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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朝你丢了你一个地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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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解散的时候听到过别人议论她,名字似乎是叫江树,通讯部来的,没人认为她是个女人。
没有女子的柔媚和温婉,但是她没有被淘汰,即使被冷落也笔直得站着就像一杆标枪。
总教官摘下手套走向江树,江树对他行了一个军礼,摆出格斗的姿势。
动作很流畅,甚至有些刚硬粗野,但是明显是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破绽很多,她很快被教官放倒在地。
教官擒住她的脖子,冷着脸,“你应该放弃。”
她的声音粗粝坚定,“报告。”
“讲!”
“我不想放弃。”
教官松开手,她重新站起来,率先向教官进攻。
搏斗了十几秒,又重新被打倒。
“离开这里!”
“报告!”
“讲。”
“我不想放弃!”
打倒又重新站起来,站起来之后又被打倒。
所有的人都慢下来沉默地看着她。
他们并不是没有遇过这样的场面,在他们还是新兵的时候,也是被一次次打倒然后一次次站起来。
只是江树终究是个女人,即使身姿不柔软曼妙,也不应该与男儿为伍,这是他们心中的想法。
而且她粗犷的外表没有办法唤醒他们对于女子的呵护和怜惜,所以他们不加修饰地嘲笑轻鄙她。
总教官下的是死手,掐住的都是命门,稍稍不注意江树就会死在他手上。
“报告!”叶缺从鱼残的擒拿中挣脱出来,朗声道。
“讲。”总教官松开江树,看向他。
“我愿意跟她对战!”很多人都看向他,更多的是看向鱼残的。
如果叶缺跟江树对战,那么落单的鱼残就要面对总教官。
其实在鱼残擒拿住叶缺的瞬间,他在叶缺耳边轻声说,“要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用管我,小叶子。”
他有些错愕地转头看他,但鱼残依然噙着不羁的笑意,好像在对他说,放心吧。
叶缺站在江树的对面。
她抿着唇,冲上来,出的直拳有些颤抖,显然之前的单方面虐打让她体力不支。
叶缺一直在闪躲,并没有出手。
他有一种,只要他轻轻再推她一下她就会倒在地上的感觉。
虽然江流的外表与弱不禁风没什么关系。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是一名战士!”她凌厉的左勾拳击中了叶缺的右脸,火辣辣的疼。
叶缺看向她似乎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有战意,坚定,没有软弱和退缩。
她是与他并肩的战友,不是需要他怜悯的弱者。
叶缺端正了态度,侧身握住她的拳头把她摁倒在地。
“再来!”挣脱了叶缺的手,江树又爬起来,训练服上沾满了泥土,□□出来的皮肤也伤痕累累,但是依然毫不退缩。
她是一个女人,并不漂亮,也不温柔,却比世间所有的儿郎都坚韧。
等到两个小时结束了,所有人都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地,叶缺用训练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再去看鱼残,却发现他还在跟总教官对打。
鱼残的招式锋芒毕露,还有些阴损,显然之前跟叶缺对练的时候是藏拙了的。
很多人都坐在烈日下看着他们。
何襟凑过来告诉叶缺,“本来鱼哥被教官压着打,后来貌似教官对他说了什么,他就开始认真了,一直打到现在也没分胜负。”
他一边说一边把刚买的冰矿泉水塞在叶缺怀里,然后把剩下的一瓶递给江流。
“谢谢。”她略微有些迟疑接过水,低声道谢。
“不用啊,我感觉你好厉害啊,我是从后勤出来的,全程被梁追那个面瘫压着打,你看我们俩都被面瘫压迫着,也算是同病相怜啦,总有一天我们能够逆袭的。”何襟作出一个努力的手势。
“谢谢。”江树又道谢,看着何襟的元气满满的样子,笑了起来。
她笑着不好看,太粗糙刚硬的长相,本来就不高的何襟站在她跟前都有些娇小。
“我总被队里的人笑长得娘像小白脸奶油小生什么的,为了这个赌气参加特种兵集训营,就是想证明我不是娘娘腔,后来跟叶哥他们相处我感觉很开心,反正甭管别人说啥,只要自己开心就行,别那么大压力非要证明个什么。”何襟说。
“虽然突然说这些很奇怪,反正,共勉吧。”他咧开嘴笑。
“嗯。”江树拧开矿泉水,仰头饮下。
鱼残跟总教官还在打,打着打着鱼残的肚子开始叫了,他往后一推,摆摆手,“不行不行我饿了,再打下去我肯定输,多不好看。”
面瘫教官看向已经醒了跟着新丁一起围观的笑面虎教官,点点头。
然后托鱼残的福,所有人终于能够吃饭了。
……
虽说累成这样就算是金坷垃也能吃得下去,但是食堂真的煮死老鼠的时候能不能先把毛剃了或者雕成一朵花让人增长一点食欲?
一来就让人吃死老鼠不道德吧?
“其实还有油炸老鼠,清蒸老鼠,各种款式任你挑选哟~”笑面虎教官端着鸡腿饭坐在旁边微笑。
叶缺吃下味道奇特的油炸老鼠。
心里默默想教官的脑子肯定是被老鼠啃过,要不然为什么这么恨老鼠。
下午训练的时候据说笑面虎教官吃坏肚子了,不能训练他们,由面瘫教官接任。
突然有一种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的感觉。
叫他嘚瑟蔫坏,哈哈哈哈哈。
“听说你们在质疑我定下的训练表,还说我没有幽默感?”面瘫教官站在烈日下依然面瘫着。
这不是中午食堂鱼残跟叶缺吐槽说的吗?
难道他们还在死老鼠肚子里安了窃听器?
等等重点是,那些猎奇阴损训练计划不是看起来就阴险狡诈的笑面虎教官制定而是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看起来很沉稳的面瘫教官?
果然不说话的一肚子坏水TAT
“那我就幽默一点。”他依然面无表情。
“25公里负重越野就是麦辣鸡腿套餐,6000米跳伞是深海鳕鱼套餐,7天野外生存是双层吉士牛肉堡套餐,射靶训练是巨无霸套餐,抗晒军姿是变态辣鸡屁股套餐。”看着所有人还在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他又开口,“鱼残,去领个麦辣鸡腿套餐,其他人,变态辣鸡屁股套餐三小时。”
“解饿又解闷,你看我多幽默,哈哈。”他念台词一样平直地吐出了两个拟声词。
叶缺居然感觉很带感,大概是没救了。
鱼残领走了他的麦辣鸡腿套餐,其他人开始享受鸡屁股……
说真的,前面几个套餐还好,最后一个他怎么从来没有在麦当劳里面看到过?
一点也不高雅好不好(╯‵□′)╯︵┻━┻
叶缺他们刚刚吃完鸡屁股,鱼残就掐着点回来了,非常敬业地瘫在地上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只要他把背后沾着的树叶拍干净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偷偷睡了一觉。
装得一点都不走心,差评。
吃完鸡屁股,黄世仁教官带着新丁杨白劳们又去品尝深海鳕鱼。
6000米!跳伞!
何襟背着降落伞看着底下漂浮的流云战战兢兢,嘴里念叨着,“无产阶级的勇士是无所畏惧的!”
然后他大吼一声,虎躯一震,“急急如意令!逃!”
他迅速地躲到了江流的背后,无视周围人鄙视的眼神。
江流面无表情地把他举起来,然后丢下去。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被风吹远了。
江流也跟着跳了下去。
叶缺以前训练过,没什么压力跳了下去,风在他耳畔呼啸。
其实他挺喜欢这样的感觉,无拘无束,就像飞了起来一样。
穿过云朵,穿过夕阳,穿过空气。
“小叶子…你说…我们这…像不…像一起殉…情?”鱼残被风吹得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到他耳边,打扰他默默装逼的时间。
“滚你丫的!”叶缺中气十足,然后迅速坠落。
经过三个月训练,训练营只剩下二十多个人了。
不能怪离开的人不经练,只能说这俩教官脑洞开得太大了。
让人一边武装泅渡一边唱歌,……还得唱戏腔,哪一句跑调了就扣分,全程歌还不能重复。
幸好有何襟这个文艺爱好者的帮助,在寝室里面偷偷教他们。
但是因为寝室没有门板不隔音的原因,第二天整个训练营的汉子都一边嘿咻嘿咻地在泥潭子里游一边高歌着新贵妃醉酒。
……
…………
哈哈哈哈看梁追那张棺材脸唱“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简直酸爽到极点啊。
还有鱼残那个欠扁的花蝴蝶满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每天他开心得能多吃三只死老鼠。
但叶缺认为教官最坑爹的就是在死老鼠里面下泻药。
按照教官的说法,死老鼠与他们的胃液交融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有助于他们的新陈代谢五谷轮回……
鬼才信!鱼残上次碗里的死老鼠肚子里居然还有一包泻药包装纸,让人不禁为这只老鼠掬一把辛酸泪。
最后二十人进入了后期训练。
这个时候无论是笑面虎教官左慈还是面瘫总教官徐欢都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模样。
没有让人吐槽叫骂的各种奇葩训练方式,甚至整个训练营静谧如坟场。
无休止的高强度训练,安排得满满当当对于各种军械的教程测验,饥饿炎热脱水失力。
最让人受折磨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他们被蒙住眼睛扔在了一个不知名的海岛。
训练营对外宣称此次训练总时长是三个月,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五个月了,没有人知晓外界发生了什么,甚至怀疑他们的存在已经被抹煞了。
这不想是在训练特种兵,更像是死士。
“叶哥,我真受不了了,我就一后勤的,要不是你们帮我我肯定熬不到今天……我真的不行了。”训练结束之后的一个深夜,何襟突然说。
其实这话他说过很多遍,都是发发牢骚,第二天还是乖乖地起来跟他们一起训练。
深夜守望塔突然响起警报声,而不是以往的集合铃。
叶缺刚刚穿好衣服下床,梁追去外面探查情况回来,“海盗入侵了,快走。”
“等等,何襟呢?”叶缺还没有说完,鱼残冷肃着眉眼把他拖走。
“别想其他的了。”
但是刚刚走出训练场,很多海盗就围堵过来,叶缺看向被绑成粽子丢在一边的人,何襟赫然就在其列。
“七点钟方向,你们往海边逃,天还没亮注意隐蔽。”鱼残说完这句话就冲向海盗群里,赤手空拳,丝毫不畏惧他们手上的刀刃。
叶缺看到他被海盗的□□打中了左膝,半跪在地上,他赤红着眼看向已经逃走的叶缺,粲然一笑。
耀若春华。
梁追跟叶缺隐蔽在灌木丛中,匍匐潜行,当他们嗅到了海水的咸腥味的时候,左慈笑眯眯地出现在他们眼前,跟着他一起出现的是奇装异服的海盗。
似乎,辜负了鱼残难得一次舍生取义。
那个总是无利不起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家伙,可能这一生也就做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吧。
陷入昏沉的叶缺这样想着。
叶缺被五花大绑跟其他人一起丢在一边。
总教官徐欢被绑在刑架上,身上伤痕累累。
而左慈跟满脸络腮胡子的外国大汉站在一起,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左,徐欢不说,这些新兵真的知道吗?”大汉用蹩脚的中文问。
“当然。”左慈踱步到何襟身边,何襟恶狠狠地盯着他,好像能够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的样子。
“除了这个小子是后勤部的没有接触到消息之外,其他人应该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徐欢这个家伙防我跟防贼一样,要不然还用费这么多周章把这些小蚂蚁绑过来,暴露我的身份。”左慈踢了踢何襟的腿,轻笑。
“这两个是陆战的。”他指着叶缺和梁追。
“通讯部的。”江流沉默着。
“虎旅的。”
“武警的。”
最后他停在了鱼残面前,微笑,“最后是已叛变的寒刃特种部队鱼树上校的儿子,鱼残。”
鱼残波澜不惊地看向他,“我想你跟那个老头子应该很有共同语言,不如下去跟他聊聊天解闷?”
左慈踢脚碾压他受伤的膝盖,鲜血欢快地从黑色的布料中流淌出来。
“你这个叛徒!放开鱼哥!”何襟大喊一声,依着墙站起来,撞向左慈。
左慈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匕首,刺进何襟的腹部。
在叶缺眼中的世界似乎变成了黑白色。
光和影无限放缓。
何襟甚至来不及说一个字就倒在地上,血液甚至流淌到了叶缺的脚下,沾湿了他的鞋子。
苍白的脸和殷红的血。
之后被刑求,痛苦顺着静脉蔓延到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他的脑海里也只停留着这两种颜色。
叶缺知道他们想要知道的,是海军基地的布局图,陆战队在训练的时候曾经提到过这些,他还记得。
但是他不会说。
也许不是为了所谓祖国荣耀之类冠冕堂皇的话,他只感觉何襟应该在看着他吧。
要是他最信赖的叶哥也屈服了,他会哭的吧。
在训练营里面训练也经历过刑求吐真剂疲劳战之类的训练,但那是知道是训练,他们不会伤及生命。
但是这些海盗是下的死手,这是叶缺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他突然想到鱼残。
那个总是笑嘻嘻的家伙现在是以怎样的表情面对死亡的威胁?
叶缺缄默敛眼,束缚他的绳索已经松松垮垮,其实这些东西对于经过专门训练的士兵来说只是小菜一碟,看来那些海盗也是些半吊子。
再怎么半吊子,何襟也是死在了他们手中。
叶缺用绳索缚住看守人的双手,然后将他打晕,动作流畅,那人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噪音。
其实左慈徐欢他们的魔鬼训练还是有些效果的。
门突然开了,叶缺快速地抄起海盗腰上的枪对准来人。
是鱼残。
鱼残瞥了一眼昏迷在地的海盗,“死了吗?”
叶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问那个海盗。
“晕了过去。”
鱼残走近那个海盗蹲下去,利落地将匕首插|进他的心脏,然后抽出来。
“走吧。”他站起来对叶缺说,他的语气并不凌厉甚至有些平淡,但是给人一种淡漠到冷酷的感觉。
有几个巡逻的海盗挨个开门检查,推开叶缺他们这扇门的时候,看到站在海盗尸体旁手握匕首的鱼残,迅速冲了上去。
他们手上有枪,而鱼残只有一把匕首。
隐蔽在门后的叶缺握着枪,对准其中一个海盗的头,扣动扳机。
散落的血液就像红色的花朵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但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又连续开了两发枪。
看着刚才还鲜活着的生命在他手中消失。
叶缺依然举着枪,看着鱼残用匕首割破最后一个海盗的喉咙。
青色的血脉和红色的跳动的经络,血和黄色的脂肪不断涌出。
叶缺感觉依然平淡没有表情的鱼残有些陌生。
他到底见过怎样残忍的场面才会对死亡这件事情无动于衷。
只是疑惑,但叶缺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
鱼残是他的战友。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从海盗手中挣脱,汇集在一起。
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见了血,眉眼间染上了狠厉和彷徨。
他们缓慢向海盗总部移动。
徐教官还在海盗的手上!
但是当他们抱着大杀四方甚至身死其中的决心杀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左慈勾着徐欢的肩膀笑眯眯地对他们说,“嘿,欢迎重生。”
一边说他一边踹了被绑着的肥猪一样的海盗头一脚。
最让叶缺惊诧的是摸着脑袋站在左慈旁边憨笑的何襟。
叶缺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两个教官借海盗之手对他们的考验。
何襟很明显是欺骗他们感情的帮凶。
如果不是何襟的死亡,他们很容易联想到这是一场军事演习,没有办法全身心投入。
而何襟一死,所有人都陷入了死亡的压迫感和战友战死的悲恸中,反而忽略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其实那些海盗也是被这俩教官哄得团团转吧。
然后所有人都上前去痛扁了何襟一顿,其中江流下的手最重,打得何襟直求饶。
鱼残没有凑热闹,而是直接抡起袖子找左慈徐欢对打。
他一个人肯定是打不赢两个教官的。
但是他的动作为指明了方向,向两位教官蜂拥过去。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叶缺非常荣幸地欣赏到了面瘫教官花花绿绿的面瘫脸跟笑面虎笑一下抽一下的精彩表情。
但是心里还是不爽啊啊啊啊。
清扫完战场之后发现人少了很多。
只剩下了七个人。
走掉的人有的因为没有抵抗住死亡的威胁,更多的是没有走出杀人的阴影的。
何襟还是决定回后勤部,据说他们科室的主任上调了,他能去补缺,然后他屁颠屁颠地跑了。
江流和梁追留在了徐欢的中队里,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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