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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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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给朕演示一次吧。”
展昭为难的说:“这,展昭有个不情之请,请圣上在这耀武楼放一群飞鸟。草民才能展示。”心急难耐的赵祯命太监总管依展昭的要求。准备就绪后,展昭轻轻提气,一跃数丈高。就在下落时,只见展昭轻轻的一点在鸽子的身上,竟又腾跃了数丈。不过两跳就已经站在了耀武楼的房檐上。
赵祯看着居高临下的展昭,兴奋的大声喊道:“不知你要怎么下来呢?要花多久才能下来呀?”展昭也不回话,看清耀武楼的结构,轻点脚尖;来回的在楼的错落点几个跳跃就又从新站在了地上。“好好……这真是像极了朕的御猫呀。哈哈……”
包拯见展昭还跪在殿下,说道:“展贤弟,你还不快谢谢皇上赐你的封号。”
别无选择的展昭跪地说:“草民谢圣上的恩典。”
赵祯说:“南侠展昭武功精妙,朕现在御封你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命你随侧保护包拯的安危;听调于开封府,你可愿意?”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万岁。”展昭应到。
不久,南侠展昭在耀武楼献艺封官就传遍了江湖。有人说:展昭不过是个虚伪小人,沽名钓誉之辈。有人说:圣上特意的封他御猫,是想借他捉拿‘五鼠’。有人说:展昭有损江湖人的骨气,在皇权面前奴颜媚骨……等等的谣传在江湖上传开了。
松江陷空岛的聚义厅,‘钻天鼠’卢方字泽弓,他声音洪亮的说:“近来‘南侠’展昭入朝为官的事,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吧?”身材高大的他,紫微微一张面皮,留着浓密的胡须。
身材同样高大的‘彻地鼠’韩彰字泽敬,他有一张金黄色的面皮,微微的有点黄须,擅长造地雷,排行老二,为人十分义气,愿为朋友两肋插刀,只见他沉着的说道:“南侠展昭在江湖上颇有侠名,又与北侠欧阳春齐名;是难得的少年侠客,不像是人们谣传的……”
老三‘穿山鼠’徐庆字泽莲:黑漆漆的一张面皮,光闪闪两个环睛,毫无畏惧。他鲁莽的说:“不像什么?徐爷我就是看不惯那样的虚伪小人。四弟,你说呢?”
‘翻江鼠’蒋平字泽长:长得骨瘦如柴,仿佛才病起来的模样,却又目光如电,炯炯有神;只见他摸摸自己的八字胡,不紧不慢的说:“说什么?人家那可是皇上亲自封的号;不服气你们也去面圣呀;也让皇上给你们封个号好了。”
脾气暴躁的徐庆说:“你这个病夫,你什么意思呀;咱们现在是为了这个吗?那皇上什么不好封呀,偏偏叫什么‘御猫’;这不是分明冲着咱们来的嘛。”
韩彰看着徐庆,皱皱眉头:“老三,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四弟呢;大家可是八拜之交的兄弟。”
卢方看着脾气各异的义弟,说道:“老三,你不要这么急躁呀。皇帝也不一定知道江湖上有咱们‘五鼠’呀。这不过是巧合而已。我把你们叫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如没必要你们谁也不准去找展昭的麻烦,知道了吗?”
蒋平笑着接到:“大哥,放心;咱们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猫捉老鼠’这千年的规律,谁不知道呀。我们怎么敢去逗猫玩呀……”
一直默不做声的‘锦毛鼠’白玉堂此刻一身武生打扮,眉清目秀的五官透着清雅飘逸,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闪着狡黠灵动;正轻盈地摇弄着折扇,自然的流露出一股狂放不羁、风流潇洒的样子;狂傲的说:“四哥此言差矣,千年的规则又怎么样;我就不信这展昭有什么三头六臂。我倒要去见见他,看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完,不容卢方开言,足尖点地,一鹤冲天,身子孤烟般冲天拔起,只七八个起落,已达几十丈开外。
卢方无奈的看着四弟蒋平:“老四,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明知道五弟的脾气;好好的,干吗去逗五弟的火气呀。现在怎么办?”
蒋平没有回答义兄的话,反而问道:“大哥你先别火,你说五弟的‘八步追蝉’比起展昭的‘燕子飞’如何?”
卢方看着白玉堂远去的背影:“这……这怎么比较得出来呢;两者各有所长呀。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五弟他心高气傲,这次可不要惹出什么麻烦才好。”
蒋平低声说:“会有什么麻烦呀。总好过隔三差五的替他挡那些说不清的风流账好呀。也不知道那些女子想些什么,大家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竟跑到咱们这儿来认亲。不过是看上了五弟那身皮囊了嘛。害得我每天都要替五弟打掩护,烦都烦死了。”
听到蒋平的话,一直默不做声的卢夫人唐秀秀忍俊不住的掩口而笑:“你们懂什么,先不说五弟的财力、名声;仅仅只凭五弟的长相对女子来说,这样一个俊秀的情郎,可不是任何人都有幸遇见的。更何况是风尘女子,如果可以跟着他从良远比嫁与他人为妻为妾来的幸运。更何况当初带着他走进秦楼楚阁的不就是你们这些当哥哥的嘛。”
听到秀秀的说法,四人心虚的笑了笑,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想不明白,难道一副漂亮的皮囊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卢方不安的说:“如今也只能求佛祖保佑了。唉……”
开封府,这些日子百姓最热门的话题不再是,新科状元摇身一变成了皇家的乘龙快婿、哪个王公大臣新娶了偏房、哪个官员有什么新动态;人们的关注力全集中在新上任的开封府尹包拯身边的‘御猫’展昭身上。自从‘耀武楼’受封后,展昭第一次出来巡街时,人们看到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郎一身红衣的走在街上。百姓都着迷在那张清雅的面貌下,待人温和的展昭完全没有官府横行霸道的作风;总是带着一丝的温和笑容。每次到了展昭巡街的时间,总会有人在窗台偷偷的看着路过的人;羞红了一片芳心。
今天,展昭和往常一样出来巡街,可是总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人在跟踪自己。不动声色的走到偏僻的地方,展昭客气的说:“不知是哪路英雄跟随了展某半日,请现身一见吧。”
“哈哈……不愧是南侠展昭;在下失礼了。”一个大汉出现在展昭面前;只见此人一身劲装,背上背着一把大刀,再看仔细竟发现此人碧睛紫髯,五官端正;一身的正气凛然;尤其是双臂似乎有无数的精力。展昭见到,忙双手抱拳:“原来是北侠欧阳春欧阳大侠,展某久仰大名了。”
欧阳春豪迈的说:“南侠客气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哈哈……如果你不嫌见外的话,我虚长你几岁,你就叫我一声欧阳大哥好了。我也就直接称呼你展兄弟,你可愿意?”
“如此展昭就听大哥的。不知道欧阳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没事也有事,说有事吧也没什么事。展兄弟可曾听到近来江湖上的传言?”欧阳春问道。
展昭黯淡了眼神说:“多少有点,大哥有什么话请直言。”
“谣言止于智者,展兄弟不必过多在意;世人早晚自有公断。眼下我只说一个人,锦毛鼠白玉堂。”
展昭奇怪的说:“五鼠被人们称为五义,其中又属锦毛鼠的武功高强,而且他们皆是锄强扶弱的侠义之士。我想应该不会被江湖上的谣言所说动呀。”
“依常理来说,他们的确不会。可是就怕白玉堂这火爆小子起了争斗之心。”
“依大哥高见,这白玉堂性情如何?”
“为兄曾见过这白玉堂数次,长得剑眉星目,挺鼻薄唇,虽不及展兄弟来的儒雅;但若论风流俊俏,为兄闯荡江湖数十载还没有见到可以与其媲美的呢;可以说与展兄弟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不过他也是个随性之人,十分好交朋友;可以说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人脉。更善于机关设计,总的来说是个十分难缠的对手。”
听到欧阳春对自己容貌的评价,展昭微微红了红脸,温文的说:“多谢大哥的好意提醒;展昭谨记在心。不过大哥既然说他是性情中人又是正义之士;想必应该不会过度为难展某。所谓找展昭的麻烦,不过是因为‘御猫’这个称谓犯了他的忌讳;让他消消心中的怒气也就是了。”
“展兄弟好雅量,希望你的包容可以感动那个火爆的小子;愚兄还有事在身,就不多逗留了。后会有期。”话音刚落,就不见了欧阳春的踪影。展昭心中升起一股佩服之情。
“白玉堂……”不知为何,展昭对素未谋面的这个‘锦毛鼠’充满了好奇。
“展大人,不好了。”展昭刚回到衙门,就见王朝快速的跑向自己。
“王大哥,不是说好了以兄弟相称吗?怎么又忘记了?”
王朝憨憨的笑了,说:“一时紧张,忘了。展兄弟,大事不好了;御赐的‘三宝’被人盗走了。大人叫我找你回来商量此事。”
展昭听到后,直觉的反应就是白玉堂。到了书房,展昭直接问道:“大人,是不是白玉堂盗走了‘三宝’?”
包拯和公孙策奇怪的看着展昭,公孙策好奇地问道:“展护卫,你怎么知道是白玉堂呢?”说完将手里的纸交给展昭。
展昭看到龙飞凤舞的一首打油诗:“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归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锦毛鼠白玉堂留。”无奈的笑笑,自己才得到欧阳春的提醒,没想到他后脚就来了。
“大人,白玉堂是针对属下来的。所谓‘江湖事江湖了’请大人先压下这个消息,属下定会带三宝回来。”
包拯为难的看着展昭,说:“这……恐怕已经压不住了,这白玉堂盗走三宝的时候,八贤王正好也在府里。刚才八贤王已经去禀告圣上了。”
第二天,传来皇上的旨意,要开封府在一个月内将盗走三宝完好的带回来;并且要带白玉堂回京面圣。逾期开封府以失职之罪论断。展昭收拾了包袱要赶去陷空岛,公孙策看着整装待发的展昭说道:“展护卫,昨夜我夜观星象,发现你的红鸾星动;可是……”
看着为难的公孙策,展昭说道:“先生旦说无妨。不必忌讳什么。”
“原本应该是两星相吸,但你的却是三星鼎立;现在我还无法断定那颗星是你的宿命。此去请展护卫小心行事。”
“谢谢先生费心,在下谨记在心。”说完,展昭上马离开开封府。此时白玉堂盗走三宝的事早在江湖上传开了。
陷空岛,卢方一脸焦急的看着蒋平:“老四,你脑子快,快想想办法呀。老五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了呀。这三宝岂是可以偷盗之物。”
蒋平站起来慢慢地摇着羽扇,头脑里却没有任何办法出来;烦躁的重新坐下:“这……”
“老四,没事时就你的鬼点子多;现在需要了,你就没有法子了吗?”徐庆看着蒋平说道。
“三哥,你着急有什么用。五弟这次偷的是御赐三宝也,万一做不好会铢九族的。”蒋平回答道。
韩彰也说道:“就是因为兹事体大,我们才着急的呀。可偏偏五弟他……”想起白玉堂回来时的神情,四人无力地叹了口气。
“唉……”意外的女声让四人不约而同的回头,就见秀秀说:“甄半仙明明说这次五弟出去是红鸾星动的呀。怎么会惹下这么大的麻烦呢?”
“夫人,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你还有心思想这种事;管他是谁,现在要做的是先保住五弟的命。”
秀秀不满的正要回击,管家卢胜来到说:“东家,开封府展昭求见。但五爷不准我们开门去迎。”
卢方说:“岂有此理,来者是客,五弟也太过分了。快请进来。”
卢胜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回爷的话,展大侠在门外已经站了快两个时辰了;五爷一直守着,不让小人来说。刚才五爷说有事离开了,所以小人才……”
“什么?”四人吼了起来。卢方忙走向大门,其余的人也紧随其后。
卢家庄的大门外,展昭站在大门暗忖:“自己也在门外站了快两个时辰了,这白玉堂竟然还是闭不见客。”无奈的整整衣衫,心底开始盘算着要不要夜探卢家庄。就在展昭盘算的时间,大门开了;展昭看到来人客气的说:“卢庄主,在下开封府展昭,此次贸然来访多有得罪了。”
卢方看到温文尔雅的展昭,拱手忙说道:“展大侠客气了。让展大侠在门外久候,真是抱歉了;五弟这次太过分了,请展大侠多多包涵。里面请。”卢方将展昭请到了庄内。
“卢庄主想必也知道了展昭此次前来的来意,不知道可否引展某见见白少侠呢?”展昭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卢方为难得看着展昭,说道:“也不是不行,但……”
“卢庄主单说无妨。”见卢方为难的样子,展昭拱手说道。
蒋平说:“展大侠,我大哥的意思是想问你,包大人准备怎么处置我五弟呢?希望你可以如实地告诉我们。”
展昭说:“请大家放心,圣上有心不再追究白玉堂的罪;但是……”
“但是什么?”众人见展昭欲言又止的问道。
“皇上有旨要白玉堂亲自去见驾。”
卢方松了口气说:“这也应该,毕竟是五弟不对在先;只是,五弟向来心高气傲,这万一得罪了圣上……”
展昭坚定地说:“展某虽不才,但素闻五义的侠名;可惜一直无缘相见。此次,只要白玉堂肯随在下前往的话,展昭愿意与五弟同担祸福。而且,我认为如果圣上想责罚白少侠的话,根本就不用要白少侠进宫面圣呀。各位大可放心。”
蒋平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们自然是信得过你,但五弟的个性……这样吧,你先在我们庄内住下,让我们和五弟商量商量;希望大家可以不伤和气地解决此事。”
卢方也说道:“是呀,有些事还是我们说方便些。就请展大侠先在庄内小住吧。”
“我反对!”意外的声音让众人回头,展昭只见一个白衣公子迎风而立,娇俏堪称绝色,五官更胜女子。褪去了一身的武生装扮,白衣白袍带着一份狂傲、添了几分清秀俊雅;可惜此时面目上带着三分冷,三分硬,三分傲,还有一分让人胆寒的煞气,使人看第一眼惊艳心颤后,再不敢看第二眼。
展昭看着白衣胜雪的白玉堂,心里暗道:“好俊秀的人,;难怪人们要称呼他为锦毛鼠。”对白玉堂莞尔一笑,拱手说道:“久闻大名,幸会。”
虽说白玉堂一早就知道江湖上对展昭容貌的赞赏,但从盗三宝以来,就不曾好好打量过展昭;当白玉堂看清展昭眉目的一瞬间,还是略略晃了晃神;只见展昭带笑而立,浓黑的眉毛,英挺却不带煞气,浑如点漆的眸子,虽带有几分含蓄,却掩不住锐利的目光,眼神澄澈而温暖;整个人透着明朗清爽,如春日里一阵醉人的和风。确不负世人所说: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发觉到自己看展昭竟看到失神的白玉堂,不悦的哼了一声,将头转开。
“玉堂,你怎么……”看到白玉堂的态度,卢方无奈的叹了口气。秀秀忙安慰丈夫说:“当家的,你别叹气了;容易长白头发的。五弟,你给我好好地给展大侠问好。”
白玉堂不甘愿的拱手说道:“不知何事,竟劳‘御猫’大人亲临我们这小小的陷空岛,真是三生有幸呀。”
看着白玉堂虽不甘愿,却听从卢夫人的话,展昭压住好奇,回答道:“白五爷客气了,展某为什么而来,我想没有人会比白少侠更清楚了。”
“你……”第一回合没有讨到便宜的白玉堂一时语塞,心里暗道:“好样的,看来这猫儿的脾气不小呀。什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看来这评语似乎是人们对他的误解呀。”发觉到展昭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令白玉堂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如此就请猫大人在这陷空岛上长住吧;反正住个十年八年的我们陷空岛也养的起一只猫的伙食。五爷就失陪了。”说完,足尖点地,轻巧的离开了;向湖边跑去。
展昭看着留在原地的众人说道:“展昭先失陪了。”说完,紧随在白玉堂的身后。看着两人先后离去,众人不自觉地赞叹两人卓越的轻功。
蒋平许久才紧张地说:“大嫂,我有没有告诉过玉堂竹筏正在检修,那个绳索不安全……”
秀秀皱眉想了想,说:“你好像谁也没说过。”只见刚才还漫不经心的一伙人,急急忙忙的向同一方向跑去。
而追上白玉堂的展昭,看到白玉堂撑着竹筏快到江心了,情急之下踢出一根竹子,跃起借着竹子的浮力也灵巧的上了竹筏。看到展昭稳稳的站在竹筏上,白玉堂打趣地说:“怎么,猫大人不是要在陷空岛长住吗?难道猫大人对白爷爷一见钟情,依依不舍?”
听到白玉堂打趣的话,展昭温和的说:“五弟,还请你将三宝还予在下……”
白玉堂轻挑眉头,说道:“五弟?谁是你的五弟呀;白某可不敢高攀。”
见白玉堂如此在意,展昭温和的笑着说:“如果阁下不嫌弃的话,展某想和白兄好好聊聊;可以吗?”
本想拒绝的白玉堂,听到展昭退让的称呼自己白兄;别扭的说:“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你无非是要抓我去领赏罢了。毕竟关系到了你的猫粮呀。”
“你……”见白玉堂如此纠缠,展昭正要搭话,就看到竹筏的绳索随时有断裂的迹象;说道:“白兄小心,这竹筏不安全……”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唰的白了如玉的脸,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的绳索;果然见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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