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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住落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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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而紊乱的内心。

  我寻觅宁静,寻觅郊野,寻觅朴真,就像有的人寻觅热闹,寻觅人气,寻觅雕饰。

  在聚众闲聊的场合,我刻意隐去自己的身子,却张开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明辨是非曲直,人间沧桑,开动自己的脑子广纳信息,就像有的人着力放大自己的身子,张开自己的嘴巴和臂膀,引来众人的目光和喝彩。

  我喜欢独处,喜欢静思默想,喜欢内敛,追求与这个世界的和谐静处,就像有的人喜欢喧嚣,喜欢张狂,喜欢弄出自己的响动,追求向这个世界施加影响。

  我身陷书籍的森林中自我感觉无比充实,就像有的人身陷铜钿的孔方中自我感觉无比富有。

  我在书山中气吼吼地跋涉、攀登,就像有的人在官阶上心“咚咚”地向更高的梯级猛劲爬。

  我在书店、书市里淘得一本心仪已久的宝贝,总要闭上眼睛,双手捧着书让鼻子埋进去,饱吮其油墨、纸页的芳香,就像有的人在“花丛”中淘得一位形质俱佳的“小蜜”,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中怕弄疼了,全身心地去亲去爱。

  我的脑汁转化成大摞大摞的笔记和手稿,就像有的人心血凝聚成大顶大顶的乌纱帽和愈来愈高的荣誉。

  背着大摞大摞的笔记、手稿和藏书,我想回到自己的家乡,盖几间敞亮的砖瓦房闲住,种几分菜地常食绿色果蔬,置一间“柳林庐”读书著文会朋友。就像有的人掖着乌纱和荣誉证,企求在城里的僻静处购一栋小洋楼,关进一只“金丝雀”,瞒着“大奶”于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地钻进去,浸润于“温柔富贵乡”。

  哼至此,睁大眼睛一瞧,这哪里是歌啊,原来是一堆废话套话。

  对不住各位看官了,保证下不为例。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我的退休梦
我没有升官梦,没有发财梦,没有出国梦,没有出书梦,没有轿车梦,没有换妻梦,倒有一个痴梦、怪梦──退休梦。

  退休之后,卖掉机关住宅楼上属于我的这套住房,将这笔钱连同藏书、被褥等一应家什带回老家。在老家旧宅上用竹和紫荆条夹成一个大院子,用柳条钉个大院门。用那笔钱将眼下老父老母尚在坚守的旧房彻底维修牢实。东边的一厢采光足,安顿老爹老娘。西边的一厢嘛,拦腰筑个有内门相通的隔墙,南间作我的书房兼小客室。题个附庸风雅的名字“吕柳庐”,北间作我与妻的卧室。中间堂屋,自然是家人欢聚、一日三膳、乡邻往来的处所。在后院,搭一偏厦作厨房,结一茅庐作猪鸡之舍,以残羹剩饭饲鸡,用红薯玉米养猪。

  竹篱院内多种花木。东厢窗前,玉兰、桂花不可少,西厢窗前,紫竹、丛竹不得缺。兰草、狗丫根草、太阳花、虎纹草广被地皮,玫瑰、月季、茉莉、牡丹点缀其间。堂屋门直对篱门,以青砖拼铺成甬道相连。甬道左右各植几棵龙柏。从竹篱门出外,三分菜地当分四时悉心料理:茄子辣椒西红柿,玉米豆角黄瓜架,萝卜白菜竹叶菜,冬瓜南瓜红薯蛋,大蒜小葱带洋葱,韭菜窝苣胡萝卜。菜地靠东两株梨,靠西五棵桔,偏南三树桃,偏北两三李。时鲜瓜果全自给。

  订十来种杂志;南《随笔》与《书屋》;北《读书》与《新华文摘》,还有那《散文》、《读者》、《三联周刊》和几种权威的选刊,夜阑人静细品味。订五六种报纸,《文汇报》、《文艺报》、《环球日报》带《参考》,茶余饭后乐浏览。老屋旁的大路穿乡过镇通县城,骑摩托车的邮递员每日一往返,报刊不愁如期至,文稿莫虑寄不出。旧宅内的隐士与远在千里的女儿、静谧的淳美的乡村与现代都市文明,均由绿衣使者一线牵。每日上午空气清新记性好,《史记》、《汉书》、《资治通鉴》宜研读。晌午头脑昏昏然,索性搬把竹椅于院内竹篁影下悠然入梦乡。余下的白日应劳作,菜地里松一松土,锄一锄草,牵一牵藤,扶一扶苗,捉一捉虫,施一施肥,既益身心,又得收获实惠的盼头。菜地里调理顺当了,还可在院内莳弄莳弄花卉,修饰修饰草坪,逡巡间顺便抽抽鼻翼,嗅嗅月季、茉莉的清香,走近汉赋似的牡丹和杂文似的玫瑰,让疲惫的双眼得以愉悦。

  最稀罕的是老屋的黑甜的夜。独守西厢南窗,台灯洒满一室清辉。视线透过南窗越过竹篁,一轮弯月高挂西南角的柳梢。如水的月光下,竹篱内如水银泄地,几丛花卉若调皮的胖小儿尽情沐浴,两行龙柏若隐士的卫兵持戟毕立。兰的幽香或桂的芬芳一浪浪钻窗而入,不由目明耳聪,心旷神怡。忘了苦恼,忘了忧愁,忘了名利,忘了荣辱,心驰六合,精鹜八极,灵感如泉涌,思想的火花似闪电,铺纸捉笔,紧追猛赶,将那些一闪即逝的小精灵一一捉拿归案。

  老家已通中巴、“麻木”、“的士”和程控电话。若遇灵感深潜,笔端滞涩,便用电话邀几位至交,以满篱的爬山虎招引好友,以夹道的龙柏欢迎好友,以兰桂的芳馨怡悦好友,以花卉的姹紫嫣红逗娱好友,以桃杏梨桔款待好友,以蔬菜瓜豆小酌好友。酒意微薰,客随主人入书房,谈读书所得,议天下治乱,论妻儿贤孝,讥文人酸腐。可以争,可以吵,可以骂,半斤与八两,针尖对麦芒,赤条条,直通通,在岗时的虚与委蛇,任职时的云山雾罩,仿佛皆被重重叠叠的绿树绿菜绿卉绿草尽数滤去,此时早已杳然无踪迹。谈、议、论、讥之间,争、吵、骂、讽之际,像银镰撞火石似的击出了哲理的火星,像小溪欢会似的溅起了想象的浪花。

  好多年前有一部中篇小说《减去十岁》曾名噪一时,有那恋栈的同志恨不得真的能“减去十岁”。我与这些同志不同,既不愿“减去十岁”,当然也难以“加上十岁”。而是顺应自然,在岗时争取有所作为,等到服务社会期满,我将飘然而去,去圆我的退休梦。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国企改革工作组长日记(1)
(声明:本文纯为记录个人之“紧急抢救”史,所涉人、事皆信手拈来,不事褒贬,仅作“符号”之用。敬请读者诸君切勿对号入座。若有关联,纯属“符号”之巧合,全无丁点实指。)

  紧急抢救

  从根子上讲,人们怎样才能摆脱社会强力所带来的苦难命运呢?

  假若我们暂时无法通过自身的力量战胜或者抵挡或者渡过苦难,我们能否像西人或我国信佛的人那样,借助类似于宗教的神秘力量,来帮我们顺利渡过本来是可以渡过的磨难?那样,这位丈夫和这个家庭的悲剧不是就不会重演了么。当然,我们有共产主义信念,但这是一种崇高的信念,是以普渡众生为理想的,而这种崇高理想毕竟只是一部分先进分子所能具备的,对于芸芸众生,尤其处于人生坎坷之中的普通人,他们特别需要的,就是让自己及其家人、亲友穿越苦难荆棘、魔窟、地狱的信仰和精神力量。在这方面,国人是否十分缺乏?

  亟需“紧急抢救”的,不唯停产的国企,绝望的下岗职工,甚至连我们“紧急抢救”者自身,也亟需。。。。。。

  
  出发

  上午9点。A市大礼堂前广场。学生乐队锣鼓喧天。A市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协“四大家”领导云集主席台,市企业改革工作团128名成员列队台下,聆听团长、市委书记万劲松同志振奋人心的欢送辞。工作队员脸上充满激情,目光中似有悲壮意味。工作团下属38个工作组,即将分赴13个乡镇和25家市属企业。广场边上,接送工作队员的小车一字儿排开,前后延伸几百米,颇为壮观。

  我作为被单厂工作组长,与另2名组员于午前驱车到厂。下午听取厂党总支主持工作的副书记的情况汇报,并与11名厂级干部见面。厂长据说在外跑业务,实际上是市里采取的特殊措施。我想此刻正在广州的厂长,应该是以运筹惟幄、踌躇满志为主调的吧。

  交底

  市长张大铭召见,口头交待:原厂长、现厂党总支书记虽未被免职,亦未调出厂,但工作不需他继续负责。市委市府跑上面作了几箩筐工作,意欲让现任厂长名正言顺。你们工作组要为厂长创造展开工作的有利条件,依靠他开展工作。被单厂1800多号人,3000多万资产、年产值3000多万,是我们市最大最老的国营企业。该厂目前已濒临停产的危境,企业改革和发展难度相当大,市委市府十分重视,由我负责联系该厂。碰到解决不了的困难和问题,可找我,也可先找市经委主任,他拿不下来的,再找我。

  张市长话语很轻,感觉份量很重,我心里有了靠山,尽管去冲冲打打就是。

  摸底

  分别找劳资科、财务科摸底。全厂在册人员1806人,其中*党员98名,厂机关人员319人。目前不在岗人员521人。总厂下设织染分厂、装饰品分厂、床单主厂。总厂内部机构有党办、厂办、劳资科、企管办、财务科、供应科、房管科、总务科、安保科、技术科、设备科、销售科、生产办、产品开发办、工会等15个。管理机构臃肿,养闲人太多,成本怎么降下来。

  全厂占地面积131亩。主机设备336台(套)、辅助设备204台(套)。年生产能力为150万条床单,24万套被套,600万米坯布。设备多,但大多是70年代进厂的,目前已难承重任。老牛拉破车,拉得越快越容易散架。

  全厂资产总额万元,负债万元,资产负债率。所有者权益——万元,其中亏损万元。今年1—6月销售收入1131万元,产量55万条床单,亏损92万元。每卖出一条要亏两块钱左右,产量越大最后形成的“洞”越大。

  亮相

  厂长李从智与我是老熟人。早年他是我妻子的上司,任一家大型棉纺企业的厂长,甚有管理才能。只因一桩经济案被西州市纪委查处,移送司法机关审理。A市市委为被单厂的解困和稳定,“不拘一格降人才”,将其取保候审,任被单厂法定代表人(未正式下任命文件)。

  工作组的办公地点被安排在外间,里间即是厂长办。今早一上班,即听到厂长那稍嫌尖细、略为沙哑的普通话:“好的,好的”,“就这样吧”,“再见,再见”,一口“A市普通话”干净利落,挺纯的。

  正欲进去拜访,几位厂副职先后进去,只好作罢。

  通知10点开会,我于9:50步入隔壁的“中会议室”。桌椅上灰尘满面,裂缝纵横,一坐嘎嘎响,担心自己的交椅坐不长。

  10点整,一群人涌进来,正中恰是李从智厂长。尚未发福,颜面也少皱纹,只是头发少了许多许多,稀拉拉几根,向后梳着大背头,蛮有气派。若是陌生人来找李厂长,绝不会在这群前护后拥者中认错,即使没有前护后拥的阵势,也不会错。称作“气宇轩昂”,是名符其实的。

  “哈,哈,老领导老领导,一听说市委派来的工作组长是您乐局长,我好高兴好高兴,总算有了主心骨,被单厂有救了有救了!”李厂长一路大声而又热情地欢呼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路端直朝我大步走来,伸开了双手。

  会议室里烟雾腾腾,但见各路眼睛像烟头一样眨动,话语像烟雾一样缭绕。李厂长向全厂中层以上干部隆重地推介了我:“文人”啦,“镇长”啦,“局长”啦,数个头衔如一顶顶高帽子叠在我头上,我担心我那近乎沙漠化了的脑袋无法承受。

  动议

  “今天召开中层正职以上干部会,专题研究企业解困问题”,李厂长以他抑扬顿措、虽柔和却充满内劲的声音,迅捷地拉开会议的序幕。

  “我先讲个粗略的想法,再请工作组长乐局长势拍板。大家深知,我们的企业危机四伏,困境重重。一是负债率高,无米下锅;二是产品档次低,几被市场淘汰,难以卖出去;三是五百多工人索要自己的进厂集资,两三百“土地工”要求享受与正式工一样的待遇,二三十名离退休工人追着我报销总额达五六万的医药费和增加的退休费。我们真是内外交困啦,同志们!”

  “困难和问题好像一座布满荆棘的大山,我们是望而生畏,却步不行,还是把眼睛一闭,任它划破皮肉、跌断腿骨,不要命地翻越过去呢?依我看,为了全厂大小两千号人,为了不辜负市委市政府的殷切期望,我们只能不顾一切地向前冲!”李厂长停顿了一下,扫视全场之后,以征询的目光与我对视,我知趣而又装模作样地点了一下头。李厂长脸耳血脉贲张,内心的激情可能正炽烈地燃烧着。

  “我想了几天,是不是能从以下这‘三点六抓’下手,算是一副解困的药方吧。一是突破难点,先抓解困,再抓改革。所谓解困,就是减员增效,下岗分流;二是突出重点,边抓稳定,边抓管理,所谓稳定,就是动员党员、干部带头,带领全厂职工爱厂作贡献,舍家为厂;三是保持特点,一手抓党务,一手抓厂务。”

  李厂长的水平真是“高家庄”,实在是高。面对如此杰出的厂长,我这个以“指导、辅助、参与”为职责的工作组长,再说什么不就太蹩脚或是狗尾续貂了?市委市府的决策实在高明,打通关节寻来一个“取保候审”的企业法定代表人,别人能不知恩图报,不惜一切么!何况还有一个冒险当伯乐的美名哩。只是当这个伯乐的风险太大,且引进来的这匹千里马能否驰骋得开?也是一个问号。

  相比之下,笼罩在烟雾中的芸芸众生,无一人堪与李厂长比肩,像是一嘟噜一嘟噜唯唯喏喏映衬红花的绿叶。

  雷鸣

  厂门口、甬道旁、各车间、生活区的醒目处,或用石灰水、或用红广告漆、或用黑板、或用纸张写出、贴出口号:

  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

  厂兴我荣,厂衰我耻

  不护厂者就离厂,不称职者就免职

  亏损不亏志,齐心渡难关

  清退临时工,除名违纪者

  自动离职人员月底前不回厂上班,将予终止劳动合同

  真是标语的海洋,催征的号角,令人热血沸腾。

  我在各分厂、各车间转悠,名曰“深入车间”、“在工人中调查研究”,似乎隐隐感受到雷鸣引起的震颤。斑剥陈旧的织机苟延残喘,简陋宽大的印花机在两名工人的推动下履行着最后的使命。厂房与厂房之间的旮旯长满了野蒿,倒是葱郁得很。各个车间都有一个敞棚式的废旧品堆,被罚下场的五花八门的零部件成年累月你挤我挨地呼呼睡着,也许在梦中感叹着今不如昔。装饰品厂的一百多台缝纫机排列有序地静待着,静待着厂子的复苏,静待着被厂里启用。最兴旺的是客人食堂,国营企业“死而不僵”的生命惯性唯有在此有所体现,各路执法人员、管理人员络绎而入,微醺而出。生活及管理区的“围墙经济”也不甘落后,卡拉OK、酒吧、歌舞厅、美容美发店白天门庭冷落,从傍晚起即渐渐兴隆。其间也有厂里职工自家开的小吃店、快餐店,八小时以外凭起早摸黑挣点零花钱。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国企改革工作组长日记(2)
1997年9月3日  电闪

  经厂职代会审议通过,《被单厂规范劳动用工、减员分流增效实施方案》颁行。凡《方案》张贴处,无不围着大群大群的职工,像一座座黑压压的小山。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然这种预感与自己的身份极不相称。

  1997年年9月5日  屋漏

  早晨随李厂长乘车一道去厂。刚入所在城区,即被财务副厂长神色颇异地拦住,耳语一番。小车随即转头飞驰而去。车后不远,有一外地桑塔纳尾随。入A市市区,“尾巴”尚在。我们的车专穿小巷,大约把A市的巷陌梳了个一半后,李厂长终于长出一口气,车子停下来。

  与此同时,厂出纳员乘一出租车在所住城区取出账面大部分刚到的货款,亦径入市区,在市区的另一边钻街穿巷。财务副厂长则在厂里与另一拨来客好言周旋。销售副厂长已将库存刚够一个货柜的床单,赶早带人装车发往深圳。一切都显得紧张神秘,我感到困惑不解。

  懵头懵脑地坐了半天小车后方得知:因欠江南某棉纺厂50余万元棉纱款,多年未还,现已被江南法院缺席判决为“限期还付”。厂里无钱还付,致江南法院已强制执行:封了本厂在江南市的账户(无钱),又封A市城区的账户,今早八点前已封厂子所在城区B镇的账户。出纳员取出的货款,是以出纳员个人名义存入银行的,平时仅厂长与出纳员“你知我知”。

  此战险胜,不知下一战几时爆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呵。

  1997年9月19日  风起

  市委刚刚召开全市稳定工作会议,传达省委稳定工作会议精神,要求各地各级各单位加大工作力度,确保党的十五大顺利召开。本就如履薄冰,岂料一阵无头风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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