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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镜缘之非典型女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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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传来的一句话又给震住了。
“殿下的意思可是这几年王心然从未见于世人面前,是因为她是王家选定的下一任风影令主?”
风影令主?原本拉着沈言楷的手不禁一颤,王家的?
“当年应该不是,王家之女历来不参加女学、官学,若是未来的风影令主更是五岁那年不会当众鉴臻、归臻,八岁之后不会现身于人前,除非正式接掌令主令符。”
“是呀,殿下,若是她被选为令主就不该有这么热闹的归臻仪式,琴姐姐说的不通呢。”
“几代王家都是独女,令主之选根本是选无可选,但凡得了个女儿便都当是令主那般生养着,惟独这一代王家有了两个女儿,这接势必要王家在她们之中选出一个来……哼,那晚的归臻、怕也是他家几位公子较量的结果,以紫辕伯对她大公子的心意,定是想将令主之位传了给他女儿的,但一来这大公子生性平和不愿意约束她女儿的心性,二来大女儿那的二公子亦是争夺的厉害,所以这王心然的归臻一拖再拖,否则、即便是寻常人家儿子的鉴臻礼也断不会比女儿的归臻来得热闹,何况是朝廷重臣世家,怎会让女儿的归臻借由小少爷的鉴臻礼来做呢。”
“夏儿,我们走吧,她这些话是故意说给你听的。”耳边暖暖的声音穿透过笼罩着我的浓密烟雾,让我镇静了下来。“她已怀疑我们在她身边按了耳目,虽然她手下未能发现,但她还是不放心的,否则以她的地位、秉性又怎会与这二人今日在此谈论这么多隐秘呢。”
我茫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说的,是实话?”拽着他的手也已不自觉地使了很大的劲。
“夏儿,她只是想招揽你,让你为她所用,至少也要在未来不与她为敌。”
“招揽我?”呵,既然连沈言楷都这样说了,那这二公主的话就都是真的了。
“是,这二公主只怕是想、夺位。”
“夺位?”我口中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
自以为到了这时空后自己一直都做的还算不赖,虽然身在官家,但始终远离是非、远离纷争,悠闲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至少在大小姐回家成亲前我都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原来自己从来就是在纷争里面的,不过是自己仰赖着别人的保护或刻意地隐瞒才自得地生活到现在。归臻那次不留神出了风头,自己还马上有了忧患意识,自此之后尽量躲在家中、远离人群,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人将我忽略、淡忘,可谁会知道当时那样的避世怕反而让人认为我是有所图谋了。


'62'五十九风影

“风影是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冷,似很遥远。
“……”略一犹豫,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风影是一支不在明处的队伍,大宋建国前王家的风影本也是江湖中的一大门派,在各方夺取天下的时候,王家率风影为现在皇帝之先祖立下了大功劳,所以王家一直以来历任宋朝高官、执掌几方兵马,而风影则作为王家的私人护卫队一直留存直今。”
“那为何令主人选不得现于人前?”
“因为……因为风影令主当任前必须通过考验并对风影有所贡献,以确保她在未来能真正地控制风影并为她自己的安全负责,不过现在这最后一条也就是一种形式而已。”
“它前身是专作暗杀的么?”惟有这样的组织才会有这样的规矩吧。
“……,是。”他轻轻地说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脸。
唉,所以我归臻那晚本来是周乘风那小子的鉴臻仪式,所以对我所谓的考试要临时去准备,所以后来那大小姐几乎没多少时候是待在家里的……
后来之所以王心玉能杀我又能在沈言楷离开我片刻的时候将我掳了去,是那时她早已是令主了,那年她的婚礼设计得空前盛大,若非她自己临时跑了,可是能让她面对足够多的外人了。而她逃走后母亲大人一直追踪而去,怕是要收回她的令主权限吧,可惜反而中了她的招被软禁一年之久。只是这样想来母亲大人就真的一点不知道她自己是被这大女儿下的毒么?恐怕她根本不用萧临云当时的指证心里也是清楚无比的,不过是碍于某些事情才一再隐忍吧。
这样的认知让我疲惫万分,“走了。”拉着他打开门,显在眼前的是一条封闭的走廊,按密道通则,这该是通往客来居外面某不起眼之处的。我随意走了过去,两边燃着的灯火立刻映照着将我的身影拉得更加纤长,空气中散发着蜡油特有的气味。刚才进这房间的时候自己虽然闭着眼睛,但并未闻到过这气味,想来这房间也不只这一条通路了。其实、这时空的任何事情都不简单吧,只是一直以来自己不愿意去多看、去多想罢了。
如今,自己恍恍惚惚地在这里过了将近十年,自以为一直是个碌碌无为的小人物,也只想平静地过完这余生,却没想突然有一日自己成了各方的焦点,还会有皇亲国戚意欲招揽我,当然,前提是要把她今日的那些话理解成招揽。
嘴角微掀,这种皇权统治下的贵族都是如此招揽自己想要的人么?一方面要我为她所用,一方面还要维持着她自己的威严。在我看来、她今天的这些话只能理解成对我的一种威胁和警告,难道这时空的用人都是如此先施威后开恩、以确保招揽来的手下未来不会反到她们头上去的么?还是因为我的锋芒已经过盛、盛到她已无法用与我交朋友的方式来与我谈天论地、说东道西地慢慢拉拢我?或者、她已觉得在她手上有了完全可以威胁我的把握了呢?心念微微一动,似有什么在眼前飘浮,但伸手过去却又抓不住什么。这时,人已慢步到了走廊尽头,沈言楷用手在墙上某处按了下去,轻轻的“喀嗒”声后,清凉的夜风袭了进来,向前一步、抬眼望去,满天的星光在漆黑的天幕中灿烂。
深吸一口新鲜的带着青草味的空气,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清脆地在夜色中回荡,“长公主想杀我?”
她对萧临云的心思必定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否则怎会王家一出事,萧临云就立刻被封了文临侯急急地送到了宫里。或许当时大小姐的“急病而亡”不在她的计划之内,但她却将这个机会利用得万分彻底,先是王家叛国、再是抄家收审,她不管我是否风影令主、实力如何,只要王家的大旗一倒、她与宰相家联姻的事便无大的阻碍。转身回眸,静静地看着夜色中的沈言楷,忽然发现他竟与这黑夜完全融在了一起――暗夜的气质、晶亮如星的眼眸。
这次,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眼神坚毅而决绝,我知道他的心意,他是在告诉我谁若想杀我就先得杀了他。呵,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除非逼得急了、这类的话是很难从他口里说出来的。微微一笑,靠在了他身上:“我知道就算我不了解这些事情,言郎也会保护我周全的。只是现在,我忽然对她们的所作所为有些感兴趣了呢。”微微一叹气,又有些无奈,“再说,我怕现在一回到家里,母亲大人就会开始要求我做这些事了……与其让她告诉我,不如由言郎先告诉了我。”
如今大姐已死,王家只剩我一个女儿,母亲自然不会再任由我悠哉游哉地过日子,何况我还居然这么“能干”,不仅萧临云对我念念不忘誓死追随、还让突厥王秦无伤给了我不开战的保证,身边更是有个让大宋头痛不已的逍遥门主沈言楷。如今我可是她在皇帝面前的一张大牌,她甚至因此暂时抛开了对沈言楷的杀女仇恨,所以这次,她势必要让我担起王家的各种重担。
“夏儿,”他搂住我的腰,声音带着低低的鼻音,“还是那句话,无论你如何,你都是我的夏儿。”
反搂住他,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他的心跳重重地敲击着我的耳膜、让我感到巨大的安全与欣慰。这一刻我已经想明白二公主打算拿出来与我谈的那个条件,她以为我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会因为长公主的夺夫之辱而耿耿于怀,所以她认定我必定不会与长公主结盟,而她也已知道萧临云还在世上,虽然现在皇帝不愿意让萧临云重见于世,但长公主却是万分愿意的,这两方必定已经在暗中较量只是谁都没有当众捅破,臣子们也各自三缄其口,惟恐祸从口出得罪了皇帝或长公主。如今,只有她才有能力和胆量把这个消息给捅破了、做实了,那样、萧临云就万万不可能重归我手了。
这计划对她来说是万分有利的,公开了消息、皇帝陛下会更加嫉恨长公主,不公开消息、长公主和皇帝也会明里暗里斗个不停,这时拉我下水倒又象是卖了我个人情,更能让她看到我们三方争斗不休、从而一边拉拢了我一边又削弱了我的力量。
可惜这计划她一开始就估错了,因为我并不是那个真的王心然,我对萧临云,从来就不是这时空女强人常有的那种必得之心,我也压根没她料想的那么厉害,有了一个还能再娶一个,如今身边沈言楷这“包袱”已让我头痛不已,实在是不可能再与谁谁成亲了。所以,她的这些个想法怕是全都打了水漂。


'63'对策

如果长公主殿下甚至是皇帝陛下是真爱萧临云而萧临云也真心实意愿意与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在一起,那么我是乐见其成的,因为现在的我只希望萧临云能幸福,我自己没法给他的幸福,我希望别人能给他。但反过来,我也不愿意别人逼迫他或者是他自己让自己去做不会有幸福的事。所以,现在对于萧临云的这些事情,我只会静静地旁观,等他有了明确地选择后再判断要怎么做。
再说不论我的态度如何,如今皇帝和长公主的较量早该暗中开始,二公主已没必要真的跳出来再做恶人,毕竟不透风的墙很少,即便是暗中操作也保不准会让皇帝知道。现在二公主最期待的应该是我听到这些消息后会不会介入对萧临云的争夺中,一旦我加入了、世人知不知道萧临云在世的官方消息已经不重要,她只要稍加使用点手段就可以让我在这场争夺中主动去拉拢她,那时候我既得罪了长公主和皇帝陛下又欠了她一个大人情。因此,我现在更加只会旁观。萧临云若不乐意,则她们斗的越厉害就对萧临云越有利。
想清楚了这些事,心里自然放松了很多,抬头看看沈言楷才醒觉两人已在客来居的某个角落里互相搂抱了不少时候,放眼向四周扫去、原先那个颤抖着行礼的掌柜的早已带了人站在一辆马车前恭候着了,只是他们的头都统一地朝某个角度微侧着,想是不敢偷窥我与他们主子的亲昵之举。居然这次我的脸丝毫没有发烫,甚至还不忘记努努嘴对沈同学说:“你早知道母亲大人最近不可能逼我与萧临云成亲的吧……”想来自己已被“锻炼”地越来越象这时空的女人了。
坐在马车上,由着旁人驾着车慢悠悠地朝王府走去,想着自己即将面对的一切,不禁长叹出声:“唉,言郎,我都不想回去那里了呢,不知言郎在都城可有自己固定的住处?”我已成亲,自立府邸是理所应当,到自己夫家居住更是合情合理。这念头一起,竟是再也压抑不住,即便他这时回答我说没有,我也要逼他马上去给我弄一个来。
“倒是有的。”他的目光闪烁,嘴角微微擎着笑意,呵,这就乐上了。
“呃,那言郎是否介意把里面的装饰稍加改动?”他那地方估计又全是蓝紫的,不是说那颜色不好看,但满屋子眼睛能看到的软装饰若都是这么一个颜色,怎么也会有视觉疲劳的。以前住的时候心思恍惚也就勉强将就了,如今若再让我住在那里超过二十四小时,我必定会压抑到吐的。
他的笑意更浓:“没问题,夏儿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一定会在最短时间里让夏儿满意的。即便夏儿要我将它送了给你,我也是乐意之极。”
我顿时心里大乐,平白多了一幢房子哎,不错不错!想是前世受了房价高涨的打击,自此落下了在每个地方都希望有房有地的毛病。口中连说:“好啊,好啊。”倒是丝毫没想过要客气,当然、也没想起好象我和他成了亲,他的就已经该是我的了。“等我回去禀明了母亲就一起住过去。”
他的笑意越发浓了,这让我不禁有些起疑,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难得见他有这么高兴地笑的时候啊。
眨眨眼睛、仔细回想,好像刚才我的这些话一共表达了以下几个意思:一是我不再住在王大人家了,二是我要住到他那里去,三是我接受了他把这房子送给我的好意,四是我让他把屋子重新收拾收拾。这好像都没什么特别值得他这么笑的啊,回去后得把这四点再往下推推,别又掉进他的什么“陷阱”里了。
可惜这个想法在到家里以后彻底被粉碎了,我自进门开始就被人缠着,先是林林、再是母亲大人,随后、自然是他了。
话说那日摇摇晃晃到了紫辕伯爵府,我已进入轻微的睡眠状态。任由某人把自己横抱着下了车、穿过围廊、入了屋子、轻放在床上,唔……人的确是不能老被宠着,一件事做多了都会成习惯,何况是被人宠呢,自己真的越来越懒了。
“小姐,您可回来了!大人让您回来后一定去她那一次。”林林老早就守在那里,好容易得了个空冲我喊着――因为她一直就被沈同学排除在我的卧室外面,还一直被他的背影阻挡着视线,为了确保我能听到,她只能用喊的。
唉,这可才回来就要我过去了,也不看看天色啊。其实,除了对接下来的各种多出来的事情心烦外、我还有个另外的担心,就是这王心然到底有没有从王家的正式渠道知道过风影的事?我是她六岁那年才来的,保不准之前就已经有人告诉过她这些事情,尤其她五岁那年的归臻就没按寻常人家的规矩做,这到底是为了选令主的规矩还是为了她爹爹的反对或是仅仅因为她自己不愿意离开她爹爹,这些我都不清楚。这对我现在该表现出的“正常”态度是很有影响的,别该知道的我却不知道、一下子给拆穿了。
不过总体来说,我目前还是应该尽量装做什么都知道了为好――因为就算以前不知道、经过这几年的自己努力而知道了,这个过程是谁都好理解的,而若从该知道的一下子变成了不知道,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和解释的。当然,这个能成功的前提得是:王心然小时候未从王家“官”方那里听闻过什么世人都不知道的绝密。
照理,林林和爹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是如今实在是没时间去找他们套消息了,只能见招拆招、见机行事,实在有漏洞了就假装中毒未清,有些事情给忘记了,幸好最近有中毒一说。
正思量呢,林林却真急了,“小姐!小姐!”看来我若再不说话的话她就要冲进来了,而沈言楷的眉毛也已扬起了一边,暗叫一声“不好”忙答应道:“知道了,就去。”可我的声音还是没快过沈同学的隔空点穴……
起身稍微整饬了一下出门,无力地瞥一眼被固定在门口还高抬着右手的林林,她的眼珠子一直跟随着我,眼里满是哀求之色,可惜我只能朝她努努嘴、耸耸肩又使个眼色,也不管她有没有看懂我这“无能为力、他强我弱”的暗示就朝母亲大人那里走去,当然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做什么大呼小叫地那么着急么。
片刻后到了母亲大人的书房门口,突然想起王嬷嬷好象一直没看到,不知道她是凶是吉,想她到我爹爹那里之前也一定是知道风影的事的。抬手想要叩门,里面已传出母亲大人的声音:“进来吧,然儿。”翻翻眼、推开门跨了进去,这世界里似乎只有我的武功最弱。
“娘亲。”堆上可爱的笑容,清脆地喊着站在窗口作深思状的她。
“然儿坐吧,”慢慢转过脸,朝边上的椅子指了指。我乖巧地依言坐下,静静地候着母亲大人开口指示。
“这么晚还让你过来,是要告诉你一下,明日一早你随母亲一起进宫面圣。”
“啊!?”我顿时张大了嘴惊呼着,进宫?不会吧!
“圣上今日点了你的名字,想要见见,再说圣上此次对逍遥门格外开恩,里面也有你的缘故,你应该去谢恩的。”
哇,我可从没想过要去见这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啊,见君如见虎啊,我很怕老虎的。再说见了之后她若问我些沈言楷和逍遥门的事我该如何回答?我从来没设想过啊,别到时一个不慎落下个欺君之罪,那是要杀头的。何况我好象还是她思想中的“情敌”之一啊,她会不会找这机会拿我开刀?对了,当时沈同学不是已有门人把皇帝迷得七晕八素的么,怎么还能让萧临云找着机会引得皇帝如此有心思呢?待会找沈同学问问?但得万分小心不让他知道我问这个是与萧临云有关。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转了一圈,眼见着母亲大人已拿眼睛瞪了我很久,只能咳嗽一声润了润嗓子开口:“既然是皇命,女儿自当遵从。只是……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然儿重未入过皇宫、也未想过会去见皇上,恐怕会惶恐、失仪……”抬眼见母亲大人的嘴角带着些戏谑地笑似在问“你还会惶恐?”,顿时黑线划下额头主动止住这个话题,再咽了下口水继续,“这个、即便不惶恐,然儿也很担心皇上问的话万一然儿答的不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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