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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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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更好吗?”
一直跟到郊外的两人,看着马车走上官道。“这样就可以放心了?”白玉堂看着展昭问道。
“嗯,包大人曾为赶车人平了冤狱;一定会安然的将他们送到开封的。希望他们一路平安,可以早日找到家人。现在,我们也快启程吧。”展昭跨马扬鞭的绕小路跑去。
“等等我……”白玉堂在后面追上去,戏谑道:“不知道的人一定还以为你是逃犯呢。历来的捕快哪个不是紧押着罪犯,你倒好,还要五爷自己追着你跑……”
大殿上,白玉堂不悦的看着从自己一上殿就处处针对自己的庞太师,如果不是看在展昭的面上,自己早就叫他回老家了;反而没有注意那坐在正中的九五至尊。而赵祯被动的听着太师的话,不悦的微皱眉头,正是这样的举动阻止了太师的滔滔大论。
察觉到太监拉了拉自己的衣袖,赵祯说道:“太师,当初是朕自己许诺过,如果一个月内展昭收回了三宝,就赦白玉堂无罪的。难道你要朕成为言而无信之人吗?”
“老臣不敢……”庞太师诚惶诚恐的俯身。
“既然不敢,朕宣布白玉堂按期交回了三宝,赦白玉堂无罪。相关人员也都不再追究了。”
“谢万岁。”展昭和白玉堂不卑不亢的说道。
赵祯又问道:“白玉堂你可愿意入朝……”
赵祯话音未落,白玉堂说道:“谢万岁厚爱,但草民一介草莽。恐怕不适合,也难登大雅之堂。”
听到白玉堂如此干脆的回绝,文武百官惊恐的看着这俊美的青年,无形中替他捏一把冷汗。
听到白玉堂的拒绝,赵祯不自觉地的低语:“或许江湖永远比庙堂迷人吧……”挥挥手,说:“退朝。”而白玉堂从头到尾都不曾正眼看看端坐朝堂的九五之尊。
刚下朝堂,还没有出宫门;就见赵祯贴身的太监跑了过来,说道:“白少侠,圣上有旨宣你到央君殿面圣。”
“央君殿?”展昭和白玉堂莫明其妙的看着公公;按常理说圣上宣见,一般都在御花园或御书房才对呀。怎么会宣到后宫呢。
看着白玉堂一动不动的站着,公公催促地说:“白少侠,请吧。让天子久等不太好吧。”
展昭说:“公公,圣上为什么要私下传召……”
“展大人,您就不要难为小人了;皇上有旨要白少侠独自觐见。”看着欲言又止的公公,白玉堂皱了皱眉,不悦的说:“既然公公不愿直言,就恕白某无礼了。告辞……”
看到白玉堂竟然真的要离开,公公说:“白少侠,皇上有旨,如果你不听从的话……”
“不听又怎么样,五爷什么时间成了被人呼来唤去的人了。”
公公感慨地想:不愧是万岁,连白玉堂的对白也猜到了。咳了咳说:“万岁说了,是数年前五爷在江南结识的一位故人;请白少侠务必前去。”
展昭看着故作神秘的太监,说:“既然是白兄的故人,白兄就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白玉堂皱眉想了想,也没有想起什么人,说道:“如此……公公请带路。”
央君殿,远远走来的白玉堂渐渐的看清了赵祯的样貌微微一愣,说:“龙衣贞?”赵祯含笑的看着白玉堂说:“怎么?在大殿上你没有看清朕的面貌?不会是你压根就没有看朕吧?”
“我对男人的脸长什么样没有兴趣。”白玉堂强压不悦的说:“没想到贵为天子的人,竟然敢私下江南;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赵祯伸手想抚平白玉堂的眉头,被白玉堂不着痕迹的躲过了;赵祯不在意地说:“当时我不是说过了,我们一定会见面的。我们见面的时间你好像才十六吧。一晃就是数载,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你的容貌真的是一点也没变呀。”白玉堂烦躁的说:“你找我来不是为了叙旧吧。有话就直说。”
“好,爽快;还是为了当年的事,我要你手里那把‘赤霄’剑。”听到了赵祯的话,白玉堂微微一愣,随后说:“圣上说笑了,当初白某就说过了,不卖。难道如今圣上要用圣旨强要去?”
“四年前,如果不是我带的银子不够;那把名剑又怎么会让你用万两买去。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赵祯直接说道。
白玉堂看着势在必得地赵祯,说:“剑已经不在我这儿了;你要我拿什么给你?”
“玉堂,你不要糊弄我,万两银子买的剑怎么会不在你手里。难道你认为朕还配不起宝剑吗?”
“草民不敢,赤霄本身就是一把帝道之剑,如果连天子都配不上的话,普天之下到哪里找匹配之人呢?可是,剑如今不在我手里是事实;当初家父重病,药石无效,巧遇苗裔的大夫可以医治。代价就是赤霄。”
赵祯听到,叹息地说:“明明是一把帝道之剑,怎么会和朕无缘呢?”
白玉堂看着赵祯,问道:“圣上在大殿上恕我无罪,就是惦记着要拿到赤霄?”
赵祯笑着说:“原因之一,当初听说是你盗了三宝,我还以为是你我缘分未尽,当初赤霄明明是朕先看上的呀,却被你所得。朕一直以为它或许是你我之间的牵绊。如今看来,似乎是朕自作多情了。”看着白玉堂犹胜女子的容颜,赵祯说:“玉堂,当初我不告而别;你可曾想起过我?”
“……”白玉堂没有回答赵祯的话,却说道:“我们应该不是如此亲密的关系吧,请圣上不要直呼草民的名谓;草民担当不起。”
“我……”听到白玉堂拒绝的话,赵祯深情款款地说道:“你明知道我对你……”
“请皇上不要和草民开这样恶劣的玩笑了。”打断赵祯的话,白玉堂平静的回应赵祯。
“皇上……对呀,朕是堂堂的九五之尊;可是除了这,朕还有什么吗?”赵祯激动地握住白玉堂的肩膀,继续说道:“赤霄,不过是见你的借口;朕真的不知道没有了这个借口,还有什么其它的理由可以见到你。七窍玲珑的你难道真的不懂吗?朕……”
看着高高在上的人,白玉堂想起两人在四年前相处的短短数月;一起游船、喝酒、畅想未来的快意江湖;说道:“在白玉堂心里,永远有一个叫龙衣贞的朋友。”
听到白玉堂的话,赵祯无奈的放开白玉堂,说道:“只是朋友吗?白玉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残忍。”
“有,很多人说过。”白玉堂说道。
“你……”赵祯看着坦然地白玉堂,一时无语。
白玉堂等了片刻,见赵祯依旧不说话,说道:“圣上,没事的话,草民先告辞了。”
赵祯抓住白玉堂的肩膀,说道:“你可知道只要你踏进了央君殿,朕就可以强迫你侍寝。如果你敢反抗的话,陷空岛的众人就是你的陪葬品。”
白玉堂也不挣扎,只是眯了眯带笑的桃花眼,用确定的语气说:“你会吗?你根本就做不出。”
“你如此肯定?为什么?难道你就吃定了朕?”赵祯气愤地说。
“你不是一个肯为了私情而甘心断送江山的人,对你而言,为了九五至尊牺牲掉个人感情根本不值得一提;否则当初你根本就不会不告而别。在你的心里有比儿女情长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你去完成;白玉堂不过是你年少时的一个影像。记得四年前你就说过了你的志向:要以一人之力让江南江北的百姓远离战火、安居乐业。”
“你记得?你是不是也曾对朕动过心?是不是?否则,你怎么会记得几年前的一句话。”
看着乱下定义的赵祯,白玉堂连生气的心情也没有了;说道:“白玉堂当你是朋友,而且对你的抱负深感敬佩;自然记得你的话。如果你执意认为白某对你有什么难容于世的感情,白某也无话可说。”说完,白玉堂转身要离开。
“等等,”赵祯叫住白玉堂:“那个,在你面前,我还能是龙衣贞吗?”
白玉堂回身看着他,说:“不可能的,只凭龙衣贞,白玉堂根本不会在这里。龙衣贞不是大宋的天子,大宋的天子不会在江南和寻常百姓饮酒作乐。白玉堂认识的龙衣贞不是当今天子;传召白玉堂的是当今天子,不是白玉堂的朋友龙衣贞。这皇上比白玉堂更清楚吧。”
“对,朕知道。可是朕不甘心,告诉朕实话,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虏获你的心呢?”
看着恢复正常的赵祯,白玉堂无奈的说:“白玉堂自己也不知道,等找到了白玉堂再来告诉圣上。告辞。”
赵祯看着走远的白玉堂,苦笑地说:“好残忍的话,白玉堂什么时间你才能不再春风得意呢?朕期待着有人可以俘获你那浪子的心,到时,朕倒要看看你还会不会如此洒脱……”想起当时两人把酒言欢的情景;又羡慕的说:“白玉堂依旧是白玉堂,可是龙衣贞……”
贴身太监看着落魄的皇上,无奈的摇摇头;天下事岂可事事尽如人意,天子也无法例外呀。
白玉堂面色不悦的走出央君殿,气愤地想:“可恶,为什么在五爷身边的都是这样的人呀,一个丁兆惠就够了;又来了一个龙衣贞,他们到底拿五爷当作什么了……”正想着就看到展昭笔直的身姿;看着温和的展昭,白玉堂浮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走过去说道:“展大人在等人吗?”
看到安然无恙的白玉堂,展昭才松了一口气:“白兄,圣上找你有什么事吗?”
“去见一个故人而已。”白玉堂的话,让展昭愣住了,什么样的故人可以让皇上亲自牵线。白玉堂随即说道:“如今没有事了,展大人,五爷可以回家去了吧?”明明是问句,白玉堂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展昭说道:“怎么?白兄要即刻回陷空岛吗?”
“怎么可能,好不容易有正当的理由出来;当然是要玩儿够了再说。”
“白兄,卢庄主他们……”
白玉堂打断他的话,说:“你也太迂腐了,写封报平安的家书不就可以了嘛。怎么样,要不要和白爷一起去去去晦气?”展昭看着眼前怪怪的白玉堂,说:“好呀,就是不知道白兄有什么好去处?”
“白云倚绿红袖招,不错吧。”白玉堂献宝似的说到。展昭一脸尴尬的说:“红袖招?那里可是……”看着满脸通红的展昭,白玉堂大笑着拉着展昭走向目的地。
展昭看着满屋的莺声燕语,如赴断头台;再看白玉堂一脸自在的样子。想起刚到红袖招的门外,就有不少姑娘对白玉堂招呼着,十分捻熟的样子;虽然和白玉堂相处时间并不长,也知道白玉堂少年华美、意气风发,再加上一身的上乘武功,为人更是侠义豪爽;这样的人信步花丛,自是不可避免地会引来无数红颜垂青。展昭无奈的品着手中的琼瑶佳酿,轻易不涉及烟花之地的自己,一时还真是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
在红粉堆里的白玉堂看到展昭的无所适从,心生一计;说道:“展大人,怎么独自喝闷酒呀?莫不是嫌弃红袖招的姑娘们不够漂亮?这紫烟可是红袖招的头牌,难道展大人还不满意?”
展昭看着几乎衣不遮体的人们,眼睛一时找不到落脚点,只好鼻观口,口观心的视而不见;回应道:“白兄客气了,在下只是对这样的环境……”
“原来如此,”打断展昭的话,白玉堂笑着说:“既然展大人不习惯,紫烟,你还不殷勤的伺候点。”展昭听到白玉堂的话,知道他有心要自己尴尬,在紫烟靠向自己的同时,慌乱的站起来说:“姑娘,在下失礼了。白兄,展某还有要务;今天就告辞了。来日再聚。”说完,顾不得走门,直接越窗而去。
看着离开的展昭,白玉堂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从盗三宝开始,自己就好像处处受制于他;今天终于占了次上风。看着屋里的人,白玉堂止住笑,说:“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都下去吧。”众女子听到后,纷纷道了个万福,退出了房间。白玉堂看着皎洁的明月,自语地说道:“展小猫,我还会去找你的。等着接招吧……”
入夜,展昭就听到房顶上悉悉嗦嗦的声音,机敏的跃上房顶;就看到一身白衣的人,拱手说道:“白兄,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刚才喝得不过瘾,白爷只好深夜造访。”将手里的一坛酒丢给展昭,说道:“你这只猫还真是小家子气,白爷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就跳窗离开了。”
听出白玉堂话语里的笑意,展昭客气的说:“刚才失礼了,还请白兄代展某向紫烟姑娘道个歉。”
“怎么?猫也会良心不安吗?”白玉堂戏谑的说道。
展昭皱了皱眉头,说:“白兄,展昭可曾无意间得罪于你?”
白玉堂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呀。”
“那是展昭在什么地方冲撞了你?”
白玉堂想了想:“也没有。”
“那白兄为什么在名讳上不断的调凯在下呢?”
“这个问题呀……”白玉堂躺在屋顶上,看着压抑着怒气的展昭,喝了两口酒,说:“因为我乐意。”
原本还等着白玉堂说话的展昭,听到了白玉堂的理由;一不留神从屋顶上摔了下去;白玉堂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展昭的手,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呀,猫不是很擅长在屋檐上走动吗?可不要砸了自己的招牌呀。”轻轻一用力,将展昭拉上了屋顶。
“多谢白兄。”虽然知道自己会跌下房顶,白玉堂是罪魁祸首,但向来待人温和的自己还是客气的向他道谢。白玉堂笑着说:“客气了。这样一来大家两不相欠。我可不像某人帮人时还要占人的便宜。”想起给白玉堂渡气的展昭瞬间红了脸,忘记了是白玉堂主动的;更何况就算是知道,没有白玉堂的厚脸皮,展昭也说不出来。
看着展昭无措的样子,白玉堂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展昭看着开怀的白玉堂,脑里浮出了丁月华的身影。两人无语的喝着白玉堂带来的酒。
转眼,白玉堂在开封已经半月了;这半月里,只要有空白玉堂就去找展昭的麻烦。整个开封府都知道了可以让展昭放弃儒雅谦和的态度,转而针锋相对的就只有盗三宝的白玉堂。当人们看到白玉堂那让众多女子羡慕加嫉妒的长相;他自然成为了百姓之间议论的焦点,见过俩人一同出现的人们都以此为豪。而白玉堂那风流的个性,更是让许多青楼名伶趋之若鹜,各种花魁帖纷纷的送到了开封府衙。
“公孙先生?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吗?”难得看到有智多星之称的公孙策皱紧了眉头;包拯担忧的看着他。
“回大人,公务上没有,但这花魁帖……”
看着公孙策手里的请帖,包拯了然的笑了笑:“又是找白少侠的?”
“如果只是请白少侠,学生也就不会这幅模样了;不知道是谁散布的流言,说是只要请得到大人,白少侠和展护卫就会一起出席花魁宴。所以这些都是给大人的。”
包拯无所谓地说:“这个有什么麻烦的,先生直接推辞了也就是了。”
公孙策苦笑着说:“可以推辞的学生基本上都推了;剩下的这些是八贤王、庞太师、王相爷和陈驸马的;而且四位捧的都是开封第一楼‘红袖招’的场。”
“红袖招?好雅致的名字;这红袖招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竟然请得动这么多人捧场。”
“这些大人捧的不是红袖招的场,而是开封首富龙载海员外的面子;每年龙员外都会举办‘花魁娘子’的评比;而红袖招不仅只是参赛者,学生留意了一下,近五年来每年的花魁娘子都是红袖招里的人。而且龙员外会将每年活动的收益一文不动的捐出去;所以每次的花魁娘子评选,都会吸引达官贵人前去捧场。自然知道红袖招的人也就多了。而今年花魁娘子的选拔更是轮到了红袖招作东。所以,这个面子是要留的。”
包拯想了一下,说:“依先生的意思是……”
“大人是新上任的父母官,这头一年还是去看看的好;再说,这也是一个做善事的活动,据说这次的收益将会捐给湖广两地……”
包拯叹息着说:“好吧,你帮我回复八贤王他们就说本府一定会去的。”
主持人兴奋的喊道:“今年的花魁娘子是……红袖招的霓裳姑娘。”众人发出一阵欢呼。只见一个女子袅袅娜娜的从纱幕走来,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幽兰气息;当真是难画难描。映入人们眼帘的是一位肤色白皙而微红的妙龄女子,正所谓“钟灵毓秀”;眉如翠羽,鬟堆金凤丝,高簪珠翠显光辉;秋波湛湛妖娆姿。
包拯看着公孙策说:“原来只是在这一说;我原还以为要众多女子在这里当堂比试呢。”
公孙策说:“大人,在平时人们就已经关注了这些参赛的人了;为了节省时间,也不给其他败选者造成伤害;所以每年都是这样的,只宣布优胜者。”
今年的花魁评比吸引的人数,比往年增长了三成;除了看花魁花落谁家;更吸引人的是新上任的包拯带着开封府的众人一同出席。不少人也是为了看看最近人们关注的御猫和锦毛鼠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吸引人。在见到站在包拯身后的两位少年侠客,人们一时间竟忘了此次来是要看花魁的;温润谦和的展昭、洒脱俊美的白玉堂并排站在包拯的身后。看到白玉堂那张不逊色于花魁的脸,只一瞬间,竟让在场的众人一阵脸红心跳。
展昭和白玉堂当然察觉到众人的目光瞩目点;展昭看着白玉堂如玉的脸带着明显的不悦,散发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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