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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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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秀秀在外面看来,就是贺兰的心腹,能为贺兰做一切的事。

白筱回头看了宫门一阵,皱着的眉头怎么也舒展不开。

转向古越,“这宫里,你要怎么收场?”

“朝中政变,惯来如此,去了一个,便会扶持另一个上位。”古越也随她目光看前方来回奔跑的官兵。

这些全是他们一早备好的人马,在关键时候用来强镇北朝宫乱。

白筱略一沉思,“能不能向你借子涵将军一用?”

*************************

北朝宫变,长公主白宜为了谋权上位,杀死贺兰皇后,而贺兰势力在反击中杀死长公主。

被冤枉入狱的曲大人,得以赦免。

朝中即时无主,乱成了一锅粥。

这时有风声传出,说北皇未死。

南丞相力挺寻到北皇重回朝中执政,而北丞相却说如果北皇当真没死,何以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执管天下,其中必
有诈,一时间两边相持不下。

京中百姓更是人心惶惶。

北朝一乱,南朝事务便大小不断,古越更是百事缠身,就算偶尔回后宫看看,也只是见白筱和容若安好,便和衣打个小盹,又是忙了。

两日下来,竟没机会跟白筱多说上两句话,而白筱借了子涵去,到底做什么事,在他面前却是半字不提。

他虽然迷惑,却也没时间过问,反正子涵办事极有分寸,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自有原则,无需他担心白筱让他去办什么危险的事。

白筱抱了容若立在容华石棺前。

容华死去多日,容颜却丝毫不损,栩栩如生,安祥的如同熟睡。

不管再怎么怨他,终是已经去了的人,能跟他计较什么?

她看了良久,长叹了口气,“北皇一日不死,古越一日难以释怀,我也去不了心头之恨,你在这儿看着,我定会向他讨回公道。”

将小容若放在青石棺缘上坐着,轻抚他的长了一头墨黑短发的小脑袋,眉头微蹙,“你的药过于霸道,虽然还好没能让若若现了真身,但头上的两个角逼了出来,怎么也收不回去。这些天,还破了头额,肿了出来,再过些日子,头上怕是要种着两只角,该如何是好?”

容若已经会爬,在石棺缘上坐了一阵,就有些不耐烦,乘着母亲失神,翻身滚进石棺,趴坐在容华身上,去摸他的脸。

古越不管多忙,每天定是要来看他的,对他又极为宠爱。

所以容若对这张脸,极是熟悉,虽然入手冰冷,却并不害怕,摸了他的脸,又去揪他的头发。

白筱看得心酸,没即刻将他抱出来,反而依了石棺,理着被容若弄乱的如墨发丝,神色温柔,“若若,这是你亲爹。”

容若对她的话似懂非懂,仰脸望着她嘻嘻一笑,又去翻容华的衣裳。

白筱怕他损了容华的遗体,忙将他抱了出来,却见他手中抓了一粒花生米大小的赤红珠子。

这珠子,她从来不曾见容华拿出来过,从容若手中取过,对着长明灯光一照,里面竟有游龙浮转,记起以前和六哥一起时听人讲过众神仙的宝贝,其实有一样叫赤血游龙珠,是龙君的宝贝,那珠子不管与什么放在一起,都可以保那样物件永世不坏。

秋菱那间石墓,尽是寒冰堆积,睡的更是玄冰玉床,再加上容华的药物,才保得秋菱尸体不烂。

而这间石室温暖怡人,石棺也只是寻常的青石棺,棺中又无药材铺垫。

白筱猜想是容华之前有所准备,但终是想不出其中道理,这时见了这珠子,便再无他想。

仍将那珠子放回容华怀中。

如这珠子给他护体,让她感觉欣慰,起码以后也可以常带若若来看看他。

又在石墓中逗留了一阵才返回寝宫。

刚进院门,便见青儿陪着曲峥在台阶下候着,神色焦急。

青儿见她回来,忙迎了上来,接过她抱着的容若,抱怨道:“你去了哪里,我寻遍了也寻不见你。”

“只是随便走走。”白筱睨向曲峥,“有事进屋谈罢。”

进了屋,曲峥不等三梅上茶,便急着问道:“公主可知,北南的南北二相联名要公主登基执掌天下。他们寻了我来给公主递贴,请求面见公主。”

贺兰和白宜死了,肯定会立新君,但众人万万料不到,南北二相僵持了两天后突然达成共识,并聚了众重臣议谈,最后得出的结论竟是奉全然不理政事的二公主白筱为皇。

白筱只是淡淡一笑,丝毫没对曲峥带来的消息惊讶,“那你帮我约个日子。”

“公主对南北二相做了什么?”曲峥更是惊诧,如此看来果然是白筱从中做了手脚。

白筱不会让北皇重新执政,在意料之中。

但她两日未出南朝宫门,实在不解她是用的什么办法竟让顽固的南丞相与北丞相达成共识,竟会推她上位。
白筱神色不变,“只是给他们一个送去了一样礼物,仅此而已。”

 
 
 


【请夫入瓮】第三卷 第025章 送他一份厚礼 



南北丞相过去在探听北皇的事情时,曾听曲峥提过,北皇虽然没有明着再封妃嫔,但并不是不沾女色。

而南北丞相为了再宫里蓄自己的人,都会送女子进宫给北皇。

然送进去的女子都不长命。

后来渐渐传出北皇有练邪功,那么这些女子命不长研究好解释了。

不过她们不过是送出去,讨得皇上开心的玩物,就算死了,也就死了,并不会多追究,只不过以后送女子时,便不敢再送有背景家的小姐。

白筱知道这件事后,暗中派了人打探了被北皇宠幸过的女子,特别是南北丞相早期送去的,都是妻房的姑侄女。

这些大家的闺秀的着装习性很好打听,没太费力气便得了不少消息。

听过以后,蓦然想起与古越探的那活尸地道,其中有几方衣角便如探子所说南北二相的姑侄女平素喜爱的衣裳料子。

这次便令子涵将那几具穿着宫装的活尸搬了出来,照着过去探子所说,分辨出果然是那时的南北相送进宫的女子,再一一查了下去,又寻到不少,但缺少记录,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

然不管是谁,一同装裹了一分为二,送往南北二相府上。

这些女子当初全报的是病亡,按宫中的规矩病亡的尸体是要焚去,这时竟变成这样腐尸送了回来,再想当初宫里传话。

南北二相便从头寒到了脚,均认定北皇是邪魔恶道,而他们又岂能再臣服在邪魔膝下?

由此便想到白筱与北皇的背道而行,再说北丞相本是姜族的人,白筱又是姜族长老家族的唯一后人,那么举白筱为黄,便顺理成章。

再说白筱已嫁古越,传闻白筱与古越恩爱多年,现在还生下皇子,再加上这次宫变暴乱,南朝没少出力相搬,如此一来,又有了南朝这一靠山。

这一提议,众臣也无异议,便寻了曲峥约见白筱共议。

白筱如约见了北朝众臣。

不料三日后,北朝向南朝递交合京文书,要求南帝和北朝二公主白筱共享天下,但因为白筱所生的皇子太小,加上早产,身体虚弱还没能康复,所以朝中事务暂时由古越一人承担。

古越看着摊在桌案上的文书,才醒过神,急急问过子涵,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他固然不贪江山,但白筱却将北朝江山搅到他手中,仅因为那日他一个失落的神情。

一直只认为她与他一起,并非自愿,他那晚又那般迫她,第二日醒来,她不再说什么,他也就不再去问。

只想着她只要肯留在自己身边,其他就不再去问。

并不是不想问,而是怕问出来的结果太难堪,又是给彼此添堵。

如今仅因为他一个失落,她就花了这许多心思,让他以后的路走的更平坦。

心底最软的地方的黯然,突然有火星擦过,片刻间亮堂得如同燃起的火炬,照得心房又亮又暖,真真切切的感到她对他的这份关切之情。

他沉默着,等他回话的大臣频着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口,直到见他狭长的眼角慢慢舒展开来,才长吁出一口气,“陛下,您看这事……”

古越将文书又再细看了一遍,唇角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准,我一会儿便与皇后商议,起草文书,诏示天下。”

大臣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虽然皇后以抚养太子为由,不执掌朝政,但并没说不参与朝中之事,那么皇上与皇后商议也就是必然的,行过礼退了出去。

☆☆☆☆☆☆☆☆☆☆☆☆☆☆☆☆☆☆☆☆☆☆☆☆☆☆☆☆☆☆☆☆☆☆☆☆☆

陛下下了鸾车,候在“竹影”门前的端嬷嬷忙迎了上来,

“娘娘,您终于来了。”一双又红又肿,不知是哭的,还是熬的。

“钟大夫都说救得了,怎么会突然不行了?”白筱虽然比喜欢端嬷嬷的为人,但她对香巧的这份忠心,白筱倒是欣赏。

“姑娘自己不肯再活,就是神医在世(再世)也救不了,她现在只是一口气撑着,要见娘娘一面,说见不着娘娘,死不瞑目。”端嬷嬷一边说,一边撤了袖子抹泪。

白筱侧目看见,对她的反感去了不少,声音也柔和了下来,“香巧是你带大的?”

“是,她进宫的时候,才得五岁,就是老奴带着的。”

白筱轻叹了口气,“你也别太难过,进去看看她再说。”

香巧房中弥漫着浓郁的草香味。

端嬷嬷撩开床帐,轻唤了声,“姑娘,皇后娘娘来看你了。”

香巧平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穿着盛装,发型不肯有丝毫凌乱。

这是裹在锦被中,头发披散在一侧,脸上也没有妆容,几日下来,一张脸瘦得凹陷下去,面色惨白,与往日的美艳仒照人实在是天地之别。

就连对她并不喜欢的白筱,看了也忍不住心酸。

她听见说皇后娘娘来了,睫毛动了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古越已然登基,白筱便是他的皇后,慢慢睁开眼,向白筱望来。

眼神去了平时的锐利,竟显出原本的纯清。

待看清白筱,咬牙要成了起身见礼。
端嬷嬷忙上前相扶。

白筱将她按下,“别起来了,你身上的伤不太好,躺着吧,不必理会那些虚礼。”说着就势在床边坐下。

香巧见她没追究,过去自己与古越的那些事,也没端着皇后的架子,怔看了她一阵,心里暗叹,这样的女子,也难怪那人会痴情于她,大发了端嬷嬷去斟茶,才咬了咬唇,强笑了笑,“香巧如果不是到了头了,也不敢这么冒然请娘娘过来。”

“钟大夫说了,你这伤虽然重,但只要你把心放宽,养得好。”

香巧勉强笑了笑,“想必娘娘也知道相思锁的事。”

白筱默了,这事哪能不知,但这件事确实不是她能左右的,一切在于古越。

“娘娘不必为难,太……陛下从来就不愿理睬香巧的,如今心里装着娘娘,又大婚了,香巧已经不再指望。”

“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看我能不能帮你了。”不管她伤势如何,她没了生念,说什么也没用。




【请夫入瓮】第三卷 第026章 往事不堪 


    
     “我并没有什么想求娘娘的,只是放不下他。”
    
     香巧将死的人,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
    
     白筱知道香巧心里装着容华和古越,因为分不清他们谁是谁,所以也分不清爱的是谁,但现在她嘴里的他,只能是古越。
    
     “你想见他?”
    
     香巧摇头,“他不会肯见我的,我现在这副模样也不想他见着。”以前在古越相思锁的毒发作时,明知他不会正眼看她,也明知那些衣裳是有去无回,仍打扮得一丝不苟,尽其所能的让自已漂亮,指望他能看她一眼,起码也是漂亮的。
    
     现在又怎么肯让自已最难看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白筱苦笑,这样一来,反倒不知她叫自已来做什么了,难道就是让自已来看她最后一面?
    
     “那今天你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这么直接问话,很伤人,不过白筱实在忍不住,和要死的人打哑迷是很辛苦,很郁闷的。
    
     “有些往事在香巧心里埋了很多年,本来是想烂在肚子里带着走的,不过听说娘娘对陛下……”香巧说到这儿便停下了,象是仍在犹豫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虽然白筱很想知道古越和容华的往事,但也不催,既然是香巧埋着多年的事,愿说是人家的,不愿说也是人家的,她不愿勉强。
    
     她不追问,香巧反而暗蹙了蹙眉,微微有些失望,看来这个白筱对容华和古越并不如她想的那么重情重义。
    
     然叫了人来,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咳了几声,接着道:“陛下对人是冷了些,但那并非他的真性子,如果不是过去发生的那些事,他对女人也不会如此……”
    
     白筱静看着她,仍是不作表示。
    
     一来她不知道香巧说这话的目的,二来实在没兴趣和别人分享房中的事,干脆不答。
    
     然她这样反而让香巧更相信,被封作太子的孩子是容华和白筱所生,古越和白筱之间只怕还没当真成为夫妻。
    
     容华和古越的真正身份,别人不知,香巧却是一清二楚。
    
     现在的古越并非南帝和皇后古秋菱所生,而是北皇和长公主的私生子。
    
     而容华才是南帝和秋菱所生。
    
     先帝是姜族族长收养的孩子,后来虽然执掌朝政,但仍得照着姜族的规矩,不能自立姓氏,要跟姜族的姓氏,姜族国姓为‘白’。
    
     除了国姓,另一个最受尊敬的家族姓‘古’。
    
     但南北朝分裂后,北皇自不允他一个外来人姓‘白’。
    
     南帝娶了古秋菱,改为妻家的姓,南帝和古秋菱生下的孩子,便起名古越,其实南帝本身是姓容

     世人不知道的便是南帝的嫡亲妹妹产有一子,只比古越小了几个月。
    
     长公主被北皇害成那副光景,孩子自不可能再姓白,自然就随了母姓容。
    
     那孩子生下后便南帝养在了后宫。
    
     后来秋菱死后,南帝性情大变,经常打骂儿子,以至于经常将儿子伤得下不了床,而要带皇儿出去应酬之时,便拿妹妹的儿子充数。
    
     太子受伤见不得人的日子过于的多,南帝怕交替着带孩子出去,露出马脚,后来索性所有外出的事,全带了妹妹的儿子出去。
    
     日子长了,两个孩子也习惯了如此,连名字也就从此换过。
    
     所以现在的容华才是南朝真正的皇太子,只怕也正是这个原因,古越封容若为当今的太子。
    
     目的不过是以后将皇位归还容华。
    
     香巧比他们两个大不了多少,又是服侍长公主的,有些事是亲眼所见,有的是后来托人打听,再推敲出来,便八九不离十。
    
     不过她口风极紧,就算到任何时,也不会漏半个字出去。
    
     只怕也是因为这点,容华才容她活到现在。
    
     想着那些往事,香巧苦笑了笑,“娘娘可知陛下亲手杀了自已的亲生母亲。”

     白筱神色终于变了变,那夜便听古越提起过,只是她不敢问。
    
     “秋菱皇后不是被南帝赐死的吗?”越是想知道,就越得装傻,要不然,人家认为你知道,便可能会省去许多本来想说的细节。
    
     “陛下是长公主和北皇和孩子,那时北皇想毁太子的名誉,令香巧给太子下毒,在他晕迷时送去长公主那里。
    
     那时长公主早被淫毒迷失本性,又正在毒发的时候,根本认不得人,旦凡是男人……“
    
     白筱心里猛的一揪,脸瞬间白了下去,古越是北皇的私生子,而母亲长公主被毒所迷,她是知道,但万万没想到,北皇竟能对自已的亲生儿子做出这样的事……用‘禽兽’二字来形容北皇,都侮辱了‘禽兽’。
    
     “长公主不是在很久以前便死了吗?”
    
     “没死,那时是南帝怕传出去有失皇家颜面,对外称长公主病亡,其实一直没死的,后来南帝死后,容公子一直设法给她解毒,但她中毒多年,早深入骨髓,一直没能解去。”
    
     “那古越……”白筱倒抽了口冷气。
    
     “容公子从小好医,他和容公子常在一处,自小与药物接触甚多,所以很快醒来。看见发狂的母亲,也是呆了,他身上的毒发作,也是极难受的。
    
     当时的他如果克制不了毒性,自难免会与母亲做出败德之事。
    
     不料那时他仅十二岁,却有过人的定力,硬是强忍着没失了心性,不过那毒时间长了,任谁也抵不了,所以当时的太子只得两条路可走。
    
     一,     自杀,死后仍不免被母亲凌辱,仍然免不了让南朝受辱。
    
     二,     杀死自已的母亲,然后自杀,来防止身上的毒发作。

     他选择了第二条路,杀死了自已的母亲,然后自杀,好在容公子及时赶到。
    
     香巧以为定是一死,不料容公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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