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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农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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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吴结巴赶忙摇头,小声说道:“柳爷不喜欢给地主家干活的人,他说了:吃谁的饭给谁干,窝囊废没出息。”
孟有田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那佃户呢,不都是给地主种地干活吗?”
“呜呜,那也有区别,柳爷最恨马屁佃,听说以前吃过亏。象我这样天天给主家干活的,牲口养得好,也是罪过。”吴结巴蹲在地上,用小草棍拔拉着地。
孟有田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柳无双恩怨分明,是个一刀两断的好汉子,但有时的恨也是盲目的,一篙打翻一船人。
“柳爷是个好人,从来不向穷人筹款要粮,他还说:对老肥猪大财主,要吃孙,喝孙,住孙,不谢孙。说一个‘不’字,就叫他脑袋滚蛋轱辘孙。”吴结巴见孟有田不说话,赶紧又补充了几句,这个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笑,看来对原来的吴家大院没有什么好感。
“那个秃头胖子是吴家大院的管家,平时为人怎么样?”孟有田问道。
“呜呜,狗仗人势。”吴结巴说着捋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面的鞭痕,恨道:“还抽过我好几回呢!”
经过进一步的攀谈,孟有田知道吴结巴大名叫吴升,因为家贫,九岁就到吴家大院当猪倌,后来层次高了,才升级为马倌、牛倌。可以说,吴结巴和牲畜是结下了不解之缘,整天和骡马打交道,深悉马性。而且他还发现吴结巴虽然有些吐字不清,但却挺爱说话的。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别看吴结巴说话呜呜的,但人却挺聪明,干活也勤快,在村子里人缘挺不错的。所以大家伙总爱拿他开心解闷,听他大舌头啷唧的白话。他也觉得挺有趣,便把从说书人那里学来的《三国演义》啦,《水浒传》啦,说上几段,有时甚至还唱上两句小戏。唱的时候可不“呜呜”的了,还有点板眼哩。因此经常有些长工、杂工围在他身边,听他说话或唱戏来消愁解闷。
话谈得投机,孟有田也挺喜欢这个有意思的家伙,便把这养蛆的道理讲得挺明白,又说了用蛆养鸡的好处,当然就是长得快,下蛋多,不生病,吴结巴听得很认真,不明白的地方还呜呜的问上几句。说着说着,又聊到了牲口身上。当听说柳无双和柳凤等几位重要头领的战马,有时要在草料中拌生鸡蛋的时候,孟有田有些吃惊。其实,这是他外行了,喂战马吃鸡蛋拌的草料,或者吃豆子、油渣,这些法子古来有之,是为让战马有足够营养,战马不比驽马,光吃粗料是不行的。
第七十七章 妇人之仁
“鸡蛋里富含蛋白质,这蛆里也有啊!”孟有田思索着说道:“如果马不吃荤腥,可以烘烤、焙干,再制成高蛋白粉拌到草料里。”
“呜呜,这能行吗?”吴结巴对孟有田的奇思妙想明显产生了疑问。
“行不行的,你可以试试。”孟有田摸着下巴,想了想,好象书上只说蝇蛆可用于直接投喂鸡、鸭、猪、鱼、蛙、鳝等,不知道这个等包不包括马、牛等大牲口。
“呜呜,俺可不敢。”吴结巴摇头道:“要是出了差错,柳爷和柳小姐还把我的皮剥了,那战马在他们眼里可是金贵。”
“这事我跟他们说。”孟有田拍了拍吴结巴的肩膀,笑道:“先用别人的马试试,等见了效果再喂他们的马。”
……………………
吴家大院的花厅里,柳无双、柳凤和几位刚刚赶来的头领们正商议着何魁抢他们物资的事情。
柳无双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瞪着眼睛扫视着自己的弟兄,问道:“还记得咱们磕头时说的话吗?”
“大哥,我们一辈子也忘不了。”老五高德权粗声回答道。
“谁损坏咱们一枪一马————”柳无双
“让他百倍偿还。”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应道。
“谁杀害咱们的弟兄————”
“让他全家以命抵命。”
“谁触犯咱们的军威————”
“把他挫骨扬灰。”
柳无双用拳头猛捶了下桌子,大声说道:“好,我已经派人给何魁送了信,限他三天把东西交出来,再拿一大笔汤药费。众位兄弟,你们下去准备,三天后我见不到东西和钱,就要见着何魁的人头。”
“大哥,这事还是再商量一下为好。”老四肖广和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么急吼吼的布置下去,走了风声,岂不是让何大头有了准备。”
对肖广和,柳无双还是很尊重的,不光是因为肖广和的爹就是他的授业老师,更因为这个肖广和艺高胆大计谋多,大的行动都是出自他的策划,而且大多数都是成功的。而且肖广和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装啥象啥。说句夸张的话:三百六十行,是样样都在行,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在九龙堂俨然是个智囊的角色,说出来的话也是很有分量。
“四弟,那你说咋办?”柳无双缓和下语气,问道。
“大哥,你刚才说给何魁送信,限他三日内交东西交钱?”肖广和摸着下巴,说道:“要是这样,咱们可以在这个方面下下功夫。”
“四哥,你非要卖个关子,一气说完不行啊!”老七岳培坤嘟囔道。
“呵呵,不小心把说书的习惯拿上来了。”肖广和笑了笑,分析道:“咱们先不动声色,看何魁的反应,三天后,他要是识相,就让他再活些时候。要是不理不睬,咱就再等他三、五天的工夫,那他会怎么看咱们?”
几个大老粗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没有说话。
“他肯定以为咱们是在吓唬他,没那力量跟他硬干。”柳凤若有所思的说道。
“对,就是这样。”肖广和赞赏的冲着柳凤点了点头,说道:“他先是紧张,必然积极防守,这就使他食不甘味,睡不安寝。过了三天,他又自大起来,咱们在这些日子里则加紧练兵,多探消息,等他麻痹大意之时,来个突然袭击。过几天我再去侦察侦察,动起手来,就打他个措手不及。”
“有道理,有道理。”柳无双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老四就是咱的智多星,诸葛亮,好,事情就这么定了。”
事情定下来,别的人都回去准备安排,肖广和留了下来,继续和柳无双商量一些细节。谈了一会儿,肖广和才知道孟有田已经被柳凤“请”来了吴村。
“小孟,不错,可惜他志不在此,要是加入咱们,倒是帮助不小。”肖广和遗憾的说道。
“成天在土里刨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柳凤不满的说道:“我碰见他的时候,正在孟村庄稼地里找什么苞米呢!”
“在土里刨食也不丢人,没有种庄稼的,全天下的人都得饿死。”柳无双穷苦的时候干过很多行当,所以他对下贱人,也就是旧社会中的下等人是充满同情的,对大多数庄稼人也是高看的,起码他说的这句话,是千古不变的最简单的真理。
“路上还遇见了六离会,提起这事我就想笑,真是太有意思了。”柳凤边笑边说,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这小子咋这么坏哩?”柳无双一拍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好计策,好心思。”肖广和笑着赞扬道:“前恭后倨,捧得高,摔得重,把这伙神棍玩弄于鼓掌之中,一下子就让六离会起了内讧,是个人才。”
“你们把吴老道也带来了?”柳无双突然象醒过神来似的问道。
“是啊!”柳凤笑着回答道:“小孟说了,这家伙有点口才,而且知道很多六离会的秘密事儿,留着兴许有用。现在吴老道就在这里,有弟兄看着呢!”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六离子难免有些死硬分子会对此怀恨在心,对咱们有所不利。”肖广和考虑得明显要深一些,心思要细一些,微皱了眉头,“要告诉弟兄们,加紧戒备,防备着些。”
“一群乌合之众,大刀片,红缨枪,来了就杀他们个血流成河。”柳无双不在乎的说道。
“这样不好。”柳凤摇头反对道:“小孟说:这些六离会的大多数都是受骗的老实庄稼人,打死一个,得罪一家,最是麻缠。”
“那也不能瞪着眼让他们砍哪!”柳无双挠了挠脑袋,稍显无奈的说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战起仗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考虑不了那么多了。”肖广和平静的说道。
都是出生入死、刀口舔血的草莽家伙,即便是标榜劫富济贫、除暴安良的好汉,虽然对穷人有同情之心,但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多些,而且心肠较硬,在平常的行动中,误伤百姓、趁机抢掠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绝不象孟有田那么心慈。
“只除首恶,震慑宵小,或许能用最小的代价打退他们。”柳凤虽然对孟有田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将他的话说出来。
“妇人之仁,到底还是没咱们心硬啊!”肖广和轻轻摇头,说道:“纸上谈兵,说说而已,要跟弟兄们这么交待,那非误事不可。”
流行性大感冒,头痛,发烧,今天只一更,抱歉。
第七十八章 热血青年
鲁迅先生曾在1931年10月写过一篇杂文——《沉渣的泛起》,揭露了在日寇入侵的“国难声中”,社会上犹如搅动了停滞的池塘,各色丑恶的沉渣从池底浮起,在阳光照射下,不免五光十色的表现一番自己的存在。
沉渣泛起,也必将沉底,而在这个时候,沉渣们正在四处乱窜,鼓起如潢之舌,为自己捞取着更多的利益。这个时候,也正是人们思想、行为最混乱的时候,溃乱的队伍、公开的土匪、武装的地主……,象一个个毒疮,盘踞在百姓世代经营的家园里,吞噬着破坏着一切固有的和新生的可以抵御外侮的物质力量。人们被腐朽残暴的权力统治着,表面上震慑于死亡的威胁,而听从着命令,实际上每个人都在生与死的绝望中盲目地挣扎着。一种完全出于自私的yu望而形成的野蛮的残忍的气氛,象瘟疫似的感染看人们的灵魂,唤醒了人类意识中所有的原始式的破坏本能。凭仗手里的一杆枪,只要一有机会,就把抢劫、强奸、杀人当成机不可失的乐事。当眼前的一切财货、女人都没有了的时候,只好用赌钱、抽大烟来填补灵魂上的空虚。
鬼子只守护着交通要线,忙于向南方推进,对农村还暂时没有理会,但就是这样,地方上土匪、盗贼、溃兵、地痞流氓也猖獗起来,大股的占村镇,要粮要钱,小股的便拦路抢劫,祸害妇女。也有汉奸、特务在四处活动,鼓起如簧之舌,为日本干老子摇旗呐喊,招兵买马。总之,社会上乱糟糟的,水急浪湍,连泥带沙,滚滚而下,鱼龙混杂。
而关于战争,则有各种各样的传说:有的说中央军不行了,日本鬼子就要占领全中国,很快就要建立新朝廷了;有的说日本鬼子来了,杀人放火,*妇女到处杀得鸡犬不留;也有人说日本的炸弹象水瓮一样大,扔下来能炸光一座城。这些消息百姓已经听过不止一次了,但每一听到,还是象一块沉重的石头扔进了心里,越来越感到恐慌。
………………
自由的鲜花开遍了原野
鲜花掩盖着志士的鲜血
为了挽救这垂危的民族
他们曾顽强的抗战不歇
………………
一行十几个青年迎着阳光,唱着歌走在大路上,情绪很高涨。
“杨先生在吉祥镇一带活动,我们找到他,就能投身于轰轰烈烈抗战事业当中,为国家,为民族而战。”一个青年慷慨激昂的说道。
“终于从家庭的牢笼里解放出来,这自由的空气是多么新鲜。”一个女生仰起脸,一脸的陶醉。
“咱们就这么去,我总有些担心。”秦怜芳小心翼翼的说道:“听人说,外面土匪、强盗多得很。”
“害怕了。”一个青年斜了秦怜芳一眼,大声说道:“就算成功远在天边,道路崎岖多变,我们也要勇往直前,不畏艰难;即使失败就在眼前,我们也要坚守信念,矢志不移。”
“对,我们就要象高尔基所写的海燕一样勇敢。”一个青年附和着,大声朗诵起来:“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象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快乐……”
这是一批热情的革命青年,具有崇高的理想,敏锐的观点和嫉恨一切不平的刚直性格。但也正象一般的青年一样,缺乏坚韧的耐心和必要的涵养,遇事浮燥,好冲动,更重要的是他们缺乏社会经验和阅历,没在错综复杂的环境中锻炼过,不知道外面的险恶。
阳光清明而和煦的照在他们身上,照在大路上,照在四外的田野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片碧兰的天空,连接在远山起伏的峰顶上。远处的树丛,象一团团烟云似的,疏谈地散布在田野上,在他们眼里一切都显得分外静谧而安详,却不知道剧变就在眼前。
当他们正走过一片浓密的树林时,一声唿哨,从树林里冲出了一大群端枪的兵不兵、民不民的杂色武装,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在吴村,孟有田已经住了好几天了。每天都是吴结巴领着他在村外的庄稼里查看,谷雨迷上了练武打枪,天天和铁旦混在一起,不是去练武场学拳,就是跟着别人去野外打猎。闲暇的时候,孟有田有时蹲在树荫下,和吴结巴聊天,顺便把秸杆发酵的技术教给他;有时和村子里的人们攀谈,谈谈种地的经验,并请他们帮忙留神叶子向冲的苞米。村里的人们对这个初来的陷生人,暂时还没不清底细,又见他和九龙堂的人很熟,多少有些畏惧,除了随声应和他,并告诉他一些琐屑的风习人情,其余的时候都对他好奇地观望着。
这天,孟有田刚要出去,柳凤笑呵呵的来找他,非要带着他去练骑马,刚说了声不去,便瞪起了眼睛,一副绑着也要去的架势,弄得孟有田没办法,只好和她一起来到了野外。
早晨的田野被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没有炊烟,没有云朵,一切都象刚洗过一样的清新明朗。一望无际的黄色田垄,还没脱尽叶子的树丛,一切都十分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多么美好的景色,然而这片景色现在却象寂静无声地在等待着一个恐怖的、痛苦的命运。大地上没有—个活动的影子,连飞鸟都不知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有一只凶恶的鹰隼在迫捕着弱小的生物,在远处树丛间忽而冲下来,忽而翻上去,反复地飞翔着。
孟有田已经能骑着马小跑了,虽然看表情还是有些紧张,但多少还能挺着腰,撑着架子。
柳凤纵马在他周围跑来跑去,秀发飞舞,斗篷飘扬,好一位巾帼红颜的飒爽英姿,这让孟有田很是汗颜。柳凤突然轻叫一声,追赶着一只受了惊乱跑的野兔,直向旁边的树林冲去,砰的一枪,将野兔打死在树林边上。随着枪响,“嗖”的一声,一个黑影狼狈的从草丛中站起来,向树林里蹿去。
哇,医院里人满为患,据说此次感冒为混合菌,还不太好治呢!我打了点滴,烧得不那么厉害了,只要不是甲流,我就不怕。
第七十九章 解救
打兔子竟然打出人来,柳凤也吓了一跳,稍一定神,抬手就是一枪,不过她还是手下留情,这一枪是警告性质,子弹从那人的头顶飞过,接着,她高喊道:“站住,再跑就打死你。”
那个人迟疑了一下,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停下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
这时,孟有田也骑马跑了过来,仔细打量,这是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脸上左一道右一道全是汗水和灰土的痕迹,高粱花子、草棍沾了一脑袋,看穿着倒不象个庄稼人。
“干什么的?”柳凤摆了摆枪口,瞪起眼睛问道:“躲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是过路的……”这个年轻人转着眼珠子,好象刚睡醒的样子,突然看见了旁边的孟有田,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孟,孟先生,是你吗?”
“你认识我?”孟有田奇怪的问道。
“认得,认得。”年轻人好象遇见了亲人,咧了咧嘴,想上前又瞅瞅柳凤还端着枪,便露出难看的笑容,说道:“我是城里学校的,那次在大庙下边见过面,杨老师还介绍来着,我叫张守基。”
“哦,哦,想起来了。”孟有田点了点头,示意柳凤把枪收起来,跳下马,向前走了两步,问道:“抱歉,你这脸弄得……,我一下子没认出来。”
张守基舔了舔嘴唇,试探着说道:“孟先生,您怎么在这里?这位小姐是……”
“我来这里是办些私事。”孟有田说道:“这位是九龙堂的柳凤小姐,是她把我请来的。”
“九龙堂?是号称要杀富济贫、除暴安良的柳无双柳爷的人马?”张守基眨了眨眼睛,作为本地人,他还真知道九龙堂的名号。
“对,就是柳爷的人马。”孟有田抿嘴一笑,指着张守基说道:“你这是怎么弄的,衣服裤子刮出了这么多口子,倒象是个逃难的。”
“我……”张守基急忙走上两步,焦急的低声说道:“孟先生,您和九龙堂有交情,可得想办法救救我们的人,他们都被那个什么黑虎堂给劫走了。”
……………………
听了张守基的讲述,孟有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帮小青年,不知天高地厚,大摇大摆的出来,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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