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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9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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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农连声称是,赶紧的去拿锹铲把地里的十余株罂粟全部除去。张仁就站在那里,亲眼看着花农把那些罂粟花全部付之一炬,烧成草灰这才放下心来。再看看四周,张仁忽然想起甄宓曾提及糜贞可能是病了,便挑了几株菊花让花农帮他移栽好,打算当作看病人的礼物。只是伸手入怀去『摸』钱袋的时候张仁卡住了——早上他是从清幽小筑那里出来的,钱袋没带在身上!

    尴尬的向身后的二凌望了一眼,二凌会意,各自『摸』出钱袋准备付钱。花农见状忙道:“不必了,不必了,几盆花不值什么钱的。”

    张仁把能买到三十斤粮米的夷州钢币塞入花农的手中道:“拿着。在我夷州,买卖公平。我虽然是个官,但也不能坏了法纪,再说我还让你毁了你种的花。那些就当是我买下来的吧……只是你一定要记好,罂粟花千万不能种,而那些花种你也一定要送到我那里去。”

    “是是是,小人一定遵命!”

    张仁点了点头,走出花田准备回城。只是他这一走就苦了二凌,因为张仁挑出来的菊花移栽后足有八盆之多。张仁心中有事没有留意到这些小事,二凌却望着那八盆菊花发傻。

    “哥,这八盆花怎么拿啊?”

    “哎,一人抱起四盆走吧。大人可都走出去老远了。”

    别别扭扭的想抱起来,那花农小小心心的凑上来道:“二位大人,要不……小人再给你们一副挑具吧。像你们这样抱是抱不了的。”

    黄昏时分,张仁抱着一盆菊花来到糜贞的房门前,伸手敲了几下门道:“三妹,三妹!”

    房门开处,糜贞面无表情的向张仁行了一礼道:“义兄怎么来了?”

    张仁道:“早上听说你病了,所以现在过来看看你。喏,这盆花送给你。”

    糜贞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接过了花,随手放到了桌案上,语气显得有些冷冰冰的:“小妹身体无恙,只是有些劳累罢了,有劳义兄费心。天『色』不早,小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义兄若无甚要事就请早些回府歇息吧。”

    张仁楞了一下。他身边的这些女人当中,或许是因为常常在外奔波的缘故,糜贞是比较洒脱的一个,也是最敢和他『乱』开玩笑的一个,而且一但和他撒起娇来也着实会令张仁大叫吃不消。但是现在的糜贞对他十分冷淡,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虽然很想问几句是怎么回事,但糜贞已经下了逐客令,张仁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能说几句劝糜贞注意些身体之类的话便退了出去。又找到甄宓询问,甄宓也一无所知,只说糜贞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到了房里不愿出来,如果不是生病了那就肯定是有什么心事。张仁无奈,让甄宓注意一下糜贞,自己带着二凌回清幽小筑。当然,二凌各自还抱了两盆花。七夕嘛,当然要送花给自己的老婆。穿越前张仁是想送没人可送,穿越后又一直没送过(在曹营时七月秋收是他最忙的时候,常常是一连两个月回不了家;出逃后又哪有心思去玩这个?)

    回到清幽小筑时天已经快黑了。把礼物分送给家中三女,到也哄得三女各自开心。此外还有一盆菊花,用罢晚饭之后张仁一个人来到张兰的墓前,把那盆菊花放在了张兰的碑前。

    放好菊花,张仁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摇了几下头,正想离去时忽然听见了糜贞的声音:“小兰她人已故去,你在这里长吁短叹的有什么用?假惺惺的。”

    张仁猛然转身,见糜贞领着两个贴身侍女,都是一身的素装,手挽着竹篮站在不远的地方。而糜贞的脸上依旧是冷冰冰的,隐约间还带着几分愠意。

    张仁道:“天都黑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糜贞没有理会张仁,而是径直走到张兰的墓前焚香行礼。看见糜贞的神情,张仁已经稍稍明白过来一些,问道:“义妹,你不是生病,而是在生我的气吗?”

    糜贞道:“义兄你现在是一镇诸候,而我即是你的义妹,又是你的臣下,哪里敢生义兄你的气?自古以来上位者为求贤人相助而送与妻妾之事数不胜数,义兄你这样做根本就无可厚非。小兰选了这样的做法……似乎错在她自己。”

    听着这尖酸刻薄的语气,张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我也不想的……”

    糜贞转头盯住张仁,凌厉的目光竟然令张仁有些招架不住,只好扭头避过。糜贞见状冷笑道:“义兄,小兰她跟是情深意重,最终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我现在虽然是夷州别驾,但终归是女儿事,又是你的义妹,家兄他也曾说过我的终身大事全由你来作主。我今天回到夷州才听说小兰的死讯,还有这里面的前因后果,我不禁在想,义兄你会不会哪一天也会安排着把我嫁出去,并借此为你招纳到一个真真正正能助你一臂之力的贤才。义兄,你告诉我你会不会!?”

    张仁沉默了一下,抬头正『色』道:“不会!你的终身大事,由你自己做主。再说我已经有负于一个小兰,不想再有负于任何人。”

    糜贞道:“我自己做主?我一介女流能行吗?”

    张仁道:“有什么不行的?古时还有赵文君呢。”

    糜贞道:“你说得好听,那小兰又为什么会死?为什么她就当不了赵文君?”

    张仁道:“听我说,小兰九岁时被我收养,十多年来我几乎就视其为我的女儿。之后虽说给了她个名份,但我没有碰过她一下,更多的就是想给她找一个年齿相当的夫君。我那族弟张逊人品才干皆为上上之选,不管他会不会投奔我……”

    糜贞一摆手道:“够了义兄,你究竟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小兰她也不可能再活过来。我到觉得这墓碑上‘爱妻’两个字可以去掉,因为义兄你这个负心之人配不上小兰。小兰……她永远是夷州的兰郡主才更合适一些。”

    张仁叹了口气:“或许吧。义妹,你知道你现在生我的气,什么都听不进去,你要怪怪我就行了,别误了夷州的大事。现在的夷州虽然看似安定,但不久就会与孙权一战。如果你信不过我,就回荆州去投奔你大哥糜竺……不过,荆州马上也会有一场大战。”

    糜贞道:“这些我不管,想管也管不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义兄你会不会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我的终身大事由我自己做主?”

    张仁道:“当然,我敢对天启誓。”

    “誓言只对正人君子有用,对卑鄙小人并无丝毫用处。”

    张仁皱紧了眉头,今天的糜贞咄咄『逼』人,言语间又不留丝毫情面,实在是令张仁很不适服。而张兰的事本身就是张仁心中的一个痛,现在被糜贞这样步步紧『逼』,论口舌张仁又不是擅长言谈的糜贞的对手,心情一下子就坏到了极点。强压住想发火的冲动,张仁转过身去道:“信与不信也都在你自己,我只说我不会再有负于人。天『色』已暗,你祭了小兰之后就早点回去吧。”

    (本章完)

第1954章 联姻() 
糜贞望着张仁的背影,月光反『射』之下张仁头间的丝丝白发格外显眼,心中不忍之下气也顿时消去不少。这几年来张仁为了夷州还有三家所受的劳累糜贞又哪里不清楚?稍稍顿了顿糜贞唤道:“义兄请留步。”

    张仁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问道:“还有什么事?义妹我可警告你,小兰死后我脾气变了许多,你要骂就直接干脆的骂,我还忍得住。若再像刚才那样拐弯抹角的拿话骂我,我怕我马上就会暴跳如雷。兄妹多年,我不想伤了你我间的兄妹之情。”

    糜贞凄然一笑:“伤了就伤了吧,这兄妹之情我看不要也罢。”

    张仁转回身来,眉头已然拧在一处:“你要和我翻脸,还是准备离开夷州?”

    糜贞道:“都不是,只是不想再和你作兄妹罢了。”

    “随你吧……”

    张仁叹了口气,正想离去却又被糜贞唤住:“义……世清,我想再问一下,你说我的终身大事由我自己作主,是不是真的?”

    “千真万确。”

    糜贞点了点头:“世清,你该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吧?”

    “你比我小十一岁,今年二十四,也是该嫁人了。”

    糜贞道:“是啊,两纪,再不嫁人的话就芳华不再。可惜,我怕我会成为第二个小兰。”

    张仁大吃一惊:“你……你说什么?”

    糜贞一字一顿的回答道:“我说,我怕我会成为第二个小兰,因为我也想嫁给你!”

    糜贞把这句话清清楚楚的说出来,张仁当场楞住。呆了好几分钟之后张仁才了口,语气中带着十足的惊呀:“义、义妹,你没发烧吧?”

    糜贞侧过头去翻了个白眼道:“和你说正经的,你当我是在生病说胡话?”

    张仁道:“我们称兄道妹的多少年了,彼此间从来就没有夹杂过什么儿女私情,原先那么多的流言蜚语我们都挺了过来,怎么你今天却突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告诉我,你在柴桑的这一年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是你在柴桑的那段时间去过荆襄,你大哥他又『逼』你嫁人?”

    糜贞道:“虽不中,亦不远矣……”

    林间传来了蔡琰的声音:“世清,贞妹,你们不觉得这里不是谈这些事的地方吗?去小筑中谈吧,一则不失客礼,二则……不要吵到小兰。”

    张仁与糜贞对望了一眼,各自点头。

    数人进到厅中就坐奉茶,这会儿张仁与糜贞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些。蔡琰看在眼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示意从人全都退下后道:“贞妹,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令兄糜子仲糜大人是想以你为介,正式与张氏的联姻吧?”

    糜贞道:“正是如此。现在的柴桑张氏得世清之力,商路之广、影响之大令人为之侧目。不单只是在江东诸地,就连江北沿岸、荆襄数郡都有所踏及,更远者甚至已然行商入川。不仅如此,世清当初曾经把夷州之事对家兄全盘托出,我与家兄会面之时也提起了世清已经是大汉夷州太守一事……”说到这里糜贞笑了笑,似乎是在嘲笑糜竺一般:“家兄在知道这些事之后,当着我的面顿足垂胸、后悔不已,说为什么世清在襄阳时没能『逼』着他娶我。”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当初张仁在襄阳避祸时糜竺没有坚持着『逼』张仁娶糜贞,其实是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在里面的。比较明显的便是当时的局势,刘备还只是寄人篱下,徐州糜氏的基业又尽失,身为糜氏宗主的糜竺当然不敢确定刘备是否真的能咸鱼翻身。在这种前途未卜的情况下张仁告诉了糜竺自己的全盘打算,最重要的是张仁已经在步步实施且稍有成果,糜竺便索『性』的放手一搏,默许糜贞继续作为张仁的义妹跟随在张仁的身边。糜竺相信只要张仁事成,糜氏宗族在夷州另起旁枝就是肯定的事,但前提就是糜贞不能嫁给张仁,因为那样的话夷州糜氏等于并入了张氏,与不存在没什么分别。

    如果说哪天刘备完全败亡,糜竺的糜氏本支失去了依靠,糜竺便会考虑前往夷州糜氏的事。那时只要糜贞还没有嫁人,还是夷州糜氏旁支的宗主的话,糜竺大可把宗主之位从妹妹那里要过来,从而确保糜氏仍然是一支独立的、不依附于张氏的宗族大姓。但如果糜贞在此之前已经嫁给了张仁,那糜氏就等于依附张氏,与糜竺保持糜氏的独立『性』的想法不符。

    总而言之,想方设法的把糜氏一族给保存下来,这就是糜竺根本的目的。只是张仁之后在夷州的发展,还有糜竺在刘备手下的发展,这两方面的发展完全超出了糜竺的预想。刘备得益于张仁的提议,已经在江夏重立了势力,只等着刘表病故引发荆州的权力之争便能借此取得荆州,连带着糜竺一支眼看着就能站稳脚根。而张仁就更不用说了,单是柴桑张氏的影响力便已经有些大得可怕。

    而在此时江夏刘备因为各方面的因素,像蔡瑁集团开始有意的限制荆州原本对刘备的支援与供应,军需供应方面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各类的军需都有很大的缺口没能及时补上。刘备数年间靠张仁提议的“重商”之计钱是赚了不少,但现在却是有钱买不到想要的东西。单靠自身的生产又跟不上,作为刘备集团军需采购商的糜竺早就急得焦头烂额,偶然间去河北商贩时听说了夷州贩卖大量军需给曹『操』的事,可偏偏隔江相望的柴桑张氏好像忽略了江夏这边,虽然仍保持着商务往来,但都以民生物资为主,刘备集团急需的各类军需还就硬是没提供过什么,对糜竺数次提出的军需订单也都爱理不理一般。因为这些事的关系,糜竺都开始担心会影响到刘备对自己的信任。当然这个信任不是君臣关系上的信任,而是对糜竺办事能力的信任程度。糜竺也是个想有所作为的人,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刘备对他是敬重有余却任用不足,混来混去混成个吃闲饭的人。

    糜竺想来想去,认为是肯定是糜贞在张仁身边的影响力不够,恰好在这个时候糜贞依张仁的指示回到柴桑等候朝庭诏命,于是糜竺就急巴巴的赶去了柴桑与妹妹见面。夷州是张仁一手开发出来的糜竺心里很清楚,但张仁接任夷州太守的事却是见到了糜贞才惊闻到。当年糜竺还有些不看好的人突然间成为了大靠山,眼下自己想完成刘备的任务又要依靠张仁,糜竺能不急得顿足垂胸外带骂自己目光短浅?总之,糜竺拐弯抹角的就是想让糜贞嫁给张仁,从而达到张、糜两氏真正联姻的目的。在糜竺看来,义兄义妹这样的关系实在是不太可靠,只有真正的联姻才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枕旁风的影响力才往往是最大的。

    平心而论,从长远的计议上来说,两氏联姻对双方将来的发展都大有好处。糜氏如果在这时能够得到张仁的支援,那将会彻底确立糜氏在刘备集团中头号商臣的地位,反过来刘备在这个比较关键的时候如果能取得必须的军需物资,对之后夺取荆州作为根据地的计划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刘、糜站在这一角度上是荣辱与共的。对张仁而言,把握住这个机会把夷州的各类产物打入刘备集团,对自己本身想大力推广工商业的巨大作用,进而去逐渐去影响人们的思想观念的计划也是非常有帮助的事。

    还有,假设刘备之后如历史上那样成功入蜀,糜氏很有可能成为蜀中地区的商业龙头,而张氏现在就已经是江东的商业巨头。两家一但真正联姻,不管是在政场上还是民间,其影响力都不容小视,更不要提两氏联姻甚至能垄断蜀、吴两地间的许多商贸诸事,把两地的经济命脉掌握在手中。最重要的是这一步一但达成,当权者如果看不惯想动这两氏宗族还得考虑考虑有没有承受得了后果的能力。

    只不过呢……

    理清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张仁只是冲着糜贞摇了摇头道:“义妹,如果令兄只是急于解决刘皇叔麾下军需之事,让你和我打个招呼就行了,我也很早就想把衣甲器杖卖给刘皇叔的。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卖给刘皇叔,是担心孙权知晓后会下令封锁长江水道,不过现在我想孙权他也不敢这么做。这些都还是闲话,我只是在想,依你的脾气怎么会听从你兄长的意思,以你自己为介与我联姻?”

    糜贞淡淡的笑了笑:“知我者张世清。若是在我与你相识之前,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听从大哥的意思,下嫁给兄长要我嫁的人。不过在跟随了你这么多年之后,我发觉我变了很多,最大的一点就是现在的我敢去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实不相瞒,大哥要我联姻的时候是被我骂回江夏的,当时如果不是考虑到有求于人,只怕早就和我翻脸了。那个时候我虽然很生气,不过心底却又有几分开心,因为我感觉我做到了许多女子不敢做的事。当然我也有告诉大哥,他要的货物我会想办法帮他办好。做生意就是这样,能赚的该赚的,为什么不赚?”

    张仁道:“那你为什么……”

    话没说出来张仁便感觉手背一痛,却是蔡琰用指甲扎了他一下,示意张仁任由糜贞说下去。

    糜贞这会儿楞楞的望着窗外,那神情与其说是在与人交谈,到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的倾诉:“从柴桑回航的路上,我可以说每天都很开心,可以说是在享受着每天都能逍遥自在的那份自由。不是吗?自古女子的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长辈来作主,我却能不去理会这些,还把大哥给臭骂了一顿,而且大哥还碍于伦理,硬是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还是一样的自由自在,回到夷州依旧是未出阁的少女,爱怎么发脾气都行。我甚至想过我嫁不嫁人根本就无所谓,因为还有一个好义兄在身边,不管我怎么撒娇、作弄都不会生气……可是我一回到夷州,听说小兰的事的时候当时就傻了。”

    说完糜贞把目光投向张仁与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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