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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晋五胡春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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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烦往助,事成之后,必有重报。”张生道:“既是如此,婆婆便请前面引路,小生情愿一行。”老妪大喜,就在前面引路,七转八拐,将张生带到一条大道上。

  早见一辆香车停在路旁,雕栏玉砌,锦缎贴面,绝非平常人家所能有。张生随老妪上了香车,老妪即将重帷放下。只见车中有一大簏箱,老妪将箱盖打开,便叫张生入箱内,张生问道:“这又为何?”老妪道:“此乃巫师吩咐,须得如此。”――其实为避外人耳目,也不使张生看到路径与所在。张生自然不知其中奥妙,遂入箱中。老妪合了箱盖,上好锁,方才驾车起行。行约十数里,便到了皇宫后门外,又跨过###道门槛,已是深入后宫中了。老妪停车开箱,将张生放出。张生下得车来,只见琼楼玉宇,连云接天,回廊曲阁,云谲波诡,惊问道:“这是何处?”老妪诡秘笑道:“这是天上。”立时,便有十数宫女,美如天仙,妙曼轻纱,分花拂柳而来,巧舌如莺,一齐将张生拥至内室,香汤沐浴;更衣已毕,便将张生送入贾南风寝宫。张生如坠梦中,恍惚但见一贵妇人邀他上前,相拥共饮,待到酒酣情浓,于是齐入罗帐,云雨交欢,颠鸾倒凤。

  如此过了好些日,贾南风欲望已足,才将张生放出,令老妪再依老法,送还城南。张生回盗尉部。同事见他身着锦绣,腰悬玉佩,容光焕发,俨然公侯之贵,无不窃语。问道:“几日不见,张生何处发得如此大迹?”张生支支吾吾,只把些言语来应付,同事因此越发起疑。也是无巧不成书,恰在这时,有一贾后疏亲来报,说是家中被盗。盗尉即令拿下张生,喝问道:“好些日不见,做得如何勾当去了?”张生道:“小人清白。”盗尉问道:“你既然清白,身上绫罗玉佩从何而来?”张生道:“小人不能说。”盗尉大怒,就令衙役拖出,重打二十大板。张生打得皮开肉绽,还不肯说,盗尉便令再打。张生受刑不过,只好一一招来。临了,盗尉问道:“那妇人如何模样,年岁几何?”张生道:“身短且胖,面色青黑,眉后尚有一痣,年约三十五六。临别时,赠我锦衣玉佩,再三嘱咐:‘切勿外泄,否则将遭天谴。’仍由簏箱车送出。今因被疑作贼,不能再作沉默,乞望大人明察!”说得涕泪横流。

  那贾后疏亲听了张生所述,已知那贵妇人便是皇后贾南风,即向盗尉说道:“些小微物,不足再审,小吏既非盗贼,也就不必再问了。”说罢辞去。那盗尉也已十分明白,放了张生,还嘱道:“此后毋得妄言。”一笑退入后堂去了。

  毕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飞满城。贾南风秽乱宫廷的绯闻不胫而走。裴頠又惊又怒,即与张华、贾模谋道:“中宫秽乱如此,无所忌惮,怎堪母仪天下?又且与太子不协,亲非生母,不如废之,另立谢淑媛为后!”贾模也忧,于是皆请张华主张。张华沉吟道:“主上自无废黜之意,而吾等专行之,倘主上不以为然,将若之何?且诸王方强,朋党各异,恐一旦祸起,身死国危,无益社稷。”裴頠道:“诚如公言。然中宫逞其昏虐,乱可立待也。”张华道:“卿二人于中宫皆关亲戚,言或见信,宜数为陈祸福之戒,庶无大悖,则天下尚不至于乱,吾曹得以估游卒岁而已。”二人遂依张华之言,相约裴頠去说姨母郭槐,使其戒谕贾后,宜当亲厚太子,贾模则径入中宫,为贾后陈说祸福。

  不知贾南风能否从谏,请看下集分解。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集  太子醉酒草逆书  赵王反间除悍后
却说贾模入宫谏后,陈说祸福,贾南风听不入耳,反道贾模存心毁谤,从此将他疏远,但凡贾模入宫,皆避而不见,贾模因此忧愤而卒。

  再说裴頠入贾府,讽劝姨母郭槐戒谕贾后。郭槐知贾南风与太子不亲,也生忧虑,召贾南风劝道:“你年将暮,不幸无主器者,念太子虽非你生,也宜多加慈爱。你妹贾午有一女,年貌与太子相合,可求为太子妃,如此,身安而国家可保。”贾南风遂与贾午商议,要将其女许配太子为妃,贾午道:“太子又非姐姐亲生。”竟不从。贾南风也便作罢。又闻尚书令王衍生有二女,长名王妍,次名王媸,而以王妍较美。贾南风遂欲为太子聘王妍为妃。贾午得知,阻道:“谧儿也正当婚,不如将王妍许配谧儿。”贾南风本来宠爱贾谧,遂将王妍聘与贾谧,而将王媸聘与太子。太子因此不平。郭槐也忧恨成疾,临终,执贾南风之手嘱道:“你须尽心于太子,勿可疏远,多加慈爱。”言颇切至。又嘱道:“贾午必乱汝家事;我死后,勿再听其入宫。深记我言!”言罢而卒。

  却说太子司马遹幼有美名,及长,不好学,不敬师保,唯与左右嬉戏。其母谢淑媛,本是屠家女,太子因此承得外家习性,便在东宫设市,杀猪卖酒为乐,手揣斤两,轻重分毫不差。东宫每月俸钱五十万,太子常探取二月,仍觉不足,于是又在西园卖葵菜、蓝子、鸡、面等物以收其利。太子舍人杜锡,每进忠谏,劝太子修德业,保令名,言辞恳切。太子不乐,将利针暗置杜锡常坐之氈中,杜锡不知,一旦坐下,便被刺得流血淋漓,苦不堪言,此后不敢再谏。时贾谧为侍中,常去东宫侍从,太子恨其夺妻,常不待见,自顾在后庭游戏。詹事裴权谏道:“谧乃后所亲昵,一旦交恶,则事危矣。”太子怒道:“待宫车晏驾后,吾终当鱼肉之!”贾谧闻知大骇,即向贾后僭道:“太子多蓄私财以结小人者,为贾氏故也。若宫车晏驾,彼居大位,依杨氏故事,诛臣等,废后于金墉,易如反手。不如早图之,更立慈顺者,可以自安。”贾后大怒道:“竖子安敢如此?我必废之!”召贾午入宫说道:“太子欲谋贾氏,我须废之以除后患,恨无子嗣,奈何?”贾午道:“此事易耳,妹已有孕在身,若生男,姐姐认作己子,将来主器,何有不可?”贾后大喜道:“我意也正是如此,但妹须生下男儿方好。”遂将贾午密留宫中待产,一面自在腹上充塞棉絮,诈称有孕,一面密嘱黄门李已、刘才二人,使去诱惑太子,好使他奢靡威虐,隳名败行,然后废之有名。

  届期,贾午果然生下一子。贾后大喜,冒为己生,取名慰祖,遂即令人宣扬太子之短,布于远近。便有洛中小儿传歌唱道:“东宫马子莫聋空,前至腊月缠汝合。”又唱道:“南风起兮吹白沙,遥望鲁国郁嵯峨,千岁髑髅生齿牙。”于是朝野皆知贾后有害太子之意。左卫帅刘卞谋废贾后,来问张华:“近来朝野皆传贾后将废太子,张公可有知闻?”张华道,“不闻,假令有此,君欲如何?”刘卞道:“东宫俊义如林,四帅精兵万人;公居阿衡之任,若得公命,请皇太子入录尚书事,废贾后于金墉城,但教两黄门之力便足成事!”张华道:“今天子当阳,太子乃是人子。我虽居阿衡之任,不受阿衡之命,忽与太子行此大事,是无君父而以不孝示天下也。虽能有成,犹不免罪。况权戚满朝,威柄不一,怎见必能成事?”于是不从。时贾南风常使亲党微服听察于外,颇闻刘卞之言,遂迁刘卞为雍州刺史。刘卞知言已泄,大惧,饮药而死。中护军赵俊也向太子密请道:“中宫欲废殿下,另立慰祖为太子,此事已明,殿下可速令臣等率兵入宫,废贾后,立淑媛为后,国家可安。”太子道:“我虽顽愚,心念为善,欲尽忠孝之节。虽非中宫所生,奉事有如亲母。怎可因无凭之言,而生逆心?”也不许。赵俊叹息而去。

  时正元康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夜,太子因长子司马虨有疾,遂为他在东宫内祷祀求福。忽有中宫内使来传太子,说圣上不豫,召太子即入中宫。太子不敢怠慢,即入中宫。贾后避而不见,令侍婢将太子带去别室。刚刚坐定,侍婢陈舞来前,左手托一盘枣,右手持一壶酒,诈传帝命道:“圣上赐太子酒三升、枣一盘!”太子酒量素浅,饮不到一半,不肯再饮。陈舞乃逼道:“太子不孝邪!天赐汝酒而不饮,酒中有恶物邪?”太子不得已,只好饮尽,遂至大醉。贾后遂令潘岳作书曰:

  陛下宜自了,不自了,吾当入了之;中宫亦宜速自了,不自了,吾当手了之。并与谢妃共要克期而两发,勿疑犹豫,以致后患。茹毛饮血于三辰之下,皇天许当扫除患害,立道文为王,蒋氏为内主。愿成,当三牲祠北君,大赦天下。要疏如律令。

  ――文中“道文”即指太子长男司马虨,“蒋氏”则为太子所宠之蒋美人。

  书文既成,即令小婢承福,拿了纸笔及书文交与太子,称是圣上诏书,令太子抄写。太子醉迷不觉,依样抄就。其字多半不成,笔画缺漏,遂由潘岳补成,便与太子手迹无二。贾后大喜,令内侍用马车送太子回东宫,就将其书草呈示司马衷。

  司马衷见了书草,勃然怒道:“逆子安敢如此?”次日一早,即升驾式乾殿,将太子书草遍示公卿大臣道:“遹书如此,今当赐死!”百官无不惊诧。张华道:“此国之大祸,自古以来,常因废黜正嫡以致丧乱。愿陛下详之!”裴頠疑道:“此书既由太子所写,便应比较太子手迹,不然,恐有诈妄。”贾南风正坐于帘后,听了裴頠提议,即令黄门令董猛取了太子平日启事手迹十余笺,令群臣比对。众人比对,确是太子手迹。裴頠又疑道:“二者笔迹虽说相符,但平日手迹恭缮端正,而逆书潦草;且太子因何要写此逆书?疑窦重重,宜先检校传书者,与太子上殿对质,方可真相大白。”百官也皆称是。

  贾后听了,不免着急,若依裴頠之议,终将漏馅,情急之下,即使董猛矫托武帝之女长广公主之意,出殿向帝禀道:“事宜速决,而群臣各不同,其不从诏者,宜以军法从事。”张华、裴頠即叱道:“国家大政应由圣上主裁,汝系何人?竟敢妄传内旨,淆乱圣听!”董猛大骇,慌忙退回殿后。贾南风见状,恐事有变,遂求其次,表废太子为庶人,禁于金墉城。诏令治书御史刘振持节监守。谢淑媛与蒋美人坐盅惑太子之罪,皆被杖毙。明日新年,改元永康。

  时有右卫督司马雅、常从督许超、殿中郎士猗等,皆太子心腹之人,见太子横遭诬废,愤怒不平,共谋废后以复太子,彼此议道:“张华、裴頠安常保位,难与行权,赵王伦手执兵柄,性又贪冒,可假以济事。”遂由士猗往说孙秀道:“中宫凶妒无道,与贾谧诬废太子。今国无嫡嗣,社稷将危,大臣将起大事,而公与赵王一向奉事中宫,与贾氏亲善,太子之废,朝野皆云豫知,一旦事起,祸必相及矣!”孙秀大惊道:“诚如所言,卿既来说,必有计策教我?”士猗道:“公若说赵王废黜悍后,迎还太子,则有大勋于社稷,太子一旦继位,何患不能名高而位显?”孙秀然之,遂以其事来报赵王。赵王图立大功,就要起兵,孙秀却又阻道:“殿下勿急,此时尚不可起兵。”赵王不解道:“我意已定,卿何又阻?”孙秀道:“殿下起兵,必除悍后无疑。然太子聪明刚猛,若还东宫,必不受制于人。朝野皆知殿下素党于贾后,今日虽为太子建立大功,太子必以为殿下乃逼于百姓之望,翻覆以求免罪耳,虽含忍宿忿,必不能深德殿下,将来若有瑕衅,犹不免诛。不如迁延缓期,贾后必害太子,然后再废贾后,为太子报仇,岂只免祸而已?乃更可以得志!”赵王大喜道:“卿言真高见也!”

  孙秀遂使反间计,先使人于京中传言,说殿中人欲废皇后,以迎太子,然后径来说贾谧道:“近来京中盛传废后,以迎还太子,公乃后族,得无忧乎?”贾谧道:“我也颇闻此说,日夜担忧,公有何良策教我?”孙秀道:“朝野纷扰,皆为太子之故。太子若在,众望不绝;太子若除,歧议自消。公与中宫休戚一体,当早为计。”说罢辞去。贾谧于是即入中宫,禀报贾后。贾后大怒,杀心顿起,即召程据入宫,合成巴豆杏子丸,矫诏使黄门孙虑去金墉城毒杀太子。

  孙虑来到金墉城,向刘振说明来意。刘振道:“如此恐终不免鸩害太子之名,不如绝其饮食,使其自毙,方绝天下之谤。”孙虑依从,刘振于是即令将太子禁于小坊中,绝其饮食。有宫人感念太子平日恩惠,冒死从墙上偷送食物与他。过了好几日,孙虑见太子容颜尚好,精神不减,又急着要向贾后复命,不愿再等,便入小坊,将药丸逼太子吞下。太子大骇,托词如厕,夺门而出。孙虑大怒,一把拿住太子,袖中取出药杵椎,猛击太子后脑。太子哀号,声彻户外,不一时,气绝而亡,年才二十三岁。

  太子一死,早有人报知赵王、孙秀,二人大喜,赵王即依孙秀之计,连夜矫诏,召三部司马及左右二卫令道:“中宫与贾谧等杀吾太子,今圣上敕吾入废中宫,汝等皆当从命,事毕,赐爵关中侯,不从者诛三族!”众军皆从。正当起军,翊军校尉齐王司马冏率数百军来助,赵王大喜,便令司马冏为前部,孙秀陈兵道南,其余诸军分把诸路关口,严禁内外。司马冏率部直到宫外,击鼓三声为号。右卫佽飞督闾和、右卫司马督路始等为内应,闻得鼓声,即开宫门,放入外军。司马冏率众入内,华林令骆休直将司马冏引至皇帝寝宫,将司马衷迎入东堂。司马衷大骇,颤栗问道:“卿等无诏而入,欲意何为?”齐王奏道:“贾后凶悍淫虐,废弑太后,谋杀太子,危及社稷,不堪母仪天下,臣等故欲废之,以安王室。贾谧助后为虐,其罪当诛。其余并无有二。”司马衷由是稍安,不得已下诏,即废贾南风为庶人,并召贾谧上殿。

  贾谧才到宫外,遥见齐王手执宝剑立于殿门,四处都是甲兵,杀气腾腾,大感不妙,急要退时,一群甲兵从后涌来,喝道:“国贼,哪里去!”贾谧大骇,无路可退,急走入西钟之下,大呼:“阿后救我!”声尚未绝,后面甲兵追上,持戟挺槊,将他刺死。贾南风在中宫,忽听贾谧呼救声,慌忙出视,正遇齐王带甲闯入,惊问道:“卿何为来?”齐王道:“有诏收后!”贾南风道:“诏当从我出,何诏也?”齐王叱道:“皇太后何罪见废?皇太子何故被害?汝淫乱宫室,污秽朝廷,今有圣上明诏在此,废汝为庶人,禁锢金墉城,即刻起行,不得迟延!”贾南风直奔上閤,遥向司马衷喊道:“陛下有妇,使人废之,不久亦将自废矣!”司马衷呆若木鸡,任由贾南风如何喊叫,面无表情。齐王大怒,双手扯住贾南风,直撺下閤,喝令军士押她出宫。途径西钟,见着贾谧尸首,干嚎悲哭不止,凄然问道:“起事者为谁?”齐王道:“赵王是也!”贾南风乃颓然叹道:“系狗当系颈,反系其尾,何得不然!”无奈登车,即由尚书和郁持节押入金墉城。当夜,诸军齐发,收捕贾氏同恶,将刘振、董猛、孙虑、程据、韩寿等一体捕诛;又于中宫搜出贾午与慰祖,驱入暴室,立时杖毙。

  孙秀道:“斩草必须除根。今贾庶人虽已被废,犹恐反复,当速诛之。”赵王道:“正合我意。”于是矫诏,遣尚书刘弘持节去金墉城,宣诏道:

  贾氏专权,废弑皇太后,无妇之道;谋弑皇太子,无母之慈。祸乱国家,淫恶昭著。至忠之臣见遭诛戮,谗佞之辈反授权柄,致使天下之人谤朕不君。谓天地所厌,人神共怒,今赐金屑酒一壶,赐其自尽,勿得推故。 

  贾南风闻诏,大骂赵王,将金屑酒一饮而尽。一代悍后,就此毕命。朝野无不称庆。

  贾南风、贾谧既除,追究同党。石崇、潘岳等因党附贾谧,皆以罢职论处;此外文武百官,与贾氏素关亲信者,多被贬黜。人报右将军孟观乃贾后一党,应当贬黜。孟观得知,重贿孙秀,孙秀遂为说情道:“孟观有灭齐万年大功,自当网开一面。”赵王从之,便令孟观出监淝北诸军事。司马衷毫无主张,生杀予夺全凭赵王私意。一日,赵王与亲信在府中畅饮,正酣之际,忽然想起两桩旧怨,不由吹须瞪眼,拍案大骂,愤恨不已。孙秀等大惊,问道:“悍后已除,社稷之重皆在殿下,殿下尚有何事恨恨?”赵王道:“张华、裴頠、解系皆与我对头,此数人不除,叫我如何不恨?”便令通事令史张林分兵三路,去拿张华、裴頠、解系数人。

  欲知张华等人命运如何,请看下集分解。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一集  报主恩绿珠坠楼  借巴氐赵廞据蜀
原来,赵王自因扰乱关中,被征还洛阳后,不受朝廷重用,孙秀于是献计,以重金结交贾谧、董猛等贾后心腹之人,后经贾谧、董猛从中通融,遂为贾后所重信,每当赵王有事上奏,往往曲从。赵王于是求录尚书事。贾后问于张华、裴頠,二人阻道:“赵王信用小人,若使参政,必害朝纲。故《易辞》曰:‘德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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