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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梦转纱窗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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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苏麻喇姑请安,这是惯例。我住在这院中,不能不迎接圣驾,我不愿意狼狈不堪地出现于他们面前。
        紫外线具有杀菌功能,而且久违阳光的我,实在需要阳光的抚慰。我已在屋内练习两日,没有拐棍,扶着椅背,我的右腿已经足够支撑我行走一刻钟左右。把所有能穿的衣服,都反穿在身上,只露一个光脊背,被子也抱出了屋子。匍伏在椅背上,正午的阳光,赤裸裸地直射于背上,却让我不得不承认,这阳光实在不足以驱逐寒冷。只一会儿,便听见我牙齿咯咯作响之声。
        我想着,必须得坚持十五分钟,因为那伤口就快要转化为褥疮了,我没有感觉到新肉长好的麻痒之感,却见到了脓水。遂四下里打量了一番,我住在后院,有四间房,前面就是正厅,是一座佛堂。这一方院子,没有任何生命生长,草、花、树皆不见,死寂寥然。一言以蔽之:雪霁天晴朗,却没有腊梅处处香。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的腊八,也是我的受难日,我也曾去到过一方院子,那里有四君子,虽是寂冷冬季,却是生机盎然。青竹、白梅、君子兰,还有一株硕果仅存的菊花,历霜数月,经雪几度,无一枝损,无一花败,色浓花笑如初。如同现在的我,于是,我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扣上了一顶高帽子:傲雪凌霜。在心中大笑三声,一刻钟已倏忽而过。
        我的运气实在足够好,腊月二十七亦是暖阳高照,我如法炮制,转移注意力,傲雪凌霜一刻钟。腊月二十八却不敢出门,这一日,十二阿哥会来。因着这院子的极致寥静,我可以清晰地听到每一种声音,分辨出每一个人的脚步声。这儿不曾来过外人,除去十二阿哥。他是由苏麻喇姑亲手抚养长大的,基本上每三日会来请安一次,来的时间却不定,我这般怪异的行为不能让他瞧了去。在这院中有一个极妙之处,没有人干涉我的自由。我这般晒太阳,她们瞧见了,却视若无睹。我着实希望她们把我当成透明的。
        大年三十如期而至,二十二天的挣扎和折磨,我允许自己流了许多泪,这些泪大多滴落于枕头上,然后被自己埋于枕上的脸部温度烘干。在这里我不需要掩藏什么。而且,我送给自己一份非常满意的新年礼物,我已经可以不再只穿着肚兜在被窝中瑟缩颤抖,我的背部开始麻痒,不再有任何液体溢出,可以正常的穿衣服。我的左腿微跛,没有完全康复,却足够我静立十分钟。
        我仍然要求的,是我的付出要有所得,我忍受了许多不曾经历过,甚至是无法想像的苦痛,我犹如一个原始人一般生活,不曾沐浴,不曾温饱。二十二日里说过的话,不曾超过二十二句。却终于没有变成一个可以由人嘲笑的对象,我试着走过几步,真的是很略微的跛。不留意,不会被看出来。
        斋食晚膳后,苏麻喇姑的侍女走进我的小屋,〃姑姑要见你。〃我住进来后,一直不曾见过苏麻喇姑,的确应该拜访一下主人。她扶着我慢慢走向惭净堂之正厅,迎面撞上从屋中走出的十二阿哥,我和他不熟稔,只在几次大宴上见过,他急急扫我一眼,一丝惊恐倏忽从他眸中滑过。我没来得及行礼,他已越过我而去,他今日的脚步声与往日不同,往日是舒缓中透着沉稳,而今日却是急切中带着仓促。我心中暗叹:我难道可怖得像鬼了么?我的屋内没有铜镜,在洗脸之时却能感觉到下巴日渐尖利。
        我福身请安:〃采薇给姑姑请安,姑姑吉祥!〃苏麻喇姑手执佛珠,面色和静,一年未见,她又苍老了许多,亦清瘦了些许,风烛残年指的就是她这般光景。她已经年近九十了。
        她端详了我一会儿,眸中看不出任何意味儿,只有平和,她参禅信佛,听她道:〃坐!〃我福一福身谢过,在旁边的椅上坐下。却听她道:〃秦嬷嬷,去取了来罢!〃原来,她的侍女姓秦。秦嬷嬷福身出门。稍顷,端着一茶盏进来。
        我顿时栗栗危惧,我记起十阿哥说的话和见过的她何其古怪之爱好,她一年只洗澡一次,就是除夕夜,而且自饮秽水,却称之为〃净水〃。她又要表演一次给我看么?我不认为我可以忍呕吞吐。我脑中飞速地转着,想找借口离开。却已然不及,秦嬷嬷走近前来,将茶盏轻轻搁于几上。我装做若不经意地扭过头去,却听她道:〃你喝了去罢!〃
        我简直是汗洽股栗、骨寒毛竖,要我喝?我飞速地扫了一眼茶盅,不似上次所见浑浊之状,只色如朱砂,心中暂松一口气,要松未松之际,又蓦然意识到,这不明液体只怕不是什么好货,遂问道:〃这是什么?〃她轻描淡写答道:〃致死毒药!〃
        我霍然站起,只觉骇人听闻,问道:〃为何?是皇帝所赐么?〃
        苏麻喇姑摇摇头,道:〃不是,是我要你饮!〃她一片坦然之色,好似在说一件极为细小之事,而不是一条人命!
        我泠笑道:〃要一条人命如此容易么?是因为什么?若是因为我所谓的以下犯上之错,我已被责罚过。〃我指指自己的腿,道:〃伤痕犹在!〃
        苏麻喇姑目光平视前方,却不看我一眼,淡淡道:〃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只因你被不该喜欢的人喜欢,被不该对你心软的人心软了!〃
        我愣在当下,她居然如此直接诚实?她说的心软是皇帝么?我驳道:〃即便如此亦不是我的错,你没有权力杀我!〃
        苏麻喇姑依然不看我一眼,道:〃我有这权力,这皇宫里任何一个女人犯了此条,我亦有权力诛之。〃
        我深感疑惑诧异,她何以直言不讳至此?片刻间,恍悟,她对一必死之人,实在是可以言无不尽。没有惊恐,没有屈服,有的只是无尽的愤懑不平,我含辛忍苦,隐忍二十余日,用血与泪换来的生存机会,只由得她一个我根本就不能认同的理由就倾刻间化为乌有!
        我讥诮道:〃人说向佛者一心向善,有好生之德,实实是句假话!我只觉您一心向恶,有好杀之德!端嫔那般狠厉角色,您置之不理,倒拿我这无权无势之人开刀,这可算是欺软怕硬么?〃
        苏麻喇姑终将目光投向于我,年老至斯,眸中却精光四射,颇有几分震摄人心之意,原来她的平和皆是伪饰出来,嘴角浮上一抹莫测微笑:〃软?我倒不觉你软!我只觉你是一祸国殃民之人!〃
        我无奈冷笑:〃您实在抬举于我,您又对我了解得几分?我没祸害到别人,只害得自己残缺不全。〃我抬手一扫,将茶盅挥于地下,冷声道:〃我已然无缚鸡之力,但若要我依言自己乖乖喝下只怕不能,若你们要强灌于我,我亦会拼力挣扎,至死方休!〃
        苏麻喇姑却不见恼色,只淡淡对秦嬷嬷道:〃再去盛一盅来!〃秦嬷嬷自去忙碌,我却只能坐以待毙。我跑得出惭净堂之门,跑不出紫禁城。在我腿脚灵便之时不能,更遑言当下了!当下只心绪纷纷地坐着,从未有过的一愁莫展。我蓦地想起我穿越之前,曾拜会过坐于我身边之人的坟墓,难不成是她杀了我?为何我来了二十余日,她才动手?竟是要等我受尽折磨后才取我性命么?既是有心放我一马,康熙爷何以遣我来此处?难道不知道她的手段么?亦或是知道她的手段借刀杀人?
        一时,念及李德全待我之意,他断不会是帮凶,他在宫中多年,谙透一切隐密之事,如果明知康熙帝要我死,不至于多此一举,冒险捎药于我!难道真如她所说,是因为康熙帝的心软,她越俎代庖?
        人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只可气当日我还曾景仰过此人,十分推崇,看来史书亦不可信!我惫懒得与她再多言,亦不愿多看她一眼,心中只空落落。不如归去。。。。。。只是我真的能归去么?了无挂碍?也无风雨也无晴?
        屋内只闻拨动佛珠的答答之声。一刻钟的功夫,秦嬷嬷手执毒液,款款而来。
        柳暗花明又一村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说这一切太残酷。也不要说我有心虐谁。
        真实的皇宫比这更残酷!有许多宫女,只因为打碎一只花瓶或是一句无心之语,就能被管事太监处死!采薇所为,在这些统治阶级看来是不可原谅的,更不可原谅的是她太出挑了!
        我写了这么多,只有在雨枝那一章,泪流满面,因为她是深宫中许多女人的缩影,无权无势,甚至没有勇气反抗,她们才是值得同情的。
        我写这两章,心中只有悲郁,也有希望,你们要相信,因为她是采薇!
        至于苏麻喇姑,可能令人大跌眼镜,可是我想说这不是空穴来风,下一章,我会给出前因后果,请你们耐心!
        另外,特别多谢,〃上官〃,你的评,我很喜欢!还要多谢〃水菁菁〃,你实在不辞辛劳,令我绝倒,每一章补分,辛苦了。其实,只要你们看得开心,就好!
        谢谢每一位,我能保证的是一定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我另外能保证的是一周至少更新三次。我还要保证质量,请你们多一些耐心!
        PS:不记得〃团团〃的,请翻阅37章。
        秋月春风等闲度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过了,要相信她,总会迷茫,总会失落,总能重拾坚强。她什么也不是,她是采薇。
        置之死地而后生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苏麻这一段,历史上的她的确是终生不浴,不服药,终生斋戒。也的确是自饮秽水。《啸亭杂序》中曾说,她一年中从不洗一次澡,只有除夕那一天,用极少的水对身体进行擦洗,然后将〃秽水自饮〃,据说这是〃为忏悔〃。至于〃忏悔〃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后人揣测许多,我却联想到前两朝的祸水之事,顺治、皇太极皆因女人而亡,苏麻在这宫中许多年,见惯此事,必是做过些替皇上了断情爱之事。会不会是因为此事呢?我是这么认为的,也就这么写了。历史的谜团,人人心中皆有一番推测。
        至于与康熙爷有情之事,则缘自苏麻的封号,〃嫔〃,清朝亦有女官,若是只敬重她,可以封个一品二品女官,实在用不着以嫔封之,我窃以为,康熙爷待她有一份说不明道不清的眷眷深情。如文中所述,也许不是爱情,而是一份相惜相知之情意。皇帝嘛,只要有好感的女人,就想要了做老婆,这是他们的思维惯性,请看官们理解。
        另,多谢上官姑娘,您亦让我绝倒,补分辛苦了。你的评我依然很喜欢。
        另,苏麻去世时间,我看到两个版本,一为康熙四十四年,一为康熙四十五年,我这儿用的是康熙四十五年。
        我看见许多人对采薇的悲惨遭遇持不理解态度,我只能说,你们是蜜罐中长大的80后,不知人间之疾苦,更无法想像皇宫之冷酷。前事之因,后事之果。她的行为她自己要负责。但是,她也可以为自己争取到一切。
        所以,请软弱的、甜蜜的你们弃文吧!这篇文章绝对不仅仅是恩爱缠绵的蜜糖文。至于为何前后文风格迥异,那是因为,人要成长,故事要发展,水到渠成,仅此而已。
        劝己莫要问前缘
        这个叶舞飘零的秋季,于我而言,没有别离,只有相聚;没有愁丝,却有希冀。
        我的生活可用〃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此一句以概之。
        这一日清晨,当秋天的阳光干净而温和地洒进小屋时,我微笑着睁开双眼,却听到院中传来十阿哥久违的爽朗笑声,心中涌起几丝喜意。我想,他一定会带一堆美食来探我。
        果不其然。斜阳余辉的轻暖落满双肩之时,两种迥异的脚步声向我而来。一个是兴冲冲的大踏步,另一个则是略显沉重的不堪重负。我正疑惑着另一个是谁,已听到十阿哥兴致盎然的声音:〃怪丫头!〃
        我抬眼看去,十阿哥悦色满面,已走近前来。我忙一展灿烂的笑脸,比了个手势请他坐下。十阿哥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满意笑道:〃你倒是笑得怪美滋滋的!想是知道爷给你捎好吃的来了?〃我配合着猛力点点头。心中着实高兴再见到他,他实在有能力让人真心一展欢颜。
        十阿哥又笑道:〃比先好多了,结实了不少!先可是瘦得吓人,叫人看着心里着实不落忍!〃我依然点头微笑。
        十阿哥朝门外喊道:〃还杵在那儿做什么?快挑了进来!〃我纳闷儿地瞧向门外,只见一小太监龇牙咧嘴、歪歪扭扭挑着沉沉一扁担花里胡哨的东西进来,只这一眼,我就笑翻在榻上。这实在像是女婿去探望丈母娘的架势!
        十阿哥佯怒瞪我一眼,大喇喇道:〃我一爷们哪儿知道你们女人家爱吃什么,左不过吩咐人去京城里转一圈,什么出名儿买什么。你倒笑话了起来!〃我忙拱手作揖连连讨饶。十阿哥嘿然一笑道:〃不能教你白吃了去!你快些好起来,给我伺弄些新鲜玩意儿,你的手艺,我可是想念得紧!此次出行塞外,我着人做的草莓酱怎么吃着都不如你做的。〃
        我取过几上的纸笔,大大地写了个〃好〃字。十阿哥点点头,道:〃时辰不早了,我要出宫了,这些你先吃着,若吃着好,下回告诉我,我再着人给你送来!〃我将那个〃好〃字大力一挥,笑逐颜开。十阿哥神情有些微黯然,却笑着挥挥手,扬长而去。
        原来,残缺由完整来印证,会更显不全。
        笑容立隐,我心底突然升起漫漫的伤感来。取出那两张字画,不知疲倦地又赏看了一遍。
        〃记取所得,忘却失去,此乃人生所乐之根本也!〃
        〃得失不计,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是的,最严寒的冬季都已过去,不须再傲雪凌霜。何所惧?何所忧?哑巴亦有哑巴的生活方式,嘴巴除了说话,更可以享受美食呀。
        想到此处,我吹了几声短笛,这是我召唤兰叶的信号,她应声而来。兰叶一边替我收拾分类,一边笑道:〃哟,可真不少,够你吃上好一阵子了!〃我细细看着,着实品种齐全,京城老字号〃香溢居〃的各式点心、果脯,一样不落。各类新鲜瓜果,一应俱全。我喜滋滋的瞧着,摩拳擦掌地吃将起来。
        忽然想起一事,明日轮到十三陪伴十二阿哥。忙连写带说,嘱咐兰叶一番。这一夜心中却是两头三绪,辗转难眠,直至月隐星稀,晨色依稀若现,方缓缓睡去。
        醒来时,赫濯秋阳已不复见,窗外秋雨沙沙落。我唤了兰叶进来,梳洗利落,预备好一切。假装若无其事地翻看着书卷,一整天却半个字也没读进心中。
        傍晚时分,兰叶给我送晚膳进来,看出我的紧张,绷不住笑话我:〃十三阿哥哪里就有这么骇人?见一面有何不可?〃我无声叹息,摇摇头。
        别离难,相见难甚,不如怀念。
        熟悉的脚步声,半是犹豫半是期待,款款而来。我咣地一声扔下碗筷,对兰叶使了个眼色,躺倒在床上,以被掩面。兰叶会意,拨动早已准备好的水,水声哗哗,兰叶道:〃姑娘,水温如何?〃我当然无言以对,兰叶停了片刻,续道:〃姑娘头发长得甚好,乌黑油亮,真教人羡慕。。。。。。〃
        我如临大敌般,全身肌肉绷紧,捏着被角,全神贯注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兰叶煞有介事地唱着独角戏,一时觉得好笑不已,颤抖着大笑了起来。虽是无声却有形,兰叶看见,受我影响亦是忍不住嗤笑出声。外面脚步停滞,我大惊,看向兰叶,她急中生智,憋笑胡言乱语道:〃姑娘你这大个人还怕痒?〃
        我喷笑无声,外面的人亦是尴尬微嗽一声,脚步远去。我与兰叶相对大笑,实觉荒唐不已。却也总算奸计得逞。其实,快乐真的也很简单。
        十几日的功夫,精心调理,伤腿好得神速无比。这一日,胡太医替我拆了夹板,解下纱布。仔细比对了双腿,笑道:〃年轻人身体底子好,你自己又护理得当,相差甚微,甚好!〃我下榻深施一礼谢过,胡太医为人甚为谦和客气,轻托我起身,直说:〃客气,客气!〃复嘱咐道:〃你十日内仍须制动,静养。外敷之药接着用,内服之药便停了去罢,是药三分毒!〃我微笑点头。
        胡太医收拾药箱起身出门,却又折回,只道:〃伸出右手,替你诊一诊脉。〃我依言而为,胡太医凝神闭目,沉吟片刻,问道:〃近日可觉右胁处隐痛,时有烦闷之感?〃我心中暗惊,近日确有此状,我只当是胃气不畅,没放在心上。我点头连连,欲问不能,胡太医慰然微笑道:〃无事,许是前些日子受伤,气血不畅所致。你顺其自然即可,每日里好生歇息着。〃我极为信任胡太医之医德医术,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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