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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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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把颜料送到我府上。”
赵兴摇摇头:“米公,这颜料是印布的,与画在纸上的颜料截然不同,它是一种油墨,而不是一种水墨……”
米芾不理那些,他不依不饶地说:“汝既能配出油墨,定能配出水墨,我要水墨,我就要水墨。子瞻,别让你的弟子欺负我,你做主……”
小王驸马心里还想着宫里的高太后,这位驸马爷风流成性,因为冷落了蜀国郡主,使郡主抑郁而死,所以很不受皇家待见。他正想做点努力缓和关系,他心中藏着事,一直没让赵兴多灌酒,现在他是清醒的,急忙插嘴说:“什么,和盛轩竟实是你的产业?”
赵兴一拱手:“不敢,不敢,这只是家中老妻游戏之作,每年也就出产那么百十匹,怎敢让官家知道?况且……”
赵兴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香脂厂的遭遇,表达了自己渴望寻找包拯一类人物的期望。小王驸马为难的皱皱眉,马上又问:“你打算如何处理?”
“其实,我不打算要钱了,官家能看上我的东西,那是我的荣幸,只愿官家确定‘和买’数目,不要让各地转运司层层加码,我愿一个钱不要,全部奉送。”
我不要钱,各级官员就无法乱增数目,现在我哭着喊着,求你免费拿走我的产品,应该不是罪过吧?
算罪过!小王驸马脸色郑重:“官家和买……本朝还没有强买强卖的,离人不要开了这个先例。”
“那就一个铜板,我只要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看那些贪官怎么扣取过手费?
“大不敬!”小王驸马变色。
这也算罪过?而且是这时代最严重的罪过?
赵兴赶紧闭上了嘴。
好不容易啊!在这个时代,这是他说话最多的一次,竟然不小心犯下了最严重的罪行——向皇家索要一个铜板,蔑视了皇权。
苏轼赶紧出来打圆场:“这样吧,比照‘端砚’处理,宫中和买的钱照样付下,责令各级官员不得随意添加‘和买’数量。”
小王驸马指了指那些四彩布:“也包括这些?”
赵兴摇头:“可惜,这些印布的颜料配制不易,有些颜色需要到大海的另一端,阿非利亚大陆购买,一来一回需要三年。所以,布匹的产量有限……”
这是说谎,实际上赵兴是想控制‘和买’的数量,等到数量确定下来,他便可以借口非洲的商路通了,随时扩大生产。也可借用海路中断的理由,随时停止生产。
“每年能有一百匹吧?”小王驸马确认:“我看这里就有四十多匹呐,如果你每年能产一百匹,我就让宫中和买数量定在二十匹。”
“多谢驸马”,赵兴拱手。
见到气氛缓和下来,黄庭坚有意转移话题,谈起苏轼的字画:“我听说韩宗儒为人贪得无厌,每得到恩师的一幅字,便到殿帅(皇帝的警卫局局长)姚麟那里换取羊肉。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的字被世人戏称为换鹅字;今,恩师的书法可以称为换羊书了。”
众人皆大笑。
宋代重文轻武,殿帅姚麟是武官,文臣不愿与他交往,可他偏偏喜欢苏东坡的字画,所以,就拜托苏东坡的朋友韩宗儒,言明韩宗儒每拿来一幅苏东坡字迹,哪怕只有一个字,也付给他一条羊腿。
宋代不吃猪肉,以羊为主要肉食,所以黄州的猪肉才卖不出去,这才有了苏东坡的广告诗“黄州好猪肉”,以及东坡肉的发明。
韩宗儒比较嘴馋,每隔几天想吃肉了,就给苏东坡去封信,上面写一些不知所谓的问候,然后换取苏轼的回信,苏东坡为人诚恳,每信必回,结果韩宗儒大饱口福。
就在这时,那厮的馋瘾又犯了,他的家仆叩门拿了一张名帖递给苏东坡,信中询问某字出于何典。
家仆的到来引得众人大笑,看到此人仍在等待回信,众人又笑了。苏东坡忍住笑意,口头回复了韩宗儒家仆,众人三笑。
家仆莫名其妙,很不好意思的告辞,米芾这时想起与赵兴的约定,大笑着说:“学士的字岂止换一条羊腿,交给离人,他至少能赚回一船羊腿。”
这时,大家已经清楚了四彩布与赵兴的关系,纷纷与赵兴做口头约定,可这些人的字拿出去,虽然换不来一只羊腿,鸡腿总可以。赵兴连忙拉着对方要求对方写下契约文书……这些文书个个都值钱,满世界除了赵兴谁能把这些名人一网打尽,让他们亲笔签名书写契约。
契约很严谨,见到赵兴这样认真的做事态度,又预测到印染行业的发展前景,这些人当中,家境富裕的还要纷纷投资。赵兴来者不拒,全让他们书写文书。
发财了,苏、黄、米回头再找蔡京题一幅字,北宋四大家一网打尽……张择端还有一个画了清明上河图的张择端,不知道对方是否完成了清明上河图,这幅历史巨著。
赵兴刚才说错了话,他不敢多言,虽然心如猫抓,但还是忍了下来。
正聊着,韩宗儒的家仆又来了,这次他的书信是询问苏东坡一首过去的词。这一举动依旧引起一片哄堂大笑,苏东坡直接吩咐小史高炎师领这位仆人前去街市,买一本自己的诗集让韩宗儒自己查阅。
然而,不久,小厮又跑来了,再度递上韩宗儒的一张纸条,苏轼沉吟半晌,依旧不写字,他很从容地跟那位仆人说:“告诉你家主人,本官今天不杀羊。”
众人狂笑。
仆人很尴尬,才要走开,赵兴唤住了对方,轻轻地劝解苏轼:“老师,今天还是杀只羊吧。”
在哄堂大笑中,苏东坡考虑了一下,看在赵兴的面上,挥毫写下:“本官今天权杀一羊。”
文人们都把那种嘲笑当作风雅,大家继续谈论起那些笑话,赵兴起身亲送仆人出门,往对方手里塞了一锭银子,而后淡淡吩咐:“儒人纵酒长歌那是他们的本性使然,这不是在嘲笑你,也不是嘲笑你家主人。拿了这锭银子,买几碗酒解解渴,回去给你家主人好好说。”
赵兴是什么人,现在他牵了仆人的手,虽然表情淡淡,但手里的银子是真货,仆人明白赵兴的意思,立刻感动的猛作保证。
诗人的狂狷也许不适合赵兴,送走这位仆人后,他没有反身走回厅堂,而是走向后院。那里,几位女眷另开一席,正低声交谈,看到赵兴走来,王夫人连忙领着苏迨站起向赵兴行礼,感谢对方送来的礼物。
苏过跟上次赵兴见苏迨时差不多大小,但他显得比苏迨老成,不用人吩咐就向赵兴行了个礼,感谢他带来的礼物。苏遁一见赵兴连忙嚷嚷着“抱抱”,但朝云不肯罢手,紧紧地搂着孩子,并向赵兴递来歉意的目光。
后院的廊檐下,另外设一席招待男客,坐首座的是陈公川,下首坐的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陪客。陈公川的妹妹陈伊伊坐在女客席上,似乎话不多,看到赵兴过来,露出乞求的目光。而程阿珠则向赵兴展露一个笑颜,低头照顾苏遁。
王夫人与赵兴闲聊几句,便安排对方的住宿:“叔叔住客房吧,我们客房还空着,少游(秦观)也来在那里,马上要春闱了,叔叔住这儿,恰好让少游多指点一下春闱的事。”
赵兴点头:“夫人别对我客气,我住上三两日即可——老师主持春闱,学生总要避嫌。科举出题前,我会在附近租下一个院落,这几日且让遁儿熟悉一下新居,等他安神了,阿珠和我就搬走。”
朝云赶紧起身:“谢过叔叔!”
大厅里的宴席已开始尽欢而散——开玩笑,都叫赵兴灌得大醉,能不散席吗?
当晚,小王驸马王诜出了苏轼的房子,直接到东华门递牌子求见,他告知高太后赵兴的遭遇,高太后心中垂怜,下旨追究,并要求各地官员不得随意增加“和买”数额。
此外,朝廷打算减少中间环节——采用“端砚待遇”,专门针对黄州物产设立一个“务(征税与采买机构)”,划拨银钱与上交贡物都直接通过“黄州供奉局”专递内库……
“再恩赏他们一个官吧”,高太后沉吟着回答:“你说那个黄州举子身材雄壮?”
“不是雄壮,是巨壮”,小王驸马解释:“那人身材高大的罕见……”
高太后饶有兴趣地听小王驸马介绍,频频点头:“什么,他要参加今年恩科?……啊,就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的赵离人……是苏子瞻的门生?……诗酒之赌?好有趣的人物,哀家回头定要见识下此人的才学。”
第四十四章 汴梁的一天
第二天天亮时,汴梁的早晨开始了。
当晨光还在汴梁的脸庞上闪动时,最先出现的声响是铁牌子的敲打声。一阵余音渺渺,不绝如缕的铁牌敲击声一边穿行于巷陌里,一边伴随着洪亮的祈祷声:“普度众生,救苦救难,诸佛庇佑,平安吉庆——”
这喊声余韵悠长而嘹亮。在汴梁的黎明中,一位来自寺院的头陀,一手执铁牌子,一手用器具敲打着,慢慢走过苏轼所在的院门,一路高叫以他们平日练就的念佛的嗓音,大声地向坊深处唱颂——
“卯时已至,晨光熹微。天色阴晦,出行加衣。每日图早,前程似锦……”
赵兴被铁片的叫声惊醒,他躺在床上,很纳闷的思索:“天色阴晦,出行加衣”——这是天气预报呀!可按记录,天气预报应该是“后清时代”从西方传入的。而且,天气预报关心百姓着装、出行,这不就是穿衣指数等等吗?那应该是20世纪末期,21世纪初期才从外国传入的,怎么在宋代我们就有了。
赵兴是这时代去过外国的少数人之一,别人不知道他知道——这时代西方尚没有这种“民本”气象理念,可……为什么,从没人提起过宋代如此超越同时代,为什么我们后人“积贫积弱”……
赵兴不知道,陆游赶考时也是听着这铁牌报晓声晨起的,他写下诗句:“五更不用元戎报,片铁铮铮自过门。”
苏东坡照常铁牌报晓声中晨起,练了一会坐禅(现代称“瑜伽”术),梳头发一百次,然后穿上官衣官靴,再躺下小睡。对这种生活,苏轼常说:小睡之美,无物可比……
而后,该出门上朝时,他已衣冠齐整,于是出门坐轿往东华门而去。
然而今天,他没小睡。一向不打搅他的王夫人,在他梳完头后就站在他身边,欲言又止,苏轼眯了一会眼睛,睁眼问:“可是离人的事?”
当天在苏轼这里借宿的还有秦观,但苏轼一开口就猜到赵兴身上。
“正是!昨夜离人没有与阿珠宿在一起,同来的那位女子倒是出入过离人的房间,不过,她也待了没多久。官人,你看,阿珠照顾遁儿那么久,于情于理,我们不能让她委屈,官人你是不是问问离人?”
这是别人的家务事,王夫人本不该管,但阿珠照顾苏遁几年,怎么说也对苏家有功,所以,王夫人便想插手。
苏轼站起身,边向外走边说:“不会吧?我昨日见阿珠满脸喜悦……怎么会这样呢?我去问问。”
苏轼去赵兴房间扑了个空,这位早已起来了,正领着萧氏兄弟与金不二在院里跳一种古怪的舞蹈,队伍里还有陈公川,陈不群已被父亲揪走,只剩下这位跟在队伍后笨拙的学样,院里的仆人围了一堆,远远的看赵兴他们舞蹈。
苏轼皱了皱眉,准备责备赵兴出神弄鬼,猛然间发现赵兴的动作有点眼熟,似乎是一些踢打动作,一转念,他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唐手舞”,全是打斗招数。
赵兴舞得很认真,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尽全力,踏步之间显得杀气腾腾……然而,这种舞蹈却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感,充满了威武之气,满院的丫鬟仆役窃笑着、偷偷评价谁更加英武,搞得陈公川很不好,动作因而别扭生硬。
苏轼站在旁边看着,等赵兴打完这套拳,他看到了苏东坡,跑过来打招呼。
晚冬的早上,天色阴晦,赵兴没戴帽子,头发只用一根簪子别着,浑身冒着腾腾的热气,显得朝气蓬勃,苏东坡望了一下满院的下人,等他们悄悄散去后,他招手凑近赵兴,低声问:“我听说,你昨晚单独睡了——那个随你来的小娘是谁?”
赵兴先是一愣,马上回味过来,他耸了耸肩膀,坦然地说:“那个小娘是陈公川的妹妹陈伊伊,越国广源郡主……至于我和阿珠嘛,老师不用担心。
阿珠和我成婚时只有15岁,年纪太小,身体还没有长开。老师也知道,我略通医理,女子这样的年纪结婚,生育过于困难。所以,我和阿珠有个约定,等她18岁再同房。
今年5月她便满了十八岁,我打算春闱过后就与她正式成婚。这次来京带上她,是让开开心……多谢老师关心,我俩很好,她为我守了三年,把我的家看护的最好,我知道我欠她的。老师放心,我不是不知情意之人。”
明白了吧——其实赵兴这次来京师就是度蜜月的,但当时蜜月风俗还没有传入中国,所以他用“开开心”代替。阿珠哪里享受过这种蜜月式温柔,她闻所未闻,所以她才像个初恋的小女孩,满溢着幸福与快乐。
赵兴说得很坦然,反而让苏轼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这涉及到夫妇房事秘密,他赶紧假装有急事,匆匆点了个头,吆喝着上朝。
苏轼住的这个百家巷,其实可以叫做“百官巷”,它在内城,离皇宫的东华门很近,所以,百官喜欢居住在这片街区,因为上朝方便——搁现在的话,这片街区就是所谓的“高尚住宅”。
苏轼出了门,汇入百官上朝的人流,向东华门走去。此时,满街都是轿子,偶尔还有几名骑驴的官员。
由于北方牧马基地都被胡人占据,宋人马匹很少。刚开始时,百官都用牛车代步,后来发明了轿子,成为参政知事一类行政级别官员的代步工具。
但随后,坐轿子的人越来越多。神宗皇帝曾屡次下旨,禁止参政知事以下的官员乘坐轿子,屡禁不止后只好视而不见。到了南宋,则干脆用法律的形式承认了官员坐轿的权利,并规定了轿子的等级。随后,轿子正式成为官员的代步工具,以至于后来的小汽车被称为“轿车”。
这年头,马匹很难搞到,骑个骡子上朝,简直跟现代开了宝马车上下班的人一样,至于骑马,如果马再漂亮点,那简直是马丁?斯顿级别的豪华车。所以,不乘轿,只有两种方法解决,一种是骑驴,一种是跑步。
如果跑步上朝,还会遭到御史弹劾,说该官员失了官体。所以跑步上朝需要摸黑行动,等到御史来了,你已经站在东华门外喘匀了气。
苏轼现在虽然富裕了,但还没有富裕到购买马丁?斯顿的级别,况且这种限量版“跑车”,你有钱也买不到,所以他唯有坐轿。
按照规定,作为知制诏的官员,他每隔一天需要宿在宫里,昨天他在家里,意味着他今天整天都要待在皇宫里了。这样小史高炎师送苏轼上朝后,就没事了。他回家整理完苏轼的文案,时间才到八点钟左右。
闲来无事,高炎师打算去后院走走,当他走进院子的时候,赵兴还在锻炼,不过锻炼内容已换了,换成了射箭。至此,与他同住的秦观秦大才子依旧不见人影。
别人射箭讲究精确度,可赵兴却像不讲究这些,他拿起弓,“嘣嘣嘣”一口气射了三十只箭,累的气喘吁吁,然后把弓递给了萧氏兄弟,自己站在一边喘气。
高炎师注意了一下,发现赵兴射得箭虽然准确度不高,但射出的箭杆支支都戳在箭靶上,倒没有漏靶现象。
箭靶是一张立起的草席,萧氏兄弟射箭的方法似乎跟赵兴不同,他们平端着弓,射速并不快,但射出去的箭,箭杆都排在靶心附近。
萧氏兄弟射得慢,他们身后还有一堆人在不停的催促。高炎师摇摇头,心里有点暗笑:吝啬。赵兴手中那张弓虽然品质很佳,但依对方的身家,不至于买不起第二张弓吧。怎么大家都在轮一张弓?
其实,这不是买得起买不起问题,而是赵兴不敢拿出更多的弓。
按宋朝法律,一个两万人口的县,武装力量只有十五名步弓手。虽然这也表明宋人守法的自觉性很高,宋代大多数地方治安好的令人发指,但同时宋朝也限制了私人持有武器的数量。
一个县的武装力量只有十五名弓手,如果你家里出现五张以上的弓,那就抵得上县级武装力量的三分之一,这是“图谋不轨”。如果赵兴他们真打开随身的行李,把随身弓箭全拿出来——如此多弓手出现在苏轼院里,苏轼就是“阴蓄死士”……
所以,他们只能共用一张弓练习射术,这就让锻炼时间拖得极长,以至于旁边等待逛街的几名女子已经不耐烦起来,阿珠就取出一个球状物体,与苏遁玩了起来。
苏遁看来常玩这个游戏,他穿的很厚实,阿珠又把他养的很胖,那胖乎乎的身影追逐着藤球,或用脚踢,或用屁股顶,或用手投掷,跑得满身大汗笑声不断,让旁边朝云看得欣慰,苏迨、苏过看的羡慕。
几个人当中,唯独那位陈伊伊比较出彩,藤球到了她脚上像毽子一样上下翻飞,她的榴裙飞扬,双脚像蝴蝶一样翩翩,引起女人们一阵叫好。
不一会儿,赵兴结束了晨练,招呼大家回房擦汗。有些人衣服脏了,还需要更衣,女人们都心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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