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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晋五胡春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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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他以荆州之任,荆州乃用武要区,兵家必争之地,我料他必喜而相从。”王敦遂即遣使去襄阳,请周访出剿杜曾,许诺道:“若灭杜曾,当相论为荆州刺史。”周访领命,即以李桓、许朝为前锋,率八千梁州兵来战沔阳:令李桓率三千六百兵为左军,许朝率三千六百兵为右军,自统八百精兵为中军。
杜曾知周访兵到,即令城中兵数万出城列阵。两军会于沔阳城外。时梁州兵初到,见杜曾军锐气甚盛,多有惧色。周访欲安众心,亲出阵前,见空中飞起两只大雁,乃道:“看我射雁!”弯弓只一箭,将两支大雁连颈射落阵前。――两军皆齐声叫好,梁州兵皆为振奋。杜曾大怒,擂鼓来战。周访便令左右二军齐进,自率八百精壮退至一高阜处,高张旗帜,饮酒观战。传下令来:“一军败,鸣三鼓;二军败,鸣六鼓。”两军大战。但见血流成渠,尸横遍野,各自死战,皆不肯退。时赵诱之子赵胤、朱轨之子朱昌各领其父余兵编在左军,直撞入杜军阵中,左冲右突,往来杀有十数番,部下大都阵亡。二人也各带伤,血染战袍,回报周访。周访怒喝道:“成败之机,在此一举。擅自退还者斩!”二人于是又进,各执刀枪,呼号杀回阵中。八百精壮血气沸腾,皆请出战,周访道:“且饮酒,闻我鼓音乃进!”从早晨直战到下午,周访左右两军皆败。杜曾又率其众来搏周访中军。
中军将士大叫:“敌兵已近,明公请擂鼓!”周访自顾饮酒,令道:“贼至三十步叫我!”不一时,将士皆叫:“已到三十步了!”周访于是亲自擂鼓。八百精壮早已按耐不住,腾跃奔赴,杀下山来,各如猛虎蛟龙,无不一以当十。杜曾大败,被斩数千,趁夜逃走。周访传令追击。诸将请道:“将士已疲,请待明日。”周访道:“杜曾骁勇能战,向者彼劳我逸,故能克之;宜及其衰而乘之,可灭也。”乃鼓行而进。杜曾逃入武当,据险不出。周访屡战不能克,密潜一军缘山开道,出其不意,从山后袭入其营,其众奔溃,其将马俊、苏温等于是擒了杜曾出降。周访即命斩了杜曾,汉、沔乃定。王廙始得到荆州上任。
王廙既到荆州,多杀陶侃旧将,士民怨怒,上下不安。晋王司马睿得知,遂征王廙为散骑常侍,以周访代为荆州刺史。从事中郎郭舒即劝王敦道:“荆州虽然荒弊,乃用武之国,不可以假人,明公宜自领之,周访为梁州足矣。”王敦于是上奏,请自领荆州。晋王从之,遂加周访为安南将军,仍刺梁州。周访大怒,责王敦无信。王敦又惮周访威名,手书譬解,并赠玉环、玉碗以申厚意。周访手裂其书,将玉环、玉碗掷碎于地,愤言道:“我非贾竖,岂可以宝悦邪?”知王敦必有异志,便于襄阳务农训兵,以防王敦,守宰有缺则自行补上,然后呈报朝廷。王敦患之,而惮其强,不敢有异。
却说祖逖北伐,用兵于豫州。时因天下大乱,豫州豪强多建坞堡,或自立一隅,或依附于石勒。祖逖怀服伐叛,数年间,谯郡以南,相继归附,势力渐强。于是进据太丘,谋取谯城。
不知祖逖将如何取城,请看下集分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四集 祖士雅进兵河南 司马睿称帝建康
却说谯城守将张平、樊雅,本是中原流民,各有部众数千,势力不小,见祖逖率兵来,凭城固守。祖逖遂欲攻城。参军谯国桓宣道:“张平、樊雅,劲敌也,若以兵讨,必多损伤,某曾与二人有一面之交,愿即往说之来降,以免兵戈之苦。”祖逖道:“如此最好,我当多遣兵马护卿前往。”桓宣道:“无需兵马护送,只二随从足矣。”于是只带随从两人,单马径来城下叫门:“速报张、樊二将军,就说故人桓宣来访。”守兵即报张、樊,张、樊即令放下吊桥,开了城门,亲将桓宣迎入府中,问道:“桓君何以至此?”桓宣道:“某现为祖将军帐下参军。今见二卿阻城为固,与南军为敌,故而冒死前来,欲进一言。”二人道:“桓君是何来意?”桓宣道:“祖将军奉命北伐,志复中原,所到之处,无不箪食壶浆,香花相迎,唯见二卿阻兵自负,抗拒王师,岂非亲痛仇快之事邪?”二人道:“方今天下大乱,我等流民流离辗转,奔命于此,不得已结坞自保,祖将军若欲相吞,我等自当奋起抗争,岂肯延颈受刃?”桓宣道:“祖豫州磊落高亮,欲平荡刘、石,方欲倚卿等为援,岂有相吞之意?二卿勿疑!”二人遂道:“既祖豫州能诚意相待,情愿归附,共建北伐大业。”桓宣大喜,当即回报祖逖。祖逖也大喜,遂命参军殷义去谯城,与张平商谈收编事宜。
张平、樊雅迎接入城。殷义意甚轻薄,指其军府道:“此屋可作马厩。”张平不悦,含忍不发。及入军府,见府中一大铁锅,殷义又道:“此镬可铸铁器。”张平道:“此乃帝王镬,天下清平方用之,奈何毁之?”殷义道:“卿未能保其头,而爱一镬邪?”张平大怒,拔剑立斩殷义。以为是祖逖有意来辱,调遣军队,勒兵固守,将殷义首级抛出城外。祖逖大怒,率兵攻城。张平率众死守。祖逖屡攻不能下,遂遣一使潜入谯城,收买张平部将谢浮,使杀张平。谢浮道:“张平抗拒王师,使我不得北向杀敌,重回故里,我心甚恨,来日必杀此贼以献。”遂于本帐设下一宴,单请张平来赴。张平不疑,如约而来。酒过三巡,谢浮便道:“近来军中多有议论,欲迎祖逖为主,率同北伐,主公当应众心。”张平怒道:“汝欲反邪?”拔剑来砍谢浮,早被帐后刀斧手一涌而上,砍倒在地。张平所带卫士大惧,皆伏地乞降。谢浮即取了张平首级,率领所部数百人,斩关出东门,去投祖逖。扬言道:“张平抗拒王师,不思北伐,因此诛之,城中军人当早赴义,不可执迷不悟!”早有人报知樊雅,樊雅大怒,即率千余骑出城来追,大叫:“反贼休走!”正追赶间,忽听一声炮响,祖逖率兵数路杀来。樊雅大惊急退,忽又一支人马从后杀来,将樊雅千余人马困在核心。樊雅左冲右突不得出,被祖逖赶来,一枪刺死马下,见其马甚是雄壮,随手扯住辔头,牵回阵来。流民见张平、樊雅皆死,群龙无首,抛戈乞降。祖逖遂入谯城,安抚其众,表以桓宣为谯国内史。
原来,后面杀到的那支人马,为首者乃是李头。时蓬陂坞主陈川,乃陈午之弟,因陈午已亡,故由陈川代兄为坞主,有众五千,自号宁朔将军、陈留太守。祖逖遣使向陈川求援,陈川遂遣司马李头率领千兵来助。李头既助祖逖取了谯城,将回蓬陂坞,而留恋祖逖所获骏马,又不敢言,祖逖得知,即以骏马相赠。李头感激而去。回到蓬陂坞,陈川问:“祖士雅何如人也?”李头道:“祖士雅豪侠仗义,轻财爱士,真人杰也。若得此人为主,吾死无恨。”陈川怒道:“汝欲背我邪?”立斩李头。李头亲党冯宠于是率其部四百人投奔祖逖。陈川越加恼怒,遣其将魏硕大掠豫州诸郡,掳获女子车马无数而还。即有百姓哭告祖逖,祖逖大怒,即令其将韩潜去谷水设伏。
韩潜赶到谷水,正见魏硕抢得女子财货而来,即出喝道:“留下财物女子,放汝等过去!”魏硕道:“财物女子今已属我,汝能怎的?”韩潜便令牙将向空发出一枚响箭。立时,伏兵四出,围住魏硕大杀一气。魏硕大败,尽弃财物女子而逃。韩潜紧追不舍,趁势掩入蓬陂坞内,夺占东台。陈川猝不及防,退守西台,自料非敌,即以其众降于石勒,请兵救援。石勒遂即令桃豹领兵进驻西台,将陈川迁回襄国。于是韩潜、桃豹共据一城:韩潜占据东台,桃豹占据西台。两军相持四十余日,军粮皆将食尽,各自向后方要粮。
时豫州水旱相接,诸郡皆荒残,祖逖军粮需从江东接济,又因道远,一时难至。韩潜又遣使连番催促:“若不及时运粮到,将士饥疲,敌若来逼,城恐不守。”祖逖甚忧,问来使:“贼军粮食如何?”来使道:“贼军也已缺粮,但许久不见贼有粮到,其兵皆有饥色。”祖逖道:“如此,我已有计,使贼不敢来逼。卿即速回东台,告知将士坚守。”使者去了,祖逖即令用布袋装上沙土,伪作米袋,遣一千兵运入东台,又另遣十数人运上真米,远离大队在后,嘱道:“贼若来抢,可即弃去。”数人依计去了,祖逖又召其将冯铁道:“近日贼军必有粮到,汝可多带人马,伏于汴水,袭取其粮。”冯铁领命也去。
却说桃豹缺粮已久,每日巴望粮草不到,却见东台有大队“军粮”运入,越觉饥饿难忍,忽见大队之后,远远落下十数晋兵,正停车坐在林下歇息,即密开南门,一哄杀将出来。那十数晋兵见状,即弃粮车米担而走,奔入东台。桃豹既抢得粮车而回,于是皆知晋军丰足,反致军心动摇,倍感泄气。过数日,忽有探马来报,说石勒命刘夜堂以驴千头运粮而来,到了汴水,正中冯铁伏兵,大败刘夜堂,其粮悉被晋军夺去了。桃豹大骇,唯恐祖逖来逼,连夜弃了西台,退守东燕城。祖逖于是全有蓬陂坞,遂留冯铁戍守,自率大军进屯雍丘,谋取河南。
时有荥阳太守李矩屯于新郑,河内太守郭默屯于怀,河东太守魏该屯于宜阳一泉坞,各为坞主,率领中原遗民抗击胡羯,互为犄角,往往以少击众,屡败胡汉军,得知祖逖已进兵河南,于是皆遣使来附,愿受祖逖节度,声势甚盛。汉将赵固就于洛阳举义,将城献于李矩。刘聪大怒,即令刘粲率军十万来攻洛阳。赵固败走阳城山。李矩、郭默等救援不及,屯于洛汭。时刘粲屯兵于小平津,其将刘翼光谏道:“李矩、郭默近在洛汭,必不甘心洛阳之失,需防其夜来劫营,请为之备。”刘粲道:“彼闻赵固之败,自保不暇,安敢来此邪?毋为惊动将士!”遂不为备。当夜三更之后,胡汉军皆已熟睡,忽听营外杀声四起,――李矩、郭默、赵固、魏该等各率军马四面掩至,十道进攻,扬言道:“要当生缚刘粲以赎天子。”胡汉军惊溃,死伤大半,走保阳乡。李矩等遂据其营,获得器械、军资不可胜数。次日天明,刘粲探得李矩等兵马实际不多,于是又率其众来攻。李矩等苦战二十余日,终究不敌,遂杀所获牛马,焚其军资,突围奔于虎牢。
刘粲遂回平阳,向刘聪说道:“李矩等聚众于河南,皆因司马邺尚存之故。司马邺若死,民无所望,则不为李矩等所用,不攻而自灭矣。”刘聪道:“朕前杀司马炽,而民心犹如是。今不忍再杀了。”刘粲道:“昔周武王岂乐杀纣王乎?正恐同恶相求,为患故也。今兴兵聚众者,皆以司马邺为名,当早除之!”刘聪道:“既要除之,也非难事。”便于光极殿宴会群臣,故伎重演,使愍帝也如怀帝一样,身穿奴仆青衣,为汉国君臣行酒洗爵。不一时,刘聪如厕,又令愍帝为他执盖。晋之旧臣无不羞愤涕泣,相抱大哭。刘聪大怒,命斩晋臣,又鸩愍帝。时为东晋建武元年十二月。愍帝被鸩,年仅十八岁。晋武帝一脉于此绝绝。
凶讯传到建康,司马睿即斩缞居庐。百官遂为司马睿设下御座,请登帝位,齐奏道:“今大行皇帝被弑,兆民无主;大王仁义著于天下,全有江南,可即应天顺人,即皇帝位,名正言顺,然后起兵北伐,剿除胡羯,规复中原。事不迟疑,请即择吉日。”司马睿心喜,却作谦辞道:“孤虽晋氏宗室,乃是臣也,无才无德,怎敢僭登尊位?”纪瞻道:“今武帝之嗣已绝,大王乃宣帝曾孙,遍观宗室之中,谁复与让?大王当承大业。若光践大位,则神、民有所凭赖;若逆天时,违民心,大势一去,不可复还。今两京燔荡,宗庙无主,刘聪窃号于西北,而大王方高让于东南,此所谓揖让而救火也。”司马睿仍是不许,命殿中将军韩绩撤去御坐。纪瞻即叱韩绩道:“帝座上应列星,敢动者斩!”韩绩于是不敢动。
司马睿为之改容,方要应许,忽部班中走出一人,说道:“臣有言要奏。”众视之,乃周顗之弟奉朝请周嵩。司马睿道:“卿有何言,当即奏来。”周嵩于是奏道:“古之王者,义全而后取,让成而后得,是以享世长久,重光万载也。今梓宫未返,旧京未清,义夫泣血,士女遑遑。宜开延嘉谋,训卒厉兵,先雪社稷大耻,副四海之心,则神器将安适哉!”众人大惊,满堂哗然,皆说周嵩无知。司马睿脸上一下挂不住,拂袖入后宫去了。众官皆问王导,王导道:“且各散去,择日再请。”于是百官皆不欢而散。
过数日,王导率百官入朝,请晋王出临。众皆拜伏于前。王导奏道:“刘聪掳弑天子,天下无主,海内遑遑,縻所仰戴,万民咸思司马氏。今各处守吏上书者五百余人,咸称符瑞图谶名应大王:玉册见于临安,神玺出于江宁,其文曰:长寿万年,日有重晕。又有童谣唱曰:五马浮渡江,一马化为龙。此皆天命大王以符中兴也。武帝定有天下,国号大晋,到此不幸,遭胡所灭。唯大王乃宣帝之胄,仁高德广,天下咸闻,民皆仰焉。伏望大王应天顺人,早登大位,以承宗庙,昭布天下,祚永万年,祖宗幸甚!”王导奏毕,又有刘琨、段匹磾、段疾陆眷、邵续、慕容廆、崔毖等河朔夷夏使者齐至殿前,进献《劝进表》,读其表曰:
伏惟陛下,玄德通于神明,圣姿合于两仪,应命世之期,绍千载之运。符瑞之表,天人有征;中兴之兆,图谶垂典。自京畿陨丧,九服崩离,天下嚣然,无所归怀,虽有夏之遘夷羿,宗姬之离犬戎,蔑以过之。陛下抚征江左,奄有旧吴,柔服以德,伐叛以刑,抗明威以摄不类,杖大顺以号宇内。纯化既敷,则率土宅心;义风既暢,则遐方企踵。百揆时叙于上,四门穆穆于下。……天祚大晋,必将有主,主晋祀者,非陛下而谁!是以迩无异言,远无异望,讴歌者无不吟讽徽猷,狱讼者无不思于圣德。天地之际既交,华夷之情允洽。一角之兽,连理之木,以为休征者,盖有百数。冠带之伦,要荒之众,不谋同辞者,动以万计。是以臣等敢考天地之心,因函夏之趣,昧死上尊号。愿陛下存舜禹至公之情,狭由巢抗矫之节;以社稷为务,不以小行为先;以黔首为忧,不以克让为事;上尉宗庙乃顾之怀,下释普天倾首之勤。则所谓生繁华于枯荑,育丰肌于朽骨,神人获安,无不幸甚。……臣等忝于方任,久在遐外,不得陪列阙庭,与睹盛礼,踊跃之怀,南望罔极。
晋王大喜,遂下令道:
孤以不德,当厄运之极,臣节未立,匡救未举,夙夜所以忘寝食也。今宗庙废绝,亿兆无系,群官庶尹,咸勉之以大政,亦何敢辞?谨从众请!
即择建武二年三月丙辰为黄道吉日,筑坛于南郊,方圆九里,分布五方。百官具龙旗、恭辂、仪仗,各依次序排列,请晋王登坛。司马睿遂着法服,乘銮驾登坛。刁协立于坛上,高声朗读诏书:
昔我高祖宣皇帝,诞应期运,廓开王基。景、文皇帝,奕世重光,缉熙诸夏。爰暨世祖,应天顺时,受兹明命。功格天地,仁济宇宙。昊天不融,降此鞠凶,怀帝短世,越去王都。天祸荐臻,大行皇帝崩殂,社稷无奉。肆群后三司六事之人,畴咨庶尹,至于华戎,致葺大命于朕躬。予一人畏天之威,用弗敢违。遂登坛南狱,受终文祖,焚柴颁瑞,告类上帝。惟朕寡德,缵我洪绪,若涉大川,罔知攸济。惟尔股肱爪牙之佐,文武熊罴之臣,用能弼宁晋室,辅余一人。思与万国,共同休庆。
读罢诏书,王导进献冠冕玺绶。司马睿受了,面南而坐,接受百官拜贺,是为晋元帝。文武百官,皆呼万岁。礼毕,司马睿还朝,请王导共坐御床,齐受百官朝贺。王导大惊道:“若太阳下同万物,苍生何由仰照?”再三拒绝,司马睿乃止。于是大赦,改元为太兴元年,立王太子司马绍为皇太子,封司马承――乃宣帝之弟孙――为谯王,加王导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加王敦为江州牧,以李矩为司州刺史,其余文武百官皆增位二等,唯独周嵩忤旨,出为新安太守。
忽有骇闻从幽州传来:刘琨竟遭段匹磾杀害!
不知事究如何,请看下集分解。
第三五集 赠诗友刘琨死义 灭靳乱石刘联兵
原来,这年正月,辽西公段疾陆眷病卒,因其子年纪皆幼,遂由其叔段涉复辰自立。段匹磾由蓟城去令支奔丧,刘琨遂令世子刘群护卫同往。时段末柸阴图谋取辽西,使其党煽言道:“段匹磾并非奔丧,必为篡位而来。”段涉复辰大惊,急召段末柸问计:“段匹磾欲来篡位,为之奈何?”段末柸道:“兵来将当,水来土淹,叔已自立,岂可让人?可即发大兵去阻,使不得来令支。”段涉复辰于是即发精兵去右北平,以阻截段匹磾。其军既出,段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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