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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晋五胡春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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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唯唯诺诺,即辞帐出城,径投司马越军而来。

  时司马越正在荡阴扎营,见陈匡、陈规来投,即请入见,问道:“二卿何故来此?”二人道:“太弟得知殿下起兵,以我兄为大将,恐我二人为内应,故要株杀,我二人先得了消息,因此逃出城来。”司马越疑道:“既然出逃,为何不带家属?”二人泣道:“形势紧逼,不及带得,只怕此时已经遭害了。”司马越以为然,遂又问道:“邺城虚实如何?”二人道:“邺城将士闻知天子亲征,俱各惊恐离散,不附太弟。殿下只需虚张声势,震慑其军,太弟之败,计日可待。”司马越喜道:“果能如此,善之善者也。”遂命二人与陈眕相见,去往营后休息。司马越因此以为司马颖军弱,驻兵荡阴,防备稍疏。北面陆续又有小股军到,三五成群,来投司马越,皆说道:“太弟大失人心,我等皆愿弃暗投明。”司马越不疑,皆令收在军中。一夜,司马越解甲已歇,忽听寨外呐喊,军吏来报,说石超率军五万来劫营寨。司马越大惊,跳将起来,急令诸军迎敌。又听寨内四处乱喊,原来,先前降入诸军皆为诈降,此时见石超军到,各为内应,就在营内放火,互相煽动。寨中将士不知虚实,互相乱窜。随即石超兵到,纵马入营,四处蹂躏。司马越军大溃,哭爹叫娘,四散奔命。

  陈眕见事急,率一支军来寻护晋帝,正见陈匡、陈规。二人劝道:“太弟兵多将广,势不可敌,兄长不如就此劫了帝驾去投太弟,不失荣华富贵。”陈眕大怒,喝道:“今日之败,皆因汝二人贪生误国,何有面目立于世上?”舞刀上前,立斩二人。四下去寻晋帝。忽一阵箭雨飞至,陈眕身中数箭,气绝而亡。司马越见军已溃,敌军四逼,顾不及天子,率领侍卫冲出重围,回东海封国去了。百官奔走,晋帝侍卫皆散,独剩侍中嵇绍紧随不离,引帝出围。忽见一群乱兵涌来,嵇绍即下马登辇,以身护卫,喝道:“圣上在此,众兵不得无礼!”乱兵一齐上前,拖嵇绍下辇。晋帝急道:“此忠臣也,勿杀!”乱兵道:“奉太弟令,唯不犯陛下一人耳!”话音未落,已杀嵇绍。颈血狂喷,直溅帝衣。晋帝吓得乱颤,大叫一声,堕落辇下,随身所带六玺皆被抛落。正巧石超赶来,见是晋帝,当即喝退乱兵;见晋帝面颊擦伤,身中三箭,痛苦不堪,即令随军郎中为他疗治。而后问道:“圣上还觉痛否?”晋帝道:“痛尚可忍,只是腹中饥馁。”石超即亲伺水米,左右又进奉秋桃,遂得一饱。见天色已明,遂扶晋帝上辇,奉入邺城。司马颖大喜,与卢志亲出城郊,迎接晋帝入城。七月庚申,改元建武。

  洛阳公卿得知晋帝已入邺城,皆由洛阳赶来侍驾。报说:河间王先遣张方以二万兵来援邺城,及知东海王败走,天子已入邺城,趁虚占了洛阳,再废皇后羊氏及皇太子司马覃。司马颖复为皇太弟,踌躇满志,因恨东安王司马繇前曾劝他释甲出降,收而斩之;且敕诸关要津,不得放出贵人。时司马繇有一兄子琅琊王司马睿,字景文,乃司马伷之孙,得知叔父凶讯,惧遭连坐,带了小吏宋典,连夜微服出奔。其夜,月色正明,警卫严急,司马睿无法出城,心中窘急,对天祝道:“天若存我,请即将月闭去。”原来此人正是日后开建东晋百年基业的晋元帝,天道有灵,应声来助。不一时,果然云雾晦冥,月色紧闭,迅即大雨。警卫奔避。司马睿大喜,即与宋典冒雨摸黑,翻城越墙而去。到了河阳渡口,津吏盘查贵人,见司马睿仪容气度不凡,于是将他拘住。宋典见状,急中生智,即以马鞭来拂司马睿,戏谑道:“舍长,官府查禁贵人,为何汝也被拘耶?”津吏遂疑误拘,放他渡河。到了洛阳,不敢停留,接了母太妃夏侯氏,匆匆回琅琊封国去了。

  却说司马越逃回东海,不甘失败,即发两路使者,一路去往并州,邀其弟宁北将军、并州都督、东赢公司马腾;一路去往幽州,邀安北将军、幽州都督王浚:二路齐发义兵攻邺,同奖王室。

  却说王浚,字彭祖,乃故尚书令太原王沈之子,只生二女。时因朝廷昏乱,盗贼蜂起,王浚为自安之计,结好夷狄,遂以一女许与鲜卑部酋、辽西公段务勿尘为妻,又以一女许与鲜卑宇文部酋宇文素怒延为妻,胡、晋之兵合有数十万,势力甚强。先时赵王篡位,齐王起兵,传檄天下,王浚挟持两端,拥众不从,遏绝檄书,使其境内士庶不得赴义;及河间、成都二王兴兵内向,害长沙王,王浚则生不平。成都王因此与王浚生隙,互谋吞并。成都王既败司马越,遂以右司马和演为幽州刺史,密使杀浚,且并其众。和演一入蓟城,即召乌桓单于审登密谋。审登道:“使君初到,须与王浚合卤簿,可邀他同游蓟城南清泉,因而图之。”和演遂遣使者去邀王浚。王浚依约赴会,正行间,天忽暴雨,路不能行,只得中道返回。和演、审登也因大雨,兵器沾湿,撤伏而还。审登与其族人道:“和演图谋王浚,事将成功而天忽暴雨,此必是王浚得了天助。违天不祥,我不可再与和演同谋。”遂将和演之谋告知王浚。王浚大怒,即与审登连兵,将和演围而杀之,自领幽州营兵。正好司马越使者到来,邀王浚起兵,王浚道:“正合我意!”于是大营器械,遣使去召段务勿尘,大起胡、晋兵马二十余万,滚滚杀向邺城。时司马腾也于并州起兵,邀结乌桓羯朱,起兵十万,与王浚两路杀来。

  警报雪片似地飞入邺城告急。司马颖大惊,急聚文武商议拒敌之策。文武面面相觑。忽一人朗声道:“今二镇跋扈,兵多将广,恐非宿卫将士及近郡士众所能抵御。臣请为殿下还说五部,以赴国难!”众视之,此人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乃匈奴左贤王、五部大都督刘渊。原来,司马颖甚爱刘渊之才,也为掌控匈奴之故,遂表刘渊为冠军将军,留在邺城为将。又有匈奴刘聪,字玄明,乃刘渊第四子,其母张氏梦日入怀,怀孕十五月而后生之,形体非常,左耳有一白毫,长二尺余,闪闪有光,刘渊因此取其名为聪。刘聪及长,骁勇绝人,博涉经史,善属文,能弯弓三百斤;弱冠游学于京师,名士莫不与交。太原王浑称道:“此儿深不可测,将来必成大器。”司马颖也颇知刘聪,授为积弩将军,也留在邺城听用。时刘渊见晋朝内难交作,朝政已衰,正欲借机脱离羁绊,故有此说。

  司马颖疑道:“匈奴五部果可调发么?就使调发前来,恐也难挡鲜卑、乌桓之众。我意欲奉乘舆还洛阳以避其锋,然后传檄天下,以顺制逆,卿意以为如何?”刘渊道:“殿下为武皇帝之子,有大勋于王室,威恩远著,四海之内,孰不愿为殿下尽死力者?况匈奴五部受朝廷恩抚已久,何难发之?王浚竖子,东嬴疏属,岂能与殿下争衡?若殿下一出邺城,则是示弱于人,二镇之兵必汹涌追袭于后,洛阳必不得至;就使到得洛阳,威权也必不复在殿下也。愿殿下抚勉士众,靖以镇之,渊请为殿下以二部摧东嬴,三部枭王浚,二竖之首,可指日而悬也!”

  司马颖大悦,即拜刘渊为北单于、参丞相军事,即日回匈奴,速率五部之众前来助战。刘渊大喜,谢恩将去,司徒王戎忽出阻道:“殿下切不可令匈奴助兵,更不可放走刘元海!”司马颖道:“为何?”王戎道:“匈奴夷狄之人,人面兽心,见利则弃君亲,临财则忘仁义。投之遐远,犹惧外侵,处于封畿,窥我中隙。况刘元海乃当世殊才,人中之杰,不居庸劣之下,必致青云之上,今委之以兵,令之归国,有若策马鸿骞,乘机豹变,非为我用,乃为我患也。以戎等鄙见,实为不可!”司马颖道:“今二竖为乱,若不用之,何以讨平二竖?”王戎道:“邺城素来坚固,又有三台之险,今城中宿卫及近郡兵马不下十万,足以固守;即若不济,尚有关中诸镇之兵为我后援,何须匈奴来助?”司马颖终是不从,令刘渊上道。刘渊唯恐司马颖反悔,携了刘聪,一并出城,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而去。

  王戎大叹:“乱天下者,必此人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分解。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八集  匈奴刘渊并州续汉  巴氐李雄成都称王
却说刘渊与刘聪离了邺城,星夜倍道赶回并州左国城,右贤王刘宣大喜,即召族人及五部酋帅议道:“昔我先人与汉约为兄弟,忧泰同之。自汉亡以来,魏晋代兴,我单于徒有虚号,无复尺土,自余王侯,降同编户。今我众虽衰,犹不减二万,奈何敛手受役,奄过百年?左贤王英武超世,天若不欲兴复匈奴,必不虚生此人也。今司马氏骨肉相残,四海鼎沸,恢复呼韩邪之业,此其时也!”于是公推刘渊为匈奴大单于。

  刘渊受任,轻财好施,推诚接物,五部俊杰,幽冀名儒,后门秀士,得知刘渊所在,皆不远千里来附。二旬之间,便聚集胡、晋之众五万。又有上郡四部鲜卑陆逐延、氐酋单征等率部来投。刘渊大喜,遂于离石建都,以刘聪为鹿蠡王,遣左于陆王刘宏率精骑五千,去助司马颖。

  却说司马颖见王浚与司马腾两路杀来,即遣石超去拒王浚,王粹去拒司马腾。石超率军到平棘,正与王浚前锋祁弘相遇。祁弘乃幽州名将,一杆铁枪,威震北国,每与强敌交战,王浚则使祁弘率鲜卑突骑为前锋,每战必胜。当下祁弘跃马挺枪,直奔石超,石超舞刀相迎,不十合,被祁弘一枪打碎护心镜,败下阵来。祁弘将枪一招,鲜卑突骑立时驰出,迅如疾风,猛如狼虎。石超军大乱。王浚与段务勿尘各率大军包抄杀上,石超军大败,死伤不计其数,败退五十里下寨。立寨未稳,祁弘追到,其军惊溃。时王粹与司马腾大战,众寡悬殊,被羯朱抄入背后,两相夹击,其军也溃。王浚与司马腾两路皆胜,乘胜进军邺城。

  邺中大震,百僚奔走。时邺城尚有一万五千甲士,一时惊散,只剩得殿中武贲数十骑及百余黄门而已。司马颖大惧,卢志急劝道:“当速走,迟恐不及!”奉了天子与程太妃,各乘一辆牛车,仓惶南奔。仓猝间不曾带得日用钱粮,幸有一中黄门在被囊中存有私钱三千,遂由天子下诏借贷,于路购买饭食,夜则缩于中黄门布被中。一日,行抵获嘉,村民知是天子逃难到来,皆来拜谒,见天子饥饿,即有村民献上一瓦盆糠米饭及些许燥蒜盐豉,又有老父进献蒸鸡,叩头道:“如今战乱频繁,水旱相浸,农作连年无收,家中只有这些,望请圣上恕罪。”晋帝羞愧道:“朕心愚钝,不明稼穑,统御无方,以致百姓受累,实朕之过。从今往后,当免此地三年赋税,以表今日相顾之情。”村民皆呼万岁。又一日,行至温县,过武帝陵,晋帝下车拜谒,不觉已失一履,一拐一拐向前。卢志见了,即将己履脱下相奉,扶了晋帝趋至武帝陵前。晋帝倒头叩拜,泣不成声。左右之人皆欷殻Я魈椤

  之后又行。过了黄河,离洛阳不远,忽见旌旗蔽日,尘头大起,前方一彪军马滚滚而来。晋帝大惊。卢志骤马出前问道:“何方人马?”为首那将道:“小臣张罴奉父张方之命,特来护驾。”天子遂安。卢志道:“既来护驾,天子在此,何不下马?”张罴大惊,慌忙下马,拜于道左,遂请晋帝换乘青盖车。到了芒山下,张方自率万余骑来迎,近前拜谒。晋帝下车止之,以言抚慰。当日入城还宫。百官奔散者,陆续返还。

  再说王浚、司马腾率军入邺,士众暴掠,死者甚众,见司马颖已挟天子南逃,即令羯朱去追。羯朱追到朝歌,知晋帝已去远,方收兵而还。王浚还蓟,鲜卑兵趁势大掠邺中妇女而去。王浚遂命:“有敢挟藏者斩!”鲜卑兵惧不敢藏,遂将所掠妇女皆沉于易水,死者八千人。

  再说刘宏奉刘渊之命来助司马颖,未到邺城,得知司马颖已败走,遂将军马撤回,报知刘渊。刘渊叹道:“成都王不用我言,逆自奔溃,真奴才也!然我受他知遇,既与他有言,不可以不救。”便要发兵出击鲜卑、乌桓。刘宣等皆谏道:“晋人无道,待我等如奴隶,正恨无力报复。今其骨肉相残,此乃天弃彼而使我复呼韩邪之业也。且鲜卑、乌桓与我同类,正可倚之为援,奈何击之?”刘渊道:“卿言颇善,但未足喻大。大禹出自西戎,文王生于东夷,帝王岂有常种耶?今我众已十余万,人人矫健,一可当十,若鼓行而南以伐乱晋,势若摧枯,上可以成汉高之业,下不失魏武之雄,大丈夫当为汉高、魏武,呼韩邪之业何足效哉?”刘宣等皆稽首拜道:“大单于英武过人,明见万里,原非庸众所能企及。今天假手于我,不可违也。违天不祥,逆众不济;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愿大单于勿疑,当趁势称尊,以慰众望!”

  刘渊大喜道:“昔汉有天下,历世久长,恩德结于人心,是以昭烈帝虽崎岖于一州之地,而能抗衡于天下。我本汉氏之甥,约为兄弟。兄亡弟绍,不亦可乎?”于是迁都左国城,建国号为“汉”。刘宣等皆请刘渊称帝,刘渊道:“今四方未定,且依高祖故事称为汉王。”筑坛南郊,告祭天地,僭即汉王位,下诏谕曰:

  昔我太祖高皇帝以神武应期,廓开大业。太宗孝文皇帝重以明德,升平汉道。世宗孝武皇帝拓土攘夷,地过唐日。中宗孝宣皇帝搜扬俊义,多士盈朝。是我祖宗道迈三王,功高五帝,故卜年倍于夏商,卜世过于姬氏。而元成多僻,哀平短祚,贼臣王莽,滔天篡逆。我世祖光武皇帝诞资圣武,恢复鸿基,祀汉配天,不失旧物,俾三光晦而复明,神器幽而复显。显宗孝明皇帝、肃宗孝章皇帝累叶重辉,炎光再阐。自和安以后,皇纲渐颓,天步艰难,国统濒绝。黄巾海沸于九州,群阉毒流于四海,董卓因之肆其猖獗,曹操父子凶逆相寻,故孝愍委弃万国,昭烈播越岷蜀,冀否终有泰,旋轸旧京。何图天未悔祸,后帝窘辱。自社稷沦丧,宗庙之不血食四十年于兹矣。今天诱其衷,悔祸皇汉,使司马氏父子兄弟迭相残灭。黎庶涂炭,靡所控告。孤今猥为群公所推,绍修三祖之业,顾兹尪暗,战惶靡厝。但以大耻未雪,社稷无主,衔胆栖冰,勉从群议。

  时为晋建武元年十月,于是赦其境内,改易正朔,称为元熙元年。立汉高祖以下三祖五宗神主,筑庙祭祀,追尊安乐公刘禅为孝怀皇帝,一切开国制度皆依两汉故事。立妻呼延氏为王后,长子刘和为世子。署置百官,以刘宣为大司马、丞相,上党崔游、后父呼延翼为御史大夫,刘宏为太尉,范隆为大鸿胪,朱纪为太常,上党崔懿之、后部人陈元达为黄门郎,族子刘曜为建武将军。

  却说陈元达,字长宏,本姓高,因生月妨父,故而改姓为陈,少孤贫,而志向远大,节操严谨,刘渊为左贤王时,闻其贤而招之,陈元达不就。到刘渊称王,有人便来说道:“刘公往日相屈,君蔑而不顾,今称号龙飞,君其惧乎?”陈元达笑道:“是何言邪?彼人姿度卓荦,有笼罗宇宙之志,吾固知之久矣,彼亦亮吾之心。恐不过二三日,驿书必至。”那人笑而不信。当天日暮,便有刘渊使者到,征陈元达为黄门郎。陈元达入拜,刘渊笑道:“卿若早来,岂为郎官而已?”陈元达道:“臣惟性之有分,盈分者颠。臣若早叩天门者,恐大王赐处于九卿、纳言之间,此则非臣之分,臣将何以堪之?是以抑情盘桓,待分而至,大王无过授之谤,小臣免招寇之祸,不亦可乎?”刘渊大悦。

  却说巴氐李雄,既退孙阜,随后又取郫城,杀汶山太守陈图。李流遂令移屯郫城。蜀民大惊,恐流民报复前怨,或结坞自保,或南入宁州,或东下荆州,以致城邑皆空,野无烟火。流民掠无所得,士众饥乏,靠挖野芋为食。平西参军涪陵徐舆遂向罗尚请道:“今有处士范长生,率领乡人千余家在青城山依险结坞,兵多粮足。舆与范处士同为涪陵乡里,请为汶山太守,以邀结范处士,共讨李流。否则,若被李流走先,结盟范处士,增兵溢粮,势难再制。”罗尚怜惜官职,敷衍道:“李流乏食疲弱,不日将灭,何须去讨?且氐人已与蜀民结仇,岂会结盟?”徐舆再请,罗尚皆不许。徐舆出而叹道:“竖子不足与谋!”挂冠而去,径投郫城,降于李流。李流大喜,盛情接入。徐舆道:“我曾教罗尚与青城山范处士结盟,共取将军,而不为所用,故来相投。”李流大惊道:“罗尚若用卿言,我必败矣。卿既来投,望有以教我。”徐舆道:“舆与范处士同为乡里,愿为将军说他为助。”李流喜道:“正合我意!”即任徐舆为安西将军。

  徐舆于是来青城山,说范长生道:“晋室衰弱,骨肉相残,早已不能顾及巴蜀,而罗尚贪婪,见识短浅,终非蜀民之福,先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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