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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大传·十月马-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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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本月伊德斯日之前,俱乐部成员还有必要会面吗?”凯基利乌斯·布基俄兰乌斯问道。
  “不用了。”特里波尼乌斯开怀笑道,“我只要求在座的诸位能在伊德斯日那天天亮后的一个小时内抵达庞培议会大厅花园。到了那时,我们也不必介意其他的议员看到我们二十几个人纠集在一起交头接耳。因为只要我们能干掉恺撒,人们自会明白我们到底在商议什么事了。恺撒开会时总是不守时,因此我们可以把谋杀的每个步骤在花园里好好排练一番。由于当天是伊德斯日,恺撒在召开会议之前还不得不代替那个子虚乌有的朱庇特神庙的专职祭司、领着一只羔羊沿着圣路前往阿尔克斯祭坛祭献。即使马上就要离开罗马了,可他依旧是公事缠身,忙得不可开交———或许我们的谋杀倒是对恺撒的一种拯救,他的确太累了,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听了特里波尼乌斯的话,大家都露了笑脸,只有布鲁图和卡西乌斯两人例外。
  “我预计,当天早上,在恺撒到来之前,我们至少有好几个钟头可用于谋划我们的谋杀行动。”特里波尼乌斯继续说道,“德基姆斯,可否劳驾你在那天先到多姆斯议事厅去一趟,你先陪同恺撒到朱庇特神庙去参加祭祀仪式,然后随他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只要他开始动身前往玛尔斯原野时,你就派一个人早早给我们送个信号来。你派信使时也要叫恺撒知道———你就告诉他,由于他迟到了,所以你觉得先派个人通知大家恺撒正在来路上要稳妥些,这样议会大厅里的与会人员就会有所准备。”
  “他肯定还穿着那双红色的长统靴。”昆图斯·利加里乌斯咯咯笑道。
  在刻瑞斯神庙门前,“谋杀恺撒俱乐部”的人庄严的互相握了握手,彼此会了会眼神,便没入黑暗之中。
  “盖尤斯,我劝你还是尽早把扈从召回来的好,”当卢基乌斯·恺撒在国库门口碰到正欲离开的恺撒时,劝告他道,“瞧你现在连一分钟休息时间都没有,你不觉得像你这样疯狂地工作是一桩吃力不讨好的事吗?”
  “你以为是我自己不想休息吗?卢基乌斯,我是被逼无奈呀!”恺撒遣走了身后的书记官对卢基乌斯诉苦道,“因为罗马紧缺公用土地,而每个大农场主们的刚愎自用、自私自利迫使我不得不东拼西凑,买了面积不大的地方却分成一百五十三个地域,相应地为了使土地法适合于这一百来个地方,我必须将之修正一百来遍才行———除此之外,由于近年的对外征战,我们在国外还有大批的殖民地,每个地域有每个地域的特色和限制,因此也就要求有不同的土地管理条例,而这些法规目前尚是一片空白———我还兼任了检察官一职,因此还有堆积如山,不计其数的国家文件等着我批阅———每天都有三四十份诉状呈交上来,况且每个案件对当事者来说都是性命攸关的———我上面所说的还是那些肉眼看得见的工作。”
  “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我是很乐意替你分忧的,可是你总也不肯让我帮你。”卢基乌斯木然地回答道。
  恺撒微笑着捏了捏卢基乌斯的胳膊:“你现在年事已高,再也不抵那些年轻的执政官了;就凭你在高卢战役的赫赫战功,你也该好好享享晚年的清福,怎好劳驾你处理这些令人心烦气躁的公务?不行,现在该是###院后座议员们为国家出力的时候了,再不然他们除了偶尔到议会大厅去转一圈外,便成日无所事事,顶多只接接那些大有油水可捞的案子来调剂一下心情而已。”
   。。

十月马 第七章(59)
卢基乌斯对恺撒的抵触情绪消失了,他现在觉得能与堂弟一道穿过加图尔那井和维斯塔神庙是件非常惬意之事。何况他们身后还跟着那么一大群恺撒的幕僚呢!恺撒现在整日都在为这批幕僚而头疼不已,而卢基乌斯却很欣慰在恺撒遣散扈从后有这批人陪在堂弟身边保护他。
  虽然罗马城早已取缔罗马广场上那些有损市容和环境的杂货摊、售货厅,只允许那些流动的手推车向广场上的过客出售快餐和小吃,但还没有成文的规定让那些占卜者、算命先生及巫师撤出广场。他们还是随处席地而坐,从事老勾当借以养家糊口。罗马是巫术和迷信的胜地。
  在所有这些占卜者当中,当数斯普里那最为神机妙算。斯普里那的摊位正对着多姆斯议事厅的靠近维斯塔尔贞女们居住的那一侧的大门口———任何一位想立遗嘱的人都可以穿过这扇气势恢宏的大门去找维斯塔尔贞女,因此斯普里那的位置算是所有同行中最占地利的了。那些手里拿着遗嘱、满脑子里思量着随时可能不请自来的死神的人们,心就会变得格外豁达。在这种心境之下,他们是不会吝啬抛给斯普里那几个由德那里乌斯让他帮着算算自己还有多久可活的。凭他那副皮包骨头的样子、皱皱巴巴的肮脏脸上嵌着的一双幽深黑眼睛,大家便不由自主地对斯普里那的神秘天赋产生了莫大的信任与敬畏之情。
  那一天,卢基乌斯与恺撒一路走过斯普里那的算命摊;当时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他———几十年来,斯普里那天天都在同一个地方营业,以至于恺撒对他早已熟视无睹了———斯普里那跺了跺脚喊道:
  “恺撒!”
  卢基乌斯·恺撒与盖尤斯·恺撒两个人都吃惊地停下脚步,看着斯普里那。
  “你叫哪个恺撒?”卢基乌斯笑吟吟地问道。
  “在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恺撒,他就是朱庇特神庙的首席大祭司及占卜官之首!这个名字代表着那个统治着罗马的人。”斯普里那双幽深的眼睛里闪着莹光,这意味着他又看到了一个即将消逝的生命,“恺撒意指‘皇帝’。”
  “呃,不,请你以后再也不要说这样的话。”恺撒叹息道,“是谁指使你这么中伤我的,斯普里那?是马尔库斯·安东尼吗?”
  “这只不过是我的心里话,恺撒!没有人指使我。”
  “那你究竟想说什么?”
  “请你留心三月的伊德斯日!”
  恺撒从腰带中摸出钱包,拣出一枚金币抛给斯普里那。斯普里那灵巧地从空中接过它,“你算出三月十五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老人?”
  “在那天你将会面临生命危险。”
  “谢谢你的警告。”恺撒说完这句话就接着与卢基乌斯往前走了。
  “斯普里那的预言通常都很灵验。”卢基乌斯打了个寒颤说道,“恺撒,请你把你的贴身扈从们都召回来吧!”
  “你是想叫所有的罗马人都讥笑我是怕死的胆小鬼及听信道听途说的人吗?我可丢不起这个人!”恺撒说。
  当恺撒忙着为罗马起草新的政策法规及各种法令时,作茧自缚的西塞罗只能坐在露天看台上眼巴巴地看着,没有任何插手的机会。他也曾想办法希望在###院的上座议员座位上占有一席之地,可是出于自尊、顽固及他对恺撒极度的憎恨,使他最终没有迈出任何实质性的脚步。更令西塞罗感到绝望的是,自从他上次出版了那本抨击恺撒的著作《加图》以来,恺撒与自己的积怨似乎越来越深了,牵连着阿提库斯也因此而失宠于他。无论阿提库斯想什么法子,始终无法将恺撒遣到布斯罗图姆的那些台伯河岸的流民驱逐出自己的农场。
  第一个告诉西塞罗恺撒也许将要遭到暗杀的消息的人是多拉贝拉。
  “哪些人想杀他,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行动?”西塞罗闻言后迫不及待地问。
  “我知道的仅此而已,我想没人知道个中的细节。或许它只是一个大谎言———要么是‘他们说’、‘我听说’再不就是‘有风声说’‘据说’等等不一而足———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发现任何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些传言。虽然你与恺撒水火不容,可是我与恺撒之间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多拉贝拉坦言道,“因此,我一直对此事非常关注,如果恺撒真出了什么意外,我马上就会失去靠山,那时候安东尼就可以为所欲为,大肆猖獗了。”
  “关于谋杀恺撒的策划者是谁,难道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吗?”西塞罗有些不甘心地问。
  “没有。”
  “那我到布鲁图那儿去走一趟。”西塞罗说,“看看恺撒的前准女婿知不知道点消息。”
  “你听没听说有人要暗杀恺撒这件事?”一到布鲁图家,西塞罗端着一杯掺水的白酒呷了一口,便单刀直入地进入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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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马 第七章(60)
“呃!你想知道这件事!”布鲁图有些不悦地答道。
  “有这回事吗?”西塞罗急不可待地问道。
  “不,这件事绝对是个误传,一提起它就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事情都怪那个疯子马提尼乌斯,他在罗马广场上到处乱写乱画,伪造神示要让我听从祖先布鲁图第一及阿哈拉的谕示与恺撒过不去。”
  “呵!涂鸦乱画!虽然我没有亲眼目睹,可是我早已对此有所耳闻,事情就这么简单吗?那倒真有些令人失望。”
  “是啊,你还想怎样?”布鲁图说。
  “终身独裁官!你觉得罗马有没有敢于诛杀独裁官恺撒的人,布鲁图?”
  布鲁图那双变得比昔日更加不苟言笑的眼睛讥讽地盯着西塞罗:“你干吗不干掉他?”
  “我?”被布鲁图的话激得瞠目结舌的西塞罗在胸口狠抓了一把问道,“亲爱的布鲁图,你是知道我的处事风格的,我从来都是用笔或者演讲杀人于无形之中,我根本不屑于用这种消灭肉体的方式来对付任何一个人。”
  “可是被排挤出###院已经使你无法使用笔和声音来与恺撒抗争了,西塞罗,这是你必须面对的事实。只要恺撒一天活在世上,我们就一天要忍受他的颐指气使,光靠嘴皮子是杀死不了精神和肉体同样强大的恺撒的。”
  “要让我与这样独断专行的人坐在同一个主席台上,在同一个大厅参加会议实在是侮辱人格的事,我宁可死也不会如此下作!”西塞罗被布鲁图的话激得火冒三丈。
  西塞罗气得好一阵子都没开口,布鲁图只得打硬僵局:
  “你在罗马会一直呆到本月的伊德斯日吗?”
  “嗯,肯定会!”西塞罗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鲍基亚还好吗?”
  “不是很好,不好。”
  “呃,那你母亲应该还不错吗?我可受够她了,好在她这一阵子不在家里。”
  “特尔图拉刚怀了孩子,妈妈认为乡下的新鲜空气和温暖和煦的阳光对孩子的孕育大有好处,所以她们就去了图斯库卢姆。”布鲁图说。
  当西塞罗离开布鲁图家时,西塞罗完全明白了大家都不想跟自己说实话的事实。虽然他还不知道大家为何要避开自己,可是他深深地感到了自己被孤立的处境。
  路过罗马广场时,他迎头碰到了正与盖尤斯·特里波尼乌斯聊得火热的马克·安东尼,西塞罗首先想到的是他们肯定会装作没有看到自己,可是令他出乎意料的是特里波尼乌斯这一次却主动微笑着与他打招呼道:
  “西塞罗,很高兴见到你!我想,你来罗马有好一阵子了吧?”
  安东尼很有眼色,他边对盖尤斯·特里波尼乌斯小声咕哝着什么边假装用手很不经意地拍了一下他,然后便大步流星地往卡利奈议会大厅方向去了。
  “我恨那个家伙!”西塞罗叫道。
  “呃,别怕他!叫得大声的狗常常不咬人。”特里波尼乌斯安慰西塞罗道,“只不过是他的身量过于魁梧了一些罢了,像他这样健壮的人难免会有些夜郎自大———这也是人之常情。”
  “一个臭名昭著的露阴癖。”西塞罗仍怒气未消地狺狺道。“无耻!”他吼道,“一个最无耻下流的恶棍!”
  “你是指他在母狼节那天的表现?”
  “除了那天还有什么可说的,暴露狂!”
  特里波尼乌斯对西塞罗的指控不以为然:“那是安东尼自己的私事。”
  “那他溜须拍马献给恺撒一顶皇冠也是私事吗?”
  “我觉得,安东尼这么做纯粹是在其位,谋其政。为了使那则被安置在恺撒新修的罗斯特拉广场上的用希腊语与拉丁语双语镌刻的皇冠法令更具威严,安东尼真是想尽了办法。”
  特里波尼乌斯一瞄见阿提乌斯从阿吉勒图姆神庙走过来,他立即借机向西塞罗道了声别便与阿提乌斯匆匆离开了。
  特里波尼乌斯想:安东尼的计谋成功了,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整天婆婆妈妈的西塞罗了。
  三月十三日,恺撒终于从百忙中抽了点时间去看克利奥帕特拉。大喜过望的克利奥帕特拉张开双臂热情地拥吻这个伟大人物。虽然恺撒这一阵子非常疲惫,可也拗不过死缠在他腰间的这个小女巫,她可一直都在巴望着恺撒的抚爱啊!所以他们双双倒在床上,缠绵到是日下午。接着恺撒又去见了心爱的儿子恺撒里昂;每一次当恺撒见到小家伙时,总是发觉自己对他的爱在与日俱增。妮亚侬在高卢为恺撒生的那个酷似恺撒的男孩已经无迹可寻,在恺撒的记忆中,妮亚侬为他生的那个孩子可能智力有缺陷,因为在恺撒多次教导之后,他依旧无法认出站在他的特洛伊木马旁的五十个佣人。可是恺撒里昂却大不一样,你只需要不经意地提到某个前来拜访的人的名字,下一次当这个人再来时,恺撒里昂总能准确地认出这个人并叫出他的名字。
  

十月马 第七章(61)
“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克利奥帕特拉吃完这顿迟来的早餐时说。
  “担心什么,亲爱的?”
  “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怀上孩子的迹象。”
  “哦!可能是因为我不能时常到这里陪你的缘故!”他若无其事地答道,“你总不会指望,我一脱下袍子你便能怀上孩子吧!”
  “我记得那次怀恺撒里昂时就是那样干脆。”
  “那只是碰巧而已。”
  “我想肯定是这次塔加没在我身边的缘故,她可以通过花瓣的密语,来算定我最佳的孕期。”
  “你可以向天后朱诺·索斯庇塔祷告祷告,求她赐给恺撒里昂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她的神庙在神圣罗马城廓外的不远处。”恺撒安慰克利奥帕特拉道。
  “我已经向伊西斯及哈托尔神祷告过了。或许是我离开尼罗河太远,她们鞭长莫及、爱莫能助罢!”
  “别担心,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重新回到她们的怀抱了。”
  克利奥帕特拉在沙发椅上翻了个身,抬起那双迷人的金色狮子眼望着恺撒。不错,他实在是太疲倦了。很多时候,他忙得连哈普德法尼为他配制的果汁都顾不上喝上一口。假设有一天他在公共场合不幸犯病,因抽搐而失去了知觉的话,全城的人都只会站在旁边看他出丑的,所幸的是,尽忠职守的哈普德法尼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否则情形真是难以设想!
  “在我的眼里,你越来越漂亮了。”他边用一只手温存地抚摸着克利奥帕特拉的腹部边呢喃道,“可怜的小女孩!”恺撒自责道:由于自己是罗马朱庇特神庙的首席大祭司,因此他不可能纵容东方帝王那种乱伦的血肉相奸,这也是为什么恺撒不愿再给克利奥帕特拉一个女儿的原因。克利奥帕特拉被恺撒轻柔的手侍弄得非常舒坦,她垂下睫毛轻声呻吟着伸出手臂抱住了恺撒。
  “漂亮?就凭我这只鹰钩鼻和骨瘦如柴的身子?”克利奥帕特拉不自信地问道,“我觉得即使是年届六十的塞尔维利亚,也比我漂亮许多。”
  “塞尔维利亚是个美人,你说得没错。曾几何时,我也为她的绝世姿容迷得神魂颠倒,可是她身上最让我折服的特质,却是她的睿智、通达和无人能及的高贵韵味。不过,她是一个很有手腕的人。”
  “我倒发现她是一个很好的玩伴。”
  “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相信我。”
  克利奥帕特拉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就算她在算计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罗马人,可以任凭她宰割。你说得对,我也发觉她那非同寻常的睿智和情趣,与她相处起来非常有意思。当你前去西班牙征战那段时间,假使没有她的话,我早就厌烦死了。有了她的引见,我结识了不少罗马的贵妇,她还大力向我引见克洛狄娅呢!”克利奥帕特拉天真地笑起来。“这个风流女人的确是个好伙伴,她还把霍尔腾西娅带到我的宫殿里来玩过,她可真算得上是全罗马最聪慧的女人。”
  “真没想到,这个在凯庇阿逝世后的二十年间丧服一次都未离过身的霍尔藤西娅怎么会与放荡的克洛狄娅之流混在一起。”
  “也许是,”克利奥帕特拉庄重地说,“霍尔藤西娅开始厌倦那种假正经的服丧生活,想找个情人一起度过孤寂的后半生吧!有一次,我还看到她与克洛狄娅几乎一丝不挂地在特里加里乌姆河里与那些英俊的小伙子欢快地调情呢!”
  “这种事对克洛狄娅已经不算是什么出格的了,她的家族早就对她的放荡不羁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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