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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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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对面,可又不能相认,这种心情难以言表。

    “哈哈哈,公子够意思!不过还是算了吧,我喜欢这马无非是惦记故人,再说良禽择木而栖、良人择友而羣、良马择人而驮!我怎么能夺人所爱!”说完童贯又叹了口气。

    高雨点了点头,童贯虽然现在是宦官但比年少时更平和,他问道:“难道将军有什么心事,怎么一直听将军叹气呢?”

    “是有心事,本来我奉旨准备回京,不过听说我义父之子忽然重现人间,恰逢好友也要来永乐城,所以停留了一两日。”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的打量着高雨。

    高雨知道,放出王旁之子出现的消息是自己的主意,而这童贯大概是怀疑自己就是王旁之子,哪有自己是自己儿子的道理?高雨哑然一笑。

    “这位公子你因何发笑?”童贯不解的问道。

    “我笑童将军为人豪爽,你我初次相识,就将这些对我说,在下心中感谢。以后如果有机会能在与将军相逢,一定好好畅饮。我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早些上路如何?”

    “嗳,着急什么?!我一看见你就好像看见兄弟一般,所以才这么多话,再喝点水!”童贯似乎很亲热的说道。

    高雨心想,什么兄弟!我是你干爹!他想着童贯已经端起茶壶,随手一撩水便洒了出来,正好此时高雨手去握茶杯,温热的水一下子洒在高雨的衣袖上。

    “哎呀,哎呀,这事闹的,这位兄弟你没烫着吧?”童贯说着一把抓住高雨的手腕,拽开高雨的衣袖。

    几个士兵窃笑着小声嘀咕:“没看出来咱们童管事还有这爱好。”

    高雨也有点蒙,这十几年没见童贯不但做了太监,而且还喜欢男人了不成?情急之下他忙想抽手,童贯的力气也不小,一用力竟将高雨水蓝的长衫袖子扯了一半,这下可糗了高雨半个赤裸裸的胳膊露在外面。

    “你这是何意?”高雨急了,竖着眉头瞪眼问道。

    童贯盯着高雨的胳膊,完全没介意高雨的怒气,反而失望的叹了口气:“唉,原来你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高雨怒气哼哼的问道,眼下光着半个胳膊,这可真怪异。佐宁见状急忙走上前来,他手中拿着包裹:“公子,幸好带了衣衫!”说着从包裹中取出一件崭新的长衫。

    高雨气哼哼的换着衣服,心想就此拜托童贯也好,他扔下破了衣衫说道:“你这位将军好无礼,咱们就此别过吧!”

    转身要走,听童贯在他身后喃喃说道:“长这么像,怎么可能不是弟弟呢?那左臂上的胎记呢?!”

第507章 潜入永乐城() 
高雨站住脚步,他微微回过头,童贯俊黑的面容上是一丝失望的神情。而这种神情在一个硬汉的形象上,更增加了些忧伤。高雨猛然想到,童贯与月下同被囚禁深宫,月下生下长子的时候,童贯已经十二三岁。对于那个刚刚出生的弟弟,童贯新奇而又喜爱。

    胎记?一句话点醒高雨,他转身重新坐下,撩开衣袖看着自己的左臂:“这么说童将军是故意想看看我手臂上是否有胎记?”

    童贯默认点点头。

    “在下可否冒昧问一下,童将军想找什么人?”

    “义父之子,早年传闻已经殒命西夏,近日听说又出现了。”

    “那你义父是谁,他的儿子又是谁?”

    童贯仰天叹了口气:“义父王旁,可惜死的不明不白。义父英宗年间出征倭奴国,还没回京,家中遭遇不测,孩子还没见到义父就被西夏人掳走了。”他说着竟然有些哽咽。

    这段往事像过电影一样在高雨的脑海里:“这么说你是觉得我可能是你义父之子?他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年岁?”

    童贯上下打量了一下高雨,挤出一丝勉强笑意:“不瞒公子,你的相貌还真与义父相像。我义父之子还没来得及取名,只有一个乳名叫石头。这名字也缘于他的一个胎记,如果小石头真的活着,现在也该十八九了。”

    高雨低头微微一笑,笑的有些凄然:“看了我不是他,童将军你有些失望了?”

    “也说不上,不是也好!难道认识公子,也算缘分。走吧!”童贯说着起身,准备继续行路。

    众人重新上了马,童贯扔给茶摊主二三十个铜钱,摊主捧着脸上笑开了花。

    再上路,速度放慢了很多,童贯问道:“我在这延州附近也呆了几个月,怎么不知道盐帮还有这么年轻的一个帮主。”

    高雨说道:“我也是刚刚上任,西夏梁皇后恼怒盐帮周璇边境的事,想借机铲除盐帮,所以我们才在边境找那么个峭壁栖身,若非如此,谁不愿意过安稳日子。”

    “原来这样,那公子为什么不跟宋军合作?”

    “呵呵,盐帮不过都是商人,不能文不能武的,有什么可跟军队合作的呢?!”高雨坦然的笑了笑。

    童贯反而严肃的说道:“那可未必,盐帮对两邦生意熟,对地形熟。而且我觉得公子口口声声说的盐帮,想必是走私私盐,私盐盐帮往往更知道边境的防御弱点和一些常规难见的地形。就好比你们那山寨,若非我寻着踪迹,不舍不弃的追这马,恐怕也是很难发现啊!”

    “将军这话就不对了,盐帮虽然熟悉路线,但最多是偷巧藏身,对于攻城略地来说毫无意义。更何况,我想和宋军合作,也投军无名,更不知道去投谁的军,宋军也未必会理会我们这些做私盐的。”

    两个人边走边聊,丝毫没有初次见面的隔阂,反而倒像多年不见的老友。童贯指着不远可见的巍巍的城池:“前面就是永乐城,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将你引荐给领军,这样你们可以不用在深山中暂避,或者可以谋上一些正经的差事。”

    高雨知道童贯是好心,但他可不想在宋军中谋什么差事。可是相当能够见见当年的朋友,尤其又不让童贯看出破绽,高雨欣然说道:“哎呀,那可是太谢谢童将军了。你我萍水相逢,将军如此照顾,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你也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谢你长的这副容貌吧!”童贯淡淡的说着,一行人进了永乐城。

    永乐城与其说是座城,不如说是一座军营大寨,新建的城中秩序井然有序。进城处不远的地方有一些民宅,多是自发形成的周边散户避到城中,也有为日常供给往来城中的平民。再向城里走,巨大的军营和府衙伫立在城中。

    若是想到城里寻找什么商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见城中的阵势,这里如果作为边防要寨,那再适合不过。地势上不但易守,而且屯兵进发一举可攻入西夏。

    高雨观察这座城,如果没有童贯带路,他还真进不来。看着这城人流进进出出,但整座城防守十分严,城上头士兵林立,守城的士兵也是认真看着每个人出入的凭证。一双双戒备的目光在出入的人流身上扫视着,城中随处可见列队巡逻的士兵。而且即便进了城,出城也是一个问题。

    可是这一切对于现在的高雨来说,都不是问题。他之所以想进永乐城也无非是来见沈括的,而既然进来了,他就没想过会顺顺利利的出去。只不过唯一让他意外的却是他是让童贯带进来的,而如今童贯的身份大概也正是陈康闪烁其词的原因。

    一行人来到府衙前纷纷在府埕处下了马,童贯对高雨说道:“你在这里等我!”随后带着两名士兵大步走进府衙。

    高雨和佐宁将马栓在树上,高雨在树荫下坐了下来,跟着童贯一起的士兵站在不远处朝着高雨窃笑指指点点。佐宁皱了下眉头低声问道:“公子,我看着姓童的太监是不是看上你了。你看那些士兵都在偷笑咧,你说他撕了你袖子是不是暗示什么癖好啊?”

    “你当刚刚童贯撕了我的衣衫袖子就是暗示断袖之癖?”高雨不由苦笑一下,哀帝对董贤的爱之深,可用一个例子来说:据说,一天哀帝早晨醒来,见董贤还睡着,哀帝欲将衣袖掣回,却又不忍惊动董贤。可是衣袖被董贤的身体压住,不能取出。但要仍然睡下,自己又有事,不能待他醒来,一时性急,哀帝竟从床头拔出佩刀,将衣袖割断,然后悄悄出去。所以后人把宠爱男色,称作“断袖癖”。

    这典故是世人皆知的,佐宁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公子,我看着童贯无事献殷勤,想必非奸即盗!你可要小心啊!”

    高雨听了可是哭笑不得,义父义子之间的感情,一下子成了基友。“瞎想什么啊,童贯要有这癖好也是断他自己的袖子,扯我袖子好没道理。再说,你不知道这童贯是王旁的义子吗?要是他留在永乐城,等到梁王爷来的时候估计八成会被揭穿。”

    “要不要找机会”佐宁说着眼中一闪,手上悄悄做了个杀势。

    “万万不可!那样容易打草惊蛇,现在咱们先走一步看一步,也许我根本不会让梁王爷进城。”

    听高雨这么说,佐宁收起目光中的杀气,高雨知道以佐宁的身手,如果他想暗杀童贯可不是什么难事。虽然他对童贯做了太监又气又恨又心疼,可没弄清事实之前他可不想伤害童贯,更何况也许现在除了柔儿之外童贯是唯一知道自己儿子,小石头真实情况的最近的人。

    想起梁乙逋,高雨也很纠结,虽然梁乙逋和自己儿子年岁相当,但不一定就是自己的孩子,如果张常说的是实情,那最起码这孩子不是梁乙埋的亲生儿子,想不到梁乙逋的身世也是如此纠结,那他自己到底对自己的身世知道多少?

    等着童贯,高雨看着城外朦胧可见的山峦峭壁,有一处峭壁之后就是自己的横山寨,再过几日自己的弟兄就要趁着西夏和宋开战做一件大事,高雨微微皱着眉头,这种深沉和他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纪似乎十分大的反差。

    一名士兵从府衙中出来走到高雨面前:“喂,行啊,龙图阁大学士沈经略要见你,跟我进来吧!”

    沈经略是指沈括的官职,如今他是经略安抚使,宋人称呼不称呼大人,常常以官职相称,可宋朝一官多职衔,所以称呼起来就比较乱。好在高雨已经习惯了,他跟着士兵进了府衙,走过一进的集中办公大院落,二进是宽阔庭院,不用的角门通往官员各自办公庭院,再向后估计便是操场以便调军之用。这种院落的结构高雨并不陌生,但整个府衙都是最基本的建筑构造,没有过多的雕梁画栋,也没有豪华的陈设,多是实用形。这也不得不佩服沈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将永乐城建成,而且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跟着士兵走进一个小院,朝正房走去,听到里面似乎很热闹的声音,高雨能听出的声音有沈括,矮胖子升高虽然有些沙哑但腔调还如同当年;还能听出来的声音是童贯,声音洪亮透着高兴笑声;另外房间中似乎还有其他人,正说的热火朝天。

    “禀告沈经略,您要见的人带到了!”士兵站在廊下高声报着。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听到沈括正颜正色的声音:“让他进来!”

    高雨迈步上了台阶,推开房门。按时辰说,当下约是下午四五点中,房间光线渐暗但还不至于点灯,一道光随着高雨推开房门从他背后照了进来。这座客厅,迎面正坐着五十多岁的沈括,身材微胖,鬓发胡须已经斑白。左坐客座着童贯,右边客座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将,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和童贯年纪相仿武将。高雨已经认出在座各位,而在座这些看着高雨都有几分惊讶。

    童贯立刻说道:“沈经略,我没给你带错人吧?!”

第508章 试探身份() 
看到走进门的高雨,沈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高雨的面前:“你,你是?”

    “在下高雨”

    “高雨?”沈括前后左右的围着高雨看着,坐在右面客座的一老一少两位将军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个人围着高雨看起来没完。尽管高雨已经习惯这种情况,但惊喜,惊奇,甚至有些惊恐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高雨,总让他觉得自己和他们之间欠缺的就是一个铁笼子而已。

    再看就穿帮了,尤其是沈括的目光中有些什么秘密似乎在一闪一闪的。

    “童将军,这几位是?”高雨求助的目光望向童贯。

    “好了,好了!我刚看到他和你们感觉一样!不过你们放心,他绝对不是义父之子。”童贯打着圆场说道。

    童贯朝几个人走来说道:“这位就是沈经略,这位是从京城而来的著名的将领种谔;他身边的是他的侄子原州通判种师道。”

    即便童贯不说,高雨当然也知道这几个人是说,他忙口中说着:“幸会幸会!”

    “高公子,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谁?”沈括问道。

    “当然,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就连西夏的皇太后和梁国相都有说过,似乎我说我很像宋朝曾经的一个王爷,是不是啊?沈经略!”

    “哈哈!”沈括笑了几声,眼神中狡黠一闪而过,随即正色说道:“老夫见过怪异的事倒是不少,不过能够起死回生返老还童的事似乎还真没听说过,我且当你不是王爷。不过你说西夏皇太后和国相见过你,难道就这么放了你么?”

    几个人坐回了座位,沈括给高雨让座,高雨回答着刚刚沈括的问话:“当然没有,在下还被西夏梁皇太后封为大蜜一职,只不过交给我的差事是平了边境的盐帮。我气他滥杀无辜,所以就反了她了。”

    童贯恍然大悟道:“哦!我说你怎么能做了盐帮的帮主,原来是有内情。”

    “叔叔,此人果然像王爷啊!”种师道小声的问种谔。

    种谔摇摇头:“你没听他说见过西夏太后,王爷和西夏梁氏那仇大了,怎么可能平安无事的去见西夏王朝的人呢!”

    沈括呵呵笑了笑,笑声听起来有几分诡异,他转向童贯说道:“道夫,既然你把人带来了,不如就请这位高公子在城中多呆上几日。正好老夫也有些事想向这位盐帮的帮主请教。”

    童贯摆着手:“这你可别问我啊,行不行你得问这位公子,我来这里可是来找建中的。”

    种师道似乎想到什么:“对对,沈经略,叔叔,你们先聊着我们两还有些事,先告辞了!”说着站起身来。

    看着两个人神神秘秘嘀嘀咕咕的样子,高雨心中暗想,当年王府一起玩大的小伙伴如今都各自谋了职位,而且这些人都是差不多三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谁说大宋没有名将?童贯,种师道,包括折可适,甚至以后可能出的韩世忠岳飞等人,各个都是能守边关能征战的大将。可自己现在这副嫩嫩的模样,怎么能不伤旧情不与他们为敌呢?

    童贯和种师道走后,种谔也站起身来:“既然沈经略有客人,那我也先告辞了!”

    “你这就走?”沈括似乎还有话想挽留。

    “走了,走了,以免一会碰到那徐禧又要生一肚子闷气!”他说着话朝门外走着,一边走一边还不时的回头看高雨,走到门槛都没注意几乎绊了一个踉跄。

    “哈哈,你小心些!”沈括笑着说道。

    高雨也忍不住笑了笑,十多年过去了,眼前的这些人相貌容颜都苍老,但性格却没怎么大变。沈括还是一副顽童样。

    厅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沈括和高雨两人。

    沈括好似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高雨说道:“几个月前,鄜延路计议边事徐禧提议兴修永乐城,种谔从京城回到鄜延路,力谏徐禧说在永乐筑城必然失败,无异于将士兵送入虎口。但徐禧与种谔素来不合,徐禧怒斥种谔扰乱军心,并上奏朝廷,弹劾种谔骄横跋扈,不参与此次行动。如今永乐城已经建,二人愈发剑拔弩张。我看这西夏还没打过来,宋军内部恐怕已经打起来了。”

    高雨低头喝了一口水,并不接话。

    沈括又说道:“这几日有探马来报,西夏梁王爷竟然是当年王旁的亲生儿子,只不过被抱到西夏以后梁落瑶隐瞒此事,甚至对自己的亲兄长也只字不提,只说是李谅祚在宫外的野种。现在梁乙逋带了三千精兵反了西夏,准备投奔我大宋!”

    高雨依然不接话,只是朝沈括笑了笑,似乎当做沈括在和自己聊很家常的事。但谁都知道,这两件事并不家常。

    沈括似乎仍然不甘心,他挪了挪身子,接着说道:“当年王爷可是能人,镇南王与其父王安石宰相设计出一套革新的方案。这件事不知道公子听说过没有。”

    “有所耳闻,不是说最后失败了吗?!”

    “呵呵,是啊,不过公子在民间应该知道百姓怎么说!”

    高雨眼睛转了转,沈括这东一句西一句的是什么意思,他说道:“百姓自然是褒贬不一,得利当然说好,至于没有收益之人说革新不好也是正常的!”

    “公子说的还挺中庸的,百姓只知其一未必知其二。这革新的是改来改去,都是针对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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