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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晋五胡春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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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疲弊,北方所以常胜也。”苻坚乃问:“代国人马实为多少?”燕凤道:“控弦之士数十万,战马一百万匹。”苻坚笑道:“卿言人众则可,说马太多!”燕凤道:“云中川自东山至西河二百里,北山至南山百余里,每年孟秋,马常大集,略为满川。以此推算,尚远不只百万之数呢。”苻坚道:“既然卿主雄杰,又兵多马足,如何退避漠北,使卿来降?”燕凤道:“陛下有高天下之志,我主有统朔方之能,唯恐蛟龙相斗,鱼龟受刑,不忍使军民死于无辜,所以暂退漠北,遣臣请降,结为唇齿,各宁境土也。”苻坚赞道:“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由是降诏,准许代国称藩,厚赠燕凤归国;并遣使召回北讨诸军。代王遂率部众复渡漠南,于十二月返回云中。
却说代王先娶燕王墓容皝之妹兴平公主为妃,生子拓跋寔,立为世子,代妃早死,代王于是又娶墓容皝之女为妃,生下阏婆、寿鸠、纥根、地干、力真、窟咄诸子,皆已长大。晋咸安元年三月,代将长孙斤谋弑代王,世子拓跋寔奋力格战,遂杀长孙斤,拓跋寔也因伤胁,不治身亡。代王悲伤,久不立嗣。时秦军尚在君子津,代王回到云中,便令诸子每夜执兵警卫。拓跋斤,乃拓跋孤之子,拓跋孤已死,代王不将拓跋孤封地转封拓跋斤,遂生怨恨,即向代王庶长子拓跋寔君挑拨道:“代王将立慕容妃之子为嗣,恐汝不服,欲先杀汝,故而近来诸子每夜戎服,以兵绕庐帐,伺便将发耳。”拓跋寔君大怒,当即率兵入帐,杀害诸弟,并弑代王,只得窟咄一人逃脱。于是部众逃散,国中大乱。代人奔告秦军,李柔、张蚝当即率兵开赴云中,遂擒拓跋斤与拓跋寔君。
苻坚即召燕凤来问代国变乱之由,燕凤皆以实情相告。苻坚怒道:“天下之恶一也。”令将拓跋寔君与拓跋斤押入长安,车裂杀之。又问燕凤:“代王可有遗嗣?”燕凤道:“世子拓跋寔有子涉圭,又名珪,乃贺兰部大人贺野干之女贺氏所生,现年六岁,生得广颡大耳,目有光耀,弱而能言,代王甚爱,曾有意立为嗣孙。国乱时,贺氏携其奔入舅家贺讷处,因此幸免于难。”苻坚道:“既如此,可将其母子迁来长安恩养,如何?”
燕凤自忖:珪若离代,便失根基,从此再无复业之机。即阻道:“陛下不可!”苻坚便问为何。燕凤道:“代王新亡,群下叛散,遗孙拓跋珪幼弱,无人能统摄代国。南部大人刘库仁,骁勇有智谋;铁弗氏刘卫辰,狡猾多变,皆不可独当大任。今宜分代为二,就令此二人分统之。此二人素有深仇,其势莫敢先发。待拓跋珪长大,再立他为王,如此,陛下于代便有存亡继绝之德。人非木石,能不感恩?那时代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永为天朝之屏障,中国之藩篱,其不美乎?子子孙孙永为大秦不侵不叛之臣,此安边之良策也。”
苻坚遂召群臣议道:“代王被害,其孙幼冲,代国今已属朕,朕欲遣将分戍,燕凤又进分代之策,卿等以为如何?”太尉权翼道:“朔方之地,适宜朔人居住。盖朔人狡猾万般,其居不容外人,若以异处之士去守,彼必为乱,国不能安,燕凤之策,可保久长。”正议间,刘卫辰有表文到,说拓跋珪丰骨不凡,后必有异,将为大国之患,不作中华之藩,宜迁往别地,或者取回长安。苻坚因此犹豫。燕凤又道:“刘卫辰与代王有仇,欲自谋立,故而进此谗言,陛下若听他言,拓跋珪一离代地,刘卫辰必叛。”苻坚道:“依卿之言,刘卫辰岂惧一小儿邪?”燕凤道:“代民蒙拓跋氏恩德已久,刘卫辰若叛,恐士民不从,故欲先将幼主迁离,如此便好行其志;若存幼主,刘卫辰必不敢谋变。”苻坚乃从。遂分代国为二:自黄河以东属刘库仁,屯于善无;自黄河以西属刘卫辰,屯于悦跋城。拓跋珪由刘库仁接回部中奉养。将拓跋窟咄迁入长安,送入太学读书。
到此,秦国完全统一北方。苻坚志得意满,下诏道:
张天锡承祖父之资,藉百年之业,擅命河右,叛换偏隅。索头世跨朔北,中分区域,东宾秽貊,西引乌孙,控弦百万,虎视云中。爰命两师,分讨黠虏,役不淹岁,穷殄二凶,俘降百万,辟土九千,五帝之所未宾,周、汉之所未至,莫不重译来王,怀风率职。有司可速班功受爵,戎士悉复之五岁,赐爵三级。
加授行唐公苻洛为征北大将军。聚集文武,议取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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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集 战襄阳朱序败绩 复淮南谢玄大功
却说苻坚统一北方,又聚文武,谋取江南。权翼进言道:“大军北征方回,不可再起戎事,若连年用兵,必致内外受困,当偃武修文一年,养精蓄锐,然后方可议取江南。”苻坚遂从。命以后赵故将熊邈为将作长史,一改往日俭素之风,大修舟舰、兵器,饰以金银、珠玑、琅⑵姹Α⒄涔郑【伞J庇懈呔淅觥⑿侣蕖⑽饔蛑罟⑽髂现钜模追浊彩沟匠ぐ步保ぐ补⒒觯魍婢溃薏怀葡邸D饺菖┤词且慌岳湫Γ接肫涓改饺荽沟溃骸白酝趺退篮螅刂ㄖ迫找婊姆希裼种刂陨莩蓿杲烈印8竿跻私崮捎⒔芤猿刑煲猓辈豢墒б玻 蹦饺荽剐Φ溃骸疤煜麓笫拢袢晁茉ぶ俊
却说东晋孝武帝即位四年,年已十五,褚皇太后下诏归政。孝武帝始亲朝政,遂于宁康四年正月甲辰,改元太元,以桓冲为车骑大将军,由京口移镇姑孰,又加谢安为中书监,录尚书事。才过一年,秦国平凉灭代,一统北方,东晋大震,皆料苻坚早晚必将南侵,内外惊恐。淮北之民拖儿带女,背井离乡,纷纷渡淮,撤入淮南。孝武帝深以为忧,即下诏令,访求镇边良将。于是征西大将军桓豁表举兖州刺史朱序,谢安又保荐亲侄谢玄。孝武帝大喜,即以朱序为梁州刺史,镇守襄阳,以谢玄为兗州刺史,领广陵相,监江北诸军事。
时朝野之士因谢安举贤不避亲,多有非议,郗超本与谢氏有隙,却叹道:“谢安之明,乃能违众举亲;谢玄之才,足以不负所举。”众皆以为不然。郗超道:“我曾与谢玄共在桓公府,见他使才,虽履屐间未尝不得其任,是以知之。”众人于是无言。朱序、谢玄领了诏命,各自上任去讫。
谢玄一到广陵,即竖招军旗,于是京口、广陵、江淮流民纷纷应募,旬日之间便得壮勇数万。内中得一骁将,乃彭城刘牢之,字道坚,自幼练就一身武艺,弓马娴熟,使一把大铁槊,有万夫不挡之勇。谢玄甚爱,即召为参军。刘牢之又荐东海何谦、琅邪诸葛侃、乐安高衡、东平刘轨、西河田洛及晋陵孙无终等,此数人原本江淮宿将及流民帅,皆以骁勇闻名。谢玄大喜,也皆招入麾下,各分部伍,日夜操练士卒。号称“北府兵”。
忽一日,荆州来报,说桓豁于太元二年七月丙辰病亡。孝武帝即召群臣,问可代领桓豁之任者。谢安道:“荆州乃我西部屏障,关系至重。今国难时危,必须择一重臣出守,方免无忧。欲得其人,非车骑大将军桓冲莫属。”孝武帝道:“正合朕意。”遂以桓冲都督江、荆、梁、益、宁、交、广七州诸军事,领荆州刺史,即由姑熟移镇江陵;又以谢安都督扬、豫、徐、兗、青五州诸军事。
却说朱序来到襄阳,即令将沔汉两岸数百里舟楫尽收入城,亲率军民人等,提调粮草,修固城墙,训兵缮甲,以备强秦。时为太元三年春季,探马数路来报,说秦王苻坚大起四路兵马,以其庶长子苻丕为征南大将军,率苟苌、慕容暐等步骑七万出长安,又令征虏将军石越率精骑一万出鲁阳关,慕容垂、姚苌率众五万出南乡,苟池、毛当、王显率众四万出武当:合共十七万,会攻襄阳。不数日,四路秦兵齐到沔北,人喊马厮,漫山遍野,连营数百,旌旗猎猎。晋兵急报朱序。朱序笑道:“秦无舟楫,难以渡江,何必惊惶?即便秦军造得舟楫,渡过江来,我城墙已固,粮草已足,任其来攻,我何惧之?”不以秦兵为虞。当夜睡下,三更之后,忽听喊杀声骤起,朱序跳将起来,急问何故。侍卫报说:“秦兵袭我外城!”朱序大惊道:“秦无舟楫,乃飞渡江邪?”侍卫道:“乃秦将石越率五千骑浮渡江来。”朱序大怒,披甲持刀,直奔北门,正遇石越破城而入,舞刀便砍。石越挺枪相迎。战不十合,秦兵不断涌入,城兵不能挡,朱序惶骇,照石越面上虚晃一刀,急弃外城,退守中城。石越于是尽夺城中船只百余艘,令军众撑过沔北,接济秦军,皆过沔南。
苻丕遂率众军来攻中城,仰登俯凿,车冲炮打。城兵每见秦兵攻城,则以擂木炮石打下,弓弩齐射。秦兵一连十数日攻城不下,死伤甚重。苻丕正无计,姚苌进计道:“襄阳城高墙固,确实难克,但百年老城,总有纰漏;我见城之西北隅,墙面斑驳,砖石裸露,裂痕微现,大都督可集精兵专攻此处,城必能破。”苻丕大喜,连夜造起攻城之具,调集精兵数万,轮番来攻西北隅。不多时,只听一声轰响,西北隅城墙果然崩溃。秦军一齐拥入。正进间,忽见旧墙之后一道新墙矗立于前,急要退时,城上一声炮响,伏兵大起,矢石如雨。秦军大乱,自相践踏,死伤遍地,背后朱序趁机杀出城来,秦军大败,退出中城。――原来,朱序之母韩氏,先闻秦兵将至,亲自登城察看,行至西北隅,以为不固,便率百余婢女及城中女丁预先筑了一道斜城在城内。等到秦军来攻,西北隅城墙果然崩溃,城兵于是移守新城,襄阳人称为“夫人城”。
苻丕大怒,传令急攻襄阳。苟苌谏道:“我军十倍于敌,粮草堆积如山,只需将汉、沔之民迁往许、洛,断其运道,绝其援兵,襄阳便成网中之禽,何患不获?而多杀将士,急求成功哉?”苻丕道:“若不急攻,恐晋援一到,必致我内外受敌也。”苟苌道:“我军兵力足够,公可分一军向南,阻断桓冲南来之援:今桓冲只有七万军在荆州,若出兵少,则无益于救;若出兵多,则我可趁虚去取江陵。我料桓冲必不敢率军大出,此路必无忧也。唯有东路尚需提防,公可速奏圣上,另遣大军东攻淮南诸城,以便与公成棋劫之势,如此东西并进,襄阳可从容而定。”苻丕遂从,令慕容垂率部作南进之势;又申奏秦王,请出兵向东,攻掠淮南,东西呼应。秦王依计,即以兖州刺史彭超为东讨大都督,与后将军俱难、右禁将军毛盛、洛州刺史邓保等,率众七万去攻彭城。
时彭城晋兵不过数千人,太守戴逯急要走时,早被秦兵困在城中,内外数重,急向朝廷求救。时孝武帝正与谢安商议,欲使谢玄去救襄阳,不料彭城又来告急,遂使谢玄率一万“北府兵”去救戴逯,另遣冠军将军刘波率八千军去救襄阳。刘波到了江夏,见秦兵势大,惧不敢进。桓冲欲救襄阳,又恐慕容垂趁虚来袭,也不敢出,襄阳遂成一座孤城。
却说朱序被困孤城,并不畏怯,时常勉励将士,用心守城,每见秦军懈怠,便率奇兵出城,斩获而还。秦军围城近年,竟不能破,日费万金。苻坚大怒,便要亲临襄阳督战,诏令苻融率关东六州之众会集寿春,梁熙率河西之兵为后继。苻融谏道:“陛下若欲取江南,则应广泛征求,深思熟虑,不可仓促行事。若只取襄阳,又岂足亲劳大驾乎?未有动天下之众而为一城者,所谓‘以随侯之珠弹千仞之雀’也。”梁熙也谏道:“晋主之暴,未如孙皓,江山险固,易守难攻。陛下必欲廓清江南,也不过分命将帅,率关东之兵,南临淮、泗,领梁、益之卒,东出巴、峡,又何必亲屈鸾辂,远幸沮泽乎?昔汉光武诛公孙述,晋武帝擒孙皓,未闻二帝自统六师,亲执战鼓,身蒙矢石也。”苻坚于是作罢。遣黄门侍郎韦华持节去责苻丕,并赐剑道:“来春不捷,汝可自裁,勿复与朕相见!”
苻丕大惧,即召将佐商议破城之策。主簿王施道:“以大都督英秀,诸将勇锐,攻一小城,何异于洪炉之燎羽毛?所以缓攻,欲以计制之也。若决一旦之机,可指日而定,今破襄阳,何所疑焉?”苻丕道:“愿闻其详。”王施道:“可令诸军远退,晋兵困守孤城近年,早已疲惫,今见我诸军皆退,以为无事,必将懈怠,不设防备,然后我趁其无备,卷土重来,迅雷不及掩耳,必破襄阳。”苻丕大喜,便命毁去外城,渡江向北,示以退军之状。
晋兵先见秦军退走,仍不敢大意,及见秦军依次渡江向北,遂皆以为秦军退军无疑,危机已解,上下欢呼,防备因此松弛,不及修复外城。忽一夜,晋兵正在安睡,就听城外擂鼓大震。原来,苻丕只令老弱伤兵渡过江去,却将精锐留在军后,料想晋兵已殆,迅即杀回,架起云梯数百乘,指挥秦军四面上城。朱序大惊,急率城兵拼死拒战。督护李伯护率一队兵从后赶来,趁朱序不防,擒了朱序。原来李伯护见秦军又到,形势汹涌,自料不能守,遂生降意,即开北门,放入秦军。秦军蜂拥而入,遂破襄阳。时为太元四年二月戊午。
苻丕回军,将朱序、李伯护皆带回长安。苻坚以朱序能守节,拜为度支尚书;而叱李伯护不忠,斩首示众。另以中垒将军梁成为南中郎将、荆州刺史,配兵一万,镇守襄阳。又命毛当、王显率军二万,即由襄阳去助彭超、俱难等攻取淮南。
且说谢玄率一万“北府兵”去救戴逯,行至泗口,与何谦、高衡谋道:“彭超之众数倍于我,难与争锋,要救戴逯,须行围魏救赵、调虎离山之计。彭超粮草、辎重皆在留城,汝二人可即率五千军向留城去,大张旗鼓,打我之旗。彭超以为我去劫其粮草,必不敢不撤兵还救,我却就此去引戴逯出城。”二将领命,即向留城杀去。时彭超正率秦军围攻彭城,忽得探马来报:“谢玄率军数万,由泗口杀奔留城去了。”彭超大惊道:“留城万不可失,不然,我军无粮,必不战自溃矣!”急令撤了彭城之围,还保留城。戴逯遂即出城,奔见谢玄,一齐撤回淮阴。何谦、高衡行至中途,得知戴逯已出,也即退回淮阴。
彭超赶到留城,并不见有晋军来,始觉是谢玄之计,但也不敢再大意,留兵一万守护粮草,再回彭城,取了空城,于是留兖州治中徐褒以五千军守彭城,自督大军杀奔淮阴。谢玄不战,又即撤往盱眙。彭超遂留邓保以五千军守淮阴,自率余军又攻盱眙。谢玄又不与战,弃了盱眙,率领众军直向南撤。彭超未经一战,已连下数城,乃大笑道:“人皆言谢玄乃江东英秀,今我观之,如此而已!”俱难道:“我军虽得数城,但须各处留戍,兵力越减;谢玄虽连失数城,但非战败之故,而兵力越众,须防他蓄势反攻。”彭超傲然道:“我正欲与他一战,何惧他来?”正好毛当、王显率二万军来助,彭超大喜,遂又使毛盛以一万军守盱眙,率军六万,围攻三阿。
三阿与广陵近在百里。谢玄乃集众誓师道:“我前之所以不与寇战,连弃数城,并非怯也,乃是诱敌、骄敌、疲敌之计。今秦寇深入我境,我已无路可退,当与诸君竭力死战,如何?”众将士皆道:“我等流民,所以投军,志在效死,愿即与秦寇决一死战!”呼声动地。谢玄大喜,即以刘牢之为先锋,率军来战秦军。彭超得报,即令骁将都颜率一万骑迎战。刘牢之拍马出阵,直奔都颜。都颜急问:“来者何人?”刘牢之道:“我乃北府先锋将刘牢之是也!”手起一槊,刺死都颜,随即入阵,东冲西突,如入无人之境。晋军争相杀进,无不一以当十。秦军奔溃。谢玄乃催动三军,直杀到三阿城下。三阿守将田洛见援军已到,趁势杀出,内外夹击。彭超大败,退走盱眙。谢玄即与田洛合兵,得众五万,进攻盱眙。彭超又大败,辎重、运船皆为晋军所获,遂由陆路逃走淮阴。将到淮阴,只见淮桥上一派火光。原来谢玄早令何谦、诸葛侃率舟师乘潮而上,赶到淮桥,一把火烧了。邓保正守淮阴,忽见淮桥起火,急来救时,却被何谦飞身上岸,一刀砍死,秦兵皆散。彭超等过河不得,背后谢玄追兵又到,即夺路逃往君川。喘息未定,迎面又杀出戴逯、田洛两军。秦兵无路,尽被驱入淮河,淹死大半,浮尸满江。彭超、俱难各自抓住马尾,才得逃过淮北,保下一命。
谢玄大胜,晋兵遂请趁势过淮,再复彭城,谢玄道:“以我目今之力,只可保守淮南,以淮为界,犹恐不足,不可贪功图胜。”凯旋还军。孝武帝大喜,诏进谢玄为冠军将军,徐、兖二州刺史,移镇京口;刘牢之为鹰扬将军、广陵相;进封谢安为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其余将士,各有升赏。
却说彭超、俱难丧师而还,苻坚大怒,诏令槛车征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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