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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9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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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曲武术总教官。

    此外,还有一点很特别的地方,就是史阿表示传授给普通部曲的只会是最粗浅的功夫,因为他是剑客而不是战将。但是史阿另外向张仁提了个要求,就是允许他挑一些十岁左右的孩童出来认真教授剑术,看那架势张仁到想起了一个武侠小说里常见的名词——开宗立派!对此张仁不无应允,只是,张仁一时兴起想给这个门派定名的时候,当场就喷掉了口中所有的茶水:

    “定名?按一般的习惯都是用头一代掌门人的姓氏来定名,可是他姓史啊!史门?不行不行,听着和‘死门’差不多。再恶搞一点叫‘屎门’、‘屎派’……恶心。哎,不如干脆一点,就叫夷州剑派算了。”

    将史阿请入小城中,挑了一处临山近水的清静地方给史阿暂住。为什么要临山近水还清静?在张仁的映象中,这一类的高人似乎都比较喜欢这样的地方。不喜欢也没关系,张仁和史阿说了,小城中史阿看中哪块空地就和他打个招呼,回头建筑队一有空马上就会来给他建房院。

    史阿在张仁安排的住处中暂且住下,张仁又差人送来不少吃穿用度之物,与史阿攀谈了许久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离去。史阿送张仁出门后回到房中坐下,诸样检看张仁送来的各类东西,其中最令史阿惊呀的是一柄精钢长剑。曹『操』在得到赵雨带去的那柄样品宝剑后,马上就转交给了儿子曹丕,而作为曹丕的剑术老师,史阿当然有见识到那柄剑。只是现在相比较一下,现在手中的这柄远比曹丕那柄要精良得多,纵然算不上是神兵利器也能说是一柄宝器。顺手挥舞了几下,史阿爱不释手的还剑入鞘,轻轻的放在了床边。

    可能是腹中有些饥饿,史阿转到厨房想烧些饭食。打开张仁送来的盛粮木桶,里面是白花花的一石精米。史阿伸手抓了一把细细把玩,心中竟然冒出一股很莫明其妙的感觉。再看看旁边放置的蔬菜、鲜肉、鱼虾、水果,史阿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许久,却把手中的精米洒回桶中。没来由的一声长叹,史阿走到院中的石台上坐下,一直抱在怀中的那柄长剑也轻轻的放到了石桌上。也不知史阿到底在想什么,就这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有多久,一阵拍门的声音把史阿拉回来神。起身赶去开门,见甄诚恭敬的站在门前,而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二十四、五岁年纪的女子。

    “师叔,打扰了。”

    史阿望望三人,问道:“子良此来何干?”

    甄诚道:“师叔独身来此,饮食起居需有人伺候,小侄此来便是给师叔带两个侍女过来。”

    史阿楞住,看了下甄诚身后的两个侍女,虽说算不上怎么漂亮,但好歹也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道:“即如此,先进来说话。”

    进到院中,甄诚环视了一下问道:“师叔刚到这里不久,应该还没有生火作饭吧?那正好……你们两个先去帮史先生做些饭菜,再烧上些水给史先生沐浴更衣。哦……对了,张大人交待过,你们的俸粮在每月初五去张大人那里领取。”

    二女同时道个万福,转身向厨房那里走去。甄诚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脑门,冲着二女的背影唤道:“好好伺候我家师叔!我时不时的会来这里看一下,要是发现你们有所怠慢,随时炒你们的鱿鱼!”

    “奴婢不敢!”

    甄诚吐了吐舌头:“快去吧快去吧。你们在家政中心也学习了半年之久,守则条例什么的应该都很清楚,我就不再多说什么。”

    转回头来,甄诚发觉史阿有些好奇的望着他便问道:“师叔是有话要问我吗?”

    史阿道:“你方才说的炒鱿鱼是什么意思?还有这家政中心、守则条例……初到夷州,我这个作师叔的可真有很多搞不明白的事。子良你要是不急着回去,就给我说说夷州这里的一些风俗,日后也省得因不晓风俗使我出丑。”

    甄诚笑道:“师叔有命,弟子不敢不从。这炒鱿鱼嘛,就是解除聘约的意思。”

    史阿大奇道:“解聘就解聘,这和炒鱿鱼又有什么关系?”

    甄诚道:“师叔应该没有吃过鱿鱼吧?这鱿鱼捞起洗净时平平整整,但下锅一炒马上就会卷成一团,那样子到像极卷起来的铺盖——雇主家已经不要你做事了,让你卷铺盖另谋他就,就是这么个意思。说起来这是大哥他一时的戏谑之言,只是传将出去大家却越叫越顺口。”

    史阿闻言也乐了:“竟有这般趣事。就是不知道这鱿鱼的味道如何,不如让她们二人给我现炒一份……”

    甄诚慌忙摆手道:“炒不得炒不得!师叔若想吃鱿鱼或蒸或煮或烤,或调制鲜汤均可,但千万不能让她们去炒。”

    史阿道:“为何?”

    甄诚道:“在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雇主让雇工做这道菜,便是要辞退雇工。师叔,这两个侍女可是我在家政中心花了些时间挑出来的,手脚利落不说,烧菜的手艺也很不错。您老可别『乱』让她们炒鱿鱼吃啊。”

    史阿一知半解的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这家政中心又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女子又是怎么来的?我听她们的口音好像是河北一带的人,不是夷州本地之人吧?”

    甄诚道:“师叔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在夷州这里的人丁并不多,到现在都不足两万之数,其中还有很多人是从北平、徐州一带迁居到这里来求生避难的流民,而当中又以家中男丁尽没,孤儿寡母者居多,她们两个就是其中之一……说起来她们的身世也都悲惨,一个是北平人,丈夫死在鲜卑劫掠的贼人之手;另一个是徐州人,其夫被当地豪族强拉去作部曲却死于非命。孤儿寡母的生计无处着落,正好我们的船队去北平、徐州一带应援,她们就随船队迁居到了这里来。”

    史阿默然的点了点头,复问道:“那她们在这里怎么过活?家中没有个男丁,她们两个又不像是能下地耕种之人……”

    甄诚道:“我们在夷州一带的青壮男丁并不多,当中的三分之一又都调去耕种,但每年产出的粮米养活大家是没有问题的。因为男丁少,总有许多嫁不出去的『妇』人,特别是像她们两个家中尚有儿女的,想改嫁都找不着人,但一家人总得吃饭过日子……大哥他办出来的这个‘家政中心’其实就是在想办法人尽其用,也好让她们能自己养活自己。”

    “哦!?细说一二。”

    甄诚道:“夷州这里也有很多年事已高,无力劳作,膝下又无儿女奉养的老者,大哥他在小城外建了所‘敬老院’,专门收留这些老者。而照顾这些老者饮食起居的,就是从家政中心里教习出来的『妇』人;此外还有一间‘托儿所’,是照顾孤儿之用,用的也是家政中心里教习出来的『妇』人。而像她们两个这样,有寻到事做可供养家糊口的『妇』人,劳作不能归家之时,也会把儿女送去托儿所照应。哦对了,她们两个白天都在这里伺候师叔,晚上则只会留一人,另一人回家去照顾儿女。二人是轮换着来的,另外,每七天她们有一天的休假,如何安排她们自己会商量好。”

    史阿捋捋胡须,轻叹道:“果然是人尽其用,又能各取所需……只是她们不去这‘敬老院’或‘托儿所’,调到我这里来合适吗?那些老者、孩童多一个人照顾总是好事。”

    甄诚笑道:“师叔不必多虑。这家政中心教习的『妇』人不在少数,而敬老院与托儿所所需的人工却不是很多。除去此二处所需的人工,其余的大多数都会去田间或工厂、码头寻些事做,比如小村落中的居民外出耕作,这些受聘的『妇』人就帮村中居民做饭洗衣或是清扫房舍什么的。而当中聪明伶俐的张、糜、甄三族会选出来入府作佣人。再有少数知书识字的,大哥会挑出来另行教导,打算学成后派去学堂教孩童们读书认字。”

    史阿许久说不出话来,张仁对人力上的安排,在当时看来简直有点不知所谓,但诸条的细想过去却又是分配得非常合理。其实事情就是这样,张仁做的这些旁人都能想得到,唯一不同的是,张仁这个穿越者不会去理会当时那些不合理的封建制度的条条框框,能够尽可能的解放当时『妇』女们的劳动生产力。但若换作当时的其他人,受缚于那些条条框框,即便是有想到也不见得敢做。

    (本章完)

第1924章 请命() 
沉默了一阵,两个侍女(现在这种情况应该用佣人这个词比较合适)中的一个端着食盘走过来道:“甄公子,史先生,饭食还要稍等一会儿才能煮好。我先烧了两个小菜并取了壶酒,二位请先小酌一下。”

    甄诚道:“有劳,先放在这里吧。”

    那侍女摆好酒菜餐具转身离去。在她转身的那一瞬,史阿发觉她笑得很开心,但那是一种很幸福的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味含在里面。等她走入厨房后史阿才向甄诚问道:“刚才那『妇』人我见她无故发笑,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春意……”

    甄诚笑着接上话道:“当然啦!能被张、糜、甄三族选入府中听用的『妇』人,月俸比其他的家政『妇』人要高三成。按现在的标准来算,就是每月能得多三十斤的精米。而这三十斤的精米,已经足够一个三口之家近一月的吃用。”

    史阿闻言闭目轻叹道:“张仆『射』治理一方,果然能民皆丰足……”

    甄诚不由得挺起了胸脯,颇有些自豪的道:“那当然,大哥那个‘三年境内丰’的雅号可不是平白吹嘘出来的。”

    史阿再次皱起眉头,低头沉默不语。

    甄诚见状问道:“师叔在想什么?”

    史阿急忙抬起头摆手道:“哦,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在想我是否能在这里开宗立派之事。”

    甄诚道:“师叔方到夷州,环境还不怎么熟悉,此事也不必急于一时。想来师叔在一段时间之内也不会有什么事,不如就在夷州这里多游走看看。若有看到资质合适的孩童可以先行记下,回头建好传剑之地再把他们接来。哦,这个交于师叔。”说着甄诚自怀中取出一块约三寸长、两寸宽,厚约三毫米的钢片交给史阿。

    史阿接过来细看,见上面有一个凹下去的“师”字,愕然不解其意。

    甄诚解释道:“师叔出行时可将此牌悬于腰间,出游时凭此牌各处均可畅通无阻。若是在小城与码头诸家店铺购酒置物,凭此牌还可以享受八折优惠。若是出游时寻到中意的孩童欲收为弟子,亮出此牌多半无往而不利。”

    史阿看看手中的钢牌,笑道:“哦,竟有这多好处?如此说来,此物岂不可算作夷州这里的印信之物?”

    甄诚道:“差不多吧。师叔,这‘师’字钢牌在夷州一带所佩之人并不多。到现在只有马钧、徐老、邓艾之母邓氏三人所佩,连上师叔也才只有四人而已。换句话说,师叔在夷州这里身份是很尊贵的。纵有不识师叔之人,一见此牌多半会恭敬执礼。”

    史阿一听“身份尊贵”这个词,脸『色』不由得微微变了一下。急忙低下头假装细看钢牌,口中问道:“此牌就不怕有人仿制误事吗?”

    甄诚笑道:“师叔请看看钢牌背面。”

    史阿依言翻转过钢牌,见背面有“剑师史阿”四个凹字,惊道:“我方到此间不足一日,这钢牌就能打造出来?而且这字迹……”

    甄诚道:“这钢牌是用钢坊的秘法,由徐老亲手所制,旁人根本就仿制不出来,就连我也只知道钢牌上的字用的是‘蚀刻’之法。而只要是在夷州这里居住了一段时日的居民,都能辩出钢牌的真假。”

    史阿道:“那,除了四师之外,可还有其他的钢牌?”

    甄诚道:“有。大哥身上是一块‘主’字牌;糜氏宗主糜贞、家姐甄宓、甘宁甘兴霸,还有弟子我身上的是‘宗’字牌;赵雨、郭弈、邓艾是大哥的高徒,平日里相助大哥理事,身上挂的是‘理’字牌;其余的方方面面各处主事头人,挂的是‘长’字牌。除此五牌之外暂无其他的了。”

    “那,师字牌算是在哪一级?”

    甄诚道:“并无所谓的等级之分,大哥造此牌本意只是为了方便行事而已。而这师字牌,因为其他三师对夷州多有建树,居民们心生敬意,故以师牌为尊。”

    “多有建树,视牌为尊……”

    史阿心中默念了几句,又不知开始沉思些什么。

    没多久烧饭的侍女把做好的饭菜全部端了上来,甄诚又陪史阿喝了几杯,看看天『色』不早就起身告辞。史阿没有强留甄诚,只说明天会在夷州先随便走走。甄诚点头应下,走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回身来在史阿的耳边轻声道:“师叔,弟子先提醒你一下。此二女虽然名为侍女,但仅仅是受雇来照顾师叔饮食起居的,并不侍寝。我看师叔身强体壮,必然有所欲求。若是想寻床第之欢,还请师叔屈尊多走几步,去码头附近的酒楼茶馆转转,那里经常会有些流莺,也有一些纯粹就是想云雨一番的女子(夷州男女比例失调的结果),不过很少碰得到。流莺一般都是要收代币的……师叔刚到这里,身上肯定没有,这些蚀字钢币师叔拿着……嗯?”

    甄诚没敢往下说,因为史阿正用一种能杀人的目光盯紧甄诚,身上也暴发出一阵阵的杀气。甄诚吓一大跳,连忙摆手赔笑道:“弟子失言,弟子失言!师叔别放在心!”说完扔下一串蚀字钢币逃出院去。

    史阿怒视着甄诚飞逃而去,转手一把抓起那一串钢币在手中狠狠的攥住,呐呐自语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有些瑕疵却也在情理之中。”

    这时去烧水的侍女回来道:“史先生,沐浴用的热水过一会儿就烧好。您是用罢饭之后沐浴,还是现在就去?”

    史阿看了眼石桌上诱人口水之流的饭菜,沉声道:“我用罢饭之后再去吧……对了,我想问你一下,你们两个在夷州住了有多久,过得如何?而在你们眼中,张仆『射』是个什么样的人?”

    侍女想也不想就答道:“我在夷州已经住了快一年了,要说过得如何……比以前在河北的时候不知好上多少,至少在这里只要用心做事,我和膝下的一对儿女就绝对饿不到肚子。不但如此,我那两个孩子现在都在张大人办的学堂里读书认字,张大人也从没有收过我一粒米。我和一些同船而来的姐妹们在夷州这里过得都很安心……这都是托张大人的福,张大人真的是好人啊。”

    史阿闻言并不作声,心中暗道:“这张仁似乎和那个人说的不太一样啊,而且若真如甄诚所言,夷州虽然可算富庶,却是在尽力的照顾着躲避战『乱』至此的百姓,并没有丝毫的横征暴敛、鱼肉乡民……这里只有不足两万居民,多数还是老人、孩童与『妇』人,一路走来似乎连像样点的军兵都没有,而且看这些人生活的这么好,这里有如一方净土,那个人为什么要我来这里想办法破坏这里的事,甚至还许以若除掉张仁,就授给我虎贲中郎将的职位……我要是真的这样做了,不是害了这里的百姓吗?那个人之后会派来的人,就真的能比张仁做得更好?”

    抬头望了眼侍立在那里的侍女,史阿道:“有劳二位姑娘,你们也去烧些饭食吃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有事我会叫的。”

    侍女应了一声退回房去,史阿缓缓的端起酒杯却没有喝,心道:“……这两个侍女是甄诚选过来的,说不定为了博取我的赞同事先就授意他们说这些话……要不这几****先四处走走,看看张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时候再作打算吧……如果张仁真像他们口中说得那么好,那他这个人我是万万不能杀的。我虽一心求官,却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做些伤天害理之事啊。”

    ………………

    “嗯,怎么天还没亮吗……”

    张仁在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双眼强行睁开一条缝。房中看起来不是很亮,但还是有几缕的从窗帘的缝隙『射』入房中。稍稍侧过点头,见婉儿正对着铜镜梳理秀发。

    张仁『揉』了『揉』满是血丝的双眼,嗡声嗡气的问道:“婉儿你起来得真早……好像天都还没有完全放亮……现在是什么时辰啊?”

    婉儿听见张仁的问话,张张嘴刚想应答,一瞥眼望见了张仁眼中的血丝,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起身走到床边,温柔的把刚刚坐起身的张仁又轻轻的按躺回床上:“天『色』还很早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老公你多睡一会儿。差不多的时候我会叫醒你的。”

    张仁乖乖的合上双眼,翻身面向床内:“那我多睡一会儿……婉儿你记得一到辰时就叫醒我……辰时中我约了大家开会的……”

    声音渐渐低沉,后面几句已经细不可闻,随之而来的却是轻轻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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