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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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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顺着他的眼风望去,果然知秋撇下了侍卫一路小跑着过来,“公子,姑娘,那个银镯求见。”
  容华起身,拂去衣摆上花瓣,睨向白筱,“当真要问?”
  白筱也想到过,有些事情只怕不是自己表面所看到的,揭开了,怕是有些叫人难以接受,但要救贺兰,又哪能不问,点了点头,“当真要问。”
  容华微默了会儿,才道:“只望你不后悔才好。”
  白筱在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多的表情,细品他的话,却觉得颇有深意,而且他能在她出事那日出入北朝皇宫,怕是另有隐情,“你知道我想问什么,是么?”
  “并不知,只是略略猜到一二。”
  他转身向囚禁银镯的方向走去。
  白筱在他后头,隔了三两步跟着,看着他笔挺俊逸的背影,怎么也看不出这么一个外表文儒,心机细密的人居然会是她在战场上所见的血浴沙场将军。
  “你是知道我想问的那些事的,为何不直接告诉我?要我费这么多心思?”
  “我并不想你知道,但又不能拦着你去知道。”他仍走着自己的路,她九岁便能摸到那家道观,她想知道的事,且能拦得下?越拦,怕是越加糟糕。
  重新回到囚禁银镯的屋外,容华将白筱拦下,取了一颗药丸出来,一破为二,一并递给白筱,“你先收起一半,给她服下一半,她身上痛楚便能稍减,等你问完,在给她服下另一半。”
  白筱接了,等侍卫开了房门,走到门边,却不见容华跟上来,回头问:“你不进去?”
  容华目光沉沉,“不了,我在前面等你。”深看了白筱一眼,当真转身走了。
  白筱望着他飘起的白袍下摆,真摸不透这个人一天到晚存的生命心思。
  银镯趴伏在地上;脸上早痛得青灰;嘴色紫涨;见了白筱;艰难的向白筱爬前两步;“他识得用菊药;定然识得解法。。。。。。只要给我解了这痛;你要问什么;我能说的都说给你听;不能说的;死也说不得的。”
  白筱听容华说起,就知道这毒霸道,没想到就这一会儿的时间,就把人折磨成这样,煞是霸道的过了头,“他的确是会解,不过你这话说的太没水准,我且能知道你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再说你这般挑三拣四的,我又何必再问?”
  银镯惨灰着脸,镶着的一对眸子透着绝望,身子直颤,“我说了,回去还得受上这苦,怕是比现在还忍不得百倍。”
  “他这般对你,你还指望回去?”白筱歪了歪头,她当真是脑子进水了?
  银镯身子抖得更厉害,“我不回去,我姐姐,我娘,我爹,我哥,全得受这苦。。。。。”
  白筱默了下来,人有牵挂,也就很难只为自己活着,递了半粒药丸给她,随便拣了张圆凳坐下“先服了吧,说是可以让你好过些。”
  银镯毫不犹豫的服下,身上痛楚果然顿减,长透了口气,“谢谢姑娘。”
  白筱静看着她,对她服药的干脆反有些奇怪,“你就不怕这药有什么手脚?”
  银镯苦笑,“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可怕的?姑娘有什么想问的,请问。”
  “你可是北皇安置你到白筱院中?”白筱随手在桌上捞了个茶杯在手中把玩,掩饰心里的不安,到底为何不安,她又说不上来,或许就如容华所说,知道了一些事,可能反而更加不会开心。
  “是。”这事在这之前,便听她说过,银镯知道她不过是得个确认,也没必要再瞒。
  “他要你除了盯着白筱的日常举动,还要你做什么?”
  “暗盯着二公主服药。”
  白筱缓缓吸了口气,果然,但银镯接着说出来的话,却让白筱大吃了一惊,一惊之后便迷糊了。
  “还有就是,盯着三梅每次倒药后,暗中将沾了药的土移走,以防被人发现。”
  白筱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你是说北皇知道白筱没有服那些药,而且暗中助她瞒下没服药的事?”
  “是。”
  “是皇上发现那药有问题,暗中提醒二公主,二公主才偷偷停服的药。”
  一种强烈的隐痛,慢慢向白筱聚来,怪不得她不再装腿疾,北皇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他一早知道。
  “那福婶和贵婶奉北皇之令护着盛药的碗是何道理?”白筱把玩着茶杯的手指微微的抖,丢了茶杯,将手缩回袖中,不露出慌乱之色。
  银镯飞快的抬头看了白筱,她连福婶,贵婶都知道,恐怕当真便是白筱,舔了舔唇。
  白筱斟了杯热茶,起身递与她。
  银镯接过喝了,抹了唇角才道:”福婶,贵婶奉令护着药碗,是让下毒之人疏忽,误察,才不会引起注意,发现二公主没有接着服药,而另下毒手。。。。。。”
  白筱深吸了口气,扩充被挤压得险些缺氧的肺,“是谁下的毒?”
  银镯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白筱轻点了点头,这恐怕真不是她所能知道的了,取了另一半药,递给她,“这药服了,怕是不会痛了,一会儿便会派车送你出城,给你安排一个能让你自行逃脱的机会,你回北朝也不会被人发觉。”
  起身外走,脚下象绑了石磨,重得几乎挪不开脚,一直认定是北皇害她,结果北皇却处处护着她,下毒之人,却是另有其人,还有谁能在北朝宫中如此放肆,让北皇有人顾忌到只能暗中护她。
  刚走到门口,听银镯从后面叫住(原文是信)她,“胡娘留步。”
  白筱回头。
  银镯已然站起,看来身上的痛疾已除,她想白筱福了福,“请姑娘带个话。”
  “呃?”白筱不知她能给谁带话。
  银镯惨白的面色透了一抹淡淡的血色,“请姑娘带个话给太子,银镯谢谢太子成全,保得我一家大小平安。”
  白筱微愕后回神,她是将容华当成了古越,“他给你引你体内(原文是几)的毒发作,你还谢他?”
  银镯笑了笑,就算他不引,“皇上怕我们存有二心,每三个月也是要给我们引发作一次的。”
  白筱眉头微敛,北换当真狠了些(原文是恨),偏偏又那般护着她,到底该怎么看这个人,“我会帮你把话带到。”
  银镯又向她福身道了谢,
  白筱出来,强挺着走到无人处,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忙扶了身边(原文是这)梧桐树,这么些年来,所想的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北皇既然知道那药有问题,为何任自己的皇后继续服药,将那腿废成那般,又独自囚在深宫,任其疯癫。
  想起古越曾说过的话,北皇储着她,不过是想等她长大,留着自己用。
  她实在打心里不愿承认这种荒谬的事情。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古越也不是口花花之人,这些话也不会是凭空而出。
  而且北皇纵着莫言给她下春和散的手段实在阴狠毒辣,不是良善之辈的做法。
  如果古越所说的是这个真的。。。。。。
  她当年没离开北朝,这时。。。。。。一阵风吹过,透骨的冷。
  到底谁可信,谁不可信?
  下毒的人又是谁?
  白筱自认为还算条理清晰的脑袋乱的完全顺不出头绪。
  抬头看见容华依然坐在前面不远处青石上,手中握了卷书卷,申请关切的望着她,见她看过去,将书卷收紧袖中,起身向她走来。
  白筱定了定情(情?)垂下扶着树干的手,朝他笑了笑,“银镯要我帮她带句话给你,谢谢你的药。
  他对她的话没有反应,静静地看了他一会,“马车已备好,一会知秋会送她出城。”
  白筱挑了挑眉梢“你如何让知道我要送她出城?”
  “如果你不是许了她,放她会北皇,她不会让你给我带话。”荣华见他脸色虽然不太好,但并无颓废之色,略为安心。
  引着她不往“熙和轩”走,绕回了太子殿,到了门口停下,“我还有事要去办,就不陪你了。”
  容华走了,白筱一进太子殿,便闻道一般花香,顺着花香寻到屏风后,却见三梅正在往盛了热水的浴桶中放花瓣。
  三梅回头见她,笑着迎过来,“容公子要奴婢为小姐备了浴汤”
  白筱此刻觉得很累,并非身体上有多累,而是心累,这时送上一通热水浸泡,实在很和心意。
  除了衣裳,迈进浴桶,闻着桶中的阵阵花香,隐隐带着草药香“这不是放了什么?”三梅过去给她备水,除了放些花瓣,并不会放别的东西。
  三梅拿了水舀,舀了瓢热水淋在她肩膀上,“这汤是用当归,茉莉花,芍药,等十四味药材熬成,容公子说这汤利于活血止寒,泡上一阵,能睡得安稳许多。”
  白筱抬手拂开水上的花瓣,露出下面透着幽幽药香的浴汤,他为她这些,到底图的是什么?
  三梅见她愣愣想事,不敢打扰,放轻了脚步,慢慢退了出去。
  白筱将身子往下滑了些,头枕着桶缘,阖上眼。
  没一会儿功夫,便浸在这热水里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觉得有人将她抱起,想睁眼看,眼皮重得实在抬不起,睡梦中没有梦,却觉得压抑得厉害,总觉得有股看不透的阴影将她罩着,迫得她透不过气。
  这时又觉得有人在她身边躺下,一只冰冷的手握了她的手,淡淡的梅香飘来,胸间的郁闷顿时散了些,紧锁的眉毛,慢慢舒展。
  一觉醒来,若有所觉,睁眼看向身侧,又哪里有人,接了被子,往下看去,身上中衣裤子穿得好好的,长吁了口气。
  刚想喊三梅,听到门外有谈话声传来,依稀提到银镯的名字。
  不禁竖起耳朵倾听,却是知秋和一个陌生的声音。
  “探子回报,银镯死了。”
  “死了?”知秋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第126章 当一回恶人
  “死了,说是她回了北朝,因为暴漏了行踪,是要受罚的,而且不信她没有泄密,赏了她一杯菊花茶,结果半个时辰以后见她没有动静,打开房门,发现已经死了。北皇以为是中毒已深,痛死的,不过既然是痛死的,也没说出什么,也就信了她没泄密,所以没为难她的家人。听说走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的,怕是早就想死不得死,这般死了,反是好归宿。”
  知秋叹了口气,“这事我会回禀公子。”
  他们那压低了声音,不让人听见,白筱这却听得明明白白,心里一片冰凉,对北皇的维护之情,越加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知秋轻咳了一声,接着有人离开的脚步声传来,没一会工夫,便听三梅问道:“小姐可有唤人?”
  “没唤呢,怕是还没醒。”
  门嘎的一声被推开了,有听知秋小声道“起风了,你身上的衣裳单薄了些,怎么不多穿些?”
  三梅迈进的一只脚又缩了回去,小声道“也不怎么冷,倒是你跟进跟出的,时常又要在外面候着,别少穿才是。”
  知秋嘿嘿一声笑。
  三梅冲着他笑了笑,才进了屋,转过帷幔,隔着珠帘见白筱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脸上顿时火烧一般滚烫。
  白筱暗自吁嘘,只当三梅心里储了容华,原来看走眼了,然仅靠这一言片语也不能就此下定论,“我沐浴睡着了,是怎么上的床?”
  她身边只得三梅一个女子服侍,三梅的力气,是不可能将她弄上床的。
  “是容公子。”三梅取了白筱的衣裳服侍她起床,“他小说了一会儿才走的。”
  果然,白筱的脸顿时黑了下。
  三梅进攻虽然四年,又与知秋关系较好,但所知和别人一样,只道容华是古越的面首,也是他最亲近的人。
  所以白筱嫁给太子,再加上容华与白筱走的甚近,三梅也认定如外面所传,她嫁的不只是古越一人,而是古越和容华二人。。。
  白筱见她神色闪烁,郁闷非常,有些事不能解释,只得闷闷的洗漱用膳。
  白筱白天睡得多了些,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大半个时辰,仍是睡不着,抛开帐帘,见窗外月色极好,干脆起身穿了衣裳去院子里走走,透透气。
  不觉中又走到上次被古越丢下水的地方,望着豆儿攀着的那枝树根,才想起一直不见古越,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立在湖边看了一会儿风景,吹了会冷风,一个人甚觉无聊,正想转身回走,见一身艳丽宫装的香巧朝这边走来,边走边两边张望,怕是在寻什么人。
  白筱最不喜欢的就是突然跳出来吓人,误人家的好事,缩身树后,缓上一缓,等她走过去了,在离开。
  不料香巧版图拐了个弯,竟朝着她这边走来。
  白筱皱皱眉,望了望四周,身后就是湖,并无别的道路,看样子香巧是与人约在了此处。
  如果这么出去,正好与她撞个面对面,虽然是打个招呼,但终是影响人家约会的好心情。
  不想影响人家的好心情,继续留下,又得当一回听墙角的,真真左右不是。
  犹豫间,又听见有人走来,一回头,刚好从树杈间看去,来人果然是刚才还想着的古越。
  他此时一身铁甲未除,想必是去了军营或巡视之类的,将将回宫便来赴约的。
  暗暗叫苦,他二人见面,多半是办那事,她这么摸出去,更加不是时候。
  思量半天,还是忍着,等二人办完事,自会离开。
  将有可能飘出树干,被人看见的裙摆团成一团,抱在怀里,放轻呼吸,不发出一点响声,暗念,古越啊古越,你办事麻利些,三下两下泄了完事,玩玩不要想容华那般折腾个半夜,彼此一拍两散,也早些免了她在这儿的难堪。
  想到与容华的那事,耳根子瞬间烫得不行,忙定了神,不敢再胡思乱想。
  哪知事事总与她所想有所偏差,二人见面,没想上次那样马上动手,古越竟在香巧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冷冷的斜睨着香巧,“不是告诉过你,没我叫你,不许进宫。”
  香巧见了他就禁不住的有些抖,她对他是怕极的,强行稳着神,向他行过礼“实在是有些急事,才迫不得已。”
  古越浓眉微皱,有些不耐烦,“何事?”
  香巧知道在他这儿得不到好脸色,来之前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每每见到,人紧张的双手绞了手边的阔袖,“明天去明宫,太子或者容公子是否会随行?”
  他的脸隐在头盔下,看不清完整表情,眼眸却冷过寒冬明月,“与你何干?”
  香巧被他冷眼一扫,将将把持着的镇定,又失了七八分,哆了哆唇,“香巧恳求太子和容公子不要同去。”
  古越冷笑了笑“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香巧面色微僵,“无论如何请太子答应奴婢。”
  古越不懈的冷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香巧见她全然不当回事,一急之下,忘了顾虑,直上前两步,从身后去抱他。
  尚未碰到他的身体,他蓦然回转身,单手撑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得后退两步,抵在树干上,眼里透着恨意,“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碰我。”
  “我。。。”香巧也不知自己刚才一时性急,怎么就失控了,“其实我们。。。”
  “闭嘴。”古越声音越冷,突然欺近她,“我警告你,不要再打容华的主意。”
  “香巧。。。绝不此意。。。”
  “绝不此意?”古越按着她的肩膀的手,蓦地卡上她的颈项,“在我面前,少来这套。”
  香巧顿时觉得呼吸困难,苍白的面颊慢慢涨红,突然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双臂伸出,抱住他结实的腰身。
  古越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对他动手,一时未察觉,竟被她抱住了,一愣之后,头盔能见之处面颊瞬间扭曲,眼里屏处怒火“放手。”手上力道又大了些。
  香巧不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你杀了我吧,与其这么被你嫌弃着,还不如死了好。
  ”好,你要死,我就成全你。“湖面烁光反射着古越黑眸,冷如冰霜。
  白筱所在树下,心里七上八下,探头向树杈后望去。
  古越正想手上用力,结果了香巧,忽觉眼前有异,抬眼看去,正好对上白筱一双滴流乱转的乌黑大眼,一愣之下,不觉松了些手。
  香巧两眼已是反白,突然脖子上的手送了些,一缕空气吸入,不禁住的咳,又被他卡着,咳不出,一时间别的眼泪直流,好不难受,不得不放了抱住他腰身的手,去抠卡在脖子上的手。
  他浑然不觉的愣愣看着树杈后也望着他发愣的白筱。
  白筱与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此时不溜还等何时?
  往横里迈出一步,绕出树后,睨了古越和香巧一眼,挤了个笑脸,“这次的姿势还不如上次,咳咳。。。”干咳了一声,“一,二,三,嘿咻嘿咻。。。二,三四,换姿势。。。”
  话说了出口,差点绞了舌头,自己这都是在说些什么,果然见古越一双眼扭曲的不行,忙双手摇了摇,“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嘿咻。。。”
  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香巧不能动弹,斜眼看见她,难堪的死的心都有了,眼里涌出的泪更多。
  白筱走出两步,正想加快步伐,身后一声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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