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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国千娇-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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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绍道:“你们起来罢,朕非迁怒于诸位。实在是契丹人太过分,此族形同禽兽,全无人性可言!”

    众人见郭绍怒得满面通红,皆不敢言语。唯有王朴劝道:“自古北方劫掠边关,已有千年,此事难以避免。而今正当秋季,北面马壮膘肥,易州节度使孙行友疏于秋防,致使破城,定当问罪。”

    郭绍皱眉道:“以往契丹寇边,只是劫掠田园,鲜有占城,今直奔易州城,意欲何为?”

    魏仁浦沉吟道:“老臣以为,辽军这次同样为劫掠袭扰,他们不太可能进军拒马河南,以往看来,契丹人也不愿守城,整个河北北部只守幽州。一等我大军北上,辽军就该退了。”

    王朴和李处耘等大将纷纷道:“臣等附议。”

    李处耘叹道:“刚刚秋收,易州粮仓丰盈,这下可便宜了辽军。河北诸地百姓刚过秋收,便被抢了粮食,明年恐怕要饥荒了……”

    郭绍恼羞成怒,在原地走来走去,沉思良久,铁青着脸道:“朕要御驾亲征,近期便率禁军北上驱逐契丹人!”

    王朴劝道:“臣请陛下三思,辽国此时的光景没有实力南下深入,定是一次袭扰。等禁军北上时,辽军早已远遁,河北各地因此减少的损失,还不够禁军调动一次的花销。”

    郭绍本来就想北伐,没想到辽人倒先动起手来。他当下便说道:“照以前朝廷商议的方略,与辽国作战无法取巧,只能长期对耗。今日辽人既然挑起战端,咱们也不必退让了,就此开始罢!尔等近日议一议北伐方略,与朕分忧。”

    诸臣面面相觑,没有再吭声。

    次日一早,范质便率先上书,反对北伐。理由是连年征战,国库入不敷出,百姓疲敝,今年初刚刚动与辽国的战争,一年不能连续进行两次大战。

    这回与上回不同,质疑北伐成功的人不少,只是有的人不愿意上奏罢了。

第六百八十七章 血火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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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州孙府,弥漫的烟雾从窗户灌进了堂屋,府中有房屋起火了。门外惨叫四起,马蹄声和哇哇的怪叫四处可闻,有的战马已经冲到走廊上来了,马背上披甲执锐的契丹武夫伏着身体,把手里的弓弦弹得“砰砰”直响。周围一团乱麻。

    “主公,快进去……啊!”一个武夫手按在胸口,一柄长矛冷不丁刺进了他的身体。剩下的几个将士急忙挥剑拼杀。

    孙行友被推进了堂屋,他的头盔已经不见了,髻也是散的,花白的头伏在肩膀上,手里提着一把剑,剑尖的血在地上滴上了血迹斑斑。

    孙行友大瞪着眼睛,仰头无神地看着屋顶,耳边传来声声惨叫和女人的尖叫声。

    他咬紧牙关,牙齿磨得“咯咯”直响,几欲咬碎!

    “扑通!”孙行友跪伏在地,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咚”地一声有力的碰撞,他忽然把额头重重地磕在地砖上,抬起头时满脸是血,十分可怖。

    老泪纵横,血泪流了一脸,孙行友悲凉地喊道:“臣罪该万死!”

    他接着“咚咚”猛磕,带着哭腔疯狂地喊道:“臣有负陛下重托,丢城失地,虽万岁不能恕其罪……”

    孙行友癫狂般的动作又突然停了下来,他猛地抓住地上的剑,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看着剑锋,绝望之色布满了整张脸,“为今之计,唯有自绝谢罪!”孙行友猛地挥起剑来放在脖子上,用力一拉。

    “铛!”几个将士回头看时,孙行友已大睁着眼倒在血泊之中。

    ……一行比较年轻的妇人从内宅月洞门里低着头缓缓走出来,契丹将士骑在马上,眯着眼睛仔细审视着那些小娘的身子。

    这时一个老妇从月洞门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奴仆。奴仆拉着她低声劝道:“夫人三思,枉送性命无益……”

    老妇满脸泪痕看着队伍里的一个小娘。

    “娘!”一个水灵的小娘转头看着那老妇。她刚想跑过来,旁边的契丹骑兵端起长矛横在她面前,叽里咕噜骂了一句。

    “你别过来,当心惹恼了他们。”老妇哽咽道。

    “娘,我不想离开你。”那小娘清泪纵横。

    老妇咬了咬牙,说道:“幺女啊,你只要活着,定要活着……咱们就有团聚的一天……”

    一行的女子听到夫人的话,哭声掩不住,听者几欲断肠。

    妇人们就怕比较,契丹人的眼也尖,一众骑马的武夫看得最多就是那个小娘。一个辽军武将用马鞭一指,用契丹话道:“那个小娘身份不低,你们都不能伤了她,一会送到中军大帐中,陪大帅等人。”

    众军纷纷应允。

    那武将又见那老妇的袖口里隐隐露出了金黄的颜色,说道:“那老太婆身上有饰!”

    旁边的人一听,顿时下马走了过去,将那老妇的脸径直按在地上,在她身上乱搜。队伍里的小娘哭喊起来,立刻被契丹军士拽住了。

    ……

    城墙脚下,一众衣甲狼藉的乱兵前无去路,渐渐停止了脚步,个个脸上露出了悲意。长街深处马蹄铁踏在砖地上的声音分外响亮,巨大的轰鸣如同雷响,整座城仿佛都在铁蹄下颤栗。

    一员武将抬起手来,大喊道:“列阵!”

    众乱兵6续回到了队列,拿起各式兵器。

    那武将转头看旁边的大汉道:“守土安民本是吾等分内之职,自打俺从伍之日便准备好马革裹尸!”他抬头看着刺眼的太阳,丢掉手里折了的弓,猛地拔出剑来,“今日好天气,是时候上路了!”

    “好!”大汉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乱哄哄的骑兵转过街口,蜂拥而来。敌兵边跑边瞧这边的阵列,在远处大叫起来,马蹄渐渐慢下来。前军骑兵愈来愈慢,冲至几十步内,纷纷张弓搭箭。

    周军武将一看,身后的士卒衣甲不全,拿着长短不一的兵器,很少有人还有弓_弩,当机立断举起剑来:“诸位跟着本将,冲!”

    说罢身先士卒奔了出去。众军大叫“杀!”“杀……”

    “砰砰砰……”弦声响作一片,前面的武将当其冲,胸前中了几箭,“呸”地吐出一口血来,大吼一声继续狂奔。“嗖”地一声,一枝箭矢正中他的前额,他的双瞳立刻涣散,身体扑倒在地。

    众军依旧大叫着往前冲,直奔停在马上的契丹骑兵。

    不料就在这时,侧面的巷口一群马兵突然冲了出来,拦腰侧击正在奔跑冲刺的周军人群。马上的辽军拿着铁骨朵边冲边砸,打得哐当直响。

    周军人群的进攻被遏制冲散,前面的辽军也收了弓箭,拿起兵器拍马冲来。辽军居高临下,横冲直撞,周军顷刻大败,死的死逃的逃。

    许多人已经抱定了拼死的心,不顾命地凑准机会扑向辽军骑兵。街上一阵腥风血雨。

    乱兵之中一个周军士卒丢掉兵器趁乱往一处房子的缝隙里钻了进去。辽军放箭,没能射中,一个辽军军士拍马靠近墙缝,拉开弓对着墙缝里放了一箭。

    “叮”地一声清脆的响声,一箭正中头盔。那士卒身上的冷汗都急出来了,侧着身体拼命往对面挤,手在墙壁上抓得满手是血。

    他忍不住回头一看,那辽人再度抽了一支箭,已经搭上了弓弦。

    “啊……”士卒猛地蹬了一下,终于从对面挤了出去。他急忙撒腿就跑,乱跑了一阵忽然听到前面有马蹄声,赶紧调头又跑,不料后方也有马蹄声响起。

    他吓得慌了神,左右看了一番,情急之下趴到一道门上,一面拍门一面道:“有人吗,行行好,救我……”

    不料门真的开了!

    一个用花布包着头的娘子拉了他一把,立刻把门闩上。

    士卒的腿都软了,“普通”跪伏在地:“娘子救命之恩,俺三生不忘!”

    那妇人拽了他一把:“别说了,赶紧进来躲起来。”她提起裙子就往里跑,回头小声道:“奴家在门缝里瞧你穿的衣甲,又听到你的声音,便知是汉儿将士。”

第六百八十八章 议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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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卒钻进灶房,左右没找到藏身之处,便躲进了几捆柴禾后面。

    没过多久便听得外面的门“砰砰砰……”直响,接着有人进来了,听不懂的叽叽哇哇的说话声随之传过来。那娘子的声音道:“俺们是百姓人家。”便听得妇人尖叫一声,不知生了什么事。

    柴禾后面的士卒听到是契丹人的说话声,心悬在半空,动也不敢动。

    不多时灶房的门被撞开了,妇人被推攘着进来。只跟进来了一个契丹人,听得“嘿嘿”一声淫_笑,说了几句话也听不懂。

    藏在柴禾里的汉子悄悄看着房里的情况,只见那妇人想夺路往门外跑,却被契丹人拽住了胳膊。那契丹人张开满口黄牙的嘴,大笑着一把将妇人搂在怀里。那妇人拼命挣扎,俩人纠缠在一起,妇人抵抗之下也很难叫人得逞。

    契丹人恼了,一拳挥了过来,“砰”地将妇人打翻在地,打得她鼻青脸肿,又抬起脚一脚踹在她的腹部。拳打脚踢一番那妇人渐渐没法抵抗。

    柴禾里的汉子看了一眼门口,眼睁睁地看着那妇人被欺凌,犹豫了好一会儿。这不知姓名的娘子对他有救命之恩,若非方才她开门放他进屋,现在早已被敌兵杀了!

    只见那娘子满嘴鲜血,十分凄惨。汉子终于忍耐不住,眼睛看到了灶边的烧火棍,小心地从柴禾里挪出身体。说时迟那是快,他猛地冲过去抓起烧火棍,契丹人惊讶地抬起头来。

    士卒二话不说,双手挥起棍子“呼”地扫了过去,“砰”地一声打在那契丹人头上,那人被猛力一扫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汉子急忙拉起妇人拽到自己身后,然后在契丹兵身上搜,这人没带兵器进来。妇人急道:“外面还有人,他们会杀了你……”

    话音刚落,门就被掀开了,两个契丹兵冲了进来,哇哇大叫着挥起刀枪杀上来。长矛顿时刺进了汉子的腹部,他倒退两步被灶头挡住。片刻后另一个契丹兵挥起铁剑对着他的胸口捅_过来,“啊……”汉子出一声恐惧的大叫,手无寸铁去抓了一把那刺来的铁剑,手掌顿时被割破,鲜血直流。他顾不得剧痛双手抓住了那敌兵的剑柄。

    但契丹兵大叫着拼命往下压,铁剑缓缓刺进了汉子的心口。他瞪圆了眼睛,力气渐渐消失了,血从口鼻里流了出来。

    另一个契丹人见状,红着眼睛把妇人按在灶台上。那妇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趴在灶台上抖,看着那死掉的士卒瞪着无神的眼睛看着自己。“哗”地一声,她感觉身后一凉,衣衫被撕破了一大块。妇人的眼泪便从眼睛里滚了出来。

    ……易州城外破落的村子里,一群老少站在村口,村子里鸡飞狗跳,土狗“汪汪……”的吠声聒噪一片。一些契丹兵在村子里翻箱倒柜,另一些扛着粮食麻袋从村子里出来,路上的马背上驼满了东西。

    一个满脸沟壑皱纹的老农看着那些人从自家里把粮食扛走,微颤颤地向前走了半步,又站在了原地。眼里满是痛苦。

    旁边的农妇跪伏在地,终于呼天抢地地捶地大哭起来:“俺家老小要过一年的粮食全被抢走,怎么活啊,苍天呐!”

    老农却没吭声,但他如同老树一样又粗糙又黑的手见证着种粮食的不易,像牛马一样在地里刨食,还得看老天爷的脸,才能收获的东西。忙活了一年,恐怕大伙儿只能出去讨口了。

    接着村子里的一头耕牛也被牵了出来。众农户个个悲愤,却没人敢上前阻拦,不远处的树上还吊着几具尸体让人们看着。

    ……大路上马兵驰骋,如入无人之境。

    马背上一个面部棱角分明的年轻契丹汉子勒住马,冷冷地看着远处城池里冒着的浓烟。他把头用力一扭,脖子出“喀”地一声轻响。

    此人便是耶律休哥,他哼了一声:“萧思温是个婆婆妈妈的人,不会用兵,看本帅教他如何治理南方。”

    南院枢密使杨衮道:“此番咱们擅自有用,没有禀报上京……大汗或许不会怪罪,但就怕有奸人谗言。”

    耶律休哥冷笑道:“奸人是萧思温?他去了南院大王之职,恐怕确实不痛快。但能怎么攻讦本帅?此番一举破易州,收获颇丰。草原上一群羊的毛长了,牧人上去收割羊毛,难道有错吗?”

    周围的武将们纷纷附和,这次赚得盆丰钵满,大伙儿都很拥护耶律休哥。

    杨衮道:“就怕周国人不是羊,而今大辽尚不安宁,惹恼了周国,徒增麻烦。”

    “哈哈……”耶律休哥忽然仰头大笑,笑得前俯后仰,仿佛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众将士纷纷侧目看他。

    一个贵族问道:“大帅为何大笑?”

    耶律休哥笑声小了一些,不断摇头,仍旧在笑。他的笑容忽然从脸上消失得一干二净,周围的人无不变色,他开口道:“年初周国人才来挑衅,我们却不能动他?你们几个畏畏缩缩,真当这世道颠倒了,羊反过来要吃狼了?”

    杨衮不动声色道:“年初幽州大战,大帅也不言郭铁匠难以对付么?”

    耶律休哥冷冷道:“那又如何?无论怎样,周军满算也就五万精骑。”

    杨衮不再多言,点头若有所思。

    耶律休哥道:“他要再来幽州倒好,本帅正好再陪他玩玩!”

    ……

    东京金祥殿,风大,把皇城内的树叶刮得漫天都是。

    河北各城奏报,无非就是全力戒备加固城防,请求援军。拒马河附近好几个大臣重镇,防守有余,进攻不足,谁也没能力出兵驱赶大股辽军入寇。

    另有易州损失的估计奏报,被掠走大量人口以年轻妇人为多,军民死伤数以万计。都是一些冷冰冰的数据奏报,但郭绍能想象到这些数字里的血泪罪恶!哪怕是现代战争也伴随着犯_罪,更何况是这个野蛮的时代,除了武力没有任何组织能劝止野蛮的奸_淫掳掠。

    郭绍翻开另一本奏疏,看了半天才瞧明白,有人居然上书建议议和!

    理由堂而皇之,劝诫皇帝卧薪尝胆积蓄国力,先处置南方剩下的地盘。提出国家初兴,连年征战百姓苦不堪言,忍一时之气可保江山社稷长远之计。还算了一番帐,表示在边境长期拉锯耗费巨大,不如暂且与辽国议款,反而能节约开支保土安民。

    郭绍的脸都看热了,这么个情况下还有脸求和?他不得不佩服有些士大夫的脸皮。他越看越火,抓起奏章揉成一团,恨不得撕个粉碎!

    这个动作立刻引来了内阁几个人和当值宦官的注意,大伙儿纷纷侧头,悄悄观察着郭绍。

    郭绍两只手抓着手里的纸团,终于没撕。他强自把一口气吞进肚子里,重新展开看封面,原来是宰相范质的奏章,难怪有人这么大胆!

    他_妈_的!老子忍你很久了。

    “来人!”郭绍冷冷将奏章拍在御案上。

    长得五大三粗的宦官杨士良立刻走到案前,躬身道:“奴婢在,陛下有何吩咐?”

    此时此刻的郭绍怒火中烧,要是照他的心情,恨不得先将范质拉出去砍脑袋祭旗,马上带兵北上!但他总算还是有理智的人,坐在那里沉默了许久。

    杨士良的腰弯得更低,不敢再吭声。

    郭绍良久后才开口道:“奏章还给范质,让他把乌纱帽交出来先放在朕这里,宰相别干了,回家反省,等待召见。”

    杨士良抱拳道:“喏。”然后小心翼翼地上前拿起邹巴巴的奏疏。

    顷刻之间,郭绍的一句话,宰相的官职便罢了,这也是他的权力。

    杨士良躬身退出西殿,走出门口便直起腰来,招呼几个宦官随从直奔政事堂。

    政事堂大厅内官吏上百,杨士良走进去就嚷嚷道:“官家圣旨,叫范相公出来接旨!”

    此时立刻引起了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周围渐渐安静下来,有的朝这边观望,有的佯作书写不动声色地瞧着情形。

    不多时,范质仰阔步走了出来。

    杨士良冷冷道:“圣旨。”

    范质拱手一拜:“老臣接旨。”

    杨士良便道:“官家下旨,范质把乌纱帽先放到宫里,不用在政事堂办公了,回家先自省,想明白了再来见陛下。”

    杨士良说话还算客气,因为圣旨里似乎范质还有机会改过自新,那便还没死透,得多少留点余地。

    范质顿时仰头长叹了一声:“忠言逆耳……唉!”

    杨士良不动声色道:“范相公不必多说,您从现在起便不是宰相了。您的官儿,要陛下让您当才能当,可得明白。”

    范质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内走去。

    杨士良无奈,只得跟过去。之间范质把袍服都脱了,叠放在案上,然后把乌纱帽和大印放在衣服上。身上只穿了白色里衬,拂袖便出门去了。

    大厅里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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