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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新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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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那你上次给他做棉衣干嘛?你可从来没给爹做过,你的心思当爹的还不了解啊!”

  见被说穿了心思,沈蓉脸上顿时飞过一抹红云,低下了头,小声说:“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

  “这个包在爹身上。女儿,咱们要抓紧了,复生他们马上就要受抚了,以后就当官了,万一被人捷足先登就麻烦了。好不容易遇上个你中意的,不能再错过了,不然爹娘要抱憾终身的。”

  晚上,沈麒昌两夫妻商量的结果就是让郭田仁帮忙说媒去,本来这提亲应该是男方主动的,但现在秦时竹也没有长辈,沈麒昌也顾不了这么多,迅速把大事办妥才是最要紧的。

  这两天,何峰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因为他自从成亲后,起来比以往都要晚,他是老实人,又不知道如何辩解,结果是愈描愈黑。好在郭静贤惠,秦时竹他们几个光棍每天都在他们家蹭饭,因为海燕烧饭的水平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连他哥也觉得还是老何家好。吃人家的嘴短,再加上她一付笑眯眯的样子,秦时竹等人总算降低了攻击火力,新婚燕尔嘛,总是难免的。

  八月初的一天,一伙人照例又在何峰家蹭饭,他的老丈人――郭田仁来了。看见他来,大家赶紧招呼入座,现在由于嫁了女儿,大家关系就更亲密了。

  “复生啊,有喜事告诉你。”郭田仁笑呵呵地说:“招安的事,盛京将军已经基本准了,廖大人的师爷透出信来说,增祺在公文上批示‘便宜相机行事’。下个月,他将派营官李洪亮、督辕差遣委员赵玉厅前来视察,回头根据二人上报情况决定招安与否和如何招安法。我看这无非是个过场,再耽搁些日子罢了,大事指日可成。”

  “那倒无所谓,反正这么多天也等了,再等些时日也无妨,还能再招些人马,声势能更壮大一些。”秦时竹没有太多的喜悦,因为他知道历史上招安张作霖的日子确实还要再靠后一些,大概会和他同批受抚吧。“尚荣,你把部队好好练练,特别是那些行军姿势、劈刺等,估计官府还要检阅我们。”

  “这个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一定锻炼成一支威武之师、雄壮之师!”

  “复生啊,你还没有成亲吧?”冷不丁,郭田仁问了这一句。

  “没有啊,这个我好像对郭先生讲过。”秦时竹奇怪他为什么明知故问。

  “那第二件喜事也有着落啦!”哦,秦时竹心想:我明白了,感情给沈麒昌做媒来的。慢,我先装糊涂,万一不是也有个退路。

  “这么多人也不是外人,老夫就直说了吧。沈先生那个女儿还没有定亲,沈先生看得你是一表人才,喜欢的很,所以托我来做媒。复生意下如何?”

  “这……”秦时竹略一沉吟,那边郭田仁就急了:“自古以来都是男方下聘书聘礼、上门提亲的,沈先生念你没有亲长,又实在是爱才,怕耽误了你们,故托我前来说媒。这个面子不可谓不大了吧!”

  “就是,就是,老大你摆什么谱啊?”夏海强也急了。

  “非也,非也。沈先生的好意我当然心领,只是这婚姻大事儿戏不得,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不知沈小姐情愿下嫁否?若只是沈先生的意思,让人好生为难。”

  “复生,你平日如此英明果断,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糊涂呢?沈小姐要不钟情于你,怎会送你棉衣?怕不早就芳心暗许喽!”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秦某若再不答应,可真是不识抬举了。请先生转告沈先生,承蒙抬爱,感激不尽,一切婚庆典仪,皆要有劳于他,秦某但听吩咐行事;也请转告小姐,我对她也是仰慕已久,实在有如久旱而望甘露也!”

  “复生啊,这才象你说的话。我这就回去告诉沈先生,这婚礼的上座,我是坐定了!”郭田仁完成了使命,笑呵呵的离去了……

  本文由铁血读书首发  

总体思路
主要讲秦时竹等接受招安,成为奉天旧军巡防营后,与各方面势力进行斗争并壮大的场景。其中包括与张作霖的关系、日俄战争、与新军的关系、与同盟会在东北秘密发展的关系、东北开省后与北洋系的关系,各种势力间的搏斗,时间跨度为1902年末到武昌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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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受抚
1902年8月31日,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官府视察,团练召开了联席会议:

  首先由何峰汇报实业情况:“煤矿经营状况良好,矿旁其它几个小矿已经被接收过来了,新的机器和设备正在安装调试中,等生产能力达到极值时,每天总计能产煤60吨左右,比原来翻了一番也不止。这多亏沈先生出面说服那些矿主。”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都是机器采煤,他们依然沿用土法,故而销路不好;我跟他们一合计,愿意付他们每年两倍于原先的利润,但矿要交给我们经营。他们都很高兴,这等于是坐享其成嘛。下面的矿工人也很乐意,因为我们的采煤法活要轻松一些。除了目前接收的这几个,还有好些个小矿主也缠着我要如法炮制,我寻思一时之间都接收的话,这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所以还没答应,但话也没说绝。”沈麒昌搞这种交涉、商谈是最适合了。

  “沈先生不必多虑,全部吃过来好了,我们还有很多实业需要煤矿呢。”何峰心里根本没把这60吨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还是太少了,“我去实地勘测过了,这附近有大量的白云石、苦土质石灰岩、硅石等,是开窑烧砖和做玻璃的好原料,这些搞起来都需要大量的煤,依目前采煤量看,到那时候恐怕还不够用。砖窑的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了,准备最近动工,咱们也不做普通窑和串窑,直接上最好的‘豪夫曼’转盘窑。制坯机和粉碎机已经都买来了,到时候能生产耐火砖和红砖;等这个搞成了,再上石灰窑。”

  “好好好,这些都是来钱的法子,最近团练人员增加了,饷的缺口也大了起来,确实需要上新的项目了。”秦时竹对沈麒昌说,“那就再麻烦沈先生把愿意交予我们经营的矿都接收过来吧,咱们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啊!”

  “复生客气了,我何尝不想多接收一点,每多一处,咱们的钱就多一分!这捡钱的事再干不好,我看我也不用干了,还是回家呆着算了。”沈麒昌的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不过有一点还是要早做准备,产的煤多了,再加上将来出产的砖和石灰等都是笨重货色,再靠人拉车载恐怕太过于吃力,我看有必要修路。”何峰还是估计到了实际困难,没有盲目乐观。

  “你是说修铁路?”沈麒昌想了想,“最近是听说朝廷下了圣旨,允许商办,可以由地方士绅合办铁路。但我听说铁路造价颇高,一里就要近万两银子,恐怕不太划算,何时才能盈利啊?”

  “沈先生说的一点也没错,正儿八经造铁路确实耗资巨大。可我们只是稍加利用,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我盘算过了,可以仿造铁路的样子用两根铁轨,但这铁轨并不需要象真正的铁路所需的那样粗壮,拉货时也不需要用火车头,只需几匹马就可以了。而且每次拉货只用四、五节车厢,对地面来说完全可以承受,不需要铺大量的枕木,只要一点石板或石子就可以了。如此一来,可大大减少费用。”

  “那依你看,这样需要多少呢?”

  “我实地勘测过了,距离最近的京奉线车站,大约90里,咱们只要铺这九十里就足够了。但由于每次载货量不大,为了密集发车,需要铺往返两道铁轨,我估摸着约4万两银子。这样完工后,每隔半柱香的时间就可以发一车,每车以五节车厢,每节车厢载货八百斤计算,每次可运2吨;去的时候在一条道上,来的时候从另一条道返回,如此循环往复,一天跑个70车没有问题!”

  “如果是这样,那完全能够承受,而且这样就不用雇人拉车了,总的说来还是赚的,不然这每天这么多煤,得雇多少人拉啊?估计这事也要我出马去疏通吧?”沈麒昌马上反应过来了。

  “那是当然,沈先生一出马,何愁大事不成?”何峰知道沈麒昌爱听好话,这是摸准了他的道。“另外,咱们这简易铁路所经之处多为农田,有不少还是沈先生您家里的,应该问题不大。其他有一些农宅和农田,只要咱们给他们补偿一下,估计也不会阻扰,关键是官府的态度。”

  沈麒昌很有把握地说:“官府那,问题也不会太大,顶多就是要给点好处。这一来有朝廷的上谕,二来呢,咱们用的是马拉,不是火车头,这什么震动祖坟、破坏风水的事也牵扯不上,地方官断无反对之理。”

  “好,一切都拜托沈先生了,一旦批准立刻动手修路。这钱嘛,还是老规矩,我们这边出一半好了。”秦时竹喝了口水,说:“方才已经说了发财的事,现在也该说说升官的事了吧。我接到通报,八月初四将军派人来视察,尚荣你们队伍带得怎样了?”

  “除了新近投奔的比较差一点外,其他都没问题,洪义新买的武器已经都配发到各人手上。买的时候特意多买了些,现在还剩余步枪300余,骑枪近100,子弹也很宽裕。”

  “大黑是开心了,我可高兴不起来,最近用钱凶啦!上次采购武器、机器再加疏通官府,这次修路还要两万两,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团练的经费只剩下3万多两了;老何还跟我说制硝化棉的硫酸、硝酸什么已经快没了,又要花钱从洋鬼子那里买。估计这几个该死的狗官还要搜刮。”海燕嘟囔着嘴,表示了不高兴。

  “我说财政总管,这钱嘛总是要花的,现在投资是为了更好的回报,等路修好了,还有那些个厂一办,肯定乐得你笑不拢嘴。官嘛,也是要打点的,有些事情只有权能办到!”

  “那既然大哥这么说,我就便宜这两个狗官一次,每人给个1000两吧。”海燕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哈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头狼逮住了,其他什么都好办!”沈麒昌的话为会议做了总结……

  
  1902年9月5日(农历八月初四),营官李洪亮、督辕差遣委员赵玉厅奉盛京将军增祺的命令,前往新民厅属地查看团勇情况,沈麒昌、秦时竹等早早便在镇口等候了。

  “李管带、赵大人,两位远道而来,辛苦啦,快请家里坐。”沈麒昌赶紧招呼他们去自己家。

  “那就有劳沈先生带路了。”这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还嘟囔,“这鬼天气,这么热。”

  四人落座,喝了口茶,就入席了。这酒宴按沈麒昌的要求早就准备好了,显得分外隆重和丰盛。

  “李管带、赵大人,这次为招抚我等之事,大驾光临,实乃秦某三生有幸,来来来,我敬两位一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眼看时机成熟,秦时竹端起了酒杯。

  “原来你就是那个擒马三爷、杀李风成、破海沙子的秦副使,失敬!失敬!想不到竟然如此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

  “两位大人过奖了,等小的接受了招抚,还要请多多关照啊!”

  “好说,好说,将来秦贤弟必成大器。”李洪亮应景地说,一旁的赵玉厅眼睛骨碌碌直转,上下打量着秦时竹。

  看他这副模样,秦时竹暗暗好笑,八成是等着自己孝敬,连忙喊:“来人啊,把我给两位大人备的中秋礼物送上来。”有人直接把托盘端了上来,每人一个信封和一堆烟土,看到这么大一堆烟土,这俩人眼都直了。

  秦时竹亲手把信封送给他俩,嘴里说:“眼看这中秋节就要来到,本来应该去两位大人府上拜见的,实在是脱不开身,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见谅!”

  “秦副使客气啦!好说,好说,象你如此这般忠心报国、保境安民之豪气、义举,我们一定转呈给知府和将军大人!”这两人看到一千两的银票和一百两烟土,马上就恭维秦时竹起来。

  “那下午还要两位大人查看部队,清点人数啊!”

  “不用,不用,你直接报个数给我们,我们回去直接禀报就行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大礼面前,一切关节都已打通。

  “那多谢两位大人了!”……

  
  这两人在别的地方视察完以后,就去新民厅向廖彭禀报,特别强调了秦时竹他们军纪严明、训练有素,满腔报国热情。这廖彭也是受过好处的,自然心知肚明,立即叫师爷上文禀报。

  9月20日,增祺接到了廖彭的公文:厅属太平镇练勇秦时竹等情殷投诚,业经卑职禀请派员收抚,一切遵循在案。兹据核实,绅士沈麒昌等来署谒见,以秦时竹本年春间经厅安抚后,悔过自新,诚心向化,将及半载不曾扰民,亦且佐近籍以安堵,前者更能击杀巨盗海沙子。际此群盗扰攘,转恳将其练勇一千两百余人(题外话:秦时竹故意多报团勇数目)尽行收抚,仰体我宪台化莠为良,绥靖地方一片苦心。

  增祺本有招安之意,看到这个报告并问了外派收抚官员意见后更是满意,于1902年10月15日据禀札饬新民府:“该头目等既然情殷投诚,未便阻其自新,饬即认真查点,择其精壮者准留一千名,其饷仍由当地筹措。”并批:“秦时竹等既能悔罪归诚,该绅商复能筹捐充饷,均属深明大义,殊堪嘉尚,准如所议办理。”

  期间由于新民厅改厅为府,交接过程耽误了招抚时间。直到11月9日,新任新民府知府增韫来到了秦时竹部队的驻地,“按名点验,编成队伍”。

  陆尚荣特意安排了简单的阅兵式:“一二一!一二一!”,看着队伍整齐的步伐,增韫不住点头。在走过台前的时候,陆尚荣突然喊:“向左看!”自己行了军礼。听到口令,本来是抗在肩上的步枪齐刷刷的卸下,端在手里,刺刀尖直指前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所有的眼光都看着增韫,脚下踢着齐整的正步,直到“向前看”的口令才又恢复正常。

  本来增韫看到这副样子有些害怕,不明白他们要搞什么,生怕对自己不利(这也难怪,大清的官谁也没有看过后来的阅兵式),后来才明白这是对自己表示尊敬,又高兴了起来,后来在呈报增祺时又加了句:“属下观该众行军,步伐十分齐整,尤其阅兵之时,心无旁骛,军容严整,即便朝廷新练之陆军亦不过如此,足见其统领秦时竹等颇善带兵,能堪大用。”

  阅兵完毕,增韫要发表讲话:“我奉朝廷旨意和将军之命,前来招抚尔等。承蒙宪恩,从今往后,你们就是官兵而不再是练勇了,希望你们能为朝廷效力,为百姓除害。今后要一切服从军纪,勇往直前,立功者赏,犯法者死!”

  “秦时竹!”增韫在台上点名。

  “在!”

  “特命你为新民府巡警右营总巡,兼一营管带。”说完旁边人递上一个托盘,增韫将木质钤记发给了他。

  “谢大人!”

  “陆尚荣!”

  “在!”

  “特命你为新民府巡警右二营管带,平时听右营总巡节制!”

  “谢大人!”

  接着,周羽被任命为一营帮办(副营长),夏海强是二营帮办,其他象杜金德、焦济世、郭宝等都分任各营马步哨长。太平团练的一千多人,除了一千人被改编为巡警营以外,其余的仍然留了下来,依旧编入家丁,由马瑞风带领,实际上成了掌握在秦时竹手中的一支后备力量,由它担负保卫沈家大宅和各处产业的任务。

  当然,所谓的“新民府巡警”依然只是归新民府节制的地方武装,尚不属于国家正式军队,粮饷还是要靠自己筹措的。

  几乎在同一个月,张作霖、任朝武、金寿山、陈树森等均接受了招抚,新民府的管辖部队达到了近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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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新婚
十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秦时竹在沈麒昌家喝茶:

  “复生啊,你最近都很少来我家,是不是很忙啊?”

  “刚刚接受了招抚,忙着编组成军,不时又有人来投奔,要个个甄别考察,夜里还要讲课,故而来的少了,还请沈先生恕罪!”

  “哈哈,现在正是你大展拳脚的时候,我最近也很忙啊。修路的事,办厂的事都是忙得不可开交,好在现在终于走上正轨,估计年内都全部能开工。不过忙归忙,有件大事还是不能耽误的。”

  “是,是,您说的是。我今儿来,就是为了成亲的事来的,还望恩准。”说着秦时竹拿出了一张纸:“小子不才,送诗一首与小姐,忝为聘礼!沈先生,您是知道的,我是穷小子,又是孤儿,没有什么钱财。虽说团练那有点钱,但那是公款,我不能擅自动用,还望沈先生多多海涵!”

  沈麒昌接过纸一看,原来是一首《虞美人》:

  虞美人 枕上

  堆来枕上愁何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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