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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夜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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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镜中的自己,妙弋一时也看得呆了。

    少女一生中最幸福、最美丽的时候,就是做新娘的时候吧?

    哪怕她不喜欢那个男人,成亲就是成亲,花开了,果熟了,一个少女正式成为一个女人

    锁呐声声,欢天喜地,孙府内外,一片欢腾。

    贺客们云集孙府,府外的流水长席,也挤满了街坊四邻,整个孙府披红挂彩,喜庆非常,就连家丁侍婢们也都换了新衣裳。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孙雪莲和庚薪都是一身盛装,分左右坐在主位上,受女儿、女婿下拜,看着披着红盖头的女儿盈盈拜下去,孙雪莲眼中漾起了晶莹的泪花儿,她轻轻侧头,拭去眼角欣喜的泪花,目光不期然地落在自己的丈夫身上。

    庚薪身上穿着簇新的员外袍,员外帽下露出的鬓角是花白的头发,孙雪莲忽然想起了自己与他拜堂成亲的那一天,那一天仿佛已经过去很久了,又仿佛就在昨天。不知不觉间,那个风华正茂的书生,已是年过半百的中年人了。

    孙雪莲冰封的心灵深处,轻轻地融化了些甚么,“唉!他虽不是一个可心可意的夫君,可是这么多年在我家,也算是作牛作马任劳任怨了。我亏待了他,把一腔真情托付在那个无行浪子身上,换来的又是什么呢?如今我都做了岳母,该收心了,以后和他好好的过日子吧,一心一意地守着我们自己的家”

    庚员外感觉到了妻子的凝视,不由扭过头来,孙雪莲对他温柔一笑,这难得地一笑,倒把庚薪一惊,他赶紧扭回头去,生怕被她看出什么端倪。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彭梓祺抱臂站在墙角,看着那交拜夫妻之礼的一对新婚夫妇,一脸若有所思,夏浔则翘着脚寻找着安立桐。

    前晚,府中有人潜入,把他的腰牌盗走了。夏浔着实地吃了一惊,那枚牌子他曾经想过要毁去,但是这种东西一旦用得好,有时候会起大作用。青州地面是齐王的势力范围,一块齐王府的腰牌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就是放眼天下,各地官府、各地藩王,也不会轻易得罪一位王爷。

    现在来自锦衣卫的威胁虽然小了,却不能说没有,未虑胜、先虑败,这种生死攸关的事,一定得准备后路,而这块腰牌说不定在他逃难路上就是救命的法宝,所以他把腰牌收藏了起来,想不到,幸好,那夜行人本身也是见不得光的,更不知道他得到腰牌的前后经过,暂时还不致对他造成什么影响,相对来说,眼下还是安抚那位锦衣校尉安立桐最为急切。

    安立桐打扮一新,正躲在人堆里,一双眼睛飘飘忽忽的,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不时惊惧地瞟他一眼。夏浔看到安立桐,忙对彭梓祺耳语几句,便想挤过去见他,安胖子一见他的动作,马上扭动肥硕的身躯,躲得离他更远,再不然就跑去扯住几个熟人东拉西扯,就是不和夏浔照面,弄得夏浔哭笑不得。

    “罢了,这里人多眼杂,他就算肯与我说话,也不方便说什么,何况这胖子畏我如蛇蝎,看来直接找他说话是不成了。”

    夏浔摸摸口袋,面露得意之色:“幸亏我早有准备,带了西门庆送我的安眠药,等喜事办的差不多了,我就敬他一杯药酒,旁人都知道他是我的好友,等他呼呼大睡,我便假意送他回府,再找个地方弄醒了他,好好聊聊不迟。”

    黎大隐也穿着新衣新帽,在大厅中张罗着请各位客人就坐,但他那双阴沉沉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夏浔,好象看着一个死人。

    “各位请坐,请坐,今日小女完婚,承蒙各位亲朋好友前来祝贺,我夫妻二人十分感谢啊,各位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不醉无归才成,呵呵”

    庚薪站起来,热情地招呼客人,众人纷纷就坐,夏浔本想挤去与安胖子一桌,不想安胖子早挤到一桌坐满了人的桌旁,愣拉了张椅子挤进去,夏浔只好作罢,等着一会儿再找机会。

    庚薪夫妇带着新郎倌逐桌道谢,频频敬酒,一时间杯筹交错,喜宴进入了高潮。酒宴是过了晌才开了,这顿酒一直吃到傍晚,庚薪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借口内急,悄悄地离开了客厅。

    他去厨下吩咐了一声,一会儿功夫,准备送往新房的美酒和菜肴就准备好了。庚薪亲眼看着老妈子用托盘把那壶毒酒和几道小菜送进了新房,这才提了壶酒,放心地赶回前厅。

    他要与夫人、女婿逐桌敬酒,酒干了自然要续上,也许哪个客人恰好杯中无酒,管他呢,多一个人死掉,岂不是更加的自然、更加的叫人摸不着头脑吗?

    庚薪脸上露出魔鬼般的微笑:“除了爹,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管他们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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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酒里乾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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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员外如坐针毡,刘府办喜事他不能不来,可他又担心会遇见夏浔。他本来是绝对不相信夏浔会是杀死十三郎和冯总旗的凶手的,可刘旭之死又是怎么回事?刘旭绑架肖荻的原因他能猜出来,然而夏浔若是能为此而毫无顾忌地把刘旭干掉,那么他有没有可能同样作掉十三郎和冯总旗?如果这三个人真的都是夏浔干掉的,那么剩下他夏浔会放过他吗?

    这些天来,安员外大门不敢出,二门不敢迈,本来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的夏浔,实然被他想像成了神通广大的妖怪,他不知道夏浔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手中提着一把刀,他连晚上睡觉都要一宿换好几个地方。

    方才他看到夏浔了,夏浔一直想往他身边凑,虽然他不相信夏浔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害他,可他就是害怕,有种毛骨怵然的感觉。满桌宾客杯筹交错,笑语欢声,唯独安员外食不知味。

    “此地不能久耽,我得赶紧走!”

    眼见旁边一个人起身入厕,安员外马上跟着站了起来,想借尿遁逃之夭夭,他立起身,一扭头,不由惊得一跳,就见夏浔左手杯、右手壶,笑吟吟地问道:“老安呐,往哪儿去?”

    安员外惊得一跳,变色道:“我我”

    他刚想说要去方便方便,夏浔已挤进座位,在他旁边客人刚腾出来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来,籍着身子往前一挤的机会,迫得安员外也坐回了坐位。

    夏浔哈哈笑道:“咱们哥俩有几天没见了,前几天安老哥生病,兄弟也为之忧心不已。今天见安老哥康健如昔,实在可喜可贺,来来来,咱们哥俩喝一杯。”

    “啊,你这杯中只剩残酒了,倒了倒了,我这可是上好的竹叶青。”夏浔不由分说,便把安员外八成满的一杯酒泼在了地上,然后用自己拿来的酒壶给他斟了一杯,举杯道:“安兄,请!”

    安员外额头虚汗直冒,心中只想:“这酒这酒不会有问题吧?”

    夏浔讶然看着安立桐:“安兄,怎么了?”

    同桌也有认识他二人的,起哄笑道:“安员外,打坐这儿就没看你喝两口,杨公子是你知交好友,这杯酒还不肯饮了么?”

    众人纷纷起哄,安胖子硬着头皮举起酒杯,迟迟疑疑地凑到唇边,夏浔哈哈一笑,将一杯酒一饮而尽,亮杯道:“兄弟已经干了,安兄还不爽快些?”

    安员外哭丧着脸,手中一杯酒若有千斤重,正犹豫难决的时候,庚员外一手持杯,一手提着酒壶走过来,嗔怪地道:“杨老弟,原来你在这里,为兄各桌敬了一圈了,居然没看见你,还说呢,咱们交情深厚,你不至于不告而别呀。来来来,这杯酒是为兄嫁女的喜酒,为兄敬你,你务必得喝了。”

    他一直在盯着夏浔,就等他杯空的这一刻呢。夏浔见他要倒酒,连忙抢过酒壶,呵呵笑道:“今儿庚兄既是老泰山又是老公公,双喜临门,理该小弟斟酒。”

    夏浔虽料庚薪纵对他有敌意也绝不敢此时下毒,还是存了小心,他听说过古代有一种鸳鸯酒壶,里边装有两种酒,一扣机关,就可以置换酒液,为防万一,他抢壶在身,先为庚薪斟满,才为自己倒上。

    庚薪毫无异状,哈哈大笑道:“同喜,同喜,为兄先干为敬了。”

    庚薪一饮脖子,把酒饮得涓滴不剩,夏浔见了这才放下心来,他一扭头见安员外已趁机机会放下了杯子,便笑道:“安兄忒地无赖,这杯酒怎么可以免了。来来来,籍庚兄这杯酒,小弟借花献佛,无论如何,你得干了。”

    安员外暗暗叫苦,却又说不准这酒到底有没有问题,硬着头皮举起杯来,欲饮不饮的直犯核计,就在这时,有人高声唱道:“青州府推官赵溪沫赵大人道喜”

    整个客厅顿时一阵骚动,推官是七品官,官阶不低,手握实权。孙家是商贾人家,就算一个从九品正途出身的官儿他孙家也高攀不起,现在竟有一位推官大人上门道喜,实是殊荣啊。

    赵推官登门道贺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老娘当初生了急病,幸赖生春堂诊断无误,用药及时,这才救回他母亲的一条性命。百善孝为先,这生春堂就等于对他赵家有了大恩,赵推官为尽孝而向恩人道贺,可就不算结交商贾,反而愈显清名了。

    孙雪莲听了又惊又喜,连忙唤了丈夫一起上前迎接。夏浔和赵推官也是相熟的,为了他杨家的事儿,这位赵推官前前后后折腾得够呛,听说他来,夏浔不敢怠慢,忙也放下酒杯出迎。

    安员外大喜,趁着众人都往门口翘首观望的机会,赶紧把他的杯子和夏浔的杯子换过来,然后扭过肥躯,做拱手相迎状。

    赵推官近来心情不好,很不好。他是负责青州治安的最直接官员,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弄得他焦头烂额,知府大人从济南回来后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现在他连家也不敢回了,整天坐镇青州府衙,生怕再出几个人命大案,那他的官帽也就戴到头了。

    今天孙府办喜事,还是他夫人听说了告诉婆婆,他的老娘叫人去府衙送信给他,他才想起过来随个礼,聊表心意。一见众人迎出来,赵推官强作欢颜,顺手把在路边上买的两盒应景的喜饼递到孙府管家手中,向孙雪莲夫妇拱手笑道:“恭喜恭喜,赵某恭贺来迟,恕罪,恕罪。”

    孙雪莲夫妇欢天喜地答礼一番,夏浔等识得赵推官的人忙也拱手致辞,乱哄哄一番寒喧之后,孙雪莲夫妇一左一右引着赵推官坐上主位。

    夏浔这才回到安员外那桌,端起酒杯道:“安兄,你我这杯酒真是好事多磨呀,小弟这点薄面,安兄都不给么。”

    安立桐仍做犹豫状,迟疑片刻,才举起杯道:“好,为兄实在不胜酒力,饮了老弟这杯酒,可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夏浔大喜,连声道:“使得,使得,安兄请。”

    两个人同时一仰脖子,将杯中酒喝下,正在向赵推官殷勤劝酒的庚薪看在眼里,心中暗暗欢喜:“大计售矣,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到此,再无纰漏了!”

    一杯酒下肚,夏浔神态从容,毫无异样,安胖子提起的心不由放回了肚里:“还好,还好,我就说嘛,他怎么的也不致于在大庭广众之下使毒杀人呀,是我多虑了。”

    赵推官来的时候酒宴已经过了大半时间,赵推官坐了一阵,吃了几口菜,喝了三杯酒,眼见天色已黑,担心夜里出事,还要赶回府衙当值,便即起身向主人告辞,他这一走,许多人便也纷纷站了起来。夏浔摇摇晃晃的,也跟着起身。

    他一直等着安员外昏倒,可是奇怪的很,安员外一直很精神,倒是他显得精神萎顿,哈欠连天,他还以为是因为闹贼的事没有睡好,被酒勾起了瞌睡,可是到后来困意越来越深,他便知道不对了。以他这样的年纪,又是身强力壮,就算熬上三天三夜不睡,也不至于如此不济事,莫非

    夏浔立即想起他曾经起身接迎赵推官,莫非就在那当口儿安胖子不放心,把我们两个的酒换掉了?夏浔越想越觉得判断无误,不由暗暗叫苦:“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和他好好聊聊,想不到打雁不成啄了眼,反而自己吃了安眠药,这个死胖子也太小心了些。不成,我得赶紧走,要不然药性发了,就在这儿呼呼大睡,岂不惹人耻笑?”

    正好这时候赵推官起身要走,夏浔和一些比较有身份的士绅也都纷纷站了起来,向主人告辞。黎大隐一见立即退出大厅,迅速闪入早已备好蒙面巾和短打衣裳的储物间,开始更换衣服。时间还来得及,客人要走,主人总要挽留一番的,双方道个谢、话个别,怎么也得再有一阵儿功夫,足够他打扮停当,不留丝毫破绽。

    彭梓祺坐在另一桌,打方才就已看到夏浔精神不振的样子,她也以为夏浔是睡眠不足,再喝了酒所以萎靡不振,因此也未往心里去,待到赵推官和夏浔等人谢绝挽留,在主人陪同下向外走去的时候,她也跟着站起来,往外走去。

    众人走到门口,夏浔和赵推官等人不约而同止步,再度回身,笑容可掬地请主人留下,就在这时,院中一道人影一闪而至,势若猛虎一般,掌中明晃晃一柄狭锋单刀,破开人群直取夏浔!

    “呼!”

    刀刃破风,黑衣人挥刀直取夏浔后心,夏浔正回身婉谢请主人留步,竟是丝毫不曾察觉。黎大隐此前已失手两次,这一次他不想再失手了,因此这一刀不留丝毫余力,用尽了他全身气力,一副有敌无我的气派!

    彭梓祺一见这副情况,不由得魂飞魄散,欲待上前解救,前边还挡着孙雪莲、庚薪夫妇和其他几位孙家的亲戚长辈,推开他们再冲上去,根本来不及挡下这一刀了。彭梓祺惊得七魂丢了三魄,一边拔足向前冲去,一边绝望地尖叫道:“杨旭,小心后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4章 梦中日月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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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梓祺一语未了,夏浔整个人都不见了。

    黑衣人一刀刺空,刀锋前指,刀尖几乎刺到庚薪的鼻子上,把庚薪吓得后退两步,一跤跌坐在地。

    原来夏浔恰在此时药性发作,双膝一软,整个人仆倒在地,顿时呼呼大睡起来。结果阴差阳错的,竟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黎大隐这一刀。

    与此同时,彭梓祺一把推开孙雪莲,拔刀冲了上来,“铿”地一声响,彭梓祺挥刀架开了黎大隐向地面的夏浔劈出的一刀,运刀如风,步步进逼,“铿铿铿”一连三刀,迫得黎大隐连退三步。

    “杀人啦!有刺客!”

    整个大厅顿时乱作一团,那些衣冠楚楚的客人有的钻进了桌底,有的抄起了椅子,有的躲到厅柱后面,有的大呼小叫,孙雪莲扶住庚薪,也做出惊骇尖叫的样子,心中却在暗暗着恼:“大隐这个废物!这样都杀不了他?他有天神护体不成!”

    赵推官会武,虽然不甚高明。最近青州府一连串的人命案子,已经把他搅得焦头烂额,乌纱帽都快保不住了,如今众目睽睽之下,竟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行凶杀人,真把赵推官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左右看看,看到门侧立着一个花架,立即大步走去,伸手一拂,把花盆拂到地上摔得粉碎,抄起花架冲了过去。

    “是他(她)!”

    彭梓祺和黎大隐只一交手,两个人心中便同时暗叫一声,都已明白对方就是昨夜与自己交手的人,黎大隐立即知道,致命一击既已失败,有此人在,自己万难得手了,虽是一千一万个不甘心,也只得猛劈三刀,重施故技,准备逃走。

    他的绝命三刀劈出,迫退彭梓祺,拔腿就要纵身掠走,不料双腿一屈,纵身跃起,飞掠出一丈多远,双足落地正欲再次纵身而起的时候,忽地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趔趄,几乎失足跌了个大跟头。

    他只觉膝弯中似乎扎了一根针,不动时还好,一旦用力,痛澈入骨,根本使不得力气,彭梓祺杏眼圆睁,鬼眼刀带着呜咽的泣啸声,便在此时刺向了他的肋下

    黎大隐这一耽搁,彭梓祺已腾身追到他的身边,一式“叶底藏花”,挥刀撩向他的左肋,黎大隐腾身欲闪,脚下刚一发力,膝弯处又是一阵剧烈的疼楚,气力顿时全消,闪避不及,竟被彭梓祺这一刀撩开了左肋,鲜血登时染红了衣袍。

    紧接着举着花架猛冲过来的赵推官抢起梨木制的沉重又结实的花架,“砰”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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