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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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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星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京城鼎鼎有名的王侍郎,这会王旁已经疯了,他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汴京。可是他现在眼睛通红,神情诡异,谁敢让他走。杨士瀚急忙说道:“赶快拦住王侍郎!”

    众人好不容易按住了王旁,王旁根本听不清周围乱哄哄的是什么。过了半天他回过神来,见客店之中人们都紧张的看着自己。王旁觉得头很疼,他用手按住太阳穴,闭着眼睛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客店之中的客人除了王旁一行人,就剩下阮星几个了,其余的客人被这么一闹都散了。阮星正和杨士瀚说着话,大致说了说在京城时听到看到的。临了,阮星补充道“我也没想到这位就是王侍郎,您看这事儿闹的。王侍郎这么赶路,太危险了,不如今天几位就住在店中,等明日王侍郎情绪好些,再走不迟!”

    王旁长长的叹口气,这一折腾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出发吧,多谢这位阮公子!”现在王旁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路。众人跟着王旁一路无语加紧赶路,入夜行至山中,道路难行方向难辨,众人发现一处破庙,勉强说服王旁暂时躲避下风寒,天明继续赶路。

    王旁怎么能睡的着?他看了看偎在一火堆附近,已经乏累的众人。这些人跟他一路而来,一起出生入死,现在又默默的跟着自己身边。他的心里很难受,此刻的难受,谁能明白呢?

    王旁走出破庙,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这个人从高丽东京决战海滩之上,就曾躲在礁石之后,他几次寻找杀死王旁的机会,但王旁身边一直很多人。如今机会终于来了,他紧紧的盯着王旁,眼看王旁走到悬崖边站住。他抽出背在身后的刀,举起刀准备一刀从背后劈向王旁。

    “瓦壮!”王旁依然背对着准备动手的人,瓦壮的手一抖刀竟然砍在王旁的肩上,此时王旁已经感觉不到刀伤带给身体肌肤上的痛。

    瓦壮手中的刀掉在地上,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可是事到临头他手软了。刀在王旁的肩头划了一道伤口。面前的背对自己的王旁却一动不动。

    “王侍郎我”瓦壮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要是现在能杀了我,我就省心了!”王旁站在悬崖边,他的肩头的伤口向外冒着血。

    瓦壮本来想杀王旁,这会他忽然意识到,杀王旁自己做不到,他一跺脚说道:“王侍郎,您可别想不开啊。”

    “你不是来杀我的吗?我今天给你一个机会,就当是互相成全了吧”王旁的语气像山里的风一样冷,像刀子一样刮着瓦壮的心。

    “我我错了!”瓦壮咕咚一下跪倒在地。

    王旁像是对瓦壮在说,又像是喃喃自语:“失去亲人谁都一样会痛,有些事我还没弄清楚,所以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就去死。”

    “那您刚才怎么不躲我那一刀?”瓦壮低声的问

    “你真下决心杀我,有的是机会,你只是过不去心里的一个结。瓦樊是你什么人?”王旁现在转过身看着瓦壮。

    “是,我兄长”瓦壮的声音极低。

    王旁点了点头,他早就觉得瓦壮有些面熟,在高丽与侬继风兵合一处的时候,侬继风说起瓦壮的事,并说瓦壮与瓦樊绝非一类人。王旁早知道,这笔账早晚得算。“你兄长是我杀的,你可知道我因何杀你兄长?”

    瓦壮摇摇头:“我知道我兄长做了对不起侬侍郎和南大王的事,但不知道王侍郎为何杀我兄长?”

    原来他耿耿于怀的是这事,下不去手的也是这事,他心知是兄长做的不对,但又无法忍受王旁是杀他兄长之人。

    “你兄长勾结官府陷害我岳父,使我岳父命丧陈州。这件事你知道吗?”王旁说完见瓦壮低头不语,他走到近前捡起瓦壮的刀,递给瓦壮:“起来吧!你还是回岭南吧!”

    瓦壮十分后悔刚才的举动:“王侍郎,我跟着您有段时间,才知道您并非我以为那种争名逐利之人,我错了,要打要罚都听您的,只是我愿意跟在您身边。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王旁感觉到了肩头的刀伤,他笑了笑:“这一刀我早晚得挨,挨完就完了。汴京的事儿,肯定是真的,若是有人故意所为,今日是我妻儿,明日就是我。我死没什么,只是查不到我要查的事,如果她们是被人所害,我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王旁突然严肃了起来:“瓦壮,你要是真心愿意跟着我,就办一件事:到了京城以后你去找我兄弟王元泽。请他向好友仲针托付,这些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应该得到封赏。另外,你去把我的马牵来。还有,刚刚发生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瓦壮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什么,王侍郎不能亲自对他们说吗?”

    王旁摇摇头,没有人能明白他要做什么,他本来就不属于宋朝,他现在并非是想寻死,而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也许只有自己死了,赵曙才会放松戒心。

    “不能!瓦壮你记住了,刚才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王旁再次叮咛。

    瓦壮牵来王旁的马的时候,王旁已经不在悬崖之上。瓦壮也不知道王旁去了哪里,他只知道王旁一定不会寻死,他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而且是非常保密的。

    梁山脚下的那间客店中,寻找王旁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没人找到王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第二日又找了一天,很无奈依然没有结果。

    杨士瀚命令启程,先回京复旨再做打算。王旁出了意外,每个人都心情低落,一行人沮丧的启程。

    看他们这些人都走了,客店的掌柜对伙计说道:“去请阮大爷来,就说,官兵都走了。”

    伙计应声出去了,不大会功夫,阮星就来到客店,他命令客店前后都关上门,然后上了楼上的客房。

    阮星敲了敲门,听里面说到请进,推开房门见王旁脸上浓眉紧锁,背着双手在房中来回踱步。

第208章 树倒人不散() 
王旁从震惊沮丧中清醒过来,最初他想赶回汴京,可是夜宿旧庙,王旁看着身边的这些跟着他的随从,王旁主意变了。这些人都是跟着他摸爬滚打出生入死的兄弟,如果回到京城,无论查到的是什么结果,这些人也会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样太招人注意,不利于自己查清真像。

    王旁想着自己的身份处境,有这样的身份未必会好办事,回京复旨后自己仍是闲职,朝廷派到哪里就得去哪里。想到此王旁决定诈死一回,让这些随行的人先回京城,像折克隽等人,回到京城必有封赏,就算他们回到原来自己上司那里也会升职。

    家里人的除了晋香府现在情况不明,其他人手头还算都有事由做,总要让他们自己锻炼的,况且这么久王旁也并非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了。

    王旁已经不明不白死一回了,他不想再不明不白死第二回;他要查真像,要找到可以越今的白石,就不能这么回去。对于府宅失火,王旁心中有很大的疑问。月下什么时候被放回家中的?王旁不再京城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为什么偏偏月下遇难,而自己的孩子哪去了。

    阮星敲门进屋的时候,王旁正在房间踱着步子,阮星闪进房间,将房门关上对王旁说道:“王侍郎,您让找人送信到陈州给张逸老先生的事,我已经安排人去办了。”

    王旁点点头,他没想到在这里会得到阮星的帮助,他客气的给阮星让座,说着“有劳阮公子了!”

    “王侍郎不必客气,以后您有什么事尽管明说,在下一定尽力!”阮星拍了拍胸脯不无豪气。

    见事情已经去办了,王旁心里踏实了一些,给张逸送信来往返也得七八天,正好可以等到杨士瀚等人复旨之后,王旁倒是想看看英宗的反应,再做打算。一呆这么多天,这阮星眼下似乎是很重要的人了,王旁搭话的打听着:“那日听阮公子说,府上是石碣村人?”

    “正是!家父还是员外出身,只是到我这辈了,没什么大出息,光指着舞刀弄枪的也经营不了祖业,好不容易带着村里人维持,这要是朝廷真弄个什么花样,我们土地没了,大伙吃饭都是问题。王侍郎怎么问起这个了?”

    王旁心想:这就没错了,水浒一百零八将中,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兄弟正是这石碣村人。若说水浒是有关水泊梁山农民起义,王旁的观点还真有点不同。王旁觉得水浒根本算不上农民起义,那里有几个是农民啊。有几个官运不佳的;就像林冲就因为写的太精彩了,才成了逼上梁山的典型。

    可一百零八将就那么一个林冲,而且真正逼上梁山的还真不多,很多人没上梁山之前,就是横行一方,再有抢劫的,开黑店的,还有山贼的。王旁有时候甚至开玩笑的说:水浒传中水泊梁山和绝代双骄中的恶人谷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上了梁山如同进了恶人谷,免死等招安就得了。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像拼命三郎石秀、阮氏三兄弟、裁缝候健等人还真跟农民或者说是劳动人民沾点边。所以,王旁一下山,便想到也许可以看看这石碣村姓阮的人,可否能在这关键时刻帮自己做点事,虽然是萍水相逢,王旁相信他肯定不会亏待阮星,而且王旁让阮星帮自己做的事本不算困难,就是帮王旁悄悄的给师父张逸送个信。

    师父张逸是陈州的团头,行有行老,团有团头,而张逸这个团头是丐户中的头目。说白了就是丐帮的帮主。别以为丐帮帮主就是端着金碗要饭的;丐帮帮主也未必是带着乞丐造反打仗的。像张逸这样的丐帮帮主,是靠自己的能力和财力,帮助流离失所的人安排住所和工作,或者为老幼残疾等没有劳动能力人提供福利的。

    从水浒说到丐帮,思维虽然有点跳跃,但并没有脱线,王旁对阮星有几分好感,考虑到现在他在的这个特殊的地理位置,既然几十年后宋江等人拿这几不管的地当了根据地,自己为什么不可以?造反的事王旁没想做,不过要是万一做了违法的事,在这地方藏起来,似乎再好不过。

    王旁所说万一违法的事,无非是查出来这些事的来龙去脉,该报仇的报仇。再想办法偷偷皇家的宝贝,比如可能在英宗皇上手中的那块可以越今的白石。这事看起来似乎不太可能,但世上事不试试怎么知道行得通行不通?

    王旁住在客店之中,店家知道王旁是大官,知他名气,他嘱咐店家不得说出自己在此,店家自然不敢说,王旁又命店家请来阮星,阮星倒是很豪爽,他对王旁仰慕已久,见王旁叫自己自然的满心欢喜的应允。

    王旁在店中养伤,他知道几个人找了自己两日,无可奈何的离去。他并非铁石心肠,这些人离去时很伤心,王旁同样也伤心,但是这样对大家都好。比如焦德友,是月下的义兄,跟着自己舍家抛业的,如果自己回去查事情,焦德友还会跟着,现在这样先让他们死心忙各自的事去。

    这些事,只是王旁脑海中的事,不交代清楚就无法知道王旁为什么找到阮星,现在既然阮星有问,王旁就有答,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早听说,梁山泊旁石碣村人人勇猛,各个武艺高强。一直遗憾没机会能在此地收一两个高人在身边。”

    “王侍郎,我阮星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您要是看的起我,我愿意追随王侍郎鞍前马后!”

    看了看眼前这个中等身材,面相憨厚的青年,王旁的脸上露着一丝无奈笑意:“阮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您看我,现在无田无业,家破人亡,虽然头上的乌纱还没摘,可现在遇到这些事,能自保就不错了。”

    “王侍郎,您能让我去陈州找人,而且在此地失踪,就肯定酝酿什么。我是一粗人,不懂得什么兵书战策的,我就知道您肯定有您的办法。好,既然您不想说,我也不多问,还是那句话,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您就说话!”王旁见阮星说的实在,他也不多做解释,招呼小二准备酒宴款待阮星。

    王旁在梁山脚下阮星家所开的客店养伤休息,等待师父张逸的消息,这个不必多说。焦德友等人等人回到汴京匆匆赶往梅耶府。

    梅耶府已经失去往日喧哗,府内一片肃穆,月下的丧事已经料理完毕。家里没有主事的人,众人将元泽请到府中。听闻王旁可能跌落悬崖,府上又是一片哀嚎之声。

    瓦壮悄悄的将王旁所说嘱咐的告诉了元泽,元泽立刻去郡王府找到仲针。没过几日,朝廷的封赏便颁布了,和王旁估计的一样,英宗赵曙见王旁没有回来,又听说王旁跌落悬崖,心中窃喜。不过朝廷总要有所表态,凡此次追随王旁出征的均有任命或提拔:折克隽,张平,韩德容各自赴任。

    元泽心中虽然难过,但听瓦壮的意思,王旁似乎有心如此,自己这个弟弟一向鬼点子多。元泽想安慰众人,又怕坏了王旁计划之事,所以干脆不多说,他让众人请出柔儿商议,毕竟柔儿是王旁的妾室,柔儿哭着说道:“焦大哥,陆总管,要是公子真的不在了,大家就各自分些银两各自散去吧。”

    听柔儿这么说焦德友含泪说道:“我妹子不在了,妹夫又遭了横祸,柔儿姑娘,以后你多保重吧。我准备回船坞,出来这么久了,回去看看安顿好了,我就再去打探妹夫的消息。”他回去安顿船坞之事也在常理之中。焦德友去意已定,众人也无法挽留。

    众人与焦德友伤心而别,府中只剩下陆慎言夫妇,蔡京,武龄。柔儿止住啜泣:“陆总管,陆婶,府上一直有劳二位打理,现在我也没了主意,凡事请陆总管拿个主意。”

    陆慎言一直看着这些人各自离去,树倒猢狲散,这也是无奈的事,除了劾里钵就数陆慎言和王旁相处时间长“柔儿姑娘,你放心,现在府上不还有些锦绣楼的生意吗?虽然生意没有公子在时候红火,但维持生计还是没问题的,我们夫妇商量好了,反正我们别处也没什么亲人,况且我总觉得,公子吉人天相,一定会回来的,我们留在府上!”

    蔡京也说道:“茶场的生意不还在吗?姑娘放心,公子待我们那么好,与其离开府上,不如我们还先撑着这些生意,起码能留着府宅和姑娘安身之处。万一有一天不行了,咱们再另作打算。再说,少公子丢了,我们这些人都有责任,现在大家也再想办法,万一哪天能找到,我们对公子也有交代了。”蔡京一边说着一边擦着眼泪。

    武龄和瓦壮与王旁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王旁向来都是有自己一分就有兄弟一分,见陆慎言和蔡京这么说武龄说道:“柔儿姑娘别难过,我想折大哥他们如果不是朝廷有任命,肯定也都会留下来的。蔡京管事不也说了吗?我去延州找师父去,那边也有府上茶场生意,需要照料。

    柔儿听着大伙的劝慰,她心里即感动有难过。众人之中瓦壮不语,他知道:王旁一定会回来。

    京城梅耶府渐渐安静了下来,众人各自忙着打理手上的事,王旁在梁山脚下等了几日,他接到师父张逸的书信,得知对于府宅失火之事,似乎并没有什么阴谋说,也没人知道自己孩子的下落。这事可就蹊跷了!

第209章 梁山有收获() 
疼爱自己的义父包拯辞世了,尽管王旁知道这是无可回避的自然规律,但是心里还是很难过。他心里更无法接受月下也死了这个事实,月下的善解人意,柔情似水总是像一股暖流,每当王旁想起月下的时候便在胸中涌动。

    纵然王旁通古博今,可面对生离死别他是那么的无奈,他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他不能改变历史,同时也无力回天。也许他明白,自己暂时不回汴京,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内心隐约有一丝逃避,他不知道怎么回到京城,面对失去女主人的府宅,面对已经没有生父,义父关照的官场。

    这些念头在王旁脑子里一闪而过,王旁有些心灰意冷,有些沮丧。从来到宋朝虽然有些小波折,但是毕竟有仁宗皇上宠爱,义父包拯的照顾,生父王安石的关爱,自己这个王安石之子的身份,才可能有机会随父赴菊花宴,才有可能认包丞相为义父,才会拜狄青为师,才会娶妻月下。而这一切才会带来赵曙嫉妒,奸人的陷害。

    无论王旁有多纠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王旁在梁山泊又呆了几天,伤口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这日,阮星兴冲冲的来到客店,进门就问掌柜:“王侍郎可在店中?”

    掌柜用手指指楼上,低声摇头说道:“您去看看吧,王侍郎又在借酒浇愁呢!”

    阮星闻听大踏步走上客店二楼,推开门见王旁果然正自斟自饮中:“一个人喝酒不闷吗?我来陪王侍郎喝两口!”

    王旁见阮星进来,他刚刚自己喝了一会,脑子里面的事乱七八糟的,正想找个人说说话:“别叫我什么王侍郎了,我这个侍郎无非是虚名,来,坐下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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