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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鬼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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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跟着,从椅子上跌落于地,身体蜷缩着,不停地颤抖。

    “小姐。”林若兮这下可急了,她顾不得张朔,一个箭步窜到少女的身边,紧张地呼唤起来。

    一边的张朔此刻已然傻了,脑海中乱糟糟的,第一次行医就治死人,搞不好是要坐牢的,最重要的是,父亲的金字招牌也被自己砸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己,可却拿不出一个法子。

    “啊……啊……”白裙少女痛苦的惨叫声不停地在张朔的耳旁响起,本来就没有主意的他,现在更慌了。猛然间他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字来——跑。

    “我不能留在这里等着警察来抓,我不能坐牢。”一泛起这个想法,张朔快步朝屋外冲去,林若兮哪有功夫去理会他,张朔几步来到屋外,白大褂都来不及脱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大街之上。

    坐在前台的王敏心中纳闷起来,不知张朔为何如此匆忙,但潜意识里,察觉到肯定出事了。王敏赶紧向诊室赶去,在走廊里便听到白裙少女的惨叫声,凄厉的惨叫声令王敏心头一颤,还是硬着头皮进入诊室。

    诊室内,白裙少女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林若兮已然慌了手脚,抓住少女的手,满脸的泪花。王敏跑到少女的身边,一见她惨白的脸色,立即猜到是张朔治坏了人。

    这个时候,按理说应该拨打急救电话122,可王敏也有些懵了,下意识地抱住在地上来回翻滚的少女,急切地问道:“姑娘,你怎么样?”

    白裙少女哪还能说出话来,疼苦中的她,现在连嚎叫都没有力气。也就在这当口,王敏忽然听到少女的肚腹中“咕咕”作响。

    “啊……我肚子好难受……我想去上卫生间……”少女捂着肚子,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我扶你去。”王敏知道,病人要去上厕所,通常都是好事。在林若兮的帮忙下,二人扶着少女来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进入蹲位,少女也顾不得害羞,从裙内脱下内裤,一蹲下就开始“劈哩啪啦”的泄起肚来。想必也是“米田共”来的太急。

    少女这一排泄,刺鼻的恶臭险些将王敏和林若兮熏倒,她们俩从来就没闻过如此恶臭的味道,臭味中还夹杂着阵阵腥味。

    不过难闻归难闻,林若兮和王敏都不敢离开半步,一直在旁边守候。大约过去半个小时,就听少女长长地喘了口粗气,身体像是再没有力气,竟一头向前摔去。

    林若兮手疾眼快,轻舒玉臂,一把将少女揽住,王敏帮忙料理了便后工作,二人再次将少女抬回诊室。

    躺在床铺上的少女,呼吸十分均匀,也再没有痛苦的叫声,林若兮和王敏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姨,刚刚多谢你帮忙。”林若兮感激地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王敏客气一句,然后便寻问起刚刚诊室内生了什么事,以及张朔为什么仓皇而逃。

    林若兮一五一十地将张朔给白裙少女医病的前后过程叙述一遍,只是隐去和张朔的赌约。王敏听罢,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没想到你们这位姑娘的病情如此沉重,早知道是这样,就应该等到阿朔他爹回来,再给这位姑娘诊治。”

    “什么?阿朔他爹!”林若兮妙目一掀,道:“照你这么说,那小子不是真正的张大夫!”

    王敏点头,道:“张大夫昨天去F市进药,临行前让阿朔帮忙值班,按理说,一般的小病是没问题的,谁曾想这位姑娘却是重症。”

    “有没有搞错,一个学徒就口出狂言,什么病都敢接。我家小姐要是没有事的话,也就算了,要是有个好歹,你们就等着被灭门吧。”林若兮愤怒地道。

    “这位姑娘你别生气,我看床上的小姐呼吸均匀,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现在就给张大夫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只要有张大夫出手,肯定能妙手回春。”王敏十分客气地说完,掏出手机拨通张文简的电话。

    电话一通,王敏详详细细地将家中生的事说与张文简听,张文简当即表态,马上返回k市。

    F市距离k市走高的话,应该是三个小时的车程,张文简毫不耽搁,一放下电话,即刻驱车赶回。在这三个小时的时间内,诊室内一切如常,白裙少女除了睡觉外,并没有呼痛,只是中间又去卫生间泄了一次肚。

    下午四点左右,张文简终于赶回医馆,风尘仆仆的他一下车,马上奔入诊室。此刻的诊室内,不仅有王敏和林若兮,还有一脸紧张的白柔。

    “病人怎么样?”张文简一进诊室,便寻问起来。

    “病人还算正常,下午再没有表示疼痛。”王敏说道。

    “那就好。”张文简不再说话,伸手抓起白裙少女的玉腕。

    从张文简进屋之后,所有人的脸上再没有紧张之色,这也包括林若兮。王敏和白柔是对张文简的医术有信心,而林若兮虽然是初次和张文简见面,但一看到他深邃的目光及温文尔雅的气质,便立刻产生一种踏实的感觉,认为他一定可以救白裙少女。

    张文简握住白裙少女的脉门能有半分钟,连连显露出一股惊讶之色,他疑惑地看向林若兮,问道:“小姐,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就算是吧。”林若兮说道。

    “她现在的身体除了虚弱之外,和常人无疑,我想她的病症已经痊愈。”张文简淡淡地道。

    “啊?”林若兮吃了一惊,道:“你是说我家小姐好了!”

    张文简点点头,道:“确实好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大医院为她做一个全面检查。”他的话说的极为肯定,不由得别人不信。

    林若兮从张文简的面目表情上,也看出他没有信口胡言,心中纳闷起来,“难道真被那小子误打误撞的给医好了。”想是这么想,但林若兮终究不敢肯定,于是道:“张大夫所说的话,我是深信不疑,但事关重大,还希望您能帮个忙,陪我一起去医院为我家小姐做一次全面检查。”

    “这没有问题。”张文简微微一笑。



………【第九章 跑路】………

    第一医院,k是最大的公立医院。.

    傍晚时分,张文简、林若兮、白裙少女、白柔四人从医院大门走出。

    “张大夫,谢谢你。”白裙少女虚弱无力地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现在检查结果都已经出来,欧阳小姐的病已经痊愈,我在这里说一声恭喜。”张文简说道。

    白裙少女的名字叫作欧阳冰瞳,在张文简的医馆可以不用报名,但在公立医院,是一定要报上真实姓名的。

    “这还是仰仗张大夫妙手回春,我才能得意痊愈。不知道张大夫现在在哪里?我想当面向他道谢。”欧阳冰瞳说道。

    “阿朔是第一次行医,以为生了医疗事故,一时不敢回来。等到晚上饿了,估计才能回来。你的谢意我会向他转达的。”张文简说道。

    “那有劳您了。”说完,欧阳冰瞳向边上的林若兮招招手。林若兮十分乖觉的从挎包内取出一张纸递给她。欧阳冰瞳结果后,转手交到张文简的手中,道:“这是我的诊金,还望张大夫不要嫌少。”

    张文简接过一看,是一张现金支票,面额大的吓人,后面全都是零,最前面有个一,仔细一数,竟是一千万。“欧阳小姐,这未免太多了吧。”张家行医向来是悬壶济世,穷人看病,诊金都是随意,哪怕不给也无所谓。

    “很多吗?”欧阳冰瞳轻轻一笑,道:“张大夫,那你觉得我这条命值多少钱?”

    “这个……”张文简一时语塞,半天才冒出一句,“无价。”

    “那就是了,我的命既是无价,区区一千万换我的命,怎么能叫多呢。张大夫,还请你千万不要推辞,我还有事,这就先走了。”说完,欧阳冰瞳看向林若兮,“林姐姐,我们这就回香港吧,给干爹一个惊喜。”

    “是,小姐。”林若兮答应一声,跟随着欧阳冰瞳走到马路之上,搭乘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医院门口的张文简拉过白柔的手,“我们这就回家吧,不要为阿朔担心,他野够了,晚上就会回来的。”

    在医院的时候,白柔一直为儿子担心,既然丈夫这么说,便跟随丈夫返回家中。

    放下这一头,再说张朔。

    失魂落魄的张朔从医馆出来后,没命的瞎跑,穿过七八条马路后,才稳住心神。这时候的他面临着一个问题,“我该怎么办?”

    自己是没有主意了,唯一的指望便是向朋友求救。几个好朋友中,肥宝、瘦猴和常智是没有办法的,要找只能去找方强。

    张朔一掏手机,现电话没带,到边上的公共电话厅,给方强打通电话。“强哥,我是阿朔,你在哪?我有事找你。”

    “我现在正和大头哥鲜海居吃午饭,楼上2o5包。”方强听出张朔的声音十分急促,当即将自己的所在告诉张朔。

    张朔挂上电话,搭乘一辆出租车直奔鲜海居。进入二楼2o5包房,包房内坐有四个人,三男一女。迎面的男人能有三十上下,留着光头,一脸的彪悍之色,这人应该是方强的老大——大头哥。大头哥左边坐着一名少女,少女也就二十三四岁,不用猜,肯定是大头哥的马子。

    大头哥的右边坐着的是方强,方强的右边坐着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青年虎背熊腰,一看便知道很能打。

    见到张朔进门,方强站起来,为他介绍,果不出所料,光头汉子正是大头哥,旁边的女人叫韩姿,又称头嫂。魁梧青年名叫仇五,也跟大头哥混。

    张朔和三人一一握手,大头让服务员加了把椅子,请张朔坐到方强的旁边。方强为了倒完酒,开场先痛饮一杯。

    接下来,张朔可没有闲心寒暄了,他对方强道:“强哥,兄弟我闯祸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找你帮我拿个主意。”

    “咱们是兄弟,有什么事我一定帮你。你现在说说,遇到什么困难了。”方强豪气地道。

    张朔也不隐瞒,当下将自己医死人的事说了一遍。众人听完,房间内五、六分钟无人做声。最后还是大头哥先开口了,再怎么说人家经历过大风浪的,“我说阿朔呀,医死人的事可大可小,医院不也经常医死人嘛,通常来说属于医疗事故,不至于判刑。”

    听完这话,张朔一想也对,悬着的心总算落定。然而,大头哥又说话了,“不过医死人也分是谁,医院里的大夫医死人可以算是医疗事故,毕竟人家有证。可你呢,并没有行医资格证,属于无证行医。无证行医就和无证驾驶一样,不出事则好,万一出事,不判你蓄意谋杀,也得判你一个误杀,搞不好是要顿几年的。”

    “啊!”张朔大吃一惊,嘴巴成为“o”型,好半天才战战兢兢地道:“那、那、那我该怎么办?”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主动自,多赔偿苦主点钱,或许能从轻落,但少到家也得蹲个三四年。”大头哥淡淡地道。

    “三四年……”张朔的目光有些呆滞,“我……我不想坐牢。”

    “你要是不想坐牢的话,就只能走第二条路了。”大头哥说道。

    “第二条路是什么?”张朔急忙问道。

    “很简单,跑路。”大头哥笑道:“你到外地躲个三年五载,等到风头过了,再回来。到时就是民不举官不究的事了。”

    “到外地躲个三年五载……”张朔反复念叨几遍,才道:“可我在外地一个亲戚也没有,上哪里躲呀。”张朔终究才十八岁,从小生长在父母羽翼下的他,还没有独自生活过。

    “这倒没有关系,你是强子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兄弟有难,做大哥的怎能不帮忙。如果你打定主意想要跑路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我在香港有个好朋友叫卷毛,我可以介绍你去投奔他,在那里躲个几年再回来。”大头说这番话时,眼眸中闪现出一丝狡狯的神色。

    “去香港……”张朔犹豫了一下,不想坐牢的他最终点点头,道:“大头哥,你对小弟的恩情,小弟一定会牢记在心。将来一定会重重报答。”

    大头哥摇摇头,道:“人在江湖,讲的就是义气为先,报不报答的,不用说。”

    看到大头哥一脸豪气,张朔的心中暖暖的,可这时他心中又产生一个疑问,问道:“大头哥,去香港可不像去别的地方,是需要证件的,我……怎么去呀?”

    “兄弟,我都帮你想好了,你先去潮州,我那里的朋友会安排你过去的。”大头哥大咧咧地道。他的意思很明显,等张朔到达潮州,会有人安排他偷渡过去。

    张朔心急如焚,也没有功夫去想大头哥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萍水相逢就满口答应帮自己跑路。箭在弦上,只当大头哥是一个极讲义气的人。

    看到张朔一脸感激之色,大头哥说道:“你现在不能再在k市多逗留,必须马上离开,否则通缉令一下,想走都走不了了。我这就带你去坐车,身上的钱够不够。”

    张朔急忙把火的出门,哪能想着带钱,浑身上下只有五十块钱,一脸难色地点点头。

    “人在他乡,身上怎么能不揣钱。”大头哥很仗义地从兜里掏出钱包,钱包内有八百多块钱,一并扔给张朔,“哥哥我今天没带多少钱,这些你拿着。”

    “多谢大头哥……”张朔感动的差点留下眼泪。

    好友方强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边,他也将身上的钱一并取出,总共有一千三百多,仇五也捐出五百。

    张朔颤巍巍地将这些钱放进兜里,大头哥又说道:“兄弟,你现在把白大褂脱掉,跟我走。方强,你和仇五就别跟着了,剩的引人注意。”

    方强本打算松松张朔,听完这话,只能留下。语重心长地道:“阿朔,保重!”

    张朔脱下白大褂,只穿着一件T恤衫,跟随大头朝门外走去。出得鲜海居,二人上了一辆帕萨特,由大头哥开车离去。

    “兄弟,你这是第一次出门吧。”大头哥一边手扶方向盘,一边说道。

    “是,我长这么大,还没离开过k市。”张朔实话实说。

    “人在他乡,要多留一个心眼,不能轻易相信别人,闲事少管。”大头哥说道。

    张朔点点头,“知道了,多谢大头哥提醒。”

    “还有,一定要记住,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掏一片心。”大头哥继续叮嘱。

    张朔唯有感激地连连点头。

    “你这次是跑路,不是旅游,所以不能坐火车、飞机、客车这些交通工具。那里查的很严,要是在已经开始通缉的话,就糟糕了。”大头哥说道。

    “火车、飞机、客车要是都不能坐的话,那我怎么走呀?”张朔不解地道。

    “火车和飞机是铁定不能坐的,至于客车,我指的是客运站内的,有一些私人承包的长途线路还是可以坐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坐前往潮州的私人长途客车。”大头哥说道。

    张朔觉得有道理,点头道:“还是大头哥考虑的周全。”

    “人在江湖嘛,万事都要小心。”大头哥说的这,突然“哎呀”一声,“我想起一件事来,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大头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张朔坚定地道。人家既然仗义,自己当然不能小家子气。

    大头哥说道:“前些日子香港的卷毛让我给他捎一些土特产过去,我一直都没腾出时间,这次你要去投奔他,你看能不能……”

    “举手之劳而已,大头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带到。”张朔仗义地道。

    “那就麻烦兄弟了。咱们这就先去我家一趟,拿上东西再走,等晚上我给卷毛再打个电话,让他好好照顾你。”大头哥说道。

    “多谢大头哥。”张朔感激道。

    大头哥的家住在本市的一个中档小区,车开入楼群,停在一栋楼房之下。大头哥没有让张朔下车,自己跑上楼。不一会功夫,他又跑了下来,手中还拎着一个大皮箱。将皮箱放到后排,这才驱车离开。

    大头哥对k市的地形可谓是了如指掌,大约二十来分钟,二人来到一个客运站。这个客运站不同于那些公立的客运站,没有售票大厅,没有候车室,只是到处参差不齐地停着十几辆大巴。

    每一辆大巴旁,都设有一个喇叭,喇叭里不停地喊各个城市的地方。“武汉、武汉……”“东莞、东莞……”“福州、福州……”“潮州、潮州……”……

    大头哥开车来到那辆开往潮州的大巴前,对张朔说了几句保重的话,塞给他一张名片,告诉他到了潮州打这个电话便可。二人告别后,张朔花了三百四十块钱购买车票,上了大巴之后,对号入座,将皮箱放到头顶的格子里。

    在张朔登车的时候,车上的乘客已然不少,他坐在倒数第三排,旁边的位置上早有一个穿蓝衬衫的少年,少年皮肤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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