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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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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没想到邓御夫动了这个念头,其实真正的汉人建立的成权,从不拒接纳外来的事物,吸收他人所长,前有汉唐,眼前有大宋,后来的明朝肯睁开眼睛看世界的人。然而,最开放的时代还是宋朝,这个时代不止有一个远赴海外,其见闻录入《元丰九域志》、《方舆胜览》、《舆地纪胜》等地理书籍……

“你这两个武士不行”,赵兴毫不客气的指点着那两名武士,说:“非洲大陆是一片燃烧战火的土地,我带着百十个最能打的战士冲过那片大陆尚且阵亡过半,这两个人随你去,估计你连尸骨都找不见。

我给你人,我手头有训练好的三十名武士,你带着他们去交趾,在交趾,我家小妾有一块封地,我给你手书,你可以从那里再带走三十名武士,然后去阿巴斯,阿巴斯那块有我一个朋友经营的一个小码头,你从码头上带走二十名阿拉伯战士,然后到非洲,非洲一个村落里有我一个熟人,就是基斯麦尤村。

从那里你可以带走五十名黑人战士,然后你让阿拉伯人引领你穿过那片大陆,到达海边,然后坐船去欧洲,在欧洲,我还有两个熟人……”

赵兴一一交代着邓御夫的行程安排,邓御夫感激不尽,连连拱手:“贤弟,如此大恩,不知道我该如何报答。”

赵兴感慨的叹了口气,说:“想当年,我闯过那片大陆时,只知道往前赶路,回头想想,也许我错过了很多东西。

我不是植物学家,不是动物学家,不是矿物学家,不是农学家,我做事的功利性太强,只知道搜罗对我有用的东西,没有细细观察那片土地。

邓兄此去,不要说感谢的话,我只请你帮一个忙,帮我采集一下沿途的种子,记录一下沿途的动物,农具,这就足够了。植物的种子浩如烟海,我不求从义兄全部给我采集回来,只要求从义兄采集一些特别的物种。

比如,当地产量最高的农作物,当地最鲜艳的,人人都喜欢的鲜花,树木……且慢,这些鲜花树木恐怕各有生长的环境,我约略记得如何观察记录植物的生长环境,从义兄且不急着走,我们交流几天,码头上还有三艘索迪的船,等他装完货后,你们结伴走。”

邓御夫船上装的货物是香云纱,这东西又轻又软,还不占体积,邓御夫装了四分之一货仓的香银纱,剩下的东西都装载补给的粮食与水。现在有了赵兴照应,沿途都会有补给点接应,就没必要装那么多粮草了。赵兴做主,卸下一半的补给,又为邓御夫装上半船的丝绸茶叶,等到打发走了邓御夫,也是这年的清明节了。

这一年清明是农历马年二月廿七、公元1090年3月30日、星期六,亦即辽道宗(耶律洪基)大安6年、宋哲宗(赵煦)元祐5年、中国历庚午年戊寅月壬戌日。经过数月的筹备,赵兴的所办的家学正式开张了,苏轼挂上了名誉山长的头衔,秦观则做了首席教授。十几名以色列人负责教授数学,沈括在里面负责教授物理,而一群景教人员则负责教授地理知识与几何学。

这一年,宋弃米脂等四寨。

熙丰时期,北宋虽有灵州、永乐之败,但却获得了广阔的疆域和葭芦、吴堡、米脂、义合、浮图、塞门等重要的军事要塞,从而有力地扼制了西夏的南犯。旧党上台后,反对一切新党所为,包括新党在对外战争中的所为。元祐四年十一月(公元1089年12月),宋哲宗曾下诏说,只要西夏将永乐城之战中俘获的将士交还宋朝,宋朝即可放弃米脂(今陕西米脂)、葭芦(今陕西佳县)、安疆(今甘肃华池东)、浮图四寨之地,将这些地方归还给西夏……1090年春,西夏不费一兵一卒收回了四寨领土。

朝堂上的得得失失没有影响赵兴,赵兴只关心眼下的学校。这座学校教授的东西都不是科考内容,但有苏轼、秦观这两尊大佛坐阵,倒也吸引了一些外人加入。总算让学校凑足了九十个人。

看着学校学生穿着新校服,背着学校配发的双肩书包,手里拎着赵兴配给的饭盒,兴高采烈的走入教室,赵兴很欣慰,旁边的陈伊伊却颇不以为然,她咯咯笑着说:“九十名学生,六十名是我们园子里的孩子和一赐乐业人的孩子,剩下的人鼠头张目,一看都不像好人,兴哥乐什么乐。”

赵兴还在乐,廖小小最近跟陈伊伊走的很近,她也脆声附和:“我看啦,这些人来上学,纯粹是冲着这座园子来的,我们茉莉园现在闭门不见外客,这里的景致外人很好奇,有花有草,四季花香不断,亭台水榭,歌舞声声,那些人哪是来上学的,我看上学期间,还有些人鼠头张目的窜到水榭里,张望侍女。”

赵兴这座家学纯粹是按照现代教育制度办的,他每小时一节课,上午四节,下午则全部是劳作与体育。许多学生贪恋赵兴园子里的景物,趁着下课时溜到园子里玩耍,这园子又太大,一旦学生跑开了,老师根本抓不住。

“那就封闭那片墙楼,整个上午禁止他们下楼玩耍,课间休息只准在楼道里,下午的劳作课,三次点名不到直接开除。”赵兴懊恼的说。

停顿片刻,赵兴又问:“梦溪先生身边的侍女安排好了吗?”

陈伊伊知道赵兴问什么,她伸出两个指头比划着:“那两个人寸步不离,保证梦溪先生不会向外面传递什么不好的消息。”

赵兴想了片刻,又补充一句:“两个不够,再加两个,要保证他不向外面传递片言只语。”

沈括这人就像一个随时要爆炸的炸弹,他那喜欢告密与栽赃陷害的习惯太可怕了,赵兴自认没什么可以被告发的,但沈括无中生有的本领让人想起来就胆寒,所以必须把他盯紧了。

陈伊伊点头记下赵兴的吩咐,廖小小突然伸手搓着赵兴,提醒:“炎师在下面喊你呢?”

赵兴低头一望,高俅夹了个卷宗在下面拼命招呼,赵兴犹豫了一下,招手让高俅上来。

赵兴所在的位置是墙楼的楼顶,这楼顶经过几年的装修,顶部布满了一些暗孔与固定螺栓,显得极不平整,平常楼顶是不允许人登上的,高俅也是第一次爬上楼顶,他顾不得观赏楼顶的风景,一上来就低声说:“离人,你被告了。梦溪先生的夫人张氏到县衙递状纸,说你囚禁了梦溪先生。还说你早有心报复梦溪先生对苏公的出卖,所以特地诱拐了他,并将他软禁起来。”

“啊?!”赵兴吃了一惊:“没想到,我左防右防,还是吃了沈括一个哑巴亏。”

沈括的妻子张氏喜欢告状,这赵兴知道,但他没想到张氏翻出旧账来,要求沈括回家。这样一来,沈括就会脱离赵兴的视线了。

谁又知道沈括离开后,会说点啥?

高俅担心的问:“离人这里没啥事吧?”

赵兴慢慢的摇摇头,又问:“杨祖仁杨大人什么意思?”

高俅一笑:“张氏递状纸的时候,杨大人恰好在府衙,可他说昨夜宿醉未醒,头痛的厉害,要回去躺一会。说罢,竟自走了。”

赵兴笑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替他人做嫁衣?

在杭州这片地界,苏轼算是个董事长,赵兴算CEO,高俅算行政总监,秦观那厮算是公关经理,主要通过吃喝玩乐来建立苏轼集团的企业形象,杨祖仁就是这个集团的监事,监事睡觉了,要想在杭州这片土地上,投诉以苏轼为首的执政团体,即使这在宋代,也是一个笑话。

高俅顺手将张氏的状纸递给赵兴,劝解说:“我早知道这是个灾祸,你快快让他走吧,这人留在身边,太危险了,比如你园中那些弓弩……”

赵兴接过投诉自己的状纸,乐了:“那些弓弩不算什么,沈括家中也有弓弩,他说了,他还在家中测试了弩的望山。况且我这园子里还住了十名步弓手,你忘了,杭州城大多数步弓手是由我的学生担任的。他们持有弓弩,那是合法的。我这城堡还有100名挂名‘大将’,他们持有弓弩,也是合法的,所以我不怕。”

高俅苦笑:“别惹事了,沈括那张嘴,他要随意一说,那还不是一场牢狱之灾,他家拥有的弩,你猜他还会告诉别人吗?也就你了!可他给别人说你家有弩,会顺便说自家也有吗?”

赵兴长长的吐了口气,无奈的说:“也罢,你说的对,哪怕是一场敷衍了事的调查,我也折腾不起——让他走吧。可惜,我原有很多活打算委托他干。”

正说着,下课的钟声敲响,赵兴叹了口气,邀请高俅:“走,下去看看。”

赵兴与高俅顺着楼梯走到二楼,木匠们正在二楼的楼梯旁边钉木栅栏,孩子们冲到楼梯口,看到这情景,都遗憾的堵在楼梯口观看。沈括阴沉着脸,腋下夹着一大叠卷宗走过来,驱赶孩子回教室,等孩子们散去,他将腋下的那厚厚一摞书稿递给赵兴,直愣愣的说:“我的书写完了,你给我出版。”

赵兴接过那叠书稿,扫了一眼书皮上的名字,惊奇的说:“写完了?《梦溪笔谈》写完了?这才两年时间?”

沈括脸上的肌肉跳了一下,没有回答,转身就走。赵兴连忙喊住他:“梦溪先生,张夫人来这里找过你几次,最近她去府衙告了我,说我软禁你。这样一来,我这里留不住沈先生了……请见谅,我马上派人给沈先生收拾行李,今日正午就送你梦溪先生回家。”

沈括脸上的肌肉抽搐的厉害,许久,他又问:“离人想要仿制水运仪象台,到底为了什么?”

赵兴小心翼翼的回答:“传动装置,我对那上面的机械传动装置非常感兴趣,弄清了这些传动装置的作用原理,那对大宋的机械水平将是个极大的提高。”

沈括阴着脸问:“离人打算把它用在何处?”

赵兴答:“比如,纺织机械,这座水运仪象台上的传动机械远比现在的纺织机要复杂,如果弄清了它的传动效果,我们可以通过水力机械来纺纱,这样,纺纱机就会日夜不停,一两个人就可以照顾数十台这样的机械,那将是一注大财,沈先生有没有兴趣?”

沈括脸上僵硬的表情松动了一下:“好,我必会帮你完成这物事,你且等我的信。”

“如此,我便再派几个人伺候沈先生,让他们帮沈先生做记录,可好?”

沈括点头,而后一言不发的走下楼梯,向城堡门口走去,两个伺候他的倭女迈着小碎步尾随到城堡门口,沈括回身交代几句,那两个倭女鞠躬送别。而后,沈括孤独一人走出了茉莉园。

赵兴站在二楼,看着沈括的身影没入城门洞,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稿,诧异的向高俅说:“两年,他罢官回家才两年,竟然写完了这部《梦溪笔谈》,简直令人震惊。”

《梦溪笔谈》是一部巨著,它涉及到大宋的各个层面,沈括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完成了,这从另一方面也反映出,罢官回乡的沈括唯一的乐趣就是书写了。

“看来,给他配几个书记员,这事真是做对了,瞧,这写作的思路,简直是快枪手。”赵兴有点自鸣得意。

赵兴是从印书想到印盘子,从水运仪想到水力棉纺机的人,有着水力棉纺机他接着又想到水磨,水力冲压机,接着,他的思绪又跳到风车,风力磨坊等等。这一切都是源于一个原理——动力传动。

水力冲压机发明出来了,如果把水利设备转换一下,转换成蒸汽冲压机,又如何呢?

想到这儿,赵兴的嘴角挂上了微笑——沈括的潜能远远没有挖掘够,需让孩子们看紧了。

孩子们没有心机,也跟沈括没有利益冲突,他们只是被沈括的博学所倾倒,在于沈括的交往当中,这位老先生的抑郁症得到稍稍缓解,或许,研究水力织布机的活还能将他的注意力专注到自己的所长上。

这一切或多或少会延长沈括的生命。

赵兴想了片刻,低声吩咐陈伊伊,让她给沈括家中送去一份契约,契约上写明他出资赞助沈括研究水力织布机,一旦研究成功,沈括可以凭借他的研究成果,占织布机械厂三成股份。

“利益是最大的诱惑,有了这份契约书,相信沈括会把嘴夹紧,而张氏看到这份契约,有钱可赚,她会对沈括的逼迫略微少点”,赵兴说。

高俅也表示赞同:“不错,有了这份契约,张氏必不会再追究沈括在堡里的那段日子,还有,送契约的人干脆就在梦溪园住下,帮沈括进行研究,顺便盯着他,别让他到处乱讲。”

陈伊伊连忙按高俅的意思去召集人手,赵兴与高俅边走边聊,两人来到院子里的水榭坐下,高俅仰望一下水榭边伫立的雕像叹息一声:“离人,恐怕我们今年要闲下来了,刚刚接到朝廷的邸报,朝廷公布了《放夫令》,今年所有的工作都需停下来。”

放夫,这里的“夫”不是指“丈夫”,是指“民夫”。

“放夫数额是多少?”赵兴问。

“十六万,十四万人属差役,二万人属雇佣。朝廷谕令:当此久旱之际,更重困民力。罢去大役,实慰群情。宣喻各州县,尽放得十六万夫,伏乞传宣催促,尽令放散。

贴黄曰:‘方今农作之时,正借人力,况农家一岁之望,正在寒食前后。今夫役以二月十二日兴工,一月了当,人夫得归。’”

《放夫令》的原由赵兴知道。正月时,由于久旱,黄河的水位降到了历史最低。宋代黄河北方是分岔的,有两条大支流。这样做原本是为了分流黄河,降低水灾。但由于持续的大旱,其中一条黄河支流在这一年干涸了。

基于此,御史中丞梁焘、谏议大夫朱光庭便建议“罢修黄河”。为此,政事堂又经过一番争吵,有人坚决反对,因为修黄河是个捞回扣的机会,梁焘等人这是断人财路,但最后争执的结果,就是这《放夫令》。

政事堂认为连年旱灾,这时候应该让百姓进行休养,以便恢复民生。

“政事堂兖兖诸公的脑能量,不比一条鲶鱼大多少”,赵兴摘下一片新发的嫩叶,在手里撵动着,嘲讽的说:“天不下雨,放百姓回家,百姓吃什么,吃泥地里的土吗?这时候正应该把百姓组织起来,给百姓一口饭吃,让百姓以工代赈干点活。可惜……”

高俅摇头苦笑。

评心而论,这不能指责政事堂的官员,他们是想让百姓休息。比如诱发这件事的主要原因是河监李伟。这人招募农夫,只给农民发二百文钱的工钱,政事堂派人调查,发现百姓做了河工,还要往里头自己补贴一百文。于是,政事堂怒了,指责李伟修黄河一年花了六千贯的巨额资金,却让一郡百姓痛苦不堪,于是才有了这道《放夫令》。

“李伟的钱太少”,赵兴评价说:“虽然修黄河只干了一个多月时间,但六千贯能做成啥事?上面拨的钱太少了。”

高俅笑着回答:“我看李伟手下是少个会经营的赵离人,我们这二十万民夫干了整整两年多,前后花了几十万贯,李伟才雇了两万人,当然他要省着花了。

不过,诏谕:夫役以二月十二日兴工,一月了当。今天是二十七,我们也只剩下十来天的功夫,以遣散民夫。离人,要早做规划。”

诏谕要求从二月十二号开始,一个月的时间把所有民夫遣散。这意味着赵兴这里只剩下十来天的时间。

宋朝遣散农夫,不是一声号令就让农夫回家的,太宗皇帝规定了,农夫遣散的时候,每人要发二百文钱,酌量给予一定的米作为补偿。二十万人挨个发钱粮,确实时间够紧的。

赵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我们可不可以做点手脚,比如《放夫令》规定的是遣散农夫,可我们干活的主力是厢兵,厢兵应该不包括其中。更何况我们杭州发的工钱足够,厢兵们干活,也算是养家糊口。真要遣散回去,他们以何为生?”

高俅劝解:“离人,这风头上,不要顶风硬上了,今年不能大兴土木,即便是由厢兵做,也是不妥的。”

赵兴满脸的遗憾:“再有两个月,再有两个月就能村村通上石板路,可惜……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老师想开挖通海运河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被批准。”

高俅也学着赵兴的样子,揪下一片嫩叶,在手里揉着回答:“当然,刚才传来的消息,苏公的奏章在两浙路就被打回来了,已有官员向我暗示,若是苏公打算绕过两浙路直接上奏,他们就要弹劾。”

赵兴扔下手里揉碎的叶片渣,叹了口气:“这也意味着,胶州大运河的事,根本不用想了。”

“当然!”高俅回答的很坚决。

其实,苏轼在杭州做的事情,也就是现在所谓的“投石效应”,他先用官府投资向灾害严重的市面上投下一笔钱,利用这笔钱刺激经济的复苏,而赵兴过去提到的胶州大运河的事,也是基于这个想法。在这个灾害连连的年代,迫切需要其中一个大型投资项目。但……

最初倡导胶州大运河的范锷已经贬官到了黄州,任黄州知州。现在李常也贬了。但胶州大运河的运作实际上并没有平息,自范锷提出这个想法后,民间资本都在测算这条大运河的可能收入……但现在,黄河一条支流干涸了,仅剩的那条支流水浅的也行不了大船,所以,许多商人已经开始打退堂鼓。

而《放夫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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