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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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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褒若一看,却原来是孟镇,芜儿的眉头早皱了起来,头撇到一边,哼了一声,褒若笑道:“孟队长,什么事啊?”

  “今日芜儿姑娘送给小人一瓶香露,不慎被小人打碎,所以小人特地出来买了一箱,以为陪罪。”说罢,指指身后的一个杂役,杂役牵着的马上正牢牢地捆着一个大箱子,上面还盖着“清院佳客”四个字,正是商铺的大戳。

  褒若和芜儿菁儿看得目瞪口呆,褒若半晌才道:“孟队长此举,感天动地……”

  “小人先把香露运回去了,今后,不管打碎了芜儿姑娘什么,都十倍赔偿。”孟镇和悦地道,褒若挥挥手,让他去了,这回,很同情芜儿。

  芜儿咬紧牙关,手绢绞得几乎要碎掉,褒若不得不提醒:“别绞了,要是弄碎了,回头,人家又要说你为谁绣手绢,你又用不惯买的。”

  芜儿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这个人为什么死缠烂打的!我都说了我看不上他了!”

  “这就是你错了,你说看不上他,一般男人可能会被你吓退,可是不排除有的男人越战越勇,穷追猛打,你越看不上他,他越要卯足劲要你,如果你当初和他说,你看上别的男人,效果可能会好些。”

  “现在说来得及吗?”芜儿问。

  “来得及,男人总是要面子的,一旦知道你不喜欢他,他自己就没趣,当然就放手了。”褒若坏心地提议,孟镇,我为你这么卖力,你将来怎么回报我?

  “不对啊,”芜儿回过神来:“你哪来得这么多经验?”

  哪来的?在不同的时空,她曾经目睹过多少情爱悲喜剧。

  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两年多了吧,仿佛这里的生活才是真实的,她生活过二十几年的那个电器时代反而像梦一样,只存在她的梦里,有时午夜梦回,好像梦到那个时空的父母,样子依旧清晰,如果要经过这一世的努力才能够让来世的自己一家平安,那么再苦再累也不怕,厚载不是她的良人,这就是月老说的,原来的姻缘吗?那么改变命运后的姻缘在哪里呢?

  她站在原地出神,芜儿和菁从没见过她这般深思过,脸上表情忽喜忽悲,变化无常,不禁对看了一眼,以为她是想到了明公子,都有些后悔,不该提到从前,郡主才多大?她的经验自然是从姑爷身上来的。

  菁儿忙道:“我们走罢,站这街边傻呆呆的,不如去那家最有名的千里香买些烤鸭,我记得大夫人也喜欢的。”

  于是就把话题岔开,褒若三人在千里香楼上吃了些烤鸭,荷叶饼,又打包了两只,酒足饭饱,这才下楼准备回家,突然褒若把芜儿和菁儿一把扯住用力后拉,芜儿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明厚载与云渡并辔而来,后面各跟着一列随从,明厚载依旧骑着那匹黑马,神骏无比,云渡则是骑着一匹枣红马,雕鞍彩饰,同样飞嘶扬蹄,精神奕奕,这般出色的两人一起出现在街上,引得无数人回头竟看,千里香楼内便有人叹道:“这样的人品,真是不知谁家的女儿有这个福啊!一过去,肯定仆从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有福?把你女儿嫁过去,说不定还能当个妾呢。”

  “给这样的公子当妾又怎么?虽然地位低了些,且落个实惠!”

  两人笑谈着,芜儿听在耳里忍不住啐了一声,其中一个人听见,道:“姑娘别皱眉,你不想嫁这样的人我就不信!”

  “嫁哪个?哪个我都不要!”芜儿不屑地朝明厚载方向瞥了一眼,褒若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芜儿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她这个正主儿都不气呢。

  马铃声渐近,两人想是在说事情,缓辔而行,褒若觉得这儿离门太近,示意两人随她上楼,谁知刚走到楼上的楼梯口,下面一阵人声,回头一看,这下吓得差点魂飞天外:明厚载与云渡一齐走进千里香!

  三人吓得面面相觑,楼上没有地方可躲,唯一的地方便是排排桌子,还有一间间雅间,在心里千万遍祈祷千万不要进来希望只是进来看看,然后觉得环境不好,便走出去,可惜,明显老天没有听见她们的祈祷,耳中听得楼下小二道:“几位客官请楼上坐,楼上有雅间,既整洁又清静。”

  明厚载的声音传来:“那就楼上吧。云公子,请!”

  “咯噔!咯噔!咯噔!”木制的楼梯一级级响起,褒若三人吓得面色煞白,楼上之人奇怪地看着三个年轻又衣着华丽的姑娘团团转,突然冲向最不明显的座位,面朝里坐下,一动不动。

  楼下之人终于上来了,楼上人只觉得眼睛一亮,眼看着两个极其风采的年轻人走了上来,身后跟着一群随侍,京中人也不比那些穷乡僻壤的村人,京中多少王公贵族每天招摇过市,那是看得惯了,只是这两个年轻人少见的雅气英俊,不禁便有人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唯有角落的三个少女依旧头也不回,反而听到众人的赞叹声,把头低得更低了。

  “客官,您是想要‘蒹葭沚’,还是这间‘白鹤渚’?两间摆设不同,您两位先看看?”伙计便想开门,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就要蒹葭沚。”

  这个时候倒是挺默契,褒若心想,又在心中暗叫:“快进去吧,快进去吧!”

  明厚载向云渡作了个请的姿势,云渡今日是客,便先进去,厚载正在随进,突然看到一个角落一排三个姑娘,齐齐背朝外,其中一个主子装扮的,似乎还在微微发抖,不由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对伙计道:“那边不是有三个姑娘,怎么不招呼招呼?”

  其中一个伙计便走了过去,见是褒若三人,方才付过帐的,便问道:“三位姑娘可是还想点些什么?”

  褒若恨得不行,又不能把他骂走,低着头抢过他手上的菜单,胡乱指了几下:“这个,这个,这个!快去吧!快去!”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褒儿,好久不见!”

  褒若若眉愁脸,千算万算还是躲不过,干笑道回头,一脸惊喜:“原来是明公子呀,你们也来用餐?那就不打扰你们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呢,下次再聊!”

  从椅子蹦起就要从他身边溜过,厚载大手一捞,把她抓在手心里:“别走啊,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东西,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烤鸭。”

  “英雄莫提当年勇,我如今老了,胃口也不行了,就不凑热闹了。”褒若干笑再干笑。

  “褒若,进来吧,我也在。”云渡出现在门口,微笑着对褒若招手,他的出现极大地安抚了褒若的不安,再加上厚载抓得紧,几乎是脚不沾地地随厚载走进蒹葭沚,芜儿和菁儿跟在后面,看着这奇诡的场面,都有些头皮发麻。

  云渡指着一个位子对褒若道:“来,坐这。”

  厚载毫不犹豫地道:“那个位置方位不好,今天不利财神,不如坐这里,这里有喜神,百事大吉。”

  褒若和两个丫头听得发呆,坐个位置还有讲究?

  “我看还是坐这,我与褒若多时未见,有话要说。”

  “我看不妥,褒若怕冷,从前最怕坐风口。”

  褒若站在原地,两男一女,而且又是那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实在是如同站在火山口上,一刻也不愿多呆,见两个相持不下;鼓足勇气插嘴道:“那个,其实我吃过了,你们吃就好,我娘还等我回去给她们带烤鸭呢。”

  总算有了个借口,指了指了指芜儿手上的两个大荷叶包:“迟了鸭皮就皮掉了,所以,今天算我无福,你们吃!”

  再渡转身要走,厚载不由分说,一把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自己坐在她和云渡身边,云渡无意般说了一声:“这里刚才说不利财神?我也换个位置好了。”站起身坐在褒若右边,芜儿和菁儿看着她们家郡主一脸的悲壮神情,撇过脸不忍再睹,郡主啊,你要挺住!

  坚持就是胜利,虽然有可能胜利的是别人!

  千里香最有名的便是烤鸭,皮脆肉嫩,用的是果木烤的,还没吃到嘴里便是一阵扑鼻的果木香,引人垂涎,褒若刚才虽然已经吃过,面对这样的美味,忍不住又动筷子,夹了一片鸭皮,管他恩恩怨怨,且来鸭皮以快恩仇!

  吃完一片,碗里从两个方向同时各夹来一片,褒若筷子一顿,夹了其中一片,左边一声冷哼,放下,夹另一片,右边又送来一个黯然的目光。好吧!褒若心中一动,两片夹在一起咬!咯吱一声脆响,真爽啊。

  光吃鸭皮未免有点腻,筷子正要夹向荷叶饼,左边的筷子疾如流星,向那簿如纸的荷叶饼攻击,右边同时发动攻击,两双筷子胶着在同一个荷叶饼上,暗暗用劲,荷叶饼从中断为两截,从第三方伸进一双筷子,怯怯地夹走了一片完整的荷叶饼,两双筷子同时又攻向大葱,同时夹了一摞,把褒若的荷叶饼码得齐齐的都是大葱,哪有烤鸭容身的余地?

  褒若闭了闭眼,好,大不了不吃,我喝茶好吧?

  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茶刚离开嘴,嘶,一注水线直接注入杯中,厚载用内力为褒若斟满了水,褒若哼了声,我偏不喝茶,拿起不勺,舀汤喝,哗啦!她面前的汤碗已经被云渡灌满了汤,很好,褒若感激地朝云渡笑笑,厚载呵呵一声笑,吓得褒若耳朵直竖。

  谁说左拥右抱是走桃花运?

  妈的,摆明了是烂桃花呀!




  第六十九章 凌王之厉


  褒若索性放下筷子不吃了,对两个男人道:“你们不是来吃饭的吗?快吃呀?”

  “褒若,你还想吃什么,我来点。”云渡笑道,笑容轻快,让人不觉得全身都轻快起来,褒若笑道正要说话,厚载淡淡地加了一句:“你想吃什么,我今晚便亲自送什么上王府。”

  褒若僵住,从齿缝里逼出一句话:“我不吃了,我饱了,就算没饱,看到你我也饱了!”

  恶狠狠地在两上男人脸上转来转去:“你们究竟是来看我出丑的呢,还是来吃饭的?如果看我出丑,我不奉陪;如果是来吃饭,那快吃呀,盯着我做什么,我长得像饭还是像菜?今天算我倒霉出门不看日子,下次出门看好皇历,捡个好日子,省得出行不利遇瘟神!”

  愤然站起又要走,厚载一把拉住她,静静地道:“对不起,坐下吧。”

  褒若一愣,明厚载从没有对人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正在这时,云渡也轻轻拍拍她肩:“褒若,对不起,我们之间的事不该扯到你,坐下吧。”

  明厚载眼睛如疾光般在云渡脸上严厉一扫,云渡仿佛没见着一般,对褒若带着歉意的笑,褒若不因不由坐再度坐下,心里实在不甘,好在接下来,两个男人正常多了,虽然照样给她夹菜,但不再限制她吃对方夹的东西,褒若总算坐得稳了些。

  褒若已经是吃过,不过因为要回家陪爹娘吃,所以留了些肚子,这下回家吃是不可能了,索性吃了个饱,专心于碗筷,对身边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暗争权当没见着,只要不是针对她,随他们斗去。

  “去吧,我送你回家。”云渡开口道。

  “云公子初来乍到,还是我来送吧。来人,备马!”明厚载不等她开口,下令道。

  云渡也不甘示弱,对自己的人道:“备车!”

  芜儿和菁儿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芜儿道:“不必麻烦,我们的车在璘瑜阁,叫来既可。”

  满大街的人看着两个英俊公子护送一辆素雅的马车,一路招摇过市,那派头,有人猜测是宫中贵人微服出巡。

  回到王府,褒若对云渡递了个微笑,又向厚载送了个白眼,一头扎进王府,头也不回。

  眼看着褒若逃犯一般蹿进王府,云渡对厚载道:“明公子请了,今后谁夺得她的心,且看各人手段!”

  厚载知道自己在褒若心中怕是已经没有位置,却毫不气馁,昂然道:“明某接招!”

  “马上到库房要一本皇历来,今后出门务必先翻翻皇历再决定出行。”进了王府,褒若对芜儿道,芜儿答应,便向另一条路走去,褒若对菁儿道:“今天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菁儿目光深情:“郡主,您辛苦了!”

  褒若一脸黑线,说得像陪客一样。

  回到房中,问今天有什么事发生没有,留守的丫头回道没有,不过又笑道:“倒是芜儿姐姐有好事,今天外面的孟队长送来一箱香露,说是送给芜儿姐姐的,孟队长真是好人,芜儿姐姐有福了!”

  不是“还”吗,怎么又变成“送”了?褒若对男人的奸诈再次表达景仰之情。

  换过衣服,向凌王常佳和慧娘请安,慧娘今日略有不适,常佳让人熬了些老陈米稀粥,三人在膳厅里正说话,见褒若进来,一脸红光满面,明显得饱食无事的颓废样,问道:“不回来吃也不派人打个招呼,让我们好等!你姨妈正喝着稀粥,你要不要也来点?”

  褒若摇摇头,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凌王听得一脸好笑,常佳和慧娘也有些啼笑皆非,末了,还是凌王道:“明公子是不会放手的,我听说他……”警觉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转言道:“我看那云公子对你也很有意思,这件事要是再不处理好,将来怕有事情发生,唉,我看那个云公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他摇了摇头,拈拈一撇长须:“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褒若你得拿个主意才行,要么在两个中选一个,要么我就让内廷处忙为你找一个好夫媚,让他们把各家王孙公子的资料拿来我过目。”

  褒若一脸不赞同,现在的日子过得实在舒心,又不用人拘管,要是嫁人,上头公婆长辈两重山,中间夫媚又是天,下面再应对些小人下人小孩子,天!她一个大好姑娘就要变成深闺哀怨少妇!

  常佳叹了口气,对惠娘道:“看来我们从前太过纵容她了,也不知道将来她的夫婿能不能容她胡来,只是如今这两位公子摆明绝不相让,可怎么好?可别打起来,传出去,褒若的名声就毁了!”

  在这个时代,两男为一女而争至打斗,传出去,人们必会认为那个女子是个狐狸精,不管她是怎么样的无辜,凌王安慰道:“放心,他们两个也不是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儿,就算打起来也会借别的名目,这倒不用担心,再说我这个王爷是吃干饭的?我早就命人盯住他们,一有不对,立刻封锁消息,心要时刻——”他脸一沉,手往下一砍!

  褒若惊叫一声,凌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做事,当狠则狠,婆婆妈妈地像什么话?”

  褒若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直觉反对道:“不好,一个也不要伤,他们又不是李国人,而且他们又不是平民小子,要是闹起造成两国相争可怎么好?再说云公子是来找我的,怎么能让他受伤?不行,绝对不行!”

  “既然不是李国人,就该在他们本国好好呆着,来我李国闹什么乱子?”凌王冷哼了一声,见褒若面色有些苍白,又放下声音道:“好孩子,我知道你心好,不忍心见到血腥,不过依我看,这两人都不是好相与的;那个明公子,光明正大地是为你而来,这个很明显;但是那个云公子……我看不简单,我的信报禀报说,怕是另有目的,好像两人还有什么其他纠葛,这个目前也未查出,但是万一要是在李国打起来,我这个凌王岂能坐视不理?好在你也不钟情于他们中的哪个,这样吧,我让人只要盯着那个明公子,务心不让他做出有损你名声的事,至于云公子,看在他帮助过你们的份上,我放他一马,不让人伤他说是。”

  “不行!不行!爹,不能这样!那好歹是一条人命啊!”褒若极力反对,凌王安慰道:“放心,那位云公子我保他无事便是,再说,现在事情又还没有闹开来。”

  常佳思虑良久,缓缓点头:“实在没办法,就只能这样了,那位云公子于我们有恩,绝不能伤他。”

  “我晓得。”凌王点头。

  慧娘专注地看着褒若的面色瞬息万变,与常佳凌王交换了个眼色。

  褒若说不明白心里的感觉是什么,只随口扯了两句便告辞出来,她一出门,常佳一把扯住凌王耳朵:“你打的什么主意?推波助澜?你助谁?”

  凌王歪着头,护着耳朵,哀求道:“佳儿,好佳儿,你不是也明白了么,你也配合了呀!唉哟,轻点!”

  常佳哼一声放开他,顺手给他揉揉:“老狐狸!对了,男人做事当狠则狠?”

  她威胁地眯着眼睛。

  她说的是这次相遇的当天就被他吃了的事,当初两人有时单独共处一事都没有非礼之举,这回刚一见面便被凌王干脆利落地吃了个骨头也不剩,着实让她惊诧不小;凌王干笑着,当年从中汉国痛失所爱,回到国内又参与了当今皇上的夺权政变,昔日的温吞少年,早已经蜕变成藏在刀鞘中的利刃,在朝堂上,他一声不响,置人于死地已经是惯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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