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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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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冷夫人扬了扬眉毛:“扮作绿柳?梨儿什么时候会了易容术?”

“夫人,小姐昨儿个带了一位姑娘回来,那易容术据说就是她传授的。”十二夫人顿了顿,再次压低声音道:“小姐带回来的姑娘,有半张脸满是黑斑,看着很吓人,可另一半脸就干净的多。从她那完好的半张脸看去,竟依稀有夫人当年的风采,而且她过了年,就十三岁了。”

原本黯淡的眼神在这一刻亮了起来,冷夫人放下手中的书,一双赤足走下地来。望着窗外开的繁盛的海棠花,喃喃道:“会是她吗?”

“夫人,奴婢正在打听那姑娘的身世。你看要不要把她留在这里?”十二夫人试探地问道。

“一切等到愚儿回来后再说。若梨那丫头,心眼儿太多,却由着性子胡闹。可是今日之事,却露了太多破绽。你回去,还要好好训导她才是。”冷夫人柔柔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惆怅。对于这个亲生却从未被自己呵护过的女儿,她的心中,有太多的愧疚。当年,她阴差阳错怀上了若梨,不得不寄身于将军府,断了从前的念想。可惜,将军没多久就娶了左相的妹妹孙夫人,孙夫人心高气傲,对待府中的其他夫人从未有过好脸色。自从孙夫人惟一的女儿夭折后,府中的大小夫人不断出事,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掌控着。这将军府啊,比她当年生活的那个大牢笼真是过犹不及。

“夫人,还有一个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十二夫人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衣然,你我之间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有什么不该说的话呢。”

“是。”十二夫人喏喏的答了一声,继续道:“将军不日就要班师回朝了。”

冷夫人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往日的梦魇再次浮上心头。而下面那句更是让她心痛万分:“听说,这次,将军率三万精兵,以火攻之计灭掉了南诏与柔然的数十万铁骑,还差点生擒了南王。如今,南诏与天朝毗邻的几个郡县皆划入了天朝版图内,南王不得不上书请降,还将自己嫡长子做为质子送上京来,届时会同将军一道返朝。”

请降,质子……那张霸道的脸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如此的屈辱,让那个霸道的男人情何以堪!冷夫人下意识的抚住心口,心痛的毛病,很早就存在于这个身子里。每当她思念那个人的时候,这种痛就愈发强烈,宛若心口被千万只箭刺穿,又如被人用刀子割裂的体无完肤。

命运啊……

一阵风袭来,小轩窗拍着窗棂,在风中“吱嘎吱嘎”作响。无数海棠花瓣在空中旋舞着,似是做着留恋的挣扎。一只纤细的手从窗子里伸出,接住了几缕散落的花瓣,将她们轻轻夹入了书中。

红颜有梦总难留,十年寒雨十年冬。情不同我随君去,只求归处,也无花落也无风。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加,评评加……

☆、公子委实捉摸人

在若梨那儿住了几日后,弯月的身子逐渐恢复起来。清遥每日都会不定时地前来,隔着幔帐查看弯月的伤势,顺便为她运功疗伤。透过纱帐间的缝隙,她看到那个眼前闭目运气的男子,正是那晚她在庙中救助的两位男子之一。若梨告诉她,此人乃大公子身旁的近侍,唤作清遥。清遥,她默默念着这个名字,虽然清遥并不如另一位男子俊秀,可他丰神俊朗,一身阳刚之气想必也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眼球吧?大公子……可是那晚那位俊秀的公子?

这日,多日不见的左相长公子再次登门,与孙夫人寒暄了几句后就直奔若梨的梨花小筑。孙夫人见他跑的猴急的样子,嘴角生出几分冷笑,并未阻挡。她这个侄子,虽然顽劣,可认准了的事情是不会松手的。自从在学堂里结识若梨后,自己的大哥不耐其子的烦扰,终于派人上门提亲。若梨那丫头自然是不愿的,可她的父兄都不在府上,自己便以母亲的身份做主,将这门婚事定了下来。一来,是为了稳固自己在娘亲的地位,二来,也给若梨的娘亲,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冷夫人一点儿颜色瞧瞧。那位冷夫人,自己过门前就听说有这号人的存在,据传将军对她宠爱的很,那段日子,曾夜夜憩于她的房中。即便那个女人不知好歹地搬入祠堂,将军也时时未曾忘记她。自打自己过门后,将军留宿在自己房中的日子屈指可数,却时不时的站在祠堂的门外,一站就是一整夜。

孙夫人出身于世家大族,又是正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她也想过去向那个女人示威,可人还没迈过祠堂的门槛,就被将军不客气地揪了出来。前后连那冷夫人的面都没见着。抑郁中,她小产了,生出的女儿没有挨过那个冬天。然而,身为丈夫的将军却在听了她一番哭闹后拂袖离去,之后,一个又一个妖艳的女子进了将军府。为了挽回将军的心,她连自己的婢女都送给将军做了侧夫人,纵然如此,她的良人还是没有正眼看过她。他的眼里,不乏年轻美貌的女子,而自己却顶着正室夫人的头衔,孤寂地走过了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间。

既然你无情,别怪我寡意。

“孙公子的脸皮真够厚,前几日的事情就记不得了吗?”红杏在一旁嗔道。真想不到,那位孙公子还敢来,难道上次出得丑还不够?

“可惜,这次没有梨子。”弯月修饰着若梨的脸,叹息着。自从那日发生了梨子事件,若梨的房中经常供应的水果被断掉了。可怜啊,她就吃了那么一次梨,还不是一个整梨,呜呜。

“若是姐姐能帮我渡了这一劫,以后想吃多少个梨子都没问题。”若梨认真地说道。她已经得到消息,爹爹,很快就会班师回朝。真是振奋人心啊,只要爹爹回来,大夫人的威风,也撑不了几日了。

弯月默不作声,心中已在暗自叫苦,一个梨子就够让她心惊胆颤了,还说以后……她只想赶紧离开这片是非之地,这趟浑水她已经趟的很深了。

“若梨妹妹,身子可好了些?”孙公子高着嗓子,在门外问道。

“嗯,已经大好了。”若梨不冷不热地答道。

“哦,若梨妹妹,我从外面搜了些偏方,又寻了几株草药,治病很灵验的。好妹妹,你快开门,让我进去吧。”某人已经迫不及待。

弯月捂上耳朵,身上的鸡毛疙瘩早已落了一地。“若梨妹妹?”某人在门外再度不甘心地叫了起来,同时,门板发出了“砰砰”的敲击声。

“长公子,让奴婢来吧。”一声娇媚的女声打断了孙公子的敲门声。门外依稀传来孙公子的喘息:“有劳姑娘了。”末了那声“姑娘”,似是连魂儿都酥了般。

内里门闩有松动的声音,只听若梨说了一声:“进来吧。”绿柳含笑推开了门,不想一个花瓶从上掉了下来,虽没砸到她,可瓶子里的水却溅了她一身。

“啊。”绿柳下意识地惊呼道,现下虽是早春,却还是有些寒意。然而,她身后的孙公子却瞪大了眼,此时,一股女儿香从绿柳的身上若有若无的传来,而那湿漉漉的衣服粘在绿柳的衣服上,竟将她的身材显露了出来。不自觉的,他伸出手,在绿柳腰后狠狠一捏,绿柳闷哼了一声,又急忙忍了下来,脸红扑扑的,一双眼中春潮涌动。

“咦,这不是孙公子吗?又来探望梨妹啊?”一声清亮的男音从外面冷不防地响起。若梨闻言,面色大喜,急忙将头伸出幔帐外,欢叫道:“四哥。”

这,便是若梨一直念叨着的四哥,慕府四少爷慕若愚?

然而,在见了若梨现在的样子后,孙公子的脸色立马变成了猪肝色,想不到,那个漂亮可人的若梨妹妹,竟变成了疤痕脸加脓包脸……竟比那日见到的还可怕。他急忙忍住了冲入脑海的眩晕,此时,他情愿去看家中的一众丑女……

“孙公子不舒服吗?”四公子发现了孙公子的异样,似是关心的问道,只是,他的嘴角高高勾起,更像是在看热闹。

孙公子的头摇的像拨浪鼓般,少顷,他面色不善地答道:“想必是昨日受了寒,今日头有些晕晕的,瞧人也模糊了多。”

四公子“哦”了一声,他瞥了瞥红透了脸的绿柳,轻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们也不好打扰孙公子,绿柳,还不送客。”

绿柳回过神来,忙说道:“公子,这边走。”声音娇的几乎滴出水来。

孙公子点了点头,在绿柳的陪伴下浑浑噩噩的出了若梨的房间。两人刚一出去,四公子急忙关上了门,走到若梨床前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若梨拉过藏在帐子里的弯月,笑道:“多亏了弯月姐姐呢。”她不慌不忙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而红杏,则取出帕子,细细为她擦去了脸上的痕迹。

“大娘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四少此时的脸也未见得很好看,比起刚才那位孙少爷,真是有过而不及。只是,一个是被吓的,一个是气的。

“妹妹莫怕,看刚才孙儒才的样子,怕是不敢娶你的。而父亲几日后就会班师回朝,到时,我去他那里求情,相信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弯月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四少的样子,不知不觉吃醉了起来。如果说清遥的美在于冷峻、大公子的美在清秀,那么这位四公子,则是集双成于一身。他皱眉聆听时,双目中迸发出的寒气使人望而却步;这么性寒的人偏生了一张暖玉芙蓉面,让人看了第一眼后又想再看第二眼。

在弯月愣神的瞬间,一道犀利的目光刺了过来,如刀子般刺得她坐立不安。弯月急忙回过神来,却见四公子仍然与若梨说着话,而红杏低头侍立在侧,并无任何不妥。

“这个女孩,会易容术?”四公子瞥向弯月,皮笑肉不笑。

“四哥,她的易容术可不外传哦。”若梨的眼中闪着调皮的光芒:“别打她的主意,她可是我的恩人呢。”

“我怎么会抢五妹的人?”公子无所谓的笑道:“不过这易容术……不知姑娘师承于何人何派?”

又来了,这种问法,某人的大哥那日已经问了一次,有完没完呢。弯月捏着他们都不是好打发的主儿,只得将那日的说辞再搬了上来:“我师承于师父,不过,我只知道她是我师父,哪门哪派的她可没跟我提起过。”

四公子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他坐在圆桌前,手有意无意的玩弄着茶杯,道:“易容术,全天下做的最好的,莫过于秦岭边门。”

“秦岭边门?”若梨抚住头,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接口道:“我说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难道是十几年前被尽数灭门的边家一门?”

四少点了点头。秦岭边门,其实擅长的不止易容术,而是杀人。边门的杀手,曾经是天朝最好的杀手,然而,一个靠杀人为生的门派却在一夜间尽数被灭,究竟是仇人作案还是他人所为,在十几年岁月的沉积下,已然成了武林中众多无法解开的迷之一。

四少听着若梨的回答,眸光却不经意的流向弯月。只见这个丫头,一脸饶有兴趣,似是对他们所说的事毫不知情。

“这丫头倒是蛮有意思,若梨,你好好养着身体,有什么事,尽管告诉红杏。”四少宠溺的拍了拍若梨的头,又对红杏絮絮的叮嘱了些琐事,正欲离开时,若梨幽怨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想见娘。”。

四少身影在此时定住,倾刻后回道:“好。”随即走了出去。红杏悄悄抬起头,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你哥蛮疼你的嘛。”弯月颇为羡慕地说道。

“在慕府中,对我最好的,非四哥莫属。”若梨伸出手,将脑后掖着的头发披散开来,一双玉手抚着垂下的青丝回忆道:“从我懂事起,四哥就很护我,事事都让着我。每次大娘和四娘惩罚我时,都是他替我顶着。然而,四哥生性淡漠,不爱说话,也不喜应酬。在他八岁那年,一位道长到家里来做客,一眼就看上了四哥,说他是武学奇才,要带回去好好调教才不至于被埋没。四哥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可他放心不下我,就把贴身侍女红杏派给了我。若不是红杏这些年的帮衬,恐怕,我也会和二姐三哥六弟一般,不知投去哪户人家了。”若梨的声音一阵哽咽,眼中水汪汪的,硬是没有哭下来。

“若梨,”弯月同情的看向若梨,欲言又止。若梨的年龄比她小一岁,可两人的机遇,却是那样的相似,都是不得宠的女儿,且危机四伏。

“弯月姐姐,我好想见我娘。”若梨的头轻轻靠在了弯月的肩膀上,一头及腰的青丝垂在脑后,看上去楚楚可怜。“可为什么,娘亲却避而不见?难道我不是她的女儿吗,吃斋念佛,吃斋念佛就是放任自己的女儿不管吗?”

弯月摇了摇头,叹气说道:“也许你娘有什么苦衷呢。傻若梨,怎么会这么说自己的娘亲?我的娘亲自我出生时就不得见了,比起我来,你真的很幸运。”她的心中有种感觉,若梨的娘亲,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抛下若梨。

“什么人。”门外的红杏怒喝道。

一阵风闪过,只听门“吱呀”一声,一个小脑袋已经坐在桌子前,手托着下巴,调皮的看着坐在床上的两位姐姐。

“诺儿。”弯月惊呼道:“你怎么在这里。”

“丑姐姐,还不都是因为你们吗。”诺儿沉下脸,小眼滴溜溜地转了起来:“好歹买你们的人是我。可谁想到,我苦等了三天,也不见你们的身影。忘记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要给双倍赎金呢。”

若梨本委屈的脸霎时白了,她竟然把这事儿给忘记了。那笔银子,加在一起可不是小数呢。

“姐姐要跟诺儿耍赖吗?”诺儿一双眼水汪汪起来,仿佛被欺负了般。

若梨皱了皱眉头,她从枕头下掏出一个锦盒,待到盒子打开,弯月的眼立刻被一股耀眼的光吸引了。只见小小的锦盒中,夜明珠不下十颗,且颗颗珠圆玉润,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若梨取出其中一颗珠子,交给诺儿,细语道:“前几日姐姐被责难,忘记了与诺儿的约定。这颗珠子,诺儿可是喜欢?”其实,最后一句完全可以不问,从那孩子欢喜的面儿上,她就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姐姐要送给诺儿?”诺儿欣喜地问道。

若梨点点头,她并不急着把夜明珠交给诺儿,而是继续问道:“那赎金……”

“既然姐姐那么慷慨,诺儿岂能那么小气。”诺儿伸手夺过珠子,冲她露出一个鬼灵的笑:“不过姐姐的大礼着实沉重,诺儿不是贪图之人。既然收了姐姐的礼物,自然还要回上一份儿才成。姐姐明日等着诺儿的好消息吧。”

“好消息……”若梨疑惑地看向诺儿,与弯月面面相觑,诺儿指的是……

第二日,慕府内传出一个足以劲爆的消息,大夫人陪嫁时的首饰尽数不见,随之不见的还有无数压箱底的银票。夫人大怒,当日带着诸婆子将慕府翻查了一遍。不过,东西没找到,却撞到了一副令人喷血的画面。当日明明已经回府的相府长公子,不知怎的,竟出现在她的阁楼中。更诡异的是,长公子被发现时身着女装,披头散发,脸上还画着艳丽的浓妆,他的身下压着零碎的首饰,尽是大夫人早晨失窃之物。而长公子醒来后,竟然大哭大闹,撞鬼般的逃出了慕府,一路哭嚎着回了相府,吵着闹着要退亲。

坊间这天可炸开了锅,传言在道听途说中一次一次的升级。其中,低级版是这样子说的:左相家公子有夜游之症,夜游时扮作女像,一身浓妆吓煞了人。他发病时不知怎的跑进了慕府,被慕府众人看到,心疼女儿的慕家当即退了亲;而中级版是这样子传的:长公子根本是被鬼上了身,那鬼八成是只艳丽的女鬼,那身艳丽的装扮就是证明,被她缠上的长公子不得不退亲,只是,这番退亲苦了慕家的五小姐;再来就是高级版,然而,这个高级版不同于种类繁多的低级版与中级版,只有一句话:孙公子怎么会身着女装躺在姑母的小楼里呢,还搂着姑母的首饰?至于到底因为什么,千人千见,请大家自行发挥想象。

不管外面人怎么谣传,若梨今日心情出奇的好,连吃了好几个梨子,当然,这些梨子都是诺儿从厨房里偷来的。昨晚,诺儿潜入了相府,将正在寻欢作乐的长公子偷了过来。别看诺儿年龄小,可手下却有千斤之力,扛一个成年男子不成问题。在顺了大夫人的房间后,他将一套顺来的女装套在了某人的身上,同时在某人的脸上画上腮红与口红,一个古代般“人妖”正式出炉。醒来后的长公子看到自己身上诡异的装束,当即发了疯,行头都没换就直接跑回了家。回到家后,他破天荒的吵着要退亲。为此,大夫人亲自登府,好话歹话说尽,无奈对方心意已定,死活要退亲。大夫人气青了脸,当即拂袖回府。

回到府中的大夫人越想越气,此时,闻风而来的四夫人摇着扇子走了进来,在扫过满屋下人惧怕的神色后,她微笑的坐到了大夫人的身旁,明知故问道:“姐姐,何苦气成这样?”

大夫人青着脸,咬牙道:“只怪我偏偏摊上了个不争气的侄子,连个女人都不敢娶。”

“姐姐,这事儿怨不得大侄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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