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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夜行-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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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的,终于来了,这些逍遥兵,一路上吃吃喝喝、且停且走,足足比老子们预计的时候晚了一天!”

    梁颢耀啐了口唾沫,凑向反天刀:“大哥!”

    要说,大大小小的场面梁二当家的也不知经历过多少,但是与近三千名官兵的正面冲突,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眼见官兵真的到位眼前,不觉有些紧张。

    反天刀却很沉着,他冷冷地打量着官兵的队伍,计算着时间,对风中刀小声吩咐道:“叫弟兄们开始摸近,小心着些,不要惊动了他们,让过前边的官兵,拦腰杀进去!”

    风中刀有些兴奋地点了点头,蛇一般地潜去。

    不一会儿,“咕咕”的鸟鸣声在林中响起,收到讯号的胡子开始向茫然不知的行进队伍悄悄逼近。

    “杀!”

    眼看逼近官兵队伍,已经让过了前头的士卒,风中刀梁颢耀一声大喝,手持斩马刀冲了出去。

    “有胡子,快护住银车!”

    “加速冲出山谷!”

    “原地停下,布车队!”

    “弓弩手!弓弩手!”

    “盾牌手,结阵、结阵!”

    官兵突然遇袭,顿时乱作一团,有喊迅速冲出山谷的,有叫就地结阵自保的,就只刹那功夫,胡子们已冲到近前,梁颢耀手中斩马刀当头劈下,对面一个明军仓惶举起盾牌一格,只听“嚓”地一声,盾牌竟被这一刀劈为两半,那士兵缩手不及,手臂也被斜斜劈去一半,登时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梁颢耀狞笑一声,斩马刀当空一横,一颗人头便凌空飞了出去,同时刀头横劈,堪堪架来一口单刀。

    “砰!”

    火铳响了,刚刚冲到梁颢耀身边的一个胡子大叫一声倒栽出去,一张脸已被炸成了蜂窝状。

    梁颢耀吓了一跳,幸亏那个倒霉蛋冲到自己身边,恰好挡了枪子儿,要不然这一枪就打在他脑袋上了,梁颢耀狞笑一声,把斩马刀一扬,垫步拧腰,便向那个火铳手扑去。

    山谷中一片厮杀喊叫,一条长龙的官兵队伍被迅速切成了几条断蛇,被蜂拥而至的胡子蚕食着,渐渐力绌不支,只得退向山谷两端,与刚刚反应过来扑上救援的明军大队汇合。反天刀亲自冲在前面,一边率最凶悍的部下竭力阻挡着明军的反扑,一边向梁颢耀道:“老二,动手快着点儿!”

    “大哥放心!”

    梁颢耀答应一声,便向一辆车前纵去,扬起手中斩马刀,大喝一声:“开!”

    中间地段的明军被清理的最快,不是被杀死就是逃向两侧汇合大股明军去了,梁颢耀几乎已遇不到任何抵抗,他大喝一声,一刀劈下去,“嘣”的一声,木屑横飞,箱子上的铁箍也被劈开,“轰隆”一声巨响,梁颢辉只觉被雷劈了似的,双臂巨震,知觉全无,手中那口沉重的斩马刀已飞得不知去向。

    紧跟着,梁颢耀就发觉自己正坐在路旁一棵大树的树杈上,居高临下,俯瞰着下面山路上自己的兄弟。他只能看见下面的景像,两只耳鼓嗡嗡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好象从天际传来,特别的朦胧。

    “好惨!”

    看到下面的景像,梁颢耀不由机灵灵打了个哆嗦,这才发觉胸口衣衫已经炸裂,一片血肉模糊。

    方才他那一刀,把箱子劈爆了,箱中装着的就是当初朱棣在白沟河一战时遇到的改进版地雷,梁颢耀命大,被第一口箱子爆炸时掀起的气浪给炸飞了,紧跟着整辆车上所有满载地雷的箱子全都暴炸开来,把整辆车子炸得碎屑横飞。

    兴冲冲地扑到旁边准备捞银子的胡子们全被炸得肢体横飞,肠穿肚烂,紧接着,一辆辆车子被陆续引爆,躲避不及的胡子伤亡惨重,梁颢耀坐在树杈上,被爆炸的气浪冲得随着那大树来回摆荡,忽地手中一沉,梁颢耀低头一看,差点儿没吐出来。

    一颗被炸飞到半空中的人头,正落在他的怀里,腔子上还带着虬结支离的气管、血筋,天灵盖也裂了,正流出白花花的脑浆子,那死者大瞪着双眼,一脸的惊愕,似乎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儿。

    “小泰!小泰!”

    反天刀陡闻剧烈的爆炸声起,就晓得中计了,一连串的爆炸,把谷中的胡子炸得人仰马翻,伤亡过半。反天刀怔愕了刹那,突然反应过来,惊慌地大叫着,便冲进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他的儿子徐泰也在抢夺银车的行列当中,反天刀纵横辽东多年,被他祸害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不少,可惜都是玩完就扔,或者丢给他的手下淫弄,不曾给他留个种儿,他正儿八经血脉相连的就这么一个儿子,反天刀年愈五旬了,虽然仍旧是龙精虎猛,可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再生个儿子,纵然生了儿子,怕也没力气照顾他成年,这徐泰若是被炸死,基本上就等于绝后了。

    “小泰哥在这儿!小泰哥在这儿!”

    徐宁连忙飞掠过去,只见儿子倒在地上,幸运的是,他这个儿子自小受到宠爱,虽然性情暴戾、孤僻乖张,可那都是对自己人,属于窝里横的高手,对外作战时,一向是喊得凶,冲在后,所以最受什么重伤,他瘫在那儿,除了大腿被一根炸裂的木刺穿透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吓的。

    “爹,咱们中了官兵的埋伏!”

    小泰疼得要命,一边哆嗦,一边向他老爸嚷着。

    “老子知道!”

    反天刀没好气地吼了一声,一把扶起儿子背在肩上,向盗伙们吼道:“风紧,扯活!”

    胡子们不傻,纵然他不喊,大家也都明白发生什么事了,纷纷向两侧林中匿去。

    梁二当家的坐在树杈上急得直喊:“带上我,大当家,咳咳,带上我”

    可惜这时大家各自逃命,梁颢耀腹部受了伤,喊的声音不大,谁也没想到头顶上还有个自己人。胡子们纷纷逃窜,奇怪的是,山谷两端的明军居然不追,而是原地扎下了坚实的防线,背着儿子上山的反天刀仓惶中回头看见,心中顿起疑窦。

    可是现在容不得他多想,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胡子们打仗虽然凶悍,却是一盘散沙,禁不得失败,一败则士气顿失,只管各顾各的逃命,哪懂什么叫军纪军法,这时候他想组织像样的反击,向两侧山谷外突围也来不及了。

    何况这里爆炸声起,远处烽火已经随之燃起,盖州和海州卫所的官军很快就会赶来,如果从两侧山谷突围,等到浴血一番杀将出去的时候,正好迎上朝廷的生力军,岂不呜呼哀哉?可明军如此动作,分明还有后着。反天刀刚刚想到这里,就见林中浓烟滚滚,火势随即烧了起来。

    明军这次费尽周章,为的就是引他们入彀,岂能没有防备。明军的斥候人员,早在胡子们分批结伙地向塔山附近集中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们的行踪。明军之所以比他们预计的时间多拖延了一天,就是为了腾出时间,在更高处的密林中设下陷阱。

    山林中,已在几个点上埋下火药、火油等引火之物。胡子们匿于林中时,之所以蛇虫甚多,就是因为那火药中含有硫磺,将蛇虫都逼得向他们的潜伏点集中过来。这时候山下爆炸声起,匿于密林中的斥候兵立即点燃了引火之物。

    这山林也不知存在了几千几百年,脚下厚厚的尽是腐朽的枝干树叶,如今又是深秋,有一段时间没有下雨了,一旦引起火来,先是沤起浓烟,片刻的功夫,火头就起来了,这烈火熊熊,烘得那些斥候兵掉头就跑,向山林更远处逃去了,可刚刚上山的胡子们却是堪堪迎上火头。

    穿过去?别开玩笑了,那火烧起来,火苗子窜起足有七八丈高,隔得老远就把头发胡子烘得打卷,发出毛发烧糊了的味道,冲进去不活活烧死才怪。胡子们被那大火逼着,被迫向谷中退缩,而谷中,明军正刀枪锃亮,严阵以待,更远处,明军盖州卫和海州卫的官兵正蜂拥而来。

    不想被烧死,唯有弃械投降!

    只可惜了这一片山林,被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

    不过,这里此时还是人迹稀少的地区,待得明年春天,草木复苏,这里将重绽新绿,用不了十年,又是郁郁葱葱的一片,那时,谁还会记得,辽东最大的一伙胡子,竟是被这里的万千棵树木一举消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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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灭了他!() 
反天刀虽然不是辽东各匪帮一致承认的龙头老大,但是谁都得承认,他的势力是最大的。

    而就这是这样一支最强大的匪帮,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江湖上传说纷纭。

    有人说反天刀艺高人胆大,洗劫了朝廷运往辽东储东的大批粮草和近四个月的军饷,就此金盆洗手,改头换名潜回关内做富家翁去了。

    有人说反天刀中了明军的奸计,被当场诛杀。

    也有人反驳说,反天刀行走江湖多年,技艺高超,哪有那么容易被抓的,他败是败了,却带着一些亲信逃进了深山,正希图东山再起。

    有人说,反天刀的山寨被官兵抄了是事实,但这是因为官银被劫,激起了辽东官军的强烈报复,反天刀本人早就裹挟了掠得的大批银两,使了一招金蝉脱壳,跑到朝鲜藏匿起来了。

    传出这消息的人刚去朝鲜销了一批贼赃回来,他绘声绘色地说,他在平壤亲眼看见反天刀衣着锦绣绫罗,左拥右抱的领着几个高丽姑娘招摇过市,只是当时离得太远,他没看得太清楚,等追近了时,人家已经进了一处豪宅。

    他还兴致勃勃地介绍:“你们别瞧高丽姑娘模样儿大多一般,其中也有鲜妍俊俏的美人儿。高丽女子尤其有个特点,不管美的丑的,那腿都是肥润粉白,屁股又大又圆的,抱在怀里头,可美死个人儿啦”

    他一拍大腿,就流出了激动的哈喇子

    此时,据说正抱着高丽娘们逍遥快活的反天刀徐宁,正被绑在柱上,眼睁睁地看着官兵对他的儿子动着大刑。

    “招不招!”

    一支烧得通红的铁钎子缓缓递向徐泰,还未接近,热浪就扑面而来,徐泰吓得魂不附体,狂叫道:“爹!爹!你就招了吧!招了吧!”

    眼看着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宝贝儿子,反天刀心如刀割,狂吼道:“你们倒底还要我交待甚么?我的几处堂口,可都交待给你们了,全都被你们抄了啊!”

    那用刑的官兵阴森森地道:“你他娘的少给老子装蒜!自然是要你招出其他胡子的老巢!”

    徐宁的颊肉抽搐了一下,喃喃地道:“招出其他人的堂口?我反天刀英雄一世,若做出这等没义气的事来,岂不叫人戳烂了脊梁骨”

    那官兵狞笑一声道:“好啊,那老子就先戳烂你儿子的脊梁骨!把他翻来去!”

    “不要!不要!饶命啊!爹,那三山五岳的好汉,平时也不甚服气你的,你管他们死活?爹,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老徐家就绝了后啦!你就成了老绝户,死了都没人给你披麻带孝、上香上坟,啊!啊啊”

    赤身裸体的徐泰被翻到了案台上,铁钎子烫在他的后腰上,“嗤溜溜”地一阵怵人的响声,青烟袅袅中,发出皮肉焦糊的味道,徐泰被摁在那儿动弹不得,只有一个屁股疯狂地筛动起来,跟电动小马达式的,砸得案板铿铿直响。

    徐宁颊肉抽搐,暴戾地叫道:“你们有什么本事,冲着老子来,别碰我儿子!”

    那用刑的士兵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把炉钎子插回火炉,又拔出一根,随意地往徐泰的屁股上一搭,刚刚嘶喘着平静下的徐泰“嗷”地一声惨叫,又疯狂地蹦跶起来

    “有些事,不是做不到,而是有没有人去做。”

    陈寿负手站在窗口,凝视着窗外。

    关外的冬天来得早,如今虽是深秋,大地已然一片萧索。

    开着窗,风有些大,撩得他肩后的飘带不时动作一下,颌下的胡须也微微抖索着。

    “你看,反天刀纵横辽东这么多年来,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朝廷真的就拿他没办法么?有的人是不愿意任事、有的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的人是怕事情做多了反而出了错事,因而听之任者大有人在,张俊原本只是沈宇手下一个佥事,籍籍无名之辈,而今却干得有声有色。是他突然长了本事么?”

    陈寿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有时候,只是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你施展拳脚的地方,再加上一个支持你大施拳脚的上司,人还是那个人,便有点铁成金之效!”

    唐杰愤愤然地坐在那儿,左颊一片淤青,不耐烦地道:“陈总理,你请本官来,东拉西扯的就是为了说这些?”

    陈寿攸然转过身来,恳切地道:“唐同知,本官这番话,你还没有听明白么?不错,你与杨总督,有丧子之仇。可是本官说句不好听的话,以皇上对辽东的重视和对杨总督的支持,就算杨总督没有请出王命旗牌,而是任由此案报至南京,刑部会不会拟斩?皇上会不会勾决?”

    “我”

    “我知道,你是淇国公的老部下,可淇国公就是与杨总督扳腕子败下阵来,这才贬离南京的。皇上是支持他还是支持辅国公,不好说!淇国公会不会为了你那当街大杀人命,激起各部忿怒的儿子而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不好说!

    唐大人,往公里说,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不可混为一谈;往私里说,你现在是在杨总督麾下做事,在人屋檐下,不可不低头!不瞒你说,自你到辽东以来,所做种种,杨总督若想整治你一番,不是找不到理由,可他一直没有动手,这未尝不是因为令公子物竹一事,委婉地向你表达的歉意。

    唐大人,杨总督不曾恼了你,辽东许多官员却已因为你的所作所为,颇有议论不满了。兵卒们视你如寇仇,袍泽同僚视你如异类,如此下去,如何是好?纵然你拼得粉身碎骨,能奈杨总督何?唐大人,陈某推心置腹地劝你一句,于国无益,于己无利,一己私仇,可以休矣!”

    唐杰冷笑起来,道:“好!陈总理,你既这么说,那我唐杰也说几句心里话。这番话只对你说,一旦出了这间屋子,你纵说与人听,我唐某也是不认帐的。”

    陈寿颔首道:“好,你说!”

    唐杰恨声道:“我知道,他杨旭圣眷正隆,位高权重,不是我一个小小的指挥同知扳得倒的,就算加上淇国公,也未必办得到。可是,因此我就得卑躬屈膝?我就得谄媚讨好?丧子之痛,郁郁心头,我唐杰一刻不曾忘记,每一次见到他,我都会想到,就是他,下令斩了我的儿子!”

    陈寿蹙着眉,轻轻摇头。

    唐杰的眼神有些疯狂,激动地道:“你放心,太出格的事儿,我是不会做的,至少现在是不会做的,我不能叫他抓了我的把柄。我在辽东,还有得年头混呢,可他呢?他很快就要滚蛋了。陈总理,我也劝你一句,别跟杨旭走得太近,到时候,淇国公近在咫尺,有淇国公的支持,我整治不了他,还整治不了为他做事的人、还坏不了他想做的事?只要能让他难过,我就开心!我就会很开心,哈哈哈哈”

    张俊锁紧双眉,沉着脸色道:“我跟唐杰,也算是老相识,以前打过些交道,那时他不是这样的,这人一旦着了魔障,真是不可理喻!”

    他抬头看看丁宇,问道:“没吃亏吧?”

    丁宇的军服自肩部撕开了一道口子,颌下有道崩裂的血口子,他摇摇头道:“徐家的炮捶拳很厉害,不过我也不弱,比他年轻了二十多岁,这就是本钱,他比我吃的亏也不小。”

    张俊嗯了一声,似笑非笑地道:“部堂把辽东都司交给了我张俊,嘿!你和唐杰,是左右同知,我的左膀右臂,左膀右臂大打出手,那些不甚服气我张俊坐上这个位子的人,一定做梦都会笑醒喽,这个笑话,好看呐!”

    丁宇有些不安起来,连忙道:“都司,不是末将有意让都司为难,实在是唐杰所为实在叫人忍无可忍。末将本来是去找他理论的,谁知被他阴阳怪气的话一激,一时昏了头脑,就”

    张俊一摆手,制止了他:“你不用说,我明白!”

    张俊愤怒地道:“他那儿子纵马闹市,踢死人命也就罢了,居然又一拳打死苦主,这案子就算捅到御前,难道不该死么?部堂还没走,他就上窜下跳,搅得人人不可得安生,他不给你我面子,你我也就用不着给他面子!”

    丁宇深有同感地道:“是,末将也是这么想,可他是指挥同知,只比您低半级,就是都司大人您也奈何不了他呀,我曾为此去向部堂大人告状,谁知反被部堂大人训斥了一顿。”

    张俊本来也想就此事向夏浔反映反映,一听丁宇这话,幸好自己没去碰钉子,他忙问道:“部堂大人怎么说?”

    丁宇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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