怜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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